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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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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放心,张大郎一定会明白的!”
史大忠斩钉截铁地说完,就满头大汗地离开了皇宫。
。。。
第四章 忠心耿耿老太监
煤钢工业体是工业社会的骨骼,是电气化之前衡量文明实力的唯一标准,一切诗词歌赋,一切明君贤臣,一切阴谋诡计,在钢铁和煤炭面前,都不堪一击。
这是消耗大量人力资源物力资源财力资源的工业生产,哪怕是工业革命之后的大托拉斯时期,也没有哪个社会实体有能力吃这块独食,都是拉帮手,拉尽可能多的帮手进来运作。
更何况,张德现在所处的时代,是个封建帝国上升期,而且还是老旧贵族权力逐渐过渡到新型士大夫阶层的时代。
“五成利――”
老张大叫一声,“史公,五成利我还不如尚个公主回家呢!”
“张公此言当真!”
史大忠顿时大喜。
“嗳,我就是随便说说,史公怎么当真了。”老张轻咳一声,然后瞄了一眼史大忠,“史公,您都除职了,怎么还这般尽忠啊。”
“老奴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
卧槽……你特么祖上也是突厥人啊,要不要这样忠心耿耿。
“咳,史公,那位漫天要价,我也得就地还钱。我懂。”说着,张德眉头一挑,“三成利还是三成利,不过我额外可以多给天家内帑一个小金库。”
听张德这么一说,史大忠也是舒了一口气:“唉,皇命难为,大郎且先说来听听。吾虽久不在内监,然则陛下信任,敢不效死?”
对,你们这帮蛮子后代都是脑子被驴踢了。你这样,李思摩也这样,还有那帮党项神经病,组了个义从天天对伏允喊打喊杀,你们这都是中了群体弱智光环吗?妈的,老子和你们打交道真累,出几个不忠心的会死?一千五百年后还有吃里扒外的呢,怎么这封建王朝还有这种忠心耿耿的人物?
“吾在平州蓟州幽州勘查,孝通公已经先行布置。总之,大约是在蓟州平州交接之处。煤炭……呃,史公知道此物吧?”
“知道,保利营造做的煤炉城西家家户户都在用。”
“河东炭场,吾可以先行经营,待有利可图,再转手一位亲王。亲王让何人出面,想必不用吾再来指点吧?”
“唔……”
史大忠思索了一番,“大郎,亲王有很多啊。”
“我知道!”
老张大怒,老太监你这么忠心你爹妈知道吗?
气的发抖的张德拿起茶杯,胡乱喝了一气:“大炭场,由诸亲王共有,此乃长久事业。秋冬取暖春夏饮食,总比木炭便当吧。”
“便当便当,如今长安城中,家家户户……”
“行了史公!”老张伸手阻止史大忠说话,一想到这特么就是肉包子打狗,他就浑身难受,“诸亲王府共推几个计吏,实在不行,交由东宫管着也可以。”
“这……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反正就是钱,又不是权!再说了,谁多谁少,陛下一个人说了算。计吏只能查账,还能怎样?”
“可是……”
“没有可是,这可是白送的。不答应就算了。”
张德斜眼看着史大忠。
老太监嘿嘿一笑:“大郎莫要见气。”
他安慰了一下满肚子怨念的张德,“大郎做事,别人不知道,吾还不知?只是大郎,吾有一问,大郎须给个答案才是。”
“但说无妨。”
“大郎要炼钢?”
“先炼铁,再炼钢。”
“比之綦毋公的灌钢法,何如?”
