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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7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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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杜相公的官署,名称还未定下来?”
  “事涉责权,油水大得很,一字之差,你可知道说不定就是百几十万贯上下?这如何敢轻松定夺?必是要锱铢必较的。”
  叫“交通总局”,那只要是涉及到“交通”,就能伸手。叫“路政总署”,那显然只要是有路的地方,都能划拉一下。
  说到底,这年头除了陆路,还有水路。
  水上交通就不是交通?远海贸易的海路又怎么算?
  发散思维出去的话,新衙门的管理范围,那是相当的巨大,由不得不挣扎一下。虽说这种挣扎,本来也就是“一家人”的分饼大业。
  “武汉那边,似是交通总署?”
  “武汉是便宜行事,各官署并未定制,多是府内差遣。朝廷编制之本官,和差遣无甚关系。”
  “说起来,武汉看似制度繁复,实则制度无甚定数。灵活多变,独此一家啊。”
  梁县官吏扎堆的地方,此时到处都在议论,思维都在飞快地发散。想法碰撞之后,官吏们的思考方式,也不得不进行适应改变。
  在刑部组织人手调查张德在梁县遭受刺杀的当口,朝廷的正式公文开始下发,新部门的名字彻底确定。
  马周的相印在上面盖了章,弘文阁的大佬们也跟着署名,连刚上位的“警相”秦琼,也在上面签了字。
  为此事背书的中央大佬十分齐全,代表了整个帝国高层的共同认识。
  “来了来了来了!朝廷公文已经下达!”
  “甚么公文?”
  “名字定下来了!”
  “甚么名……是‘交通总局’还是‘路政总署’?!”
  “交通总局!”
  “如此说来……”
  “还没完!还没完!马相公还提拟交通总局试行一段时期之后,便更名为交通部!”
  “甚……甚么?!”
  在梁县的地方官僚消息远没有京官灵通,虽说汝州距离洛阳也就是一脚路。不过京中官吏,已经在猜测第八部是警察部还是交通部。
  甚至有的搏戏场所,已经在关扑博彩这第八部是哪个,赔率还相当的不错。
  不过底层最早确定是交通部的,却是将作监的小吏们,因为交通部的腰牌、印鉴之类,都要立刻着手定制。
  所以外界在传得沸沸扬扬的当口,将作监已经知道了结果。
  实际上开出第八部是警察部和交通部这个投注博彩口的东主,就是将作监的吏员们。
  略作引导,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如此说来,杜相公就是杜尚书了?”
  “设不设尚书,还不好说,不过现在也就是个名头。警察卫大将军翼国公老大人,不也是警察总监么?”
  至于教育部总理大臣……那更是跟尚书不搭界了,也没见孔总理不爽啊。
  “连增二部,这朝臣怕是越来越多。”
  “总是要增的,只是换个名头。”
  有的老油条看得很清楚,除非皇帝春秋鼎盛,办公能力超强,那部门少一点就少一点,权力攥在手里就行。但现在皇帝身体不行,皇后又是半路出家的执政,在保证权柄的同时,肯定要分散底下的权力分配,这样才能剧中调停,依然是老大中的老大。
  新增教育部、交通部是为权力服务,改制弘文阁也是为权力服务,马周成为点头相公,也只是皇权的现实需要。
  至于说马周通过自己的能力,依然能实现一点“相权”,只不过马周的业务水平高,加上在帝国内部也颇有人脉,而且还获得了女圣陛下的信任。
  提拟交通总局以后更迭为交通部,不管将来交通部如何,都要记马周一份人情。
  虽说对帝国高层来说,这本来就是注定的事情。
  但举手之劳也是劳,这倒是无可辩驳的。
  梁县城中沸沸扬扬的当口,张德则是悠哉悠哉地听乐工弹了一曲《开封有个包青天》,“周氏琴”只是伴奏,主要还是靠胡琴。
  恶趣味的老张大马金刀地坐椅子上,左手“马汉”撸子,右手“王朝”喷子。
  黑洞洞的枪口着实有点吓人,乐工们压力很大,总觉得这个江汉观察使老大人是个不可捉摸的“癫子”。
  恶趣味结束之后,“周氏琴”也就放在梁县吃灰了,老张根本不喜欢听音乐。非法穿越之前,猫工地上听歌,因为耳鸣的缘故,也就是听个“不仁狄仁杰流”。
  所谓“不仁狄仁杰流”,也就是“如果我是狄杰你会爱我吗”这个流派。
  可惜想要弄出这个流派……总归是绕不开电路元件的,所以说,小霸王其乐无穷,这是大道,这是真理啊!
