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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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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这时那宫女端了茶上来,丁一自取了一杯。却伸手止住要奉茶给景帝的宫女,笑道:“慢。这茶不能给他喝,若要喝茶饮食,一切由兴安操持,以免出了什么事,说是学生奉命呈上鸩茶以杀之。”他喝了一口茶,却对脸有得色的景帝说道,“若要杀你,学生必相告而诛。”

景帝不以为意,放声而笑道:“如晋,你还没有醒来么?你已众叛亲离!便是李贤、商辂,也必不会附合赞同你这举措!汝能给他们什么?朕是大明天子,朕富有四海!便是汝在广西有些产业,不也是朕所赐予么?说到底,尔之一切,皆朕所予,若朕起意,汝便一无所有!一无所有!”

丁一突然被呛了一下,拼命地咳嗽了起来,好半天才平息,摇头低声似呤似唱道:“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不知那日才能够拥有所有。多少凄酸亦试得多多少尖酸的话亦都听过……”然后不禁失笑,却抬头望着景帝道,“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过?”

这个问题却就让景帝愣了一下,没有回过神来,却见丁一又喝了一口茶,对他道:“跟在我那朋友身后的,便是家师、首辅与王盐山。”如果这还没有把景帝最后的侥幸打碎,丁一接下来的话,就让他断绝了最后一丝希望,“诸部侍郎从者众。”

侍郎基本就是六部之中的骨干了,就算英宗没有得到诸部尚书的效忠,只要诸部侍郎效忠,事实上也可以保证整个文官系统有效的运作,例如于谦,土木堡之前他就当了二十年的侍郎,一旦有事,接任部务升任尚书,那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景帝的脸上一下子就失去了血色,如同疯癫一般,站了起来手舞足蹈着叫嚷,“这是朕的天下!这是朕的江山!他们为何这么做?不!如晋你骗朕!”可是很快他似乎又觉得,丁一不太可能用这种事骗他,“难道是因为易太子?可何文渊都说了‘父有天下传之子’!这安是朕的错?”

父有天下传之子,这句话就是出自王翱前任何文渊的口,而且被写入易储诏书之中,而后来历史上,何文渊也为此而付出了代价。景帝一把揪住兴安,却对他喊道:“王翱附逆,王直老而无用!拟旨,教何文渊接任吏部天官之职!”

兴安老脸上泛起了苦笑,事实上,因为丁一到来的缘故,历史上事中“林聪等弹劾吏部尚书何文渊奸邪,而廷争之后何文渊被下狱而又赦免,而后朝廷下旨让何文渊告老致仕”的事,提前了大半年发生,这时何文渊早就回老家去了,怎么来接任天官之职?

再说了,退一万步说,这时景帝的旨意,就算不考虑内阁票拟的问题,还能送出宫外么?

兴安知道,景帝是崩溃了,完完全全的无法接受事实,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如此说来,娘娘确是我那朋友生母无疑?”丁一却又第三次问了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当真很关键,丁某人的确是严重缺乏母受,但也不至于因此就一切问题都可以用这个籍口来开解,孙太后对丁某人干的事,早就超过了丁一底线了。如果孙太后不是英宗的生母,那么丁一绝对不是什么能受胯下之辱而不计较的心胸,这一点,看他对风三就知道了;但如果孙太后是英宗的生母,那丁一有许多东西,却就得有个度了,毕竟,就是看在英宗的面子上,还不能把事情做到太绝。

事实上之所以丁一会有这个问题,是坊间的传闻而让他起疑,丁一很怀疑这种传闻是不是景帝教人传播出来的,所以今夜去见孙太后之前,他必须把这问题弄清楚。其实这个问题不单是丁一困惑,后世有不少人也是不太清楚的。

对明代历史有留心的人,就会发现,在建虏窃器时修的《明史》,一口咬定孙太后“妃亦无子;阴取宫人子为己子;即英宗也;由是眷宠”;但在明朝官修的《明实录》之中,英宗的母亲就是孙太后,也没有任何影射或是可以推敲的地方,去怀疑这一点。

而除了《明史》的记载之外,大约也就是《双槐岁钞》有提到这事,但作者是景泰七年的举人,以他的身份,是怎么知道这宣宗年间的宫秘?道听途说的可能性明显很大,因为也没有说出典所处的。

丁一所怀疑这件事真实性的原因,是明朝的文人什么都敢写,包括皇帝宠幸小太监啊,吃春药不上朝啊,宫人要勒死皇帝啊,但在宣宗到此时的景泰三年,并没有关于孙太后不是英宗亲母的书面世,只是隐约有着坊间的传闻。

当然,丁一之所以会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他希望:英宗最好就不是孙太后亲生!

