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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耀大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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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沛王虽性刚,然则颇通经史,又素来仁爱,只需陛下派遣一老成持重之士佐之,定能圆满完成陛下所托。”

这时候却见详刑寺正侯善业冷笑着说道:“如此说来,刘公是嫌周王年纪幼小、文采不好了?然则刘公莫非不知,周王年纪虽幼,却是身高七尺,比沛王还高出半头,不仅武艺出众,文采更是非凡,如何去不得北疆?”

“呵呵,莫非是道听途说乎?吾可是听说周王这几年来只懂舞枪弄棒,不喜读书,不著经史,尔说周王文采非凡,不知有何证据?”刘祥道一向瞧不起靠溜须拍马而得富贵的侯善业,如今见对方竟然用如此啼笑皆非的问题诘难自己,不由得哑然失笑,开口驳斥道。

但见侯善业一脸不屑地说道:“下官本以为刘相身为司礼太常伯,当朝宰相,定然对天下许多大事尽皆知晓,如今看来,实在是名不副实啊。”

“尔此言何意?”刘祥道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对方如此鄙视,不由怒气渐生,沉声喝问道。

只见侯善业呵呵笑道:“刘相之前为沛王府长史,如今想办法为故主多谋些功劳,下官亦理解,然而刘相却不能因此而随意污蔑周王啊,刘相岂不知,数年前,周王仅仅七岁,便做出一首诗,此诗章法谨严,用语自然流畅却又工整,写景抒情完美交融,意境浑成,堪为绝唱,如此诗作唯有大才者方能作出,如何被刘相称作读书不多?”

“哦?不知是何诗作?竟然被尔如此推许,本相倒是想要领教领教。”刘祥道早已见惯了这阿谀拍马者的嘴脸,所以自然是不大相信,于是冷笑着问道。

却见侯善业也不着恼,缓缓念诵道:“诗曰,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狂生去,萋萋满别情。”

刘祥道闻言一愣,随即哈哈笑道:“尔说甚?哈哈,真是可笑,这首诗乃是最近流行于文坛之内一首绝品佳作,据说乃是一位神童所作,尔竟然将这首尽人皆知之诗作推到周王头上,亦不知是成全了周王还是害了周王乎?”

却听得侯善业也是嘿嘿冷笑道:“这歌刘相恐怕就有所不知了,此诗乃是周王当初戏弄一位狂生所作,只不过当时周王乃是微服出访,未免麻烦,故此才未透露身份,此事当时李公府上长孙敬业亦在场,公若不信,只问李公便是。”

第64章议征高句丽(四)

“李公,此言果当真否?”刘祥道听了侯善业的话,心中还是有些不信,便转过头来询问李绩。

只见李绩点了点头说道:“确实不错,当初我那不孝孙敬业便在周王身旁,其时敬业与李义府之子李湛正在酒楼之中吟诗取乐,一位狂生口出不逊,言道彼等所作之诗犹如狗屁,敬业等不服,便令对方亦作一首,不料那狂神出口成章,诗曰,行止皆无地,招寻独有君。酒中堪累月,身外即浮云。露白宵钟彻,风清晓漏闻。坐携余兴往,还似未离群。其实这首诗之文采亦不俗,怎奈这狂生口出狂言,引起周王不满,便与其比诗,那狂生见周王年纪幼小,要求周王只需胜过敬业等便可,于是周王口占离离原上草,狂生拜服,乃退。”

“原来此事竟有这等原委,只是不知那狂生可留下了姓名?如今正在何处?”刘祥道闻言顿时感兴趣,连忙问道。

“此人名叫杜审言,祖籍襄阳,后迁至巩县,据说乃是晋征南将军杜预之后,历次参加科举,却因李义府等权臣阻挠,多次未能中举如愿,至于其如今所在,李某亦不清楚。”李绩抚了抚颔下长髯,轻轻叹道。

“唉,有李司空作证,下官亦不敢不信周王具大才,然则李司空认为周王堪任征战高句丽之诗否?”刘祥道现在没有了办法,只能妄图借李绩之口来否定李显。

却听得李绩说道:“此事李某如何敢评论?自有陛下与皇后殿下圣裁。”

以李绩的老辣,自然不会自己明着推荐谁,但是他现在根本就不用说,大家都很明白一件事,能有这等才华的李显,当然能够轻松胜任安抚之责,而至于武略么,大家彼此比一下身体素质就可以了。

