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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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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丁一他们披的是西式板甲,打老了仗的将领哪里看不出?相比于中式的甲胄,这一体化的甲胄不单防砍,也防刺。事实上,全身披挂的札甲、鳞甲都比板甲更重,防护性也要弱上许多。文艺复兴初期的火枪,都没法打穿板甲。
除非遇上连枷、狼牙棒之类的重武器,否则基本是很难破防。
用螺栓、皮带将甲胄固定之后,又再披上红色战袍罩在外面,连接马首也上了甲。
当看着丁一他们披挂整齐,虽然需要他人协助才能上马,但看他们在马上举手投足仍旧灵活自如,有将领不禁低声道:“和大汉将军一样的货色?丁容城不至如斯啊!”朝堂上仪仗队作用的大汉将军,他们的铠甲是极为漂亮的,但都是薄薄的一层铁皮,根本就没有防御作用。这位将领的意思,是丁一看着不象那么无知的人。
“皆百炼钢,学生家中尚有银三两五钱,若无功不得赏,只要遣仆卖宅了。”丁一笑着对那位将领这么说道,意思就是全副身家就是九身甲胄了。那将领听着愣住了。若是如此,倒也就情理之中。
无他,就是千锤百炼,用百炼钢来做甲胄了。没有人这么干过,不过按着想当然的思路,如此在保持抗打击性的同时,重量自然就降下来,只是丁一左小臂上那个筝盾,大抵就能打出两把上好雁翎刀了。
当然丁一这是在为自己的盔甲作广告,这些甲胄是迁去容城的作坊。按他给出的图纸,以李匠头的媳妇为首的妇女研发小组,安装了水力锻锤之后,生产出来的第一批产品,不过如果把水力系统的设计成本、实验成本、基础建设成本都算在一起。这九幅甲,不说价值连城。至少每幅也要五千两银子以上了。
只有水力锻造。才能将甲胄的重量减到这个程度并且保持防护性。
而且还有一点最为重要的事,那些将领都是不知道的:那便是丁一的弟子们,本来就是大力士的出身,又是每天五餐肉管饱的,运动量管够的角色。这甲胄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太大的负荷。
不论是人是甲。说白了,都用钱堆出来的产物。
要不然柳依依教人上京来卖八牛弩的银子赚来屯着么?
这就不得不重复一句,柳依依赚的银子,就是被丁某人一再地这么挥霍掉。
“旗!”丁一沉声喝道。
极生硬的汉话响起:“吉达在。旗就在!”却是从瓦剌一路跟着丁一回大明的吉达,他披着皮甲,手持那杆从土木堡就峙立着、如今又多了八个明黄御字的破旧战旗,就跟随于丁一身后。
丁一环顾了一眼,指着萧逸道:“护旗。”
后者大喜,他本就郁闷没法上阵,只能带着奴役来做一些后勤工作,当下披了皮甲擎着长枪便上了马,护在吉达身边。
“凡狄夷敢称兵仗者,杀!”丁一勒马提枪高喝,战马前蹄离地乱踢,雪花飘舞如刀,削不去男儿英气;朔风烈烈若冰,冻不住玄黄血性!
“杀!”身后十骑齐声和应。
丁一策马向前,以他为锋矢,左右各有四骑,吉达与萧逸护在战旗跟在丁一身后。
马渐渐地快了起来,九根长枪笔直指向那前方的瓦剌人,看着这九个身披板甲的怪物,和那杆阿傍罗刹的标志性旗帖,面对着丁一的那个瓦剌部落,便有些慌了神,前锋线上一时就起了骚乱。
丁一冷笑道:“杀!”拍下面甲,开始催发马速。
他并没有选择九十度直切而入,而是向着军阵成三十度左右冲锋而去。
若是对阵明军,丁一绝对不敢全身披甲,那根本就是找死了,但瓦剌人不是明军。
他们更习惯以部落为单位来做战。
当第二波箭雨“叮叮当当”敲落在丁一九人身上,全然不能带来半来战果——至少于瓦剌人看来,就是这样。
他们就乱了。
游牧民族的军队就是这样,打疯了以一当十,一旦怂了,什么事也可以发生。
丁一感觉到长枪微微一颤便松开了手,拔出了长刀,他清楚自己不是岳武穆也不是高宠,枪挑小霸王或是铁滑车的事,自己是干不出来的。命中,松手,惯性仍然会让长枪洞穿敌人的身躯。
