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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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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思着双手遮掩一下身体……这不是有病么?
  可要是不遮,又觉得好像被谁占了便宜,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太糟糕了!
  “你够了啊!”
  “大郎莫要动怒。”
  温若水连忙抬头看着张沧,本来是一脸关切,但把张沧整个看了去之后,那关切的神情陡然又是一变,像是赚了十万贯,被皇帝赐了个侯爵,用欣喜若狂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出去!”
  “大郎不必如此……”
  温七娘好不容易收拾了心情,正要转身,却是身子歪了一下,倒是让张沧想起来,这小娘皮脚是崴了的。
  想起背她背了一路,张沧原本一肚子的火,可不知怎地,就想着温柔那饱满的胸部再自己背上挤压着,让人印象深刻。
  情不自禁向前坐直,离开了靠背的桶壁,仿佛真的还有一团软肉在后背贴着一般。
  “娘的……”
  低声骂了一句,见温柔又偷偷地回望了他一眼,张沧顿时喝道:“看个甚么,过来!”
  “大郎少待。”
  却见温七娘到了外间门口,嘭的一下把门关上,然后“哐当”栓上门栓,忙不迭地转身过来,一瘸一拐,很是诡异。
  “你给我听着!”
  张沧一把抓住温柔的领子,这小娘皮人也不重,整个人像是被提起来一样,直愣愣地看着张沧的眼睛。
  “大郎……”
  出乎张沧意料,温若水居然伸出双臂,也不管张沧身上湿漉漉的,整张脸贴在张沧的胸大肌上,“大郎当真神勇,果然一时英豪。京中少年,无人能及大郎。”
  “……”
  一肚子的话成了废话,烂了碎了不见了,整个人都没了想法,脑袋里嗡嗡作响,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张沧突然发现,这女郎绝对是个妖孽。本以为家中那一窝小妈已经够离谱的,万万没想到,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滋啦!
  一声脆响,裂帛之声顿时不绝,顺着衣领,整个丝袍碎成了条。本就穿得不多,这光景更是露出了里头的肚兜。
  这是京城安利号新出的贞观二十五年春季新品,一般人还真买不到。
  勾勒出来的胸部,线条很是漂亮,不但凸显饱满,更是让人觉得颇有弹性,情不自禁就想伸手把玩。
  张沧执掌“女儿国”,妙龄女郎也是成百扎堆,可要说这身段诱人,却是真寻不着几个和温柔相比。
  “你……你走。”
  正要放手,却见温柔脸蛋绯红,红的几欲出水,眼眸湿润,却非眼泪,春情简直就要流淌出来,气息逐渐急促,又是带着温热,顿时让人有了一种迷醉感。
  些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气味,又或许是少女发丝上的香味,又或许她用了什么香水,清清淡淡,却又好闻。
  “张郎……”
  “你走……你……”
  嘴唇哆嗦了一下,感觉越来越强烈,张沧猛地一咬牙,将温七娘提了起来,整个人沉到澡桶中。
  噗通一声,男女不但没有清醒,反而更加迷醉。
  咕咚咕咚冒了几个泡,二人在澡桶中相拥。
  发丝全部打湿,忙不迭分开遮掩在脸上的头发,立刻双唇交叠,舌尖缠绕,鼻息炽热又带着水气,铁打的臂膀恨不得把女儿家搂到身体中去。
  “呵……”
  滋啦!
  又是一声脆响,那本就破烂的丝袍,直接被扯了个干净。
  一双藕臂如玉如雪,搂着张沧脖颈,很是享受着亲吻情郎,她便是爱极了这样的男子,努力地想要取悦,又怀揣着激动、小心、害怕,以及不可阻挡的亢奋。
  “解、解开!”
  小手抓住了大手,探到后背,将那肚兜的蝴蝶结一股脑儿解开。
  名贵的肚兜就这般在水中沉浮、卷动,那花儿若隐若现,又被雪白的双峰荡开,背后的大手猛地一按,终于肚兜儿不见了,兴许沉到了哪里,兴许藏到了哪里。只是那大手,替代了肚兜儿,将那饱满挺翘,又雪白如玉的软肉按在手中,把玩揉捏,爱不释手。
  “张郎爱我……”
  “爱你!爱你!”
  低吼了两声,又是不断地狂吻,一路试探,嘴唇、下巴、脖颈、锁骨、酥胸……
  少女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双腿交叠,哪里还管什么崴脚的疼痛,只觉得这光景最好是痛不欲生才好。
  “张郎爱我……”
  “爱你!呵……爱你!”
