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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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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好事之徒排入前二十的成名豪侠,并且正当壮年,其他那些也是前百名的一流好手。他所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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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寻人(一)(为看官期待更!)
【感谢#期待和谁重逢#再次三连赏加更】
顺天府衙里治中沙安有些头痛,这边厢旧友的家仆拿了片子来寻他,摆明就是看这风家不顺眼套个谋逆的罪名要治一治,这种沙安倒是乐意帮老朋友的忙,因为风家这种狗大户有的是钱,虽说到时候查到实处,大约也就是聚众闹事罢了,不过这中间从他这治中到下面差役都可以分润一笔钱财,何乐不为?何况也不是他沙某人得罪人,五品大员的片子递到这里来,总不能顺天府不理不顾吧?所以他很痛快派了差役去,并且严肃地下令道:“事关谋逆,不得恂私!”那班差役什么德xìng沙安太清楚了,或不加上这一句,大约他们就会跟风三公子笑嘻嘻一起到衙门来应付一声,老朋友李贤想要杀杀风家威风的想法怕得泡汤。
事情本来到这便算完了,但刚派出差役,礼部那边就有位员外郎亲自寻了过来,这可不是乡下百姓奉承地主叫员外的那种员外,而是真真正正从五品的高官,并且这位是来代人传话,朝中某个大佬觉风家子弟太顽劣了,的确应该好好管教。
这就是沙安头痛的根源了。
因为那位他绝对招惹不起的大佬直接给风三公子这桩事定了,顽劣。
那么最多打上一顿板子就该放人了吧?还是不能打出暗伤的那种。何况这风三公子还有个秀才功名,搞不好打板子也感觉有辱斯文,最多训斥两句让其回家闭门读书云云。沙安觉得自己颇为对不起老朋友的,但实在形势比人强,他也不是那种强项令,当下无奈,便要松口,却听又有门子报道:“英国公府里的张管家来访。”
宰相门前七品官,这宰相还有致仕退休的时间,人家英国公可是世袭的勋贵,何况来的不是门房,而是管家,这怎么也得当五品官对待吧?
那张管家是个清瘦老头,衣着颇为华丽却又不失雅致,毕竟勋贵不用太过塑造清廉形象的,岳武穆不都说过“武官不怕死,文官不爱钱”么?又没说武官也得不爱钱。张管家来到公事房里,对那礼部员外郎根本就不理会,只对沙安说道:“治中大人,国公爷怕大人有一事不明,所以让老奴过来告诉大人一声。”
“不敢不敢!老管家客气了!”沙安连忙站了起,他哪里会蠢到去受这张管家的礼?
但张管家并没有入座,仍是站着,却对沙安说道:“那风闲想杀人。”
礼部员外郎听着松了一口气,杀人?是,人命关天嘛。但话虽这么说,也要看是想杀人的是谁,被杀的又是谁。这位员外郎来时打听得清楚,风闲威胁要杀的人,不过是一个小秀才的管家罢了。虽然这秀才管王振叫世叔,但又怎么样?士林的人,还能和阉狗搅在一起么?上面大佬开了口,就是李贤也只能咬牙忍着。
但老管家接下来的话就有些碜人了:“我家国公爷,还有定国公爷那边,都不太高兴,钝刀史迟迟这样的义士,风某人区区一个秀才居然敢起这样的念头还付之实施……风某人家中说是士绅,其实不过是下贱的商贾,什么时候,商贾连勋贵也敢动了!”最后一句,却是厉声喝问。
说完之后,那张管家抬手一揖,扬长而去。
沙安一头雾水,那礼部的员外郎也是被吓得不轻,这跟撞鬼没什么区别吧?
一个破秀才的管家怎么跟勋贵扯上边了?风闲威胁要杀那管家,变成了是挑衅勋贵?
“我兄不如还是回去照实禀报给老大人吧。”沙安也是无法,只好对那礼部员外郎这般说道,“这位史迟迟老人家到底怎么和勋贵扯上,总要问个清楚才行,唉。”那员外郎也是一脸晦气,拱了拱手连忙去报与自家大佬得知。
沙安想了想,对身边的师爷道:“备轿,去金鱼胡同,风闲一行人到了,除了风闲之外,其他人杀威棒照例打了,收入大牢不得探访。”
“是!”
