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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7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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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么差不多,颜色都不对!”
  “这白熊穿个黑色护手戴个墨镜,跟熊猫有甚区别?”
  “你……你说的好有道理……”
  关于东海宣政院的话事人到底有没有驱使北极熊的异能,京城茶馆里也算是讨论的很是热闹。
  说到底,三年前的消息,到今年才让人知道。三年啊,那么多的资源,就被一家给独吞了,这简直……简直是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
  吃独食啊杜构!
  可转念一想,那时候杜如晦还没死呢。
  当时河南地区最重要的动物油脂来源,一是河南河北本地的畜牧业油脂,二是东海捕鲸业。
  鲸油,才是那时候的重头戏。
  但是随着皮革业越趋成熟,贵妇人并不介意身上有全套的海獭制品。至于家中地毯用的是海象皮制成,那更是显得豪奢富贵,底蕴十足。
  至于买不起整张海象皮的,简单,买一些边角料,送到武汉车个珠子戴手上也是可以的。
  再上档次一点,海象牙也可以车个珠子。
  总之,车珠子就对了。
  “操之,杜大郎那些个行当,没了你,应该不能成事吧。”
  “女儿国”中,一群老汉正趴着享受着按摩,老张则是坐着靠墙,几个技师正在给他揉捏肢体。
  闭着眼睛正爽着的张德眼睛也没有睁开:“当年王万岁跟着王太史厮混了一阵,主要还是王万岁和王太史的徒子徒孙在忙活,我就是牵线搭桥。”
  “有这好处,怎地不想着我们这些个长辈?”
  “你们都是半只脚进棺材的,要那么多钱作甚?!”
  “……”
  “……”
  “……”
  哄笑了一阵,前来消遣的秦琼问道:“最近老夫也看了报纸,照报纸上所言,入海东行两万里,亦有大陆。东海尽头,地理之貌,似乎是有类中国?”
  “差不多吧。”
  听到秦琼的声音,张德眼睛微张,“就是土著稀少,还要往南走一点。但也无甚意思,远不如南海。”
  “太远了啊。”
  “太远了。”
  几个老家伙稍微思量一下,就知道这个距离上,想要直接统治,无疑是做梦。
  但是,花个三五代人经营……倒是非常值得。
  三五代人的移民,差不多就能建设成一个小国,跟扶桑地相比肯定大大不如,但类似现在的流求,却是够了。
  要知道按照国朝标准,流求这么个海外领地,也算是“海外盛国”。
  账面上,也有十数万丁口,甭管组成结构是什么样的,但全岛能算作一个体系内的丁口,的的确确超过了十万。这不是“盛国”,什么是“盛国”?
  只不过很可惜,因为扩大了“天下”的范围,相对应的,传统的“开疆拓土”功劳含金量,当真是每况愈下。
  功劳的指标在不断转移,地方治理的权重比在不断增加,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指标,就是人口。
  不是国朝一定要粗暴地选择某个指标,而是在大环境之下,总体只要还算稳定的话,选择一个最直观的指标,往往就能反应现实需要和长远期望。
  贞观朝的当下,不管赚多少钱,又或者说开辟多少土地,增加多少财政收入,其核心只有一个,有足够的劳动人口在支撑。
  这时候谈什么资金、政策,都是假的。
  所有的资源中,劳动力资源,就是第一位,而且是不可或缺的第一位。
  帝国的精英在统治中央到地方的时候,严厉打击蓄奴那是喊的震天响,那是因为要把世家大族手中的奴婢“解放”出来,否则这些人口窝在世家大族手中,有等于无,他们的存在,就是行动的尸体,还消耗了帝国土地产出来的粮食。
  但同时,帝国的精英又默许着奴隶贸易。无他,庄园需要开辟,港口需要建设,道路需要修通。如果全靠征发民夫、雇佣劳工,哪有那么多的劳力?