  “宗长,车马已经妥当,甚么时候出发?”
  “走吧,都这光景了,也无甚要紧事情还要老夫在场。”
  朝廷也设置了专门的对口衙门,工部完成瘦身之后,“星汉银行”未来的很大一部分投资,就会和交通部打交道。交通部为工程项目背书,不至于地方政府赖账,“星汉银行”虽然也不怕地方政府赖账,但处理一个个麻烦事情实在是消耗资源,有了交通部,能节省太多太多的精力。
  至于以后哪个州哪个县换了领导班子,他们同意原来的工程项目也好,不同意前任的业绩也罢,“星汉银行”是不愁的,打官司打不到他们头上去。哪怕底层劳工闹事,也只会拆了县衙,关他们“星汉银行”屁事?
  “‘冠军侯’差人来信,说是正在龙门游玩,宗长走官道的话,可要前去龙门?”
  “龙门?”
  “伊阙。”
  龙门这个名称由来并不长,也就几十年,不过龙门和洛阳是有关的。
  因为洛阳城和长安城不同,整个城市的布局有点偏,偏的原因,就是正南方向要对准龙门山。
  所以洛阳的中轴线,其基准和经纬无关,和洛阳南的龙门,也就是伊阙有关。
  杨广当年定下龙门这个名字之后,民间也就多称呼“龙门”,不过高层还是很少这样讲,大多还是称呼伊阙。
  这地界,和虎牢关一样,也是兵家必争之地,“伊阙之战”,白起干掉韩魏两国二十四万联军,就是在这里。
  围绕洛阳这个“风水宝地”,周围就没有不是古战场或者不是大打特大的地方。连当今皇帝发家致富的关键点,也是洛阳之战。
  伊阙东南就是大谷关,不过现在基本废弃,虽说还设有一镇,但基本就跟地方杂兵一样,主要业务是物流运输。嵩山、少室山等地的粮食运输,就是他们承包下来的。
  “三郎终于得空了?”
  “‘冠军侯’应酬极多,也是借故出游,避开酒席。”
  “哈哈哈哈……”张德哈哈大笑,拂须道,“他自诩海量,这光景,也是喝怕了。”
  程处弼哪能不怕,他的确是海量不假,三五斤灌水一般,可天天三五斤灌水,那就真是灌水了。
  饶是他沙场战将,一度落跑到太子那里“叙旧”,其实他叙屁个旧,除了“程立雪门”那会儿跪舔过李承乾,后来李承乾在他这里就不值钱。哪怕现在李承乾成了“东海道大行台”,但关他屁事,他马上就要去天竺,给帝国主义事业添砖加瓦。
  跑李承乾那里,也是喝酒要少得多,毕竟敢在储君面前装逼拿捏的老流氓,终究是少数。
  程处弼可以不鸟自己亲爹程咬金,但尉迟恭让人过来,说是过府吃酒,他能不去?
  西军的海量,跟北军的海量比起来,那就是弟弟。
  北军打仗未必有西军那般厉害,可喝酒,那真是天下第一。就北军待得那地方,入秋之后,到立夏之前,哪天不喝酒?
  不喝可能就冷死了。
  而尉迟恭又是几十年的肚量,都是灌水,尉迟恭体型更大只啊,灌水也比程处弼多。
  老魔头又喜欢装逼,你是“冠军侯”,那你怎么在俺面前趴下了?你这个“冠军侯”不行啊。
  曾经脱过程处弼裤子,用手指弹过他小丁丁的尉迟日天,终究是一世的阴影。
  “宗长,可要去龙门?”