对于如何强国富民或是富国强兵,大约锦衣卫同知王山是所知有限的了。
但对于如何让某个被他盯上的目标家破人亡,这一点,大明朝里王山的水准,绝对是能排得上号的。想想镖局也就是古代的快递公司吧,海贸就是国际货运集团了,联邦快递之类大公司加上还有远洋集团当然是很强大的跨国企业,但扛不住FBI的二把手要搞它,怎么可能搞得过?
想想使人从京师封起同,把风家产业一处处封过去就完了。
但这般弄,就不专业了,因为京师一旦被封,其他布政司的风家产业听着风声,自然会化整为零藏匿财物,又把家里出sè子弟用忤逆、过继什么名头,改名换姓,只要风头一过,东山再起不是没有可能。
王山是专业人士,搞家破人亡的专业人士自然就有专业水准。
所以他没有动风家在京师的镖局,而是派出缇骑直下广东承宣布政使司,调发当地卫所缉查cháo州府、香山府、南海倚等海贸出入之地,甚至勒令当地一众巡检司连坐云云,也就是查不出就是巡检司私通贼人了,听来荒唐,但正统年间锦衣卫更荒唐的事都干过,军国大事都能比这更荒唐,何况于不过一介商贾,又算得了什么?等风家得了线报,海贸便将断根了。
而王山却不打算就这样作罢,又使心腹直接去十三布政司锦衣卫所传令,要求审查风家所有产业。也就是除了两京——běijīng和南京之外,风家就没有一处可以安生的地方了。这年头又没电报电话,等风家回过神来,便已只有任人宰割一途。
其实王山也早就垂涎风家富贵,只不过忌讳风家身后的士林大头巾势力,怕到时惹出麻烦自家叔叔又是一番责问,这回有丁一在前头挡着,就是王振要骂,王山想着也可以把丁一拖来挡前面,所以做得也实在是决绝透顶。
“各地清缉出来的财物,自留二成其余押解入京,到时每到一批,便分出半成给金鱼胡同送去。”王山对心腹亲信吩咐道。
但还没等那心腹应下,他却又改变主意:“给姓丁的半成,他娘的这厮会不会到时又去闹?这厮是个泼皮xìng子,国子监那班人都搞他不过……给他一成吧,省得这厮作怪!算了,给他三成,老子仁至义尽!”
沙治中的名刺递了进去,刘铁是有眼sè的,连忙送回去不敢收,然后便要去禀报丁一,谁知道沙治中却对他道:“且慢,好教小哥知晓,本官这次却不是来寻丁秀才谈经论典的,而是专程来给忠叔他老人家请安。”
顺天府治中来秀才的宅院,这高拜低已经是极少见了,本来京师府衙的治中要见小小一个秀才,派人传一声就得了,有必要亲自上门么?而现在更出奇的是这治中过府,居然为了向秀才的管家请安!
刘铁饶是伶利也愣了半晌,直到沙安再一次重复了最后那一句话:“本官是专程来给忠叔他老人家请安的。”刘铁才反应过来,连忙请沙治中略待,他立时便飞奔入内去报知老管家和丁一。
丁一此时正与忠叔在书房里争执着,原来他是陪着袁彬吃酒,但忠叔却偏说有急事须他这家主前去决断,出来之后忠叔便黑着脸来到书房,劈头一句问道:“少爷若是觉得老奴不中用了,老奴便自请辞去,也不算负了当rì誓约!”
“忠叔你要去哪?”丁一一头雾水,无端端怎么就闹脾气了?
老管家冷哼一声道:“江湖儿郎江湖老,老奴还提得动刀,跨得了马,哪里去不得?”
“忠叔你先别发脾气,到底我怎么着您了?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好不好?”丁一虽说也喝了点酒,但极好的心理素质还是让他没有慌乱,很快就冷静下来抓住了问题的症结。
老管家抱着双臂,吹胡子瞪眼睛地说道:“还怎么着我?你不就是看着我被那几个破套马杆子牵住,就觉得老奴只能等死了么?为了不让我死掉,你就写了串大食数字,叫轿夫带回来给胡山那小子,让他去找王山,你别否认,我刚才先进来,已经问过轿夫和刘铁了!”
