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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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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德抬头看了看张公谨叔叔,眨了眨眼睛,心道:不是吧,一箱金子砸晕了俩公爷?
  “族叔何出此言?只要族叔从代州回转,陛下定要封赏一个国公。”
  这话让张公谨愣了一下,然后他拍了拍张德肩头:“家里,大郎多费心了。”
  “族叔放心就是。”
  现如今老子也是开国县男,怕个甚?只要不造反,李世民才不会管你斗鸡遛狗。姓张的也就一张亮要造反,特么还是二十年后的事情。
  那天张德跟着张公谨去了外朝,然后皇帝就下了诏,反正就是四六骈文在那里吹。就差说朕这么牛逼全是感动了上天啊,所以朕要给自己的贤才们封赏,给世人做榜样啊。
  然后大家轮流上前捞好处,等到张德上去的时候,全体工作人员都是萌萌哒。
  十岁的开国县男!而且不是因为亲爹跟着李世民或者李渊混!忒扯了。
  还别说,二十九岁的李世民瞧张德还挺顺眼的,特意勉励了两句。老张也说了两句吉利话,无非就是皇上圣明陛下万岁。
  不过他站那儿假装自己很傻很天真的时候,御前有一帮穿着打扮很不一般的熊孩子死盯着他看。
  他身上是长花儿了吗?
  现在张德明白了,他身上长了金钱花,人程知节在他没出生的时候,就开始盯着了。
  唉,想想也真是为张公谨叔叔感觉到悲哀,在王世充手下混,他和程咬金是同事,投了秦王府,他和程咬金还是同事。然而这个同事,成天盯着你的钱袋子,还琢磨,你的钱都是从哪儿来的呢?
  然后今天,他就来了,弄走七万贯,眉飞色舞毫无风度。
  穷成狗的张德又开始了小院子里发呆的生活,直到张公谨准备去代州的前一天,张大安小朋友哭丧着脸抱着一堆馒头进来。
  “三郎,怎么垮着一张脸?谁欺负你了?”
  “永安街的胡饼都卖完了。那个店家真可恶,让我去西市买,我只好买了馒头回来吃。”
  他狠狠地咬了一口,“不好吃。”
  张德叹了口气,拍了拍六岁的张大安脑袋:“来,我给你变个戏法,保证馒头也变得好好吃。”
  “真哒?!”
  “比真金还真。”
  于是院子里搜罗了一下枯树叶,找了火镰,弄了两张贡纸点燃,然后树叶就成了火堆。火堆旁边还放着一捆干柴,坦叔站那里不放心地看着自家郎君。
  “坦叔,别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程处弼。”
  无奈地说了一声,然后拿着小刀,把馒头都切成了小片。
  没错,烤馒头片。
  要不是自个儿没钱,老张一定打个烤箱出来。
  一大包的馒头,估计有三四十个,也不知道张大安怎么有本事抱回来的。张德也累的够呛,摸了一包波斯莳萝子,也就是孜然,撒上面入味。小院子别的没有,丰富的调味料估计也就太极宫主人能跟他拼一拼。
  这年头,好吃的达官贵人还是少数,他们的主要娱乐活动还是在装逼和繁衍后代上。
  就这个铁炒锅都造不出来的岁月,也难为绝大多数大唐人民群众了。
  “这个能吃?”
  张大安拿起一片焦黄的馒头片,原本松软的馒头,已经变得焦脆,上面的孜然粉和胡椒粉,散发出来的香气,让张大安吞了一口口水的同时,也有点小怀疑。
  咔嚓!
  张德自己啃了一口,然后拿起铜盘递给坦叔,坦叔拿了一块咬了一口,眼睛一亮:“郎君,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啊。”
  “烤馒头片而已,神奇什么啊。”
  这就是个毫无意义的事情,“三郎,自己找个罐子封好,这玩意撒点盐能存一个多月,别受潮就行。”
  然而张大安小朋友没有回应他,而是跟耗子似的,咔呲咔呲在那里嚼的飞快,手指头上满是调料。
  “哥哥,都给我吗?”
  “要不你给二郎一点?”
  “算了,还是我自己吃吧,二哥不喜欢吃这些东西……”
  “谁说我不喜欢吃这些!”
  张大素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健步如飞,一把抓过一块丢嘴里,兴奋地叫道:“哥哥,有好事儿告诉你……诶?真好吃,我再拿一块。”
  张大安黑着脸看着自己的二哥,很不情愿地别过头,艰难地让张大素拿走了一块。
  “二郎,你不在国子监,回来作甚!”
