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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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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六人左手便不是套在护腕上的小盾,而是斯巴达式的大盾,右手执着长刀。
这六名重装步兵列出小队阵型,进入树林之中搜索幸存者的踪迹。
但事实上别说是十数刺客,就是三百精兵以密集阵型龟缩在这小树林里,被这么四十几枚手榴弹炸过一轮,又再用二三百弩矢犁过一次,基本上都不太可能活得下来的人。而四十来个炸点又将巫都干和双乎日撤走的痕迹,也抹得凌乱无从追踪。所以这六名重步兵所有的收获,不过就是清点了一下被炸得支离破碎的刺客人数,以及找到三枚没有爆炸的手榴弹,并用另一柄手榴弹绑在一起,把它们当场引爆。
而事实证明,最后那二三百发弩矢,除了射空的十数发,其他的,并没有命中任何一个刺客,却是成为小树林里各种动物的死因。四十多柄自发火的延时引信手榴弹,已经让那些刺客在爆炸之中死得干净。
“沙场之上,不会再有高宠,也不会再有丁如晋了。”这是杜子腾低低的自语,因为个人的武勇,在这热武器的面前,真的成了毫无意义的东西。他召集起那些亲卫,割了刺客头颅,卸了甲,又去铁门关带上李匠头,便向京师方向冲着丁一那三骑追了下去。
离那片小树林有一里远的山洞里,巫都干的脸色是惨白的,连她那半边纹着刺青的脸,也不住抽搐着,流露出惊恐与不安的神情。蜷缩在山洞另一侧的双乎日,咬着牙死死捏着他自己手中,那平生引以为傲的雕弓,不知何时咬破了嘴,也不曾察觉,血丝正从他嘴角慢慢地渗了下来。
便是杜子腾的那句话,这样的战斗里,个人的勇武,百步穿杨的箭法,快如闪电的刀法,包括骑术之类,已几乎完全失去了意义。他和巫都干虽然没有亲眼观战,但从那连续不断的爆炸声,没有惨叫、没有呐喊、没有呻吟、连刀剑交击声都不曾有就结束的战斗,他们都清楚,如果刚才跑慢了一步,他们便是死尸,绝对不会例外。
“我们怎么杀得了他!”双乎日突然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感觉到了绝望,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无力感,他所凭仗的长弓与射术,根本就没有施展的机会。他不知道怎么去对付丁一,也不知道怎么完成也先交付的这个任务,而如果无法完成这个任务的事,他不可能回到草原上,那是必定会死的,也先肯定会杀死他,若说明军难以在草原上找到瓦剌或鞑靼之中的某个人,那也先不会有这种问题,只要双乎日没能完成任务,只要他踏上草原,也先就有办法干掉他。
巫都干拍打着自己脸,她很用力,以至很快没有刺青那半边脸便发红起来,然后她停了下来抬起头望向双乎日:“我们杀得了他!我就不信在跟我交手的时候,他还能防得了你的箭!”
双乎日无声地苦笑起来,是,如果巫都干缠住丁一,就算丁一跟先头奔过的三个骑士一样,全身都是那种黝黑的古怪铠甲,他有把握一箭就命中丁一的眼睛,干掉丁一。但问题是丁一不出来跟他们交手啊,这可不是猫儿庄的大营!
