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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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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旨太监对此也是明白的,所以一听丁一的话,便笑着道:“如晋少爷说得是,奴婢想来是听错了。还好止于智者啊!”话这么说。可是丁一冲刘铁示意着,后者放下托着银子的木盘,又入内去,取了一张凭证出来,那太监一看,连忙说,“奴婢如何当得、如何当得!”
边说却边往袖筒里塞进去,只因他是个识相的。那是京师丁家商行的配额凭证,每一份都十数暗记、明记。编了号码,又是从中裁开,如果和存根合在一起,那十几处凭证不能对上,那就是伪造无疑。这样的东西,能从丁家商行进一个份额的货,水泥、玻璃器具、火柴、肥皂、煤油、棉布等等不一而足的各种紧俏东西。
丁一很愿意打赏这些太监,事实上也正是因着他出手阔绰,这位宣旨太监才会“不经意”的“听错”了话,来说与丁某人听。收了这配额凭证,太监想了想,似乎是心里过意不去,低声又对丁一说道:“如晋少爷,您为国家大事在外奔波,却是错过了东宫的生日。”
“胡说什么?此时还没到九月呢。”丁一笑骂了那太监一句,却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那太监自然就认错,绝口不提这件事了。因为丁一知道这厮是要说什么,英宗的太子是十一月的生日,景帝的儿子生日才是在七月,丁一听得他这么说,自然知道易储之事,大概,景帝已经办成了,不日就要昭告天下了。想来也正是因此,所以开心的景帝,方才痛快批了四海大都督府陆战第一旅的番号和军费等等。
那宣旨太监出帐之后,万安颇有些不解,过去问刘铁后来给那太监的那份东西到底是什么?看着不似宝钞,难道是钱庄的存票?刘铁听着笑了起来:“钱庄的存票是没有这份凭证坚挺的,足足近二千两银子啊,就这么一份凭证!”
这么一份配额凭证,在京师的确就已炒到至少一千八百两银子,因为有人估算过,丁家商铺是不做零卖生意的,单是到丁家商铺接了货出来,直接就在京师上架贩卖,都能赚到近二百两银子!若是去到南直隶,至少要三百两银子,再往南、往西去,利润自然更高。
并且根本不用担心卖不出去,完全属于饥饿销售的控货量,还有紫禁城里后妃的带头购买,让士林和富商都极为追捧这丁家商铺出产的每一样物品,甚至还出现追买的拥墩,因为丁家商铺的东西,每一件都有编号,例如现时热销的景泰三年式甲型碧玉灯,它的前身还有景泰二年甲、乙、丙、丁四个不同的型号,每一年的造型都是一致的,但每款都有点些少改动。
说到底,不过就是把泛青的玻璃煤油灯,当成丁某人所经历过的iphone来做而已。但有着丁容城三字背书,有着皇室带头购买的噱头,算是在这时代把广告和营销做到透了。
丁一听着万安的打算,却就笑道:“循吉若是少了用度,这配额凭证是不能给你的了,不过若是为师身边的弟子都不宽裕,丁某人也愧对你们这声先生。子坚,你修信一封,交与循吉,教心腹去京师寻张懋吧,在煤油生意里,参上一股份子便是了。”
因着煤油灯要用灯油,众多勋贵都觉是个赚钱的良机,就由英国公领头,有人出钱,有人出力,于是石脂也就是原始的石油,也有了一条稳定的运输线路和开采矿井,源源不绝地将原油转往广西去,再由工场提炼之后,封装成为一瓶瓶的煤油,在勋贵的代理人交了加工费和包装费之后,运回两京和其他十二布政使司去发售,也教那些勋贵狠赚了一笔,并且看模样,还要接着赚下去。
至于高额的加工费用,和加工时分离出来的汽油、柴油、重油、沥青等等,勋贵自然是无缘得知了,他们也试过自己加工,但这玩意,说来简单,不到二十个字,无非就是“整流提纯”、“复合塔”、“蒸馏”、“精馏”、“提馏”,大抵现代接受过正规大学教育的理科生,只要愿意硬着头皮来推导,又有大量人力物力按着推导做实验,死了人也不用判刑打靶的话,基本都能弄出来,但这毕竟是有原理的,又不是和煮盐一样,煮一煮就得了的事,那些勋贵自己如何弄得出来?于是他们不得不这样给丁一的工场加工,尽管有了汽油、柴油,丁一现在也弄不出能烧油的机器来,但有储备总是好的,何况生产成本还是别人付?于是所谓碧玉灯,就完全成了富人的玩物了,因为无论灯、灯油,都高昂到了一个不是普通百姓能承受的地步。
万安倒是很坦然接受了丁一的赐予,长揖道了谢:“长有赐,不敢辞。”就是说丁一作为老师给下东西来,不好推却了。事实上万安这话倒也不算假,他家族里给予的支持并不少,不过他还不清楚这样的一笔生意,分到他头上来,到底是多少银子,到了一季度分红的时候,万安那时才完全凌乱了——尽管原油开采要钱,运到广西又要钱,加工要钱,运回京师又一笔费用,再分销各地也是人工运费等等,但这不是米面,不是必需品,一桶桶煤油硬让勋贵子弟们给卖出了lv的感觉。——从而让万安更加对丁一死心塌地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个时候王越撩着袍裾在帐外和卫兵打着招呼,入得内来见了,却是热切地说道:“先生,雨就要停了!”
