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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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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上虽有“余如故”这三个字,但是外籍兵团不是隶属于四海大都督府的,而且随着丁一就藩,四海大都督府的治所也不可能再放在广州府了,当然是要迁去美洲了。之所以内阁和六部会同意这三个字,除了英宗的坚持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无人愿去接替这差事!

当然,那些为求晋身之道不惜跪舔的人,倒有不少愿意去,只是轮不到他们开口,后世美国总统要突然辞职不干或是被弹劾,也不可能说某个小镇的议长说这事他在行,然后让他去继任吧?

也就是说,有资格去接过两大都督府事的,都不愿去。例如马昂,是有这资格,人怎么可能愿意去?于谦这身体看着撑不了多久,兵部连项文曜这样的心腹都被外派出海了,马昂好好当着兵部尚书,眼看就要独挑大梁,他去督两大都督府事?他就是疯了也不会肯去啊;

王翱,王盐山也够资格的,这老先生倒也肯任事,问题他走了,吏部那一摊子事,谁来操持?不就是没人能担得起这担子,才重新把乞归的王盐山弄回来当天官么?怎么也不能让他去吧?

当然绝对够资格的于谦不论他愿意不愿意都好,病得不能视事,要让马昂来协理部务,皇帝叫他去督两大都督府事,那跟赐死没区别吧?按着这么说,阁臣也是够资格的,但谁愿无端离了中枢?

“先生在前,后继难为啊!”李秉看罢了那些文件,却就苦笑着向丁一这么说道。

他是敲到了鼓点上,最为重要的是:前面总督两大都督府事的丁一,做出这滔天一般的功绩,继任之人,总是难免会被比较的,这些人爬到这这位置,哪个不是人尖子?想想一会朝廷没钱了,户部难免会发劳骚:“容城先生任总督时,一船船的金银、粮草运回来!”皇室没钱了,难免也会想,“丁容城任总督时,何时短了皇家的体用?”

万一再有个民乱、边患,搞得掂,那是应份的;要是拖得久些,那就黄泥掉裤档了,说不是屎也是屎啊!

“如此,朝廷诸公何不裁了两大都督府?”杨守随是看得最慢的,到此时方才看完,抬头却是先向丁一行了礼,方才接着这么说道,“先生见谅,学生直言了。两大都督府事,本便不合祖制,若非土木堡之役,不得已在京大兴团营,开了这个头,又有大司马这知兵事的人物,和圣上对先生信重无比,这两大都督府,本便不当存在的,诸公如此猜忌,如此刻薄,何不裁了两大都督府?”

丁一听着,摇了摇头,半晌才徐徐开口:“战争红利。天下熙熙啊!”

而朝廷自然也可以裁掉两大都督府,只不过,一个字,钱。

丁某人运银子、黄金,是一船船地往回弄,粮食,也是一艘艘海船地往回弄。

这叫战争红利,别说什么华夏富足云云之类的,那是没见过战争红利!

舍不得裁啊,所以内阁六部就和英宗有了一个妥协,让丁一保留着这差事,不过,这不等于他们会同意丁一拥兵,除了警卫团之外,第二师现在是英宗捏在手里了,谁也不可能让他放手的。其他诸如大明第一师、第三师、第四师,六个陆战旅,都是要重新掌控在兵部的管辖之下的!

李绍正是得了朝廷大佬们的授意,才会一到筑前,就那么嚣张!

第三章受降城下月如霜(五)

倒是这巡航四海的舰队这块,朝廷没有提出要派出人员来接收。

还是那么回事,够资格去管这些舰队的人,先是没这本事管,更是不愿自徒海外。

加上英宗坚持舰队的建设成本并非国库所出,舰炮等等装备,也是丁一自己置办的,所以朝廷诸公便作罢。

但其他兵权的接收,是不容商量的。

魏文成在边上向丁一禀报:“若非是怕兵变,弟子出京之前的几日,都有人提议,马上派出得力将领、督师文臣,赴蜀接收第一师、赴关外接收第三师、赴两广接收第四师,下公文命驻扎吕宋、爪哇的陆战旅,包括木骨都束的两个东非黑人外籍兵团、驻守租界的连队,全部回两广集结,以供接收。”

“都抽调回来?海外大员、吕宋、爪哇、木骨都束怎么办?”这连曹吉祥听着都不爽了。

丁一指着案上那碟生鱼片,对魏文成说:“试试,这本也是华夏的斩脍手段,口感很鲜嫩。”看着魏文成有些扭捏,丁一便对他道,“当年我还是个秀才时,你们四人抢着喝绿豆汤时,可没想着给我留一碗。”

“先生!”魏文成听着,扑通一下跪在舱板上,重重磕下头去,“弟子不是人!还求先生重惩!”

