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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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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纛发令,立厢板……”
  很快,那些大车居然平地板抽了一块出来,加厚插在一侧挡板内部。那些厢板上方。各开了孔眼,只见长矛从里面穿过,然后矛尾顶在另一侧。
  大车数架相连,各留缺口,成半弧状。两翼则是骑士调动,马弓在手。
  看到这架势,苏烈为自己信了李思摩是来做生意的感到惭愧……
  “郡王当真机变,这些大车。片刻就成了拒马。步卒持强弓硬弩攒射,堪称强阵。”
  披甲步卒不多,也不敢多。甲具多了有造反嫌疑,所以主要还是靠趁手的家伙。硬弩其实是不多的,但为什么苏烈看到了硬弩,这是一个比较难以解释的事情。
  和李思摩料想的差不多,半个时辰后。车鼻部本部人马扑啦啦的约莫一两万,都抄着家伙隔着浑义河,虎视眈眈这边。
  然而看到李思摩那阵仗,对面的车鼻部突厥佬也是脸一黑。就这么个状况,冲屁个阵啊。
  大车跟刺猬似的就不说了,大车之间虽然有间隔,但后边儿那结阵的步兵随时准备裸奔冲锋,轻骑进去就是个死。
  “阿史那思摩!你这畜生!你竟敢杀我的族人!你要给我一个交代!今天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放肆!本王乃天可汗陛下册封怀远郡王,地位崇高受人尊敬,你这种蛮夷畜生。竟然用如此大不敬的口气和本王说话!本王允许你开口了吗?识相的。现在就单骑过河,然后跪在地上负荆请罪,有了这样的诚意,本王兴许还会看在往日的情面。放你一马。否则……哼哼,像你这种给夷男吮痈舔痔之徒。本王一向都是绝不手软!”
  “吮痈舔痔……你……你这条李世民养的疯狗”
  “大胆!是谁给了你如此滔天狗胆,竟敢直呼天可汗陛下名讳!冥顽不灵,想必已经一心反我大唐,当年突利,真应该把你剁碎了喂狗。免得丢了草原英雄的脸面,居然给铁勒杂种为奴为婢!”
  “为奴为婢……你……你这个背叛族人的狂犬,你这个无耻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本王的一切都是天可汗陛下赏赐的,本王的生,本王的死,都有天可汗陛下定夺。陛下要让我死,我就死,陛下不准我死,我就不死。尔等蛮夷豚犬,无君无父,着实可怜。”
  说着,李思摩隔着浑义河冲阿史那斛勃左右喝道:“尔等还要冥顽不灵,跟着这无胆小人一条路走到黑吗?夷男心无君上,必生邪念,如此疯魔小丑,汝等主上,竟然愿为其驱策,简直自寻死路!”
  “本王可以给你们一个保证,只要拿下阿史那斛勃,本王可以当车鼻部投靠薛延陀,乃是斛勃一人所为。而且本王还可以保证,只要拿下阿史那斛勃,赏黄金五十两!”
  “不要听他胡说!阿史那思摩现在就是唐朝皇帝的一条疯狗,他是来咬死我们的,你们不要上当!突利可汗已经死了,劼利大可汗又被囚禁,生不如死!我们突厥是草原上的雄鹰,是苍狼,怎么可以像家犬绵羊一样被关着!”
  阿史那斛勃咬牙切齿,盯着思摩,然后吼道:“砍下阿史那思摩的脑袋,赏牛羊三万,女人两百,再封浑义河设”
  呜呜呜呜呜……
  牛角号角吹响,浑义河两岸,严阵以待。
  略微休整,阿史那斛勃立刻让部族发起进攻,控弦之士结阵冲锋,两翼迂回。只是刚刚过河,不动如山的李思摩面无表情地下达了命令:“射!”
  嘭!嘭!嘭
  巨大的声响,铁片将短矛射出去之后,依然在剧烈地颤动着。
  这些大车避震被拿下来之后,李思摩在两端系了麻绳,然后……就成了特大号的硬弩。
  准头差了点,但一千多辆大车各拆一边,也够恐怖的。
  苏烈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些贴着步弓射程迂回的车鼻精骑,瞬间就有数百骑被扎成了肉串。
  那短矛矛头乃是锻压而成,锋锐细长不说,还开了槽,很有穿透力。
  噗!噗!噗嗤
  那声音清脆而响亮,穿着皮甲只是想要迂回的车鼻骑兵,瞬间就懵了。以往的经验不适用也就罢了,为何会变成这样?
  “这不可能”
  阿史那斛勃双目圆瞪,“阿史那思摩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神兵利器!”
