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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吃相-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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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阴间律令,阎乐当受十八层地狱大刑伺候,此人私造擅改阳间文书,欺君罔上,是为一罪,当入拔舌地狱拔去舌头;此人家中有妻,却还在外面凌辱奴女,此为二罪,当入剪刀地狱断其阳根;此人身为赵高女婿,却暗中猜疑诅咒,是为不孝,此为三罪,当入铁树地狱经受千刀万剐;此人害死数百无辜之人,制造冤魂扰乱轮回,是为四罪,当入孽镜地狱照出原形,之后不得投胎做人;此人诽谤陷害辱骂他人,此为五罪,当入蒸笼地狱蒸七七四十九年;此人暗中杀害刑部官吏隐瞒真相,是为六罪,当入铜柱地狱绑在铜柱之上用九幽地火焚烧九九八十一年……”
  黑无常捧着书,用极其沙哑低沉听得令人神魂错乱的声音一条条的念出阎乐的罪状。
  而阎乐此时似乎还未完全从窒息过后的冰水刺激中清醒过来,脸色呆滞的看着眼前这阴森诡异的场景。
  “啪啪啪~够了!”阎王更加愤怒,手中的惊堂木连续重重的砸在案桌上打断了黑无常的话,“如此罪大恶极,勿用审判,直接用我阎罗殿十八般刑具折磨一遍,务必将其三魂七魄磨成飞灰!”
  “是!”黑无常合上书册转身吩咐:“牛头马面,将阎乐拖入剪刀地狱,先断其阳根!”
  “哗啦~”
  躺在地上的阎乐只感觉脖子一紧就再次被两个怪物提了起来,然后在满是冰凌的泥水之中拖着就往黑暗中走去。
  “饶命~饶命!”再次感受到那种濒临死亡的威胁,阎乐仿若突然神魂归体一般惊恐的用双手抓住锁链发出凄厉的哀嚎。
  “呵呵,如此罪大恶极之徒,本王如何饶你,不把你活活折磨五百年难泄本王心头之恨~”
  “哐当~”阎乐被牛头马面提起来重重砸在一张冰寒的铜台子上,随即一个面色狰狞的鬼卒拿着一把足有一米长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开合着走过来。
  破败的宫殿、巨大的铜鼎、漂浮的绿光、恐怖的刑具、阴间的阎王、黑白无常、牛头马面、鬼卒、冤魂、十八层地狱,冷惨惨阴森森,满耳充斥的鬼哭狼嚎,四周皆是残破的骷髅骨架,此时被拖到冰凉阴寒的铜台之上,看着狞笑着牙齿都了裂到了脖子后面的鬼怪,阎乐的心神彻底崩溃,身体一哆嗦,一股黄色的尿液从下体沁了出来。
  牛头马面将阎乐锁在了铜台之上,瞪着拳头大两个大眼珠子大喝一声:“行刑,先剪掉阳根!”
  黑暗中一个手持尖刀的鬼卒冒出来,刺啦一刀就将其裤裆划开。
  “咔嚓~”
  手持大剪刀的鬼卒手起剪合,阎乐看不见,只看见一股血水喷起的同时下体一阵剧痛,顿时发出一声犹如杀猪般的惨叫,眼前一黑就昏迷过去。
  “泼凉水~”随着一声低喝,哗啦一声,又一盆冒着寒气的冰水泼在阎乐身上,几分钟后,阎乐再次睁开眼睛,看到依旧还是狰狞恐怖的牛头马面两张丑脸,依旧是那两双如拳头大小死气沉沉的眼珠子。
  “继续行刑,剪掉十指!”黑无常沙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如同从九幽地狱之中传来。
  “咔嚓咔嚓~”鬼卒再次挥舞着剪刀剪向阎乐的一只手。
  “阎罗王饶命,饶命啊!那些人都不是我要杀的,是赵高……是赵高指示我干得,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阎乐此时终于是被下体的剧痛刺激的清醒过来,眼前的恐怖场景加上老者在银月阁讲述的故事,心神已经完全被恐惧占据,披头散发浑身泥浆的剧烈颤抖哆嗦,一张脸早已扭曲惨白的看不出任何正常人的形状。
  “停~”阎王大袖一挥,然后慢慢走到铜台边上,看着锁在上面的阎乐冷冷的问:“你说的可是实话?”