丁一没好气地站起身,把他扯了起来,往后脑勺扇了一巴掌:“这么大个人了,一惊一咋的,我要真把那事放在心上。金玉鹰敢叫你携带文件出海?”要不是丁一出海之前,有所交代。紧要时候可以让魏文成出来任事,金玉鹰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来办?丁一笑着把魏文成一推。“去、去、去!吃你的东西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吃得最多就是你这厮,然后推到朱动身上!一会还有事要商讨,别拿捏了。”又对文胖子吩咐道,“让炊事班下碗面汤给他。”

边上李秉看着慢慢叹服,这魏文成他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不知道?独立于厂卫之外的特务组织,十年之间。得了个黑衣阎罗的名头,魏文成基本是下级官员谈之变色的名字了。因为他们有特权,可以找人问话,而且也不用刑,但往往总能问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都说安全局衙门的黑衣阎罗,是得了丁容城道术传承,能读心!这比厂卫酷刑还可怕啊。

当然这个年头,疲劳审讯算不上用刑。加上丁一整理出来的犯罪心理侧写,加上肢体语言的解读,对于这个时候的人来说,就感觉到匪夷所思了。

但李秉没有想到。让下级官员谈之色变的魏文成,居然还有这样赤诚的一面——在丁一面前,当真便是父母跟前的孩子一般的。没有什么勾心斗角,也没有什么刻意的奉承。相比之下,绝对要比刘吉真诚得多了。

这时却就听着杨守随温和地笑了起来。对着曹吉祥说道:“曹叔,诸公对于海外,是不管的。若是没钱,便会想起战争红利的好处,其他的,自然是先生的职责所在了。”

战争红利那自然是好的,去海外?要镇守一方,怎么也得侍郎这一级人物外放吧?朝廷大佬疯了么?调回兵马之后,海外驻地怎么办?丁一不是还兼着两大都督府事么?那就找丁一去解决了。

“这样也行?”曹吉祥愣住了,他不禁失声道,“少爷欠他们的么?就是长工,还不能这么差使啊!便是卫所军户,军将使唤去做活,便是再刻薄的将主,连饭也不管,至少也得给半个粗馍,让人干完活,好揣怀里回家去吧?”

李秉摇头叹了一口气:“不是行不行,是他们不得不这么做。现时京师因着立长立嫡,争得不可开交,海外的事体,诸公大约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把兵马收回来,都是精锐兵卒,一旦蜀地那边,帖木儿再生事,或是建州那边的女真生事,也好派上用场。”

“少爷,咱们怎么应对?”曹吉祥就有些着急了,他感觉这样弄的话,那还有什么奔头?

美洲那边,去开拓也是要军备兵员的啊,难不成跟那些土著去讲经义么?

丁一却笑了起来,对曹吉祥道:“这些都是虚的,你管他做什么?什么张良计、过墙梯,我不喜欢玩这种东西,实力,实力才是最关键,只要足够强,才能去伸张我们以为的正义,不然的话,弱者必须承受他所需要承受的一切。”

然后丁一就没有在这问题说下去了,而是让文胖子去叫马文升、苏欸过来。

后者两人一到,丁一等他们行了礼,便不再客套,直接对杨守随道:“命令,由外籍兵团的八、九、十团,组成外籍兵团第一旅,老曹领旅长,再从警卫团里抽一个连搭一个旅部的架子;十一、十二、十三团,组成外籍兵团第二旅,由魏文成出旅长,同样从警卫团抽一个连出来搭个旅部架子;警卫团再抽一个营出来给苏欸,搭个师部的指挥班子,外籍兵团十四团归外籍兵团第一师直属。”

“是。”杨守随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起身立正应答。

丁一想了想:“警卫团留一个营足够了,其他两个连和骑兵营调配到杨守随手下,由其任前指总指挥,由李秉任前指参谋长,刘吉任宣传处长,舰队上第七、第八陆战旅,从现在开始,直接向前指负责。”

杨守随和马文升、李秉都起身领了命,刘吉苦着脸,也只好凑上前来,勉强挺着他并不强健的胸膛,作雄纠纠状答:“弟子领命!”

