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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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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强听着打了个哆嗦,偷眼去望孙太后,孙太后面色就不太好看了,因为丁某人已是撕破面皮说话了,不过她却冷啍一声没有下令,她却是不信在这宫斗之中,丁一能折腾出什么风浪来!“你想要那万姐姐病好?”丁一向朱见深问道,后者点了点头,丁无奈地说道,“好吧,我告诉你,那万姑娘怕是给人下了诅咒,要教她病好,便得指出那下咒之人才行,我使个法子,点出那下咒之人,你堵住耳朵好么?”朱见深很听话地堵上了耳朵,丁一伸手裹着他后脑,把他的脸贴在自己胸膛,对肖强笑着摇了摇头道,“肖公公,你不该在宫中下咒的。”

肖强愣了一下,却见丁一从腰间枪袋拔出左轮,肖强可不比其他太监,他是去过云远宣旨的,自然知道这左轮在丁一手上,指向谁绝对谁就没命,不禁开口道:“娘……”他是想向孙太后求救的,但只见火光一闪,然后肖强便失去了知觉,连枪声都没有听见,他整个头颅就被打得暴裂,脑浆和鲜血迸喷。

孙太后被枪声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要是这就能被镇住,还叫什么宫斗中的绝世高手?各种情况的应对,她心中是早就有数的,此刻却是笑着说道:“如晋可知道?柳氏、萧氏和张玉,都在广西,而张辄对大明第一师军兵称赞有加,说是各级将领听命,士卒奋勇争先。”也就是说,大明第一师尽在张辄掌握之中,丁一敢妄动,全家死绝!

第六章伤别离(七)

似乎这个消息让丁一颇有些震惊,至少在孙太后眼里就是丁一听到之后脸色一变,大约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尽管丁一仍是脸上带笑,但在看在孙太后的眼里,却是分明的外强中干,所以她说:“没有用的,如晋,谋定而后动。汝之所长,不过是沙场决胜罢了。”

“是,这世上的事,不止是沙场决胜。”丁一终于低下了他一直抬起的头,收起了手中的左轮,挥了挥手,示身侧的人手,把肖强的尸体弄走,然后他就笑了起来,对孙太后说道,“只是那万姑娘,孩儿现时就要见着她全须全尾的出来。”他轻抚着怀中朱见深的脑袋,对着孙太后说道,“不然的话,孩儿想把义母接回广东供养,也无不可吧?大明第一师就算在张总镇手下,但怎么说,孩儿也是他们的旧时上司,总归有点香火情份,怎么也不至于兵马开到广东来吧?”

“胡闹!”孙太后终于动气了,丁一居然提出要绑架她!所谓接回广东供养,不就是绑架么?还直接挑明了,说是大明第一师就算听张辄的,也不至于杀入广东来,“如晋,汝可知自家现时说着什么?”她终于变了脸色,这不是互相试探的话了,这是刺刀见血的互搏。

丁一那是满脸的无辜,抱着朱见深,冲孙太后说道:“不对么?孩儿自幼是无兄弟父母的,看着邻里的兄弟,大兄承了家业。二兄分家出去做商贩,那邻里的老太公,就上旬在大兄这边吃用供养。中旬就去二兄那边吃用三餐,顺便帮他看看铺子,用完了晚餐,才回大兄这边祖宅憩息。噢,下旬又在祖宅这边吃用……”他犹在絮絮地说着,不时还扮个鬼脸逗弄一下抱在怀里的朱见深,后者毕竟是小孩。被逗得乱笑起来。

孙太后是气得要把扶手把捏碎了,丁一说的是什么?那是小户人家,日子还不太宽裕的人家!正常来说。这年代是讲究四代同堂,大户人家,哪有分什么家的?都是大宅院里,各房都住在一起。各房按着分配。有人去看顾田地雇农,有人去支应商铺营生,家里的田地也好,商铺也好,都是出入公中的帐,然后各房每月去支些例规,得宠或是得力的房头,便拿多些银子。除非上面的父母都去世了。否则大户人家,很少有分家各过各的。

但丁一明显就是来调侃的啊。他看着孙太后脸色铁青,又再说道:“义母便随孩儿南下,要是广西广东不适宜居住,孩儿想来,那西海舰队还是听使唤的,到时孩儿便奉义母到船上去,咱们横行七海!观赏这各处民生民情,看那狄夷之地是如何茄毛饮血的……是了,不知道巴黎圣母院现时修好没,孩儿带您去欧洲旅行,您到时要看着巴黎圣母院还是大教堂不错,孩儿就领兵杀下来,给您霸了,当行宫用。不过一旦出海,路途遥远,只怕最少得三五年,义母才能回京师来奉养了……”

