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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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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如果没有人打扰,而丁一的体力可以支撑下去的,这里可以直接攀爬到上面数十丈的蛤蟆石。
狗的吠声愈来愈近了,马蹄声也渐接近,雪渐渐地敛尽去,似乎关外的长生天,也要将丁一置之于死地。但带队的阿勒赤歹,跟随着那几头猎犬,却只寻着两块扔弃于此的羊皮:“跑了,接着追。”但狗失去了方向感。在原地不停地嗅动,几条狗都在打转,却没有一个明朗的方向。
没有人发觉。在他们头顶大约十来米的山壁上,丁一正在小心地偏移,小心翼翼以恐踢掉一颗山石。间中还有几人抬头望了一眼渐已露出星辉的天际,说道是:“这雪收了,有了月光,看那阿傍罗刹能躲到那里去……”
“向北。”阿勒赤歹作了一个决定,因为方才他们是从西向东而来搜索。大帐在南边,猎狗没有反应,那便是向北了。于是二十骑随着阿勒赤歹。拖着那几条上好的猎犬,拔转马头向北而去。
没人注意到,东面山壁的阴影之中,丁一正如一只壁虎也似的。无声无息地爬行而下。所谓象一只壁虎,是因为他正头上脚下地爬下来,尽管速度不算很快,尽管还是有些坡度不至于完全垂直,但这绝对不是一个轻松完成的动作,丁一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可以减少蹬踏而使山石脱落的同时,给双脚找一个可以钩住的地方。
当最后一骑经过时。一条坚韧的绳子,混合了头发和细铁丝纺织而成。套上了那个云都赤的颈部,并向后把他扯下马来,他没有摔落雪地引起声响,因为丁一的双手扣着那条绳子,用两个脚尖和膝盖,支持着两个人的体重,而用腰腹的肌肉,来把这个蒙古人凌空提起。
直到他不再挣扎,丁一才看着云都赤远去的两支小队,慢慢地松开绳子,让他瘫落在雪地,这个蒙古人的战马,徘徊在边上,伸出舌头,舔着往昔主人的脸庞,但丁一下了决心要干掉人,很少有活着的记录,向来如此,不论什么年代。
跨上在那里围着死去的蒙古骑兵打转的战马,尽管这战马有些抗拒,但在丁一的安抚下,它还是开始向东北的方向奔驰而去,积雪让它奔跑的速度并不太快,至少丁一感觉还不如用滑雪板更为轻快和灵活,只不过在这种环境之下,畜力终归还是要比人力好使些,多少也能多保留几分体力。
可事实上,丁一的运气并不是太好。阿勒赤歹所带着的一支小队,很快就出现在丁一的前方。或者应该说,一半支小队,因为当发现少了一个人之后,阿勒赤歹分了四个人回头去寻找失踪者,而他带着这一队半人,由正北方向东北方切过来,并不是因为他知道丁一就是他们在寻找的阿傍罗刹,而是西北边都是也先的嫡系兵马,而正北面就是阿勒赤歹他们方才搜索过并正在继续前进的方向,不论这个逃亡者是谁,只要他还有一丁点头脑意识到自己不是生活在评书或小说里的话,那么向东北方逃窜就是唯一的选择。
当阿勒赤歹看着丁一,他扬手止住了身边的十四骑,却向丁一皱眉道:“扎兰达,你在这里乱蹿什么?慌慌张张都不象个蒙古人!你要去都音部落?担心一会点兵,都音部落说你跑掉了?那小崽子呢?”
“他就扔在你这边吧,反正上阵跟着你,也比跟我强,不是么?你这么大块头,躲你身后,能躲掉不少箭啊!”丁一也笑着回应道,“阿勒赤歹,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听着打雷,然后就是点兵,急急跑了出来,你还不回去?一会点兵不见你人,你就又得挨鞭子了!”
阿勒赤歹听着笑了起来:“你这土狼,没见息!”说着虚抽了一马鞭,对丁一道,“赶紧去吧!”又对身边的同伴说道,“扎兰达你们也知道的,都音部落扣着他们部落里的老小,算了,不要为难他,又不是明人。”
有几骑就笑着让开路,只是说着:“这就是扎兰达?等着有闲,可要较量一下,阿勒赤歹都称赞的摔角本事!”、“听阿勒赤歹说,扎兰达的酒量很是不错,等回到西边,好好喝上几回,分个高下!”
可是并非所有的云都赤都听阿勒赤歹的话,至少第五队那五个人,就不同意放丁一走:“阿勒赤歹,不是我要扫你的面脸,只是现时在搜捕阿傍罗刹,我们又有一人不见,这人在此处出现,如何能够这般就放他走?”