更何况李绩也知道武后心中会向着谁,以李贤和武后之间这种关系,武后除非是疯了,才会同意让他去,而高宗这懦弱的性子,在大事上一向是唯妻是从。

所以,李绩这话一说完,其实已经代表着今天的事情有了定局,那就是,最终的得胜者一定会是周王李显。

果然,经过武后与高宗的一番低声商议,最后高宗决定:“以周王显为右武卫大将军、辽东道行军大总管,代朕出征高句丽,以英国公、司空李绩为辽东道行军副大总管兼长史,总督辽东诸战事,又以司列太常伯郝处俊为辽东道行军总管,又诏令独孤卿云由鸭渌道,郭待封由积利道,刘仁愿由毕列道,金待问由海谷道一起发动进攻,并为行军总管,皆受李绩节度;同时从燕、赵等地筹措粮草以资辽东。”

诸路大军再加上之前已经出发的辽东道行军总管左金吾将军庞同善和营州都督高侃,以及作为契苾何力大军后援的左武卫将军薛仁贵、左监门卫将军李谨行大军,共计大军十五万,浩浩荡荡,上下齐心,共谋建功,誓要将高句丽彻底消灭。

大唐乾封元年十二月己酉,高宗的诏书终于传到了周王府,虽然已经对诏书的内容猜测了个差不多,但是在真正看到内容之后也不由得唏嘘不已,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本来应该是整场战争的总司令,可是到他这里就变成了一个挂名的虚职,虽然他也知道以自己现在这一肚子的空理论想要攻下高句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甚至比当初征伐高句丽的隋炀帝都远远不如,但是得到这样的结局也真不是自己想要的,他真希望只给自己一个哪怕是校尉、旅帅之类的实权武职,率领自己的部下浴血奋战,真正在战场上磨砺自己的意志。相信即便是这样的结果,也比现在这个局面更加令人满意。

不过李显也知道,自己能够有机会参加这次大战,就已经是李绩和武后给了他足够的面子了,如果再这么不知足,也实在对不住李绩这个举荐人了。

“虽然如此,可是我也一定要想办法参加一场大战,否则这一次的高句丽岂不是白去了?呵呵,相信这一场几十万人参加的大战,战士那么复杂,局势也是多变,只要有心,总会有让我找到机会的时候。”

李显前世就是一个崇尚冒险的家伙,这一辈子也自然也不会安分,如今既然要上战场,如果不好好打上一场仗,过一过瘾,那还是他的性格吗?

“哼,不要以为打仗好玩,这可是要命之事,尤其是作为军事统帅,一念之间便可决定全军之胜负,数万乃至数十万人之性命,决不可不慎重行事,虽然尔不是真正之统帅,然则毕竟在名义上是最高长官,故此一言一行亦要谨慎,吾看尔眼神闪烁,面红耳热,拳头紧握,莫不是升起了不良之念?哼,吾可是警告于尔,此次征战不许尔胡乱行动,为免尔不听劝告,胡乱闯祸,此次征战吾必须随尔同往,随时监督。”

在王府后不远处一所秘密宅院中,窦仙童见李显说起这次出征辽东之时的神情,立刻便猜出了他的意图,当即便开口进行劝阻,可是越到后面,越觉得对李显这家伙的劝阻没有什么信心,最后为了保证自己的意图得到执行,遂决定要和李显一同前往辽东。

“啊?这,这可不好吧。首先来说,尔是一个女人,军中是不允许私自藏匿女人的,万一事泄的话,即便是本王都要受到责罚,这第二么,尔还有尔之事情要做,本王可是把最关键的无间道和蛇灵组织全都交给尔了,若是做不好的话,本王这么多年的努力可就付诸东流了。”李显自然不愿意让这么一个处处管制自己的女人追随,否则的话自己到了战场上绝对不能随心所欲的过一过战争之瘾了,所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找借口否定了。

殊不知窦仙童也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同样是不屈不挠,当即便反驳道:“关于吾是女人之事,尔大可放心,吾有易容之术,绝对可以轻松扮成一名军汉,休说是他人,便是尔亦看不出破绽,更何况,女人又如何?便不能上战场么?当初尔李氏不是有平阳公主之娘子军么?哼,尔这大男子主义何时该改一改?这第二点亦不用尔操心,吾经过这几个月之整顿,已成功将无间道整合在一起矣,更将蛇灵组织渗透其间,形成一个融刺探、刺杀于一体之谍报组织,至于组织正常秩序,自有某亲自提拔之‘四大天王’组织运行,除非是发生天大之事,根本不必吾操心,而如今天大之事,除了尔之安全以外,还有何事?”

