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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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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离去了。

丁一倒是真没闲工夫理会这些,不论是去云远的王越,还是回两广的杜子腾,都有许多事件要交代,特别是杜子腾那边,各处的工场运作,更是重中之重,梧州那边,兼着工场总管的苍梧知县杜木,已连接来了几封信,主要就是说梧州工场无法保证四个师、六个陆战旅的弹药,之前都是在消费库里的那点储量,现时已根本没有存货了。除非把两广所有的矿场、工场都统一调控,再建立冶炼工场,才有可能在三五年后,勉强支撑这么庞大的弹药需求。

问题是,杜子腾苦着脸开口禀道:“杜明府当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办事是牢靠的,但总好与有夫之妇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那些妇人却是死心塌替他撇清,但当地民怨极重啊!背后里都管他叫杜贱木!”

丁一听着呻吟了一声,不禁揉起太阳穴来,有个能任事的,作风不好,这也真教人头痛。

第八章转进(十九)

其实苍梧知县杜木的情况,魏文成这边也是早有汇总的,看着杜子腾开了口,他觉得倒是个合适的机会上报给丁一,于是在边上拿出卷宗,清了清嗓子道:“先生,这位杜明府,恐怕是不能留的,几次每个月,安全局衙门就能收到涉及杜某人的四五宗纠纷,都是有夫之妇,对方丈夫发现了,要去找杜某人拼命的。”

“这么夸张?为何这些受害者不去告发他呢?”丁一很有点惊讶,要知道在两广,衙门的权力已被丁一剥夺得类如现代的法院了,政务都是由类似于议院的论道堂在把持着,民告官也没有得先打板子的概念。

魏文成苦笑道:“也不是没有人告发他,有好几桩,只是去了论道堂,那婆娘就不认,说是不关杜明府的事,是自家丈夫疑神疑鬼,只不过在家里被打得怕,只好胡乱认下来。甚至有二三回,论道堂的长者也是对杜木不胜其烦的厌恶,是对那婆娘用了拶刑,都没能教那妇人扯出杜木来。”

“这事是真的假不了。”王越在一边笑了起来,就算身在云远,他也是听说过杜某人其事的,“云远那边,都说去梧州贩货,是能赚钱,只不过黄花闺女倒没事,千万别教成了家的女人在梧州行走,有个衰人叫做杜木,生得貌如潘安,又会小意奉迎,又是棋琴书画无所不精,便是避远山寨的山歌,教他听过两回。便也能和得出来,总能把妇人哄骗了去……”

丁一见着刘吉入内来,便把这事与他分说了。然后问他的看法,刘吉倒是干脆:“弟子这就去联络同僚,上朝之际,一齐弹劾他,是了,徐元玉在广西当布政使时,没这回事。倒是王盐山总督两广,倒使得治下出了这样的士林丑闻!王盐山纵是致仕,这事揭开了。也必教他脸上无光!”他不单是要断尾,以免这杜木连累到丁某人一系的利益集团,而且还打算用这断尾的杜木,来抹黑王盐山。

本来杜木的政治生命。到这里也就是算完了。

丁一再怎么着。也不可去保下这么一个怪异癖好的家伙。

尽管丁一马上制止了刘吉:“别去扯王盐山。”

但弹劾杜木,很明显丁一是赞同,这样的害群之马,真的不能留。

不过在翻阅文件,查看有什么事情要列入预案,以便提前给杜子腾交代的时候,丁一叫住了刘吉:“等等,祐之。”因为丁一翻到了一份文件。是夹在杜木发来的信函之中的文件。

看完这份文件之后,丁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保住他。展之南下以后,看看是派贴身警卫或是什么办法,在尽可以保证他自由的情况下,杜绝给他犯作风问题错误的机会。”

会让丁一不得不下达这个决心,就是因为这份文件,这是一份充满了各种抱怨,还有对丁一指责的文件。但就是这份文件,挽救了杜木的政治生命,甚至乎他的生命,因为刘吉从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果一旦开始弹劾,被问罪的杜木对于梧州工场实在太了解了,他不太可能活着离开广西。

“他是个人才。”丁一拿起那份文件,摇头感叹,“当然,我不是指男女关系方面。”

说着他便把报告递给了杜子腾等人传阅。

这份报告里主要的问题,主要是两个,杜木首先是抱怨:“梧州工场原不过是为大明第一师属下工场之一,偕容城工场为大明第一师提供武备……后又将容场工场划出,专产甲胄及旧式火药、火绳、遂发枪等,贩卖边镇牟利……广东及云远等诸处矿场、工场,不归梧州统属,又或各有他用……继之梧州工场又为四海大都督府提供舰炮,如今竟要为五支舰师、四个师、六个陆战旅、两支特种大队、八大处下属诸警备支队提供武备,何其太谬!”

