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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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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却就听着门外喧哗,文胖子奔入内来,向丁一行了礼禀报道:“少爷,李氏来人。”

倒是完全没有意外,丁一拿着折扇在手中拍了拍,点头道:“教他入来。”

这位来者衣着极为华贵,保养得也颇为不错,看上去三十左右的模样,入内见着丁一丝毫没有起身来迎他的意思,不禁有些恼火,要知道李氏在全州就是一手遮天的。只不过看着身着蟒袍玉带的曹吉祥,垂手立于丁一身后,这位才强压着火气,随意拱了拱手道:“上国来使?何不移书衙门,以便接待天使。”

这就是质问了,说丁一没按程式走。

还没等丁一回答,这位李某人看着张玉,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起来,冲着张玉一揖:“不敢请教,尊驾芳名!”上国来的人物又如何?这全州就是李家说了算!再说港口那支舰队他也是看过的,那是不值一提的小船,要来几条大福船也罢了,这等小船,这位上使,必然也不是什么有权力的大人物!他一片心思,却尽在张玉身上了。

ps:下午得请个假,要去开家长会,媳妇出差了,只好自己上阵,挤在一群师奶中,坐着小孩的矮凳子,听老师念耶稣,一心只希望不要会后被单独召见就好了。

第一章风吹海不平(四)

“李笃,不得无礼!此乃上国贵人宝眷!”金时习一看不对劲,连忙站了起来,拦在李氏全州的当家人跟张玉之间,隔绝了对方的视线。他的希望就寄托在丁一帮他送信这事上,哪敢让这李笃恶了丁一?丁一微笑着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捏了一下张玉的手,她便望向了他,虽是怪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亲昵的举止,但便是那微嗔的眼神,也任谁都看得出来,芳心之中除了良人,再无承埃之隙。

被金时习训斥的李笃,大约因着被前者隔绝了视线的干系,倒也冷静了下来,他原就不是贪花好色的性子,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方过而立,便成为李氏在全州的当家人物。李笃绕开了金时习,身边仆从为他拉开了椅子,他先向曹吉祥礼节周全地一揖到地:“不知道公公大驾光临,下官失礼了,还请公公海涵,容下官略表歉意!这名帖万万不是敢收!”然后就是双手递过去的曹吉祥名帖,下面还夹着一份礼单。

不过曹吉祥接过了礼单之后,冲他点了点头,李笃抖起衣袍坐了下去,却在对丁一说话时,就变了一副嘴脸:“依下官所知,天朝宗室,不得擅离所居之城,不知足下到全州来,可有上国天子的敕旨?”

这可不是乡间恶霸,他不怕丁一是有周全的考虑来着。

想要仗着曹吉祥一身蟒袍玉带,就能镇得住这李氏在全州的当家人?那是不太可能的事。

当然李笃不会去得罪曹某人,所以才会在名帖下面夹了一份礼单。

因为曹某人的名帖上。有着钦差提督团营官校的衔头,虽然团营已新编成数个师。但毕竟还没革去,正如曹吉祥投了丁一。但英宗那边没下令,他这衔头还是在的,这就说明曹某人在京师的地位了;又有着提督四海大都督府运输处的衔头,也就是大明那架海金梁、擎天玉柱忠国公丁少保面前,这位曹公公也是能说得上话的;又有蟒袍玉带,那就是皇帝这边的宠眷也是有的。

李笃为什么要去得罪这样的人物?

但丁一就不同了,依着李笃看,藏头匿尾的,看似此间以他为主。曹吉祥还立在他身后,但事实上,李笃和手下谋士商量过了,大家都觉得,这厮必就是出游的宗室子弟,大致是花了大钱,让这有权有势的太监带他出来透透气,华夏的地方不敢去,怕被官员、厂卫发现就完蛋。所以跑到朝鲜来了。

大明这种当猪养的宗室,就是王爷又如何?李笃凭什么去给他好脸色看?难不成还怕得罪他,大明起兵来打么?要得罪了曹吉祥,倒还有些麻烦。得罪这位看着就是偷跑离家的宗室,能有什么事?这宗室就算死在朝鲜,他爹还得报个病亡府中啊!要不私自离城出游。是要谋反么?大明皇帝先就找他们算账了!