“听说,他在容城办了一个很大的书院,你从头到尾不要露面,我去把那些学生,捉起来,一天杀一个,我不信他能忍得住不出来跟我一战。而能不能杀得了他,就看你的本事了。”巫都干咬牙切齿地制定出狠毒的计划来。
丁一并不知道这个时代也有这样准备搞恐怖袭击的家伙,他奔了七八里之后,就算马扛得住,这么全身披甲骑马,也绝对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经历,一次性成型的铠甲,比起华夏的传统甲胄来说,这一点便更加明显。所以脱离了险境丁一便和那两个亲卫把甲卸了,然后换了跟着他们跑的那几匹马,一路往京师而去。
他却不知道容城的雷霆书院,正面临着绑架和恐怖攻击。
ps:希望明天可以正常十一点,十七点更新吧,这两天更新时间飘忽,跟列位道一声抱歉了。
唉,每到小孩放假,我就搞得手忙脚乱的……七一想来小孩子不会放假了吧……
第七十八章闲游独木桥(八)
丁一并不知道这个时代也有这样准备搞恐怖袭击的家伙,他奔了七八里之后,就算马扛得住,这么全身披甲骑马,也绝对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经历,一次性成型的铠甲,比起华夏的传统甲胄来说,这一点便更加明显。所以脱离了险境丁一便和那两个亲卫把甲卸了,然后换了跟着他们跑的那几匹马,一路往京师而去。
他却不知道容城的雷霆书院,正面临着绑架和恐怖攻击。
刺杀?不,这不是丁一所要考虑的事,他在一路上思考着的,是如何给密云前卫输送兵甲、粮草,如何让丁如玉在关处站住脚;怎么样不时给景帝一点甜头,然后换取更大的生存空间;如何去维持书院越来越庞大的开支,不单是钱粮,还有师资,其实很多课程,都不得不由丁一去讲,现在还好,基本就是哲学类和数学类,丁一胡乱也还能凑合着,以后再过几年,要教化学和物理,丁某人就真真感觉到头痛了。
他也就一个人,现在都千多学生了,南京还有大几百——哲学类的思品课,还能象商辂听的那两堂一样,找点什么概念来糊弄,反正保持三观正确就好;算术可以按他写的教材找账房先生来代一代。
但化学和物理怎么搞?他不知道,难道找些炼丹的道士来客串老师?也许到时再说吧。
因为他刚一回到京师就便被人逮住了,这时节,有谁能逮得住丁容城的?
她可以,因为她的手里有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包裹在皮套子里的镜子,反射着阳光。而几个混混正包围着她,向围观的百姓诉说着,这女孩偷了他们的传家宝,他们威胁着这女孩:“老实把东西还给我们!要不然的话,就是顺天府的差役找你说话了!”
一个镜子引发的血案,便要发生。
她脸色苍白,紧紧咬着失血的唇,已经没有选择了,她决定说出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们这是宫里的东西。以绝了他们的非份之想。但是,这伙混混会因此就放过她吗?她可没有纯真到弱智的地步。
不,他们不会,他们会抢走以后,再她拖走。说是要纠她去顺天府,然后半路上把她做掉。为了这个镜子。谁都知道这个东西是件无价之宝。谁都知道,刚才那典当行的掌柜也知道,假装要拿过去看,但他的神色里,却无疑想接过手之后把它吞掉。
幸好她能看透那掌柜的心思,要知道。不会观颜察色的人,在宫里,是混不出头的。
所以她拒绝了,跑了出来。这些混混,兴许就是那掌柜找来的人手。
若不是她的衣着还算不错,他们害怕她是某个衰落但还有着余威的世家出来的人,只怕早就扑过来抢了。弱肉强食,不论是奴隶制社会结构还是封建制的社会结构,或至以后,从不曾改变。
“丁先生!”她看见了骑在马上的丁一,便如溺水的人捉紧了一条稻草一般,下意识地向他求援,她便是这么逮住了丁容城,以她手中那面镜子,丁一便是被这镜子的反光吸引过来的,而她的呼叫,更让他不可能置之不理。
“你从哪里得到这东西?”丁一驱马向前,他并不认识这个女孩,但很明显对方却是认识他的,所以他方才开口这么一问。帮与不帮,那是另外一回事,首先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是关键的问题。
那几个混混立马大叫道:“那是我等传家的宝物,她从我们这里偷去的!这位公子,看你也是通情达理的人,麻烦你劝她把这东西还给我等,我等也不是歹人,谁家没个难处?要是有办法,想来这姑娘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我等也不为难她,教她自去便是了!”
边上围观人等便爆出喝采来,纷纷赞这几个混混模样的人仗义,不是那些斤斤计较的小人。许多人都在叫那女孩快把东西还给人家,难得人家是好心肠不与计较,真要闹到顺天府那里去么?
