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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耀大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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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一丝的笑意。
第37章废后风波(一)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是一年有余。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亦是发生了许多大事,而其中的几件事都是围绕着帝后争权进行的。
首先是在龙朔三年三月,契苾何力所率领的大军大获全胜。要说这契苾何力也算得上是一位名将,为人胆略过人,在奉诏出征之后,只带领轻骑五百驰入铁勒部众之中,铁勒部众见状虏大惊。却见契苾何力说道:“朝廷知道尔等本是我大唐良人,只不过是为某些野心家所误,所以令我为安抚使,劝尔等改过自新,朝廷有谕旨,此次叛乱朝廷只问首恶,不闻胁从,尔等只要放下武器,便可获得朝廷宽恕。”
各部民众听了契苾何力的话,心中大喜,纷纷行动起来,擒住了贼人所立的伪叶护及特勒等二百人回来,契苾何力公布这些首领的罪行,将这些人斩杀,于是安定了铁勒诸部。
契苾何力立功,自然是武后一系的大喜事,而对于高宗来说则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这时候武后朝中文有许敬宗、李义府、王德俭、袁公瑜、侯善业等人,武有契苾何力等将领势力隐隐与高宗比肩,被称为宫中二圣。
武后拥有的强大力量引起了高宗的不安,所以高宗便想办法削夺武后的权力,首先是尽量亲自批阅奏折,将事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其次又注重扶植太子李弘,早在显庆四年巡幸东都的时候,他就任命皇太子李弘监国,现在更是对其放权,一些小事由皇太子直接处置决策,无需奏报东都,高总这样做一是为培养太子的理政能力,二这第二自然就是要培植太子的力量,企图以此来制衡武后,他好就中取事。
这样还不算完,高宗还决定对武后的重臣动手。
本来在龙朔二年十月,高宗借左相许圉师之子射猎杀人之案将许圉师、杨德裔贬职流放,给武后一个沉重的打击,算是基本维持了平衡,可没想到契苾何力大胜,被武后大加封赏,又令其主掌南衙诸军屯卫,与此同时右相李义府对自己也越来越不尊重,甚至前些日子李义府儿子和女婿做出不法之事,高宗进行警告,此人竟不顾高宗颜面,拂袖而去。这一切都令高宗感到了深深的威胁,所以高宗决定以李义府为突破口,对武后的力量进行一次沉重打击。
而事情偏偏就那么凑巧,龙朔三年四月的一天早上,李义府竟然请术士杜元纪望气,此事恰好被早起到城外练习轻功的李显撞见,李显见杜元纪指指点点,所说之话尽是反动言论,连忙将这些事情记下封起来,让张无尘利用超绝的轻功,送到了司刑太常伯(刑部尚书)刘祥道府中。
刘祥道看过李显所写的东西,心中大惊,连忙将此事上奏给高宗。而恰恰在此时,右金吾仓曹参军杨行颖也向高宗参劾李义府,说这李义府竟然违背朝廷禁令,向长孙无忌之孙长孙延索钱七百贯,准备授予其司津监之职。
高宗闻报拍案大怒,立刻下诏将李义府下狱,同时命令刘祥道会同御史台、详刑寺(大理寺)一同会审,又令司空李绩监审。
十三天之后,审理结果出来,李义府以贪腐之罪长期流放雋州(四川西昌),其长子和女婿亦皆流放,惟有幼子李湛因为长期服侍李显,并无贪腐罪状,得以原职留任周王府。
当年十月,由于在含元殿前出现麒麟脚印(麟趾),群臣尽皆认为这是吉兆,高宗更是以为是自己铲除奸佞惹来上天吉兆,当即决定在第二年改元麟德。
第二年,也就是麟德元年,在宫中却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直接导致高宗与武后之间矛盾的不可调和。
原来自从高宗处置了许圉师和李义府之后,武后便感觉到皇帝是要削夺权力了,虽然国家大权本身就应该是皇帝的,可武后是什么人?虽然是一个女人,可对于权力的欲求却丝毫不下于男人,尤其是在这些年替高宗处理政事之后,更是切身感受到了权力带来的好处,所以,在面对高宗反攻倒算的时候,她的心中更加不安。