  


第十三章 无道
  北地客舍鲜有用棕绷大床,因为造价昂贵,而且北地棕丝产量极低,高产地无一例外都在南方。
  所以北地能够用得起棕绳的,大多都是有点余钱的人家,棕绷大床更是北地大族给女儿家的福利。至于客舍中的上房铺设棕绷大床,那就更是正宗豪门,因为豪门无所谓价钱不价钱。
  棕绷大床有个特点就是透气、耐潮,而且绝对不会发霉,千几百年都没有替代物,是唯一有这种特性的天然纤维。
  制作精良的棕绷大床,躺在上面不会觉得背脊难受,既有弹性,又给腰背支撑,铺设一床棉被,可以说相当舒服。
  张沧双眼无神地看着蚊帐顶,整个人久久无语,像一条死狗一样,就这样一动不动着,若非呼吸很有节奏,俨然跟死了一般。
  怎么都没想明白……邪火上来怎么就压不住。
  略微眼神下移,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已经入睡的温七娘,张沧内心闪过一个念头,想把她直接甩到一边去,可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干。
  内心微微一叹,心想着这要是传回武汉,亲爹的表情大概会很丰富。
  挂在不远处衣架上的怀表开合着,这光景,已经是早上四点多,张沧内心有些煎熬:这日娘的天怎么还不亮。
  “呼……”
  胸膛上睡得正好的温七娘大约是做了个好梦,竟是又露出了一个窃喜的笑容,旋即又平静下来,发丝乱糟糟地散开,时不时咂吧一下嘴,似是在回味什么。
  “嗯……”
  长长地一声鼻音,张沧以为她会醒来,结果只是左脸压麻了之后换成右脸,依然趴在他的胸口,睡得很是安逸。
  脑子里一团混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开始琢磨着利弊。
  “温氏女郎,还是嫡女……娶她有利有弊,只是既有雄心壮志,温室女郎还是差了些许。”
  并非是张沧狼心狗肺拔鸟无情,从太极宫出来,跟自己外祖父告别之后,他已经有了大概的规划。
  从亲爹那里借力,但这个力有多大,张沧可以预计。因为不管是他还是张沔,以及张鄂、张幽还是说张辽……只要他爹张德没死,没有谁可以特殊,没有谁可以独一无二。
  所以,抛开张德的力量,张沧判断自己绝对可以借用的力量,就是母亲和老阿公。
  尤其是老阿公,对他寄予厚望,这一点,他能感觉到,而且是强烈地感觉到。
  阿公对父亲相当的失望,于是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他的身上。而阿公背后的力量,看似都是江湖儿,却也不是那么简单。前隋先登猛士,岂是寻常泛泛。
  “母亲大概更爱大人一些。”
  不由地念叨出了声,张沧的判断是深刻观察过的。在儿子和丈夫之间,李芷儿可以为了张沧发狂暴怒,但儿子和丈夫只能二选一,或许大多数的母亲会选择儿子,但李芷儿不会。
  有些念头,张沧掩埋起来,江阴老家的底蕴,他能借用母亲之手,略微调动些许出来,就已经很好。
  财侣法地……他唯一的短板,就是“侣”,在太极宫时,张沧就有了想法,而且他并非没有目标,长孙尉迟、房谋杜断,只这四家,才是他的择偶选择。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而自己的历练还是欠缺了许多,本该杀伐果决的时刻,竟然为良心节操所左右。
  至于身上趴着的这个“浪荡”少女,也不知道该说是意外还是活该。
  “唉……”
  屋子内外静谧幽暗,唯有张沧一声叹息,让整个幽寂的环境,带着一点诡异的人味。
  轻轻地将手掌拍在温柔的背上,软绵又带着弹性,和那些身体柴瘦的少女不同,营养丰富又养尊处优的温氏女郎更加丰腴一些。薄毯之下,手感好到炸裂,让张沧再度有了点迷乱,情不自禁地为欲望驱使。
  强行镇定下来,张沧这才暗暗想着:这小娘也不知是怎地,竟是个“花痴”,若她愿意,便偷偷带她去江阴算了。
  别看温七娘看着娇小,却也份量不轻,压在张沧身上许久,饶是他身体强壮,大半夜下来,也是吃不消。
  双手轻轻地扶着她的腰肢,美妙手感再度传来,张沧差点叫出声来,腰肢之下,温七娘是跨坐的姿态,就这么上半身全部压着张沧。
  “张郎……嗯……不睡么……”
  迷迷糊糊地,温柔睡眼惺忪,带着点呓语说话,脑子显然也不是清醒的。
  趴着睡久了,身上也会麻,双手略微支撑了一下,大概是没撑起来,索性又直接伏了下去,像一条毛虫,弓着身子向下一滑,接着整个人又是一趴,再一弓,再一趴……正要翻身躺着睡,却是一个激灵,似是清醒过来。
  “张郎……你醒啦。”
  “嗯。”
  黑暗中,互相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身体的变化,还是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温柔轻轻地咬着嘴唇,有些羞涩,但是更多的是兴奋,她极为中意这个男人,内心迷乱到爱极了他。
  此时,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的腰肢便尝试地扭动了一下,轻微地接触,上半身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趴着,只是张沧片刻就身躯一颤,感觉到腹部似乎湿漉漉的。
  她在舔他的腹肌!