这样的话,他才好快意恩仇!

而疯癫之中的景帝在失控了一阵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钟声响起,他一下子就坐倒在椅子上,不再蹦跶了。因为这年头上朝,凌晨三点,当午门城楼上的鼓敲响时,大臣就要排好队伍;到凌晨五点左右钟声响起时,宫门开启,百官依次进入。

钟声响起,群臣过金水桥,奉天殿上列班朝拜君王。

龙椅坐着的,明显不是他这个君王。

但当他失魂落魄之际,似乎景帝却是捉住了丁一的这个取向,突然之间又是疯癫地笑了起来:“朕明白了!如晋,哈哈哈哈!厂卫线报,说汝父是江湖豪侠,靖难之后,曾入仕,不久辞官复归江湖,看来家风依旧,官至极品,仍然是豪侠的性子啊!”

他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渗了起来,半天才指着丁一大笑道:“汝想快意恩仇?哈哈哈,来来来,朕告诉你,母后啊,便不是他的生母,你快去,把母后杀了,以畅心中之怒吧!没错,便是朕告诉你的,去吧!快去吧!”

按说丁一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从景帝面上那种报复的快感之中,丁一却还真的不敢就这么相信:“敢问卷档何在?可有人证?”这玩意不是开口就来的,必定宫中是有存档的,要不然的话,景帝如何知晓?就算没有存档,也必定有当年老人。

这个时间,就听着兴安在旁边叹了一口气道:“容城先生,借一步说话如何?”言语之中,却是少了许多低眉顺眼的腔调,丁一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随着兴安行出了宫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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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夺门(二十)【保底第二更】

兴安再也没有称丁一为少爷,也没有那种再自称奴婢,更没平日里那弯腰垂手的做派,这时的兴安身上,方才有着司礼监大太监的内相气度。只因他很清楚,他已不必再去讨好丁一,无论是哪个主子,孙太后还是景帝对于丁一的图谋,很明显都已经是破灭的事。

“容城先生不知从何风闻此事?”他在殿外并没有给出丁一问题的答案,反至是先向丁一问出这样的话来,而且他还再问了一句,“先生是查明此事真伪,或是只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可以教先生放手施为的答案。”

那统领数百内侍的两个少监,看着丁一出来,就要过来请安行礼,丁一扬手示意他们不必多事,各安责守,然后方才对兴安说道:“真的便是真的,假的便是假的,学生要问的,自然是此事的真假,公公若是知晓,还请直言。”

兴安脸上泛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冲着丁一抬手一揖:“先生正人,却不知这世间事,假作真时便是真,真作假时便是假?咱家侍候爷爷这么久,谁忠谁奸,却还是看得明白的。先生不是忠臣,是良臣,是正臣。”

丁一听着失笑,正要叫兴安快些切入正题,却就听着司礼监大太监不慌不忙地说道:“他人说社稷为重君轻之,咱家是不信的;先生如此说,咱家却是相信。今夜先生来问此事,咱家也不妨直言相告,先生想要那个答案。可以是真的,甚至,先生去问钱娘娘。或也能得以佐证。”他所说的钱娘娘,就是英宗的钱皇后了,他紧接着说道,“但若要问此事真伪,问爷爷,却无异问道于盲。”

可以是真的,也就说明不是真的了;问景帝是问道于盲。向瞎子问路,也就是说景帝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丁一听着兴安这话,略一思索。却就点了点头,伸手示意兴安再往下说。

谁知兴安又是一揖,却说道:“咱家言至于此,个中来去。先生自决之。”便抽身走入乾清宫里去了。再也没有就这个问题说上半句。

不过他所泄漏出来的信息量,其实已经足够多了。

例如景帝对这件事的了解,丁一自己想了想,就明白兴安的意思。

景帝是什么身份?私生子,宣宗死前,他和那吴贤妃,一直都是住在宫外,就算宣德三年吴贤妃生下景帝。被封贤妃,也依然是住在宫外的。对于孙太后到底是不是英宗的生母。别说景帝,就连吴贤妃都不可能知晓吧?她又不在宫中,就是想接收八卦都没频道啊!

