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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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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坐月子时,黄氏所谓“季神医说咱们家小公子健壮得紧,一准这一生一世都无病无灾呢”更是信口胡诌。
知道真相后,卫长嬴自是非常生气——卫郑音不管侄女快生产了把季去病叫走这一点,卫长嬴因为自己毕竟也是平安生产,并没有用到季去病,加上如今也是初为人母,很能体谅卫郑音的心情。
何况黄氏决定不派人去追也是对的,她快生产前从季去病到黄氏到苏夫人都判断会顺利生产,在这种情况下还要为了预防那万一硬拖着季去病,罔故嫡亲表弟、还是嫡亲姑姑唯一子嗣的性命,卫长嬴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她震怒的是黄氏这样自作主张隐瞒自己,贺氏等人也一起帮着她,最可气的是,还真把自己瞒了个滴水不漏!
这说明这些姑姑们只要一齐心起来,自己这个做主子的岂不是成了摆设?
出阁之前宋夫人私下里传授女儿驭人之术时,非常严厉的警告女儿这一点,卫长嬴那会虽然顽皮,却也不是没听进去。
说不得,这一回就要罚人了,首当其冲的当然是黄氏。
金桐院上上下下才领了二孙公子满月的赏钱就又挨了罚,这消息当然瞒不住。苏夫人听说连黄氏、贺氏、万氏三个姑姑都挨罚了,而且罚得最重,足足罚了半年的例银,就明白媳妇这是要敲打她们,免得她们往后再胆大妄为的联合起来蒙蔽自己了。
对于卫长嬴能够狠下心拉下面子不纵容陪嫁姑姑这一点苏夫人很满意,然又提点媳妇:“下人欺瞒你是不应该,但也要看是什么事情。像这一回,是情有可原的,而且也告知了我同意,你罚是要罚,但赏罚分明——该赏她们的,也要赏赐。”
“原来他们是请过母亲之命的?媳妇还以为他们连母亲也瞒过去了呢!亏得母亲告诉!媳妇这就去改。”卫长嬴自是虚心领受。
但她才罚过人,继而去赏,未免有点起不了头。苏夫人当然要给这未来要当家的媳妇搭梯子,就把金桐院的头脸下仆及卫长嬴一起叫到跟前,当众说明了当初向卫长嬴隐瞒是自己的意思……既然得了这个台阶,卫长嬴虽然没宣布不罚他们了,然也以“体恤”的名义各赏了一笔。
赏罚分明,各归各的,但论下来赏赐却是胜过了惩罚的。
这样一来先前受罚在底下引起的怨言倒是都没了。
苏夫人觉得三媳孺子可教时,卫长嬴却是一边摇着拨浪鼓逗着儿子,一边含笑与黄氏赔罪:“这回委屈姑姑了。”
黄氏自是不敢当。
就听卫长嬴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笑带说道:“其实我一听姑姑说明,就晓得以姑姑的周全,定然是去禀告过母亲的。只是呢,虽然说姑姑是为了我好,但这回总是欺瞒了我。我倒是不想罚姑姑,却又怕有人在母亲跟前嘀咕,说我这样的不中用,身边人一联手,就瞒得跟铁桶似的,把我扣在里头说什么都信!所以不可不罚,然而这么罚了,恐又伤了母亲面子。所以先前就装作不知道姑姑你禀告过母亲……”
“这样母亲指教了我一番,两下里都高兴,不伤和气也不给小人可趁之机,就是委屈了姑姑们。”卫长嬴见儿子困了,忙止住拨浪鼓的鼓声,轻手轻脚的拿到摇篮旁的案上,慢慢放下,这才正色对黄氏道,“我如今挂心着光儿,就不似从前空暇可以与姑姑先解释清楚了再行事,姑姑可别与我计较。你是祖母给我的人,我看你就跟长辈也似。”
黄氏心里感慨卫长嬴越发似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了——本来么,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主母,怎么可能拿个下仆完全当长辈来看?亲则生狎近则不逊,主仆之间相处,讲究的就是一个分寸。
卫长嬴先前视黄氏、贺氏犹如长辈一样,纵然发作也仿佛是小孩 子闹脾气。固然亲密,却失了主人的架子,也缺乏威严。
在闺阁里做小姐以及才出阁还没当家的时候倒也罢了,如今她长子都有了。既为人母,自要担负起人母的责任,当然不能再跟从前一样——堂堂阀阅的当家主母居然事事请教听从一个下仆,传出去好听么?外人嘲笑卫长嬴不中用的同时,也会怀疑黄氏故意捏着卫长嬴不撒手,挟主令下——对主仆两个都没有好处。
说起来卫长嬴领悟得这样快,黄氏自陪嫁以来巨细无遗的提点、滴水不漏的善后功不可没。她教得也很成功,如今卫长嬴越发有当家主母的气势了,然而与黄氏也渐渐拉开了距离,从之前俨然晚辈,到了一个主仆之间既彼此敬重又不至于乱了尊卑上下、也能够恰到好处的保持卫长嬴的威严的距离。
黄氏心里不是不遗憾的,然她是个明白人,卫长嬴想在沈家过得好,早晚必须成为这样的人。学得快、成得早,宋老夫人放心,黄氏自己也放心。到底她们做陪嫁的前程都在卫长嬴身上。何况卫长嬴虽然拉出了这段主仆距离,然而仍旧表示了对她的信任和倚重。
惆怅唏嘘的心情在黄氏胸中一闪而过,黄氏微笑着道:“只要少夫人好,婢子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一节既然揭过,卫长嬴让沈舒光的乳母赵氏过来好好看着摇篮,自己起身带黄氏到了正堂,就说起苏鱼舞的事情来:“五表弟的伤这会怎么样呢?昨儿个苏家人都来了,想来性命无忧?”