所以他真不怕丁一,特别是见到张玉之后。男人,在女人。或者说心中的女神面前,总好抖擞几分英雄气的,尤其是得罪可以得罪的人,何乐而不为之呢?至少李笃是这么思量的,而丁一的反应,恰恰就印证了他的猜测。

“在下不过是一读书人罢了,什么大明宗室?尊驾怕是误会了吧?”丁一微笑着这么答道。

李笃矜持地笑了笑,没有再去跟丁一说话,而是对着刚刚重新落座、脸色很不好的金时习用朝鲜方言说道:“你想走上国的门路?王上仁慈,若按下官的章程,什么生六臣死六臣?把汝等这些逆臣都杀了,才是道理!”

“仁慈?呸!去与成公英魂说吧!”金时习所说的成公,就是被处以用烧红的铁钳活剥皮的极刑的成三问等人,也就是朝鲜所谓的死六臣。事实上朝鲜现在的国王李瑈,没有把金时习他们也杀了,也绝对不见得就是有什么仁慈,更多是担心杀戮太过,人心动荡罢了,加上李瑈也已掌握了朝政大局,金时习这些人辞了官,杀他们意义也不大,不过如是。

“你太天真了,大明能帮得了你什么?”李笃不以为然掸着衣袍上不存在灰尘,对着金时习说道,“虽然上国丁少保,世间传闻众多,但若敢犯朝鲜,鹿死谁手?你说呢?王上文武双全,金大人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的!”

一听这话,金时习的脸色就有些苍白了。

这个变化丁一自然很敏锐的捕捉到,曹吉祥虽然投入丁一门下之前不识字,但这人也是有本事、有眼色的,他看着这情况,马上就躬身给丁一翻译了一下李笃所说的话。

李笃是看在眼里,不过他更看出曹吉祥眼中不太在意的表情,在他看来,更加印证了丁一就是一个宗室子弟,这手握实权的太监,只不过是在敷衍罢了。所以李笃也就懒得客套,直接对丁一说道:“足下托请曹公,教下官来见,不知有何见教?”

丁一脸上泛起微笑,饶有兴趣地问道:“全州这边的事,尊驾都能做了主?”

“这不好说。”李笃听着,却就摇了摇头,对曹吉祥一拱手道,“若是曹公吩咐,下官不敢开这个口;但若足下所求,下官还是能勉力而为之的。”这对于丁一的藐视,就真是流露无遗了。当然李笃说话是很有水平,他这句可以分两种解读,一是他尊重丁一远胜于尊重曹吉祥;一是曹吉祥这样的大人物,要办的事他只怕就不定能办成,可丁一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所提的要求,他却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曹公。”张玉在边上冲在其他人点头致意之后,叫了曹吉祥过来,却是低声对他道,“小六那边要的东西,烦请曹公去采办一下可好?”曹吉祥殷切地应了,行了礼便下去了。但这个动作看在李笃眼里,却是恍然大悟。

他开始修正自己的判断,看起来,丁一也许不是宗室,而是攀上高枝的软饭王!

这曹太监对着张玉,完全就是老奴的做派啊。加上这年代,女子一般不上桌,张玉能上桌,本身也就说明了她的地位了。

而且丁某人那装扮出来的斯文架势更加让李笃确定,这张玉才是真正的贵显,丁一不过是一个攀得高枝的家伙,于是他的说话,就连原先的客套也没有了:“足下想要办什么事,不妨直言,下官倒有些问题,要向玉人请教。”

跟着李笃入内的几个伴当长随,也笑道:“这位就别端着上国贵人的架子了,你要办什么事,在这全州地界,还不是张大人一句话的事情?”、“就是,利索些,没见我家公子,还要跟这位……”

“啪!”这位随从话没说完,脸上就先挨了一记耳光,却是李笃突然起身赏他的。

“狗才!安敢唐突佳人!”李笃是很介意在心中女神面前丢脸的,要调侃、嘲讽丁一,也不能这么直着来,让这玉人觉得软饭王吃亏,反而会更为这软饭王抱不平,李笃是有谋略的人,当然不会干出这样的事。

丁一看着笑了笑道:“我是在全州南面的岛上,开个书院,招些学生,收点束修,不知尊驾可能做得了主?”

“这个简单。”李笃心中对丁一是愈更蔑视了,开个私塾?看来这就是一个落难书生和世家小姐的姻缘了!只是这厮看起来,一开口就露怯啊!多大出息?开个书院!他就这么回了丁某一句,却向张玉拱手问道:“上国梧州工场所出火器,天下闻名,不知玉人可否帮下官牵一下线?”

