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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乱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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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城迎战!”
潘临想了想,这骂人啊,还得靠常俱,这小子虽说脑子不行,有点秀透,但骂人绝不含糊,于是命令常俱亲自率军,在离城一箭之地开始辱骂:
“你们这些汉贼孙子!龟缩在城中就像个乌龟!”
“你们太守是徐珪还是乌龟啊!我看是乌龟生的些王八蛋吧!哈哈哈!”
“不不不!王八蛋不是乌龟生的,乌龟生的叫龟蛋,也就是龟儿子,哈哈哈!”
“那这些汉贼士兵是什么?龟孙子吗?哈哈哈!”
……
山越士兵边骂边放肆的大笑,那副丑恶的嘴脸看着就很让人不爽。
城上李逵孟良等暴脾气已经不能忍了,粗着脖子红着眼睛和山越士兵对骂,见不能占便宜,囔囔着要率兵出城。花荣忙制止,王彦章则前往报告徐珪。
一脸愤怒的王彦章火急火燎地感到府中,见到徐珪正歪坐在太守椅上,一手撑着椅壁抵着头,闭目沉思状,便咽了口唾沫,禀报道:“主公,山越士兵见无法攻城,便在城外辱骂,骂的那叫……”
见徐珪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李逵将军和孟良将军与他们对骂,扬言要出城迎敌,被花荣将军制止了,依末将看来,不妨等他们骂的乏累了,便率军进攻。”
徐珪这才睁开眼,说道:“我听得到,这些山越没别的本事,就是嗓门大。”声音平和无比,波澜不惊。
王彦章被徐珪如此冷静搞得一万个问号,只好说道:“那……”
还没说完,徐珪就继续说道:“这些山越士兵骂人还骂出了相声的意味,啧啧啧!看来也只是会耍嘴皮子的鸟人,哼,一群傻逼!”
王彦章听了这话更加疑惑了:“相声?傻逼?什么意思?”
徐珪没理他,下令道:“王将军,你执我将令,任何人不许出城迎敌,只可坚守,违令者斩!”
王彦章立马拱手:“遵命!”便火速赶往城墙,离去时还在皱眉嘀咕:“相声和傻逼是什么意思啊?”
但事态紧急,来不及多想,忙抛开杂念,火速传达徐珪的将令。
听了一路的山越叫骂,再次回到城墙之时,见李逵已经点齐了重斧兵,骂咧咧的就要出城去,而李逵见到王彦章来了,气呼呼的吼道:“咋样!哥哥是叫俺打这些山越吧!”
王彦章摇摇头:“哎!主公下令,不允许迎敌,违令者斩!”
李逵一脸不信,张大了嘴巴质疑:“什么!哥哥不许俺出城迎敌?”
王彦章朗声喝令:“主公有令,所有人只可坚守,不可出城,违令者斩!”
那些个怒容满面的将士们一听这话,顿时表情僵硬了,开始囔囔起来,一时间士气颇为低落。
毕竟当兵的多是些铁血汉子,就算本性懦弱,在经过了长期的训练后,也脱胎换骨,只具备了杀气和不屈;此刻被城下山越万般辱骂,祖宗十八代都被骂出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逵在憋了片刻后,怒吼道:“去他娘的!哥哥不让俺出城,可这些鸟人这般辱骂,俺铁牛不能忍啊!俺不管啦,弟兄们,是汉子的就随俺出城杀敌,大不了一死,杀一个不亏,杀一双是小赚,杀两双是大赚,兄弟们!冲啊!”
这些士兵大多也都红了眼睛,经李逵这一番煽风点火,愤怒已经飙到了极限,连连举着手中的刀枪剑戟盾,大呼:“杀贼!杀贼!杀贼!”
李逵见状大意的大笑:“好好好!弟兄们,杀啊!”说罢就舞着两柄夹钢板斧准备冲出城去,后面还跟着一大兑士兵。
突然一声断喝如惊雷般炸开,惊停了在场众人:“违令者,斩!”
李逵等人一看,原来是徐珪,顿时蔫了下去。
李逵瞪着牛眼说道:“哥哥,那些鸟人把你祖宗十八代都骂出来了,俺铁牛可受不了这窝囊气啊!”
徐珪冷着脸,喝问:“可是你要违我将令,出城去?”
李逵从没见过徐珪这么冷,也心知不妙,大叫一声:“哥哥!”
徐珪沉声喝道,声音无比阴沉:“违令者,斩!”
