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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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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所言甚是,这‘女儿国’若是没有殿下,还开不起来呢。”
  “对啊……不对!不对不对不对……这‘女儿国’,都是你们兄弟二人的功劳,跟本王无关,本王何来功劳,没有本王的宅子,你们兄弟二人随便找个地方,不照样能风生水起?”
  神色紧张的李恽在那里胡言乱语,张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寻思着大嬢嬢这一波发飙,威力当真是无穷大。
  别说是蒋王李恽,连那个窝在豫州的道王,这光景都是屁颠屁颠来了京城。
  之前还说跑去西京,给“四夷怀德碑”献花呢,现在还献给屁啊,硬要厚着脸皮说跟十二阿姊叙旧,连长安城都不去了。
  好在李元庆是太皇的儿子,不去拍马屁也就不去了,横竖这皇位也跟他没关系。
  “女儿国”内,李恽还在那里愁眉苦脸,不多时就见安平公主的侍卫过来通禀,说是安平姑姑要看看蒋王殿下。
  李恽一个激灵,生怕这是来弄死他的死士,缩张沔后头假装不在,搞得张沔很是无语,跟侍卫言语了之后,才对李恽道:“殿下,不至于此吧。”
  “甚么不至于此!这皇族中的事情,可从来没有什么不至于此的说法。父皇如今不吱声,想来是十二姑姑半点事情都不会有。你没听刚才那侍卫说么?房遗爱那个狗东西带着李慎过来。”
  眼神很是惶恐的李恽对张沔道,“别人不知道房遗爱,本王还不知道?这狗才那是赌了魏王兄的大门,敢跑弘文阁要债去的。这一回,定是收了李慎的人事,特意过来做说客的……”
  话说到这里,忽然李恽一个激灵,看着张沔好奇道:“诶?说到这狗才,莫不是房遗爱跟你大人交情这般深厚的?”
  “殿下,房二公子他是谁的儿子啊?没交情也会有交情啊。”
  “说的也是。”
  李恽很是认可地点点头,然后道,“哎,二郎,你跟房遗爱能说上话么?”
  “殿下,大嬢嬢真要杀你,绝不会让你来‘女儿国’,懂么?”
  实在是无语的张沔快要被李恽搞崩溃了,本来就因为禁足在“女儿国”很是不爽,结果呆在“女儿国”还有神经病上门,唠叨像个老太婆,着实让张沔几欲寻死。
  见李恽一脸不信的模样,一咬牙,张沔又道:“殿下,说句得罪殿下的话,似殿下这等闲王,大嬢嬢根本瞧不上。”
  言下之意,就是根本没有被对付的资格。
  听到这句话,李恽突然眼睛一亮:“对啊,我是世人皆知的贤王,十二姑姑不至于加害了本王,这不是自污么。”
  “甚么自污?”
  张沔眼睛眨了眨,寻思着就算砍死个“闲王”,也不至于就是“自污”吧。
  一脸美滋滋的李恽还沉浸在“贤王”的美梦中,突然就精神抖擞起来:“好,既然十二姑姑叫我过去,那就过去一趟。”
  言罢,他突然又耀武扬威起来:“二郎,赶紧叫几个心灵手巧的,本王要沐浴更衣。”
  “……”
  张沔不知道该说什么,叹了口气,跑去点几个小姐的时候,还骂了一句:“娘的有病。”
  蒋王李恽在准备着,两京弛道上,马车内房遗爱正呼呼大睡,坐卧不安的纪王李慎又是焦急又是紧张,离洛阳越近,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也就越多。
  明明车厢里还放着冰块,可就是让他不得安宁。
  “哈哼——突突突突突突……”
  一个老长的鼾声,房遗爱在车厢里大马八叉地躺着,咂吧了一下嘴,还伸手挠了挠裆部,“嘿,韦娘子,你跑啊……你他娘的倒是跑啊,跑啊,怎么不跑了?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嚣张得意的狂笑,笑得极为放浪形骸,偏偏这笑声居然是做梦笑出来的。
  “……”
  无话可说的李慎居然就内心平静了下来,很尴尬,可真的就是如此,他听了房遗爱做梦的狂浪笑声之后,内心一片平和,只觉得京城一行,也没什么好怕的。
  “你喊啊!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认救得了你!小娘子……今日老子……老子就要尝尝鲜……臭娘们!又敢坏老子好事!还敢瞪老子,公主怎么了?老子打的就是公主!跪下!你他娘的……”
  “……”
  李慎捂住了耳朵,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第六十三章 拜访
  醒酒的最好方式就是再来一杯。
  “二郎,你……你还喝啊。”
  “老弟,教你一招,醉酒之后想要醒的快,最好再来一杯。”房遗爱洗了把脸,坐躺椅上又来了一杯“桃花酿”,在长安喝的是葡萄酒,好喝归好喝,容易喝胀。
  他从来不品酒,怎么喝都是喝,何必给人面子?