  舌尖儿小小却灵活,像是个古灵精怪的虫子,爬来爬去,扭来扭曲。腰肢轻轻一动,微微的声响响起,像是浓稠的米粥缓慢地倒了出来,黏连却又爽滑……
  “柔娘,你……”
  正要说话,一只小手摸上来,遮住了他的嘴。感觉到一条湿漉漉的灵巧舌头从腹部舔到了胸口,熟悉又好闻的气味再度传来,温热的娇躯贴合胸前。这一刻,张沧猛地坐了起来,背靠着床头,搂着温柔,而温柔跨坐在他的腰上。
  哪怕是伸手不见五指,但张沧和温柔都清楚,他们正四目相对,互相就这么炽烈而持久地看着。
  看也看不清,但仿佛就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目光。
  曼妙的腰肢又一次轻微耸动,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目标,感受到最直接的身体变化,终于缓缓地坐了下去。
  “呵……”
  紧紧地搂着张沧的脖颈,温柔一动也不想动,只是搂着,沉迷在这种甜蜜幸福之中,任由张沧作弄着她。
  嘎吱嘎吱嘎吱……
  天未亮,夜还深,棕绷大床特有的动静,再度在迷乱的庭院中响起。
  凌晨四点,自有一番韵味。
  也不知道在温七娘身上发泄了多久,云雨休歇,一睡再醒,已经是午后辰光。
  两人醒来之后,互相依偎,一言不发地就这么睁着眼睛发呆,只是神情都是恬然安逸,显然是在享受这种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
  


第十四章 良人
  “老叔,事情始末,就是如此。”
  “听你们如此说来,洛阳宫又在遴选‘充容’,这选秀在即,于是大哥正好撞上了?”
  “正是如此。”
  回禀的中年汉子面对何坦之,也是一脸的尴尬,“前头好大的动静,京城适龄女郎,多有散出来的。好是一阵鸡飞狗跳,后来大郎出了城,是往东去的,一路过了‘京东市’,就是‘七市口’,夔国公家的人都出来寻觅。万幸,大郎倒是没陷进去。”
  “这是自然。老夫督促大哥修习十数年,等闲人想要摸近他身,除非当真是运气卓绝。”
  何坦之一脸自傲,微微拂须,然后松了口气,随意道,“江阴那里,可曾通禀?”
  “老板娘差遣了些许人入京,没有走华润号,而是混在运粮队伍中。还有琅琊王氏的人,也跟着入京,有小娘。”
  “嗯?”
  听到说有小娘,何坦之顿时明白琅琊王氏的意思。琅琊王氏现在算是缓了过来,而且和别家东山再起的不同,他们没有依靠中枢,所以自由度极高。加上安平公主属于高调做事低调做人,也就让琅琊王氏活得更加滋润。
  只要是真心实意做事,不是想着偷鸡,江阴这一亩三分地,还是能塞不少人进去的。
  “邹国公那里,怎么说?”
