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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5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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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想也许这中间产生了误会。”丁一组织了一下自己的措词。
可是柳依依已经开始让陈三和刘吉他们退出去了,就连丁如玉,舔了舔嘴唇也低声道:“少爷,这泰西公主看着好生养,依着奴奴看,却总要试一试才是道理!丁家的子嗣太稀薄,这绝不是好事啊!”
天然呆也在一旁起哄着:“对啊对啊!师兄,我辈习武之人,便当迎难而上,这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师兄你得经常练习,才能出神入化!开始我动手术时,看着那血肉迷糊的内脏,也是不知道从何下手……”没说完雪凝就把她嘴掩了,这再让她说下去,只怕一会谁也难以提起兴致吧?
丁一摇头道:“不要胡闹。”
“夫君。这不是胡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柳依依却就少有地倔强回应。
丁一皱起眉道:“见堃都两岁了,啥无后?再说东阳和君玥。又和亲生的有什么分别?”
“可妾身终归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柳依依说着,便揽住了丁一的手臂。
索非亚这当口极为机灵,一把就抱住丁一另一只手。
“少爷,奴奴也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儿。”丁如玉更是从背后紧紧把丁一抱住了。
“师兄!我也要、我也要!”
可是一旦女人决了心要做某件事时,她们都会很固执,特别当她们达成了共识之后。
丁某人总不能把柳依依来一记肘击,再给丁如玉来一个过肩摔,然赔索非亚一记勾拳吧?
所以这一夜,当真是容不得丁一自己的意愿了。
三更一过。曹吉祥提着气死风走到院口,站岗的女兵就皱着眉道:“曹处,不是吧?杀头还容人喘口气呢!先生今天大婚,您非得这时节过来?”
在院子外都能听着里面战况正烈,曹吉祥哪会这般没眼色?笑着说道:“咱家是怕少爷起来,见不到人,那便不好了。咱家自去巡营,要是少爷起来了,你们告诉他咱家已去巡了。怎么也教他憩上一天。”
事实上,丁一非但没有起来巡夜,甚至连平时雷打不动的早操都出不了。
原本拟定的南下计划,也不得不推迟到了三天之后才启程。当然。后来天津守备处又送来了大量相关情报,也是导致推迟的原因,不过。靖海郡王府上下,暗地里都纷纷称赞这大秦公主果然不同凡响。总算能让先生憩上两天。
这个倒不是说大家都爱戴丁一,以至要逼他当种马。而是一个人。跟机器一般,连续十来年转个不停,只要对他有些感情,总会担心着哪一天,会不会散架了啊!而这上上下下,包括军队那边,说实在的,多少人指望着丁一呢!他能憩几天,大伙心里安稳许多。
“你在京师,陈三与你最是投缘,你好好的学着办事。”丁一对着张懋吩咐道。
英国公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谨遵先生训示!”
丁一抬头看了陈三,却指着他说道:“不得松懈,听到没有?你若松懈了,便是害了他!”
“是。”陈三一并后脚跟,马上站了起来,立正应答。
“三年,懋儿,三年之后,我就要把三儿派去任事,这京营到时还得你自己管。三年里,你能学成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丁一对着张懋这般说道,却是摇头长叹。因为张懋管理军队的能力,在丁一看来,掌控力真的太差了。
接着丁一就入宫去向皇帝辞行,不过对于朱见深来说,丁一没向他提出索要汪直,倒是很让他松了一口气。
出了宫之后,朱见深又派了使者来送行。
这都是礼部尚书姚夔的章程,先入宫辞行,是大明总督四海大都督府、安西大都督府军民事,靖海郡王、太子少保朱祁一,作为臣子向皇帝拜别;
而朱见深再派使者来送,就是大明天朝皇帝,为泰西大秦皇帝复国壮行的仪式。
以丁一私底下跟钱初九的话说:“纯粹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初九你要记得,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不论是否有这个名义,我们跟奥斯曼开战,根本原因在于,它已开始向欧洲霸主之路前进,而大一统的欧洲,不符合大明的利益!”
“老大人说得是,孩儿都记下了。”钱初九苦着脸应答着。
他真的是提不起一点兴头了,原本以为办了那差事,就可将功抵过,丁一离京,又是这京师小霸王横行的天下,这回连于谦都去了埃及啊!真是天空任鸟飞,海阔由鱼跃!谁知道丁一硬是把他捎在身边!这不就坐蜡了么?这哪还有半点自由可言?