李显见窦仙童又耍起了旧手段,对自己不要不饶,只好无奈的屈服,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吾就知道最后定然拗不过尔,便让尔随我一起前去辽东吧,但是有一点需记住,尔到辽东后一定要听我吩咐,不得随意暴露身份,否则的话,吾宁死不从。”

“嘻嘻,那是自然,到了辽东之后,尔是堂堂亲王、右武卫大将军、辽东道行军大总管,尔小的只是一名普通军士,如何敢抗命乎?只怕彼时大王你只需一个眼神,小人这颗脑袋就被挂在了辕门之上。”窦仙童见李显同意,自然是眉开眼笑,爽快地答应了李显的条件。

略微顿了顿,窦仙童又想起来一件事,随后拱了拱手,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着李显说道:“除了小人之外,大王不准备将王府中的卫队全都拉出去练练吗?嘻嘻,小人可是听说,大王平日里乐善好施,慷慨赏赐,王府卫士尽皆愿效死力,大王不准备将这些卫士练成一支精兵么?若是这等人得大王之力,被提拔为将,将来与大王之私属又有何异焉?”

“呵呵,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仙童也,尔方才之言正合吾意,我原本就是这般打算,一是将王府卫士训练成天下精锐,这第二么自然希望彼等将来立功拜将,万一天下有事,亦是吾之助力。”李显淡淡一笑,也不隐瞒,便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除此之外,吾身边尚潜伏一位细作,恰如骨鲠在喉,令人浑身不自在,某亦决定乘此时机将之铲除,也算是除一祸患。”

“真想不到尔竟然也心狠如斯,不过此事亦是理之当然尔,此人极其机警,对吾等亦是多有掣肘,如不乘此机会除之,日后恐更加难为,只是那恶妇恐难以隐瞒,尔要早作打算。”

“呵呵,此事吾早有计议”,听了窦仙童所言,李显淡淡一笑:“彼亦只是怀疑尔,断然难以抓住证据,日后无有此人通风报信,相信其更难找出吾之破绽,呵呵,以其一丝疑虑换取吾数载安全,也算是值了。”

“尔这厮果然狡诈无比,连生身之母都能如此算计,估计做尔之生母,那恶妇也够倒霉的。”看着某人得意洋洋的那副模样,窦仙童不禁冷笑着嘲弄道。

而李显却也丝毫不以为意,嘿嘿笑着说道:“也不知是何人与我家母亲仇深似海,今日竟然同情于彼,实在是异事一桩啊。”

第65章军中一老兵

大唐乾封元年十二月十七,名义上由李显、实际上由李绩率领的征讨高句丽的大军从洛阳出发,前往辽东,虽然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军事统帅,但李显却也从中学到了许多关于行军打仗的知识。

其实根据前世玩的那些战争游戏和看过的一些小说,他认为行军打仗非常简单,只要自己喊上一嗓子,大军就会按照自己的意图去办事,直到这时才知道,十余万人集合在一起究竟是怎样一个盛大的场面?尔这时候出兵打仗不仅仅有正常的作战士兵,还有运粮兵、攻城队、伙头兵等等辅助兵种,即便是那些作战的士兵,也包括弓箭兵、弩兵、长枪手、骑兵、盾牌兵等等不同的作战兵种,除了兵种之外,还有各种阵型,比如一字长蛇阵、锥形阵法、雁形阵法等等。

而在行军作战中传递命令还有专门的传令兵,他们白天用旗,晚上用金鼓,负责将军令用旗语和金鼓之声表达出来,如果是大声喊话的话,即便是只有数千人集合在一起,那些士兵们也根本听不清,更不用说是十几万人的庞大队伍了。

除此之外,大军安营扎寨所需要注意的事项非常多,地理位置、风向、水源等等任何一个小问题都可能会给军队带来致命的危险,而营寨内的各种防御设施和手段也多得惊人,想要偷袭营寨也是需要运气的。