他吐槽得着实是在理的,结合信上所说的,无法提供支持的论调来看,算是难得的有理有据。单凭这一条,就已足够让丁一生出保住他的想法,更重要的是他后面的那些抱怨,让丁一下定了决心。

这份文件的后半截,主要就是以杜木自己的见解,指出丁一所主导的炼钢和硝*化甘*油等相关项目,全都是错误的。他的说法是认为:“如旧式火*药之工艺,方为正途。而其他诸事务,无论是氧气所得,还是提炼硫酸,合成硝*化甘*油及炼钢、蒸汽机诸事,皆谬!”

杜子腾和王越、刘吉他们是一时看不出问题所在,但丁一知道,杜木真的是人才,尽管他表述得不太清楚,但意思是点到,这是一个很关键的东西,杜子腾他们局限于时代,看不出来,丁一却是极为敏锐就捉到重点。

他这些抱怨,归根结底就在说一个事:实验室制法和工业制法的区别。

黑色火*药的加工,丁一用的就是工业制作方法,怎么颗粒化,怎么打磨,怎么抛光,怎么上蜡等等,都是严密的工业制作流程,杜木认为这样的方法,才是正道;而提取硫酸、氧气,丁一的确用的就是实验办法,至于炼钢,大部分还是蒙的,所以就导致了生产中废品率高,工艺成品高,分解成流水化作业的难度高。

丁一不懂啊,再说现代工业分得很细,就是冶炼专业的人士,以此时的技术条件,只怕也很难从头到尾的工业化流程复制出来。

因为要流水化作业,就事先得这工艺很成熟,可以分拆成很多简单的动作和步骤,而实验室制作方法,要实现流水化作业的难度,比工业制法那是要高出许多倍,其成本也同样的居高不下。

“把两广及云远所有的工场矿场,都归属梧州工场统领,按我上次列出来的那集团式企业结构,展之你下到两广之后,就马上着手办这事,让杜木自己上辞呈,把苍梧知县辞了,专心管好工场,以四海大都督府的名义,教他权都督两广、云远及海外皆工业事,以李匠头为都督同知,我会这两天上折子,上报给朝廷,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丁一下了决心之后,分派起来倒也快捷:“他这公文里说两年要教提取氧气、硫酸的工艺,如黑火*药制作一般,给他五年,五年实现工业制法;他说五年之内炼钢也要达到制作黑火*药那些的标准,你告诉他,八年,我可以给他八年的时间,但没有‘或能达’这个说法,而是他一定要完成,做不到的话,新账旧账到时一齐算,就不是杀头那么简单。”

“是,先生。”杜子腾是个慎密的性子,取了笔把丁一说的重点,都一一记下来。

王越和杜子腾南下之后,丁一这边倒真的就清闲下来。

英宗是专门下旨赐他在京休养身体,除了不时召他入宫去聊天之外,召集内阁入宫询问军务时,也会把丁一叫过列席,充当一个皇帝特别军事顾问的角色。

因为丁一留在京师,也收下诸望族世家的送出的女人,也没有去四处演讲、煽动士子,推行官绅一体纳粮的论调,所以士大夫阶层倒也没有对丁一使什么绊子,这是得益于陈循的再三叮嘱,教得他们不敢对丁一下什么黑手,以免让丁一放开手脚来报复。

足足过了半个月左右,丁一被海风吹黑的脸皮都白洁起来了,如玉的脸上又有了当年那瓷人儿一样的细腻,算是难得的休养生息。不过这日用了晚膳,下了岗的刑天,带着那黑人巨石,说是有事要向丁一禀报。

“说吧,什么事?”丁一端起茶,对着刑天这么问道。

刑天很有些扭捏,超过二米的大汉,欲言又止,看着颇是滑稽,更为让人喷饭的,是那从木骨都束跟着丁一过来的小巨人一般、比刑天还高一个头的黑人巨石,大约以为刑天的扭捏之举是华夏的礼仪,也在一旁边学了起来,看得丁一着实受不了,放下茶盏厉声喊道:“都站好了!站没个站相!苏欸!”