  “冲!冲过去!他们没有甲具,不堪一击,不堪一击的!冲过去就赢了”
  阿史那斛勃突然大吼,那数百骑的损失,在胜利面前,不算什么。
  然而李思摩还是不为所动,吩咐左右下去喊话,只是片刻,各团旅军头都是摇旗呐喊,呼喝冲天。
  阿史那斛勃一愣:“那些畜生在喊什么?”
  一个亲卫听了一会儿,然后回道:“可汗,他们似乎在喊‘为了孔圣’。”
  “为了孔圣?”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李思摩两翼骑士已经结阵冲锋,迎着车鼻骑兵而去。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为天可汗陛下尽忠的时候到了!杀啊”
  “为了孔圣”
  “为了孔圣”
  千里迢迢来剿匪的苏烈,持续懵逼中……
  


第五十九章 孔圣头像
  漫长的八月依然在发生很多奇怪的事情,比如说怀远郡王有阵子没派人回来报信。就是回来,也是叮嘱再三,煎饼果子爱吃的人太多了,来不及做,让怀远这边再打造两三千片煎饼铁板。
  “两三千?你这是几万人一起吃煎饼吗?”
  张德瞪圆了眼珠子,觉得这也忒不靠谱了吧。草原人民群众,就这么的没见识?
  “张公勿怪,实乃这次买卖做的大,大家都想好好犒劳犒劳一番。”
  “……”
  你们肯定是在憋大新闻,肯定的!
  最后两三千煎饼铁板没有,打了个折,一千五百块。
  将作监新任监丞徐德还过来盯着,看是不是有人要打造甲具造反,一瞧,原来就是个摊煎饼的铁板。这算个甚,炊具也。
  “操之,不知怀远郡王要赎买甚么?竟然千里迢迢前往瀚海?”
  “可能是名贵药材吧。”
  老张睁着眼睛说瞎话。
  “若是能捎带一张熊皮就好了。吾那长女,最是畏寒,冬日若有熊皮,当不惧也。”
  “徐监丞放心,此乃小事,区区熊皮而已,吾长安仓库之中,还是有的。待监丞回京,吾让大郎取了一件便是。”
  张德说罢,徐德顿时大喜:“徐某厚颜,奈何……”
  “可怜天下父母心,监丞何等慈爱,令嫒何等幸运。”
  “操之过奖,过奖。”
  两个人都名德,也算是缘分啊。
  正说着。张礼红到了门口,说道:“郎君,坦叔回来了。”
  “坦叔回来啦!”
  张德站了起来,然后一脸不好意思冲徐德拱手致歉。“惭愧惭愧,家中长辈前来探望,德失礼了。”
  “操之此乃仁孝,何来失礼?”
  然后便陪着张德一起去迎接坦叔。坦叔是赶着马车来的怀远,车马数量不少,竟是有十七八辆。不过都是质朴简单,想来也是中人之家。
  “坦叔!”
  “郎君,快来快来,我为郎君介绍几人认识。”
  坦叔招呼了那些人,然后道,“这便是我家郎君。”
  张德呵呵一笑。冲那些人拱手,坦叔便介绍道:“这是吴神医的儿孙。”
  能让坦叔称呼吴神医的,乃是当年为麦铁杖治伤的吴景贤,前隋御医,外科很有一手,可惜已不在人间。
  “见过小张公。”
  吴家的人有些拘谨,不过还是一一行礼。
  “有礼有礼……”
  又是一拨人。坦叔便道:“这些都是巢大令的族人。”
  巢大令,是前隋太医令巢元方,和吴景贤合修《诸病源候论》,对寄生虫病预防治疗非常擅长,而且精通血管结扎止血和伤口缝合,比之甄氏兄弟要更胜一筹。
  若非战乱,以巢家的医学地位,在以前基本没可能被撼动。
  “见过小张公。”
  “没想到居然是巢大令的族人,真是幸会!”
  坦叔笑了笑,又介绍一拨人道:“这是高阳太守之后。其中交情。就说来话长。”
  “哪个高阳太守?”
  “元魏贾太守。”
  卧槽,这特么差不多一百年前的事情啊。
  “郎君,怎地忘了《齐民要术》?郎君不是说过,任你千万崔浩。不及思勰一人么?”
  贾思勰!
  古代版大德鲁伊啊,用科学发展农业的头号牛人。并且对饥荒灾年的耕种有独到的应对之法。可惜生不逢时,《齐民要术》也被扔在弘文馆吃灰……
  “失敬失敬,九十二篇农书,何其珍贵,吾深为钦佩!”