  “是是,是实话,这一切都是赵高安排我做的,我……我本来害怕,但却又不敢不去!”阎乐如同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据鬼卒禀报,马伯渊一家三十四口死于代郡,可是赵高安排人所为?”黑无常声音沙哑的问。
  “是,马伯渊的确就是赵高找人暗害的,他……他让我串通刑部的官吏和雁门郡守,暗中修改徙令,把马伯渊一家骗到代郡之后杀死抛尸荒野!”阎乐使劲儿点头。
  “雍破一家二十二口也是被赵高害死?”
  “是是,雍破一家被流徙到北地,用假造的徙令骗到荒山之中杀死之后抛入河谷!”
  “童敬一家十八口呢?”
  “曹坤一家二十五口……”
  “他们……他们都……都是……赵高指示人杀死的!”阎乐此时已经惊恐到神魂崩溃的地步。
  这些被害死的人林林总总有七八家,分别杀死在不同的地方,而且阎乐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十分隐蔽,但这才过了两三个月而已,阴间的阎罗王竟然都调查的清清楚楚,因此他心神具裂只知道拼命点头。
  “生死簿与本王看!”阎王伸手接过黑无常递过来的书册,在上面扫了一眼说:“阎乐,我看生死簿你阳寿未尽,本不该死,但奈何你作恶多端恶贯满盈,本王如果不杀你,马伯渊和雍破等共计一百七十九口人的冤魂就不愿投胎转世,今日本王给你一个机会,如若你把赵高谋害这些人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清楚,我便把这份罪过按在赵高头上,将他拘到阴曹地府替你经受五百年的折磨和煎熬,而你就可以重新返回阳间多活几年,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阎乐使劲儿点头,脖子都被锁链磨出血来。
  “好,那就快快讲来,不许遗漏一丝一毫,如若稍有隐瞒,你同赵高一起受罪!”
  “阎罗王在上,小人决计不敢有丝毫隐瞒!”
  “来人,笔墨伺候!”阎王大袖一摆返回到大案之后坐下。
  死里逃生的阎乐此时如同一堆烂泥一般躺在冰寒的铜台之上,然后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赵高如何指示,他如何在其中操作,并且把参与其中的十多位官吏都交代出来,一个三缕长须脸色惨白的鬼吏坐在旁边奋笔疾书。


第480章 疯狂的阎乐
  忽忽一个时辰过去,阎乐交代的口供已经足足写下了数十张。
  “放他下来,让其签字画押!”
  “是!”牛头马面松开锁链,鬼吏把一支冰寒漆黑的毛笔塞进阎乐手中,阎乐在两个鬼卒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的坐起来在口供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一个鬼卒走过来牵着阎乐的手在他血肉模糊的裤裆上按了一下,沾满鲜血之后在口供上按下手指印。
  而阎乐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体,感觉自己的裤裆空空荡荡似乎几几已经没有了,顿时浑身一软从铜台上一头栽倒下来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厚厚一摞口供,阎王威严的脸色稍许舒展,看着趴在地上的阎乐说:“既然你都交代清楚,本王暂且就让你返还阳间,这些口供我将托梦交与阳间的御史大夫蒙毅,赵高之罪,先由阳间的法令进行惩治,这样马伯渊那些冤死的冤魂才会安息下来,等皇帝将他正法,本王将拘其阴魂到阴曹地府受那五百年折磨,必然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记住,数日之后蒙毅在朝堂指证赵高,你要上朝堂作证,如若胆敢欺瞒,必然被本王再次拘拿同受其罪,你可听清楚了?”
  “听……听清楚了!”阎乐使劲儿点头。
  “牛头马面,送阎乐还阳!”
  “是~”牛头马面抖动手里的锁链,哗啦一声再次将阎乐锁了起来。
  “且慢~”突然一声冰寒的声音传来,就看到白无常将捆在铜柱之上那个遍体鳞伤的男子头抬起来说:“阎乐,此人你可认识?”
  “认识认识!”阎乐连连点头,“此人名叫赵坡,乃是赵高最为器重的属下,杀死马伯渊等人的杀手就是赵坡一手安排的!”
  “大胆~”阎王再次拍案大怒,“此人勾结冉颡意图谋反,不光杀死了如此多的无辜之人,而且还想陷害太乙仙尊的弟子陈旭,来人,将赵坡锯成两截丢入九幽大鼎之中用阴火炼死!”