就在武后心中彷徨无计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她的贴身宫女春香递给她一封密封好的书信。武后打开书信一看,原来写信者竟然是一个熟人,此人名叫郭行真,自称修道两百余年,在当时的皇家道观大角观中做道士,在她有一次到观中祈福之时相识,当时此人便说武后天生贵相,日后当为天下主。
武后闻言自然是喜悦不尽,暗暗引为知己,之后又从郭行真那里得到过几次帮助,两人关系更加密切,只是后来太宗崩,武后出家感业寺,两人从此断了联系,后来武后重返朝堂,也曾暗中寻找过这郭行真,可却发现此人竟然杳无音信,本以为此人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当中,可是没想到此人竟然再度出现,而且是在自己最需要人的时刻。
武后当下屏退了侍从,不动声色的看完了信函,然后将信函烧掉,第二天便以祈福为由,来到了长安城内的昊天观,然后秘密见了一个道人,据李显的眼线回报,两人畅谈了将近一个时辰,但是所谈内容却是一无所知。
李显随后派人对那道士进行了调查,却只查出了那道士的姓名,不过仅此也就够了,因为李显知道,随后在朝廷便会有一件大事发生。
所以随后李显调动力量,加紧了对宫中的监视,因为这件事虽然在表面上与他无关,却不能不与他相关,因为其中涉及到一个紧要的人、一个紧要的家庭。
“看来我要事先准备好万全之策,以免将来事情真的到来之后措手不及。”看着线人发给他的密报,李显不由得沉思起来,思考着应对之道。
而这时候的武后却也在积极的沉思着,今日与郭行真这一番话对她的触动真的很大,因为她如果不答应,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中的权力被一点一点的剥夺掉,到时候自己就只能像传统的皇后那般,做一个深居宫中的妇人。
“不,我绝不能如此,辛苦谋划了二有谁能够十余年,岂能因为这小小挫败而一朝放弃?当初那相士之言言犹在耳,女主武王代有天下之言言犹在耳,郭行真之言言犹在耳,我之命得自上天,连当初之太宗都无法阻拦,更何况远不如太宗之李治哉?嘿嘿,这郭行真之计倒也大胆,不过若是此举成功,定然能够一劳永逸,令我永掌大权。”
武后的眼中透着一股冷厉,而这股冷厉,与她当初掐死亲生女来陷害王皇后之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只不过她本身并未意识到这一点,或者是虽然意识到了,却也根本不在意。
在此之后,武后调动关系,暗中请郭行真入宫,之后双方又密谈了一个多时辰,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的秘密并没有被保住。
当时武后与郭行真在后宫的一件偏殿之中密谈,本来事情根本不会泄露,可是哪里想到,一个刚刚入宫不久的小宦官为了追逐一只猫儿,竟然误闯进这件偏殿,等他刚想推门离开的时候,却听得外面不远处有脚步声,这小宦官当时也是福至心灵,慌乱之下竟然躲到了桌帏之下,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听到了一场惊天阴谋。
原来这武后竟然与郭行真密谋,要通过厌胜之术控制皇帝,让皇帝心智被蒙蔽,完全听命于武后,从此之后武后临朝听制,彻底掌控大权,而郭行真也被许诺,封为国公和宰相,与武后同掌天下。
听到这段密谋的小宦官早已惊得浑身冷汗直流,幸好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根本不敢有丝毫异动,直到武后和郭行真离开之后好长时间才慢慢从桌帏下出来,之后悄悄离开偏殿,一溜烟的跑走了。
这小宦官在返回自己的住处之后,当即便把这条消息告诉了自己的义父王伏胜,这可是皇上最为宠信的大宦官,也是向皇帝告密的最佳方式。
王伏胜闻听消息也是吓了一大跳,不过好在他经历了几十年的宦海沉浮,为人沉稳,所以在听说消息之后,连忙将小宦官拉到一旁,严肃地告诉他要想活命,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此事,之后才急匆匆的找到高宗,向高宗告密。
“汝说得可是当真?此人竟然如此大胆,想要谋害朕躬?”高宗闻言也是震惊不已,气得脸都绿了。
其实此事想都不用想,王伏胜一个小小宦官,如何敢拿生命开玩笑,诬告堂堂后宫之主,权倾天下的武后?