而在整个过程中,和李显坐在一个马车上的李绩总是不厌其烦的指点在行军作战中的各种注意事项,并且每过一地,就要指着地形告诉他何处可以设防,何处可以埋伏,何处可以火攻、呼出可以水淹等等,这一路来让李显涨了太多太多的知识,虽然实践能力还不是太强,甚至是一点都没有,但经过了一个月认真学习后的李显和刚刚来到军中之时实已是天壤之别,他自问打仗或许火候还差一些,但是带着一支军队行军,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大唐乾封二年二月十六,由李显“率领”的这支大军已经来到了大唐东北部边境,再往前走就是高句丽的地界了,这时候天色已晚,李绩下令大军安营扎寨,诸将升帐解散之后,只见副大总管李绩单独留下,对他说道:启禀大总管,如今我等已距新城不足三十里,新城乃是贼子的西部边界,不先拿下新城,就无法攻拔其他城池,不知大总管对此有甚看法?”

“嘿嘿,你都把话说的这样清楚了,我还能有什么看法?”李显心中暗暗腹诽了两句,表面上却是笑容满面,点头说道;“在某看来,我军应当率先攻克新城,一方面借助着第一战为我军树立威风,稍挫敌军锐气,不过我军远道而来,利于急战,相信敌军也定然知晓这一点,因此定然也会积极防御,对此我等不可不防。”

却见李绩听了李显的话,顿时拍着双手笑道:“大王果然聪慧无比,此事竟与下官所见略同,没错,下官亦认为我军当急攻新城,相信有大王之英明决策,此攻城第一战我军必然会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哼,这老狐狸果然是老辣,明明是自己掌握大权,偏偏还把人拍得这么舒服,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害羞。”虽然李显知道李绩这么做实际上是在给自己面子,可是内心里仍然对自己无权的局面表示不满,一有机会便腹诽几句,但是在表面上仍然显得礼贤下士、从善如流,根本让人看不出一丝的破绽。

只听得那老狐狸继续说道:“明日下官便会命大军开拔前往新城城下,但大营尚需大总管率兵坐镇,此乃我军根基,万不可失,下官已命留守将官严格戍守,万一有敌军来犯,大总管只需命令麾下将士依旧法戍守便可,下官得到消息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派兵援助。除此之外,下官还安排了一个老兵帮助大王出谋划策。嘿嘿,大总管休看此人只是一名老军便心存不屑,其实此人征战数十载,经验十分丰富,只要大总管接受其建议,定然能够保证我中军大营安如磐石。”

说完之后,李绩一拍手,便见一名普通军士服饰的老者缓缓来到李显面前,然后躬身说道:“参见大总管。”

“啊?尔,不,公莫不是程……”看到那名老兵,李显顿时感到十分熟悉,略一回忆,便想起来此人的身份,不由得惊呼起来。

“呵呵,大总管勿要惊奇,小人名叫程咬金,乃是山东一名老兵,本来追随李司空多日,如今奉命侍奉大总管,希望大总管不弃,能够容纳小人。”

不出所料,来人竟然真的是昔日那位左卫大将军程咬金!

“真没想到此人以年迈之身,竟然再度来到辽东战场,而且是以一名老兵的身份,实在令人感慨啊。”看到程咬金虽然白须白眉,却又不失一代名将的风采,李显不由得唏嘘不已。

不过感慨是感慨,李显手上动作却是不慢,连忙起身扶住程咬金,动情地说道:“老将军如此,岂不是折煞小王了?快快免礼,小王实不敢当。”

却见程咬金说道:“大王说的是哪里话?首先来说,小人早已不是甚将军?数年前被皇上除了名,如今小人不过是一寻常老兵而已。更有甚者,若非大王当日一言点醒,小人恐怕要屈辱而死,根本不会想到用自身行动洗刷耻辱,或许今日早已屈辱而死,大王于小人恩同再造,区区一个礼数又算得了甚?”

李显闻言轻轻叹道:“所谓知耻而后勇,老将军不顾老迈,甘愿为一小卒,只求为我大唐建功立业,洗刷耻辱,实在令人钦佩不已,小王相信,经此一役,老将军之名定将辉耀千古,绝不辱没昔日凌烟阁画像之名。”

“呵呵,老程已是将死之人,还追求甚名不名的,老程只希望将来到了地下之时,能够对得起太宗皇帝,对得起昔日那帮老伙计也就满足了。”程咬金嘿嘿一阵笑,笑声中带了几分的落寞,随后又对一旁默默不语的李绩说道:“懋功兄,公放心便是,只要老程在,大王就一定会安全,俺老程便是拼掉这一条命,亦要将大王毫发无伤的交给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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