雨停了,便好杀人,若不是下着雨,半个月前工匠那边改好了枪,王越都提出要派小股部队去东南边的木邦试一试对方军兵的成色了,是丁一因为雨季存在许多不可控的因素,所以才硬生把王越压下,这回看着雨小了许多,他便又来请战。
丁一却教他坐下说话,问了几句练兵的情况,王越应答起来倒是一点不慌,他本就有这样的天赋,又跟着丁一身后,看他如何建立书院的,军中还有教导队下来的那些骨干,此时说将起来,真个是胸有成竹,听得丁一不住微微点头。
“先生,学生寻了当地土著相询,这九月来了,便是无雨,不如此时就派出小股侦察队,也好探知木养那边的军队情况、布防位置,若能渗透进去,也好看看木养那边的军心、民心如何等等,不知学生这般思量,可有什么错漏?”王越真的是很想马上就大战一场。
丁一笑了笑,对他说道:“世昌办事,总是教人放心的,你做得很好,这谋划也颇为老成。”说着话,刘铁已招呼了勤务兵,端着两个托盘入来,却是用井水镇凉了的绿豆汤,在这缅甸区域里,热,就是唯一的感觉,喝上这么一碗豆汤,倒是解暑。
“小股部队潜入渗透,这样的事,你还要过来问我?”丁一看王越喝罢了豆汤,却是微笑着,轻声这么问道,看着王越要起身答话,丁一摆手教他坐下,“你比子坚懂事,但也少了决断,这不是什么好事,便是你们笑话,书院里最不会变通的谭风,到现在为止,至少也派出三支侦察小队向东南渗透了,刘子坚更是猖獗,是吧?自己还偷偷跑过去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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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飞地(十八)
王越听着丁一的话,并没有表现出恐慌,而是举手作揖:“先生教训得是,学生天资不足,素来愚钝,是不及两位师兄聪慧。”这也是扯起话来脸不变色的人,愚钝啥时候能和王越这厮有干系了?人做一份试卷他做两份还能中进士的家伙啊!