  像“广交会”建设广州和交州的河口地区,主要消耗的,并非是本地的治下百姓,而是奴工。
  “天竺奴”“海角奴”,成百上千地死,上万上万地往里面填。
  以往一到雨季,就要损失惨重的广州,今年已经能够保证坡底不划破,塘坝不溃坝,半数耕地能够顺利排涝。
  这些水利设施,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
  中央到地方的精英官僚,不会没有看到这一点,正因为有这样那样的建设需求,所以打击非法蓄奴的口号要喊,精准清除的工作要做,但是,奴隶贸易短期内,根本不会废除,反而会变本加厉,大搞特搞。
  原因嘛,很简单。
  “天下如此之大,老夫真想去看看啊。”
  趴软垫上的几个老家伙们,有人如此深情地感慨着。
  


第六十二章 惊人猛料
  “大郎赶紧坐,少待就上菜。”
  警察卫的官署中,翼国夫人贾氏一如既往和蔼可亲,虽然也是一把年纪,但气质却是相当的出众。多年“苦闷”生活过来的,贾氏也没有那么多的豪门规矩。
  “有劳婶婶。”
  行了个礼,张德也没客气,找了个座位坐下。一起的还有张大象、李震、程处弼、李奉诫等等亲近家族的子弟。
  “有劳婶婶。”
  跟着张德行礼,一个个入座之后,便又轻松说笑起来。
  秦琼姗姗来迟,身上还披着官袍,到了屋内,直接解了官袍,换上了一件家居长袍。料子应该是兔绒的,中间可能夹棉,总之软舒又保暖。
  虽说还是有点“畏寒”,但因为每年都有新装备,相较从前,秦琼那是大不一样。
  “三郎在江阴且不多说,二郎怎地好几年不见了?”
  “他去‘昆仑海’谋生去了。”
  听到张德的疑问,张大象手里攥着个杯子,随口回道。
  “怎地跑西域去了?”
  “想要自谋出路吧。大人给他安排的事业,他不甚满意,又不想再去科举,索性就出去闯荡了。”
  张大象这般说着,几人一听都是觉得好奇,李震问张大象:“没头没脑的,总有甚么说道吧,他这光景,是做了甚么好事?”
  “前头做驼队,跑到突厥人的地盘上。又跟敦煌宫搞了甚么押送军粮,做了几个月,转头又去了波斯南境,几年没见他消停。”
  “他这是做事还是取经啊,玄奘法师也没有他这般折腾吧。”
  张德都纳闷了,张大素这小子当年毛都没长齐呢,就想着睡死在平康坊,怎么成年之后,画风有点诡异啊。
  而且正常来说,这王八蛋不是应该一路做官做到中央吗?
  怎么现在扎根基层一去不复返的样子?
  “也不瞒你们,早先老夫跟二郎,还想着跟东宫做点交易。后来行市变了,二郎大概也是有了底气,便出去闯荡。前年还弄了一二万的黑阉奴,本想着运送到南天竺,这死一半也留一半。谁曾想运黑阉奴的杂碎想要黑吃黑,就把那杂碎的邦国给灭了。”
  张大象说起这个来,也是无语,一两万的黑阉奴,这可是大买卖,几百万贯的买卖,心都在滴血。
  这要是当作劳力来消耗,怎么地南天竺都能搞个港口码头出来,通往狮子国的路线,就能建设起来。
  可这是几辈子都的传世物业,再经营得当,跟“广交会”的人合作一下,还愁个屁啊。
  偏偏事情发生了重大的偏差,这一两万的黑阉奴,算是折进去了。
  “甚么?!兄长,你不要告诉我占了波斯湾的‘塔巴’,就是二郎!”
  老张脸皮一抽,心中感觉有点小不妙。
  “操之,甚么‘塔巴’?”
  李震有些奇怪,看向张德。
  一脸不耐烦的张大象开口道:“所谓‘塔巴’,就是波斯对岸土邦的国主之称,有类可汗、叶护、设。”
  希木叶尔已经解体,而且因为战争的缘故,波斯湾周围一圈全是军阀。这也是为什么奴隶贸易的海上会是在这里,军阀是比暴君还要无节操的杂碎。
  关键问题是,最近传到西天竺的消息,大多就是说南海尽头出了个大豪帅,总领二万“黑兵”……
  而这个大豪帅,根据希木叶尔的传统,顶着个“塔巴”头衔,在那里“建制”“收税”。
  不过因为制度迥异,这个“塔巴”又是个狼人,手下大兵全是阉割过的黑奴,为了表示尊敬和服从,十几个部落和几十个军阀,都尊称他为大……“塔巴”。
  总之比传统的“塔巴”厉害就是了,本地的学者都在跟着天竺来的僧人学习《音训初本》……简直了。
  老张一听张大象所说,就知道这他妈果然就是妖孽丛生画风变异。
  张大素本来应该是要做东台舍人,然后修国史的啊,他一个文化人,怎么就变成了狼人?