张玉摇了摇头,对他道:“我是随先生出游的,这等事,还请自与我家先生商量才是。”

“尊驾怕是误会了,我要开的书院,很大的,可不是私塾。”丁一在边上,急匆匆地向李笃这么说道。

“三天后吧,三天之后,足下移趾过来寒舍,你我再行详谈。见谅,下官还有琐务缠事,便先告辞了。”李笃自以为明白张玉的意思,认为她不过是在为丁一挣点脸面,不过她要顾丁一的面子,李笃自然也是配合。

出得了酒肆,李笃就对心腹说道:“那吃软饭的这几天先给他一些软钉子碰碰,过府之时,你们套一下他的底细。美人如玉,若没有那厮帮忙,想要一亲芳泽却不易。”李笃低声对着自己的幕僚这么吩咐道,“只是那美人在时,千万别让她看到汝等的不善来,这一看就是金枝玉叶的出身,虽说王上文韬武略举世无双,但无端去恶了大明的世家,却总归是不妥。”

那些长随纷纷点头,都言道是:“老爷放心,小的必管教那吃软饭的,乖乖地献上佳人!”更有人是凶残地说道,“在全州地界,这厮要是认相倒也罢了,要不然的话,教他知道花郎道的利害!”说话的,却正是全州顶尖的花郎道高手。

花郎道就是跆拳道的前身,但跟跆拳道相比来说,实战中要可怕和强大许多。

“嗯,汝等放手去做,只有一点,不能落人口实,但凡那太监或玉人在场,切不可妄动。”

“仆等遵命!”

第一章风吹海不平(五)

对于丁一来说,他倒是对于李笃和金时习,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对待。正如张玉所说的,丁一需要一个插手的籍口,所以他着眼之处,也就是利益。对于金时习来说这大约一件很抱歉的事,他并不是金时习所以为的,正义的化身。

所以当金时习在酒肆再遇之后,第三天又跑去港口拜访丁一时,他连丁一的面都没有见着,接待他的是文胖子,很直接就告诉他:“尔之所请,我家少爷已应允了,自然会将书信送交容城先生,若无他事,阁下请自便。”

丁一回来之后是拆开了金时习那封信的,信里面有的也只是金时习对于朝鲜端宗的忠诚,还有对于传说中丁容城的敬仰与期望。这对丁一有什么用?敬仰这玩意,丁某人就算在与整个华夏士大夫阶层为敌的情况之下,走在哪里,也绝对不缺敬仰的,十年,上万的容城书院学生培养出来;工业化也有了雏形;自己也在文武两道,达到现时的高度,他还希罕一个朝鲜的亡君之臣的敬仰?

金时习也是做过大臣的人,自然听得出文胖子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他便使出水磨工夫来,想从文胖子嘴里掏出些什么东西。文胖子得了丁一的授意,自然也就把大致的意思传递了出来:“尊驾想凭几张毛纸、一笔字,教上国挥兵而来?帮你送出这封信,已是我家少爷仁慈,此事必是无花之果,也不必再费口舌了。请回吧!”

“可首阳大君篡夺大位,学生此时。实在难以筹办大礼,只有一颗赤诚之心……”他自己的生活。还要靠着一些同情他的人接济着呢,虽说不至于难过,应该说,比大多数的下层民众还要好得多,但毕竟是跟国王不对付的人,他能有多宽裕?

文胖子别看在丁一身边老实得不行,那是对丁一,对别人可不是这样,此时直接怪眼一翻:“您知道卤蛋么?这卤蛋还能下饭。赤诚之心,有什么用处?您自个留着吧。”这话是阴损到了极点,不单是赶人,还伤人。

可也正因着这话把金时习伤透了,令他醒悟过来,反手握住文胖子的小臂,金时习瞪着尽是血丝的双眼:“天朝上国富有万物,下国贫乏,着实不知。何物能入容城先生法眼!学生但请阁下明示!”

“嗯,先生自是无欲无求,自不贪图汝什么物件,但天朝向来不干涉他国内政的。或端宗犹在也罢了,如今端宗已崩,无缘无故。举兵而来?咱家也见过先生几面,以咱家看来。汝之所请,嘿嘿。不过,与咱家何干?尊驾请回吧!”

