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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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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自己也不太确定,只是容城先生麾下精锐,所以才来求援;又或者说在京军马一荣偕荣之类,这些行伍里呆了经年的老军头,是不会没有说辞的。
但夏时压根就没想过派人去找丁一问一下,他居然想出去问袁彬这老实人。
袁彬想了想道:“忠国公不贪官爵,不喝兵血,一心为国的人物,下官以为忠国公并非插手兵事,只是看着兵备松驰而心如火焚,故之向石侯爷和诸位提出这么一个章程罢了。办与不办,却还是在石侯爷诸位。”
他这么说,不单石亨和那些军头在苦笑,连司礼监太监夏时也是不住苦笑,这不废话么?倒是朱骧听着点头抚须道:“下官附议,忠国公视官爵如粪土,若非其再三辞爵,早就封公了,故之石侯若以为忠国公所言是理,却递了折子到兵部,莫要以忠国公之名相胁……”
袁彬和朱骧所说的,倒算是拨乱反正,但石亨听着却又吼了起来,却根本不去理会这两人,只冲着司礼监太监喊问:“夏公公,容城先生的话算不得数,便是你的意思么?若是,便请示下。某等自回去递了折子!”
夏时向来是不背锅的,历史上被他捉去背锅的人便就有得是,包括袁彬也被他弄去背过黑锅。所以指望他去扛丁一,是不可能的事,指望他点头,也是不可能事,他再次向袁彬问道,“咱家于这兵事,素来是生疏。汝也是沙场上经历过的人,汝以为如何?”
他会问袁彬,大约也就是因为袁彬真的是个厚道老实人。历史上锦衣卫指挥使,好名声真的几乎是没有,除了朱骧这种短时间接手的过渡性质不提,基本终明一代。真正掌卫事的锦衣卫指挥使。也就袁彬是好人了。
可是老实人、好人袁彬,他也有自己的苦恼,夏时真的不太应该于这时节来问他意见。
袁彬现时虽然在接手朱骧的职事,但下面却有两大刺头,一个唤做逯杲,安平人,是杨善所推荐的锦衣卫副千户,算是这次英宗复辟的事情里。杨善分得为数不多的利益;一个也是有着指挥佥事衔的丰润人,唤做门达。理镇抚司刑,也就是掌刑千户的职位,这位比起逯杲更加剌头的原因,是因为他在正统末年就当上掌刑千户,而在景泰年因事所累被解职。
不论是不是因为英宗的缘故,再怎么说,门达也是英宗旧臣,还被景帝打压过的,所以英宗复位之后,就给门达升了官,又命他还是回来理镇抚司刑事。
其实按原本的历史,逯杲和门达,是在袁彬之前的两任掌锦衣卫事,不是单纯指挥使的虚衔,而是真正掌锦衣卫事,逯杲后来被曹吉祥造反所杀,便由门达接手。但此时袁彬因为丁一在英宗面前提起,所以倒是由他来掌锦衣卫事。
但他在接手锦衣卫的这两日里,就发觉这两个刺头,很不好摆弄。
逯杲性强鸷,就是强暴凶狠,袁彬是个讲道理的人,以前也没当过这么大的官,遇着逯杲这老资格的副千户,一时之间很有点无可奈何;若说逯杲凶狠倒还罢了,门达这厮,专长是什么呢?“附以重情,拷掠成狱”,就是不单屈打成招,还要给人平白地扯上大事,大约就是偷卫所一只鸡,能拷问出对大明心怀不满,要破坏卫所军防之类的。
袁彬也是无法,这两个都是老资格的,短短两日,很多事他看不习惯,明知有问题,但这两人就是有本事让他根本插不上手,所以他很头痛,甚至明知是冤狱,朱骧要离职自然不太可能去管,而袁彬要管,门达和逯杲就拿出一大堆屈打成逼的签押口供,说是:“但是三司会审,也救不得这厮!”