孙太后气得就要昏过去,这年头,教父母去欧洲旅行可不是孝顺啊,那多落后的地方?中世纪的欧洲,人们倒夜壶就是直接倒向窗外,这也是为什么西方文明里,靠左行的国度里,男士走在女士左侧,会被视为绅士风度——就是从中世纪开始的,男人走在左侧,随时为女士挡去居民倒夜壶而造成的凌空洒落的脏水和秽物。

当然孙太后不知道这些欧洲民俗,但她知道出海,那就是流放啊!

一般别说琼州府,也就是海南岛没人愿去,就是香山县,后世的珠海、澳门,基本有点关系和背景的人,都不去了,对于世家子弟或是朝廷有关系的官员来说,那基本就是变相的流放,这也是丁一为什么会接纳万安和刘吉的原因,因为他们愿意去云远,说是奸臣为了投人所好,说是奸邪之辈善于钻研也好,他们在这年代,肯去那被朝廷官员视为不毛之地的云远,丁一就认为,似乎也不至于一无是处。

现时丁一要绑架孙太后出海,那是比琼州府还遥远的所在,要胁持她去穿行七海,孙太后怎么可能不愤怒?丁一还在那里说道:“这个,养儿防老,积谷防饥,本便是这样的道理,义母不必在意,孩儿定然早晚请安,不会失礼,这饮食供用,自然也是尽力供奉,决不会短了义母的用度……”

他说得跟真的一样,若是平时,孙太后只怕会被逗得乐不可支,但这时刻,却是分明在述说着,丁某人绝对不是空口白舌的恐吓,而是蓄谋这么做的,并且一步步在述说,他有能力这么做。

“去把万贞儿叫过来。”孙太后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所有的怒火便仿佛瞬间消失了,她对着身边的宫女这么吩咐道,却看着丁一,笑道:“便是哀家肯去,皇帝也绝不肯点头的,便是皇帝点头,这祖宗法度却是无此先例,如晋有心了,此事莫要再提。”

她看似退了半步了,还教人把万贞儿领出来,但事实上,她却是在暗示着自己于法理上的特殊性,“皇帝也绝不肯点头”,不论是英宗坐在龙椅,还是景帝坐在龙椅,都是她的儿子,她都是尊贵的太后,除非大明覆灭,不然的话,朱家王朝一日在,“祖宗法度”便在,便不容丁一敢来轻侮于她!

丁一也没有太过于进逼,看着万贞儿出来,便拍了拍朱见深,教他去寻万贞儿玩耍,只是他对着朱见深,有着一种很单纯的成年人见着小孩儿的喜爱,四五岁大的小孩,大约因为营养不太好,愈显得一对眼睛格外的大,对于丁一来说,就一个字:萌。

所以于朱见深来说,是一种很新鲜的感觉,没有恨不得他快点死掉才好的仇视;也没有盼着他坐上龙椅能给自己带来额外回报的期盼。他能感觉到丁一对他的喜爱,是无所求的,是发自于内心的,加之丁一在他心中,又是天下第一的大英雄,所以他赖着丁一身上,却觉分外的亲切,那结结巴巴的毛病,竟好了大半,开口要丁一答应:“三、三叔要给我好玩的物件,听他们说,三叔有许多的好玩的小玩意……”

“好啊,你会玩桌游吗?我一会教丁家商铺给你送一套过来?”丁一刮着他的鼻子,笑道,“不过你太小了,这样,我下午让人给你捎个万花筒来,再弄一个放大镜给你玩,不过你要小心,放大镜不玩时要收好,不着阳光射过来,说不好会点着另的东西……”

万贞儿在抱住奔过来的朱见深时,却就听着朱见深开心地欢笑道:“三叔说要给我捎好玩的东西,万姐姐,到时咱们一起玩耍!”万贞儿惊讶地望朱见深,半晌才抬头望着丁一道,“沂王殿下说话顺畅了!”

