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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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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失思力的几个儿子都出来跳了个舞,他以前有过儿子,但都被杀了。杀人凶手一个是前任老大,一个是现任老大,还有一个叫李靖的,大门天天开着,但他也不敢上门报复。
  至于当年李靖的副手张公谨……嗯,副手嘛,不算仇人。
  后来生的几个儿子,都是九江公主所出,长子次子的名字,跟早先死了的儿子一模一样。
  好在执失部的人都不在京城,执失思力也不愿意跟老部下厮混,也就无人来揭穿,平平安安的,还算过得去。
  可现在一切都像是催命鬼,让执失部的老酋长很是惶恐,很是不安。
  “这厮甚么意思?”
  酒宴散去,虽说安国公依旧安置了留宿在府上的几个宾客,但张公谨和秦琼则是选择了回家。
  路上,车厢内张叔叔打了个酒嗝,今晚上吃得很好,山珍海味当真不错。他跟秦琼一人一只五斤左右的大龙虾,一截龙虾屁股,一半用蒜蓉粉丝蒸的,另外一半,则是上菜的时候用黄油香煎。
  这是下了大本钱的。
  “如果所料不差,他现在可能是惊弓之鸟,以为二圣要寻个蛮酋在碑石落成时开刀。他不想死。”
  “废话,谁想死?”
  瞪了一眼秦琼,张叔叔直接道,“我的意思是,这厮打算出多少钱?”
  “你摸过他的家底没有?”
  “只说这京中物业,三四百个房间,肯定是有的。至于依附在他身上的胡商,估摸着也有三五万。这杂七杂八的加起来,关中、河南、河套……怕不是有二三十万人要看他吃饭。”
  “若如此,敲个几十万,倒是我们良心太好。”
  秦琼冷笑一声,“那九江公主倒是沉得住气,想来还是要去打听打听。”
  “打听甚么?”
  “打听你和琅琊公主的动向。”
  “噢?”
  听秦琼这么一说,张叔叔眼珠子一转,老帅哥人美心黑,当下狡猾一笑:“若如此,老夫回去就让蔻娘进宫一趟,理由么……嘿嘿,就说去皇后那里问问,有甚安胎之法。”
  “好办法!”
  秦叔宝眼睛一亮,就凭九江公主,还想打听到琅琊公主面圣讲了什么?这是个不受看重的太皇女儿,怎么跟琅琊公主比?琅琊公主那是搏命搏出来的体面,除此之外,她老公是什么身份?九江公主的老公又是什么东西?
  比都没法比。
  “这样,再去摸一摸他的底。听说有几个做金银器的胡商,手上金银不少,还有几个香料商、牲口商,也是大户,这加起来,要是连百万贯都掏不出来,实在是可惜。”
  “京中物业,要不要拿一些?”
  “田产可以有,房产不能要。”秦琼看着张公谨,“以防万一。”
  正兴冲冲的张叔叔一张老脸顿时皱成菊花,秦叔宝嘴里的“以防万一”,那是相当的恶心。
  房产不能要,还说以防万一。什么情况京中房产犹如狗屎?打仗啊。
  那这年头,谁能黑了李世民的老家?
  张叔叔表情如吃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秦琼:“老子还是湖北总督呢!”
  “二圣去了长安,你就不是了。”
  眼皮都没翻,秦琼沉声道,“如今皇帝身体大不如前,我也是久病成医,上次杀犎牛,便知皇帝失了锐气。眼下不过是身居高位,自来有之的帝王霸道……”
  “嘿,你这老货。”
  私底下编排皇帝,那是常有的事情,秦琼这番话就算传出去,皇帝也不会怎样。只要不是皇帝家里开丧,然后丧事上哈哈大笑,什么事儿都好说。
  “对了,适才吃酒,执失绍德是甚么意思?那‘女儿国’的东主,真是操之儿子?”