以前的北直隶第一刀苏欸,虽然和刑天一样的时间加入丁一麾下的军队,也是一样去参加新训并通过考核,一样带着一个连当连长,但是在老实说,他倒是远比刑天更适合充当军官的,至少他穿上军服站在门外带哨,倒是站出了几分英武之气。

苏欸听着丁一叫到他名字,向前踢出一步,一并脚后跟答道:“到。”

“到底什么事,你来说。”

“回先生的话,刑连长违反纪律,和江湖中人喝酒,喝高了之后答应他们充当说客,来请先生去担任天下绿林总盟主。”苏欸说着,脸上肌肉都不住抽动,这真的是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啊,也只有肌肉长到脑子里,被前任英国公使唤了十几年,连个官身也没掏着的刑天,才会去答应下这样的事。

丁一愣了半晌之后,确定了不是开玩笑,他真的几乎差点把椅子扶手捏碎了,因为想笑了,想狂笑啊,他真的忍得好痛苦:到底得怎么样的脑沟回,才会觉得做到两大都督府总督的忠国公,两广、关外、云远、吕宋、爪哇、木骨都束和休达的实际统治者丁一,会去当什么天下绿林总盟主?

ps:各位看官新年好!恭喜发财!

今天开始恢复更新,每天保底一章,等年初八回到广州就恢复正常一天两更。

第八章转进(二十)

刑天对于丁一他倒是很服气的,毕竟当初到京师是一个小秀才,而现在是怎么样他也很清楚。再说丁一也没亏待他,比起前任的英国公来说,不单是刑天的弟弟,连家族里稍有出息的几个子侄,也送到梧州的书院里去就读了,出来以后的命运怎么样如果还不好说,那至少也混了个秀才的功名。

这倒并不是丁一以权谋私还是啥的,而是拼音和标点在书院里的推广,让原本艰难的识字、句读变得简单了无数倍,这年代流行“百读而解其意”,不是说读一百次就能明白这文章的真谛,说的是读多了,就能明白该怎么断句,就能把这文章读下来。

所以在丁一的书院组织了一些秀才、举人,把幼学的书,按主流学派的断句法断了句,又在跟其他学派有出入的地方加了注解,并标了拼音以后,那些学生本来就要比私塾的学童,进度快无数倍——不是若干倍,是无数倍,这边还在百读,那边一堂课上完,下课再背背就差不多,不就背吗?

何况还有题海战术,加上能进书院,那可是都一心要出人头地的角色,包括女孩,那是想着改变命运的,可不是跟后世那些小皇帝一样要哄着劝着才用心学的。几年下来,到了考试时,弄个秀才功名,机率是极大的。

不过此时刑天的脸色就有些难看,因为嘲讽他的不是丁一,是苏欸。

苏欸本来在江湖。跟他就是谁也不服气谁,或者说,他隐隐从身手上还要压苏欸一头的。毕竟这体格的天赋在那里。但到了军中,苏欸脑子灵活的优势就显露出来了,并且苏欸投丁一,更多的是因为被那皇汉理论煽动,所以在军中很能找到志同道合者,和刑天这被功名所惑的,那真是不一样。

于是在新训考核中。个人能力刑天要好一些,但指挥专业,刑天就不行了。特别是各带一个连之后,几乎所有的连级别对搞演习,刑天那个连都要被苏欸压上一头,所以他本身对苏欸的意见就是极大。

这时听着苏欸这么说他。刑天就不乐意了:“某等皆出身江湖。今虽为先生效力有了官身,何必就拒江湖的兄弟于千里之外?再说,道上的兄弟,也是对先生敬仰,方才会有这样的打算,都是过命的交情,刑某帮他们递一下话,又如何违反纪律了?”他身后那比刑天还高出一头的黑人巨石。跟着不住点头,也不知道他是听懂了。还是在胡乱点头。

苏欸却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微微一笑,冲着丁一举手行礼,退回门口当值军官的位置上去。他自觉跟刑天就不是一路人,无论是在江湖,还是在军中。在江湖他是看不惯刑天甘心为英国公驱使,充当豪门走狗;在军中,他是属于要追随丁一建立理想国的愤青,那是更看不起刑天这等为功名利禄而投军的人了。

所以他压根就没打算开口分辩什么。

丁一忍着笑向刑天问道:“除了情报部门之外,一般军中还是少和江湖上的人物来往,你要是想和以前的兄弟亲近,不如调你去情报科?不过得先去进行几个月的保密培训,考核通过才行,以免在和江湖上的人物来往时,不经意泄密。”

刑天听着连连摇头:“不、不,某不去情报科!”

