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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4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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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不齐税赋就让他们交人,差多少税赋,就杀多少人。”丁一对这个问题很冷冰,甚至向李绍说道,“若是我听闻,税赋不够,你又杀不够人,朝廷不治你,我回来治你,杀差多少,从你身上算起,五服之内,有一个算一个,杀到够数为止。”

李绍听着打了个寒碜,喃喃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最后人都杀光了,不是成赤地了么?那、那如何是好?”交不起税,差多少人的税就杀多少人,他担心要年景不好,这不是越杀赵少么?

“不用杀光,他们不是划了几个国么?”丁一冷笑着把残茶喝尽了,似乎说起倭国的事,总会教他热血沸腾,以至不得不用这凉了的茶水,去冷冷那炽热的心血,“八年为限,凡交不齐赋税之国,全皆为奴,从华夏移民过来,将其一国之人,尽配华夏人为奴!”

李绍听着当真忍不住了,他是也先围城都不认怂的人,刚才那是又打不过又说不过,不是他怕死,听到这节,他忍无可忍站了起来向丁一问道:“殿下欲绝倭国血脉么?如此嗜杀,与武悼天王何异?”武悼说的是冉闵,也是十六国时期的一条血性汉子。

“武悼有什么不对?”丁一猛然一拍桌子,毫不避让瞪着李绍,“若生彼时,某当为武悼!内外六夷,敢称兵杖者斩之!”这句就是冉闵的名言了,不过丁一又加了一句,“此时非十六,华夏之内,不论关内关外皆是大明子弟,华夏本土之外,凡敢称兵杖者斩之!”

李绍望着丁一良久,长叹了一声:“若镇守倭国九州官吏昏庸,岂不是只要敢黑下心来杀人便成了?”

“这就是你的事了,章程我给你定下来,怎么这实施都要我来想,你这参赞是白领朝廷俸禄的么?”丁一也没什么好脸给他,对曹吉祥道,“帮他把指骨正好,带他下去,交接民事,自即日起,筑前民事由李绍操持,入冬之前,舰队返回广州府。”

看着曹吉祥领了李绍下去,丁一对杨守随道:“七日荡平九州,入冬之前,完成战略目标。”

没有等杨守随回答,门外却就有身着黑色军服的女兵入内来,向丁一跪下磕头:“予我一万朝鲜军兵,二百华夏虎贲,入冬之前,巫都干要教倭皇跪在那颜面前,为您脱鞋!”

第三章受降城下月如霜(三)

“草原的男女,长生天的子孙,从没忘记在那颜马前许下的诺言!”巫都干抬起头来,她的眼睛里,有着某种狂热的情绪在烧燃,“我等愿为那颜攻下世上最华丽的宫殿,愿为那颜抢来世上最美貌的女人,只要您的战刀所指,便是我等马蹄所向!”

丁一听着,走过去扶了她起来,为她拍了身上的尘土,好声与她道:“说了多少次?不要再行跪拜礼,这不好,尊重与不尊重,不在膝盖骨上,也不在额头上。再说你怎么也是通天萨满的出身,用得着这样么?”

“那颜要不教巫都干去为您征伐,巫都干却也无悔。”她没喝酒,面上没有浮出那恐怖的刺青,映着一身戎装,颇有几分英气,就是略有些厚的唇,看上去也多了几分性感,“那便请那颜要了巫都干,怀了那颜的种,巫都干便不去上阵了!”

真的是她敢说,指挥所里其他人不太敢听。

项文曜和李秉都是直接举起袖子掩面了,这年头真的纳妾没啥,自荐枕席也没啥,但总有个讲究,这么直白粗鲁到吓人的原生态,对于士大夫来说,那真的感觉是听着都难受了。

“给你六个外籍团,再从警卫团抽骑兵营出来给你。”丁一想了想,斟酌了一下,这么决定,“不过,骑兵营先不能给你,你统领六个外籍兵团的团,七天之内如果能荡平九州,我再给警卫团的骑兵营配属给你。”

巫都干很利落地答道:“诺!七日不能荡平九州,巫都干提头来见那颜!”

