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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7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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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有的人还端着点架子,有的人就放得开,比如源十九郎,他还有什么好想的,自家老叔……乃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大靠山。
  “这瓷窑厂既然好了,别的可有甚么说的?”
  “嗯?”
  之前源十九郎接了老张话头,丝毫不客气地报了一串菜名,本想着就能吃个碳烤瓷器,可现在听老叔大人的话,这貌似还有搞头啊。
  一个激灵,源十九郎立刻笑脸灿烂,搀扶着张德的胳膊,“老叔,这光景也快到午膳,小侄早就让人准备了一桌席面,都是本地的特产,有上好的红牛……这牛肉绝对放心,也不知道怎地,昨日有一头犍牛,在汝水河畔吃草,一时失足,竟是淹死了。”
  “注水牛肉不好吃吧?”
  “只吃了几口河水,呛死的。”
  “……”
  “……”
  “……”
  别说是张德左右的幕僚团,就是郏城县的一干官吏,这光景也被自家县太爷的脸皮给震惊到瞠目结舌。
  这拍马屁的机灵劲,简直是不同凡响!
  


第二十五章 藏得深
  皇唐疆域之内,商人阶层基本都是狗,但即便是做狗,做武汉的狗和做洛阳的狗,总归是有区别的。
  能在洛阳做狗,要么血统高贵,要么是外国串串,鲜有不上不下的品种。
  而在武汉做狗,对出身要求极低,并且武汉还能保证狗的狗身安全。巧取豪夺狗粮的王八蛋不是一个没有,但至少想要抢狗粮的时候,都掂量一下成本。
  至于说更多的权力,商人阶层自己不争取,也怪不得某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没给机会。
  当然对老张来说,商人阶层争取不争取也不重要。
  “十九郎,吏部遴选之时,怎会争取到汝州缺额的?”
  “是因为修路啊。”
  源十九郎提着一只锡壶,里面装着本地酒,为张德倒了一杯之后,他才坐回自己的位子,“工部新添路政司,这衙门水深得很,是薛河北牵头重组,有圣人撑腰,自然是在工部身上咬了一块下来。”
  “噢?”
  之前虽然知道朝廷搞了交通衙门,可这几年朝廷的衙门,尤其是全新的衙门,动不动就是今天开明天关张,没什么长性。
  背后原因,跟大佬们的争斗有点关系,但关系也不是最大的,最大的问题在李皇帝的身体上。
  这新衙门开办之后,皇帝死了,那他们算什么?前朝余孽?
  所以这几年新开衙门,只盯着长孙皇后的有不少。
  女圣陛下说阔以,那就是真的还阔以。
  皇帝老子虽说大家依然都很怕,可也没有以前那么怕,再怕人都要死了,怕死人个毛啊。
  “老叔,老叔你说这是不是有人打算把修桥铺路专门摘选出来?”
  “嗯?十九郎为何这般说?”
  “小侄前往吏部遴选之时,是在河北做事,沧州、天津两头跑。那些个港口修起来之后,就是盯着修路,板轨、弛道……这些个路,谁攥着谁赚钱。就说天津,从天津往西北百几十里,就是个煤矿。采煤着实简单的很,这煤运往天津,转手就能卖出去,天津出来的煤,卖苏州的都有。”
  近海沙船组成船队,运气好不翻船的话,的确有这个能力。
  只是用马眼想也知道,想要组织船队,哪怕只是近海船队,也不是阿猫阿狗可以做到的。
  大多都是巨头,像新晋的大佬薛大鼎,不说身后家族势力或者圣眷如何如何,只说他本身。“环渤海高速公路”是随便哪个人就能主持的?
  一条路修下来,沿途有什么资源什么好处,谁修路谁说了算。
  哪怕你家煤矿离这条路只有五里地,不给你接上就是不给你接上。
  如此操作之下,自然就有人察觉到路桥的另类玩法,卡着别人的脖子,收保护费收到爽啊。
  而且这年头的河北环境极好,北地蛮族基本被平了一圈,安全压力达到了历史最低,加上沧州多年经营,可以说也有二十年埋头苦干。水陆交通、土地产出、人口数量,都不是周边地区可以比拟的。
  加上得天独厚的贸易环境,更是让早先的建设者们吃到了发展红利。
  这红利是如此的丰厚,乃至既得利益者们,根本不想和别人一起分享。
  人之常情,毕竟当初薛大鼎为了搞建设,没少吃瘪,吃瘪其实也没什么,关键当初工部没少拖后腿下绊子。
  要不是薛大鼎关系硬扎,张德又是盟友,根本撑不下去。
  沧州的发展红利变现时候,薛大鼎的头发都全白了。白的跟沧州的棉花一样,你说薛大鼎能不恨?