  明天就要上任的张公谨应酬比较多,刚喝完一桌回来,就看见二儿子跟脱了缰的野狗蹿张德那小院子。
  带着酒气进来,却见院子里有火堆,被程处弼一把火烧的很心塞很忧郁的张公谨顿时吓了一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父亲,吃么?”
  张公谨一愣,下意识地从张大安那里接过一块馒头片,塞嘴里嚼了一下:“咦,此物口感酥脆,焦香入味,若是佐酒,定是别有一番风味……”
  “父亲想吃,那就多烤一些,哥哥说了,这个能存一个多月,我去再买些馒头回来,好让父亲带着路上吃。”
  多么父慈子孝的画面啊。
  然而张公谨立刻酒醒了,然后眼睛放光盯着馒头片。
  张德一看张公谨叔叔这形象,心说馒头片还有这魔力?真这么好吃?这一家子不像是没吃过好货色的啊。
  他正疑惑着呢,却见张公谨嘿嘿一笑:“合该张某再立大功啊。”
  “族叔何出此言?”
  “入冬作战,艰难所在,一是防寒,二是军粮……”
  张公谨没说完,张德就明白了,笑道:“族叔是要拿这个做军粮?不妥不妥。”
  “大郎为何这么说?你可知外出野战,若是小股精兵出击,可没办法带着火头。”
  张德笑道:“要做军粮,我有法子。”
  张公谨一愣,眨巴着眼睛。
  “将鸡子大小的石子烧热,烘干面粉,挤压成块,能轻松携带,两斤炒面,抵得上五六斤糜子。若是将熏肉切成细丁,炒制其中,连肉干都省了。”
  一番话说出来,别说张公谨,连坦叔都吓了一跳。
  “大郎,你素来稳重,怎会说出……”
  “族叔赴任代州都督,无非是警惕突厥,自渭水结盟,我大唐虽然偶有天灾,但总体是蒸蒸日上的。而突厥却接连内乱,长安城内人尽皆知,连胡商都不愿意去北地草原,无非是阿史那咄苾说的话,已经有人不听了。”
  反正张公谨明天就走人,他装完逼都不用跑的,于是接着道,“族叔在代州主持军务,若是往常,倒也没什么,守成即可。但今年冬日冷的可怕,不说草原要死多少牛羊,代州北面的部落,肯定是要南下劫掠。以族叔的为人,岂能让突厥人这般容易?”
  “大队人马出关是不可能的,唯有小队精兵,旬月觅战,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要是突厥人急了眼,只怕就落在族叔的算计中。届时,慢说一个俟斤,就是弄个小可汗杀着玩,也未可知。”
  张公谨嘴角直抽,他内心那点猫腻,居然特么都被一熊孩子看穿了?他这回去代州,真的就是想杀突厥人玩玩的啊。
  而且陛下已经说了,明年就要开始干死突厥人,三年之内北地太平,要经略辽东和凉州。
  “大郎,这个法子……”
  “放心,待族叔建功之后,再上报陛下也不迟。一切为了张家。”
  张公谨感动极了,心说老子把他从江南骗过来,果然是祖宗保佑啊。
  


第十七章 唱歌的程处粥
  哥哥牛逼不解释,虽然我听不太懂,但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俩小朋友啃着馒头片,眼睛里的小星星都快溢出,总得来说,他们觉得自己这个义薄云天赛尉迟的哥哥,跟加了特技一样,“duang”的一下很炫很厉害。
  张公谨觉得自己酒可能喝的有点多,晕晕乎乎地回去消化着张德刚才的话。坦叔一脸的无奈,毫无疑问,自家郎君他真的一点都不熟啊。
  “二郎,您刚才说什么好事儿?”
  “啊,噢,都差点忘了。”
  张大素胡乱地双手在身上抹了抹,然后眼睛放着光,“哥哥,程处弼说了,要摆宴青云馆,给哥哥压惊!”
  我去他大爷的!
  不提程处弼还好,一提到这名字,张德整个人两辈子的小宇宙都在燃烧。
  “走!去找这小子算总账!”