  “怎可能?!这不过是老夫跟蔻娘胡诌的故事。”
  摇摇头,张公谨寻思着这种谣言传得还挺快,他也不以为意,便道,“执失绍德这岁数,也到了谋出身的时候,执失思力有得累啦。”
  “他毕竟是执失部出身,蛮夷上位,怎么地也要两三代人,这还要看机缘。说起来,执失思力自以为在突厥诸部素有威望,还以智者自居,实际大不如李思摩。这条老疯狗,跟老程着实相似。”
  “确实相似。”
  李思摩看似癫狂野蛮,实际上心思却是缜密,定位极为精准,而且不管外界环境如何变化,都能岿然不动。能以归降蛮酋身份,在李皇帝身旁吃上一碗太平饭,还能饭桌越吃越大的,仅此一家。
  当年隋末草莽中,真正有目的且还认得清的,也只是程咬金一人。
  世人多以为他是个不要脸的臭无赖,当然事实也是如此,可要说玩弄权术,调戏政治,这个莽夫胜孔颖达、褚遂良这等文人不知道多少。
  “既然‘女儿国’东主不是操之儿子,那这就奇怪了,执失绍德是甚么意思?几次三番言语很受‘女儿国’东主欢迎?”
  “兴许以为能攀扯太皇吧。”
  说这个的时候,张叔叔自己都不信,因为论关系,执失绍德喊李渊那也是喊外公的,亲外公,不至于要用这种贱人手段。
  “无妨,且先摸一摸执失思力的家底再说。”
  “也对。”
  回到家中,张叔叔正准备跟李蔻说一声,让她明天去宫里走一遭,却不料李蔻笑呵呵地先对他开口:“这回事体,你办得漂亮,过几日,再去寻几个新罗婢,送去‘女儿国’,也好让大郎放心。”
  “他有甚么不放心的?”
  张公谨寻思着,张德又不来“女儿国”玩耍,放啥心?
  “他毕竟是第一次离开自家大人,操之远在武汉,纵使有些安排,也不如长辈就在京城。你我照顾好了大郎,操之还能不记这情分?”
  “嗯?”
  张叔叔没反应过来,寻思着这个“大郎”,原来是不是指张德?
  忽地,老帅哥脸色一变,心道:坏了,蔻娘这是当了真,真把“女儿国”东主当了操之的儿子,这可如何是好?
  “你是甚么想法?可要送几个新罗婢过去?”
  “这……这就不必了吧。老夫、老夫听说……嗯,这个,老夫听说温氏有小娘时常去‘女儿国’,这新罗婢再好,也不如太原温氏的女郎来得体面啊。”
  “噢?还有这种事体?温氏跟操之交恶,那是十数年仇恨,若温氏女郎能亲近大郎,倒也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也好,听你的。”
  “嗯!嗯……”
  


第一章 稳
  入夏之前虫子就越发的多,一到夜里,倘使没有蚊帐,细密的虫子或是飞或是钻,总能在家里肆虐。
  好在京中权贵也不是用不起蚊帐的人家,这几年流行樟木珠子来防蛀防虫,一个个樟木小球,都是用车床车的,时有小孩拿来玩耍。倘若在京城的巷子中,看到几个小男孩趴在地上,又有几个男孩女孩站着围观,不出意外,就是熊孩子们组团打樟木珠子玩。
  安国公府上,就有一台脚踏的车床,专门用来车木头珠子卖。家中的抛光师傅手艺也好,是九江公主为数不多的嫁妆之一。
  每年这个时侯,九江公主自己就会盯着产量,这算是一个产业,九江公主出品的樟木珠子,算是小有名气的。
  滋滋滋滋……嗤!
  一枚珠子车下来之后,九江公主拿起看了看,然后放下:“嗯,不错,好好干,今年卖得好,予不会少了赏赐。”
  “谢殿下……”
  叮嘱了一番工人,九江公主这才离开,此时天色早就黑了,不过安国公府内的樟木珠子作坊,是三班倒的,连夜都在生产。
  离开了作坊,穿堂过户九转十八弯,这才回到了庭院住处,此时卧房里灯还亮着。玻璃灯罩里头,烛火摇曳,一旁坐着安国公执失思力,正在长吁短叹。
  “驸马,怎么还不睡?”
  “睡了的,只是……”
  欲言又止,见丈夫如此,九江公主小声道:“又做了噩梦?”
  执失思力点点头,一脸惶恐地说道:“我是真的怕了,京中遍地的恶狗,真要是胡乱攀咬,这个家……如何承受得起?二圣可不会念旧,也不能念旧,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驸马安心就是,今日大哥回来,不是有了好消息么?”
  轻轻地拍了拍丈夫的手背,见他像个孩子一样无助,九江公主将他搂在了怀中,柔声道,“这么多年,大病小灾的都过去了,还有什么不能过去的呢?今日一早,琅琊阿姊就入宫面圣,这是好兆头。邹国公素来有口皆碑……”
  “不要提碑!不要提!”