  眼下薛大鼎作为北地数一数二的巨头,哪怕对上幽州都督府都不怂,何况是本来就有薛大鼎门生故吏的工部?
  新置一个路政司,首先就把不少同僚给排挤在外。随后孔颖达搞教育部成功,成为当代一个新门派的“开派祖师”,更是激发了路政司上下的搞事热情。
  “环渤海高速公路”还剩下最后一段,就算彻底完工,这个靡费不知道多少,动用劳力不知道多少的超级工程,就是薛大鼎的第二强底气。
  至于第一强……那自然是二圣都给予了他圣眷。
  “如此说来,你是走了薛公的门路?”
  “哪里啊,小侄哪有资格在薛河北面前说话。这不是……这不是还多亏了老叔嘛。”
  “这怎会跟老夫有关?”
  老张一愣,“吏部遴选,老夫从未插手过,便是与人方便,也多是在江南。兵部倒是有,但那是将校的情谊所在。你这话,从何说起?”
  “怎会无关呢?老叔忘了,小侄那族叔原先为长安令时,源氏多受老叔照顾。后来不少族人,就是跟着去定襄都督府,在那里留了点物业。”
  “定襄都督府?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薛河北认这个啊,别看小侄在直隶近畿做官,那也是河北娃,在河北长大的。那是土生土长的河北人!”
  说罢,源十九郎挺了挺胸膛,“薛河北在河北用人,用亲不用疏嘛。”
  “……”
  卧槽,服了。
  老张突然反应过来,感情这源十九郎的脸皮,是传承自源坤罡?你说你一个长安官宦人家,怎么把自己包装成河北土著的?
  而且还只用了二十年不到的时间。
  不过这些事情老张也无所谓,根本不在乎。他只是没想到,薛书记的雄心壮志,那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大上一圈啊。
  有点儿意思。
  瞧薛书记这操作,怕不是打算分裂工部,直接搞个路政部出来?
  不过想想也不可能,按照薛大鼎的资历和手腕,怎么地也得是个交通部啊。
  只有路桥,那也太小看薛大鼎,小瞧薛大鼎的眼力眼界。
  薛书记在沧州做老大的时候,修过的码头比大多数人这辈子见过的都过。
  北运河沧州段的保养维修,也是数一数二的业绩,加上沧州整饬海塘,开河挖沟,一些利的水利工程,薛书记也是业务娴熟经验丰富。
  路政司?
  级别上连沧州刺史都不如,薛大鼎会看得上?
  源十九郎经历的还是太少,对薛大鼎也了解的不够多,至于朝局变化,更谈不上什么敏锐目光,所以判断上有失误。
  老张其实也比源十九郎好不了多少,但他位子高,有些事情就看得明白一些。
  “唔……”
  略微沉吟,张德寻思着,再有一波大建,或者说再来一波建设浪潮,薛大鼎应该就会上疏,或者组团发功,让路政司从工部剥离。
  搞不好被干的还不止工部,可能还有将作监和都水监。
  这种得罪人的事情,那帮皇宫里的阴阳人死太监会同意?
  转念一想,要是薛大鼎能把阴阳人死太监也说动,这成功率就大大增加。
  老张心中暗道:原本还以为薛大鼎就是要搞个河北省出来,这他娘的胃口真是大得惊人啊。
  当初孔祭酒一路骚操作,搞了个教育部出来,还没见有什么成果呢,孔家已经吃得快撑爆肚皮。
  仅仅是在各大城市建立直属衙门,孔总理能数华润飞票数到手抽筋。
  当然了,孔总理对钱没有兴趣,他对钱没有概念。
  文化人只是研究华润飞票上的字体有几种变化,以便研究出全新的书法体系。
  “老叔,小侄这来郏城县上任,就是因为多少也管过一阵子工程。这‘汝水路’,咱们郏城县这一段,那是修的最好的,动用人工少不说,靡费也不多。”
  “这修路上的事情,新制官道跟地方无关吧。”
  “话是这么说,可这小工总归是要的吧。就汝州这地界,征发民夫之后,别的县懂甚么管理?小侄也是专门在沧州上过几节管理课的。”
  “嘿……”
  这年头出来混,当个贪官也不容易啊,要与时俱进,不然就很容易被清官淘汰。
  贪官在努力,清官也在努力啊。清官又不是除了装逼啥也不干,清官也有业务小能手啊。
  那么作为贪官,你要是不比清官更努力,业务能力更强,怎么脱颖而出呢?