  “去就去吧,到了伊阙,也就到了京城。”
  “那我就先行安排一下。”
  “我有王朝马汉在身,安全无虞。”
  “……”
  亲卫们一脸无语,可又不得不承认,双枪张老汉的威慑力,的确是强啊。
  更何况,还不止双枪呢。
  


第五十一章 面目全非
  伊阙同样设有一镇,除镇将之外,还有关口大使,两条过伊水的官道,一般都会在这里做最后的停顿。
  在龙门山这个位置,两条官道分别在南北接通渡口浮桥,其中伊阙北桥往西直通洛水,顺着洛水沿岸溯流而上,没多远就能抵达寿安县。汝州和河南府的交流,主要就是走这条官道。
  另外一条新式弛道,渡口在龙门山北,从伊水两岸向河中心各延伸了两排石墩,石墩假设路面,在河中心再设拱桥。大量使用了钢筋、水泥,是工部新制桥梁。这种新制桥梁,主要就是分布在五都,以及武汉、淮扬、苏杭这种特大城市。
  除此之外,守卫京畿的关隘,如今也是大量使用钢筋、水泥,传统的军事作业,已经很难破坏到墙体本身。
  职业习惯的缘故,程处弼对山水风景并无感觉,但是伊阙这种地理结构,加上伊水东西两岸错落有致,又互相切割的山岭、丘陵,自然而然地,就会想象着当年伊阙之战、昆阳之战的战场广度,一定是到处犬牙交错,厮杀的极为激烈。
  “将军。”
  “嗯?”
  “张江汉的仪仗到了。”
  “噢?兄长到了?”
  程处弼顿时一喜,他形貌粗犷,臂膀有力,常年行军作战,为了保证气力,体脂相对较高,整个人看上去极为雄壮威武。
  和那些个腱子肉条条拉丝的纤夫苦力不同,常人见了,只会以为这是个黑胖子。
  此时没有披甲,穿了一身棉袍秋装,脚踩牛皮马靴,头戴双翅撲头,腰间一柄御赐“冠军刀”,拙朴无华的刀鞘,里头盛装的,却是一点寒光。
  手按刀柄,龙行虎步朝南边走去,他也没有骑马,离津口很近,人到桥边,静静地等候着。
  “哈……一晃十数年……二十年啦!”
  低头一看,居然肚腩宽大,要不是有腰封收着,便是显得有点丑陋了。
  “将军不是时常跟张公通信么?”
  “书信往来,哪有当面叙旧好?虽说几次回京,也曾见过面,但几年一回,也是相当的艰难。旧时长安少年,如今还能时不时碰面的,少之又少。便是李奉诫,人在扬州,照理说来武汉也不甚难的,可见面次数,怕不是也不比老夫要多……”
  说着说着,程处弼竟是喟然一叹,情不自禁地擦了一下抑制不住的眼泪,“若非兄长,老夫岂非浑噩一生,生即是死?”
  其中心路历程,着实复杂无比。
  曾经程处弼以为,这世上最大的功业,不过是封侯拜将。做个开疆拓土的大将之时,他也是觉得人生快意,就在沙场之间。
  直到后来看到一个个“西军”血脉少年成长起来,他们少年之时,便知道自己是汉人,便知道自己的国家叫做皇唐天朝。这种震撼,让程处弼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原先的那点愿景,着实不值一哂。
  再到后来,连西域少年组成的探险队,都能轻松推平西突厥战兵之时,程处弼便真的明白过来,天下的英雄豪杰、骄兵悍将,打一个少一个。但这些个西域少年,又或者那些新的长安少年、扬州少年、武汉少年,他们打完了一个,还会有一个,前赴后继,便是皇唐天朝灭亡,也不会被打完。
  在这个时侯,程处弼虽然不明白这贞观朝的名宿在那里说什么大变革,他不懂,但他明白,这世道变了。
  以往内心的叛逆,此刻也早就烟消云散,而是淡然自若、坦然面对。
  倘使让程处弼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境,大抵上就是对贞观朝,对皇唐天朝,会下一个预言,那便是,总有一天,这天下没有皇帝,大概也是无妨的。
  天下有天下少年,这天下便在。
  当代冠军侯?天竺都护府大都护?浮云罢了。这些曾经为之而神往的功业,此时此刻,都是招手即来,容易的很。
  他有五千天下少年,那千几百万丁口的天竺数百国,统统都是土鸡瓦狗。
  让程处弼讲个道理出来,他不懂,也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他却很清楚,贞观二十五年的西域少年,是愿意为了汉人,为了皇唐天朝,前赴后继、死不旋踵。历朝历代都不缺少死战到底,甚至战至最后一人的强军。
  但是,历朝历代,从来没有死战到底,战至最后一人的当代少年。
  这就是区别,这就是当下。
  而这一切,程处弼不认为是圣人可汗、贞观大帝带来的,只会是曾经的长安少年之首,只会是他的兄长张德。
  “将军?”
  见程处弼怔怔出神,亲兵小声地喊了一声。
  程处弼抬抬手,笑道:“你可知老夫当年成名,是因何事?”