  反正他就算一边喝一边尿,也有的是人赶趟过来拍马屁。
  范阳卢氏垮台之后,房遗爱发现他们房氏不但没被牵连,反而实力更强,房遗爱就知道,他们房氏,那是真的牛气冲天了。
  在外有大哥房遗直撑门面就行了,他即便闹出再大的祸事来,只要房氏不塌架,别人也就是拿他和大哥比一比,说这房二不如房大太甚。
  但也就到此为止。
  高阳公主嫁过来的时候,那叫一个趾高气昂,房遗爱当时就在一步步试探。从争执、争吵、推搡、殴打、毒打……一路过来,最大的惩罚,居然就是个呵斥禁足。
  从那一刻起,房遗爱就明白过来。
  这贞观朝啊,是皇帝需要他爸爸,而不是他爸爸需要贞观朝。
  “二郎还是少喝点。”
  “倒酒。”
  “哎。”
  纪王李慎应了一声,拿起酒壶就给房遗爱满上一杯。
  喝完这一口,房遗爱就把杯子倒扣,然后道:“走,去见一见你家姑母。”
  “哎,二郎走着。”
  论起来,房遗爱见了安平长公主,也是要喊一声姑母的。不过他是没打算喊,这要是喊了,怕不是安平长公主当场就能嘲笑他。
  传到武汉,传到江西,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柄?
  又换乘了马车,前往李芷儿临时住所的时候,有人传信过来,说是蒋王李恽也要同往。
  “蒋王?”
  房遗爱眉头微挑,“这物事没去长安的?”
  “没见着他。”
  “这‘桃花酿’是蒋王送来的?”
  “适才倒是没注意,现在想起来,好像是这么说的。”
  “老子还以为是张沧送的。”
  忽地,房遗爱愣了一下,“蒋王可以啊,有眼光。”
  不动声色就跟张沧勾肩搭背,这是上了一条大船啊。
  贞观朝的亲王,不管是太上皇还是皇帝生的,日子都还算可以,放历朝历代来看,那也是不怂。只是贞观朝日新月里,发展的太快太快,这用老眼光来看问题,就有点失衡。
  往往会出现这么一种状况,亲王府看着规模挺大,衣食住行也是相当的讲究,可一出去,还不如扬州商人来得快活,这就有点纠结了。
  要说亲王们不吃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商人是什么狗屁玩意儿,居然比王爷还过得爽,这还了得?
  只是贞观朝巧取豪夺的成本特别高,因为你也分不清这商人背后是不是藏着一只大佬一座山头,再加上朝野内外,喷谁都没有喷王爷们来得安全。
  李恪不小心踩了几棵青苗,就被喷吴王殿下毫无体恤怜悯之心,伤农啊伤农,该死啊该死……
  所以,吴王殿下研究小蝌蚪,一是兴趣爱好,二是省得那帮神经病找他麻烦。
  杂七杂八的原因加在一起,也就导致了王爷们想要把自己的社会地位变现,难度系数还不小。
  吴王、江夏王这种运气好的,投机早的,自然是盆满钵满。
  但李董儿子辣么多,二十岁左右的一大帮,这些个亲王,日子极其难过。
  就是没有变现渠道,全靠对老爸卖萌,对百姓卖蠢,才能混点油水。
  房遗爱说蒋王李恽有眼光,也就是因为这个。纵观整个贞观朝,变现能力最强的就是张德、李芷儿两公母。而且在房遗爱看来,张德因为种种原因,心思根本不在如何搂钱上,所以李芷儿这个江阴老板娘,才是隐藏起来的恐怖巨头。
  原话不是这么说的,但房遗爱的亲爹,江西总督老大人房玄龄,就是这么评价江阴老板娘的。
  在这个偌大的帝国中,居然是一座山头,跟四大天王平起平坐……就算综合实力差点意思,但也比寻常两朝武勋强得多的多。
  更何况,这一次安平长公主殿下雷霆震怒,杀二人、吓一人,震怖三千里,完事儿之后半点麻烦都没有,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光景在京城之中,排队准备跪舔的老旧世族,不知道有多少。
  “二郎,这到时候见了十二姑母,我该怎么说话?”
