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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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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来看看,阿傍罗刹到底有多强。吉达的第一把弓,是我给他做的;他射下的第一头雕,是我教他去毛开腹的;他的第一把战刀,是我用了四十只大羊换回来的;他的第一个女人,是我帮他抢的。阿傍罗刹,你要真的象传说里那么强大,吉达跟着你是好的!”这位须发几乎全白的老人,拔开了身前的两个同伙,他的身躯那怕在老迈的现在,看起来也是少有的高大,壮年之时,绝对是敏安或是刑天那样巨人一般的存在,“要是你不够强,我就要赢回吉达的命,让草原上的雄鹰,重新飞起!“

最后一个老人,脱尽了发的头顶让瘦小的他看起来更加猥琐,几根鼠须,象飘萍的根在水里飘荡一样,于风里颤颤悠悠的轻抖着:”贵人啊!我只是一个认识吉达和阿鼠的老人,我听说明国能吃饱,我想让吉达和阿鼠养活我,然后死在这温暖的地方就好了。“

丁一的眼睛眯了起来。

现在,他必须给出一个答复,或者把这些瓦剌人全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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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万事开头难(九)

在场的巡检兵丁并不见得就没有一个半个人,听得懂蒙古话的。如果不理会这几个老头,过上两天,不知道会被传得怎么样,丁一,现在就是靠名声吃饭了,若是声名有损或是民望下降,景帝还会不会继续忍着他?谁也不知道答案。

连于谦也给不出答案的事。

这几个月里每回上京师去被那两个学霸折磨,于谦每当到了丁一最后要离京时,都会低声吩咐道:“地势坤,君子当厚德载物。”这句出自《周易》的话,和它的上半句“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自古以来是有千万种解读的方法。

但单单就字面来理解,最浅薄的解读,那就是:大地的气势厚实和顺,君子应增厚美德,容载万物。如果说这样还不够明白,太过泛泛,只是一句师长对于亲传弟子的殷切寄望,那么,最后一次于谦说了这句话,又加了一句:“如晋何其疏懒?八股制艺要做,诗词咏志却也不可不重,闲来多翻翻《唐百家诗选》,开卷有益啊!”

《唐百家诗选》可不是《唐诗三百首》。

这本诗选还有个名字,唤作《王荆公唐百家诗选》

王荆公就是王安石,这是大宋名相王安石所编的两本诗选之一。

于谦提起这本诗选,当然不要是让丁一去读它。

重点在于,王荆公。

如果不是被学霸们虐了这么久的时间,丁某人九成九是不知道于谦要说什么的,或者说,就是猜到也不敢确定,但现在的丁一,被虐过这么久以后。可不是以前的丁一,连旁听生刘铁都能四平八稳写出不算太差的制艺文章来了,何况丁如晋?

没错,于谦这话的重点在王荆公,但他要说的不是王荆公,而是安石;晋朝的宰相谢安,字也是安石,这两位安石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养望,这两人出仕之前。天下都流传着“安石不出,奈苍生何!”

加上那句周易上的话,按丁一想通了之后,通俗地总结起,就八个字:

读书养望。吊起来卖!

为何要养望?

不外乎就是于谦察觉到了一些什么征兆罢了。

丁一抬头看着那四个老人,那个说自己无所期、只求混吃等死的猥琐老人。带给丁一的威胁。并不弱于那个高大威猛的须发几乎尽白的老人。只不过,丁一并没有打算拔刀,他只是淡然对那四个老人说道:“不可能随便一只土狼还是野狗,都有资格来找我动手,那样我不是很忙?这样吧,你们若能打败我的学生。休息半个月后我会答应你们动手的要求,当然这期间如果你们觉得不必再休息,随时来找我。”

果然,丁一语音刚落。巡检的兵卒里,就有人把这对话翻给了同伴听,那些兵丁都把丁一当成英雄,听着四个瓦剌老头的话,不禁都勃然大怒起来,纷纷骂道:“你娘的,你这几个老不死疯了么?老子家里的狗也看你不服,老子等下就牵它过来,跟你动口!”、“就你们这叫花子模样,还要和丁公动手?我呸!”