  “怎会到了这般田地?”
  “谁知道啊,你问老夫,老夫问谁去?估计二郎自己都是莫名其妙。原本想着,就是把波斯沿岸的据点都摸清楚,这经略天竺诸事,是早就预料到的。谁能想到出现这等事体?两万黑奴啊!两万!”
  疾首痛心的张大象拍着桌面,“那些个被突厥人打残的蛮子,阉两万黑奴,最少要死个一两万,凡是能活下来的黑奴,那都是来之不易,都是健壮劳力。别说卖到中国,就是在西天竺转手,两百贯要不要?”
  “二郎哪来的门路,能搞到两万黑奴?两万黑奴,这必须是一场大战!地方蛮王,哪有实力捕获?”
  “有个叫沙欣的,从旁协助。加上突厥人三打大马士革,那些个蛮子缺钱缺粮缺战马,就得从外边买,陆路很难走通,只有海路。从波斯海到红海,两地航路,‘广交会’的大船都不缺。”
  “……”
  老张一时无语,无语凝噎啊。
  知道幺蛾子会掀起台风,可没想到这么凶残啊。
  突厥人都三打大马士革了?
  怎么不三打白骨精呢?
  之前两次攻打大马士革,应该榨不出多少油水了吧。叙利亚那个鬼地方,已经被西突厥犁地一样犁了不知道多少回,至少从贸易反馈来看,因为出现了大量地中海沿岸的特产,说明战争烈度相当的高。
  战争对物资的压榨是一种极限,同样的,战后的物资再分配中,就有战利品的倾销。
  这些出现在“河中”,然后进入“昆仑海”的地中海特产,价格降低到十年前的水平,就足以说明问题。
  突厥人战国颇丰!
  但突厥人找补得再多,这事儿居然连锁反应到这种地步,还是让张德始料未及。
  “难怪要隐秘行事……”
  李震也是愣住了,张大素这个事情,性质可大可小。
  往大了说,这他妈就是海外建国。自行建制是多大的罪过?一个谋反谋大逆是少不了的,更何况现在警察又不能漂洋过海地把张大素抓捕归案。往小了说……就是毛事儿没有。
  反正朝廷也不会在意遥远的西方,那“塔巴”是公的还是母的或者是阴阳人烂屁股。
  但麻烦终究是麻烦,张大素是什么人?张公谨这个老帅哥的次子,这要是闹腾起来,简直了。
  “老夫真不知道是该夸还是骂呀。”
  老张一声感慨,“这小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二郎还有这等资质?这不比长孙伯舒差啊。”
  “你小时候也没人瞧出来还是个天生妖孽啊。”
  笑呵呵的秦琼走了过来坐下之后,对张德说道。
  “哎,世叔此言差矣。我可是‘祥瑞’,这可是朝廷认可的。”
  “哈哈哈哈……”
  几人都是大笑,说笑间,翼国夫人贾氏已经让人把菜肴端了上来。
  都是一些家常菜,谈不上多么豪奢华丽,但胜在丰盛丰富,口味也是实在。
  “润娘,一起坐下吃。”
  “妾一个老妇人,就不扫了诸君兴致。”
  言罢,贾氏微微颔首,直接带着人离开。
  这光景也没有分食,而是做了个大圆桌,筷、箸两分,也就无所谓了。
  “那二郎以后怎么办?”
  “办个屁,有心想要把那点事业扔了,可着实收益丰厚,只能先熬着。舍不得啊……”
  张大象感慨一声,然后看着程处弼,“此事还要仰仗一下三郎,明年最好信度河河口,得搞个大港出来。”
  “且慢!”
  伸手拦下的老张看着张大象,“兄长,莫不是此事叔父不知?”
  “……”
  “……”
  “……”
  忽地,众人一个激灵,看着在座的唯一一个“死胖子”。
  “嗯。”
  张大象点点头。
  “咳……”
  秦琼都差点被呛着,这事儿张公谨居然还不知道。这俩大侄子真心给力啊!