  “不提,不提……”
  丈夫在怀中哆嗦着发抖,哪里还有当年突厥英雄的气概,此时此刻,只是提到了一个“碑”字,就让执失思力犹如惊弓之鸟。
  “四夷怀德碑”的威力,着实惊人!
  “琅琊阿姊久不去宫中,此事,驸马也是知道的。如今央了邹国公办事,便有今日的变化,可见还是有了效果。”
  说着,九江公主一边给丈夫拍背安抚,一边轻轻地说道:“很快的,琅琊阿姊面圣之后,想来邹国公也会去一次的。到那时,说不定就会女圣召见,驸马说不定就会得了赐姓,从此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会是如此么?真会如此么?”
  “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继续拍着丈夫的后背,背脊依旧宽阔,却仿佛是没了脊梁一般。九江公主语气平稳,语调轻快,仿佛这真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只是摇曳灯火的照耀下,还是能够看到她双目中闪烁的泪光,以及咬出血来的嘴唇,她一点都不敢松懈,让自己软弱的一面被丈夫看到。
  她很清楚,这一刻要是她不支撑起来,她的丈夫,大概最后一点勇气都会消失殆尽,或许会自杀,或许会巅峰,总之……这个家,的确会散。
  “驸马早点睡吧,等明日,我去拜见一下琅琊阿姊,看看有甚么消息出来。”
  “驸马?”
  久不见执失思力回应,九江公主微微一愣,忽地听到很有节奏的呼吸声,顿时愣了一下,将执失思力紧紧地搂在怀中,不多时,眼泪就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啪!
  “五筒!”
  “碰!三条!”
  “弘慎,这几日,怎地跟叔宝走得恁近?”
  “关你鸟事。”
  张叔叔瞪了一眼坐对家的李勣,此时李勣面前,一摞筹码极为抢眼。
  “你这就不厚道了啊,有地方发财,却也不跟老兄弟知会一声,实在是可恶,可恶啊。发财!”
  “碰!东风!怎么?甚么大财,能让叔宝都意动?见着有份,俺家大业大开销大,如今又不比从前,住在漠北不愁吃喝。”
  摸了一把毛绒绒的胸口,尉迟恭拿起茶杯“吨吨吨吨”就是一通牛饮鲸吞,“日娘的,今天这牌真日娘的邪门,拿了好牌就是胡不到,俺掐指一算,这位子乃是风水旺财之地啊。”
  “你怎么不掐鸟一算?”
  白了一眼尉迟恭,左腿搁在右腿上正抖得起劲的张公谨骂了一声,“这买卖还没成呢,还得熬几天。等事情成了,京城那些个物业,你们两个倒是可以摘选摘选。老夫跟叔宝,那是只要现钱。”
  “嚯!好大的口气!”
  李勣顿时眼睛一眯,“这光景,还能杀多大的猪?莫不是侯君集?这老畜生有把柄?”
  “他有屁个把柄,要扳倒这老混账,不涉谋反都是没戏。”张公谨摇摇头,又摸了一张牌起来,抖着脚轻飘飘道,“你们两个先别问,老夫和叔宝口风最紧,事不成别想老夫说出来。真要是说出来……哼哼,你们两个王八蛋,能忍住不捷足先登?”
  “我呸!”
  尉迟恭冲一旁啐了一口,“俺差你那几万贯?”
  “啧。”
  几万贯?张叔叔顿时就不屑地撇撇嘴,对面披着浴袍的李勣顿时眼睛一亮,寻思着这老帅哥一向是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那从来都是一本万利啊。
  想当年,他怎么就关键时候保护了长孙皇后,摆平了冯立和薛万彻?这就是典型的关键时刻从来不虚!
  “敬德,只怕不是几万贯哦。”
  “嗯?!”
  尉迟恭顿时一惊,眼睛微微一眯,看了看坐对家的秦琼,又看了看抖腿都快要抖成仙的张公谨,顿时咧嘴一笑:“看来是真有大鱼啊。”
  面无表情的秦琼裹了一条紫色丝袍,露了半个臂膀出来,全是伤疤。
  四家三家没有坐相,唯有秦琼坐得笔直,摸牌的时候,更是无声无息,俨然不存在一般。
  “杠。”
  突然,秦琼吐了一个字,然后又吐个字,“胡。”
  “……”
  “……”
  “……”
  


第二章 弄巧成拙
  大约是受了王子公孙的影响,加上一堆的国公前往“女儿国”消费,连带着把“女儿国”的逼格也提升了不少。
  于是乎,甭管京城的豪商们怎么想,反正谈个大生意就是去敲个背、按个摩,就算啥也不干,开个房间搓麻将……那也是极好的。
  连张沧自己都没想到“女儿国”的人气居然这么旺,早先他还要出去卖胡姬,现如今,都是胡商自己把“女儿”叫卖过来。每天仅仅是给胡姬看牙口,一天就要看二三十个,简直是目不暇接。
  “这‘桃花酿’也是紧俏,好在早有准备。”
  张沧松了口气,对张沔道,“安国公府上的酒水,可送过去了?”