他刚说完,边上阿勒赤歹一拳就捣了过去,黑熊一般的阿勒赤歹,暴起出拳力道那可是绝对不轻的,一下就把那人打得跌落马下,却听阿勒赤歹沉声道:“他是个好人,他护着崽子,不教崽子受苦,自己却没想睡得舒服一些,这是好人……阿勒赤歹和他便是投缘,你为难他,阿勒赤歹就打你!”
余下那四个人,抱着不吃眼前亏的心思,毕竟阿勒赤歹这边有十人,他们只有五人,冲突起来,大家手底下都是有本事的,以一对二也是讨不了什么好。再说,就凭着阿勒赤歹他们和这人熟悉,也不可能是阿傍罗刹吧?何必故意去招惹这黑熊一样的家伙?所以也就带马让开了。
丁一冲着阿勒赤歹道了谢,便驱马越过这十数人的小队,却行不到十步,就听身边有人吼道:“停住,不然我便杀了阿勒赤歹!”回头望去,却是刚才被阿勒赤歹一拳打下马去的那人,不知道怎么的,翻身骑上了阿勒赤歹的马上,用着一把尖刀,架在后者的脖颈上。
“别为难他,他那部落就死剩他和那崽子了,要是两个都不见,都音部落回去,肯定不会放过他们部落里的老小。”阿勒赤歹并没有慌张也没有愤怒,只是扔下手里的火把,对用刀架着他的人说道,“别戏耍了,把刀子拿开,我不跟你计较。”
丁一对于欺骗阿勒赤歹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根本就不需要以民族情结为支撑的,对于一个出过多次特种作战任务的军人、卧底任务的刑警,这真的没有什么。但当他发现阿勒赤歹的眼光焦点和扔下火把的动作时,他就无法平静地离开了。
草原上的战马,一般为了防止跑到别人马栏里之类的,都是有打烙印或是剪掉某几缕毛来做标记的,而阿勒赤歹眼光的焦点,就是丁一身下这匹马,用来做标记的地方,而他扔下手中的火把,因为他手中的火把,正好映照着丁一胯下马匹的标记位置。
也就是说,阿勒赤歹就算没有猜到丁一就是阿傍罗刹,但他也知道了,丁一这匹马,是抢来的,就是抢的掉队那个人的座驾——事实上想到这一点,他猜到丁一就是他们在追捕的阿傍罗刹,这个机率已经很大了。但他并没有留难丁一,而是仍对他说:“你只管去,我看他敢把我怎么样!”
“放开阿勒赤歹。”丁一从马上轻轻跃下,对那人说道,“不然的话,我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丁一说着,慢慢抽出身后那边秋水百炼雁翎刀,刀尖指着雪地,“我数三声,然后过去杀你,你只管弄死阿勒赤歹,我会杀了你给他殉葬。”
这时却听着阿勒赤歹暴吼一声,一记肘击猛然向后击出,那人被他打得倒飞了出去,手中解腕尖刀,只是在阿勒赤歹颈上划破了一点油皮,跌落马后瘫在地上,一抽一抽地呕着血,其他人一时都愣住了,只听阿勒赤歹冲着丁一吼道:“走!你是我阿勒赤歹的朋友,阿勒赤歹便不会看你死在这里!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谁,我也不要问你是谁,只管去,下回遇着,该杀便杀,该死便死!”
第三章心如铁(十五)
“走!”阿勒赤歹冲着丁一咆哮,他又对着身边的同伴说道,“我阿勒赤歹,性子便是这样,你们若是硬要留下扎兰达,便开口说,阿勒赤歹便给你们一个交代,此时不说,回营时,去与那颜说也罢,我不怪你们!”他用马鞭指着地上一抽一抽还没死透的那人,“他要为难一个好人,我看着,我认识,我自然就不答应!”