  “你们不会说出去吧。”
  “……”
  “……”
  “……”
  张大象也是无奈,“入娘的谁知道会出这等事体?原本想着就是在东宫混点交情,后来通过东宫的榷场搞点营生。这一来二去的,驼队走着走着,就走成这个样子,老夫又有甚么办法?”
  “兄长,小弟敬你一杯,没别的意思。”
  老张寻思着你们兄弟两个简直牛逼,就算“海外建国”搞个传世基业出来,那也停留在想想,停留在三代奋斗的计划上。
  现在好了,一个当年带着薛仁贵狂嫖的大白胖子,一个当年想要长大后和大白胖子老哥一样嫖尽天下的小子……达成了很多老牌权贵想要做还没有做的事业。
  这要是不敬一杯,实在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兄长,小弟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真的。”
  给张大象倒了一杯酒,老张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举杯跟一脸懵逼的张大象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老张又道:“等二郎回转中国之后,我得让人给他写个传,怎么地也得编排编排。”
  “哈哈哈哈……”
  李震大笑后说道,“二郎手底下都是阉奴,不若就写个《阉君传》,秦楼楚馆之内,必定大受追捧啊。”
  “哈哈哈哈哈……”
  连秦琼也是一边咳嗽一边笑,苦逼脸的张大象自顾自倒了杯酒,一声叹息。
  


第六十三章 不止于此
  信度河两岸的据点极多,究其原因,这年头的信度河还不像老张非法穿越之前那么废。整个流域的生态环境还是相当不错的,尤其是中下游地区,还有大量的灌木林存在。即便是过度开发的上游地区,也有大量的支流有着密林存在。
  低下的农业技术,加上战争带来的流离失所,也就导致了信度河的衰败。
  当唐人踏入这一片流域,带来了先进的农业技术之后,原本粗放型的原始农业,就被彻底摧毁。
  而整个河流地区,农业并非是其利润点,当然大型农庄并不缺少。
  “原来占据了‘金合欢’的,是二郎?”
  “当时得了玄奘法师的见闻录,便顺流南下。找到了‘金合欢’,此地林木茂密,采木修建营寨,也就容易的多。只是没有良港,不过两岸地势平坦,二郎言可修板轨,一路延伸至腹地……”
  酒过三巡,撤了残羹冷炙之后,桌面上铺着一张西天竺的地图。上面各家的据点,都是用不同的颜色标注出来。
  邹国公、琅琊公主掌控的据点,主要在中下游,大大小小的庄园、码头、市镇,有一二十个,属于第一梯队的豪门。
  同样掌控一二十个据点的,还有潞国公侯君集,差不多就是一个西天竺“大国”的范围。
  诸如窦氏、李氏、柳氏、房氏、杜氏……杂七杂八加起来,就组成了信度河沿岸数百个据点的规模。
  势力互相交错,在中国高层,有斗争也有合作,但总体来说,合作大于斗争。
  西天竺的山谷地带修建长城,这就是各家通力合作的典范。
  每个据点出一百个“天竺奴”,那也是数万人的规模。
  而“天竺奴”的消耗,是动态平衡的,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到,至于说天竺土王土公,更是不可能明白其中的变化。
  毕竟说到底,整个天竺内部,土公和土王之间,语言文字上都不能沟通。伴随着“卢文”的地位消亡,谁掌握汉语,谁才有跟大唐帝国来客交流的资本。
  带路……也不是那么好带的。
  “这‘金合欢’因何得名?”
  李震好奇地问道。
  整个“天竺地”的瓜分盛宴,李一家都不敢太深入,只要就是捡一点金银收成。真要说大张旗鼓搞番邦投资,有李淳风在侧,他们不敢动。
  除了李,李靖全家也是这个鸟样。
  不过比李靖全家好的是,李至少跟张公谨关系铁,儿孙辈下手,要容易得多。
  “信度河两岸有合欢树,不过所开之合欢花,不类中国粉白,乃是金黄之色。故而因此得名。”
  张德给李震解释了一下,然后在地图的信度河三角洲地区画了个圈,“这里原本有一小邦,国内密布金合欢树,前几年为人所灭。绝其祭祀之后,便更迭其名,以‘金合欢’为标志,一眼便知了。”
  至于说谁灭了那个小邦,谁绝了小邦的祭祀……不值一哂。
  “若信度河两岸修建堤坝,两千石船能不能深入腹地?”
  “自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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