“二姑夫人领着季神医在中途遇见了刘家送苏五公子还有裴家公子回京的马车,就在驿站中先解了毒——亏得刘家先打发人过来告诉说是中的毒主要就是忧来鹤,季神医手头恰好有成药带上,这样两位公子的毒立刻就被稳住了。”黄氏感慨道,“也真是险!据说季神医也讲,晚个三五日什么都不必多想了。”
卫长嬴吃惊道:“那现在呢?”一来她对季去病的医术非常信任;二来满月宴上苏家人过来道贺,上上下下都谈笑风生,不见悲伤担忧之色,大舅母钱氏也还罢了,外祖母邓老夫人可是个最疼晚辈的人。苏鱼舞要是有什么不好,这外祖母哪里会不流露出痕迹来?
这样推测,卫长嬴以为表弟苏鱼舞这次也就是寻常的重伤,即使忧来鹤海内只有季去病能解,但季去病既然去了,那苏鱼舞就没什么可操心的了。不意听黄氏的意思,苏鱼舞这次竟然是险死还生、连季去病都为他庆幸?
二姑姑卫郑音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卫长嬴已经看到大姑姑卫盛仙以及夫家二嫂端木燕语膝下无子的艰难,自是担心苏鱼舞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他又还没成婚,并无子嗣,这要是有个好歹,却叫卫郑音怎么办?
“如今人还在缓缓归来的路上,因为两位公子的伤,刘家用了最好的药,之前性命垂危主要还是中了毒。毒势既然稳住,也就没了性命的危险。”见卫长嬴露出凝重之色,黄氏忙道,“然而季神医说忧来鹤里加的几味草药略改了药性,只用忧来鹤的解药却是不能解尽,还得回了帝都来,琢磨一番才成。两位公子外伤颇多,二姑夫人担心伤口崩裂,所以命马车缓行,大约后日才能抵京。少夫人您别担心,您想季神医在那儿,一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不然昨儿个邓老夫人她们也不会有心情来看咱们的小公子,是不是?”
