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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临东周(遥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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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足,想到那个名字,郑厉公的面色阴沉几分,露出恨恨的笑,想不到,祭足一出手,就让自己顺风顺水的返回郑国,而且顺利登基。更想不到,当日是祭足给哥哥忽报信,让他出奔卫国。
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派人杀掉忽呢?
郑厉公的眼神忽然迷离起来,杀掉忽,后来的烦恼会少很多。可是为什么自己根本就避免往那个方向去想呢?那可是让自己永远得不到父亲全部的爱的敌人阿!可是他也是我的哥哥……或许再来一次,我仍然不会选择对忽下手吧!毕竟我已经夺取了忽的王位,何必要他的性命呢?
后来的生活却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
郑厉公忽然嘲讽的笑起来,几乎笑出了声,那该死的宋侯,居然就是个吸血鬼,拼了命的要贿赂。天天派人讨债,害得我焦头烂额,应对不暇。还居然引起了六国混战……
不过那马背上的生活还真是痛快淋漓。
但是祭足,就算到了什么时候他也总是那么一个厉害的角色。我真厌恶他事事要做主。永纠这个蠢才,就是他刺杀不成,害得我成了出奔的可怜人。
可是如果没有雍纠,假如是别的刺客,能得手吗?
郑厉公忽然想起来,自己那时候的确也是每人可用。
后来郑国发生的一切就更离奇了,高渠弥居然也谋逆了一次,扶助了亹。要是我在,还能轮得到他?而且居然这两个人被齐襄公莫名其妙的杀死了。这真是乱。
可是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不过好在祭足死了,他死了!而我还活着!郑厉公忽然大声笑起来,惊飞了几只避雨的小鸟。
一国君侯是事业,谋逆也是事业。
但是事业毕竟不是生命。
时间才是最大的敌人,所有你热爱和痛恨的,必将为时间所带走!
片刻间有人送上书信,郑厉公一看,并不是自己派往郑国打探消息的信件。他仔细一看,不由得喜笑颜开,我郑厉公突,总算等到翻身的时候了!
漫天大雨之中,郑厉公亲自出城迎接宾须无,并且设宴款待。酒酣耳热之际,派往郑国的探子回报道,现在祭足死去,郑国派叔詹为上大父。
宾须无急忙询问,这叔詹是何许人也?
郑厉公回答道,“叔詹是治国良材,但不是领兵打仗的大将。”
差人又禀告了发生在郑国的一件奇事。
说在郑国南门之内,有一条八尺长的大蛇,青头黄尾;门外有一条蛇,长一丈,红头绿尾。这两条蛇在门里头可就打起来了,一直打了三天三夜。老百姓看热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可是都吓得离得远远的。十七天以后,外面的大蛇咬死里面的蛇,这外面的大蛇居然窜到城里太庙之中,忽然就不见了。
看来郑国的环境保护工作做得不错啊,还能有这么长的蛇,居然还能碰到一起打架,还一打就是十七天?这蛇体力挺好。
当然这也只是传说罢了。
不过斌须无却正色起身向郑厉公道贺。
郑厉公急忙问为何道贺呢?
宾须无说道,“恭喜君侯将要重返郑国,重登大宝了!郑国城外的大蛇长一丈,这就是君侯您啊!而城里面的大蛇长八尺,这就是子仪。因为您是兄长啊!而城内的大蛇失败,城外的大蛇成功进入郑国,说明您要重返郑国了!您出亡的时候是甲申年,现在是辛丑年,正好是十七年。这也正好和十七日之说对应。现在我们主公刚要帮助您,就有天降异象,难道这是天意如此吗?”
宾须无果然也是个人才,真能联系啊!幸亏是城外的大蛇赢了,如果是城外代表兄长的大蛇输了,不知道宾须无会不会认为天降异象,此事不能成功,立马撤军回齐呢?
总之宾须无这一番话说得郑厉公心花怒放。
啥也不说了,眼泪哗哗的!
郑厉公于是当即与宾须无定下计策,准备兵袭大陵。
宾须无与郑厉公偷袭大陵,大陵守将傅瑕领兵出战,无奈仓促之中,难敌劲敌,傅瑕兵败,不但兵败,傅瑕居然下车投降。
郑厉公看着傅瑕恨的牙根痒痒。
这十七年被傅瑕在此抗拒,郑厉公大叫道,“把傅瑕给我退出去斩了!”
左右推着傅瑕就要动手,只听傅瑕大叫道,“您不准备进新郑了吗?”