第五十四章 鼓舞士气 抄袭华佗
李逵一时傻了眼,结结巴巴的:“哥、哥哥……”见徐珪怒容满面,便低下头,不敢多说。
徐珪冷眼扫向众人,沉声喝令:“念你们只是从犯,我不予追究,只扣粮饷一月,以示警告,至于你,李逵!”
李逵抬起头,一脸视死如归,刚要张嘴说些什么,徐珪就打断道:
“来人啊!将李逵拖下去,斩!”
见没有士兵动身,徐珪怒吼道:“怎么?我的话也不听了?”
这才缓缓走来两士兵,眼中含泪,步履艰难,显然是在为李逵不值,但出于无奈,只好押着李逵。
李逵寻思自己这次多半是要掉脑袋了,在路上长叹一声:“哥哥啊,我死不要紧,只是不能让那些山越贼子侮辱了我们大汉军士啊!”
说罢摇头不已,眼中噙着泪水,良久,不再多言,再次叹了口气,对那两个士兵吩咐道:“唉,你们将俺押下去吧。”
两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满脸不忍地拖着李逵往城下走去。
这时项充李衮哭着跪地:“主公!若要斩了李逵将军,请也将我等斩了吧!”
五百重斧兵和一千团牌手也齐齐跪地,哭喊声如山:“主公,请将我等也斩了吧!”
徐珪见这场面,心中无比震惊,既有对自己权利的怀疑,也有对这些士兵忠诚的感动。
王彦章、花荣、孟良等武将也齐齐拱手帮李逵求情:“主公,李逵将军虽说违抗了军令,但并未犯下错误,还请主公看在李逵将军往日情分上,饶他一命吧!”
徐珪见状心里暗暗长舒了一口气:我勒个去,想演个戏真难啊!你们再不求情,我自己就要出面反悔了,怎么可能真的杀了李逵!你们这些人哦,够狠!能忍!我服!
但还是故作深沉,闭着眼睛叹气不止,似乎很纠结,片刻后,才摆摆手:“罢了!”
众将士一看有戏,等待徐珪接着发话。
徐珪睁眼一看,只见士兵满脸期待,徐珪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开口道:“念在李逵随我出生入死,立功无数;此次虽然违我将令,但未犯下错误的份上,免李逵一死,罚军杖四十,扣粮饷半年,另外,三月不许饮酒!”
众人叹了口气,如释重负般看向李逵,谁知这货哭丧着脸:“哥哥,要不打我八十军杖,扣粮饷一年,把不许饮酒这规矩免了吧!”
将士们一听,有些没憋住,笑出声了;还有些“噗嗤”一声,强行憋住。
孟良则直接被李逵逗乐了,上前拍拍李逵宽厚的肩膀,笑骂道:“你小子,死到临头了,还讨价还价!”
徐珪也是差点没憋住,硬是用了二十年的童子功才勉强没笑出来,强忍着笑意怒斥道:“你这黑牛!嗜酒如命,犯下错误还敢和我讨价还价?来人啊,拖下去,重责四十军杖!”
两士兵也不像前般那样步履维艰,而是很爽朗的领命:“遵命!”驾着李逵往城下走去,李逵还不忘翻着眼睛大呼:“哥哥!八十军杖吧,不要不许俺喝酒啊!”
一路大喊,直到没了人影,徐珪才指着李逵离去的方向笑骂:“这铁牛,不怕死到怕没酒喝!”
众人见徐珪笑了,也都哈哈大笑,顿时一扫前番的压抑,在这冰天雪地里,在这围城的困境中,倒也算是欢欣了。
徐珪见众军士大笑,仿佛军心大振,便高声喊道:“将士们!山越对我等万般辱骂,我只有四个问题!”
清了清嗓子,高声喝问:“你们是不是君子?”
“是!”将士们齐齐高喊。
“那你们是不是军人?”
“是!”
“好!既然是君子,就该知道‘十年报仇不嫌晚’;既然是军人,就该知道‘服从命令大于天’,我最后再问一遍,现在还要不要出城,急于雪耻,违我将令?”
将士们迟疑了片刻,才高喊道:“不出!不出!坚守!坚守!”
徐珪满意地点点头:“好!那山越要不要杀?”
“杀!”
“这才是我徐珪的军队!服从命令!理性行事!”徐珪点点头,赞许不已。
顿了顿说道:“这些天还有劳你们各守其位,各司其职,一有异动,但来报告!”