  “张公反应倒是有点奇怪……不过,琅琊公主殿下,甚是上心,还联络了几个老世族,那些个女郎,都同她见过面,很是攀谈了一番。”
  “唔……”
  何坦之连连点头,琅琊公主这个婶娘,倒是做得好。
  已经到了适龄年纪,选择什么样的女郎为妻,是个非常要紧的事情。何坦之对于京中那些世族女郎,并不怎么看重,反而在房玄龄、长孙无忌那里走动的比较多。
  长孙无忌的适龄女儿极多,只是长孙无忌和张德是一路货色,铁石心肠到了极点。女儿想要变现成为“长孙牌”老婆,很是不容易。
  这个老阴逼对于皇权,同样没有什么敬畏之心。他效忠或者说畏惧的,是李世民这个文武双全的顶级帝王,而不是大唐皇帝。
  他瞧不上李渊,同样也瞧不上李承乾或者李泰这样的嫡亲外甥。
  嫁出去的“长孙氏”能得到长孙世家多少支持,全看夫家给予多大的回报。
  相较起来,房玄龄那里显然要好得多。
  房乔是个心性严酷的顶级官僚,对于房氏家族,房乔自己对未来是一种悲观态度。直到和张德合作,才看到了一点希望。
  “狡兔死,走狗烹”,这种下场他不会遇到,但是房氏家族,很有可能会遇到。
  贞观二十五年的当下,“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局面或许很难再现,但是,顶级权贵的圈子,必定会竞争残酷。优胜劣汰,总有人要掉队。
  而房氏的底蕴,远不如中原豪门帝国核心,唯有在江西努力经营,反而重新打开了局面。
  不但有了武汉的技术支持,还赢得了太湖地区世族的好感。
  徐孝德这个“湖南土木大使”,要是没有房玄龄给他背书,根本不可能站稳脚跟。
  所以综合看来,在何坦之的眼中,房玄龄的女儿或者孙女,都是相当合适的选择。
  配张沧,绰绰有余。
  “琅琊公主府那里,有甚么状况,尽量用快马传讯。”
  “老叔放心,此事省得。”
  “对了,大哥现在在哪里?”
  “……”
  “嗯?”
  “……”
  何坦之一言不发,站起身来,阴着一张老脸,慢慢地拿起了挂在墙上的一条鞭子。
  你看这鞭子粗又长,你看这鞭子带着尖,你看这鞭子啪啪响……
  洛阳,金墉城东北。
  这里有一条废弃的沟渠,主要功用也已经从运输转为灌溉。河堤处多有杨柳,远望邙山,还是能够看到郁郁葱葱。
  张沧和温柔就这么在堤坝上坐着,张沧坐着钓鱼,温柔在那里准备着食盒,还有个烤架,炭火微红,正烤着一些肉食。
  看着张沧在那里专心钓鱼,温柔坐在垫子上,支着下巴微笑,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哗啦。
  抽杆又中了一条鱼,水面虽然没有洛水、伊水开阔,鱼却是不差。巴掌大的鲫鱼已经钓了好几条,时不时还有个头极大的白条上钩,用来烧烤,倒是不错。
  “怎么这般看我?”
  张沧取了鱼,一条大鲫鱼扔到水桶中,略微洗手,擦干了之后将鱼竿放到一旁,然后看着温柔问道。
  “张郎专心做事时,当真让人欢喜。”
  “也许吧。”
  “张郎可有甚么志向?”
  “有。”
  应了一声,也坐到了垫子上,盘膝而坐,看着河面波光粼粼,“大丈夫岂能没有志向,我自离乡之时,就有立志。只是,人的志向,总是会变的。或因缘际会,或不测风云。”
  “不都是说当立常志么?”
  “或许别人如此吧。”
  张沧言罢,话锋一转,看着温柔,“柔娘有甚志趣?”
  “愿作英豪贤内助。”温七娘面带微笑,“我乃温氏嫡女,岂能做个小女儿?”
  “哈……”
  微微点头,张沧便道,“不得五鼎食,便为五鼎烹。如是道理?”
  “正是此理。”
  理所应当地回答着,温柔转过头,同样看着河面,“阿耶太过小家子气,温氏两代……再想有大父那般的英杰,怕是难了。”
  见她如此,张沧微微一愣,顿时笑道:“难怪你不类寻常女郎,明明是太原名门所出,却也不怕四处行走。”
  “京中不凡女郎,大多如此。长孙氏如此,房氏如此,杜氏如此……我温柔岂能弱于她们?”
  见她这样一个面目,张沧很是诧异,这个少女,幸亏是个“花痴”,也不知道怎么就迷上了自己。否则,真要是哪家仇人娶了她,还真是个不俗的贤内助。
  张沧沉默不语,温柔却依然面带微笑,扭头又看着张沧:“张郎若有壮怀,怕是不会娶我,也不能娶我。”
  “噢?你怎知我不是个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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