郑厉公心头一动,吩咐将傅瑕带回来,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关键时刻,就得说关键的话。说得时机不对,或者话不对,很可能脑袋没了。
傅瑕被押回来之后大汗淋漓的说道,“君侯如果赦免臣不死,臣当献子仪之首级。”
郑厉公听了这话当然心动,但是还故意不以为然的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能除掉子仪?恐怕是缓兵之计,为了保全自己的首级吧!”
傅瑕回答道,“臣与叔詹交情深厚。如果君侯能够放了臣,臣当入新郑,与叔詹商议,必定能将子仪首级献给您。”
郑厉公听了不由得打骂傅瑕奸诈,果然是为了脱身。我放了你,好让你和叔詹一起起兵抵抗我吧?还能指望你把子仪拿下?
傅瑕见郑厉公不相信自己,急忙分辩道可以将一家老小留下作为人质。肯定不能忽悠你。
郑厉公一看傅瑕连家小都留下作人质了,看来有几分诚意,不妨一试。于是傅瑕指天发誓,郑厉公将傅瑕放走。
这天夜里,傅瑕单枪匹马偷偷潜回新郑,来到叔詹府上。
叔詹见了傅瑕不由得大吃一惊,问傅瑕说你不是奉命驻守大陵吗,没有命令怎么敢自己一个人偷偷回来呢?
傅瑕听了这话不由得滚下泪来,说道这次要老兄救命了。
第十六章 投入的专业叛徒
大陵守军将领傅瑕深夜造访郑国新的上大夫叔詹;不是为了叙旧;更不是为了搏一个更好的前程;他是策反叔詹来的。
傅瑕说服叔詹的理由当然是此刻齐国大军作了郑厉公的靠山,宾须无率领齐国大军,已经拿下了大陵,眼看就要到新郑了。现在叔詹只要拿下了新领导子仪,那不但可保荣华富贵,更可避免生灵涂炭。
其实傅瑕倒省略了自己一家老小被郑厉公作为人质的原因。所谓拉大旗作虎皮,什么隐藏的真实原因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总不能告诉叔詹,你可快点杀了子仪谋逆,迎接齐国侵略者,不然我傅瑕的一家老小可都玩完了。
叔詹听傅瑕这一大段毫无逻辑的话却陷入了沉默。
他当然知道,就算是在小的国家也不可能看见别的侵略者立马就投降,要真这么说,那些大国只要开出大军随便吓唬吓唬,岂不是就辟地千里了?
叔詹的沉默是由于当日齐襄公杀死高渠弥和亹的时候,叔詹曾经建议过应立郑厉公,但是被祭足反对制止了。祭足同意迎接郑厉公回来?祭足可不是疯了,害怕郑厉公上次没害死自己,再给他一次机会?
所以叔詹的内心深处还是向着郑厉公的,所以傅瑕这一席话,让他沉默了。
他的沉默不是由于不知道该不该去刺杀子仪,而是在思考怎么去做?
子仪可谓悲剧了。
好容易有一个得力大臣,还是二心。
烛影摇曳之中,叔詹喟叹道,“这也是天意了!想当年我曾经建议迎接郑厉公回来的,被祭足否定了。眼下祭足一死,加上有齐桓公帮忙,我们也不能违背天意啊!你看我们如何行事比较有把握?”
傅瑕开始还担心叔詹有什么想法,看叔詹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傅瑕心里倒念了几千遍佛,忙出主意说道,“这事情简单。眼下要赶紧给栎地通信,让齐军赶紧攻打新郑。到时候你带兵假装出门迎敌,子仪必定会在城门上观看,我在旁边趁其不备,就可以从中取事了。”
叔詹于是派使者将密信送往栎地,这边傅瑕也开始向子仪报告敌情。子仪当然大吃一惊,本来以为哥哥突已经是被废之君了,不料还能如此兴风作浪?情况紧急,子仪急忙命令赶紧派人带着金银造访楚国借兵,等到楚国军队一到,内外夹攻,齐军肯定会撤退。
叔詹和傅瑕两个人望眼欲穿,只盼着齐军赶快到来。叔詹又扣留去往楚国的使者,两日后才让使者出发。
这边使者出发,那边齐国军队也到了。
叔詹自请前往迎敌,子仪本来就是个胆小的,此事更巴不得有人能出头,于是告诉叔詹,你先去,寡人在城头观战,为你呐喊助威!
于是郑国大军和齐军在新郑城外摆开阵势,两军对垒,主帅是叛徒,这还有个打吗?