  “是~”一个面貌狰狞的鬼卒从黑暗中冒出来,拿起一把大锯放在赵坡身上来回不停的拉扯,阴惨惨的朦胧绿光之中,随着大锯的拉扯,扑扑啦啦的鲜血肠肚瞬间稀里哗啦掉落一地。
  “啊~”在如此恐怖血腥的刺激下,阎乐再也坚持不住神魂的恐惧,尖叫之中后脑勺一痛,然后噗通一声就栽倒地上。
  看着牛头马面把昏迷过去的阎乐抬走,坐在大案之后的阎王拿着厚厚一叠口供突然忍不住发出畅快的哈哈大笑。
  “虞大哥够了,别锯了,太恶心了,赶紧把赵坡押回去!”白衣白帽的白无常也忍不住抚掌大笑的同时让旁边还在卖力锯人的鬼卒赶紧住手,因为一条狗已经此时已经锯的快断成了两截。
  “阎王……呃,蒙大人,此计如何?”白无常说话之时伸手将长长的舌头拔掉丢在地上,又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帽子也丢到地上,用袖子在脸上擦了几下,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少年面孔,却是如今正名满咸阳的清河侯陈旭。
  “哈哈,清河侯此计果然奏效,如若不是老夫亲身在其中扮演,而是被牛头马面拘拿过来,恐怕也要吓的魂飞魄散。”阎王兴奋的将头上的冕冠和身上的衣袍也扯下来丢在地上笑着说。
  而此时,黑无常也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帽子取下来,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着陈旭和蒙毅拱手行礼,用沙哑难听的声音哽咽着说:“师宣多谢侯爷和蒙大人,小女之仇终于能报也!”
  “赵高恶贯满盈,自然该死,此次老夫不光是要为你小女报仇,更是要给被他害死的一百多口无辜之人报仇雪恨!眼下阎乐的口供已经拿到,等老夫回去之后再准备一番,几天后朝堂之上自见分晓!清河侯告辞,老夫先走一步!”
  “蒙大人慢走!”陈旭笑着拱手,目送蒙毅离开之后,这才吩咐人开始收拾物品,取下阎罗殿的招牌,将青铜大鼎拆开,原来不过是几块绿色的木板,而里面燃烧的也不过是几盏蒙着淡蓝色丝绸的油烛,漂浮的几盏绿色灯笼也吹灭火焰收好,各种刑具也都打包抬上店外的几辆马车,很快一群人也都迅速离开大殿,至于那条锯被成了两截的大狗,也被人顺手丢在车上拉回去烫狗肉火锅下酒去了。
  ……
  已经是深夜亥时,驿馆街依旧阴暗孤寂,几盏皮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两边的馆舍全都门窗紧闭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
  “老爷~老爷~”趴在地上的阎乐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不断的推搡和呼唤他的名字,然后慢慢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月光,他看清了这是自己的车夫。
  阎乐身体猛然一个哆嗦坐起来,头痛如裂的张皇四顾,发现自己仍旧还是在驿馆街上,身上湿漉漉的,身下还有一摊泥水,不过瞬间想到了什么,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裤裆,发现自己身上衣服都还穿的好好的,用手摸了一下,小几几也还长在身上,只不过已经缩的快摸不到了。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阎乐足足呆了半分钟才脸色呆滞的爬起来问。
  “我……我也不知道,小人只是坐在马车上打了个盹,醒过来街上就变成这样了,然后就看到您昏倒在街上,身上还有泥水!”车夫惊恐的回答。
  “放屁,本官方才从银月阁出来怎么没有看到你?”阎乐大怒,狠狠一脚把车夫踹到地上大吼。
  “老爷饶命,小人真的没有离开,就只是打了个盹,马车还是拴在此处没有移动过分毫,想来是老爷出门的时候从台阶上摔下来昏头了!”车夫吓的连连磕头求饶。
  “昏头……昏头……昏你老娘……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阎乐又狠狠的踹了车夫几脚之后喝问。
  “大约是亥时!”车夫赶紧爬起来说。
  “亥时,那本官岂非是昏迷了一个多时辰?”阎乐此时已经迷茫了,不知道方才经历的那一场恐怖的经历到底是真还是假,同时回想起方才的恐怖经历,看着自己浑身泥水的样子,忍不住狂打了几个摆子,转身看着紧闭的银月阁的大门,又抬头看了一下二楼的某个窗户,然后脸皮扭曲的爬上马车说:“走,回府!”
  此时已经深夜,大街上除开偶尔有野狗野猫无声无息的奔跑之外,就只能偶尔看到巡逻的禁军,不过禁军看到马夫亮出的赵府的车牌之后也并未搜查和盘问,直接让其顺利离开。
  返回家里,阎乐直奔卧室,三下五除二将衣服全部脱光,然后盯着自己的裤裆直勾勾足足看了数分钟,用手又摸又捏发现虽然萎缩的比较厉害,但却还好好的长在身上。
  呼,甚幸甚幸,果然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阎乐终于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想起那如此真实的场景,他又感觉心头惴惴不安心脏忍不住砰砰乱跳。
  到底是不是做梦,为何如此真实?要不要明天再去找到那个瞎眼的老者仔细询问一下,到底阴曹地府是不是真的……?