更为可怕的是,逢着这等战争局势,柳依依坐镇京师自然是不能动的了;
丁如玉直接奔赴关外的安西大都督府去镇守着,以免陈三在京师,关外那边出了什么变故——大明新军再犀利都好,在开拓美洲的同时,再和奥斯曼扯皮,基本就差不多了。要是关外有变,等于同时开三条战线,那是找死的节奏吧?
至于天然呆就去了容城,因为在那里有一个医学馆,她要是挑选一批合格的学生出来,组建赴海外的医疗队;雪凝和索非亚自然在京师陪着柳依依。
也就是说,现在没有人护着他钱初九了,要是惹着丁一火起,只怕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丁一看着他这模样,不禁伸手往他后脑勺兜了一巴掌:“坐好!从无坐相!”
倒是刘吉在马车厢里笑道:“先生,春官这么布置下来,也不是全无用处的,还是有利于民心士气。”
“你到了广州府,要把动员工作做好。”丁一揉着眉心,太多事了。
“是,不过弟子以为先生多虑了。”刘吉微微笑了起来。
这回是轮到丁一不明白了,他抬头示意刘吉说下去。
“若说为朝廷、为大明打仗卖命,要远赴海外,道理说得通,只怕士兵还会在私底下骂骂咧咧;但要说为先生打仗、卖命,依弟子看,第一师、第三师、第四师的士兵,绝无两话!”刘吉说起来很有信心,因为宣传工作本身就是他在捉的,他很了解部队里,士兵的心态。
丁一摇了摇头,话到嘴边终于咽下。
因为他觉得说出来,太装逼了。
他本来想说:“这就是我的失败,没有真正实现军队国家化,而弄成了丁某人的私军。”
他终于没有说,因为如果真的军队国家化,那么作为新罗马帝国的皇帝,他很难在华夏本士组织起一支可以恢复罗马故土的军队。
正是军中对于丁一那种疯狂的个人崇拜,才让他对于组织志愿军的问题,不是太担心。
从天津启航,旗舰上就挂了两面认旗,一面是“大明总督四海大都督府、安西大都督府军民事,靖海郡王、太子少保丁”;一面是罗马帝国的皇帝认旗,黄底、双头鹰,两个鹰头中间是皇冠,一只鹰爪捉着长刀,一只鹰爪捉着火铳——这是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个人旗帜的变体,主要是鹰爪上所持物品的不同。
而此时集结到广州府的大明第四师官兵,凡是愿意脱离第四师,加入新罗马帝国禁卫第一师的人,都得到了一枚臂章,上面有着和丁一那面罗马皇帝认旗,一模一样的标志。
如果丁一在集结点的现场,很可能他将会产生出强烈的忧虑。
因为第四师,全员都佩带上了黄色双头鹰臂章。
而且,他们在集结点,整齐地呼着口号:“禁卫第一师!陛下的第一师!”
那种疯狂,在整齐有秩的口号声里,如同有着某种魔力,感染着广州府城里的每一个人。
当丁一的旗舰还没有从天津到达广州府时,已开始有人在谋划:“两广是大明英宗皇帝,赐予陛下的土地!如今陛下已众望所归称帝,两广自此当不属大明之地!至少从此官员任命,应出四海大都督府,而不经六部!”
“甚么四海大都督府?那仍是大明的衙门!当上书陛下,当下我罗马帝国的衙门才是!”
为什么丁一的手下,会热衷于丁一的称帝?会谋划着让他黄袍加身?