  “多谢张公夸赞。”
  张德也是有点小激动,坦叔领着过来的这些人,放朝廷那就是个屁。医官农官根本没人搭理,但放老张这儿,那就是白捡的福利啊。
  坦叔太厉害了,这种人都能拐带。
  却见坦叔爽朗道:“郎君,若非郎君一力促成各地铁杖庙,麦帅当年旧友,焉敢显身相认?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然则雨过天晴也!”
  “坦叔,南下可是得了甚么好消息?”
  “甚好甚好,麦氏尚存,宗祠已立。皆感念郎君恩德也。”
  “吾未出力,乃百姓心怀英雄尔。”
  说着,张德连忙道:“诸位车马劳顿,赶紧休息片刻,在下立刻让人置备酒食。”
  “多谢张公。”
  张德呵呵一笑,吩咐张礼青几人前去安排房舍院落,又让人杀鸡宰羊,立刻就热闹开来。
  “坦叔,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新任将作监徐监丞,与吾同名字孝德,乃是湖州乡党。”
  坦叔一听,上前见礼,然后道:“莫非是当年南陈伏波将军之后?”
  “先祖荣光,德不如多矣,惭愧,惭愧……”
  徐德一看坦叔那气度,断不敢小觑,以为寻常仆役。等攀谈两句之后,才知晓眼前这个老仆,竟是前隋先登猛士,顿时更加惊讶。
  众人休息停当,张德张罗宴席的辰光,忽地北方来了数骑,骑士进了怀远城就奔他这里来了。
  “张公,张公,郡王八百里加急!”
  老张一愣:卧槽,该不会是老疯狗死在草原上了吧?李思摩要是死了,到时候李董找谁问责?
  一想到这里,张德的冷汗都出来了。
  “何事加急?!”
  “车鼻部久慕天朝,如今弃暗投明,归顺大唐。然则余孽匪首阿史那斛勃冥顽不灵,竟是逃往郁督军山去了。如今郡王在车鼻部故地开了集市,各部踊跃前往交易,甚是热闹。只是这集市十分简陋,不堪风吹日晒,郡王命我等前来,是要筹措水泥和红砖的。”
  “……”
  听到老疯狗手下这些小疯狗的话,张德双眼立刻变成死鱼眼。
  久慕天朝?久慕天朝还能投靠薛延陀?弃暗投明?草原上还有弃暗投明这一说?不是谁赢了谁是爸爸吗?集市简陋?抢了人家帐篷,不够用了吧?
  特么现在还要水泥和红砖?这是要效仿吐谷浑东土故智啊,那邬堡修的,跟太空堡垒似的。
  “要多少?”
  “多多益善!”小疯狗一脸的激动,“郡王说了,这次要修个大点的集市,还要很牢固。而且准备盖个圣庙!就在横岭!”
  卧槽,圣庙是什么鬼!
  突然,老张发现这几只小疯狗胸前别着个东西,仔细一瞧,仿佛是孔夫子的头像啊,而且好像还是金的。
  “你们胸前挂着的,是什么?”
  “此乃郡王所赏尔,纯金打造的孔圣头像,唯有冲阵生还者,方能获赏!敢战猛士,杀敌逾十者,也不过拿个银的。战必有得者,只得铜矣。”
  你特么在逗我?这特么分明就是勋章制度的雏形啊卧槽!
  老疯狗这是要逆天么?
  老张愣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
  


第六十章 仁者爱人
  咥力北征铁勒,夷男带着薛延陀等诸部十余万应战,金山西北至多坦岭,处处血光之灾。
  然而逃往郁督军山的车鼻酋帅阿史那斛勃,正冲着留守汗帐的薛延陀小可汗突利失叫道:“尊敬的可汗啊,您是一利咥的尊贵血脉,将来注定要在草原声名显赫。您的威望将比雄鹰飞的还高,可是在此之前,您要让一利咥的族人都认可您的威望啊。”
  和兄长大度设比起来,突利失既年轻又冲动,但并不是傻子。
  银刀切了一块羊肉,今年才十七岁的突利失眯着如狼一般的眼睛,然后看着斛勃:“你是阿史那家族的子孙,思摩也是阿史那家族的血脉,他怎么会来攻打你呢?”
  “尊敬的可汗啊,我是突利可汗的继承人,那个唐朝皇帝的走狗,却曾是劼利可汗的臂膀啊。”
  “噢?可是,天可汗陛下是那么的胸怀宽广,怎么可能轻易让他来草原为虐呢?难道天可汗陛下不知道这样会开启战端吗?”
