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锦衣夜行 精校版-第4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两个人一同谋事时,夏浔一直对他很尊敬,两个人的关系比较融洽。后来,郑和的继子郑恩来,又是夏浔帮忙安排到南镇,做了一个百户,如今已升至副千户,郑和欠了他一个大人情,这关系就更好的多了。

夏浔也拱拱手,寒暄道:“郑公公,好久不见啊!”

郑和微笑道:“呵呵,是啊,前几天,奉旨到北边走了一趟,查访一些事情,今天刚回来!国公可安好啊?”

夏浔“喔”了一声,说道:“还好,还好,皇上在谨身殿呢?”

郑和道:“是,皇上在谨身殿,正在等候国公!”

夏浔又“喔”了一声,拱手道:“如此,杨某先去见过皇上,容后有暇,再与公公叙旧。”

郑和向他微笑着一拱手,夏浔便举步向谨身殿走去,郑和在后面深深望了他一眼,亦自转身离去。

夏浔到了谨身殿,候得木恩进去通禀完毕,便高声唱名道:“臣杨旭,觐见皇上!”

稍顷,里边传出一个淡淡的声音:“进来吧!”

夏浔罪名洗脱,已然重新穿上官服,这时迈步进了谨身殿,向御书案前一揖到地,恭声再道:“臣杨旭,奉诏见驾!”

“起来吧!”

朱棣淡淡地说了一句,夏浔向侧方迈开一步,直起腰来,瞧见皇上身旁还垂手站着宫里的大太监狗儿,不觉微微一怔。宫里这几个大太监,除了木恩,都是靖难起兵时就追随朱棣左右的,他都认识,这其中,武功深不可测的,只有郑和与狗儿两人。

这些个太监或有勇、或有谋、或勤勉干练,俱都对朱棣忠心耿耿。他们如今在宫中各有职司,担任着诸如司礼监、御马监都要害内廷衙门的职务,轻易不必随侍于皇帝左右的,难得在这谨身殿里看见狗儿这等大太监,夏浔不免微微有些诧异。

朱棣道:“陈瑛已将案子审结情况呈报于朕了!”

夏浔忙躬身道:“是!”

朱棣道:“朕,自然是信你的。可是锦衣卫是朕的耳目,朝廷鹰犬,既有举告,不能不查。查,也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总不能因为朕的信任,便叫你凌驾于国法之上,这对你并无好处!”

夏浔赶紧躬身道:“臣惶恐!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皇上是爱之深,责之切,臣岂敢对皇上有所怨尤。”

朱棣笑了一声,叹道:“自从朕做了这天子,就少有人肯跟朕说心里话了,你今天也来哄朕。不平之气,总是有的,也应该有的,说吧,要朕怎么补偿你?”

夏浔的腰弯得更深,惶然道:“皇上,臣没有受到什么委屈。这些天在香林寺里,吃穿住行,一如家中,甚至还要好些,不过是拘束了行动而已。有司既有举告,皇上自该下旨彻查,臣心中确实没有怨尤。”

不知怎么的,他没敢抬头看朱棣的脸色,刚才匆匆一瞥间,他发现朱棣虽然看似一如既往,可那面庞上却似笼罩着一层迷雾,叫人看不出喜、也看不出忧。最可怕的朱棣,不是他大发雷霆的时候,而是他喜怒不形于色的时候。朱棣脸上那种可怕的平和,语气中那种可怕的平静,似乎比上一次朱棣在他面前说出要“杀佰儆百”的时候还要可怕。

朱棣“唔”了一声,又沉默了片刻,其实只是刹那,可是在躬身等候的夏浔感觉,却似亿万年般长久。一种看不到却能感觉得到的怪异气氛,叫他非常不安。此刻的他就像一只感觉敏锐的野兽,他不知道危险来自于哪里,却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

朱棣又说话了:“诬告你的,是锦衣卫北镇千户朱图、百户陈郁南,他们事情败露之际,已立即服毒自尽,逃避国法制裁。纪纲说,是朱图和陈郁南以为因湖州常英林一案,你与纪纲不和,便自作聪明,想出这等愚蠢之计媚上邀宠,哼!这等愚蠢的解释,你说朕信么?”

夏浔欠了欠身,没有应答。

朱棣的声音隐隐带了一丝讥诮之意:“自作聪明的,不是朱图、不是陈郁南,而是纪纲!朕很信任他,视他为股肱之臣,他却自以为很聪明,搬弄机巧,以为可以戏弄朕与股掌之上,文轩呐,你说,可不可笑!呵呵……”

朱棣的笑声有些辛酸,夏浔欠了欠身,还是没有作答,心中不详的感觉却越来越浓。

朱棣慢慢站了起来,轻轻呼了口气,一副云淡风轻地口吻道:“自作聪明,只是愚蠢而已,妄图欺骗朕、摆布朕,却不可原谅!对纪纲,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只管说出来!你是苦主,有这个权利!”