“你说得是,我是觉得没必要这般为难草原上的兄弟。”有人就表了态,其他人纷纷附和,“这事何必去说与那颜知道?捡马屎往自己脸上涂么?”更是有人指着地上那个还没死绝的人说道,“便说他在最后,不知道怎么落了马,便这模样是了。”
就是跟那重伤者一队的四个蒙古人,也纷纷道:“是,就是这样,他自个跌了下马。”
看起来,这个家伙的人缘却是极差的。
“你快去。”阿勒赤歹却就沉默起来,冲着丁一挥了挥手中的马鞭,却下意识别过头,不去望向丁一。其他人没有发现就罢了,他这心里知道丁一不对劲的,越看就越多的疑点,他只怕自己再看丁某人一眼,就会改变主意,不教他走了。
而后者却没有跃身上马,远远地便有声音传来,一队人打起火把从东北面踏雪而至:“他走不了。”丁一不是听着东北方传来的声响才没有上马,而是阿勒赤歹就这么放他走了,明早必定是会死掉的。也先可没有这些云都赤这么好糊弄过去。
但这时听着东北方的声音,丁一却就跃身上马,却对阿勒赤歹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自然无法拦住我。”边上那些阿勒赤歹的同伴却就笑了起来,要知道除了第一队云都赤,其他人,哪个敢说阿勒赤歹不是对手?其实如果阿勒赤歹不是这性子太劣,大伙都说他该入第一队的。
这时东北方那队人马就行近了,只听领头的人开口道:“锡古苏台不让他走的人,没有谁可以走得了。阿勒赤歹。你要不要试看?”来的就是第一队的云都赤,十万铁骑之中最为精锐的十个蒙古英雄。
连阿勒赤歹这样的人物,一时之间。也不敢去接话茬,他被锡古苏台打败也不是一次半次的事,他试了不知道多少次,在草原上部落之间的争斗也好。在私下的切磋比试也好。他都不是锡古苏台的对手。至于比锡古苏台更了得的兀鲁黑墨尔根,那更不必说了。
丁一听着,却朗声长笑道:“是么?你比阿傍罗刹还利害?阿傍罗刹都只敢说自己在黑夜之中无所不能啊,你倒是想留住谁就能留谁,或是回去与那颜禀上一声,说是阿傍罗刹与你是一伙的,拿下你来,便能缉得阿傍罗刹!”
那队人在十步左右勒住了马。他被丁一驳得哑口无言,却是道:“你的嘴。倒会说话,锡古苏台很好奇,若是削下你的头颅来,这张嘴,还会不会这么能说话呢?”说着他就翻身下马来,不是他觉得要以敌之长杀败敌人,才是淋漓尽致的胜利。抛弃马术上的天然优势来与丁一步战,没有别的原因,更不是执着于什么胜之不武的狗屁,而是很简单的问题:雪太厚,马都不愿意跑,也跑不动了。
别说这个渐渐走向明末小冰河的年代,就算是现代边防军兵,因为雪太厚马跑不动,只好下来拉着马走,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马若跑不起来,那么骑着它作战,反倒就显得笨拙了,一个能被也先记住名字的蒙古勇士,一个在历史上也先不惜用计诛杀的高手,当然出于战斗的本能,选择了下马。在他身后,其他人也纷纷下马。
丁一没有留在原地等待着对方前来,而是在锡古苏台下马之际,就提刀冲了过去。
因为对方一旦下马,抽弓搭箭的话,丁一就不得不拔枪,而一拔枪,就如同在明示着自己的位置,更何况他拿不准,阿勒赤歹身边那十多人,会不会也突然暴起发难,如果那样的话,他就将会腹背受敌。
他在奔出的时候,往身边的战马臀部拉了一刀,疼痛让那战马受惊,向前奔驰而去。
“哈哈哈!”锡古苏台看着大笑起来,对身后的同伴说道,“不要放箭。”然后他迎着丁一踏雪向前,那匹在积雪里奔得极为艰难的战马,接近锡古苏台的时候,一道寒光掠过,那马与锡古苏台擦身而过,又在雪地里跑了两步,然后跪倒在积雪之中,马头从马颈上滑落,是光滑的切口,鲜血喷洒在雪地里,让那厚重的积雪无声地消融,和它的生命一并消融。
兀鲁黑墨尔根领着其他八人也围了上来,而方才被阿勒赤歹一肘打死的那个,他那一队四个同伴也互望一眼,抽出刀下了马,冲着丁一包抄而来;最后阿勒赤歹那一队的九个蒙古人,也有七人开口道:“阿勒赤歹,锡古苏台要杀他,我们也是无法的。”
“等等!”阿勒赤歹对着锡古苏台吼道:“让我问他一句话,就一句话!”
