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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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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想要学者咸宁市做个锅炉房,怕是不成,一年半载都不得成功。来了洛阳走了一遭,倒是有了个略显大胆的想法,就看卓老板愿不愿意放手一搏了。”
  “大哥说的甚么话,家中老伯已经传了大人的话来,能得‘豫南物流’之股份,已经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手笔,于京中有甚动作,只要不是谋反谋大逆,都听大哥的。”
  “好!”
  张沧一听,顿时轻拍了一下桌子,笑道,“我看着南市叫卖胡姬的人家甚多,不若是个七八十国,三五十邦的杂种,混编做了一团,全塞在大同市的物业里。编个故事,这不热的汤水,也是有了去处。”
  “皮肉生意不好做吧?如今这行市,私娼泛滥的很,不说甚么租了朝廷证书的,只说那些个非法的‘半掩门’,那都是多年的老客户,新入行的娼妓,若是无人带,哪有甚么客源……”
  “呔!卓老板,你说的甚么鬼话,我们兄弟岂能做皮肉生意!”
  “啊?!那……”
  卓一航一脸懵逼,寻思着这不做皮肉生意,难不成买了胡姬过来洗剥干净剁成肉馅切成肉条,做包子的做包子,做叉烧的做叉烧?
  “啊个甚么,这就是个噱头。大哥去新息县令门前叫嚷,凭的是甚么?难不成是咸宁市‘长久汤’搓澡第一人?凭的是麻城电县令的嘉奖!这,才是能在张县令面前说话的本钱。”
  恨铁不成钢的张沔手指戳着桌板,瞪着卓一航。
  “那……这些个胡姬,就是个收来养眼的?”
  “京中卖肉的多,我们跟着卖肉,岂能成事?反其道而行之,才算剑走偏锋啊。”
  “也是……算了,不拘甚么说道,大哥只管去做就是。只是这地脚名头是个甚么?我好早早地去官衙做个报备,缴纳铜钱。”
  “老二,你读书杂一些,给起个名。”
  “既然是把各种胡姬团作一块,便叫‘女儿国’,如何?”
  “‘女儿国’?怎地听着这般耳熟?”
  卓一航眉头一挑,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如何不熟?武汉说书匠编排最多的两个僧道,一个是‘黄冠子’真人,还一个,不是玄奘大法师还有谁?李真人如今都要成盖世**了,这玄奘大法师还能好到哪里去?”
  张沧摇摇头,指着张沔对卓一航道,“二郎平素里最爱听人说传奇,‘女儿国’也是佛门盛事哩。”
  


第七十五章 狗仗人势
  事涉地方重臣,不管张德愿不愿意,长孙皇后还是要跟武汉通报一下“当街认爹”事件。
  于是第二天武汉就收到了京城通传,通传内容送到老张的办公室,几个女秘书扫了一眼,当时办公室内就洋溢着快活的气息。
  连崔秘书都笑出了猪叫声,可想而知当时的情景。
  “这好端端的,怎么一堆人要认你作父?”
  吃午饭的时候,崔珏想起这事儿还是控制不住快活的心情,整个人都愉悦了。
  “吃你的饭!”
  瞪了一眼崔娘子,老张胡乱扒完了饭,便去找了坦叔。
  “那小子到底做了甚地事体?怎么京城这般鸡飞狗跳?”
  见张德找上门来,何坦之也是尴尬,具体的内容他当然是知道了。可是眼下张沧和张沔干得破事儿,还真是不好意思告诉张德。
  “兴许是差点曝露身份吧。”
  “怎可能?京城谁见过他们两个?”
  “二哥还好,但大哥长得极为像你,若是精悍之辈,便从眉目上试探一二,也未可知啊。”
  “唔……说的也是。”
  横竖就是喊一声的事情,也不吃亏。只是老张还是觉得奇怪,问何坦之,“老叔,当真无甚大事发生?”
  “真要是有大事,老夫还能坐在这里?”
  “那两个小子……唉,老叔多费心吧。”
  有心教育,奈何自己要加班,业务积压太多,就算自己幕僚团队年年扩充,还增加了一个秘书室,但还是连轴转,根本没机会停歇。
  这两年武汉产出的知识分子,已经开始内循环,可以自我产出自我更新,老张也基本从一线教学活动中抽身出来,偶有涉及教育,也是主抓教育制度建设或者队伍建设。
  工作上从样样一把抓,逐渐转为指导性工作。
  送了张德离开,坦叔这才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这如何跟郎君分说?大郎居然开了恁般馆子,这要是告诉郎君,怕不是又要闹腾起来。
  只是坦叔也清楚,瞒得过今天,大概也瞒不过明天。
  观察使府的消息渠道很丰富,而老张私人的消息渠道更多。说一千道一万,张德不仅仅是江汉观察使,这么多年带学生,天南海北的,说是青壮派中仅有的几个“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绝对不为过。
  能跟张德在关系网上比一比的,也只有李奉诫、李泰、李承乾寥寥数人。
  果然,第二天老张就通过私人渠道收到了消息,一看两个儿子在京城的确是没有鬼混,可特么的居然打算让广大京城人民群众去鬼混,这就有点气不过了。
  “老子原本还担心你们忍不住诱惑,跑去大保健。他妈的直接开个大保健!”