叔詹佯装抵抗,不几个回合拨马便走。城头上傅瑕见状大喊道,“郑师败了!”子仪心胆俱裂,立马就要下城头逃走,慌乱之际被傅瑕从背后杀死。叔詹趁城门大开,引入齐军、郑厉公入城。
如果说傅瑕开始说服叔詹,甚至手刃子仪都是为了保全家人,但是后面他的行为就可以用无耻来形容。在宾须无与子仪入城之时,傅瑕现行去往后宫,寻找子仪的两个儿子,并且杀死了他们。子仪的儿子如何处置,肯定得郑厉公说了算。但是傅瑕此举,只能说,彻底的叛徒是可怕的。为了赢得新主子的欢心,为了让新主子能够真正的相信自己,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会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杀了子仪还不够,还要杀掉子仪的两个儿子斩草除根。
郑厉公回到宫殿,不由得百感交集。
终于还是回来了,想当年被世子忽遮掩的光芒,被宋候胁迫的尴尬,被祭足要挟的恐慌,出奔栎地的艰辛……这些都过去了,自己终究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郑厉公即位之后,请宾须无转告齐桓公,约好了今年冬天十月份去与齐国结盟。
但是还有一个人,让他心里觉得不快。
非常不快。
按说,为了得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不留给敌人生机,是他多年斗争做出的总结,可是这个人行事,实在让他心寒。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傅瑕。
作为一个俘虏,傅瑕如果能够遵守诺言,说动了叔詹,绝对是大功一件。可是他居然手刃子仪,甚至在自己正在入城,还没有想好如何去面对一切的时候,傅瑕已经先行为自己除去了心腹大患:子仪的两个儿子。
如果是自己就一定会这样做吗?未必有这个狠心。那只是两个孩子而已,更何况,那是自己的亲侄子!
而且傅瑕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得到自己的同意,他是擅作主张。
此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很有主意。
子仪不能得到傅瑕的忠心,我就能得到吗?当日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保全家小,难说日后为了别的什么原因,也能背叛我!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郑厉公在复位之后数日,人心大定之时,召见了傅瑕。
傅瑕的心里充满了欢喜,自己给新领导把敢想不敢做的事情都做了,这召见必定有好事。
果然一见面郑厉公和蔼的对他说道,“你在大陵驻守十七年,那是忠于旧君,而且你防守的很好,寡人拿你就没什么办法么?很有能力!”
傅瑕谨慎的笑着,心想怎么说起来这档子事儿了,难道还准备让我驻守大陵?
郑厉公喝了一口茶,忽然幽幽的说道,“但是,你现在为了寡人杀害旧君,心不可测。寡人今日就要为子仪报仇!”
听到但是的时候,傅瑕手就开始发凉了,凡事就怕但是。可是他没想到郑厉公居然会说为了子仪报仇!为子仪报仇那你应该自尽啊,不是你要夺取子仪的江山吗?不是你逼着我杀了子仪吗?怎么什么都怪罪在我头上了呢?我是多么投入称职的一个叛徒啊?
傅瑕心里一下子五味杂陈,但是他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世上做什么都是越投入越好,但是做叛徒千万不能太投入。因为这会让别人觉得你闹有反骨,是职业谋逆,心理需要叛变的,那就没人能够相信你了。谁能担保你不会接着叛变下去呢?任何领导都不会在自己身边埋伏这样一个钉子的,当然他需要利用的时候除外。
郑厉公命令将傅瑕斩首示众,但是赦免了傅瑕的妻子儿女。人家叛变一回不容易,也不能白叛变,总得有点好处。
傅瑕一死,郑厉公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自己究竟还是代表正义一方的。不然怎么会杀死傅瑕呢?
郑厉公杀了傅瑕,其余的大臣心里可就打鼓了。郑庄公这三个儿子,今天是你登基,明天是他即位,这可坑苦了这些大臣了。谁能担保自己的态度一定端正,就和当今郑候保持一致了?关键是和当今郑候保持一致,你也活不到今天啊,早就在历次运动中为国捐躯了。
大臣原繁,曾经由于佩服祭足的缘故,赞同迎立子仪,为了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原繁称病告老还乡。郑厉公心里这个别扭,当时迎立子仪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多嘴呢,这时候你想起来告老还乡了,准备回家当老太爷吗?郑厉公派人前往责骂原繁。结果是原繁自尽身亡。那原繁可是郑庄公手下一员武将,想必不会是那么脆弱的文艺老青年。郑厉公派人骂骂咧咧,原繁就自尽了?可见郑厉公派去的这人能力出众,而且说得话肯定也很到位,才能造成这样一个结果。
可见郑厉公其人果然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不念国家大义,只有个人恩怨。而且,不用说傅瑕心狠手辣,郑厉公是头一个心狠手辣的。
但是郑厉公心里还是窝火,你以为死了就能解脱了吗?我遭这么多年罪,算谁的?