时值盛夏,一抹寒意却倏然闪过夏浔的心头,激得他身上起了一片战栗,他终于意识到那种危险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了。方才他对郑和随口说的一句客气话,郑和却煞有其事地向他解释了一番,当时就让他觉得有些怪异,此刻那怪异的感觉就像一条线,把一个个疑点迅速串连了起来。

皇帝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样赐座给他;

皇帝为何先对纪纲用刑,而后问他意见;

平时难得一见的大太监狗儿为何突兀地出现在皇帝身边……

种种念头,在他心头闪电般掠过,夏浔突然双膝一弯,在朱棣面前跪了下去。

他除去官帽,放在一旁,叩首一拜,俯首恳切道:“皇上,臣并不觉得自己冤枉,臣有罪!”

朱棣向前踱了两步,语气有些古怪:“哦?你有罪!”

夏浔顿首道:“是!臣有罪!”

朱棣徐徐地道:“这可奇了,你有何罪?”

夏浔道:“自身正,才能自身净。如果臣能约束好亲眷、家人,就算有人纯心对付,又哪来的把柄可抓?蒲台林家是不是白莲教,臣不敢为之作保,可他们勾结清水泊大盗石松,明为士绅,实为水寇,却是事实。就是这样一个大盗,却是彭家的座上客,臣真的冤枉么?

祸福无门,惟人自召!臣觉得,一点也不冤!我朝连坐之法,反叛大罪,虽是邻居、保甲、里长,尚不能免罪,何况是臣的至亲!臣丈人家里,虽经臣劝诫引导,渐行善路,可是积习旧弊一时难以根除,结交的三教九流,复杂无比。

彭家,是臣的丈人家,臣身为国公,食朝廷俸禄,蒙皇上宠信,却不能约束家人,误交匪类,臣并非全无耳闻,可臣心怀侥幸,一直未予重视。这几天来,臣反躬自省,深觉愧对皇上的信任和恩情。臣以为,锦衣卫纵然举报不确,却也不是无中生有,不能因为白莲教一事不确,就忽略了彭家结交匪类的罪名。臣向皇上自请处分,修身及家,潜思己过!”

朱棣沉默了许久,这一次真的是许久,一滴冷汗渐渐自夏浔鬓边渗出,缓缓滴了下来。

这时,朱棣终于说话了:“妙锦快生产了,你为朕奔波四方,忙碌天下,以致于先后几个孩子出生,你都无法守在身边,这件事……朕其实一直都记着的。这一次,难得你在京里,回府去吧,好生歇养歇养,尽一尽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

“谢……主隆恩!”

夏浔绷紧的身子突然松弛下来,一刹那,竟有一种脱力的感觉。

目视着夏浔消失的殿门口,怔忡半晌,朱棣用自语般的语气道:“狗儿,你是不是有些奇怪,朕为什么没等三保回来,听到他的禀报,便勒令陈瑛迅速结案?因为……朕根本不相信,杨旭有反意!”

他自嘲地一笑,又道:“文轩呐,你可知道,你赢了官司,却输了朕的信任!”

第709章 天心人心

狗儿知道朱棣现在心情极度不好,便小心翼翼地劝道:“皇上息怒,奴婢一旁静观,辅国公确实心有愧意,从香林寺传来的消息也说,国公胜诉之后,丝毫没有骄狂自矜之色,他……”

朱棣道:“朕知道。杨旭于国有功,于朕有恩,白莲教一连两个会首死在他手中,他岂会与白莲教勾结。他若心存反意,经略辽东时,便该寻机久镇辽东而不归,可他却迫不及待地回来了,与他一手扶持起来的万世域张俊两人,此后也没有太密切的交往。”

朱棣顿了顿,又道:“有人举告,自然要查。谋反大案,朕岂能以一己信任取代有司的职能。朕查此案,是想知道,都有什么人会跳出来,到底是谁要扳倒朕的臂膀,是汉王心犹不死呢,还是朝中仍有徐辉祖、耿长兴之流潜伏。”

“自然,朕让三保去山东,也是想查一查,彭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纵然是诬告,一点影儿也没有的事,谅来也没人敢用以诬攀杨旭,大做文章。可是朕没有想到,欺朕最甚的,居然就是他杨旭!”

朱棣冷笑道:“锦衣卫在山东府无缘无故折损的那些人呢?生不死人,死不见尸!彭家船行海上行商已非一日,居然早不出事、晚不出事,三保刚刚带回来的消息说,前不久彭家出海的几条大船,连人带船全都‘葬身海底’了!你说巧是不巧?