  所以说,做官要努力,做清官更要努力,做贪官……要把努力当做常态,当做习惯。
  “老叔放心,这窑厂只要盖起来,销路不是问题。小侄亲自带人,往京城走一遭,不怕这郏城县的‘特产’上不了贡。”
  “不需要老夫帮忙?”
  “老叔都这般支持了,这点小事,岂敢再去劳烦?小侄来汝州赴任的时候,那也是有宫中内侍送上十里地的。”
  “嗯?”
  张德有些好奇,“中外勾结,可不是甚么好事。”
  “不不不,老叔放心,绝非是中外勾结。这等自灭满门的事情,小侄哪里敢做?这不是从河北过来的时候,路政司新开的工程,举凡工地,都有太监、少监。小侄来的识货‘汝水路’是有设有太监的。”
  “是宫中差遣?!”
  忽然抓到点东西,老张手中的酒杯刚要凑到嘴边,又悬在了空中。
  “这个小侄就不知道了,宫中内侍也不曾说过,照理说,应该是临时差遣吧。”
  源十九郎不以为意,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重要。
  不过张德却明白过来,难怪那帮阴阳人死太监会跟薛大鼎联手。
  


第二十六章 汝北小灶
  在汝州刺史刘玄意抵达郏城县的时候,张德已经吃饱喝足休息了一通。若非有人告诉他刘玄意到了,他原本打算继续赶路。
  不过既然“地头蛇”到了,自然是要见一面的。
  “操之,经年未见,还是这般雄伟。”
  张德比刘玄意高一个头,身材又极为壮硕,两人站在一起,刘玄意说话都觉得累。
  其实论年龄,刘玄意差不多大了张德一轮,但老张喊他一声“玄意兄”,半点问题没有。
  谁叫张德睡了李渊的一个闺女呢。
  刘玄意的老子刘政会,是当年太原鹰扬府司马,怎么发的家,一眼便知。
  再一个,孙伏伽还跟刘玄意的祖父学过几天律令,当时刘玄意祖父刘坦是前隋的前大理寺卿活的。
  后来刘坦去世的时候,孙师兄就屁颠屁颠跑去展现非常惊人的公文水平,再后来,就成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状元”。
  “玄意兄,原本我就打算动身前往梁县,又何必劳烦玄意兄来郏城走一遭。”
  “劳烦个甚么,你当老夫愿意骑马颠上恁多路么。”
  刘玄意一看张德这尿性,就知道这厮打算跑,进郏城县之前,就有小弟告诉他,他娘的郏城县领源宝居然捷足先登,从张德那里拉了赞助,好大一笔投资  一听说这个,刘玄意就知道,这张德撒了一把狗食儿,就没打算在汝州继续多呆几天。
  所以客套话也没有了,更不要说摆宴寒暄。人张德吃都吃完了,摆宴干什么  “操之,不能厚此薄彼啊。这郏城县是朋友,这梁县就不是了”
  说着,刘玄意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比划,“老夫家里二哥,不也在武汉读书么你是他先生,怎地连点照顾都没有”
  “啧。”
  老张砸了一下嘴,刘玄意的次子刘循在武汉是有当差的,读个屁的书。刘循挂职不少,早先还挂在江夏王府,后来转到沔州统军府,后来是沔州折冲府。
  “好了玄意兄,直说吧,甚么个价”
  “嘿嘿,操之,咱们坐下说,慢慢谈、慢慢谈”
  这光景郏城县县令源十九郎已经过来问过好,长官刘玄意能谈出个什么花儿来,跟他没关系。
  不过除了他这个县令,临汝县令和梁县县令也都跟了过来,还有石楼山镇将。汝北头面人物,都算是到了场。
  “源老弟,你这是吃独食吧,你不老实。”
  “白兄,非是小弟吃独食,这谁能想到自家长辈途径汝州,路过郏城县这寒暄了一番,谁知道长辈很是关怀,如之奈何啊。”
  源宝一副“受之有愧”的模样,让临汝县的白县令嘴角直抽。
  一旁石楼山叶镇将一副儒生模样,头冠拾掇的干干净净,要不是腰间的横刀出卖了身份,还真是有点京中士子的气度。这光景站在那里听到源十九郎装逼,叶镇将笑了笑,对源宝说道:“十九郎藏得挺深啊,有这门路,何不早说这几年咱们可没少受龙兴县那帮杂碎的窝囊气”