而兴安说的钱皇后或者会提供佐证,仔细一想也是能明白的,钱皇后无子。

孙太后是怎么在宣德年间,把胡皇后逼着辞去皇后之位的?恭让皇后胡善祥说起来,永乐年就被立为皇太孙妃;到了洪熙年间,封为皇太子妃。明宣宗即位后,立为皇后。这样的根底,而且宣宗母亲张太后明显是同情胡皇后的,被废后之后,还常召她居住清宁宫。内廷朝宴的时候,也命胡氏居孙皇后之上。那么孙太后是怎么把她斗倒的?不就是无子!

对于无子的钱皇后来说,如是佐证英宗不是孙太后的亲子,那么,是否会让自己废后的危险性降低呢?要知道英宗不比他爹,英宗这大忽悠可是很能生养的,夭折的不算,到现在为止,他就有八个儿子!单这景泰三年,他就生了两个!

钱皇后会不会提供佐证,说孙太后不是英宗生母,丁一不知道,但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因为这此之前,他曾经修书问过王振这件事,而王振很愤怒,回信说是妃子有孕是记录在档,十月怀胎多少次御医诊断等等,怎么可能作得了假?而且王振还提出一个说法:当时朝廷大臣,张辅、蹇义、夏原吉、杨士奇、杨荣都对废后之事极为有争议,如果真有其事,那个时节早就被这些大臣翻烂了。

原本丁一想在景帝这边得到一个确凿的、相反的答案,但现在他却不得不面对现实,那就是孙太后就是英宗的生母,也就是说,他的报复是不太可能淋漓尽至的。

不过乾清宫一行,尽管在丁一自身来说,并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答案;但在夺门这件事上,却是达到了极好的结果,景帝完全被摆平了,连最后的抵抗和护卫力量,也被丁一接管,现时除了乾清宫里的那些宫女和兴安,他已是绝对的孤家寡人。

这时从南面却就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听上去百十人如同一人,那乾清宫外统领数百内侍的少监不禁惊慌了起来,他们再没见识,也听得出,这是精锐的兵马啊!两个少监不禁抬头望向丁一,后者不得不开口安慰他们:“无妨,来的是学生的弟子。”

沉默的队伍,整齐的步点,这大明年间几乎已成了丁一麾下军队的一种标准。

所以当张懋带着龙骑兵一连从斋宫那边跑步过来时,丁一并没有什么惊讶。

只不过十来岁的英国公张懋尽管体格高大,但终究还是小孩,奔上台阶向丁一立正敬礼的时候,右脚用力并脚后跟,用力何其之猛,把左腿靠得飘起,整个人差点就摔下去,还好丁一在边上伸手把着他双臂才没有出洋相。

“禀先生,京营略有乱象,杨守随以两个龙骑兵营所配备的六十具掷弹筒作了三轮齐射,连十二门一点八寸迫击炮都没有动用,那几处团营的守将就龟缩不敢出营……大明第二师派出四个步兵营,接管附近团营的营盘……利刃大队缺指挥排按计划向天津方向布防。方才杨守随已派通讯兵,入午门向皇帝报告军情;圣上教弟子领兵过来接应先生,请先生上殿议事……大司马说有两个连的龙骑兵协助大汉将军已足够,所以教弟子领了一连过来,完毕。”英国公张懋的小脸,在火光下都看得出因为激动而通红。

不过张懋着实是不愧丁一对他的培养,就算在如此激动之际,他还是把握住了一些东西,例如“利刃大队缺指挥排按计划向天津方向布防”这样的话,他就把声音压低到如同耳语一般;而大明第二师派兵接管团营防务,他就恨不得天下人皆知,吼得锵铿无比。

只因利刃大队的行动,来报信的通讯兵是绝对不会跟奉天殿上的君臣述说的,在战报文书里也绝对不会呈现出来。这是丁一布置的后手,料敌从宽,如果事不可为,那么就撤向天津,利刃大队就在通向天津的道路上,安排陷阱、接应事务,到了天津码头,无论是两艘驱逐舰上的火炮,还是一千火铳兵,都肯定能靠为丁一争取到上船的时间。

当然丁一这种料敌从宽的作战方案,也就导致了张懋私下的报怨:“还想看看那一点八寸的炮,打起怎么威风呢,结果倒好,这一夜别说炮,掷弹筒都没用上,整个入宫的龙骑兵营,三百人统共打了十一枪!”