  张德箭步出门,打了个唿哨,黑风骝自个儿从别院跑了出来。
  双手按着马背,跨马就走,张德回头道:“坦叔,晚上我就不回来吃了。”
  “郎君,青云馆在平康坊。”
  老爷子站那里毫无表情,很显然,来长安的时候,族老们千叮咛万嘱咐,小宗长绝对不能去勾栏里过夜。
  “坦叔,我有心也无力啊。我就是给程处弼一个教训。”
  “那郎君酉时之前,必须回来。”
  “一定一定,坦叔,那我走啦。”
  言罢,黑风骝向前一窜,转眼就到了普宁坊的出口。后头张大素赶紧上了牛车,牛儿慢悠悠地往前走,左右俩护卫闲庭信步,跟看风景似的。
  张德前面蹿的快,后面四大保镖一人一匹青骢马,健马配武士,横刀在腰,端的是英气勃发。
  张礼青叫道:“都别愣着,跟着大郎!”
  到了平康坊,老远还能闻到一股子焦味,不时地有民夫推着独轮车,车上堆着烧成灰烬的垃圾,往平康坊外走。
  见到这场景,张德恨的牙痒痒,就特么这一把火,烧走自个儿七万贯!皇帝逼勋贵们捐款,尉迟首富给了一万都让人觉得豪阔。
  七万贯呐!
  一想到这个,张德就恨不得尉迟恭逮住程处弼就把他裤子给脱了,然后大庭广众之下弹小**弹到死。
  “劳驾,请问青云馆怎么走?”
  “小郎君也去青云馆寻耍子?前边儿翠柳巷,见着三丈高的牌头,那儿就是青云馆。今日有人包场,莫非小郎得了请柬?”
  张德一愣:“还须请柬?”
  “小郎君莫非连这个都不知道?如今一笑楼被程大将军的三公子一把火给少了。陛下念他年幼无知,罚了大将军年俸,所幸无人伤亡,赔偿了事。不过没了一笑楼,菩萨寺周遭几家,也就翠柳巷的青云馆都知崔莺莺……”
  崔莺莺,我特么还张生呢。
  “多谢前辈释惑,多谢多谢。”
  抱拳道了声谢,不等那老江湖继续摆资历,张德后脚跟点了一下黑风骝,乌骓马自个儿就往前走。
  他如今是个粉嫩少年,唇红齿白一枝花,骑着小黑马,街道两边楼院,那楼上依着栏杆的姑娘们都是咯咯直笑,说些**挑逗着他。
  才半里路,从天而降的丝巾少说也有四五十条,真特么不节俭。
  “哎哎哎,你们看,那不是张大郎吗?”
  “这小郎晶莹剔透,真是让人眼馋。”
  “好你个小蹄子,张小乙不过十岁出头,你却也垂涎,真是不知道羞耻。”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那不知廉耻的姑娘竟然倚栏哼唱长安街巷的民谣,倒是应景别致。这北里的女子,一年见惯了各种恩客,如春秋大雁,纷纷不停。只是,总归是要念想一下的,来一个多情的俏公子,他有钱有田又有闲,能诗词歌赋,能万千宠爱……
  只是这也只能念想,便是住宜阳坊的小官,家中妾妓少则七八,多则上百。逢贵客临门,便命其侍寝陪客,倘若客人讨要,多半主人家也是不会拒绝的。说起来,倒也不比勾栏里强多少。
  听到那民谣,张德倒是有些讶异,他倒是不知道,原来这装逼歌词,竟然唐朝就开始传唱了。
  翠柳巷和红笺巷平行,在菩萨寺的西边,东边则是红笺巷,那里最大的是一笑楼,楼里都知是林妙儿。
  本来林妙儿准备了大曲要一鸣惊人,有心冲一下平康坊的总行首。然而上门的客人里,有一个才十岁,他给自己脑门来了一板砖,然后杀猪一般地叫着冲了出去。后来嘛,这个莫名其妙的少年,就带着几百号人马,还有几百号少年,把一笑楼砸了之后,一把火烧了。
  从林妙儿到龟公,全部哭晕在茅厕。他们辛辛苦苦准备了大半年,原价一百贯两百贯三百贯的娱乐费,现在统统二十贯,统统二十贯,王八蛋权二代程处弼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还我血汗钱……
  还好没烧出一笑楼范围,这要是火苗往西北方向蹿,那边儿可是太庙,程家上下够喝一壶的。
  菩萨寺的光头们也是暗自后怕,这权贵二代的疯狂他们算是见识了。要不是往日里念经勤快,估计就得去西天见如来佛祖。
  不过张德琢磨了一下,程处弼这小王八蛋估计也是深思熟虑过的。大冬天的,哪来的东南风?