“不是这样的!这东西是我家主人叫我拿出来变卖……”这女孩一时便慌了神,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啊,这么多人一起指责着她,她一个少女,就算是察言观色极有本事,又哪里扛得下这压力。
丁一看着笑了起来,执着马鞭指着那混混问道:“这是你们的传家宝?依学生看来,你等几位,似乎不是同胞兄弟啊,到底是谁的传家宝?”这下子边上围观众人都静下来,华夏的百姓,总是乐意当道德判官的,所以才会起着哄,让这姑娘快点把东西还给人家。但大伙也不是傻瓜,被丁一点了这么一句之后,立时也觉得不对了。
那几个混混不约而同地说道:“便是咱……”、“是俺家……”、“我爷爷……”、“祖上……”
然后不觉说了一半便闭上了嘴巴,他们又不是傻瓜,哪里不知道露了馅?这时周围百姓便又议论开了,那几个混混却也是颇有急智,领头那个硬生生拗了回来:“……都没有给我等这等宝物,这宝物,却是我家主人的传家宝!”其他几人拼命点头。
周围百姓恍然大悟,如此倒也说得通。
丁一不觉听得笑了起来,又问道:“噢,你家主人是谁?这回可须想好再答。”
这番倒是一致了,那些混混指着人群里那面目阴沉的中年人说道:“却不便是周家当铺的周掌柜么?”边上百姓却都就不说话了,无论那个年代,开当铺的总不见得有什么好声名,何况这姑娘刚才说是他家主人叫她出来变卖,说不定就是去了当铺之后,这掌柜生了歹心!
“这物件是你的?”丁一手上的马鞭就指向了周掌柜。
后者虽然极为生气那几个混混便这么把自己扯了进来,但那镜子实在是宝物一桩,这时他也是贪财之念蒙了心,咬牙向前一步,便对丁一说道:“不错,这物件便是在下祖上传承下来,正是我铺中镇店之宝!”
“这东西背后有字,是什么?”丁一真是觉得啼笑皆非,这光天化日之下,千百年后的城市管理人员,也得开个执法车,见了违章的才敢往车上扔;这货倒好,见着人家手里有好东西,红口白牙就敢说是自己祖上传下来的,还镇店之宝呢。
被这么一问,掌柜的就愣住了,后面有字?他哪里知道啊!这少女根本就不给他过手。
丁一看着却就明白了,这位是真的要抢,只怕这少女看着他不怀好意,才逃跑的,结果被周掌柜叫了些混混来纠缠,还真是好胆,这东西是他托着怀恩使了许多脚手,才递到英宗那里去的,这周掌柜居然敢这么来抢,不禁笑道:“学生给你个提示,后面有六个字。”
后面六个字,自然就是“偶得奇巧馈友”,却是丁一让工匠铸上去的。
掌柜哪里说得出来?一时张口结舌,原本他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倒也罢了,谁知道他真是财迷了心窍,居然冲着丁一说道:“后生,不要多管闲事为好啊!不怕告诉你,老夫说这宝物是家中祖传,便是家中祖传!”
说着他冲其中一个混混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去顺天府衙门请陈知事过来!”吩咐之后,得意洋洋地冲着丁一开口道,“你若识相,把东西留下,带着这女子离开,老夫也本着与人为善之心,不与你为难,若是等陈知事来,嘿嘿!后生,到时便由不得你了!”
周围围观的百姓,不知不觉便已散去了大半。
不见得便是大家心中没有正义感,而是顺天府的知事,现官不如现管,这不就是现管的么?或是民间纠纷,说几句公道话倒也罢了,去得罪一位给把知事请来的有钱人?正义感也不能把自己身家性命赔上吧?日子总还是要往下过吧?
过了几息,那些百姓都远远散开了,都觉这姑娘和这书生真的是倒霉,那些老人,看着不住摇头叹息起来:这对后生太可怜了。丁一真是无奈,冲身后亲卫挥了挥手,便有一人骑马去了,边上百姓看得分明,不禁低叹这小公子是不懂事,这看家世,如何和顺天府的知事驳面子?别看那年轻书生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卫,这作派就不是什么世家子,除非踏青围猎,哪个世家子只带两个下人,还骑着马出来?
这下好了,了不起也就是一般的破落勋贵或是小京官,别看顺天府知事官级不大,但人家是该管的官,不给你个破落勋贵或是小京官的公子面子,又怎么了?京师里,虽说不见得跟宋朝一样,苏东坡这大文豪都一辈子在京师买不起房,但现时买不起房子的七品官不稀奇,六品官租房住也没啥,六品、七品又如何?顺天府知事不给面子,还能咬他啊?