林家勾结大盗石三,也是早不出事,晚不出事,这边纪纲刚查到蒲台县,那边就剿灭了匿伏蒲台数十年的一伙大盗。而那大盗石松呢,居然随即就因试图逃走而被杀。这一桩桩、一件件,如许巧合,纵无证据,就可以把朕当成白痴一样欺瞒吗?”

朱棣厉声一喝,骇得满殿内侍纷纷跪倒,喘气儿都不敢大声。

朱棣道:“杨旭,朕信他是没有反意的。可他对朕所言俱是狡诡之辩啊,彭家结交三教九流,内中不免有些不轨行径?哼哼,说的好不轻巧,彭家这不轨勾当就是白莲教么?

愚民愚妇,若肯幡然悔悟,原也不妨,我大明自立国就剿白莲教,可我大明当年,不少军兵将校,亦是明教中人。狗儿,你知道朕最恨的什么吗?是欺骗!自恃有功,就可以忘了君臣纲常?朕称孤道寡,却不想做个孤家寡人呐!

朕对他宠信有加,从没亏待了他,可他……竟然以为朕如此好欺,他竟然欺君!这且不说,为了掩饰真相,他又干了些什么?哪一桩不是干犯国法的?他好大的能耐啊,这等事,锦衣南镇竟也甘为之用!方才,朕给了他机会,他还是执迷不悟!”

狗儿犹豫了一下,说道:“皇上,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朱棣乜了他一眼,哼道:“你什么时候也学得文诌诌的了,有屁就放!”

狗儿尴尬地一笑,说道:“是!奴婢好习武,不好读书!皇上常教训奴婢,说要明事理、做大事,还是要读点书的,奴婢听了皇上的话,跟着宫里的先生也读了些书。奴才觉得,辅国公对皇上的忠心,是没有假的,辅国公之所以欺瞒皇上,只是因为……他不明白皇上的心意,这就是天心难测了!”

“唔?什么意思?”

狗儿舔舔嘴唇,说道:“皇上,臣听先生讲的书本上说,为人当敬,天地君亲师!”

“嗯!”

“奴婢就想,先生这话说的是对的。天和地,是人生存之本,立足之本,天地等同于和人一体,天地不存的话,人在哪里呢?所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说得就是这个道理了!”

朱棣虽在气恼当中,听这不读书的混蛋曲解的圣人道理,也有些忍不住想笑。

狗儿又道:“这接下来呢,就是君,其后是亲。可是这世间的人,却未必都是把君排在前边的,有那先敬君而后重亲的,也有那先重亲而后敬君的。君能给臣的是什么呢?是功名、利禄、前程。亲能给人的是什么?只有亲情。敬君在亲者之前的,图的是功名利禄,把亲人放在君王前边的,重的就是情义了!”

朱棣的神色一动,眉头一剔道:“照你这么说,他欺骗朕,倒是因为他有情有义了?”

狗儿讪讪地道:“奴婢没读过几天书,说不出大道理。奴才只是觉着吧,辅国公肯定也想了,他要是对皇上说实话,那就得大义灭亲,帮着皇上杀了他的妻子还有他的丈人全家。可他瞒着皇上呢,凭他的本事,管着那些家人,再好好的教导他们,让他们走正路、干正事,别给皇上您捣蛋,也就不会做出对不起皇上您的事来,这么着,不就两全齐美了么?”

朱棣哼道:“凭他对朕立下的功劳,救朕性命的大恩,如果他对朕照实直言,朕难道还会逼他杀了自己的亲人?朕不会开恩赦免他那丈人的罪名吗?”

狗儿道:“皇上,辅国公那是人心,皇上您是天心,这人心,怎么能猜透天心呢?”

朱棣乜了他一眼,问道:“你收了杨旭甚么好处,要替他这般说话?”

狗儿卟嗵跪倒,连忙磕头道:“奴婢不敢,奴婢对皇上忠心耿耿!奴婢跟辅国公只有数面之缘,根本谈不上亲近,奴才是看皇上恼恨辅国公欺瞒皇上,又怜他才学,爱他本领,奴才才斗胆说了句大实话!”

狗儿跟了他这么多年了,这话朱棣倒信,要说来往,内侍大太监里只有郑和与夏浔来往最多,如果是郑和这么说,或许还是想帮杨旭说情,狗儿这么说,肯定是向着他、宽慰他的心思。

狗儿又道:“皇上,您想,当初太祖皇爷那是多么厉害的一位天子,满朝文武,谁不怕太祖爷啊,那时候辅国公不过是个站殿侍卫,就因为娘子被娘家人带走了,他愣敢误了上朝当值的事儿,结果挨了太祖皇爷的板子,这得多大的胆儿。您说他先站殿当值,回头请个假,哪怕是对管事的将军装病呢,再去接他娘子有何不可?可他就愣是敢惹太祖皇爷生气!”