话说到这里,金时习要还不明白,他也白当了一回朝鲜的大臣了,连忙对文胖子说道:“是、是,多蒙阁下点拨,学生顿觉今是昔非!还请阁下成全,此后学生自当重谢!”送礼的级别是不同的,要送礼给丁一,金时习自然束手无计,因为丁一单凭着大明忠国公、太子少保这两个衔头就好,别说那握在手中的实权了,金时习不送点类如翡翠白菜之类奇珍异宝,能拿得出手?难不成送点朝鲜泡菜么?所以还真不如不送。

可要给文胖子送礼,金时习就还是自问送得起的,烂船还有三斤钉呢,怎么也是被称作“生六臣”的人物。

文胖子听着便笑了起来,也没有再吊他胃口,以免弄巧成拙:“不瞒你说,船队之中就有两位容城先生的弟子,若你能说动彼等,或是事有可为。”文胖子看他上道了,便漏了这一句出来,却又道,“咱家也无甚么嗜好,就是远渡重洋而来,身边缺几个使唤丫头。”

“学生明白!多谢阁下指点,学生先行告退,明日再来叨扰文管事!”金时习听着大喜,行了礼便自去了。他当然不会蠢到此时就让文胖子给他引见丁一的弟子,文胖子索贿已经做到露骨,没见着好处,想要他引见?那是做梦,这点道理,金时习还是分明的。

等到金时习辞去了之后,从屏风后面出来的杨守随和刘吉,却对着文胖子拱手道:“刘叔辛苦了。”

“不敢当两位小少爷的称呼!胖子干不了什么大事,也只能忙乎这类琐务了。”丁一是少爷,这两位自然就是小少爷,文胖子很客气,事实上,相比于丁一来说,他更加惧怕刘吉和万安。特别是刘吉,如果单是杨守随,他倒不至于如此。

金时习的再次造访,很快,隔日的晨早,他就带着四个少女,再次求见,这一回他找的不是丁一,而是文胖子,倒是很快就达成了目的。文胖子对那四个少女左右地端倪,过了半晌却是问道:“为何她们跟那天在街上见到的妇人,穿着不同?”

他是指为什么这四个少女没有穿着露出女性特征的衣裙。

“文管事,那是生了孩子的妇人,才会做如此打扮。”金时习有些尴尬,抚着自己的手,向文胖子解说道,“没出阁的少女,却是不当如是的。”其实上朝鲜这种风气,历史上的确是去到明亡之后,方才风行的,以此为美,以此为潮流,现时是有,确也不多。

听得解说的文胖子点了点头,随手指了一个生得瘦弱的少女,对金时习说道:“让她留下吧,其他三位,还请您带回去。”然后又向金时习问道,“要见那两位,你可备了敲门砖?”这是帮刘吉和杨守随索贿了。

金时习马上表示自己是有准备的,手上有两件古物,一个是大约商朝时期的铜鼎,还有一幅据说是黄庭坚的书法作品。文胖子也没为难他,点了点头就带他去见杨守随和刘吉,这一系列的索贿,也不是文胖子的本意,只是一个必要的过场,让金时习能明白和习惯,凡事都是有代价的,所以达到目的也就是了。

第一次见着杨守随和刘吉,这两位只给了金时习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主要是听金时习诉苦,但对于金时习来说,他的收获很大,因为杨守随在说起舰队到朝鲜来的目的,提了这么一句:“闻此间属国,王室更迭,先生教学生等人前来,探查究竟。”,而在送他出来的时候,有士兵入内给杨守随敬礼,口称师座,相询之下,杨守随也没有遮掩,“学生先前曾奉家师之命,受朝廷征辟,提督大明第二师,明年春闺将近,却便禀了先生,辞去这差使,好安心读书。”

金时习立时就有了计划,朝鲜的朝贡,倒是不断的,所以去过大明的使者并不少,要不然金时习从何而知丁容城之名?大明第二师的提督,金时习记得朝鲜是有不止一人,说是见过这位丁容城的弟子,如何雄姿英发,弟子如此,由此可知先生当是如何如何等等。

所以他打定了主意,下次来访,就寻一位见过杨守随的人,来看看对方有没有诓他,若是没有,那真是就天见可怜了,搭上这条线,为他的君王复仇之事,末必就没有希望!不过临走之时,金时习却问了一句丁一的身份,刘吉笑道:“那位先生?吾师曰:‘富贵闲人’。”这也是真话,本就是丁一无聊时的自许。

“两位先生见谅,那李笃似乎与随两位赴下国的富贵闲人,有些矛盾,还请两位劝阻那位闲人先生,若是起了冲突,全州李氏的戈船一出,只怕不好收拾。自然,四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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