“那又……”
还没等丁一分辩,老管家扯出一张纸,却是丁一写给胡山那串阿拉伯数字,胡山看完揉成一团扔在角落,再被忠叔寻了出来:“见王山交牌,yù缄吾口,风家镖局,家破人亡。对吧?”
“忠叔你怎么会知道……”丁一真的蒙了,就算忠叔年轻时踏遍江湖认得阿拉伯数字,但没有密码本也不可能破译出来啊,这又不是谐音1314、520之类的,这可是密码啊,还是用了交叉排列的密码,也就是例如1234得逆推出1324来才能得到一串正确数字,然后再根据这数字对照密码本来译解。
————————————————————————————————PS1:在第44章,打暗号那里,作者写的时间,是感觉前面提出轻击和猫叫,所以丁一回应自然也是声音。但经看官无双宝宝哥提起,的确,加上“实则轻敲窗沿回应”一句,会清楚一些,再次致谢。
PS2:感谢看官期待和谁重逢再一次三连赏,这真是太感人了,特别作为一个学生党,您这么仗义,俺感动得马上跑洗手间啊!真是感动得飞流直下三千尺,不及期待打赏情啊!PS3:看在三更份上,多少砸点票行不行?来两票吧看官!给点收藏啊!
第四十八章寻人(二)(求收藏求推荐!)
老管家骄傲地扬起下巴腰也直了起来,得意地道:“果然,少爷便以为老夫老迈了,一点用处也没有了。你在后院教胡山弄这大食文字的所谓密码本,便是暗记切口嘛,以为方圆二十步内没人便是无恙么?老夫虽不能如年轻时一般,五十步内听清蚊子振翼的次数,但三十步之内便是老鼠交配也逃不过老夫的耳朵!可叹胡山这蠢货,老夫听了半个时辰都能背下来的暗记,他整整七天还背不完整!”说着他当真开始背丁一教给胡山的密码本。
听他背了十数字,丁一只觉要疯了,大喊道:“停!”然后一揖到地发自内心地说道,“大爷,你牛逼!我的意思,就是忠叔你实在是天赋异禀!”以前在特种部队换无线电密码本,一般就是记性特别好的,也要五天才能背下来,之后还要不停地温习使用牢固记忆,胡山一个古人七天能背下大半,丁一都觉得好强大,谁知道这六十多岁的老管家用半个时辰就背完了……也就是一个小时,堪堪是丁一把一个密码本从头到尾背两次,忠叔就给记下了。
“您吹牛吧?”丁一直起身来,真的不太敢相信,这么一说忠叔就不乐意,丁一连忙止住他:“现试!”说着丁一便背起另外一套无线电密码译本,现代军队没有一个通讯兵只掌握一套密码本的,而特种部队里,却就更换的频率更高了,恰恰丁一身为狙击手也兼职通讯兵,所以密码本脑子里当年却是背下了许多。
但忠叔真的没有吹牛,这回不用半个时辰,大约四十多分钟,也就是丁一开始背第二次时刚背了一截,忠叔已扬手示意他停下,老管家老神在在、不慌不忙就直接往下接,直到背完真的一字无差。
丁一心中心头真的有一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到底我是穿越客?还是忠叔才是穿越客?
也许他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就是忠叔怎么说也算是他这一边的人。
“小瞧老夫?哼,小子,你还嫩呢!当年老夫怎么也是被选拔为矩子的唯一人选,区区强记之术,有什么值得惊讶?听得见三十步外你们说话的声音,很出奇?要这都做不到,黑暗中如果听音辨位?你有没有想过刑天为什么选在后门窄巷这种明显不符合他身形的地方截击?江湖的水很深啊,少爷!”