项文曜在边上忍不住。却是向丁一行礼道:“殿下,请容下官一言。”他是守规矩的。要说话,应该先问过在场职务、威望最高的。别说这大明年间,就是数百年后,正常华夏子孙,也会下意识遵循这样的美德,跟先前李绍那样的,摆明就是来搞事。

他照足了规矩,又是一心投靠,丁一自然不至于为难他,点了点头对他说道:“但说无妨。”

项文曜不同李绍。他是专术上的不解,刚才他跟地图前面是扮演了许多种法子,七天要荡平九州感觉是不可能的事啊,总共就那么一万兵,怎么弄?要是能弄得来,哪怕是六四开的机会,他也敢冒险一试,毕竟能在丁一面前露脸总是好事,攀上这大腿。就算在华夏官场混得不行,最多跟着丁一去美洲好了。

这是实在觉得不可能,连六成的胜算都没有的事,他才不敢接下这重担啊。

所以得了丁一允许。他马上就好奇地向巫都干一拱手,问道:“这位中校请了。”项文曜能力真的不错,至少他随传旨钦差而来。他研究过丁一手下的军队构成,从巫都干臂上的标识。他能懂得这就是丁一麾下中校的标认,这种军衔并没有上报朝廷。但新军是以得到这种军衔为荣的,不单丁某人一脉的四个师,就是其他的团营改编过来的师,里面的士兵也是一样。为什么?他们的教官都是大明第一师出来,教官以此衔为荣,带出来的兵,又如何能免俗?

巫都干听着对方称呼,难得举手回了礼,她很得意这军衔,因为这是军功的凭记,所以她很喜欢别人称呼自己的军衔。遇着项文曜这决心抱丁一大腿的,看着对方行礼,便又是长揖还礼,然后才开口:“不知中校,何计破敌?”

七天荡平九州啊,除了对马、伊岐、筑前已下,还有肥前、筑后、丰前、丰后、肥后、日向、萨摩、大隈!足足八个地方,一天打一个都不够,别说前面已下的这三处,筑前完全就是舰炮的威力轰平的,一千多发高爆弹啊;对马刚才听着杨守随所说,也是苏欸领着老兵,在战线将溃时,力挽狂澜的;伊岐是个小岛,上面也没多少兵马,被这么可怕的舰队一围,士气就低了三成了。

后面这八处,可是得实打实去拼,又没舰炮,人家也不傻,自然会聚集兵马来迎战,不会等着巫都干打完一处,再去打另一处的。这七天怎么打?说不好听的,七天领一万兵都这八处跑透了都算本事!

“朝鲜士兵,怯战者斩之;每下一地,召集精壮为仆从,不从者杀之!”

巫都干的回答很简单,粗暴。

听得项文曜愣住了,这中校的军衔,听说要打不少仗的,在丁一军中算是很高级别的,就这水平?连个粮草问题都没提到?说白了就一句,不服就杀!就准备靠这四个字,七天荡平九州?项文曜感觉根本在听天书一样!要不丁一在这里,他当场一句“妇人之见”就要飚出来了。

丁一听着却笑道:“项侍郎到军中去,随巫都干一同成行。就以项侍郎为参谋长,巫都干你自己再挑二十个人出来,再给你配个通讯班,搭一个指挥班子,项侍郎作为参谋长,你的职责是制定作战计划,但部队长不一定采用你的章程,你可明白?”

“下官省得,殿下所练新军的章程,下官当真是用心研读过的。”项文曜表示自己知道参谋长得干什么,带着几分好奇,便随着巫都干下去了。

杨守随待得巫都干和项文曜下去之后,方才向丁一说道:“先生……”

“让她试试,蒙古人当年不就是这么打到欧洲的去?”丁一笑了起来,抚着短须说道,“使士兵惧怕自己的长官,更胜于恐惧敌人,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试试就是,六个团的团部军官,你下去吩咐巫都干一声,不得折扣,至于朝鲜军兵,嗯,在实现战略目标的同提下,尽可能还是要减少折扣。”

“是!”杨守随领命下去,他是听明白了丁一的话,就是分派到各团的华夏籍精锐老兵骨干。那是不容有失的,如果有损失。巫都干可就交代不了;但朝鲜军兵,这六个团死光了。只要能实现七日扫平九州的战略目标,也无所谓。

“先生不忍挥刀对草原牧民,除非作乱,否则第三师那边也有随便杀人的事,为何到了这倭国,却是行武悼天王之策?”李秉有些疑惑,因为他不明白,作为这个年代的华夏人来说,事实上草原的瓦剌和鞑靼人。带给大明的伤害,要更为直接一些。