有三四把刀砍向丁一,但很快他们发现这完全就是徒劳无功的事,不过一切已经太晚,丁一横在两侧的大马士革弯刀和百炼秋水雁翎刀,已将这三四个瓦剌鞑子,拦腰斩过,红得发紫的鲜血喷溅在大明红色的战袍上,其艳如火。
萧逸在马上已经有些麻木了,他手上的长枪根本就没有递出去的机会,外围这九个钢铁包裹的骑士,承受着所有的攻击,并且不断把攻击者斩翻,不时喷溅过来有内脏、肠子和鲜血,把他也染成血色。
十一骑所过之处,空中的雪花皆红。
他们如一把烧得炽热的刀,切过油脂,很快就穿透瓦剌人的军阵。
而那些瓦剌人的慌乱,以及丁一这支队伍规模袖珍,他们竟然实现了圆弧轨迹的冲锋。
如果是明军的话,除非土木堡那种极端的情况,否则略有点名气的明军将领,也不会容许丁一他们这么冲阵,三十度?那么侧面步兵的如林长枪,早早就把这十一骑捅翻在地,然后围着这伙爬不起来的铁乌龟乱殴了。
瓦剌人自恃骑术要远胜明军,而对于丁一的恐惧又让指挥者一时失控。
丁一提着滴血的刀,呼令吉达和萧逸越过他们先走,因为他们两人并没有这样的全身板甲。丁某人不单胜在甲坚刀利,更胜在心理。几乎吉达和萧逸刚刚驰出,一大片箭雨就以达到遮日的规模呼啸而来。
包括丁一在内,九人都于箭雨之中,不住地从面甲缝隙喷出血来。
虽然那些箭枝无法穿透他们身上的板甲,但冲击力却是依旧存在,至少有上万根箭覆盖着这片区域,就是百箭一中,虽然是步弓百余步之外借着风力、毫无准头覆盖性抛射的轻箭,但每人也要挨上十箭,十箭,不是一个数目字,在战场上,三刀不如一箭,中了三刀往往还能活,一箭,穿透性使得内脏破碎出血,一箭命中,大多数中箭者就毙命了。
十箭,是十条命。
所以看着他们虽然呕血奔回,但那些箭矢都被身上板甲弹开,方才问起丁一板甲的将领不禁道:“倾家荡产也得搞上一身丁容城的甲!”周围将佐无不点头称是,这不是钱可以衡量的,这是命。
“于公……”石亨开口冲于谦请示。
他是老行伍了,当然看得出丁一九骑虽然箭矢不能伤,但在那些的箭雨之下余生,必定绝对是有所损伤的,何况人是大力士能扛得住甲,可马呢?马明显就冲不起来了。其实,如果不是丁一他们上身伏在马背,破阵之后筝盾就用卡笋扣在马鞍后的扣环上,充当一个简易的马铠,在那箭雨里,恐怕一匹马也活不了。
饶是如此,也有三匹马在箭雨之中受伤,虽没有倒下,但也明显地跑不动了。
这个时候如果不去救丁一,被那后面上万人的瓦剌大军赶上来的话,那丁一他们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再等等。”于谦毫无表情地说道。
石亨不禁苦笑说:“于公,您的亲传弟子可不多。”于谦为人刚直,又在物质层面无所求,除了当主考取中的生员之外,真能被他看上眼允许叫上他一句先生的都不多,亲传弟子那真是少之又少了。
“便是于冕换做如晋,也得再等等。”于谦仍旧的脸无表情。
石亨听着知道不能再劝了。
于谦就一个儿子。
换成他儿子也不会让伏兵去救,别说丁如晋了。
虽说慈不掌兵,但此时发动也能用吃下瓦剌大半前锋,那近千瓦剌鞑子必难逃得了的,何必送上丁如晋的性命?石亨心中只觉这位恩主,着实是有些寡薄了,只不过此时于谦对他有提拔之恩,朝廷任免官员大多出自于谦之手而不是首辅,虽说看丁如晋顺眼也颇为欣赏,但毕竟火没烧到自己头上,石亨不想也不敢再说下去,以免和于谦起了冲突而生隙。
丁一全然不知道明军阵中发生的事实,他所有的念头就是跑,快跑!
方才回头张望了一眼,身后约莫有三千多骑催命鬼一样吊着,更甚的是后面烟尘尖卷,怕是还有更多瓦剌骑兵一并要杀,硬要把自己这个所谓的阿傍罗刹斩于马下。
他是重甲骑兵,后面是轻骑,这么跑下去,在完全穿过伏击圈之前被赶上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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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矢交坠兮士争先(二)
别以为把敌人引到伏击圈,大明的箭矢、火铳就装有自动敌我识别系统,只朝敌人招呼,自己人便毫发无伤。那可全是无差别的覆盖式打击,特别是对战例很熟的丁一知道这回伏击用的是火铳,天知道这板甲能不能达到西方文艺复兴前期,能抵挡火枪子弹的板甲水准?