朱棣想了想,撇撇嘴道:“哼,为了一个女子,目无君上,不过是个色胆包天的混蛋罢了!”

朱棣开口骂了人,脸上却不觉露出了几分笑意。

※※※※※※※

这时木恩蹑手蹑脚地又走到殿门口儿,小声道:“皇上,纪纲受刑已毕,见驾谢恩来了!”

朱棣把脸一板,喝道:“叫他滚进来!”

纪纲真的是爬进来的,一来屁股上的伤太重,两片屁股蛋子都被打烂了,没人扶着站不住,二来也是有意做可怜相,纪纲爬进大殿,向朱棣磕了个响头,颤声道:“臣纪纲,叩谢皇上隆恩!”

朱棣哼了一声道:“知道朕为什么要打你么?”

纪纲连忙道:“是,臣知道,臣御下不严,朱图和陈郁南竟敢为了取媚于臣,大胆包大构陷国公……”

他还没说完,朱棣便冷然道:“别说废话了!彭家虽非教匪,却有误交匪类之罪,朱图和陈郁南举告不实,或因失察之故,朕恼你作甚。朕恼你的,是你将这正正当当的公事,偏要挟杂了私心进去,为了一己私怨,纵火焚烧大报恩寺,试图以此激起朕的杀心!”

“啊?”

纪纲听得一呆,有心便要解释,可是皇上已经认定了,他这时刚挨了一顿打,好在皇上居然没有其他的惩罚措施,他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嘴硬。

他却不知,皇上之所以对构陷国公那么大的罪不予追究,并不是因为皇上偏袒他,而是因为皇帝叫郑和去山东府明查暗访了一番,已经心知肚明,知道他们举告的人、举告的罪,其实一点都没错,只是蠢到没有抓到一丁半点儿的证据来证明而已。

朱棣道:“你纵火栽赃,却不敢真的大动干戈,只烧了一堆木料,一座偏殿屋檐,还算知道畏惧,念你为朕做事一向还算勤勉,这一遭只打你五十棍子,如果今后再有以权挟私之举,可休怪朕手下无情了!”

纪纲咽了口唾沫,无奈地叩首道:“是!臣,谢皇上宽赦之恩!”

纪纲深知朱棣那执拗的性子,这时再要申辩说不是他放的火,朱棣不但不信,还会心生憎厌,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他一面磕头,一面在心中大骂:“陈瑛,你个王八蛋!你放火烧了大报恩寺,却要老子挨棍子,这事儿咱没完!”

“好了,别磕头啦,滚回去!养好了伤,乖乖做事赎罪!”

“是是是……”纪纲又跪爬着出去,叫两个锦衣卫扶起来,一瘸一拐地出宫去了。

纪纲刚刚回到锦衣卫,叫人抬过一张竹榻来趴上去,纪悠南就“得得得”地蹦过来向他打小报告:“大人,陈瑛那老小子落井下石,叫都察院的御使纷纷上奏,告大人您挟私报复构陷国公呢。大人,那老小子这是想把您往死里整啊!”

“我日他姥姥……哎哟!”

纪纲蹦了一半,又疼得跌回榻上,砸得那竹榻吱吱呀呀一阵惨叫,纪纲把一腔怨气全撒在了陈瑛的身上:“派人,给我盯着陈瑛,一直盯着,只要让老子抓着你的把柄,老子一定整得你死去活来,哼!”

纪纲走后,朱棣对狗儿有些感伤地道:“狗儿,你看到了吧,人人都有私心,纵然至亲至信也不能免,这一次纪纲挟私于公事之内,虽然没有告错,可下一次呢?朕让锦衣卫督察着百官,可是当锦衣卫有了私心的时候,谁来替朕监察锦衣卫?你说朕还能全心全意的相信谁呢?”

狗儿忙宽慰道:“陛下宽心,是个人就有七情六欲的,自然不免有些私心,太祖爷在地方设三司,分掌军政司法大权,朝廷上兵事口儿设兵部、五军都督府,政事上有六部,就算那司法权,除了刑部,还有大理寺和都察院相互监督呢,只要各个衙门口儿相互监督着,都能为皇上勤勉办差不就行了嘛。奴才虽然识字不多,可也常听人讲,水至清则无鱼,是这么个理儿呢!”

朱棣眼睛倏地一亮:“各个衙门口儿相互监督着……”

他咀嚼着这句话,慢慢地点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