  “送去了,直接给了这个。”
  从兜里摸出来两根金条,张沔也是感慨,“这个安国公,倒是真有点真人不露相啊。适才送酒过去,我看那酒窖门口,用的是大扇贝做装点,粉白相间,差不离有七八百块,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噢?”
  听到弟佬这么说,张沧有些诧异,“海货兴盛,那也是这几年的事情。阿耶做了钢丝绳出来,广州那边才能大捞特捞。这安国公很有实力啊。”
  “谁说不是?光酒窖……我看得有两亩地。”
  张沔忽地愣了一下,“在京城能有两亩地用来做酒窖,这老蛮子不一般啊。”
  “哎,他家大哥时常来‘女儿国’消遣,平素也是和别人一般打赏,却也瞧不出区别来。这光景来得更勤,却是少了花销,说话也是拘谨了不少,是甚么意思?”
  总觉得这里头肯定有变化,张沧小声说道,“莫不是咱们露了底?”
  “不会吧。大哥去了长安,不是说知道的人只有太皇和太子么?”张沔微微一愣,“坏了,难不成那厮把‘谣言’当真了?”
  “对!”
  忽地,张沧拳头击掌,“对对对,就是如此!难怪啊难怪……这几日老叔公时常和秦叔公来‘女儿国’打牌,这便是越发让执失绍德认定咱们的身份!”
  “这他娘的!”
  张沔骂了一声,这当真是飞来横锅啊。这锅怎么算?歪打正着?误中副车?
  关键问题是……他们俩真是江汉观察使的儿子啊!
  “这他娘的……”
  张大郎也是骂了一声,兄弟二人表情有些无奈,张沔小声道,“大哥,不若你先出一趟洛阳,回豫州、许州都行,看看安国公府上有甚动作。”
  “咦?”张沧微微点头,觉得弟佬说的不错,这事儿保不齐会出什么幺蛾子的。这光景离开京城,正好可以看看风向。
  这要是安国公府上认定了他是张德的儿子,那说明京城其他豪门,差不离也有这样认为的。那他要是去豫州或者许州,肯定会有人跟着过来,不管用什么理由,一定会同行攀谈。
  换位思考一下,他张沧要是决定去拍人马屁,怎么地也是选择“偶遇”啊。
  这要是没有认定他是张德的儿子,那肯定没人会跟着过来,他到时候去豫州、许州玩两天,就当给自己放假。
  “你说的对!”
  做了决定,张沧立刻动身,收拾了点东西,直接跨马离开“女儿国”,就带了几个随从,着实让猫在“女儿国”打工的护卫们叫苦不迭。
  “噫!这个祖宗!偏又单枪匹马去甚么地方!”
  “叫唤个甚,让人跟着!”
  “跟你娘哟,你能骑马跟着?”
  “不然怎地?前头去长安,老子连苦胆都要吓出来了。好在太上皇是个厚道人啊,还让人出来知会了一声。”
  “休要说那废话,‘新南市’不是有飞毛腿吗?让他们跟着。”
  “日娘哟,这祖宗走的是东门……”
  “……”
  几个老汉急的嘴唇外翻,直感觉肚子里泛酸。这么多年,除了宗长,就没见过还有比张大郎更能折腾的。
  “少待!有人跟着了!”
  “甚么人?!”
  “自己人。”
  “自己人?”
  “是琅琊公主府的。”
  “嗯?张礼青还是张礼红?”
  “不知道,不过瞧着有点奇怪,怎不见公爷的人?都是琅琊公主的人。有个小子,是琅琊公主府参军家的二哥,这光景已经跟上去了。”
  “走永通门?”
  “大哥先去了南市逛荡,应该是走建春门。”
  忙得鸡飞狗跳,但终究还是没有跟丢了张沧。
  “女儿国”里面,张沔也是难得休息了一阵子,他这阵子忙得够呛。要不是有张申郑鄂八面玲珑的“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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