丁一伸手探入鞍前的皮囊,竭力喊道:“雷!”
“雷!”八个弟子齐声呼应,丁一才发觉有三匹马已坠在后面,这时也顾不上许多,戴着铁手套的手,多少有些呆滞地在皮囊里摸索出一条绳头,按碎了导火索上的封蜡,那封蜡里面有一滴水,水里有一小颗白磷,蜡一揉破,那点白磷就被按在导火索的绳头上。
九人此时的动作都谈不上如何洒脱,绝无方才在箭雨中那般悲壮,拼命地往外扯着长长的导火索,最后连那手榴弹也扯出皮囊就随手往后撇了出去。不是投、甩、扔,是撇。生死面前,只有傻瓜才去装逼。
后面又是一连串弓弦声响,合在一起如裂锦撕帛,丁一知道,第二波箭雨来了,他连忙伏下身体高呼道:“准备弃马!”其实就算草原上的汉子,披着这么一身重甲,也没法在尽力奔驰的马上,玩出什么花活来。
只不过是让杜子腾他们有点心理准备,一旦战马中箭死去,至少能踢开马蹬,在摔出的时间,能舒展、收缩躯体,以免落地之际被摔伤或是被压马下——事实上也是尽人事吧,后面数千铁骑,只要落了马,就等着被踩成钢铁夹肉三明治吧。
“雷!”在箭雨落下之前,丁一再一次高呼。
这是第二枚也是最后一枚很山寨的自发火手榴弹了。
因为战马驮着的本就是大力士。那体重加上盔甲的重量,还有骑枪、筝盾,带上两个手榴弹已算是百上加斤,不可能再多了
第二次箭雨之中,之前三匹中箭的战马有两匹并没有倒下,虽然它们再次中箭,但大约是因为中箭的位置在屁股,让这两匹本来随时要跑不动的战马,剧痛之下暴发生命潜能,竟越过丁一疯狂向奔驰而去。
但杜子腾的运气就很差了。他那匹战马在第一波箭雨后腿就被箭簇刮伤,而在规模略小些的第二波箭雨里,极为倒霉地中了足足十多箭,,几乎后半身被射成了刺猬一样。万幸杜子腾在这大半年的训练里。习惯了服从命令,丁一喊出“准备弃马”时。他就踢了蹬。所以虽然摔下马来。还好没被那战马压住,这时后面瓦剌骑兵离他已不到八十步了,杜子腾连忙爬动着,想从在那尚在抽搐的战马鞍后取下了筝形盾,他根本就没想过,面对数以千计的骑兵。那个盾又有什么用?
但全身甲重量不是开玩笑的,他在地上爬了好几下,只不过挪动了几寸;要是刚才摔下来是面朝上,那连这几寸都动弹不了。
“不要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丁一勒马停在他身边,向他伸出了手,藉着马力,硬把他扯了起来,却对他道,“扶着我。”吃力地挪腿也下了马,没等杜子腾开口,丁一便道,“你能爬得上马?不能?好。”他伸手从四蹄踏雪的黑马鞍后取下那筝形盾递给了杜子腾,“不要怕。”说着轻轻拍了拍那匹黑马,教它自去。
谁知那马长嘶着,却不肯去,伸出舌头来,舔着丁一那金属的面甲。
“你这骚马!快滚!”丁一顾不得什么气度了,用力拔开那黑马,骂道,“你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么?老子把你抢过来不到二天,你赖在老子身旁干什么?真是人尽可骑!”那马听着,扬首长嘶起来,却仍是来舔丁一。
“先生……”杜子腾有些战战兢兢,瓦剌人离他们已不到六十步,也就是一百米左右,如果用箭的话,大约还可以再射一回,就是所谓临阵三箭,然后对方就将杀到跟前,要进入白刃战了。如果有着这身盔甲,单对单挑上骑兵他并不害怕,但现在对方是以千计,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骑兵啊!