倒是文胖子提出异议:“少爷,我有话说!”

丁一点头示意他说,却就听着文胖子急急说道:“荣一团拆散了去各外籍兵团搭起团部的架子;其余人等也在朝鲜几个留守处;警卫团又拆了一个连在对马,归属丁君玥指挥;又拆了一个排在伊岐;又拆了一个连给巫都干;现时干脆拆尽了,只留一个营,少爷您安危如何保证?”

“我不下船,你放心。”丁一很郑重地对文胖子,还有在场其他人这么保证,“我的要求,是你们尽管不要使用华夏籍的老兵上前线,而是让他们从事指挥的工作;最好少用,别用火器。至于仗怎么打,你们自行决定之后,把方案呈上来。”

一众人等领命而去,魏文成泪流满面,冲到丁一跟前,跪下磕头道:“师恩如山,何以为报!弟子必粉身以报先生!”

“我不要你粉身碎骨,你好好的活着,把仗打好,明白么?咱们师徒的日子,还长远着。”

丁一把他搀了起来,又是好声安慰了一阵,方才教他下去依着先前分派行事。

不过李秉却就要求留下来,丁一想了想,也同意了,待得众人退出舱房,李秉郑重长揖:“主公是欲以夷制夷,故而先在倭国试行,不论成败,皆是沙场真谛,也好以此为准绳,日后赴海外,方好从容计划,此乃秉之所悟,请主公正我。”

他不再叫先生,也不再称殿下,也不自称下官或是学生了。

自称名,称丁一为主公,这对于华夏士大夫来说,方才是甘心跟随的体现了。

不过这李秉的确是有能耐的,至少眼光上工夫,是很不错。

有些事在现代人来看,一眼就透,对于大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那是匪夷所思的了。

想想“鸡鸭同笼”的数学题,现代那是一般学习不太差的小学生随便就能解,要是能在奥数比赛能得到名次的,那是随口就能解出。但在这年头,能解出来这样的题,懂得勾股定理,别的不说,至少弄份帐房先生的活计,绝对不在活下。

李秉可不是杨守随这些跟了丁某人十年,潜移默化之下,整个思维模式和格局,都以习惯用现代军事眼光去分析的这些学生、弟子。李秉可是正经做八股出来的进士,旧式的士大夫。能够很敏锐的判断出丁一的意途,当真是于军略上有天赋的。

“迂斋当然是璞玉,你要熟悉一下军中的结构和体系,这样才能发挥你的才能。”丁一也很欣慰,这证明他没有看错人。

然后丁一就很痛快地给李秉分析了这么订制作战计划的目的:

“就算把大明第一师、第二师、第三师、第四师和陆战旅,全都运到美洲去,又能如何?”

“其中有没有人,心系华夏本土,不肯离乡背井的呢?”

“就算没有吧,美洲很大,比华夏还要广阔,数万军队放在如此宽阔的土地上,散开了,也不见得就能占多在地方;再则现时美洲也没有工业基础,连弹药补给都保证不了,子弹打光了,过期了,怎么办?”

“必定会经历一段冷兵器作战的日子,直到基本的工业体系建立起来,更重要的,是我不希望所有的军官和士兵,没有火器,就不会作战,不会指挥了,这绝对不是一名合格的将领。”

“迂斋说得没错,我在倭国的作战计划,的确有为了美洲之行做准备的意思。”

而更重的是,就算推海风不对之类的籍口,丁一最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然后他必须回华夏本土。只不过以现在朝廷的态度来看,倭国之征,如果不能丁一返回时完成,也许,就不了了之。所以丁一对着李秉说道:

“不过,现在我更关心的,是在一个月内征服倭国!”