刑天在窄巷伏击,虽然限制了他自己的发挥,但更大程度的限制了忠叔这种杀手型人物的发挥,因为无法在人群中藏匿身影,无法在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出致命一刀,无法安排陷阱,也无法布设机关……只能硬碰硬的正面对抗,壮年的忠叔兴许接得下来,但现在的他自己很清楚这种的对抗自己是撑不住了,刑天显然也同样清楚。忠叔对于这个似乎极为在意,否则不会在这时又专门提起。
但丁一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心理就平衡了,矩子,对中国历史略有了解的人都清楚,就是墨家那一派的首领了。传说精擅机关之学云云,这个墨子创立的流派在战国以后就已式微,到了西汉时,更由于汉武帝的独尊儒术政策,墨家就愈更淡出人们的视野,并且墨家本身那种艰苦训练、严厉规则及高尚思想,能这么苦修下来的人也很少,所以西汉以后基本汗青上失去他们的踪迹。后来据说最后一代在晚清出现,抗夷而全部灭亡,其中真假便不是丁一所能知晓的事了。
但一个从春秋流传下来、曾可以和儒学相提并论的流派,就算再怎么式微,只要它仍存在,那么其规模和实力绝对不可小窥,白莲教就是这么一个例证。忠叔方才说他当年是矩子唯一人选,丁一就平衡了,一个普通人ko重量级拳王是不可思议的事;一个散打王ko重量级拳王就好接受得多了。
“那您怎么没去当矩子?”丁一禁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老夫年轻时无所癖好,唯好杀人,慢慢杀。此与墨家不符,便破门而出了。”忠叔倒也坦荡,听得丁一直皱眉,这什么人?平生就好杀人放火够变态了,这位是喜欢慢慢杀人……真是活在大明的变态连环杀手啊!
但毕竟从穿越以来,这位老人还是极为关心自己,例如面对刑天时,忠叔就下意识地挡在丁一前面,叫他先走,这很让丁一感动,忠叔并不是一个符号,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自己人生有自主意志的人,当一个人可以舍弃生命为自己赢取生存时,如此若仍无动于衷,想来可以出家了,因此人的脑子已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
丁一岔开话题:“忠叔的意思,是当时您被七八根套马杆子制住,你还有手段没使出来?”
“废话!”忠叔猛然低头,三根弩矢从他后背射出,直钉入墙达寸许深,却听老管家又道,“他们能制住老夫?荒谬!”说着弯起肘部,两截利刃弹出,若他此时身上套得绳索,想来切断应无难处,却听忠叔又冷哼一声,“少爷不会说还有三具弓弩吧?”说罢两脚连环踢出,两片薄薄的刀片破鞋而出,准确削断墙上画轴的挂穗。
“最后一把弩弓,如玉应付得了。”忠叔脸无表情地走过去,把那些刀片、弩矢收拾起来,却对丁一说道,“你教胡山去寻王山,却就是摆明车马要和他分庭拒礼了,就算王某念着当年旧情,总不能时时刻刻看护着你,再说这旧情能济得了多久时间呢?一年?两年?当王某人觉得他已还足了当年旧情之后,王山要收拾你,你怎么办?”
一年?大半年丁一就够了。这也是为什么丁一敢让胡山找王山的原因,王山是一个大半年后就会死掉的家伙。至大半年内丁一按目前的情况来看,感觉翻脸的可能性几乎可以不计。只可惜这却无法说与忠叔听。
“忠叔说得极是,是丁一鲁莽了。”丁一规规矩矩地向老管家行了一礼,笑道,“忠叔你又不曾在我面前施展本事,我又哪里知道您有这么多手段?不如有空教教我跟胡山他们几个,也好有点防身本事。”
“你不要学这些!”忠叔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这是江湖小术,阵列于前,他娘的百十枝枪一并捅过来,百十支刀一并斩过来,那狗娘养的箭矢如云一样覆盖下来……这些小玩意又济得了什么事?倒是你在教胡山他们那些玩意,方才是战阵上的真本事。少爷,你给老奴说句实话,你是从哪学来这身本事?便是这大食文字的暗记,当年在墨家厮混的时候,也没听说过这么精妙的东西……”
“忠叔,你能答应我绝对不外传?”
老管家点了点头,丁一便让他附耳过来,低声怪笑说道:“武穆遗书。”
本来丁一以为老管家会因为这个玩笑往自己头上扇一巴掌,谁知老管家听着竟痴了,半晌才点头道:“便该如此,原该如此,当是崇尚兵势如水的岳武穆,方自可能创立出从行走举止、种田叠被之中,也能操练士卒的法门。可怜岳武穆,一代人杰,想当年牛头山上……”
“忠叔,别扯《说岳》行不?”丁一哭笑不得,看来以后有什么事解释不了,可以直接往岳飞他老人家身上推就是了。想不到一个玩笑忠叔却居然就相信了,还自知脑补加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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