“遵命!”将士们齐声高呼。
徐珪再次点点头,吩咐了一番,再次回到太守府中,思考着讨伐诸侯的事宜。
徐珪知道现在城墙坚硬如铁,山越暂时不会进攻,只要再等个三天多,就是山越的死期,眼下的主要矛盾还是武陵、零陵、桂阳,拿下这三城自己就可以有较大的根据地,兵源和钱粮来源的基数也会倍增。
山越那边,常俱带领士兵骂阵大半天,见徐珪等人就是不出,出于无奈,只好领兵回去。
潘临惊讶道:“徐珪这小子倒是奇人,正常人被常俱这么骂上个半天,早就气炸肺了,他却坚守不出,好深的城府!”
费栈皱眉道:“他如此冷静,难道是在等援兵?”
潘临听了不以为然,哈哈狂笑不止,笑的费栈耳膜‘嗡嗡’直响:“你是不知道啊!现在汉朝动乱不止,诸侯都分裂割据,寸土必争,兵源宝贵,谁会来支援他?哈哈,你多虑了!”
费栈点点头:“也是,桂阳那个赵范心眼可坏了!他搜刮周遭村庄,表面上是说纳税,其实就是抢劫,呸!不像我们,想抢就直说,这个伪君子!”说完满脸厌恶和不屑。
黄乱打岔道:“大首领,那我们这进攻……”
潘临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还能咋样?只好等这天气回暖啦!按照以往的经验,不出两天,冰雪全部消融,到时我等一鼓作气,柴桑还不脱手可得吗?”
常俱一听傻笑不止:“呵呵,钱!粮!女人!”说到女人时口水不自觉的冒了出来,看的其余几人一脸恶寒。
潘临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脑把子:“你这厮!抢了无数妇女,还不够?”
常俱委屈无比:“这些小娘们都经不起折腾,不是上吊就是咬舌自尽,你看我现在哪还有小娘们儿陪啊?”
潘临哈哈大笑:“你小子,我看你就是精力太旺盛,把人家弄得生不如死,还抱怨人家!哈哈!等攻下柴桑,小娘们儿随你挑!”
常俱一听双眼绽放出异彩,连连点头,一脸淫笑:“好好好!大首领,俺常俱别的不敢保证,攻打柴桑时我肯定第一个冲在前面,斩杀汉贼!”
潘临拍了拍他肩膀:“哈哈!要说勇猛,你是三个头领中最勇猛的啊,打仗还少不了你出力!”
顿了顿说道:“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两天,两天后全力攻打柴桑,俺就不信打不下来!”
“遵命!”
太守府中,正在闭眼思考的徐珪静静坐在太守椅上,俊美的脸上经过这些时日的历练,多了些沧桑,但也愈发的有男人味,显得刚毅沉稳。
突然一人来报:“禀报太守!主簿李世民求见!”
“哦?”徐珪睁开眼来,大感意外,心想李世民找我所为何事?“传进来吧!”
不一会儿人来,只见李世民一脸急迫:“太守!家母自去岁起便有孕在身,说来也是奇怪,时至今日已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杠杠传来家书,说家母等待生产,艰难万分,在下担心有所闪失,请求回乡探望!”
徐珪心里几只草泥马奔过:卧槽!怀孕十二个月!不是说故事吧!还有上一次乱入的一位大神据我所知应该就是你的四弟啊,难道现在你妈肚子里的不是李元霸?
尽管疑惑重重,但徐珪还是很快说道:“准了!世民啊,你为官的这些时日颇有政绩,就去府库取一百两黄金当盘缠吧!”
李世民拱手道:“太守如此厚爱,在下感激不尽,但事态紧急,世民这就告辞!”
在李世民快要离开时徐珪喊道:“等等!若母子平安,我会亲自前去探望的!”
李世民迟疑了一下,拱手感激道:“多谢太守!”随后火急火燎的离去了。
不一会儿,陈庆之周瑜又一同前来,周瑜见到徐珪就大笑:“主公啊,好一个冰城计!好一个苦肉计啊!”
徐珪笑了笑:“这冰城计乃上天所赐,至于苦肉计,若我不做些表示,何以服众?”
陈庆之咳嗽不止,笑了笑:“主公,咳咳…待击退山越后,咳咳…末将决定亲自前往荆州,游说刘表,咳咳……”
徐珪关切道:“子云为何咳嗽不止?”