因为利益,丁一称帝了,自然必须有朝廷,有部阁,有权力的分配。
在丁一到达广州之前,整个广州府,已开始陷入一种颠狂的氛围。
ps:早上电脑出问题,吓了我一身汗,以为存稿又没了,幸好没事,更新晚了,见谅。
第五章君临(十一)
两广的乱局不是一句话能说得清楚的。
当丁一到达广州府的时候,这种颠狂的状态,已经弥漫到了两广,甚至是福建、云南和云远也受到了一定是影响。在四海大都督府的衙门或是各个城市当地的留守处,都出现了人君,他们要求把自己所在的城市,任免官员等等的权利,应该由丁一来任命,而不是大明朝廷。
“这太他妈可笑了!”丁一在广州府的四海大都督府里,已经砸碎了好几个杯子了。
“这算什么政治诉求?他们需要一个独裁者?比起宪政来说,他们更希望出现一个独裁者吗?”丁一咆哮着,因为这一切让他感觉到无法理解和不可思议,他不知道为什么出现这样的诉求,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
那些请愿的文书他看了不下上百封了,不单是要求由丁一来任免官员,而且连府、县一级的议会也要取消——原来是论道堂,后面推行立宪,于谦觉得议会这名词易懂又达意,直接就用了,所以两广这边也就是用上议会的称谓。
这些请愿的人,希望所有的衙门,首领官都是由丁一任命下来。
不认朝廷,不认民意。
有反对的人,就被责问:“是拿了厂卫的银子吧?朝廷做了什么?还不是咱们陛下打下的江山?”、“议会?有什么好议的?你们比陛下更聪明么?陛下就是随便拔根腿毛,都比你们那狗脑子好用多了!”
这种毫无逻辑,蛮不讲理的话。却往往让被呛的人,很难去辩驳。
因为丁一在两广的影响力和向心力太强了。强到不论军民,如果说丁一的坏话。不用别人去训斥他们,自己都觉得有问题。
“先生,此乃醉翁之意罢了。”杨守随倒不见得特别的慌张,他笑着对丁一说道,“君子可以欺以方,先生只不过把百姓想得太纯洁罢了。当然,这些请愿者,应该也有不少被裹胁的热心百姓,因着对先生的崇拜。而夹杂其中,不过更多的人,很明显是别有用心。”
杜子腾则在边上行了礼道:“军队方面,无论是第四师原来的官兵,还是新组建的四个警备师,情绪稳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当在原第四师的集结点发现问题后,马上就派了宣传方便的官吏下去整顿,第三天基本就已平息。”
丁一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走到门口:“问题是这种诉求不正常!稳住军队是对的,但民间这种呼声,你们为什么不着手去处理?”
“因不得以言入罪,是先生定下的规矩。所以只能劝导,这是需要一些时日。”杨守随也颇有点无可奈何,“闹得比较凶的。都是乡间、县里、府城的头面人物,有乡绅。也有工场主之类的。”
丁一听着只觉无比头痛,因为如果单是乡绅倒也罢了。工场主,严格说起来,就是资本家,或说,加入工业革命进程之后,初步成长起来的民族资本家。难道把这些人都捉起来?明显是不可行的啊。
“先生,您还是得保重身体,却不要气坏了身子。”刘吉在边上合了折扇,拱手劝道。
李东阳也长揖道:“孩儿不孝,未能为父亲大人分忧,有罪!”
“老大人,给孩儿一营兵,现时孩儿就出去,把他们都打杀了!教彼等不听话,当真是反了么?”这却就是钱初九的高见了,恶少嘛,不服打到服,那是用习惯了的手段,“先把广州府的打服了,孩儿领了兵,一府一府打过去!”
“打你个头!”丁一听得火起,屈指在钱初九额上弹了一下,痛得后者抱头蹲下。
现在是两广完全陷入这种狂热之中,而且不断地有请愿的百姓、商贾、资本家、士大夫阶层涌出来。他们说闹事也不是闹事,就是请愿,见着四海大都督府的官吏,就冲上去磕头之类的;之前甚至还有跑去第四师的集结点,结果被杜子腾下令开枪,击毙了两人才消停的。
“先生,弟子或可为先生解忧。”刘吉小心翼翼地选择着措词,对丁一说道,“依弟子看来,不过是当年王盐山旧伎罢了。只不过换了一套新衣。彼等所求,不外乎就是四个字……”
“官商勾结!”丁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四个字。
是的,就是官商勾结,丁一并非看不明白,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气到摔东西的原因。
也可以说,这是资本的力量的体现。
这种变态到无法理喻的诉求,只要一个根源,就是官商勾结。
刘吉所说的,同样也是这么四个字。
杨守随在一旁苦笑着,他也是看得出来的,只不过看得出,不等于就能很有效、快速地解决这场骚乱;倒是杜子腾愣了一下,毕竟他在军事方面的天份高些,但是内政这一块,却就不如杨守随和刘吉,这两位都是能考得进士出身的人,科举出来的精英教育佼佼者,最擅长的是什么?