丁一示意李秉用茶,对着李秉丁一还是很讲究气度的,不是跟刚才训李绍那作派,待得李秉用了茶,丁一才徐徐开口:“关外先前虽有犯边,然则当年汉唐,也是华夏子民,如今驯服汉化。何必多造杀戮?倭人不同,自古以来便不服王化,什么日出之处天子向日落之处天子问好,对于百姓。自然不必过于苟责,但对于各地大名、幕府、军兵,切切不能有一点怜悯。不然东郭先生便是教训。”

这话李秉是听得懂,开始他是有些想不通。但丁一这么一说,想起倭人所干的事。李秉倒也是点了点头。不过他对丁一把六个团的朝鲜军兵交给巫都干去折腾,还是很有些在意,觉得这样很不理性:“先生自是军略无双,不过这个女将,只怕未必能胜任重负。”

而刘吉也帮腔道:“弟子附议。不过迂斋,这巫都干如是刺杀之类的特种行动,倒是不在话下,也是立过不少功勋的。故之虽然堂堂之阵,正正之军,学生也以为,着实交在她手里,想来是先生出于教她历经的初衷,方才如此安排的。”

“若是可造之才,想来先生会提点一二;如着实如朽木难雕,那便以此战,使得她能看清自己的不足。却也是善莫大焉!”别看刘吉军略不行,这种云里雾里的话,那他是张嘴就来的。

说透了,他这是极度不看好巫都干,只是出于为丁一洗地的目的,仗还没打,先把丁一摘出来,是为给巫都干历练,不是要实现战略目的。那么输了是情理中事,胜了那自然是这过程之中,丁一教导有方啊。

丁一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曹吉祥正泡好了茶,丁一便微笑着伸手道:“请茶。”

倭人在筑前,仍有许多眼线的,尽管那些豪强头领和守护大名,都在炮火中支离破碎,不过这些眼线仍在运作,说到底了,是因为丁一分派下去的曹吉祥,并没有重视这些幸免于炮火的倭人,因为那一千多发高爆弹之下,曹吉祥觉得倭人就是不堪一击,而对于民事还有些水平的李绍,这时正在给指骨上夹板呢。

所以这些忍者、暗探,可谓是卖国无门,只好把筑前这边的消息传到了九州其他各处,尽管守护大名和豪强带走了一部分兵力去筑前,但在本土,仍然也留下了守卫的军兵。

守护大名和豪强势力的暂时首领,就在肥后进行聚议。

“女将?”岛津立久听着,便对着伊东次郎说道,“消息确凿么?大明的上样,是和魔神一般的男人,在草原上,他们称上样为地狱的神。上样的军略,是很可怕的,若是他亲自带军前来,诸位,除了马上去投降之外,就是,切腹了!”

伊东次郎弯腰道:“哈依!这是,再三确定了的!女将的名字,不是姓丁,不是扫北殿!”

他说的扫北殿,就是指丁如玉了,毕竟南平黄萧养,北守密云前卫,也是有着她的名望。

“哟西!”菊池重安一合掌,对着在位的那些临时首领,躬身道,“上样是轻视我大日本的武士道精神了。这支由女将带领的军队,诸君要众心协力,让他们,永远地留在九州吧!让大明的上样知道,如果没有那可怕的雷神之怒,大日本武士道的精神,如那不朽山松永不磨灭!武运昌隆!”

“哈依!武运昌隆!”

第三章受降城下月如霜(四)

倭人的军议并不单纯是口号,他们也定出了许多的谋略,第一条就是避开海岸线。因为根据幸免者的描述,当时就是那些舰船上冒出烈火,然后天雷轰下,将大半个筑前尽毁。所以他们尽管不明白火炮,但也觉得那炮口焰和高爆弹是有关系的。按他们的理解或许是一种仪式,一种道术,只能在那些舰船上举行。他们是这么总结的,所以结论就是避开海岸线,收缩防御圈。

而第二个办法,就是清坚壁野,这个本来是大明防治倭寇的办法,也被他们运用起来;

然后他们主要的战法,就是以小股足轻来诱使巫都干分兵,然后却以优秀兵力来歼灭小股的部队。

不单李秉和刘吉觉得丁一看错人,日本人也认为,丁一轻敌了,这是他们的机会。

至于李绍?他倒是看着尽心尽力在操持民事,挟着千余高爆弹毁了半个城的余威,加上曹吉祥领着一连警卫团的老兵给他站队,所以倭人倒是贴服的,至少面子上看来是极为恭顺的,不过李绍却没有什么自得的神色,甚至连笑容也是看不见的。

筑前有幸免的地方豪强少贰氏的家主,送了一对姐妹来讨好他,也被他轰了出去。

这让他的长随、幕僚都很奇怪,因为这年头,不是只有奸臣纳妾啊,好官纳妾也很正常,于谦那种苦行僧式的人物,几千年能有几个?一个巴掌能全数完吧。所以幕僚就不解地道:“东家,虽说东来略有小挫,不过今昨两日看来。倭人恭顺,将来报上朝廷也是一番功绩。何以忧色重重?”