而边上相对来说,和王越更为亲近的万安,也并没有站出来替王越说话,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其实说来无他,他们都是进士出身,他们的想头和刘铁、谭风是不同的,刘铁是从狗腿子到现在已真的事师如事父,潜意识里把丁一当成自己的父亲;而谭风是丁一狂热崇拜者,他认为丁一所主张,操典里所提出的东西,一定是正确的,如果没有效果,肯定是自己实施的方法不对,也就是说,他是一个只讲究做事,不讲究做人的角色
所以无论是想让丁一赞赏、为丁一分忧的刘铁,还是老老实实做事的谭风,都没有那么多故虑,而王越就不同了,他和万安都有着某种共识,甚至下意识的私下尽可能少接触,无他,因为丁一把五千新军交在他手里,手握重兵,行事便要思前顾后,以勿自误。
“你很好,为师甚慰。”丁一望着他良久之后,微微点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他对王越说道,“平定木邦之后,是向南推进,还是向西推进?世昌说说你的看法吧。”丁一并没有着眼于目前的木邦和孟养对峙的情况,而是在考虑平定木邦以后。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这一点上,王越倒就跟面有忧色的万安又不相同了,他听着丁一相询。立刻站了起来,行了礼之后,便开始侃侃而谈:“学生以为,拿下木邦以后,不能再南下或是西进,当以孟密、孟养之法,巩固地方。然后开设书院,选拔官吏,着手征兵。一切妥当之后,再徐徐而图之。毕竟远离广西,太过急进只恐后续无力……”
而这时宫聚在外面照例报具了姓名进来了,听着王越的话。却就接着话说道:“制军。放眼世上,小的知道陆战第一旅确是精兵,但便是强如汉时李陵领着的五千‘奇材剑客’,那可是能‘力扼虎,射命中’的精锐!”李陵的下场,是率步卒五千人出居延,孤军深入浚稽山,与单于遭遇。匈奴以八万骑兵围攻李陵。经过八昼夜的战斗。李陵斩杀了一万多匈奴,但由于他得不到主力部队的后援。结果弹尽粮绝,不幸被俘。
这话很犯忌讳的,但宫聚这几个月来,真是越看越不是滋味,主要是丁一对士兵太好了,真是世门将种也做不到丁一的地步,古之名将的标准,士卒末食而将领不食,士卒末饮而将领不饮,丁一是完全达到的,在这大明,真的是很难想像的事,不把士卒当奴隶就不错了,丁一这还帮他们挑水泡、盖被子;不喝兵血都奇萉了,别说为他们争取福利军饷!
所以宫聚真的不想丁一弄出个很凄惨的下场来,五千兵,再能打又如何?就如王越所说,又远离广西,连补给都艰难,虽说那几万大军的粮草在,吃上一年半载都行,但是宫聚说到这里,却就再度苦劝:“……制军,虽说粮草无患,只是打起仗来总要人命去填,粮草又不会自己成精,操起兵枪去拼杀啊!便是不愿退兵,把陆战第一师驻在孟养、孟密等地,把这宣慰司、安抚司,改土归流,便已是莫大的功绩了啊!何必再行弄险?”
“老都督,学生对都督若何?”丁一突然不着四六地问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宫聚听着吓得连忙跪下,回禀道:“末将待罪之身,全凭制军看重,方有领军之权柄……平日多以礼遇,小的着实是当不起的……”丁一来之前,宫聚只是一个练兵的差事,而不是统领,这是两回事,练兵,领兵,是不同的概念,便如评书里说林冲是东京数十万禁军教头云云,便撑死也只就差不多军事学院教授或是院长的角色,不是说他有统领禁军的权责。
本就入了狱的宫聚,活动关系出来是想戴罪立功的,在遇着丁一以前,他自己都不敢想,有督师文臣敢把兵交给他统率,这也是他死心塌地跟随丁一的根本原因,因为丁一这么用他,是有极大风险的。丁一听着他的回话,便点了点道:“都督惜命乎?”
这句话却就把宫聚的火气、血性撩拔了上来,敢情自己说了半天,这位恩主是以为自己怕死?宫聚跪在地上倔强地抬起头来,冲着丁一回道:“小人这一只脚踏进黄土里的人,还惜什么命?敞开了说,这大半辈子,该玩的也玩过了,该吃喝也吃喝过了,小妾都纳了七房,老七比我小儿子还小二十来岁,制军,宫聚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但惜命两字,却是受不起的!”
“可还骑得动马?”丁一笑着又这般问道。
“骑得!”
“可还使得动枪么?”
宫聚那股气上来,一时也答顺口了:“自然使得!死人的枪,前些年随着黔国公,也挑了十七八个敌将;活人的枪,小的家里的老六,去年进门一个月就怀上了!”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对,不论如何,自己面前这位,可是两省总督啊!还有着左都御史的职位,如何敢在丁某人面前,说出这等军中平日吹牛扯皮的粗陋之语?
丁一却并没有怪罪宫聚,尽管边上万安已拍案而起,刘铁更是从腰间里拔出战术直刀,王越如怒目金钢一般,一脚就将宫聚踹翻在地,咆哮喝道:“老匹夫,安敢辱我恩师!”连万安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也已操起茶盘,眼看就要拍落宫聚,如不是丁一马上喝止,宫聚只怕是十成十死在这里,王越本身就很能打,刘铁虽然被杜子腾和陈三他们看不上,但那是在丁一的弟子里,那些本就是大力士出身的亲传弟子里,才露了怯,对上一般人也是狠角。
更重要的是宫聚都不敢还手也不敢躲,他知道自己失言了,说了不该的话。
这要放在现代,在上峰面前说出等话,要是有肚量的笑笑过去也罢了,没肚量的,最多也就是使唤个绊撤了职撸到底。问题现时是大明景泰年间,一介武夫在文官面前开黄腔,找死么?而且这年头,师徒关系那跟父子一样,王越和万安、刘铁暴起,就是因为觉得不尊重丁一,就跟骂他们的爹娘没什么区别,别说愤怒,就是不愤怒也得动手,要不传了出去,都不用做人了——有武夫污辱自己先生,自个在边上看着,就看着?