丁一微笑着冲着那些巡检兵丁拱了拱手笑道:“诸位高义,丁某铭记,这等化外之人,不受教化已久,倒也不必与他一般见识。”却又是赢得一番喝彩,纷纷都说丁容城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胸怀宽广得能撑得起船来。

看着那四个老头,丁一给了文胖子一个眼色,后者那个挑通了眉眼的角色,立时一声令下,弓弦崩响,一排羽箭就“唰唰唰!”插在那四个瓦剌老者的脚前。无论这四人如何强悍,四张弓总是敌不过二十多张弓的,何况他们没有空间上马,牛马畜口全挤在码头上岸处,根本就没法给战马上鞍,更别提上马应战;以步对骑,以寡敌众,而且他们身后就是深水,毫无退敌,要拉开距离发挥步弓的长处也不可能。

他们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和身后的女人小孩一样,放下弓箭和刀兵。

“绑了。”丁一淡然地说道。

二十多骑冲锋而下,吓得那些巡检司的军士纷纷退开,文胖子指挥手上,只把刀枪对着那四个老人,取绳索缚了,拖在马后,那些妇女儿童也一并押着,又请巡检司的军兵派了十数人,把那些牛马都往容城赶了去。

那三五个小孩都吓得缩进女人的怀里,而那些女人污脏的脸上,也布满了惊恐与不安。

只有阿鼠,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尽管他并没有被特别优待,也是和那些女人小孩挤在一起,但他昂着头,得意扬扬地说道:“看着没有?这就是阿鼠的主人!只要他一句话,就有许多的人愿意为他去死!”行了一阵,远远看着容城县的城墙,他又说,“看着没有?那城墙,就是阿鼠主人的所有!”

当看着丁如晋押着这一行瓦剌人往容城而来,城墙上的军民都欢呼起来,又不是什么精锐边军,谁想和鞑子去拼死厮杀?不住有人在城墙上高呼:“丁公威武!”、“真飞将哉,当今口含天宪,若非丁公神威至此,安有御笔!”、“丁公威武!”、“威武!”

“大明威武!”丁一所能做的,也只有维持着已酸痛的脸部肌肉,努力地微笑着,回应着城墙上的欢呼声,“天子圣明,大明威武!”无论如何,提一提天子总是没错的,这一点丁一倒是从来不会忘记,天知道那不要脸的景帝,会否因此以为籍口,说丁一居功自骄?所以还是提提景帝那厮为妙了。

到了丁一入城,那欢呼声渐渐便成了:“天子圣明,丁公威武!”直到会合了从城墙上下来的钱知县,一同往县衙去了的丁一的身影都看不见了,那城墙上的欢呼仍在继续,原以为的血战,原以为的九死一生,居然都不必经历,问这些普通的军民,在这如同劫后余生的此际,安能不激动?

“归化的人儿?”钱知县去到县衙,听着那些巡检司的兵卒这么一说,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蒙古人绕了一大圈,专门来投奔大明,归顺王化的?在关外直接往大同还是宣府的兵将归化不好么?

难道是怕边将杀良冒功?

于是钱知县便提了那些瓦剌人来问,一个个都说,阿鼠领他们来投主人的,便连那四个老人也是这样的说辞,人老精鬼老灵,这四个老东西却是明白这时节说错了话,被绑得结实的自己,躲得了一刀躲不过第二刀的。

阿鼠一上来,便是气焰极为嚣张地说道:“你是什么官?你为何不给我坐?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阿鼠的主人是谁?阿鼠是阿傍罗刹的狗,是主人丁一的奴才,你可明白么?”不论是狗还是奴才,他说起来都是极荣耀的神色。

丁一本来押着这些瓦剌人到了县衙,便教文胖子等人自回工场去,自己却是有事要找钱知县商量,不过却拒绝了同去开堂的提议,就在公事房坐下等着钱知县。钱知县此时听着那巡检司懂蒙古话的兵丁翻过来的话,不禁口瞪目呆,过了半晌才苦笑道:“还是请丁公过来吧。”

边上幕僚师爷纷纷苦笑,点头道:“正当如此,东翁却是有分寸。”

因为真不知道是怎么应付阿鼠这伙人才好,若不是阿鼠报出丁一名头,那么杀了之后,报个瓦剌偷城,军民奋勇杀敌,斩首二十级,余部溃散云云,倒也不失为之一桩功劳。但这阿鼠报出丁一名头,若这般杀了,真是丁一的奴仆来投主的,可如何是好?