  埋怨的模样,让源宝也是尴尬,挤出个笑容道:“此间小事,岂敢劳烦家中长辈若是被知晓了,怕是还要责怪小弟是个无能之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行了,拽个甚么文。”
  白县令打断了源宝的话,直接问道,“谈成了多大的买卖”
  “哼”
  这市侩之语,简直玷污了梁县县令的耳朵,他根脚要高一些,虽说治所就在州刺史府跟前,可汝州刺史刘玄意也没有专门拿捏过他。
  “尔等如今模样,同市井之徒何异”
  “行啦皇甫兄,这都是火烧眉毛的辰光,还摆甚么架子。今天要是使君谈不拢,咱们就看着张梁丰过广成泽吧。就你皇甫家高贵你看这些个武汉子到了伊水,信不信颍阳、伊阙那些个高门跟苍蝇一样一拥而上”
  皇甫氏也是老牌世族,但白县令也不怕他,洛阳白氏怎么地也是当代豪门。论底蕴也不输给谁,这光景,比实力还要更强一些。
  别看梁县皇甫县令摆谱,实际上皇甫氏也没少捞钱,至少在丝路上,皇甫氏也是一流的商帮。
  白手套不知道有多少,看着干净罢了,其实没区别。
  别人不知道根脚,白县令作为洛阳白氏子弟,怎么可能不知道  “哼”
  听到白县令的话,皇甫县令没有争辩,轻哼了一声,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入定的模样。
  “十九郎,说说看,落袋的有多少”
  双手交叠在身前,站定在一株菊花旁的叶镇将问道。
  “主要是窑厂。”
  “窑厂甚么窑砖窑、陶窑”
  “砖窑、瓷窑。”
  说出口的时候,源宝难免控制不住得意的心情,嘴角一弯,“待本月十四,就能详谈。”
  “瓷窑”
  叶镇将声音都提高了不少,大约是自知声音有点大,又立刻压低了调门,“十九郎,你有销路”
  “也不瞒诸位,坊市里那点散件,自然也是要做的。不过,已经相约做几件精品瓷出来,到时候上报土贡。”
  “入贡”
  都是行家,一听源十九郎的话,就知道他的操作是什么。别说叶镇将,就是梁县皇甫县令也是微微一愣,拂须沉思,显然这操作是最稳而且成功率极高的。
  这几年瓷器行销,但精品瓷器还有高档瓷器,依然还是有价无市。能够做上等瓷器的地方太少,东关窑厂连京城权贵圈都满足不了,何况天下雄州那么多。
  “石楼山能开窑么。”
  叶镇将虽然也激动,但提问的时候还是很冷静。
  “石楼山采石、烧石灰还行,这开窑不能吧”
  临汝县白县令有些怀疑,石楼山在梁县东北,离得不远,以前有过烧陶的事业,但很早就破败了。
  制器的历史倒是悠久,可以追溯到秦汉时期。光武帝刘秀和王莽打了昆阳之战后,制器业务就废了好几百年。
  昆阳之战在哪儿打的呢其中一片战场,就在汝水以北的郏城和梁县之间。
  后来汝州长期就是产粮区,诸多高附加值的产业,都没有再复兴过。
  而且南北朝几次对峙,动不动就干到洛阳附近,汝州的手工业基本就没有稳定过。真正进入恢复期,还是隋文帝上台之后的事情。
  只是也没赶上好时候,隋末大战,一帮军阀先后在洛阳地区盘踞。汝州最终只能以粮仓和兵员基地的身份而存在,好不容易熬到王世充嗝屁,偏偏唐朝一开始定都就是长安,洛阳附近,还是老大世族们说了算。
  可以说一直没有太好的机会。
  等到李皇帝迁都了,可李皇帝迁都,和历朝历代都不一样,那是实力彻底压倒了山东世族。
  然后十几年时间,“环京城无人区”就这么诞生了。直隶近畿就出现了中心和边缘地区人口稠密,过度地区人口稀少的局面。
  百工行业涌入汝州的数量并不在少数,但外地人到了汝州,本就没有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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