卫长嬴心下略定,叹道:“这可真是……好好的赴边建功,怎么会弄成了这个样子?”虽然说上战场就没有一定的,但在卫长嬴之前想来,赴边的这几位都是各家杰出子弟,是长辈们争得面红耳赤才替他们抢到的机会,是为叫他们建功,可不是叫他们去送命的。所以这些人即使上阵也肯定会被护得风雨不透,哪里想到这都还没一年,东胡去的五位就没有一个得好的——心里就忍不住为丈夫担心起来。
黄氏察言观色,晓得她由苏鱼舞想到了沈藏锋,就宽慰道:“东胡那边也是意外,恰好撞进了戎人伏圈,又遇见内中有巫医和神箭手。咱们公子性情稳重,断然不会如此的。”
又低声道,“刘家公子这一回不是伤得最轻吗?更何况咱们公子呢?得到这个消息,夫人立刻打发了人往西凉送信,叮嘱咱们公子小心谨慎,宁可错失良机,也不要贸然进击!沈家‘棘篱’一直都是跟着公子的,少夫人您别担心,阀主和夫人是公子的亲生父母,东胡那边出了事,阀主和夫人还能不替公子上心?先前没告诉您表公子的事情,也是因为怕您联想到咱们公子会胡思乱想。”
想到西凉是沈氏桑梓地,沈藏锋又是族中内定的下任阀主,他的安危肯定是重中之重。刘家能保得刘幼照这次受伤最轻,想来沈家也不会亏待了沈藏锋。
卫长嬴这才松了口气,暗暗祈祷上天庇佑沈藏锋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三年,一家人顺顺利利的团聚才好。
☆、183。第一百八十三章 简单的原因
'第3章第3卷'
第314节第一百八十三章简单的原因
苏鱼舞与裴忾抵京之后因为余毒未尽,一起住进季宅,方便季去病就近诊断医治。
季去病的脾气古怪是出了名的,路上且不论,这才一回京,又犯了:他浑然不顾刘家随行的大夫近乎卑躬屈膝的请求打个下手;也不管卫郑音、裴家人请求打发几个细心的奴婢进季宅去伺候的要求,让人把两名伤者抬进去,砰的一下撞上门,就这么把一群人包括卫郑音都关在外头。
众人面面相觑又怕惹急了他撒手不管,正下不了台,亏得门又开了——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在这儿充当小使女的倪薇漪大眼睛骨碌碌的左右一看,提着裙子小跑到卫郑音跟前,先请了安,复小声道:“神医爷爷说他要立刻配药,不许人打扰,让二姑夫人您先回去。”
又更小声的道,“二叔和二婶母说,表公子在这儿,他们会好好伺候,让您放心。”
卫郑音虽然还是不放心偌大的季宅,倪滔夫妇既要伺候季去病又要照顾下小侄女倪薇漪,再去服侍自己儿子能有多细致,但也知道这会必须下台了。
怎么说卫郑音也是卫家女,季去病与卫家的关系,从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卫郑音纵然还担着点心,然而倪滔夫妇到底是她娘家的下仆,不怕他们不尽力。裴家人可急了,本来他们就没那么大的体面请动季去病,是因为裴忾与苏鱼舞一起中了毒,卫郑音把季去病请去,既然救了苏鱼舞,顺手也就看了裴忾。
如今也是因为顺便,裴忾才被抬进这院子里去,听说这季宅连同此刻出来传话的小使女也才三个人伺候……怕是连季去病都要自己做点事,再添两个重伤之人,哪儿照顾得过来?
但卫郑音不说什么,他们也不敢继续纠缠。裴家夫人使个眼色,就有小使女上前拉住倪薇漪,硬是塞了两张银票过去,千叮咛万嘱咐的请她回去在叔父婶母跟前美言几句,万万也帮一把裴忾。
单是这样,裴家夫人还是不能放心,把亲戚盘算了一遍,想到了侄女裴美娘——虽然说裴美娘先前和夫家闹了一场,但既然还做着沈家四少夫人,总归与沈家三少夫人是妯娌。于是备了厚礼,打发人去跟裴美娘说了,请裴美娘代为引见,委婉的提出希望能够增加季宅的人手,以免儿子得不到周全的照顾。
这时候卫长嬴才见完卫郑音,姑侄两个很是抱头痛哭了一番:一来是为了庆贺苏鱼舞险死还生;二来也是卫郑音就自己在侄女临产之际带走季去病赔礼、卫长嬴表示不计较,把这事情说了罅隙也就去了,终归是嫡亲骨血。
姑侄两个说着这些话,卫郑音到走都忘记提季宅人手不够的事情了。这会听说之后,卫长嬴也有点意外,问黄氏:“季神医那儿人那么少,听说苏表弟和裴家公子如今都还不能起身,就倪滔、柳氏还有小微微,哪儿照顾得过来?”
黄氏提醒道:“江侍卫如今也在那儿。”江铮的伤是去年年底就好得差不多了,但卫长嬴担心他再被迁怒,就让他不必回安顺客栈,而是就在季宅住着。名义上是季去病的宅子里没个护院,让他帮忙看着点儿,实际上却是借着季去病左近不是病得快死了没人愿意凑上去找不痛快的清净,免得江铮再受无妄之灾。
之前朱磊一直在里头伺候着师父……这厮一番胡说八道乱点了一场鸳鸯谱,惟恐被戳穿之后被师父以及泼辣的贺氏一起收拾。见师父身子骨儿大好了,趁着过年时贺氏奉卫长嬴之命,给江铮去送了吃食、江铮心情大好之际甜言蜜语讨了笔不菲的压岁钱——就提了早就打点好的行囊、留封书信说明去向便脚底抹油连夜逃之夭夭了。
不提这貌似忠厚实则狡猾的弟子,江铮这个真正的老实人现下挂着季宅护院的名头在季宅里深居简出——太深居简出了,连卫长嬴都忘记自己这教习也是能够打打下手的人。
但是,“纵然江伯也帮手,人还是不够罢?”