上得了公堂,丁如晋也不愿多话,只对阿鼠说道:“将你如何认我为主,从头老老实实说起,不得添油加醋。”阿鼠对丁一是崇拜到了极点,丁一的话听在耳中便如天条一般,哪里敢违背的?于是便从丁一如何入瓦剌营里,又如何击败他继父,再让他杀了他继父报仇……甚至到如何杀敏安、如何救英宗脱困等等也一一说了。

堂上那些巡检司的兵丁和差捕倒没有什么,因为传闻中的丁容城,本来就该当如此强悍;钱知县和那些幕僚师父却吓得不行,他们是明白人,知道传闻多有失误的,加上公文流转之间,各个衙门因着自身的需要而不断把一件事进行艺术加工,最后呈现在世人眼里的,往往跟事实差了十万八千里。

便是当今的御笔,对于这些官场老油子来说,也是当不得真的。

但此时听着阿鼠结结巴巴地述说的,谁都清楚,他作为一个亲历者,一个瓦剌人,说出来的话,可是与传闻的含金量大大不同,而且看他如此崇拜丁一的模样,只怕这些事,都是真的,也就是坐在堂上文质彬彬的丁公,竟真如传言之中骁勇无双!

“丁公,这如何处置?”听阿鼠说完,钱知县越发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看着他的窘态,丁一倒是马上给他出了个主意:“鞑子归化,夺其兵器,严加看守,报上去便是了。”

养望,关外鞑子慕名来归,这算不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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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万事开头难(十)

钱知县听着真真松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是丁一若说这些瓦剌人是他的奴隶,要带回府去,钱知县就不知道怎么操弄了。因为鞑子在白沟镇上岸的事,已经传通了整个容城县城,又有巡检司那边也是知道这事的。现时县城无恙,诸般人等都要分润功劳,他若这么让丁一把人领走去,如何交待?别说县令,就是皇帝在这年代,也并不是所有事都由得他说了算啊。

万幸丁一主动提出上报,只要上报,那么这些鞑子自然也就拘在县衙以待有司派人下来讯问,有讯问自然就会有处置,有处置便会有功劳。一切事就变得好办许多,功劳只要有,哪怕小些,总还可以交待得过去,并且按着巡检司的人说,这事也真是丁容城一人之功,其他人等还真没发挥什么作用,略有些嘉奖便也就可以安抚人心了。

诸事停当之后,丁一与钱知县到了后堂坐下用茶,却就对他说道:“县尊,学生要与你商量的,却是初九那孩子的事。”丁一轻轻地吹着那茶沫,笑道,“容城总归是小了,若是县尊舍得,学生是想让张懋把这孩子带到京师去历练一番。”

钱知县哪里有什么不愿意的?这算是完完全全地攀上英国公的大腿啊!

他千恩万谢地送了丁一出门去,刚一回到后堂就被老妻劈头盖脸地好一顿数落,说是这么小的孩子,又没出过远门,身为父母如何能舍得?钱知县却没有拿出平日里劲头,只是好声劝着妻子去给钱初九收拾包裹:“你想想,初九跟着公爷,见识的人物。游走的圈子,是些什么人?”说着他压低了声音,“若是没有初九这层关系,为夫此时上京去求见公爷,你也读过几年书的,你父亲也当过主薄的,你说说,为夫能见着公爷么?”

“怕连管家都不会出来……”他妻子倒也不是不晓事,只不过实在舍不得孩子。

钱知县点了点头:“你知道便好,若我有这样的身家。此时说不定早已六品!”

但过了半晌,他却又摇头低叹道:“丁容城,真无双国士,阳谋更胜阴谋。”

这就是丁一绑住钱知县的办法,他非常清楚钱知县最缺就是可以抱的大腿。就是人脉,就是官场的圈子。现在。他便给了钱知县这个机会!至少在任期以内。钱知县很清楚,自己是绝对不能去干涉丁一什么事的了。

丁一根本不需要掩饰,哪怕钱知县想得通,也只能吞下这饵。

正如成年的矮子想长高,又如过了壮年的秃头想长头发,这都是不论他们如何努力都实现不了的目标——匠户出身的钱知县所需要的人脉。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他不想自己的儿子长成后,和自己面临同的窘状,他就得吞下这饵。

但现时的丁一,根本就不去理会钱知县怎么想。这个饵。从钱初九第一次登门的时候,丁一就计划好的了,否则他为何去叫张懋过来呢?难道仅仅因为钱初九和张懋一样早熟好色么?