就是琢磨人了。
至于能治军,能治民,老实说,都是副产品,要看个人天赋。
但琢磨人这方面,能进士的角色,真没什么庸手了。
丁一转头看着刘吉:“祐之有把握?此事开不起玩笑。”
“两天之内,广州府恢复正常秩序。若不能行,愿领罚。”刘吉的反应,是少见的坚决。
大约在负责铁路建设的过程中,独当一面,终于磨砺出了几份胆气。
丁一点了点头道:“好,汝去办。”
“请先生拔初九助学生一臂之力。”让丁一没想到的,是刘吉居然找他要钱初九。
“可。”丁一自然也不会在这当口,人为设置什么阻碍。
这种氛围当真让他头痛,说到底,丁一依然是军人,他骨子里还是军人的思想,而不是政客。
他能看得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要求连议会也取消呢?
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方便官商勾结。
或者用现代的话来说,更简明些:寻租行为的对象不明确;寻租行为的成本太高!
两广有太多的机会,太多的商机,太多的订单和工程了。
而这些工程、订单,就是一块块鲜嫩可口的肉,而那些乡绅、工场主、资本家,就是望着这些鲜肉垂涎的狼!再多的工程和订单,都是不够分的,特别是当那些把银子埋在地窖里的乡绅和士大夫们,也加入了资本的行列之后。
那么,这些订单和工程分给谁?现在的两广,所有的招标,都是按着丁一在广西梧州确立起来的规则,十分的透明、明确,都是硬件标准符合者,才能进入投标;甚至就算硬件符合,如果已接了其他工程,对不起,那也不能参与投标的,想要用挂靠的办法,或是二次转包的方法赚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并且审核中标者,也是由专业人士,组成顾问团来投票决定并且公示的;
验收也是同样的流程。
因为朝廷派下来的官员,权力已被分得差不多了,所以他们往往就是挑刺,疯狂挑刺。通过挑刺,来体现自己的存在感。
他们不负责招标,也不负责验收,就算工程承包者向他们行贿,也只能让他们不挑刺。
再说现在派到两广的官员,送的东西价值太低,都还看不上,因为两广有一项补助,唤作地方津贴,算是高薪养廉了。跟其他地方不收陋规,正常日子都过不下是不一样的。
于是,行贿的成本就不是一般的高了。
这样对于资本来说,当然不方便了!
现时根本很难行贿了,倒不是两广现时管事的官吏就高洁得不行了,人总有弱点的,投其所好,能坚持住底线的人,真心不多。
问题是,先把顾问团过半的顾问搞妥之后拿到单子,还要去搞妥朝廷派下的官员让他们别去挑刺,验收时还要再次出去收买验收人员以通过验收;这过程里,还要防止安全衙门的黑衣阎罗发现;要防止检察机关的官吏查觉……
一路这么打点下来,就算没被发现,也如愿拿到工程,基本也没什么利润,要是事后被发现工程质量不行,那不单前面打点的钱全没了,还得支付巨额的罚款!
如果按他们的诉求,由丁一派任官吏,和旧时的县衙、府衙一样,那就简单了。
只要把首领官摆平了,佐贰官再分润点油水,大家拼一拼背后的关系,这单子,这工程,就能拿下来。实在不行,就再按着工程的利润,跟官员均分一下。到时验收,就算有问题,让首领官吏打声招呼,下面执行的吏目,再怎么二愣子,总也不能不让过关是吧?
“你跟着祐之,好好办差,不然的话,就去你杜师伯军中受训。”这是丁一对于钱初九的训示,后者缩了缩脑袋,连忙应下。对于杜子腾的名字,钱初九是知道的,英国公提过多次,说这杜子腾就是一个训练狂人,要落在杜某人手里,钱初九觉得自己是真没活路了。
刘吉向着丁一行了礼,带着钱初九便信心十足的出了去。
丁一看着他们的背影,饶有兴趣地抚着短须,脸上浮出笑意来。
他很期待,刘吉要怎么样快速的平息这股骚动。
丁一从不认为自己全知全能,门下弟子的成长,对他来说,绝对是可喜的事。
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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