裴家夫人忙道:“可是季神医喜欢清净,敝家与神医也不熟悉,不敢多言。还请卫夫人您帮着说一说,敝家虽然门第不高,但几个知趣懂事的下仆还是挑得出来的。”
卫长嬴心里有点奇怪,之前江铮受伤,自己命人强闯季宅的时候,季去病虽然一开始不肯医,但答应医治之后,也没计较朱磊留下来伺候其师。怎么现在却不肯让苏家、裴家派人进去伺候他们家公子呢?
她不禁看了眼黄氏,黄氏笑得有点艰难,小声道:“上回为江侍卫请季神医出手时,咱们家前后一共给了神医八百两银子。”
“……”卫长嬴沉默了一下,主仆两个下意识的看了眼裴家夫人——裴家夫人竖着耳朵听呢,惟恐错过了一字半语的误了自己儿子,这会却巴不得自己听不见才好!被卫长嬴和黄氏一看,尴尬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吃吃的道:“这个……路上的时候,因……因为犬子与苏五公子都伤得极重,咱们……咱们……咱们挂心着孩子,就……这……把这事儿给……忘了!”
——三月十三就把季去病请出帝都,赶到途中救人,今儿个都四月快下旬了!
这些日子以来,这位以脾气恶劣医术高明一起闻名海内的名医又是长途跋涉又是亲手诊治还倒贴了几副忧来鹤的解药,结果……伤者的家人居然到现在都没提到医资这个问题不说了,甚至还想送一群人进季宅去白吃白喝的照顾伤者!就算是寻常的大夫也要动怒了,以季去病的脾气,他还肯把人抬进去,真的已经是恩德了……
裴家夫人没想到整件事情根本就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复杂——只要她在季去病关门之前,把后来给倪薇漪、让她转交倪滔夫妇的那两张银票交给季去病,问题也就解决了……结果她倒好,正主儿一文钱没着落呢,自己倒是对其下仆大方得紧!这会真心是难堪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
好在裴美娘陪了她来,自要给婶婶圆场:一面向卫长嬴解释裴家夫人就裴忾一个亲生儿子,此外连个女儿也无,闻说儿子性命垂危自然是一颗心都挂在了他身上,所以连医资都忘记了,绝非故意赖账——以裴家的门楣也着实做不出来赖账的事儿。
一面又安慰裴家夫人,说她左右之人:“婶婶牵挂四弟,忘了跟季神医提医资的事儿,你们这些人怎么也不提醒下?一点儿眼色也没有!”
这样把场面敷衍过去,裴家夫人回到家后,忙不迭的挑了几个精细伶俐的下人,让老管家从账上支了一千两银子——虽然知道肯定是贵了,但谁叫她先前单是给倪薇漪就塞了二百两银票?在金桐院又听黄氏说上次卫长嬴的侍卫找季去病治伤,前前后后也出了八百两呢!
少不得还要叮嘱老管家:“……这些只是先付的,回头若是不够咱们会立刻再补,忾儿痊愈之后,咱们家必然还有厚礼奉上!跟神医或神医左右解释清楚,咱们家决计没有怠慢神医的意思,先前都是挂心着忾儿才疏忽了医资。”
那边卫郑音听说裴家夫人给季宅送了银票之后下人马上就可以进去伺候裴忾了,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摇着头跟曲嬷嬷讲了一句:“季去病从前得咱们家的好处还少吗?而且他如今哪儿是缺银钱的人,竟也这样小气。”
曲嬷嬷也觉得季去病对卫郑音和对裴家夫人一样真是不念旧情——但要说完全不念旧情罢,先前去请他的若是裴家夫人那是肯定请不动的。就劝说道:“夫人也不差那么点儿银子,季去病由于不被允许去西凉寻亲,一直心里不痛快,大事上头他不敢耽搁,小事上头折腾发泄,夫人莫与他计较。”
卫郑音也不敢计较——苏鱼舞还躺在病榻上动不了身呢!
……这事情传了出去,叫帝都各家都笑了一场,直说季去病脾气那么坏的医者,居然还有人敢赖他的账,尤其是伤者都还没全好就敢绝口不提医资了。
五月初三是苏鱼飞的生辰,苏家给她设了家宴庆贺。
沈家、苏家一向亲近,太傅府这边的平辈也去凑个热闹。裴美娘从卫长嬴生产那日扶了苏夫人后消除了罅隙——至少表面上消除了罅隙,与太傅府这边来往一下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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