  “你甚么都别说,见面先跪下,一个劲跪地求饶就行。”
  “这……会不会让人以为有辱皇族尊严?”
  “她是你姑母啊,尊敬长辈,这不是应该的吗?”
  房遗爱双手一摊,很是奇怪地看着纪王李慎。
  “那……那好吧。”
  一咬牙,李慎寻思着到时候也没多少人看见,这怕个鸟啊。
  七拐八拐,终于到了地头,外间侧门站着不知道多少人,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在门子那里打听着事情。
  路边还有个岗亭,警察卫的人都是神情肃然,还有洛阳本地的不良人,蹲墙根仿佛是乞丐,眼睛不停地打量着这些来求见的人。
  “七哥!”
  “嗯?十郎,来得恁早?!”
  刚下马车,房遗爱和李慎就看到正门口有一行人规模也不小,仔细一看,居然是蒋王李恽先到了。
  “二郎!”
  “房世叔。”
  张沔一看是房遗爱,小跑过来,笑着冲他行礼。
  “哈哈哈哈……老子就喜欢你这懂礼数的模样,比你家大人强多了。”
  言罢,房遗爱摸了摸脖子,“莫看你家大人现在斯斯文文忙于公务的模样,当年差点被摔死老子。嗝!”
  打了个酒嗝,房遗爱回想起当年在务本坊打群架,竟然还有点小怀念。
  这一晃,居然就是一二十年过去了。
  “二叔,怎么想到来京城的?”
  “喏,这厮吓得尿了裤子,老子过来帮忙做说客。”
  手指了指纪王李慎,房遗爱正待介绍,却见张沔行了一礼:“沔见过纪王殿下。”
  “免礼、免礼……”
  “客套个鸡儿,走了!”
  言罢,房遗爱往前走了两步,看到李恽就迎了过去,勾肩搭背地笑道,“难得来一趟京城,可有甚么好货色?”
  “本王在许州常年公务繁忙,哪有甚么辰光去寻花问柳,二郎你找错人了。”
  一本正经的李恽看上去就是个读书种子,风度翩翩,气度不凡。
  岂料房遗爱撇撇嘴,扭头突然眼睛圆瞪:“我的娘,那小娘**比西瓜还大!”
  “荒谬!这世上岂会有……”
  李恽顺着房遗爱的目光看去,却见一个车把式正在给挽马解套,哪有什么小娘子。
  “嘿嘿……狗东西还装模作样,夜里有甚耍子,可别忘了我!”
  拍了拍蒋王的肩膀,房遗爱大大咧咧地往里面走去。
  


第六十四章 暗箭
  两路人马齐聚,纪王李慎此时又纠结起来,之前想着就他和房遗爱,这跑安平长公主面前哭爹喊娘跪地求饶,见证者也不算多。
  可现在还多了蒋王李恽和张二郎,这玩意嘴碎宣扬出去……
  想到这里,李慎一个激灵,哆嗦了一下,甩甩头,拉住了房遗爱:“二郎,到时候进去了,当真就先跪下?”
  “错!”
  房遗爱重重地拍在他肩膀上,“是跪地求饶!要发自肺腑!你见过两京权贵巧取豪夺的模样吗?”
  “嗯?”
  一脸古怪的李慎问道,“这跪地求饶,怎地还跟权贵仗势欺人有关?我见到是见过,可又如何?”
  “如何?你到时候进去,就学那些被抢的被欺的。”
  “?????”
  言罢,房遗爱一边走一边甩手,“听我的没错!”
  安平长公主临时下榻的物业,规模并不小,看上去就是个普通宅院,但实际上挂在魏征名下。
  而这个宅院,是魏征嫁女所用,嫁给谁呢?嫁给霍王李元轨。
  也就是说,整个宅院其实还是王宅,虽然地脚在安业坊,里头还有个养牲口的地方,但现如今太仆寺的典厩衙门,连根畜生毛都没有。
  李芷儿抵京之前,李元轨就忙不迭把场地让了出来,红白双契过手极快,可以说是很给面子。
  因为也是“王宅”,所以府邸配置和大多数王宅一样,中庭分三厅,左右偏厅也能摆放桌面筵席,容纳宾客的数量相当可观。
  安平长公主开会的时候,也多在这里开会,忙起来的时候,左右偏厅同时要放三四十张办公桌,百几十号人一起办公。
  哪怕现在已经打扫干净,可进到中庭,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水墨气味。
  身份不同,房遗爱几人都是大大咧咧地走中间过道,穿过中庭,两边各有假山遮挡着回廊。
  两条回廊直通左右偏厅,等他们上了台阶,大门口就站着不少侍卫,大夏天的还套着半身甲,腰间挎着佩刀,神情虽然不肃穆,可这气势着实吓人。
  房遗爱啧啧称赞:“这好生了得,鸟日头恁般厉害,这些个江阴来的,就是不怕生疮,佩服。”
  话音刚落,他转头就喊道:“来了老弟,请吧!”