陈庆之摇摇手笑了笑:“咳咳…主公,末将只是偶感风寒,不要紧,咳咳…”
徐珪心里寻思这陈庆之体质柔弱,这样下去不行,得教他一些强身健体的武术。便说道:“子云啊,我们家有一套健身气功,叫做‘五禽戏’,可以强身健体,活血通筋,补气养身,不妨这些时日你随我学一些吧。”
陈庆之笑笑:“多谢主公,咳咳…待山越退兵,末将便随你学习。
徐珪点点头,拍了拍陈庆之肩膀:“也好,只是这游说刘表之事,还得等你身体好些再作商量,或者,我另找他人前去,游说事小,子云身体事大。”
陈庆之感激涕零,拱手道:“咳咳…多谢主公,末将万死不辞!咳咳…”
徐珪见陈庆之面色泛黄、咳嗽不止,心中不忍,说道:“子云,你身体不适,就先去休息吧!”
说罢,不等陈庆之表示,就喝令:“来人,将陈庆之将军送回宅中休息!”
“主公!咳咳……”
“子云不必多言,好生休息,我军中少不了你。”徐珪一脸爱惜。
陈庆之低头叹了声,半晌才说道:“多谢主公!”
第五十五章 艰难困守 拨云见天
两天的时间很快便到了,这对于徐珪来说无疑是噩耗,相反的,山越那边士气大振。
“弟兄们,如今三阳开泰,这阳光照得俺是浑身不自在啊!哈哈!柴桑又变成了一座土城,给我攻!打破城池!抢钱粮!抢女人!”潘临看了看旭日东升的晴天,以及冰雪消融的景象,大笑道。
山越士兵一听顿时如同恶狼般,眼中满是贪婪的光芒,齐声尖呼:“钱粮!女人!杀!”
潘临大吼一声:“弟兄们!今天我定下一条规矩,只要杀一个汉军,就赏一个女人,杀两个做伍长,三个做仕长,以此类推,杀十个汉军,做我山越部落头领,享不尽的富贵!”
“嗷嗷嗷!……”
接连受到潘临两次刺激,山越士兵就像三月不知肉味的猛虎,急不可耐,只待冲向美味的羔羊疯狂的撕成碎片大快朵颐了。
“冲啊!”
在潘临的命令下,常俱、黄乱、费栈带领五万山越士兵开始攻城,运着云梯、推着攻城冲车全数上场,声势浩大。
柴桑城上徐珪早已亲自督战,此刻他心里揪得紧紧的,双拳攥出了汗,死死盯着城下黑压压一片的山越。
见山越步入一箭之地,花荣王彦章高声喝令:“放箭!”
城墙上箭如雨下,密密麻麻,射向山越军中,顿时倒下一片,后面的则毫无畏惧,一往无前,跨过前面的友的尸体,继续冲锋,只是为了一个信念:钱粮女人。
在这两天没日没夜没命的赶造,造了三万多支箭,再加上一些火油,按照徐珪的预想,这两天应该是够了,毕竟后天,就是援军到来之时,而在这一天多的时间里,还可以再制造一万多支箭。
山越军并没有任何战术,也就是凭着本能的反应,人多的优势,以及潘临的刺激疯狂地冲锋,不停地向柴桑进攻,而柴桑城高墙厚,这场面就像一支锋利的矛刺向一面坚硬的盾牌。
山越攻城两个时辰后,守城军士渐渐力乏,徐珪又紧急调令后备人员补上,继续御敌,双方就这么你冲锋,我放箭;你上云梯,我浇火油的来来往往,一直处在白热化阶段,并没有哪一边明显占优势。
到了傍晚时分,徐珪军终于露出了兵力不足的劣势:奋战了一天,虽然山越军横尸遍野,城下再次尸积如山,但自己也阵亡了一千多弓箭手,花荣更是被常俱一箭射中了右臂,暂时丧失了指挥能力,被徐珪叫人扶下去休息,自己则亲自督战。
“主公!右城墙抵不住了!”突然一校尉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一脸焦急,“主公!山越士兵跨城而上,右边城防豁开了一道口子!”
徐珪闻言急忙看去,只见山越士卒接二连三地攀上城墙,舞着大刀砍向自己士兵,而李逵正率领着重斧兵与山越奋战。
虽说前日李逵被罚杖责四十,其实负责行刑的士兵只是给他“按摩”了四十下,根本就没用力,所以李逵现在有力气瞪着一双牛眼一边怒吼一边挥舞着一双夹钢板斧砍杀山越,发泄着自己对山越的痛恨。
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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