  哒。
  到了青云馆,果然是有个三丈高的牌头,跟鸟居似的,很像动画片里的南天门。左右站着几个魁梧的汉子,有汉人也有突厥人,不过不是黄头突厥,而是黄种,大冬天的裹着皮裘敞着胸,露出一巴掌宽的护心毛。
  瞧见黑风骝之后,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然后上前就点头哈腰:“郎君,总算到了。三郎在前厅等着呢。”
  卧槽,刚才那操马汉子威武雄壮的感觉瞬间没了。
  他进门的时候冲后边道:“我的马不用管,让它在外边儿,不会污了门院。”
  黑风骝还是一只小马,拉屎什么的,还算定时定量。
  “大郎,属下陪你一起。”
  张礼红翻身下马,缰绳抛给脸色一黑的张礼青,赶紧跟着溜进去。然后嘟囔了一声:“入娘的,老子明明是大哥,凭什么让你个老二进去爽?”
  不过嘟囔归嘟囔,张礼青还是赶紧把马匹栓在栓马桩上。
  “哥哥来了!”
  “大郎,终于来了!”
  “哥哥上座!”
  “不愧是赛尉迟,好威风。”
  “你看他的护卫,竟也是如此威猛,只怕也只有十六卫的好汉才能媲美。”
  然后就是各种小张飞啊及时雨啊义薄云天讲义气啊的吹捧,坐中央案几后,程处弼一脸得意:“哥哥,从今往后,长安城内还有谁敢惹我们?!”
  操!就是你个王八蛋,搞的老子成了扔了七万贯,你爹那老混账有你这样的儿子,简直是前世不休。
  “唉……”
  张德一手扶着案几,一手搁在膝上,眼神落寞,无比忧郁。
  “哥哥何故叹息?”
  李奉诫如今是张德的脑残粉,立刻问道。他之前回去跟他爹李大亮把张德对李大亮的吹捧说了一遍,没曾想李大亮竟然感动的眼眶微红,连赞定远郡公教侄有方,说张大郎乃是赤诚君子,要多多亲近。
  “是啊哥哥,今天是我们‘忠义社’成立的大好日子,从今往后,务本坊四百三十六名弟兄,都听哥哥差遣!”
  你等会!等会!一定要等会!
  老张转头看了看四周,这儿是青云馆啊。再看了看程处弼李奉诫,这俩货精神很正常啊。再瞄了一眼张灯结彩的气氛,是宴会没错啊。
  可特么为什么我刚进门,特么就说老子马上是有活力社会团体的老大?而且瞧这尿性,入会的还是务本坊的这群官二代富二代?
  不是,我刚才叹气是演技啊同学们,是为了引出你们的提问,我好坑程处弼啊。为什么我的智商有点欠费的感觉?
  张德虎躯不敢震,他怕再这样下去,明天张公谨叔叔还是不要去代州了。
  “咳咳……”
  张德轻咳一声,几百号熊孩子看着他。
  “唉……”
  他又叹了口气。
  “哥哥无虑也,吾辈四百三十六名健儿,无所畏惧!”
  李奉诫眼睛放光,赶紧巴结未来江湖上的总扛把子。
  我特么……你们能别说这个了吗?
  张德嘴唇哆嗦了一下:“唉,你们有所不知,此次火烧一笑楼之事,叔父出力甚多。前后拿出去,足足七万贯。明天,就是叔父赴任代州的好日子,可是如今,行囊寒酸,哪里还有一方公侯的体面。身为侄儿,不能相帮,心绪难平,悲从中来……”
  说罢,他拿起桌上的酒盅,一饮而尽,仿佛是要借酒浇愁。一群小弟们立刻感动的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而程处弼脸一黑,头歪到了一方,他就看看,他不说话。
  “七万贯!”
  “什么?!这么多钱!”
  “家父俸禄,一月才八贯……”
  “一把火烧掉七万贯?”
  此刻,门外张大素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嚷嚷道:“什么七万贯,十四万贯!一半程老三家里出,一半……你们懂的。”
  “哥哥,仁义,仁义啊……”
  “哥哥仁义,长安无双。”
  “今后风衣来雨里去,千里万里,只要哥哥一句话,莫不敢从……”
  你们特么的都够了!
  “钱,是小事。重要的是,叔父前路漫长,吾却不知如何表达心意。”
  张德四十五度朝天开始装逼,整条街都被他感动了。
  “哥哥,明日一早,灞桥之上,吾辈折柳相送定远郡公!”
  “没错,一定要去!”
  “我也去,我和先生请假,一早就去灞桥!”
  “程三郎,你倒是说句话呀。”
  “对啊处弼,火是你烧的,虽说是为哥哥报仇,但这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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