丁一没有再安慰他,虽然看上去杜子腾随时都会崩溃,有些东西是需要自己去经历的,再坚硬的甲胄也无法护卫懦怯的心,再强劲的刀枪也需要稳定的手。他可以留下陪着杜子腾赴死,这叫战友;但他不会给杜子腾当心理保姆。
这匹马,四蹄踏雪的马不肯走,丁一就扯着它的缰绳,把它拉了过来,在马鞍后的皮囊里抽出一支早就卷好的茶叶烟卷和一个火折子,吹着火煤之后却发现,那枝烟卷有半边是红色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厮杀时敌人喷洒的血溅进了皮囊。
瓦剌鞑子离他们还四十步,没有人取骑弓用重箭平射,因为没有意义,不单平射的射击精度只有十数步,也就是三十米左右,更各要的是看着那些在丁一他们身上弹开的箭簇,使得这些瓦剌人对于弓箭是否能杀死阿傍罗刹产生了怀疑。
他们下意识的更愿意相信手里的弯刀、利斧、狼牙棒,如果这都不能让阿傍罗刹躺下,那么就用马蹄,把阿傍罗刹踏成肉酱!成千上万的马蹄,向来是草原上无敌的存在,不论是狼群还是猛虎,都无法抵挡。
丁一扔掉了那支被染红的烟卷,摸出了另一支,但同样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瓦剌鞑子离他们只有二十米,丁一点燃了那点茶叶烟卷。
那些骑在马上的瓦剌鞑子,脏乱的胡须,张开嘴里焦黄的牙齿,都已清晰可见。
丁一深吸了一口烟,重新拔出两把刀。
“轰!轰轰!”第一次抛下的九颗手榴弹的导火索燃到了尽头。
追击的数千瓦剌军兵那密集的队伍之间,爆发出了九朵死亡之花,近三千片预制破片在空中飞溅,穿过它们宿命的轨迹上任何的阻碍——不论是人还是马都穿透,直到它们耗尽那火药赋予的全部动能。
瓦剌人的前锋战马受惊硬生生刹住步子,把骑兵掀飞的不计其数;也有人立而起乱蹬乱踢。然后如无头苍蝇一样把整条战线搅乱的;有落马的瓦剌人被同袍的马蹄踏得肠子横流的……其实这爆炸瓦剌人已渐渐适应,特别是在丁一领着八个弟子踏营那夜之后。
不是他们突然明白黑火药的分子式,而是他们已有心理准备,和阿傍罗刹对阵,就可能遭遇天雷,所以瓦剌人并不太惊慌。
但马依旧惊恐,它们并没有进行过战场适应训练。
丁一让过了奔杀而来的瓦剌骑兵,侧身斩断了他执刀的手,丁一的刀从不落空,并没有舞成水泄不通的光球。但每一刀的递出,都有鲜血迸现,他所做的就是马与马之间梭,然后递出自己手上的刀。
东方的世界里没有关于精灵的传说,按伏击圈里的明军伏兵战后所述:他象一个幽魂。一个索命的厉鬼,按着某种节奏穿行于千军万马之中。每一次闪现都带走若干瓦剌人的性命或魂魄。
其实并没有这么夸张。丁一只是斩落了五个瓦剌骑兵;杜子腾砍死了两个;那匹四蹄踏雪的黑马,用它的后蹄蹬飞了一匹战马和马上的骑兵,他和它都没有重新爬起来。
所不同的是杜子腾的全身甲在这一瞬间挨了七八次刀、棒,有了几处明显凹陷,而丁一不曾挨上一击。
然后第二轮的手榴弹也爆炸开了,又是九朵死亡之花的盛放。这一次,是在第一次爆炸的混乱之处与丁一所在位置之间的爆炸。一时间,丁一跟追兵们,出现了一段大约四十步的缓冲区。
在这其间是呻吟着的人、抽搐着的马。
还有几十骑在徘徊着。他们下意识地远离丁一,便又不敢向那四十步外仍陷入混乱的本部靠拢,因为他们害怕部落的贵人或是也先会认为他们怯战而杀死他们。有十来匹还能行走的战马,在丁一周围空鞍而行,它们已失去了自己的主人。
“的的”的马蹄声在丁一和杜子腾的身后响起,重箭破空的声音,让那数十犹豫的瓦剌骑兵感觉到恐惧。
有四五人很快就死了,死在吉达的重箭之下,十数步三十米左右的距离内,射雕者的绰号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很快就有三四人死在吉达的箭下,他们崩溃了,向着战场的边缘策马而去。
“主人!”吉达滚鞍下马,在那匹四蹄踏雪马蹬边跪了去,丁一这时候也顾不上客气,踩在吉达伸出交叠的双手上,在他帮助下翻上了马背;而萧逸的力气看起来要比吉达大得多,几乎硬抱着把杜子腾拱上了一匹空鞍的战马。
没有说上什么壮烈的口号,没有什么装逼的姿势,他们趁着瓦剌人的混乱,不惜马力向前奔出。
瓦剌军队的混乱很快就平息,被后面压上来的瓦剌大军,用刀、皮鞭一一说服着退向两侧。
这一次上来的,不是数千骑,而是上万铁骑。
精锐的瓦剌骑兵,职业士兵。
而带领他们的,是也先的弟弟,号称铁颈元帅的勃罗。
他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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