“此事该当如何是好?”在确认了武后欲图谋叛的消息之后,高宗在极度的震惊之下已经失去了方寸,不由喃喃地说道:“王伏胜,尔且说说,此事该当如何处置?速速帮朕拿个主意,若是做得好了,朕定然忘不了尔之好处,封尔为国公。”
“陛下,老奴素闻西台侍郎上官仪忠心耿耿,智谋过人,陛下不妨找此人商量商量,至于那贼道郭行真,便交给老奴了,定然让其悄无声息的死去。”王伏胜在得到了高宗的许诺后,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把心一横,拉着高宗的手说道。
第38章废后风波(二)
“好,便是这么办。”虽然高宗一向性格懦弱,优柔寡断,可事到如今,自己的性命和地位受到威胁,也不由得他痛下决心,好好处置此事。
高宗将处置郭行真的任务交给了王伏胜,同时又命王伏胜找一个可靠的人,带着自己的密旨宣召上官仪。
王伏胜领受高宗的旨意之后不敢怠慢,立刻匆匆出了上书房,四顾之下,挥手找来一个小宦官。
“王春雷,为父待汝如何?”王伏胜把那小宦官叫到自己跟前,脸色严肃地问道。
“大人待儿一向视如己出,儿恨不能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王春雷虽然是一名等级比较低的宦官,可因为是王伏胜的干儿子,所以在宦官之中一向被人高看一眼,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地位来自于这位干爹,所以也是铭感于心,对于王伏胜倒也忠心耿耿。
“现在汝便有一次替为父出力的机会,只不过这一次要冒一帆风险,不知我儿可愿意去做?”
“大人此话从何说起?儿之性命都是大人的,更何况是要冒些险而已?”王春雷表现得十分激动,慨然说道。
“好,不亏了为父多年栽培。为父这里有一道密旨,吾儿速速持此密旨到南衙宣召西台侍郎上官仪,令其到上书房去见圣上。”
说完之后,王伏胜从怀中取出一道密旨,塞到王春雷怀中。
“诺。”王春雷没有丝毫犹豫,急急答应了下来,将密旨揣进怀中,然后立刻作辞而去。
可令王伏胜想不到的是,王春雷走了没多远,便拐到了一座偏殿之中,轻轻拍了拍手,须臾之后,便见从偏殿中出来一个侍女。
“嘿嘿,霞儿,想死咱家了。来,亲一个。”王春雷口中嘿嘿笑着,然后就向那侍女扑去。
岂料那霞儿轻轻躲过,然后淡淡哼道:“汝这厮,甚是无情义,数日不来见我一次,莫不是又有了新欢?”
王春雷闻言,顿时赌咒发誓道:“我王春雷这一生只对霞儿姑娘一个人好,绝对无有二心,若有二心,天打五雷轰。我数日不来见娘子,只因为这几日上面盯得甚严,须臾不得离开,今次我能来此,还是借着义父令我给上官相公传密诏之便。”
“密诏?这青天白日的,陛下为何要传密诏?发生了何事?”
“此事我也不知,义父并未向我讲明。”
“嘿嘿,郎君口口声声说汝义父对汝如何如何,为何今日令郎君宣诏,连发生何事都不告之于郎君?依妾看来,郎君倒真算是白白忠心于彼了。”
王春雷闻言一怔,随即摇头说道:“义父对我之情,一向视如己出,想来定然是因为事态紧急,又事关机密,这才不方便向我说明吧?”
却只见那霞儿并不以为然,只是呵呵笑道:“甚机密大事?竟然连郎君这义子都不便相告?依我看来,定然是郎君做了甚事惹他老人家不高兴,以至于王老公不再待见于郎君。即便事情并非如我所想象的那般,单说今日郎君送密旨之事,待得日后众人尽皆知道郎君奉命传旨,却对旨意一无所知之事,郎君且想一想,众人当如何看郎君?可还会有人送给郎君钱帛礼物?罢了,彼是郎君之义父,郎君愿意受人蒙蔽,亦是郎君之事,与我何干?郎君速速去向上官相公处宣旨吧,免得误了大事。”
王春雷被对方这么一挤兑,面子登时挂不下来,然后开口问道:“那可如何是好?好霞儿,汝素日里主意最多,帮我想个法子,娘子也知道,我之财源便是汝之财源,若是无人送我财物,娘子那里不也少好多脂粉钱么?”
“哼,真是怕了郎君了。其实这也不难,郎君只需打开密旨悄悄看一看,便知晓其中内容,日后若是众人问起来,岂不也能说个明白?众人如何知晓是郎君看了密旨,只当郎君仍受义父爱戴,郎君之财物自然不会断绝。”那霞儿没好气的白了王春雷一眼,好像是在笑话他连这么简单的主意都想不出。
王春雷自然明白对方话中的耻笑之意,可是他也有自己的苦衷,轻轻叹息道:“这个主意我并非想不出来,不过问题是我不识字,便是打开又能如何?”