  “那条狂犬虽然是唐朝皇帝的忠仆,可是,他也曾是贪得无厌的恶狼。现在,他借着唐朝皇帝的威名,想要在草原称王称霸,这样的事情,一定是瞒着唐朝皇帝干的”
  突利失想了想,又道:“虽然我很想出兵,可是斛勃啊,现在西突厥正在和我们打仗,胜负不会那么快分出的。如果我把父汗留给我的兵力,都从汗庭带走,去和思摩交战。谁来守护汗庭呢?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我还不清楚,贸然出兵,会得罪唐朝啊。”
  阿史那斛勃顿时急了:“伟大的可汗啊,尊敬的可汗啊,您该如何才相信我,思摩这条疯狗,正在到处撕咬铁勒族人呢?他现在虎视眈眈。是想要毁灭薛延陀,毁灭铁勒啊。”
  依旧慢条斯理吃着羊肉,突利失目光肃然,然后道:“我想知道他带来了多少控弦。多少唐军。”
  斛勃听到这句话,顿时松了口气,激动的都快哭了。
  而此时,拿下浑义河,又在横岭修建孔庙的李思摩正在那里训话。山南的临时榷场,来的人不少,一个个噤若寒蝉,更是浑身难受。
  放以前,铁勒诸部加起来二十余万,怕你个鸟。
  但现在为了和西突厥打仗,咥力连波斯人都捉了五千过来凑数,可见是卯足了劲要干一票大的。
  双方正在金山一线胶着,整个草原后方就跟**女人一样,任由李思摩在那里大力**……
  “君子和而不同。”怀远郡王在临时的砖瓦房里。一脸的和气,“本王是带着和平来的,可是有些人,却心怀叵测,抗拒中国”
  几十个酋帅都不敢说话,低着脑袋,敢怒不敢言。
  这也是没办法,最近有些不服气的酋帅,也没机会不服气了。夫子庙奠基仪式上,多了脑袋就往坑里放血。据说是能够增强房屋的牢固性。
  虽然不知道怀远郡王是从哪儿听来的秘方,反正逮着几个不听话的铁勒酋长,嘁哩喀喳剁脑袋就是。
  “你们看,本王连两千名护卫都没有。就这么来了瀚海。如果本王是为了杀人,会只带这么一点人?”
  思摩一脸的埋怨,“本王只是想要做生意,赚点钱。本王堂堂怀远郡王,何等威风体面,要你们的帐篷做什么?要你们的苦寒之地做什么?圣训早有言: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尔等眼界,何其细哉?”
  部族头领们依然低着脑袋,心说反正掉脑袋的不是你,你怎么说就怎么是喽。还有你是两千名护卫都没有,可那好几万“商队”是怎么回事?做生意需要人人带把横刀在身上?一人几十支箭?
  “本王现在就问你们一句话,问完了,你们是走是留,决不强求。”
  说着,李思摩看着这些还没在突厥故地站稳根基的铁勒人道,“本王问你们,本王这次来草原做生意,损失如此之巨,你们谁来赔偿?”
  哈?
  铁勒人都惊呆了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横岭的工地热火朝天,虽说都是小项目,但是对于保利营造的人来说,这次一次极大的突破。
  工地上,作为首席安保负责人,前崇岗镇镇将王祖贤,正一脸好奇地打量着一个苦力:“沙辛,你是波斯人还是弗林国人?”
  “回将军的话,我是希尔木叶人,在波斯西南,弗林国东南。”
  沙辛是个行商,有驼队,但过坚昆人地盘的时候,被抢了个精光。当然,为什么他不走丝路,去往北走到坚昆蛮子那里去,纯粹是遇人不淑,被友商给坑了。
  然后,他就成了奴隶,从坚昆人手里被卖到了契苾部,又随着薛延陀立汗帐于郁督军山,就跟了到了草原。
  “那得多远啊。”独臂将军王祖贤一脸的感慨,他是知道陇右道往西是西域诸国,西域过去才是波斯,万里之外的地方。而眼前这个奴隶,居然还要更远,真是令人惊讶。
  “如果不是来到这里,恐怕,我永远不会感受圣人的召唤。”
  沙辛一脸憧憬地看着孔庙圣像,“这里有知识,有一切。”
  “可你是奴隶啊。”
  王祖贤觉得很奇怪,奴隶有知识也只是有知识的奴隶,有屁用。
  “郡王对我们说,仁者爱人。不管是奴隶还是牧民,在仁者眼中,都是一样的。只要我们聆听圣人的教诲,学习圣人的知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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