老太监口中的綦毋公,就是綦毋怀文,就是他发明的灌钢法,也是因为他,中原炼钢水平才能长期领先世界。可惜他在初步解决几种热处理方法后,就嗝屁了。于是冶炼铸造技术,并没有实质性的飞跃。
其实对张德来说,他把原始煤钢工业体放在河套,才是最安全的。毕竟,煤炭质量是最好的,其次有足够的水力资源,再次铁矿分布均匀,开采难度不高。
然而一个先天不足,就让张德放弃了治疗。
物流难啊。
同样距离,长安到苏州,走三个月都没个准。但如果用近海帆船,从娘子河河口或者漳河河口出发,二十天那都是船工祖宗三代在蠕动。
张德虽然对船舶制造没有涉猎,但木制帆船要解决的,无非是动力和强度,以这个为基础,那就是纯数学和物理计算。别的不敢说,他囤了那么多木料,就算一艘艘船搞下去,二十公里每小时的帆船他要是试不出来,他死了算了。
就按照二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计算,光一个白天的航行距离,就有两百公里以上。
反正也没想一上来就搞西班牙大帆船那种货色,搞个平底硬帆船跑跑近海内河,毫无压力。
实在不行,他卯足了劲弄几艘小型水泥船出来,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沿海地区能搞这个的,真不多,黄河北部流域是最好的地方。不仅可以做贸易枢纽,将来唐朝攻打高句丽,他一口气供应几十万把兵器,他怕毛?到时候李董一开口来一百万支箭,他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加个零给一千万,吓尿李董!
“啧。”
于是听到史大忠的提问,老张叹了口气,然后道,“和宿铁刀差不多吧。”
“当真?”
“比真金还真。”
“好!那吾这就去宫中回禀。”
说罢,老太监转身就走。
哎哟卧槽,你特么太忠心了吧。
“史公等等,东西,东西忘拿了。”张德快步走了出来,追上健步如飞的史大忠,怀里摸出一叠华润飞票,“史公,怎么这么粗心大意,这一万贯飞票要是被哪个捡取,史公可不是平白损失一笔?”
听到老张这么说,史大忠眉开眼笑,顿时道:“唉,皇命在身,老朽还有正事。多谢大郎,告辞告辞,留步,千万留步,外面有公主府的人。”
老张本来一条腿都要跟着迈出去了,吓的浑身一抖,赶紧一个转身躲在大门后面。这地方是城西郊外的客舍,是华润号设在城西的转运大院,骡马车辆,都在这里交接。
“这死太监……”张德毛骨悚然,“还好老子机灵,不然老太监肯定不会告诉我。这特么……太恐怖了。”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毛汗,老张从门缝里瞄了一眼,外头已经形成了集市街道,因为有条小河,朝廷还设了一个津口大使,归长安令节制。
“卧槽……”
老张往外一瞧,外头有俩好汉,神色内敛一点都不像高手,然而这俩人张德认识,妈的左右屯营的大唐特种兵,而且不是“飞骑”,是李董的最强十大保镖“十骑”。要是别人,一瞧见这俩毫无亮点卖馒头的汉子,怎么都不会想到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然而因为经常和李董过招的缘故,李董身边的金牌保镖,老张还真是混了脸熟。
“咋办,坦叔不在啊。老子要是先发明个手机就好了!”
张德背靠着大门,“这尼玛肯定是表妹来了!”
。。。
第五章 大丈夫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让开,让予来叫门!”
“是,殿下。”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开门!张操之!开门!”
门外,响起了清亮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很有杀伤力。
砰!砰砰!
“张德!你竟敢对予闭门不见!”
声音越来越有穿透力,杀伤力成几何指数在增长。
老张脸色惨白,然后轻声喊道:“庞缺,去,开门,对外面的人说,我不在。”
“是,山长。”
“怎么还不去?”
“我的腿不听使唤,我迈不动腿了山长……”
庞缺虽然智商低,但基本的动物性本能还是存在的。
“废物!我要你何用!”
“摊煎饼……”
庞缺低着脑袋瓮声道。
砰砰砰砰砰……
“张大郎!张德!你有种回京,你有种开门啊!”
老张虎躯一震,妈的,真当老子不敢见你?
猛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我堂堂大好男儿,岂可被以妇人所制?”
“山长……”
庞缺眼神中流露了钦佩。
“走,西北墙角有个狗洞,别人都不知道。”
“……”
一心想要在煎饼事业上大放光彩的庞缺,眼神差点涣散。
“还愣着干什么?那可是公主!”
张德换了行头,这儿离草料场不远,只要到了草料场,随便叫个小弟,他不就轻轻松松走了?
“给我撞开门!”
“是,殿下。”
嘭!嘎吱嘎吱……
嘭!吱吱吱吱……哗啦!什么瓦楞门槛门栓门板,全嘁哩喀喳碎了一地,俩长相普通但战斗力让坦叔都惊异的汉子,一边一个,恭迎公主殿下。
卧槽,什么鬼!那可是打了铜泡钉的榉木门板,妈的被人力破坏了?这特么还是人类?