李绍听着冷笑起来,没有去接这话茬。只是对那幕僚吩咐道:“教人去寻海船,倭寇以前总是骚扰华夏海边,总是有船的,你仔细些,不要惹人注目,就说要运些土产回华夏就是了,现时就去办。”

看着李绍面色不善,幕僚也不敢多问,连忙行了礼就下去办差不提。倒是跟在李绍身边的长随。那是家生子,和李绍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给他当书童,一路跟在身边,看着四下无人,却就低声问道:“老爷,真要运细软回华夏?”

因为这长随不太相信,李绍这人在这年代,算是清官了。当然,不要拿于谦比,硬要这样弄,也是几千年一个巴掌能数完——岳武穆都还多少有些产业。也就当一辈子官,凑个百多两银子回老家买房,死后只有不到二十两银子的海瑞才能比吧?

正常门生弟子。迎来送往的习惯性礼仪,李绍还是会收的。明清年代,这不算灰色收入。【后世曾国藩说是不贪的清官了。但他在翰林院时,道光二十三年,他俸禄不到百来两,这类收入却是一年就有六千两】但要说李绍公然把所谓“土特产”装船运回去,这侍候着他长大的长随,是当真不信的。

土特产是什么?官场上来说,不就是银子么!他觉得自家主人是干不出这等事。

“细软?你我主仆两条性命,算不算细软?”李绍很无奈地长叹了一声,看了一下左右,却压低声对这长随说道,“依着老夫看来,这船不难找,寻着船之后,你就离了这营盘,带上平时跟在你身边的小厮,把船夫看管起来,干粮备好了,不要回来,快则三四日,迟则五六日,老夫自然会去寻你,听懂了么?丁容城今日拔营而去,说要是去攻略倭国京都,凭那名不见传的女将,万来朝鲜兵,镇得住这硕大地盘?也只有于谦妾才会巴巴的还想抱大腿,这回怕是他连命都得贴上!”他是看不起项文曜的,而且觉得这人德行不佳,自然其他也就都不值一提,依他看来,丁一是出了昏招,巫都干这蛮人女将是必败无疑的。

丁一此时已经不在筑前了,昨天安排好了之后,今早风好,便留了一个团的朝鲜士兵在筑前把守滩头营盘,拔了六个团的朝鲜兵给巫都干,然后其他万余外籍兵团的士兵、荣一团和警卫团的士兵,包括东海舰队的陆战旅等等人员,都上了船,向出云方向而去。

要一个月荡平日本,本来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丁一不可能等着巫都干的战果,然后再去做其他的决定。一个是他不愿意等,一个是朝廷那边也不愿意等,因为随着圣旨和兵部公文、英宗书信而来的,还有京师那边金玉鹰写来的情报汇总和李贤的书信。

携带这些文书,乔妆打扮随宣旨队伍而来的,却是魏文成,他此时也在船上,对着丁一苦笑道:“京师事务交在金玉鹰和柳满絮手上,彼等又担了忠义社和天地会的事务,当真分身乏术,只好教弟子出海来。”

他本是被丁一削职之后关了禁闭的,但丁一并没有提出对他的处罚,这当口无人可用,也只能教他来。丁一冲他摇了摇头,示意这当口不必说这类客套话:“京师那边是什么情况。”

“朝廷诸公是不可能忍受先生封郡王之后,还滞留在日本,还掌握兵权。”魏文成倒也没矫情,他是知道丁一的秉性,很直接就把要紧的情报点了出来,又把情报汇总和李贤书信都呈上教丁一过目。

丁一看罢,微微笑了起来,把文件递给杨守随和刘吉传阅,包括李贤的书信在内。

杨守随看得细致,刘吉倒是一目十行,看完大怒道:“岂有此理!诸公欺人太甚!”

安全衙门情报,很多都是根据蛛丝马迹分析出来,倒不如李贤的书信,说得直白。

圣旨上虽有“余如故”这三个字,但是外籍兵团不是隶属于四海大都督府的,而且随着丁一就藩,四海大都督府的治所也不可能再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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