直到他气得不行,解了绣春刀置在案上说道:“此刀于十万鞑子之中,能助得了丁容城,却救不得这有冤之人么!”倒是这句把门达和逯杲镇住了,因为丁一的凶名,此时远远要比他们两个强悍得多。当时丁一在鞑营之中遇人挑衅,的确袁彬是持刀和他并肩的,尽管作用不太大,但袁彬也不算吹牛。
所以说,夏时于这当口问袁彬,是极不合适的,他昨日才以丁一的名头镇住两个桀骜不驯的下属,他再怎么忠厚,也不会蠢到于这时节,来反对丁某人,来说丁某人的主意不合法啊,听着夏时再次问起,袁彬再不犹豫,开口道:“锦衣卫为皇帝爪牙,着实也当锤炼一番。”
石亨听着一拍大腿吼道:“袁文质,你他娘的不愧是真杀过鞑子的好汉!”又冲夏时说道,“公公听着没有?某的侄子都死在兵演里,某等也全无半句怨言的,为何?便因某等和袁文质,都是正经上过阵、杀过敌,和鞑子野战过的,深知容城先生此令的道理!公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章程?东厂十二颗,怎么也得出一百人吧!”
他这会不单拉上锦衣卫,连东厂也不放过,夏时听着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不可、不可,东厂……”
但是他还没说完,御马监大太监刘永诚就也过来,带着一应内侍亲随,却是人末到声先到:“石总镇,四卫营出一百人!”四卫营就是御马监掌握的腾骧左卫、腾骧右卫、武骧左卫、武骧右卫。
刘永诚的资历可比夏时老得多,根脉也比夏时根深蒂固太多了,他一开口。夏时就马上缩卵,此人性子本来就是这样,坏事敢做。出头扛事的担当那基本是真没有的:“东厂又比不得四卫营人强马壮,哪里出得了一百人?最多也只能选出十人,不能再多……这个,锦衣卫出二十五……厂卫合在一起,出四十人吧,真的没有精悍人手……”
别说四十,就是十人。石亨也不会跟他争议,重要的是石亨把厂卫也拖下了水,当厂卫也死了人之后。那么丁一是必定成为众矢之的。而到时所有领兵的人,都在皇帝面前没有丁一半句好话,石亨就不信,这君臣真的能相得下去!
石彪的死。他不可就这么放下。当到丁一势弱式微之时,所有痛,都要十倍、百倍报复不可!
刘永诚却笑得极为和气:“若是可以,四卫营全拉出去,咱家都不在意,石总镇莫慌,咱家今日就挑选精锐,送与尔处操练。”他没有当上司礼监太监。自然是不平的,所以听着夏时不表态或是反对的事。他就要来插上一脚,以彰显这宫中到底是谁人的份量更重。
也正因着如此,这几日,石彪那四百九十九人的尸身,被在京的军马之中的精悍人等,参观了无数次,因为石亨就是在告诫他们,在兵演这中败则死,并且还得四分五裂,以教得这些精锐之士老老实实听命。
所以当京师的百姓因为丁一要离京而沮丧,这些低级军官也很低落,他们都希望,自己是大明第一师的——无法幸免了,自然希望站在胜利者的队伍里,而不是战败者的阵列了,又不是什么国战,这不过是兵演啊,他们又非那些心中不平,希望能把丁一取而代之的军头。
于是百姓在叹息,这些军官也在叹息,不过酒过三巡,那锦衣卫百户就招手示意其他人凑近些:“诸位,兄弟倒有个法子。”众人连忙问他有什么办法?那锦衣卫百户左右张望了一通。
此时却已无人注意这边,都在听说书先生讲什么“丁容城夜探敌营,赛刊王断臂求生”之类的评书,说到精采处,不住有人喝采打赏,连方才的叹息声都被冲得荡然无存了,那个刚才搭话自称叫辛无碍的士子,看着也是个富贵出身的,宝钞跟不是钱一样,不时地扔过去,还在那喊道:“好生说!学生不缺这阿堵物!只教听得舒坦了,重重有赏!”全然是没理会这桌低级军官了。
锦衣卫百户回过头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安全衙门的首领官,兄弟们是晓得的么?”
那羽林左卫的百户不以为然:“朱动朱忍性,自然晓得!又如何?都是自家兄弟,你莫大言相欺,真勾上这不得了的线,你还坐在这里?”边上几人也笑道,“你这厮又要诓兄弟酒钱么?锦衣卫怎么说也整天上街收陋规,比我等宽裕得多,何至如此?”、“便是,今天你说出花来,这酒钱也轮到你付!”
“你们这班孬头!些许酒钱,某付就是!”那锦衣卫百户不觉有点脸红,他的确是赖过不少酒钱的,不过他又说道:“朱大使,却是从锦衣卫出去的,当年朱大使在锦衣卫当小旗,某跟着他办过差!只是他那人不太好说话,某与他倒不亲近,只不过胡山胡大人,倒是跟某吃过几次酒,不是某去宴请胡大人,是胡大人邀某去吃酒……”
边上那几人听着点头道:“如此倒有几分可信,这厮指望他去请客宴请,除非六月飞雪!”