  “……”
  蒋王李恽一头雾水,旁边张沔也定住了脚步,心想房遗爱在跟谁说话。
  却见一个身影三步并作两步,往大门里头就是一钻,身形很是矫健,进门之后立刻趴在地上,大声喊道:“姑母赎罪,姑母赎罪,小侄知错矣!”
  “……”
  “……”
  “……”
  正哭号间,李恽嘴巴张的老大,一旁张沔更是双眼圆瞪。
  唯有房遗爱大大咧咧地迈步进去,抖了抖宽松的袖袍,见了正中央端坐的李芷儿,倒是难得讲究地拱了拱手,算是行礼。
  这待遇,在房遗爱这里,皇帝也就这样了。
  “长公主殿下,这小子惶恐不安,殿下便绕了他一条狗命。今日前来,俊拿了他十万贯,说客是一定要当的。还望殿下给个面子,行个方便。”
  “……”
  “……”
  “……”
  房遗爱说罢,看了看李芷儿,又左右看了看,忽地愣道:“噫,恁多人?!”
  “嗯?!”
  还在地上趴着哭号的李慎一愣,眼泪婆娑地抬头一看,左看看,右看看……好家伙,没有一二百人下不来。
  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丑态简直是……简直是不忍直视啊。
  来得人也多是有些身份的,这光景倒是等不及嘲笑纪王李慎,反而是被吓到了。
  堂堂亲王,皇帝爸爸的亲儿子,被吓成这个模样,还特意来京城请罪?!
  安平长公主殿下之威势……恐怖如斯!
  而这帮特意过来拍马屁的权贵子弟,也是认得那个说话放浪形象更放浪的恶汉。不是江西总督老大人房相公的二公子房俊,还能是谁?!
  堂堂相公之子,皇帝爸爸的亲女婿,居然也要摆正态度来做说客,还是给纪王李慎?!
  安平长公主殿下之威势……恐怖如斯!
  感受着如斯恐怖的一帮京中“土鳖”已经麻木了,地上趴着的纪王李慎面若死灰,他现在特别想死,丢人丢的满京城皆知,简直是前所未有。
  而门口被惊到的蒋王李恽和张二郎,张大了嘴巴都忘了接下来应该干什么,站门口好一会儿,回过神来之后,李恽和张沔这才进来。
  “恽,见过姑母。”
  “沔,见过大嬢嬢。”
  张沔说话的时候,余光看到了左边的几个人,他们目光复杂,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跟张沔目光碰触了一下,竟是很感激很庆幸的样子。
  洛阳白氏的人这光景当真是后怕,当初是何等的天真,何等的不自量力,才想着撺掇张沔搞事,拱他上位?
  就眼下的行情,安平长公主少说还能活个几十年,就冲这个,张沧就是个废物,那也是当仁不让的老大废物!
  “既然二郎开了口,我还能说什么?张德那厮,总归要给他留些面子。”
  “嘿,殿下就是好说话,女英雄,女豪杰。回头那十万贯,我分一半出来。”
  言罢,房遗爱用脚踢了踢还趴在地上的纪王李慎,“起来起来,不用吃苦头了,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一脸灰败的李慎一边喊着“谢姑母饶恕”一边起来幽怨地看着房遗爱,寻思着这王八蛋赚钱真容易啊,前后拢共两句话,十万贯就到手了。
  天爷,怎地不雷劈电闪一下啊。
  内心逐渐扭曲的李慎正在诅咒着,却听外头“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咔嚓嚓”的闪光动静,原本还天光的日头,几个呼吸就黑压压的一大片。
  “‘活闪’了,定是大暴雨。”
  外头有人喊了一声,李芷儿听得懂江阴方言,便道:“来人,安排一下外间等候的人,领去屋舍廊下避雨。”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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