情报科那一大叠的公文来往,刑天是知道的,他一想起都觉脑仁痛。

丁一点头挥了挥手道:“好了,下去休息吧。”

刑天摸了摸鼻子,也不敢再说,便带着巨石一同下去。

他走了之后,苏欸却就被丁一叫了入内来:“坐下吧。”

看着苏欸坐下,丁一就给他斟了一杯茶,对他道:“这样是不太妥当的,我知道你是不太看得起刑连长,但在一起同事,并不可能要求所有的人,都有着跟你一样的觉悟,倘若是觉得他境界不够,那便要多帮助他,而不是跟现在这样,完全不屑与他沟通。”

“我投身军旅,是为追随先生,重铸华夏之魂,教这百姓不敢受异族蹂躏,这种利欲熏心之辈,实着与他说多一句,都是教人作呕的!”苏欸却没有因为丁一的话,就改变自己的立场。

丁一听着真是头痛,怎么的就是感觉说不通啊,不过他现在也习惯把问题分派下去,由得下面的军官自行解决了:“你觉得他庸俗,那你就得给他开展思想工作,让他觉悟提高起来,而不是见面就吵,要老是这样的话,却就是你这参谋长失职了,可明白么?”

“参谋长?”苏欸有点没反应过来。

丁一点了点头道:“对,李云聪去带陆战旅了,反正在京师休整,以利刃特种大队和山地特种大队、黑色闪电中队为基础,整编一个警卫团出来,这事已递了折子上去,皇帝和兵部都批复下来了,以丁君玥任警卫团长,你担任参谋长,大约朝廷还会给你授个从四品的武衔吧。军衔制度还没批复,如果批复下来,警卫团比照师的级别,你应该能授上校衔的。”

苏欸却没有什么欣喜之色,他想了想,摇头道:“先生,我做不来。以我的资质,当个营长都是勉强的,投军我也不是为了升官,这职位您还是另觅合适的人选来担任吧。”他倒真是个完完全全的愤青,要不当年也不会被丁一煽得热血沸腾,就化敌为友了。

“资质不行就学,记住,你不但要把参谋长当好,还要把天地会的支部,建到连队上去,要让天地会有向心力,让加入忠义社和天地会,成为队伍里每一个士兵所向往的事。”正因为苏欸不是官迷,丁一才会选择他,至于说能力,丁一倒是相信,这可以慢慢培养出来的,苏欸这人是有水平的,否则也不可能在每次连级别对抗中,都能压刑天一头。

“是。”苏欸听得出丁一已决心把这事交给他,倒也没有矫情,起立敬礼应答。

丁一点了点头示意苏欸先下去执行勤务,便继续埋头开始看兵部送来的条陈。

他现在真的很清闲,特别在内阁那边没有什么军务要向英宗汇报的时候,不过兵部那边,于谦会教人抄录一些条陈过来,让丁一说说自己的看法,丁一倒是很珍惜这种机会,如果说到训练近代化的军队,以及连以下的战术,那丁一绝对敢说,自己在这个时代,罕有能并肩者。

但战略就不行的,这一点不单陈循看出来,丁一自己也清楚。

刘邦屡败而项羽屡胜,结果最后一战,项羽就败了那么一次,就玩完了,这就是战略上的失败。丁一这人有点好处是很难得的,就是他能正视自己的不足。

所以对于兵部送过来的条陈,他做得很用心,这是一个绝佳的锻炼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而因为丁一并不插手中枢权柄,于谦倒也是很用心地根据丁一的应对,来给他讲解,到这份上,丁某人这亲传弟子的名份,算是名至实归了。

“乌思藏那边的战报呢?”丁一对着曹吉祥问道。

后者马上把准备好的折子递了上来,没有了丁如玉的瞎折腾,也没有人拖后腿,胡山很快就把战线推了回去,以一个旅守住雅州这个川藏咽喉,另外整编了一个旅的士兵,以原来那坚持到最后的二千人为基础,主动求战杀回乌思藏,已重新夺回拉萨,

“老奴去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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