“汝等到底听不听?”那锦衣卫百户脸上些挂不住了,那几人看着也就不再打趣他,只听那百户说道,“马上就要召开国际战争法庭,听说容城先生,有意在京师招收二百人,以充任这法庭的军士,若是……”
“汝去走朱大人的路子,使了多少钱银,某等平摊就是。”羽林左卫那百户,马上就截住他话头,“便是倾家荡产,只要办成这事,也是在所不惜!”
ps:今天没烧了,就是还有点晕,努力码了二章,总算勉力保住正常更新了,希望明天精神能更好点些,没存稿真是不行啊。
第七章辞京(三)
没有人去问什么是国际战争法庭,因为这事在英宗复辟之前,在京师里就炒得连普通百姓都知晓了,当时丁一还没回京,那些想把丁一斗倒的士大夫阶层,总是以此为籍口,讨论四海大都督府到底有没有这种权力,是应由三司会审,还是直接杀了以平民愤之类的。
而这一桌低级武官之中,又有人提起:“若不得法,某倒也有道门路,可去投安西大都督府……”这当口龙椅上换了人,立宪的事没有提起,倒是给安西都督府加了一个大字,就是安西大都督府。
那羽林左卫的百户苦笑道:“关外苦寒,京师父母高堂犹在……不过当真无法,却也不失为一条活命的路子,虽然丁总镇没有领安西大都督,不过也算是容城先生的嫡系,想来总不至于和五军都督府及其他军马一般下场。”安西大都督府现时都督、同知、副都督都出缺,以原安西都督府都督丁如玉任佥都督事。
锦衣卫那百户听着,不禁失笑:“安西?你若能挨下来,便是一条好汉,不过丁总镇手下,你想要混日子只怕是不能的,想要克扣手下军兵的钱银,只怕是会杀头,这不是说笑,厂卫有线报说,关外安西那地头,千户都杀了三个,全无下不为例的说法,报回兵部,平素得士兵爱戴的,还能有个遇敌力战殉国;平时风评不好的,直接就是遇敌怯敌背后中矢而亡……”
众人听着不由得缩了缩脑袋,除了丁一和丁如玉的部队。这年头谁不喝兵血?
不过那锦衣卫百户随即又安慰着他们:“兄弟几个,喝兵血不也是为了孝敬上峰么?若真到了安西的地头,又不需这一节。只要练好兵,倒也是能出头,只不过那关外的天地,当真是有些难受了……好了,某去看看,能不能搭上朱大人,若是能行。求得几个缺,也好抽调到那法庭下面办差,免了来年的一劫!”
其他人听着倒也就纷纷的教他速去。待得这锦衣卫百户离去,才发现难得这厮今日倒也把帐结了才走,众人却全无半点开怀,只因都知道这厮的脾性。若真是手拿擒来的事。必会赖酒钱的;此时不敢赖酒钱,想来也是全无把握。
他们却不知道,这锦衣卫百户在街上转了一番,便溜到金鱼胡同的丁宅后门,按着暗号敲了门,又递上了信物查验无误,入得了内,便由安全衙门人等领去见朱动。刚要跪下就被朱动喊止:“先生说了多次,莫行跪拜之礼!好好说话!”
那锦衣卫百户便长揖行了礼。老老实实地禀道:“小人已串联四十来位同僚,尽皆是在京军马中的精锐,被石亨他们选中了的人手,他们都愿意改换门庭来投,能谋着法庭那边的差事,便是安西那处,也是愿去的。”
朱动点了点头对他道:“不必他们来投,你这事没有办好,这些人留在军中,作用更大一些,你说动他们来投,不外就是打了石亨的脸,方才选中的人手,便被这边挖走,除了使得众多军头愈对先生怨恨之外,有什么用处?你明晚引这四十余人来见,关键是要让他们知道,先生绝不是滥杀,而是石彪他们取死有道;然后要是军中把天地会和忠义社发展起来,以后这种拉人来投的事,绝对不可再做。接下从京师书院过来接手事务的金玉鹰和柳满絮,听说都是冷面人,你要好自为之,却莫再自作聪明作出这等蠢事,不然的话,到时我在两广,也没法给你说话。”
这百户没有吹牛,朱动当小旗时,他的确是在朱动手下的,所以他一心想在离京之前,干出点漂亮事,也好让这老上司走前把自己提一提。但他根本就不懂得丁一所宣讲那些理念,什么立宪之类,对他来说,更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事,他更习惯于听从老上司的命令。
此时听得朱动的话,连忙应了,说是今后绝对不敢这么搞。
朱动也没再训斥下去,因为这锦衣卫百户不太聪明,但还是很忠诚的,于是又问他:“宫里今日可有传出什么线报来?”