锡古苏台带着蔑视的眼光,看着离他三步左右的丁一,点头道:“好,你说就是。”
“扎兰达,你有什么遗言交代?”阿勒赤歹这么问着丁一,他知道丁一是必死的了,从来没有人在锡古苏台的刀下活下命来,从来就没有,这也是为什么他刚才不敢去接锡古苏台的话的原因,当一件事成为习惯时,那必将是让人讳忌的。
丁一笑着对阿勒赤歹说道:“你答应我的事,要做到。还有,我的名不叫扎兰达,我姓丁,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丁大哥,或者叫我阿傍罗刹都可以。”阿勒赤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冲着丁一点了点头。
“他答应你的事,做不到。”锡古苏台长笑起来,冲着丁一摇了摇头道,“他没法给你收尸,因为死在锡古苏台刀下的人,都是无法收尸的。”锡古苏台的刀,不单是杀人的刀,而且是能将人斩得四分五裂的刀,谁也无法去给一堆碎肉收尸。
他以为丁一是让阿勒赤歹给他收尸,事实上,丁一和阿勒赤歹都明白,他叮嘱着的,是阿勒赤歹口中称为“小崽子”的张懋。只有一点,是锡古苏台和阿勒赤歹,以及其他人都一致的,那就是丁一死定了,就算不放箭,他也不可能在锡古苏台刀下活下来,何况边上还有兀鲁黑墨尔根,以及身手与他们兄弟不分上下的八名云都赤、以及仅仅比他们差上一线的阿勒赤歹的第二队七人、第五队四人。
“看来我是活不过今夜了。”丁一微笑着望向锡古苏台,摇头道,“想不到在夜里,我居然也无法来去自由,阿傍罗刹这个名头,看起来,送给你倒是更为合适一点。”似乎连丁一自己也认同了这个结局,他连手中的长刀,也抛入跟前的积雪之中,似乎再无抵抗的心思。
锡古苏台对这种情况并不意外,因着他的凶名而失去斗志的人,他早就不是第一次见着了:“你能被称为阿傍罗刹,是因着当时我在辽东,不然的话,猫儿庄里,你绝对无法逃脱,自然也就不会有那些蠢人,把这可笑的称谓加到你的头上!”
“你是阿傍罗刹?”兀鲁黑墨尔根有着一张线条硬朗的脸孔,壮硕的身躯并没有让他显得笨拙,在火把下显得雄壮而刚毅,他的声音很稳健,没有锡古苏台那种调侃嘲讽的腔调,“射!”他看着丁一点了点头,马上就下达了这个简单而短促的命令。
虽然他与锡古苏台向来从无敌手,更不提兄弟联手,边上还有众多草原上万里选一的勇士,但兀鲁黑墨尔根很小心,他也从来不会轻视任何敌人,至少传说中的阿傍罗刹,他绝对不象他哥哥一样,认为是当时他们兄弟没有在猫儿庄,才会成就了丁一的名声。
尽管他身边的人不是象大明第一师那样接受过现代操典训练,令行禁止的军人。但所谓高手,万里选一的高手,临战之时,却是自有一番顶尖高手的默契,这一点,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事,就是在现代把安理会各大理事国的兵王放在一起,哪怕语言不同,也不至于在战场上各自为战,这点素质都没有,还叫什么兵王?
所以那十九人并没有因为兀鲁黑墨尔根和他哥哥锡古苏台的命令完全不同,而有什么愣住或是不知听谁的茫然。阿勒赤歹知道丁一完蛋了,因为这十九人里,至少有两个,是有着哲别的称号。
这可不是射雕者那样的称谓,射雕者草原上虽然也是很受尊重,自然也不是烂大街,但大一些的部落,出上一个半个,倒也是有的。例如跟随丁一的吉达,也有着射雕者的称号。
而哲别是什么概念?这跟正史之中,《三国志?魏书?吕布传》吕布被记录“号为飞将”是一个道理,那是真的强大到当世无双,教人只能追思不教胡马渡阴山的李广,才会有这样的称号,并被正史郑重其事记录下的。
不足十步,其他人不论,两位被称为哲别者,可能射失?
第三章心如铁(十六)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十步,别说号称哲别者,就是张懋来射,要射眼睛也不会射到鼻子!
便是兀鲁黑墨尔根下令的刹那,他看见丁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在草原上所向无敌的兀鲁黑墨尔根,居然对着这一缕笑意感觉到发自于内心的恐惧。几乎是下意识的,他马上踹出一脚,冲着他那因为大家要放箭而收起刀的哥哥,一脚就把他踹倒了,然后他自已也顺势往积雪中仆下。
就在这一瞬之间,丁一的右手拍落在腰间的枪柄,他放下刀不是为了投降,而是为了杀人,放开了杀人。牛仔拔枪术不过半秒射空六发子弹的速度,让丁一右手边那六人还没有取出雕弓,就已中弹倒地;然后丁一的左手从腿上枪袋拔出另一把左轮,这个时候其他十三人,已经有七八人学着兀鲁黑墨尔根一样扑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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