不,他让张懋过来,是他知道,有什么可以打动钱知县,最简单,最直接。

不论是否有瓦剌人出现在白沟镇的插曲,丁一都会执行这个方案。

在工场之中的丁一,现在考虑着的,是手榴弹发火的问题。

不过事情交给杜子腾和萧逸去做,丁一便叫了两个匠师,开始指点他们制作玻璃镜。

银镜反应丁一当然是知道,这在千百年后又不是很神秘的事情,中学的实验课就有的课目。问题在于:氨气、硝酸银溶液、氢氧化钠水溶液,于这个年代,去哪里找?丁一又没有随身带着一册化学大全之类的书籍!

于是他只好用最原始的方式。

一张打造得极薄的锡膜,覆盖在直径三寸的泛青圆玻璃上。

然后倒上水银,水银能够与锡发生化学反应,而生成了锡汞齐。

锡汞齐紧紧的粘在玻璃上,就成了一面泛青的镜子。

以丁一看来,不算太明亮,但对于亲手制作出它的匠师来说,已然吓得合不上嘴了。

因为它比铜镜要亮出无数倍。

那两个匠师跟马上就要羊癫疯一样,全身都颤抖起来,有一位竟不由自主地淌下泪,喃喃道:“巧夺天工啊!他娘的,我祖父老是说他跟他师父锻出过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说我等儿孙恐怕千百年都无法超过他的成就,爷爷啊,您在天之灵看一看!这比起您那把剑,又是如何!宝剑虽强,古有干将莫邪鱼肠太阿,此物前所未有!他娘的,这辈子老子算是没白活……”他胡乱地自语着,手比脚划,激动得不能自已。

另一个匠师也不比他好上多上,急急对着丁一说道:“丁公!丁公!这物当值百亩良田!不,不止……”

但对于丁某人来说,真有就不觉得有什么,这泛绿的镜子,放地摊上卖一块钱都嫌它贵,有什么好激动的?制造出玻璃也好,镜子也好,都不是丁一的目的,只是科技树上一个必经的过程。

特别是玻璃,没有它的话,温度计、针管、化学实验的玻璃试管、器皿等等,都要找东西替代,会让本来就爬得很艰难的科技树,更加困苦了;镜子,不过是个附带的产物。至于卖钱谋利,当然可以,但丁一并不打算现在就推出市场。

“赏赐的银子,下午就会发到你们手上。”丁一微笑着对那两个匠师说道。

但这年代的人相对来说,在衣食无忧又得到应有的尊重的环境下,品德还是很善良的,他们虽然激动,但听着丁一的话,连连摆手:“不、不!此是丁公天纵之才,方才制出这巧夺天工的物件,小人安敢要丁公的赏赐?万万不可!”在他们看来,这是天大的富贵,实在是不敢贪心的。

丁一真不把这偏绿的镜子当回事,笑着对他们说道:“此物是你我三人所制,日后若有盈利,大家都有分润,若赚到一百两银子,你们两位便各有半两银子的分润,不必辞了,再辞的话,那是两位看不起丁某人。”两位匠师只好再三磕头拜谢。

“只是此物暂时不能在市井流通,所以先予你们每人赏银五十两,两位谅我。”丁一却又这么冲着两个匠师说道。他没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自己的产业之前,连皇家镖局那样稳赚不赔的生意都让出去了,何况于玻璃?当然,丁一倒是想弄几个镜子去做人情,物以稀为贵,这倒是一个送礼的好东西。

那两个匠师都被幸福砸昏,又有赏赐又有分润,当场对丁一表态,完全听丁一安排。

丁如晋再一次抄袭了千百年后平板电脑皮套的设计:“不要弄什么象牙手柄,就按我画的这张图,对,一个把这镜子包夹起来的皮套,打开之后可以架成一个三角形。”与丁一相处久了,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发表自己见解的匠师,就开始抱怨:这样做的话,匠人的技艺完全得不到体现。丁一摸着自己短短的胡须,他不得不承认匠师讲得有道理,“你们可以给这镜子加一个银质的底部和边框,不要太大,然后在上面雕花镶嵌什么的,随便你们。”

在离开房间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对那匠师吩咐道:“做三件出来,其中一件在背后的银质背壳刻上两行字‘偶得奇巧馈友’,这几天就要。不平的成品全部砸碎。”萧逸会来回收砸碎的破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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