丁一这时也不想多说什么,只对那女孩说道:“把东西放好。”
顺天府的知事陈举人陈恰好别看身材肥得象个球,动作还是极为快速的,很快就带了一大队差役,坐着轿子过了来,可怜两个轿夫这秋天里抬着这胖知事跑到这处,已是汗如雨下,轿中一蹬轿子,放将下来真是气喘如牛。
第七十九章闲游独木桥(九)
“这有什么事啊?啊?听说有人欺压良善,视国家律法如无物么?老周你说,谁……”于这秋风里,陈知事执着扇子,发作着官威,边上的差役扯了他好几次,方才看到骑于马上的丁一,不觉一下子便泄了气。
他是被丁一搞到有些害怕了,卢忠那边也吩咐他不要瞎搞了,要不出了什么事也不会保他,原话他还记得“若是现在丁某人铁了心要弄你,不怕跟你实说,卢某绝对不会去保你,非不愿,是不能,只怕兴安公公都保不下你来。丁容城此时圣眷正浓,却莫教他拿住把柄。”
陈举人记性是很不错的,怎么说也是中过举的人,他可记得清楚。
此时一见丁一,他脸色就难看了,如果可以,他压根就不想理会这事,夹着尾巴往回跑吧。可是他又怕这样恰恰就给丁某当成把柄:好啊,此地有纠纷,你身为顺天府知事,视而不见?这不是渎职么?
他脸色变幻着,想离开又不敢,只好听着那周掌柜在边上扮苦主诉说着案情,心里却是烦燥无比,只觉这周某人极为可恶,把他陈知事置于这进退不得的地步,不禁胖手一推,把周掌柜一把从身前抹开了,不耐烦地说道:“好了,你都说不出背后是什么字,那这东西,凭啥是你的?”
周掌柜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跟那几个混混大眼瞪小眼,这不对啊,平日里给了这陈知事多少孝敬,明明说过有事就可以直接寻他的啊,先前请他出来办事,虽说手黑了些。但还是蛮利落,怎么今儿竟这样了?
“大人你是不知道,那宝物真是我小人家中祖传,上回大人您不是还看过,说是巧夺天工么?”周掌柜这是向陈知事暗示,那东西价值不菲来着,如是能弄得过手来,给陈知事的好处,自然也是可观的。
可是周掌柜却不知道,陈恰好陈知事对于丁一可谓是使尽了混身解数地试探过了。但陈恰好跟风闲那种人不同,用最粗俗的市井方言来说,也许更为形象一点,那便是:这厮知道死字怎么写。
不论是找差役也好,弄一班同窗也好。找卢忠也好,他干的并没有过火。虽然极为恶心人。但不算是阴招,都还算是有底线的,例如他叫差役过来,毕竟丁一这些人携刀带剑、膀大腰圆,他身为顺天府官员,觉得有问题。这年头又没疑罪从无的说法,硬要来查,可以说公报私仇,但也还是算事出有因;还有和那些举人同窗要去落丁一的脸面。的确是极恶心的行径,但士林之中,切磋也是有的嘛,只不过丁某人实在被学霸们虐到铜筋铁骨,陈举人咬不下去罢了。
陈胖子这些都是属于盘内招,反正恶心归恶心,撞上了就大家看本事,咬不下口,就跟在醉仙阁前一样,崩了牙你也只能朝肚里吞;真被他咬到,那也只能自认倒霉。但要说跟风闲一样,觉得天是老大自己是老二,绑架杀人强取豪夺那些阴损盘外招法,陈恰好这胖子却是不会这么干的。所以丁一在京师的江湖大豪李青把陈某人的情况报上来之后,也没有去对他怎么样。
“滚。”陈知事把胖眼一瞪,冲着周掌柜便这么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要识相的话,赶紧赔礼道歉。”然后挪着小短腿,支撑着那圆球一样的身体到了丁一马前,抬头说道,“这不丁秀才么?这事下官就给你们调停了,可好?”
他不是不想在丁一面前摆官腔,要是可以的话,怎么他也要让丁一下马,毕竟丁某人身无官职了,他可是官,哪有骑在马上让他这官仰着头跟生员说话的道理?但陈胖子可不傻,他早就打听清楚了,丁一有不少御赐的东西,最为变态的是,丁某人居然真的就穿戴吃用起来!
别一会叫丁一下了马,人家一撩衣服,说这是御赐的玉带,到时拜不拜?陈胖子不是厂卫,不拜自然也没事,他是文官只要腰杆硬,真没啥事,这不是华夏亡国的年份,一弄就要奴才怎么样怎么样。问题他背后抱的大腿锦衣卫指挥使卢忠可就是皇帝鹰犬,他这当口来扮强项令,回头是想让背后靠山大嘴巴抽他么?
丁一笑了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若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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