老张一听到那声音,就知道不好,赶紧钻狗洞逃窜。
庞缺本来想先钻的,毕竟这事儿不雅,然而老张逃命要紧,一把逮住庞缺:“你等会!”
然后煎饼少年风中凌乱地呆若木鸡:这是山长?
老张钻出狗洞,赶紧开溜,后边是骡马房,放着小驴车。把式都是关内道清白人家出身,汉羌都有。
一瞧是张德,正在那里玩五子棋的一群把式们顿时惊异不已。
“你们玩,你们玩……”
张德微微一笑,“一会儿有人过来问起,就说我没来过。”
“张公放心,俺们口风严实的很。”
老张继续面带微笑,也不管身上有泥土,走出骡马房,就上了一辆外面停着的小驴车。
“去城西。”
小驴车吱呀吱呀走了,老张躺小驴车上打盹,心中不由得骄傲:老子这么神通广大的人,要是被李丽质给逮住了,还有脸面吗?
“先去安大郎府上。”
想起什么,张德吩咐了一声,才拿起一顶草帽,盖自己脸上。
车把式嗯了一声,吱呀吱呀地带着张德入了城西,然后吱呀吱呀地继续走着,去了金城坊。接着吱呀吱呀一拐,往东里去了。
“安大郎家在南边,走错了!”
老张喊了一声。
“张公,到了,没错。”
然后小驴车在一户停下,宅子不大,却也雅致,布置很有五庄观秦琼府邸的调调。总之就是很江南,很亲切。
老张眉头一皱:难道有人害老子?那不能,不科学。
再说了,旁边就是安菩的家,他随便喊喊,就是一帮安国人过来帮他扁人。
抬头一看府邸门楣,张德嘴都歪了。
“大郎来了,快些进屋歇息。”
一个妙龄少女出来,见了张德,连忙把张德从小驴车上拉了下来,笑颜如花香风四溢,简直就是夏日的冰泉,冬天的春风。
如果硬要表达一下情感,老张只想念一首诗:啊,青春。
“大郎事体繁忙,却也要照顾好自己。妾已备好热水,大郎快些洗洗身上的风尘,一会儿自有酒菜准备,吃开了饭,再去做事。”
说罢,少女温润一笑,紧紧地握住了张德的手,将他拉进了院子。
前后两个大院,东西各有厢房,仆役小厮穿戴算不上贵气,却也整洁干净。婢女多是梳着双丫髻的小娘,眉眼之间也没有大户人家的小心翼翼,只有轻松活泼,像极了正常的妙女少女。
“娘子,可是郎君归来?”
“正是。”
言罢,女主人领着张德,去了后院洗漱房,里头浴桶早就放好了热水,还准备好了安利牌精油和肥皂……
“这……”
“莫要多想,大郎赶紧洗漱一番。妾去拿件合身的衣裳,大郎宽心就是。”
卧槽我好慌啊,让我宽心,我宽个卵啊。
浑身难受的老张嘴角一抽,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这个,殿下……”
“叫妾什么?”
“公主……”
“大郎。”少女用嗔怪的眼神,看着张德。
“芷娘……”
“阿郎要说什么?”
老张本来要说点什么,结果话到嘴边,就道,“衣裳选宽大点的,在怀远长的长大了不少。”
李芷儿掩嘴一笑:“妾的眼力,何时错过?”