于是郑厉公开始了一系列的清洗扫荡:
公子阏被杀;
强鉏逃到了叔詹家中,叔詹为之求情,好吧,郑厉公准许。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强鉏被刖足;
共父定叔出奔卫国。看来这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在郑厉公的一系列打击报复之下,居然能够逃到卫国,很成功。
而且三年之后郑厉公忽然良心发现,说不能让共叔无后,又将共父定叔召回郑国。要说这共父还真是胆子大,居然就这么回来了,而且还居然就没事。
所有郑厉公的反对者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除了那个郑厉公最痛恨也最害怕的人——祭足。
由于祭足已经死去,所以反倒安然无恙。
但是仔细想想,以郑厉公的性格,连告老还乡的原繁都得给逼死,难道祭足这样一个敌人就因为死了就可以避免报复吗?
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郑厉公的行为,那就是祭足真正让他佩服,让他无奈,让他痛恨,但是更让他害怕。
这样一个人,造成了郑厉公十七年的流亡生活,但是也让他无计可施。祭足在,郑厉公说出大天去也回不了郑国。
祭足死了,他才能立马回来。而且顺风顺水。对于这样一个人,也许沉默的遗忘,是最好的选择。只有这样,才能令郑厉公的心理创伤稍稍抚平。但是这十七年的噩梦,是永远无法摆脱的人生记忆。
绝对。
第十七章 经济版会盟
郑厉公的雷霆打击让郑国上下迅速安静下来,随着领导的改变,新的大臣班子也进行了调整。许多人由于曾经反对郑厉公被清洗出局,但也有很多人因此获得了新的机会。
这次郑厉公成功的两个关键人物命运却截然不同。傅暇被处死,而叔詹仍然被任命为上卿,并且与堵叔、师叔两位大夫同被郑国人成为“三良”。
傅暇的死,有他暴露内心阴狠的因素,但是也不排除郑厉公为了博取郑国人乃至其他诸侯国家认可作秀的成分存在。郑厉公连傅暇背叛对手子仪都不能忍受,那岂不是证明郑厉公其人光明正大?不过但凡有脑子的人恐怕都会想到,如果真的那么正义,根本不会容许傅暇这样的小人如此行事,根本不能与傅暇合作。
而叔詹之所以能够依然在更换领导的时候保持自己上卿的位置,一方面是因为叔詹的确是能臣,在祭足死后能够被推选为上卿,说明叔詹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郑国社会以及百姓的认可,人气很旺。另外,郑厉公虽然顺利复国,但是要想把握郑国,他需要一个得力助手,当然不是祭足那样独断专行的人。而叔詹,就是唯一合适的人选。最关键的是,叔詹虽然背叛了子仪,成为郑厉公复国的最大助理,按理说这在当时社会的不可饶恕的罪过。不但犯了谋逆的罪过,甚至整个人的道德品质应该也受到根本的质疑。但是叔詹处理的非常低调,这一低调就看出学问来了,你怎么知道叔詹就是谋逆叛乱不是弃暗投明呢?
和傅暇相比,叔詹是非常聪明的。他深知无论有什么理由,弑君谋逆都是不被社会接受的。但是他更知道实力决定一切,所以这一切无可厚非。问题是作为关键人物,必须低调。只有低调才能让所有的质疑与猜测成为石入深水,波澜不惊。
所以无论郑国掀起多大波澜,叔詹依然独立峰头。
再说齐桓公得到郑厉公的请成消息,掐指一算,这被自己人格魅力、阴谋诡计、武力征服的诸侯可不少了。齐桓公准备着手准备诸侯会盟一事。
当老大谁不着急?
这事儿必须抓紧立刻马上办。
管仲见齐桓公如此急切,建议他这次会盟务必简便从事。
按照齐桓公的意思,和鲁国会盟都那么威风八面了,当然被曹沫劫持是另外一档子事,起码咱们祭坛、祭品、用的人那都多带劲呢?我们齐国,花不了的是金银,摆不完的是威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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