但不论如何,这些作战计划,是完全没必要也不应该报与奉天殿上的君臣得知的,因为这会显得丁一对这一夜,也无十足完备的信心。所以张懋在下了殿,得到密报之后,还是很清楚分寸。这一点细节倒教丁一看着他,感觉到比较放心,点了点头举手还礼之后对他道:“那么,此处的防务就移交给你了。”

说着唤那两个少监过来,教他们听从英国公张懋的调派,这时大势已就,那两个少监能有什么意见?又敢有什么意见?再说张懋虽年幼,但随丁一出关,冰天雪地,铁骑阵中经历过之后,整个人真如一把战刀也似的锋芒毕露,往那里一站,那几百个内侍有什么镇不住的?别说还带着一百龙骑兵。

丁一站在乾清宫外望了一眼清宁宫的方向,这帐,看起来暂时还得先缓缓,毕竟不论是朝廷还是军方,或是各地的布政使司,很多事务还是要处理的,或者说,许多利益还是要面临重新分配的问题,这些事不弄完,丁某人大约也真的没有空去找孙太后算帐了。

“叫兴安出来。”丁一冲着那少监下令,不论兴安愿意与否,这当口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出来,丁一看着他出来,便向他招了招手道,“走。”并没有过多的客套或是言辞,因为这时节,已然没有必要了。

不管丁一怎么坚持,张懋却是派了一个班的龙骑兵跟随护卫。

兴安跟在丁一身后,倒是不卑不亢,但当丁一安慰他道:“好好办差,当今是明主,你想来不至于有王世叔之祸。”丁一说的是王振,英宗一被俘,王振“没于阵中”,结果无论是他的长随还是侄子,都是身死人亡抄家等等。在丁一看来,兴安倒还是比较收敛,没有王振那么疯狂,也没干出那么多得罪士林的事,所以才这么宽慰他。

“尽赖先生周旋保全。”兴安听着,长揖及地,终于服了软,因为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完蛋的了。连孙太后丁一都要去算帐,还有谁能保住他?英宗会去保他?那是绝不可能的事,不过听着丁一的话,却就生了一分希望,失了死志的人,往往总是愿意服软的。

当丁一去到奉天殿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雪白衣袍准备入内时,却听着雄鸡长啼,不禁抬头望了一眼天际,却见第一缕的曙光已划破了天空,朝阳轻跃而出,换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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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伤别离(一)【月票还债】

若说夺门这一夜,尽在丁一谋划掌握之中,那么上了奉天殿,却马上就出乎丁一的意料。

因为一入殿,就有御史跳出来,弹劾丁一:“丁总宪白衣不冠上朝,非礼!”也就是说丁一没有穿符合他身份的朝服——例如蟒袍玉带乌纱之类,就这么一身雪白儒衫不说,还没带帽子,这不符合礼仪。

丁一望了那御史一眼,这人是真不怕死么?但还没等他表态,那边于谦已经站出来启奏道:“臣附议,无规矩不成方圆!”

王翱也出列禀道:“臣附议!”

于是随着这两位大佬的带头,下面就连接有人跳出来,称为于谦妾的项文曜,当然就第一个跳出附和,然后其他人也纷纷弹劾丁一没穿制服是如何大错特错,引经据典,口水横飞。仿佛丁一没有穿制服的这件事,简直就是灭绝人伦、罪大恶极到得凌迟处斩一般。

丁某人开始一时有点没回过神来,不过到了这时节,却就明白了,不是这位御史铁骨铮铮不畏权贵,而是朝廷大佬的授意,让他这么来挑起话头,也可以视作是于谦、王翱代表着士大夫阶层利益,要求这搞官绅一体纳粮、收商税的丁某人,履行先前的承诺,退出朝廷中枢,回广西去自己玩自己。

“有何不妥?”龙椅上的英宗却就开口了,他全然没有刚刚复位,照顾大臣情绪的想法,“在鞑虏营中。如晋一人一刀护一旗,便是这么一袭白衣,生生于鞑虏之中杀出了一个阿傍罗刹的名头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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