这百户摇了摇头,不过他又对朱动说:“宫中的线报还没传出来,不过小人在浣衣局,却有听着个传闻,便是太后娘娘,与爷爷说话起时,提起了先生的名字。而后来爷爷似乎很不开心地辞了清宁宫……不过这事作不得准,那浣衣局在宫中是贱役,他们哪有这么容易,听着太后娘娘与爷爷的说话?大人问到,小的不敢隐瞒,但是非真假,却就不知了。”
其实他这条信报,却是真实的,应该说景帝在位时,孙太后折腾丁一的劲头就是不小,安西都督府的名字改来改去就不提了,连丁如玉都扣在京师,如果不是关外有事,甚至还不准她离京。那可不是关内之地,一旦有变,三卫之地就要尽墨的,可是他们总感觉丁一不太安稳。主要是丁某人麾下军队体现出来的战力,也让天下震惊;另外就是丁一不比石亨,后者就算掌管团营,还有于谦、刘永诚、曹吉祥共握,原本以为派张辄接管了大明第一师,谁知丁某在云远,凭着五千兵又打下数府之地,这怎么能让他们不害怕?
而到了现时英宗复位,孙太后依旧是想煽动英宗来对付丁一。之所以会闹到浣衣局的人都知道,是因为宫中女官去浣衣局探望姐妹,无意中说起的。
就在这锦衣卫百户与朱动禀报之时,紫禁城中,夏时就看着刘永诚过来,他不禁皱了皱眉,他是真的很不想跟刘永诚打照面,后者资格比他老得多,经常倚老卖老,而夏时却又无可奈何,不过这时节看着,若是避开又太过了,只好迎上去问道:“刘公公到乾清宫来,却是奉了娘娘的旨意?”
“娘娘想请爷爷得闲时,过去说说话。”刘永诚点了点头,袖手而立,一点也不把夏时这司礼监太监放在眼里。夏时也是无奈,只好引他去见英宗。
所谓晨昏定省,就是早晚要去给父母请安,英宗自然也不会缺了这礼数,只不过很明显,孙太后是等不及到晨昏定省的钟点,才会派刘永诚来传话,叫英宗过去说话了。刘永诚见着英宗,倒是不敢摆什么资格,这位原本就在龙椅上坐了十四年的皇帝,又不是景帝,刘永诚行了礼,把孙太后的话复述了一回,便跪在地上,等着英宗答复。
“朕这边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置……”英宗有点无奈,他是正经得位的皇帝,很多景帝可以容忍的东西,他是无法接受的。便是跟原本历史上一样,被石亨等人近似于挟天子的景况,最后他还是一步步把属于皇权范围内的权柄都拿回来了,别说现时有丁一出力。
换锦衣卫指挥使也好,换司礼监人等,包括向兵部要回二十六卫的归属,以及陈循等人提出的何日立宪之事,都需要他去处理。至于清宁宫,他知道太后要说什么,不外乎就是丁一的事情,英宗不太爱听这些话,王振在时,太后也对王振多有训斥,英宗却是信任不减的,这正经得位的皇帝,从小就当太子养的,他却是有他自己的主意。
不过看着刘永诚跪在那里,英宗却就不觉心软,毕竟是他的娘亲,于是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先搁下了,过去陪母后说说话。”夏时在边上,自然吩咐摆驾清宁宫等等不提。
而英宗到了清宁宫,与孙太后行了礼,便听得孙太后说道:“听说安西都督府改为大都督府?皇帝可知道,太祖时就是觉得大都督不好,方才将其改为五军都督府?郕王在宫里时,便弄出一个四海大都督府,结果如何?现时又再弄出一个安西大都督府,这事有违祖训,只怕是不太妥当的。”
朱元璋时期的大都督府,本身就是从行枢密院改过来的产物,到了政权稳定,他自然就是怕权臣坐大,要知道朱文正任大都督可是“节制中外诸军事”,所以朱元璋后来改大都督府为五军都督府也就是情理中事。
而现时四海大都督府就是一个怪物,它基本就是直接听命于皇帝的部门,五军都督府是管它不着,兵部也同样管它不着;安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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