  就在阎乐胡思乱想之时,突然房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一个身材矮壮的女人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看着正摸着自己的雀雀发呆的阎乐,立刻就像母老虎一样咆哮:“阎乐,你竟然又敢背着我去找那些贱人,还鬼混到这么晚才回来!”
  阎乐看都没看这个女人一眼,拿起衣衫披上准备去洗漱,却被女人一把揪住耳朵,“阎大人,长进了是吧,竟然敢不回答老娘的话!”
  “放手!”阎乐忍不住低吼。
  “咯咯~果然长进了,竟然敢吼我,看看你那个熊样,没一点儿能耐,床上都使不上劲儿竟然还要去园子操那些贱女人,是不是每次就跟燧石一样,冒一下火瞬间就没了……”
  “放手~”听着女人恶毒难听的话,阎乐再次发出一声更加低沉的吼声。
  平日在家中,这女人仗着自己是赵高的女儿,完全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不光用恶毒的语言辱骂,还要严格限制他的出行,早出晚归都要管,而且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阎乐还要给赵高当牛做马帮他处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此次害死马伯渊等人阎乐虽然害怕,但也只能硬抗着,因此阎乐对赵家母女其实早已也恨之入骨,但却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因为他替赵高干的坏事太多了,只要有丝毫的不愿意或者其他想法,赵高就会将他舍弃,甚至安排人将他干掉。
  因此这份憋屈阎乐早已积压在心底,得不到释放之下只能偶尔偷偷摸摸跑去园子找女人发泄,而温柔可人的绾绾就是他发泄的对象。
  绾绾虽然长的并不是特别漂亮,在驿馆街的十多个园子里面根本也不算出众,但却也能歌善舞,为了生活温柔体贴的讨好他们这些低级官吏,因此在绾绾身上,阎乐似乎找到了一点儿生活的乐趣,这两年也在她身上花了上万钱,而上万钱对于他这样一个六品的低级官员来说,绝对是一大笔钱,靠官秩完全无法满足,好在他平时还有点儿灰色收入,因此也还能消费的起,隔三岔五的还能去快活一下释放一下心中的怨愤和郁闷。
  前几天他偶尔听说清河侯突然去了驿馆街,并且要把绾绾弄到清河剧院排演歌舞,因此今日好不容易脱离老婆的监视去了银月阁,也从绾绾口中确认了事实,因此他怒火中烧的凌辱了绾绾,但所谓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多了终究要遭报应,夜路走多了终究要撞上鬼,因此听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故事之后自己就撞鬼了。
  一场噩梦般的经历之后醒过来,身上一切都好,但回家之后他才发现,他的小雀雀虽然还在,但似乎不起作用了,因此突然之间,他害怕见到女人,加上心里的恐惧还并没消除,因此心情也有些压抑不住的想要爆发。
  “竟然还敢吼我,小心明日我告诉我爹!”女人发现自己往日逆来顺受的男人今日有些不一样,因此也有些忐忑的抬出自己的老爹来镇压。
  果不其然,阎乐一听这句话顿时就蔫儿了下去。
  “咯咯,还以为你能够多大能耐,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在园子里也没快活好,既然是夫妻,老娘现在也要……”
  女人说着把脸色发黑的阎乐推到床上,将他还未穿好的外套扯掉,而且连房门也不关就直接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衣裙,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抖动着一身肥肉就爬到男人身上开始忙活起来,但忙活半天竟然发现躺在床上的男人就像死尸一样一动不动不说,而且胯下的小雀雀竟然也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啪~”女子一巴掌抽在阎乐的脸上,悻悻的从他身上爬下床,“没用的东西,还不如后院的马夫……”
  躺在床上的阎乐腾的坐起来,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这个赤身裸体肥硕的女人说:“你方才说什么?你竟然敢跟马夫通奸?”
  “咯咯咯咯~”女人笑的浑身肥肉颤抖,戏谑的看着他说:“怎么?你自己没用还可以去园子找那些贱女人快活,我呆在家里就不能也快活一下,实话告诉你,不光是马夫,还有府上的管家和厨院的厨子老娘都睡过了,都比你强……”
  “你个贱人!”阎乐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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