“退下。”丁一喊退了他们三人,又对帐外说道,“谭风出来!你想干什么?”担任亲卫首领的警卫营长谭风,不知何时已贴身帐外,战术直刀反握在手上,看那架势,宫聚若是逃出去,一刀就要结果了宫聚的性命。但他的身形行踪,却又哪里瞒得过丁一?所以便被喊破了。
事实上谭风是不用这样的,尽管他是书院学生出身,但他不是丁一开门收徒,正式的亲传弟子,古风再怎么纯朴,也没有理由记名弟子或是一字之师,也要事师如事父吧?但架不住他崇拜丁一,在他心中,丁一便是神祇一般,却是绝对不容轻侮的。
“老宫,你就他娘的吹吧,是不是你的种还不知道呢!”丁一扯起宫聚,却没有和平时一般,持礼极严,而是就如街坊邻里谩骂吹牛一样的口吻,回了这么一句,宫聚唯唯诺诺很是心神不定,压根就没心思去回丁一的话,他极是自责,觉得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官,都当到狗身上去了,怎么能在制军面前开这黄腔?虽说丁一没有怪他,还放下身段和他开玩笑,但所谓过了别人过了自己,现时宫聚是过不了自己,边上王越、万安、刘铁那是赤着眼瞪着他,只怕日后有了机会,难免是会对他下手的。
“小人无行,求制军宽限半日,给小人料理一下后事,之后……”宫聚这么说,就是要以死谢罪了。因为王越他们或者不能弄死他,但他宫聚后面是一大家子啊!别说丁某人以后如何了,就他现时的亲传弟子,随便来上几个,铁了心来折腾,都足够让宫家欲仙欲死了!
丁一拍打着他的肩膀,却对他说:“不怕死就好,按着学生看来,过多几日,这雨就收了,到时,广西那边的火力营应也差不多能到达,便由老都督领着两千骑,由刘铁领着火力营,去向阿瓦朝问罪,派兵入侵我大明孟养,到底是何道理!好了,老都督,学生教汝等领兵去,要的就是让阿瓦朝割地赔款,只要把这事办了,今日这个玩笑,在场诸人,便当没生过这事。”却又对万安他们问道,“听着没有?”看他们应了,丁一又把谭风喝进来,“你也一样,若是以后还愿唤我一声先生,这事便到此为止了。”宫聚长叹了一声,对丁一拱了拱手,失魂落魄地向帐外去了,若换作平时,他是必定要死劝的。但这时节,如何开得了口?其实他是走得快,要不然再听下去,宫聚怕会当场就喷血三升。丁一要干的,不止是向阿瓦出兵。
第三章飞地(十九)
宫聚觉得丁制军一定要弄险,那么别说方才的失礼,就单是丁一待他的恩义,他也只能赔丁一去赴这局了,这是必死无疑的局。宫聚觉得,为了自己一大家子,就用这条老命,死在阿瓦朝,来告诉丁制军,这样是不可行的,也算报了制军的恩义,也为自己赔罪吧!
而在老都督离去之,丁一却是对万安说道:“等得雨停了,我去木邦看看,你和王世昌就在大营里坐镇,除了棱堡群三千军兵,王世昌领着其他二千兵,充做总预备队,一旦阿瓦或木邦方向有需要,便由世昌领兵而出,这大营就由循吉坐镇着,你可明白?”
这下听得万安和王越亡魂丧胆,丁一听着要亲身前往木邦!
“嗯,谭风带警卫营护卫就可以了,我身为大明总督,视察地方,不是本来就是应有之义么?刘铁派人去木邦,告诉他们,雨季过了,我便过去看看,着他们准备招待事宜,警卫营也有三四百人,一下子去了,不先准备好,汤水都支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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