这话一出来,连孙太后和朱见深自已都吓了一跳,大约也正是因为被吓得结巴,所以景帝才没有再对这侄子下手,而孙太后也才更加不愿理会朱见深,御医自然也是看过几番的,哪里能见好?这玩意明显就是心理疾病嘛。

“你记得,以后说话要是不顺畅,便心里念一回‘以如晋之名,诸般恶灵散退。’然后再开口,便顺畅了。”丁一笑着给朱见深开了个玩笑,朱见深听着,试着做了一回,却真的便能好好说话,虽然还有点生硬,但却已经不再是那样结结巴巴了,他深以然地便将这句话记了下来。丁一却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一个玩笑,对于之后的大明帝国,起了什么样的作用。这是后话,暂且按下。

却说万贞儿领了朱见深,丁一教两个山地特种大队的军士,领了八个手执长枪的内侍,教他们把朱见深送去乾清宫见英宗,然后丁一便向孙太后说道:“义母大人,孩儿风闻,您却不是大兄的亲生母亲,请稍安莫燥,听孩儿说完,但于宫中诸档查翻,又询了当年的老人,孩儿方才知晓,这种传言原是空穴来风。至于从何而来的源头,义母大人思量一下,或有所得,孩儿着实也不好查下去的,查下去,便有些人要人头落头,已到了这地步,也实在没有什么必要,至少于我来说,是不必要的事。”

然后丁一便起身,向孙太后长揖:“明日我便南下两广,便不入宫来辞行了,义母大人保重。对了,昨夜宫变,许多御马监的忠义内侍,以身殉难,尚有幸存的忠义之人,正聚在宫外,孩儿以为,还是应赏赐一二为好的。”这就是明显的指鹿为马了,动不了孙太后,丁一就是要她难受,要她体会这种硬生生被人打了巴掌还要撑着笑脸的感觉。丁某人向来不是什么宅心仁厚的角色,如果不是查明孙太后就是英宗生母,只怕下场是不会比风三公子好上多少。

第六章伤别离(八)

居于上首的孙太后胸膛不住地起伏,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如晋,哀家以为,殿外那些内侍,便是昨夜起乱的逆贼!”然后孙太后用力一拍扶手,厉声问道,“若是那传言是真,如晋以为又当如何?”

丁一摸了摸鼻子,撩起袍裾却又重新落座,望着孙太后笑道:“义母大人,您被肖强那小人骗了,外面那些内侍,就是忠义之士来着……”说着丁一左右环视跟着身侧的两名山地特种大队的军士和八名内侍,向他们问道,“汝等以为,学生说得对么?”

那十人都是能在宫里生存的角色,闻弦歌而知雅意的本事,必是不缺,自然听着丁一的问题话,便齐齐躬身答道:“是,先生说得对!”、“先生所言极是!”、“奴婢以为先生向不虚言,先生说是,自然便是无错!”

孙太后冷笑道:“如晋,哀家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便是这伙逆贼,围攻乾清宫!”说着她指着殿中犹是持刀负盾的十来个肖强的属下,“彼等方才是护卫哀家平安的忠义之士!呵呵,如晋,你与身后两名护卫,来救驾来得迟,分不清谁人是忠,谁人是奸啊!”

丁一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掏出刚才打死肖强的左轮,晃出弹巢,取出打空了的那颗弹壳,重新装填了一子弹,然后他对那两个山地特种大队的军士说道:“学生与义母大人,有些家长里短要说。终归是私事,故之还是给学生留点**为好,汝等先退下。无论是谁,不得擅入,可明白?”

“是,先生。”那两名山地特种大队的军士自然是不愿意的,但这当口,自然知道饶舌便弱了丁一的气势,而且丁一打了一个战术手势。要求他们退开,所以也不得不带着那两名内侍,退出了乾清宫殿外。并将大门、侧门全都掩上。

原本在查明孙太后是英宗的生母之后,丁一是打算揭过不提的,不管如何,被囚南宫之后。托宫女出来教丁一背叛他。以免得被他连累的英宗,丁一是真的当他是朋友,正如丁某人所自谓的,他的朋友不多,但凡是被他认可的朋友,便是可以将后背交托给对方的兄弟。

所以他想算了,嘲讽几句便作罢了,甚至孙太后一再地以柳依依、天然呆和英国公府那位佳人来威胁他。他都没有揭穿,没有告诉孙太后广西的真相——张辄每天的工作。就是关在小院子里写奏折,如果这样算是控制了大明第一师,那不妨让他控制个够!

因为太残酷了,他担心着孙太后得知这个真相之后,接受不了事实,把朋友的母亲逼疯,这不是丁一想做的事,他一直都忍着,要威胁就威胁吧,丁一也想开了,反正也损不了自己分毫,随她去吧。

问题是孙太后先是把朱见深捏在身边,明显作为筹码;接着朱见深不知道这小子是真机灵,还是运气好跑到丁一怀里,孙太后又拿着万贞儿出来,准备诱拐朱见深重入掌握;紧接着就算肖强死了,孙太后也一副成竹在胸在样子,连言语上半点退让都没有。

丁一也是忍了,没翻脸,但他又不是圣人,最后打算就这么走了,说那些御马监的内侍,让孙太后赏赐一下——他要扔下这些人不管,他也就不是丁如晋了,所谓不抛弃不放弃,不论这些人是为了跟着他丁某人,还是为了理念来起事,都是冒着杀头的风险,丁一可能不管么?