第三章受降城下月如霜(六)

舰队在向出云方向航行,丁一审阅了杨守随和李秉报上来的战略方案,画了圈之后便没有过多去干涉前指的行动。人生在世除了立志之外,还得教自己舒畅爽利才行,但丁一现时提刀上阵去炫耀武力值的话,就算下面的人不劝阻他,就算不为那刚出生的孩子着想,着实也是很不着调的事了。

一言之下,血流成河;一怒之下,灭邦掠国。

丁一现在已经是这样的层面了,提刀杀人,从理性上来讲,他自己都感觉无趣,所以尽管心中那嗜血的**不住蠢动,但他还能克制得住自己。

大的方向没有问题,具体实际,丁一已经开始学着放手了,毕竟那位渴望指挥到每个步兵班的蒋公,战绩如何,丁一心里是有数的,该放权就放权。

更为重要的是,怀恩在等着他的答复。

其实丁一讨厌这样,他更希望办完一件事,类如征倭,再去办另一件事,但收到随圣旨而来的那些书信,却让他不得不在征倭的途中,在战事正在展开的时候,来考虑如何处置那些书信里提到的问题。

李贤的书信他给弟子、部下看了。英宗、钱皇后、朱见深的信他可没给别人看。

因为其中涉及到一个很不适宜广而告之的事,那就是立储。不论是钱皇后还是朱见深,信里隐约都提起关于立储的问题,因为现在和原本的历史不同了,与英宗感情很好的钱皇后没瞎没瘸,夺门之后就有了孩子。生下来还是个男孩,现时也约莫七八岁了。

而朱见深也已十四五岁的光景。不单一笔字颇为看得过去,也懂得考虑自己的未来。他对丁一有种父兄式的眷恋。他的意思是希望丁一带他去美洲,对于身为太子的朱见深来说,信里自然必须说得很隐晦:“每思建庶人而生不忍。”

建庶人就是朱文圭,建文帝的儿子,英宗是放了他出来了,问题是就算丁一把复辟提前了数年,英宗也没有被石亨他们把持朝政,所以建庶人也得以提前几年得了自由,但出来时也是五十多岁的人。英宗这事做得倒是很讲究,派宦官二十、婢妾十余人给他差使,婚娶出入听随自便。

但是五十来岁的建庶人,从两岁就被囚在中都的广安宫,出来连牛马都分不清!

朱见深觉得不忍,太可怜了。但丁一是能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他想自由自在地活下去,不想象建庶人一样,被囚禁着过完一生。一个太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皇后在折腾些什么?”丁一揉搓着太阳穴,向怀恩问道,“你直白点跟大哥说,事太多。着实不耐烦去拐弯抹角地揣摩了。”怀恩他是从小看到大的,说起话倒也不用太过讲究,更重要是怀恩这人。对于丁一的依赖感也很强,所以丁一真的是象跟弟弟说话一样。

怀恩在深宫里呆久了。在海上的旅程里显得特别的好奇,虽说在等着丁一的回复。但他一刻不得闲地趴舱门张望,看着一群海鸟飞过都能傻乐半天,一般人出海一两天之后对于大海的厌倦,在他身上全然不见,似乎这无垠的大海和咸咸的海风,能让他无休止地快活。

听着丁一的问话,他才回过神来,丁一看着他的憨态,只好苦笑着重复了一遍:“皇后近来在折腾些啥?你直白些跟大哥说一说,这事有点头痛。”丁一指了指那叠书信。

“噢,我想想。”怀恩想了半晌,皱着眉头说道,“似乎也没啥啊……对了!贞儿姐姐在我出宫之前,我去太子宫里取这书信的时节,她说是教我告诉先生一声,不必担心她,皇后娘娘对她可好了,三天两头的给她赏赐,她开心得要紧。”

丁一听着却就品出了题外之意:“接着说,除了赏赐之外,皇后还在太子那边做了什么?”

“大哥硬要我说的话,那天太子宫里的宫人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娘娘身边的女官发现了,便被杖死了,贞儿姐姐去求情,那女官却不依,后来娘娘知道了,训斥了那女官一顿,又赏赐了贞儿姐姐不少东西。这样的算不算?”怀恩也是精明的人儿,能在史上留名的人物,哪个是简单角色?他和丁一关系好不假,他也相信和依赖丁一,但是,他也会看看丁一的倾向,就是丁某人到底想支持哪一方,以便自己跟随。

丁一点了点头:“别耍滑头了,接着说。”

这要不算折腾,还得怎么样才算折腾?万贞儿是带着太子长大的,按理说,现时东宫就是她说了算,加上朱见深本身就依赖她。结果皇后身边的女官,居然能不理会万贞儿的意见,就把太子宫中的宫人杖死了!

很明显这个被杖死的宫人是罪不至死的,要不然为什么皇后要训斥那女官?

只不过一番训斥,换一条人命,这也算是很实质的立威了。

这样皇宫里谁还把万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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