“原来如此,吾忽视了这一点,不过郎君却有所不知,其实吾粗通文字,或许能为郎君解惑……”
“果真如此?”王春雷闻言顿时欣喜若狂,抱住霞儿狠狠亲了一口,然后说道:“娘子果然是吾之福星,既如此,娘子快帮我看看。”
王春雷一边说,一边将密诏轻轻展开,让霞儿看了一遍,然后再小心的收起来。
“陛下密诏中说的事何内容?”见对方沉默不语,王春雷连忙问道。
“呵呵,无甚大事,不过是陛下与上官相公商议朝廷几个官员任免问题。不过这毕竟是皇命,恐陛下等得急了,郎君莫要再耽误了,还是速速将密诏传给上官相公吧。”那霞儿口中含笑,轻轻挣脱了王春雷的臂膀,然后柔声说道。
“对对对,错非娘子提醒,为夫恐将误了圣上之事,呵呵,娘子且安心等待几日,为夫一得空闲,便来看汝。”
说完之后,王春雷又亲了霞儿一口,这才转身离去。
而当王春雷离开之后,那霞儿的脸上明显显出了几分焦急,一路小跑的跑回武后宫中,然后急忙回禀道:“娘娘,大事不好了。”
武后见霞儿神色慌乱,连忙屏退侍从,问道:“何事如此匆忙?”
“回禀娘娘,奴婢得到密报,圣上不知从何处听说,娘娘招道士进宫,行厌胜之术,故此秘密宣召西台侍郎上官仪到上书房,商议对娘娘处置事宜,请娘娘速做决断。”
“嗯?竟有此事?本宫明白了,霞儿,尔辛苦了。”武后说完之后,命那霞儿先退下,之后便下令摆驾上书房。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名小道童跑过来,对着武后哭道:“皇后殿下,大事不好了,就在不久以前,一名老公带着数十名卫士突然包围了师傅的住所,不由分说便将师傅给杀了。”
“汝说甚?”武后闻言顿时大惊,随即怒道:“哪个奴才竟敢如此大胆,擅自在宫中杀人,莫非是欲造反么?”
便听那道童哽咽着说道:“那老公自称王伏胜,说是奉了皇命,因此师傅才不敢反抗,枉自送了性命……”
“王伏胜,好个王伏胜,尔好大的狗胆,尔跟本宫走着瞧,若不杀了尔这狗奴才,本宫这‘武字’便倒着写!”武后闻听消息自是惊怒不已,不过她也知道现在不是着急发怒的时候,她必须先赶到皇帝的上书房,破坏皇帝和上官仪之间的勾当才行,否则的话,自己可真的就要完了。
因此,武后丝毫不敢耽搁,立刻下令摆驾上书房。
上书房。
“臣上官仪参见陛下。”自从接到密诏之后,上官仪连一口水都没有喝,立刻匆匆赶往上书房,等他赶到时,看到高宗正紧张地在那里转来转去,顿时感到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豪情,立刻抢步上前,躬身施礼道。
“爱卿快快平身。”高宗连忙扶住上官仪,然后叹了一口气,垂泪说道:“上官爱卿也当知晓了,唉,都是朕无德无能,宫闱之中竟然出现了这等事,吾这皇后武氏串通道士,欲施厌胜之术害吾,依朕看来,既是皇后如此急着图谋大位,不如朕慷慨一些,索性将这天下让给皇后便是,朕也好清静清静。”
上官仪闻言大惊,连忙拱手说道:“陛下说的这是甚话?我大唐乃是高宗太宗皇帝当年一刀一拼出来的,如何能拱手让与他人?更何况彼又是一区区妇人?再者说了,主忧臣辱,朝中亦非尽是许敬宗这般奸佞,尚有臣等忠良之士,又焉能眼看陛下有难而无动于衷乎?”
高宗闻听忠良之言,心中略略安定,便问道:“如此,爱卿且说一说,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却听得上官仪慨然说道:“此无他,只需废掉武后便可。”
“啊?”饶是心中已经有预料,高宗真正听到上官仪的这一番话,心中还是有些惊诧的。
却见上官仪轻轻叹道:“其实当初陛下便不该立这武氏,此人毕竟是小户人家之女,心胸狭隘,野心勃勃,焉有大族女子之贤良淑德?只可惜当初陛下为妇人所惑,错杀忠良,致有今日之事。”
“可朕与媚娘十余载夫妻,如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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