结果呢?居然还要治这些人的罪!这哪里是要治这些人的罪?这是要硬抽丁一的脸啊,跟着丁某人的,用身家性命出来拼的,都没下场,都杀头,以后外廷、内廷,谁敢跟着丁一办事?丁某人一回两广,是不是京师该有一大班人跳将出来,指责丁某人诸般不是了?

这事真不能就这么算了,丁一重新站了起来冲着孙太后笑道:“义母有了年纪,看差了,听差了,却也是寻常的事,孩儿却要比义母大人年轻许多,故之,孩儿以为,殿中手持刀盾这些内侍,才是作乱的乱臣贼子……”

有个内侍听着,吓得扔了刀盾,跪在地上叫喊道:“如晋少爷,奴婢……”话还没说完,“叭”一声枪响,现时关了门,那枪声极是响亮刺耳,那内侍额上多了个血洞,仆地气绝,立时死得不能再死。

丁一吹了吹枪口冒起的青烟,向着上首的孙太后慢慢行了过去,边行边道:“学生与义母述话,无端插嘴,在义母面前失仪,煞是可恶。”,说着丁一冲那御座上孙太后望了一眼,又再前行。

后者不觉身体往后挪了挪,但高大座椅却全然不能带给她半点安全感,她不禁叫了起来:“护驾!护驾!尔等听令,速速将他拿下!”那些内侍和宫女愣了一下,孙太后又叫了第二翻,他们才醒觉过来。

于是那些刀盾兵犹豫了一下,七八人向丁一涌了过去,这么短的距离,两把左枪手枪在手的丁一,这完全就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丁一向前一步,左手一抬,手中左轮迸出长长火舌,当场就撩倒了一个,连看都没看一眼,右手左枪一抬,立时又多了一条人命。

然后丁一不知是战场创伤后遗症发作,还是觉得要节省子弹,将两把左轮收入枪袋,一记直拳正正击中那内侍咽喉,大吼着舞刀而来的内侍刀盾脱手,捂着喉咙跪倒在地,那刀还没落地,就被丁一踢起,之后一记低鞭腿扫中左侧冲来的内侍膝盖内侧,那人支撑腿一痛,立时斜斜侧着摔下去,丁一又一记铲踢击中右边扑来的内侍小腿迎面骨,直接就将对方踢得向前仆下,丁一劈手就抢过他手中的长刀,右手当场一捞,正好接着刚才踢起那边刀。

说起来颇费功夫,当场不过一拳二腿,已然三人倒地,丁容城一袭白衣如雪,双刀在手,缓步行向御座上的孙太后。余下那七八个手执刀盾的内侍,禁不住双股战战,脚步不住地后退,听着丁一微笑着说了一声:“放下军器,出去受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话对于那几名内侍来说,简直如天纶之音一般,几乎立时扔下手中刀盾,连滚带爬便要向外奔去,却听丁一又说道,“等等,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地上不是有三个逆贼还活着么?”

几乎不用考虑,那七八个刚刚扔下刀盾的内侍,立时扑上去,把那三个被丁一放倒的内侍又掐又踹,不一阵,便将那三人活生生打死,看着丁一点了点头,七八人冲丁一磕了头,连爬带滚出了去,真是在宫里侍候惯了贵人的,生活习惯颇为不错,哪怕这当口,出了去也不忘记把门重新关上,还听得他们在殿外高声呼喊:“如晋少爷教我等出来受缚待罪的!”、“我等已悔悟!方才在里面手刃了逆贼!”

丁一摇头道:“看来《葵花宝典》是个瞎扯的玩意啊!”

“如晋!你莫要近来!有话好说,哀家赦免你!哀家让皇帝给你封公……不!封王!”孙太后着实慌了,她没想到丁一真的敢动自己,她不住地许愿,但看着丁一仍在行近,她不禁又出言威胁道,“你别忘记,柳氏、萧氏还有你念念不忘的张玉,都在张辄手里!”这当口,也顾不得婉转曲折了,直接张口就是赤果果的要胁,都到这地步了,还玩什么城府和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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