会说话的眼睛,眨了眨,看的张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是,芷娘眼力甚好,吾素来知晓的。”
银铃一般的笑声响起,好一会儿,李芷儿掩门而去。
张德也没多想,脱了衣服在澡捅里泡了一会儿,脑袋枕在木桶边沿上,也有些感慨。他和李芷儿,注定也就这样了。张叔叔把李蔻扔上床的那一刻起,李渊就不会答应他和李芷儿有什么结果。
当然李世民未必如此,李世民是属于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帝王。
李芷儿是个好姑娘,如果是一千五百年后,她不需要这么聪明,不需要这么努力,不需要为自己的人生拼搏。
然而时代不允许,所以她的努力她的拼搏,除了有一点点追逐的影子,更多的,是想自己主宰自己的人生。她创造的价值,让她的皇兄不用牺牲她的人生来换取政治利益,这一点,她基本上已经算是做到了。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半张脸埋在水里,吐着一串泡泡,老张拍了拍脸,胡乱地搓了一把身上的泥土。钻出了浴桶,擦干了之后就穿上了怀远特产大短裤。
夏天比较热,那仿佛是沙滩裤的大短裤用绸子当腰带,打了个蝴蝶结。老张就这么赤膊着上身,脚踩木屐随意踱步,琢磨着事情。
吱呀。
“粗。”
李芷儿本以为他还在浴桶中,结果就看到穿着亵裤在那里走来走去。
“这宽袍大袖的,跟道士一样。”
张德套好了行头,腰间玉扣一扣,踩着木屐,就吧嗒吧嗒往中厅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从那儿出来?”
老张一边吃一边问给他夹菜的李芷儿。
“你素来不在乎颜面,妾如何不知?”
“吾何时这般了?”
“噢?曲江文会卖诗的是谁?”
“那都是……那都是年少轻狂。”
噗。
李芷儿轻笑一声:“老气少年郎。”
“大胆美娇娘。”
张德手里捏着一只鸡腿,冲李芷儿晃了晃。
“那个徐小娘子,同妾孰美?”
“她才七岁。”
“你……当真,当真……喜欢幼……”
李芷儿欲言又止,但老张如何不知道她要问什么。妈的,幼女狂魔……
“吾岂是禽兽?”
张德白了她一眼。
“皇兄可是大发雷霆了呢。”
撩拨着耳后发丝,李芷儿突然又道,“看看这宅院如何?”
“颇有苏州风味,布置精巧不说,诗情画意,倒是有点闹市之中寻安宁的盎然。”
张德说罢,“怎么想到在这里弄个宅子?”
“嘻嘻。”
李芷儿笑了笑,“这宅院中的仆役婢女,皆不知妾之身份。只当妾乃京官之女,甚是恭敬。”
“你这玩的什么花样?”
“与你何干?”
李芷儿瞪了他一眼,然后骂道,“你个没担当的负心汉。”
老张悻悻然地吃着饭,再也不开腔了。
。。。
第六章 痴女
这次进京琐事不少,上下要打点的人更是多不胜数,长孙无忌那里就不用说了,没他大河工坊都没办法开起来。然后就是房玄龄,上回李董干的卢家叫爸爸,就是因为房玄龄给老婆的娘家人下套。
至于杜如晦,现在还没正式上班,依旧是亚健康调养中,老张上门最多陪着吹吹牛逼。指望老杜帮忙给点福利,那起码得给他儿子们来个大红包。
想着这些,张德觉得这金城坊还真不错。
“对了大郎,葡萄园又扩了一千亩地,咸阳那边已经圈了地,正在挖沟引水。”
“做酒啊?”
张德啃着鸡腿,挑了挑眉毛问安平。
“葡萄籽出的油不错。”李芷儿左手按住袖口,慢条斯理地给张德夹着凉拌水芹。张德是南方人,受不了老醋的味道,所以这新制的醋,都是香醋。
“芷娘这营生,做的不错啊。”
“那是自然。”
安平得意地扬了扬眉毛,“如何,可是后悔了?”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何来后悔不后悔。”抿了一口葡萄酒,是原始的甜葡萄酒,正是张德这种土鳖喜欢的。
“负心汉。”
“够了啊。”张德撇撇嘴,“若是前世遇芷娘,吾当锲而不舍。”
嗤。
李芷儿轻笑一声,掩嘴道,“听说你礼佛,果是信了甚么转世轮回?还前世?倘若有前世,妾岂会寻你这等男子。”
“……”
你说的对,上辈子老衲全程跟机器干上了,孤独一生啊。
酒足饭饱,也没甚醉意。就在中庭歇息。从永安渠引了活水,穿庭院而过,堆石成山设有小亭,稍有凉风,吹的浑身舒服。
嗒嗒嗒……
安平起身离开了亭子,要去哪里。张德一愣。问道:“去哪里?”
“妾拿个物事过来。”
踩着木屐,素袜褶皱,半露着白嫩脚踝肌肤。这女子兴许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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