  “莫不是征讨且末?”
  程处弼摇摇头。
  “攻灭疏勒?”
  程处弼依然摇摇头。
  亲兵想了想,“莫不是旧年在安北都护府,镇压漠北诸部?”
  程处弼还是摇了摇头。
  亲兵顿时一脸好奇,左右看了看同样都是一脸纳闷的袍泽,便道:“将军,下走实在是猜不着。”
  “哈哈哈哈……”
  程处弼指着伊水指着津渡关桥,笑道,“跟这水这桥,倒是有些干系。”
  回想当年,一曲灞桥之上的“长亭外,古道边”,《送别三叠》力压《阳关三叠》,至今还是传唱不息。
  平康坊中的老派都知,骗那些个中年老汉口袋里的华润飞票时,便是愿意唱这十多年前的老歌。
  一首怀旧金曲,赚了不知道多少江湖老汉的辛酸泪,回忆重重往事,悲从中来,不由得舔舐伤口,掏钱的掏钱,呜咽的呜咽。
  亲兵们面面相觑,显然不晓得这里头到底有啥关系。他们大多年纪都不算大,上了岁数的亲兵,也早就外放别处做官,鲜有还跟着程处弼吃肉喝汤的。
  见年纪轻轻的亲兵们一脸茫然,程处弼也只是笑而不语。
  “老夫少时恶名,可知因何而变?”
  亲兵们这时候一个个兴致勃勃地开口,有人嚷嚷道:“定是‘程立雪门’故事,比那‘负荆请罪’‘孔融让梨’还要厉害。”
  “甚么鬼话,这如何是叫厉害?”
  “那就是厉害!”
  “你懂个卵……”
  几个亲兵正在争论,程处弼却是颇为高兴,“程立雪门”的典故,说的就是少年能知错能改,对友情极为珍重。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哪怕程处弼没有成为西军悍将,数百年之后,那时候的当代少年,翻开手中的课本,大概也是要学一学贞观朝程某人的道德节操。
  情不自禁地又开始想当年,程处弼拂须一叹:“焉知时运何如?”
  至于血淋淋的“程门立雪”,大概会和“杀鸡儆猴”放在一块来说吧。
  如今敦煌宫那里的青皮流氓,逞凶斗狠的时候,都会恶狠狠地攥着家伙环视一周,然后放出经典狠话:今日某家让尔等领教一番,甚么叫做“程门立雪”!
  狠话放完,就是拎着砍刀开始放血……
  一个人活成了历史的一瞬间,着实有种莫名的爽感。
  程处弼任由秋风吹打,心境却是相当的超然。
  只是远处的仪仗越来越近,那刚刚熄灭的心潮澎湃,顿时又旋即而起。
  良久,只听马蹄声阵阵,不多时,就有数十骑冲到伊水跟前,程处弼定睛一看,只觉得为首之人有些眼熟。
  还未打量清楚,就见对方手中鞭子卷了个圈儿,冲自己遥遥一指,高声喊道:“可是务本坊小霸王程三郎当面?”
  “嗯?”
  程处弼哈哈一笑:“你是哪家猪狗,也配同某说话!”
  “猖狂,可敢同某赛马一程?”
  “牵某‘夜飞电’来!”
  “它在武汉过得舒服,怕是不愿来了。”
  “当真是畜生,背主忘本啊!”
  “如今你无良驹,又当如何啊?”
  “那在下只能忍痛服输,还请英雄绕了则个,这务本坊大龙头的交椅,还请哥哥上座……”
  “哈哈哈哈……多年不见,你这厮口才见涨,怕是奉诫也不及你!”
  翻身下马一条恶汉,程处弼一众亲兵都是面面相觑,眼见着两边似乎是在对骂,却又不见杀气,于是进退不得,一个个巴望着程处弼。
  程处弼迈步向前,冲来者抱拳行礼:“兄长,多年不见,面目全非啊……”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甚么叫面目全非!”
  拎着鞭子,张德一听程处弼开口说的这话,顿时脸都黑了。
  只是走到跟前,程处弼的亲兵们才发现一个问题,传说中腹有诗书儒雅蹁跹的江汉观察使老大人张德,居然比自家将军还要高壮……
  


第五十二章 龙门客栈
  津口关卡多有客舍、通传驿站,加上这几年因为文具用品成本逐渐降低,特大城市的市民阶层也普遍有了一定的识字率。书信需求就自然而然地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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