  脸都扭曲了的张德寻思着是不是派出亲随把两个小子抓回来算了,可一想这事儿吧,到底还是隔得太远,横竖张沧和张沔开个“女儿国”,也没说就是要耍剑啊。
  得给孩子一个机会,否则的话,自己跟当年的李董有毛区别,连孩子都不放过。
  而此时在洛阳南城各坊走访的张沧、张沔,正忙不迭地收买各种胡姬,姿色太媚、太妖的都没要,专门挑拣了一些眉眼还算清秀的,便是收到了“女儿国”中。
  有京城行当中的魁首注意到了这几个南方人,本想着想要敲诈勒索一番,岂料一打听,那南方来的人,却是来京城卖酒的。
  酒名“桃花酿”,是豫州的特产,有道王殿下的追捧,还有蒋王殿下的名声。除此之外,到处买胡姬的卖酒郎,貌似住得地方也不简单,那原本是蒋王殿下在大同坊的宅院,是块上好的地皮,结果现在成了一个外乡人的。
  要说这人没根脚,用马眼想也知道不可能啊。
  除此之外,官场中有人也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豫南物流”的大龙头,居然还是杀贼的好汉,受了两县县令嘉奖的,属于典型的“人民卫士”,扔官场绝对算“自己人”。
  于是乎,就算没有蒋王、道王两个王爷的荆棘光环加持,光靠张沧自己的英雄光环,照样能够在京城混得穿。
  “怎么?蒋王殿下的物业,卖几个胡姬装裱装裱,也碍着谁家的好事不成?”自从发现京城人民特别害怕亲王这种生物,张沧每每遇上赎买胡姬跑过来加价的,都会祭出蒋王殿下的招牌。
  没错,谁都知道他住得地方是蒋王殿下曾经的宅院,别人就算怀疑,可以去许州求证啊。
  看看许州的蒋王殿下会不会反手一巴掌抽过来。
  看在《桃花会序》的份上,张沧只要不是搞了蒋王李恽的老婆,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你……你怎可仗势欺人?!”
  跟张沧竞价一个胡女的豪商管事底气很是不足地喊道。
  “兄台这话我可不能当没听到,兄台的意思是,我等前来赎买胡姬,是仗了蒋王殿下的势力……也就是说,在兄台眼中,蒋王殿下就是这样的人喽?”
  钱包卓一航当下跳了出来,扫了一眼同行,然后负手而立,淡漠地看着对方,“那我懂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一张脸由青变红,由红变白,那豪商的管事原本还想继续竞价下去的,只是张沧直接甩出蒋王殿下的身份,这事儿就没法玩。给人办事的中年汉子低了头,心道给东翁办事没办好,最多就是斥责,可要是跟蒋王殿下顶牛……
  眼下一篇《桃花会序》,蒋王李恽可以说是风云人物,连圣眷都沾了不少,他小小商贾,就算真是蒋王李恽仗势欺人,甚至是巧取豪夺,又能怎样?
  卓一航也只当张沧是狗仗人势,却那里晓得,张大郎琢磨的,就是加强人们对“女儿国”的印象。
  这是蒋王殿下的物业,怎么地?谁要伸手?可以试试。
  至于为什么没把道王殿下捎带上,可能是因为道王殿下人品好吧。
  吓走了竞价豪商的管事之后,中意的一个波斯胡姬就算入手。
  张家兄弟对视一眼,都是窃笑,这些小把戏玩起来,里里外外省了不少钱。虽说掏钱有职业钱包在,可钱包的钱是钱包的,也是自己的,给钱包省钱,就是给自己省钱啊。
  “贵人,老朽这一双女儿,就是贵人的了。还望贵人好好待她们啊。”
  胡姬们的“父亲”竟是当场滴了两滴眼泪出来,一边抹泪,还一边嘟囔,一副依依不舍、情非得已的模样。
  张沧要不是在武汉、江东见多了各种演技派,只怕也要被着波斯胡商给骗了。
  心中暗道:波斯杂种素来无情,儿女多如畜生,倒是来我中国装得甚有性情了,真是可笑。
  当下也懒得理会这波斯佬,让人把两个波斯胡姬扔到马车上,直接调转车头,返转大同坊。
  只是离开这坊市的时候,借口有个马车停当下来,车窗内的帘子被悄悄地掀起一角,里头有双眼睛忽闪忽闪打量了一会儿,随后穿出来柔柔声调:“五叔,跟着那车马,看看他们是做甚么勾当的。”
  “七娘子,这还用跟着?来这坊市买波斯胡姬的,要么是浪荡子,要么是开南城瓦楞铺子的,横竖是腌臜货色,何必跟着去看,没得污了眼。”
  “五叔跟着就是。”
  “这……”
  五叔一愣,全然没想到七娘子居然这么执拗,但一想也不妨事,便道,“那好吧,不过七娘子,不可在外逗留,还需早早回转,不然二公子会担心的。”
  “五叔放心,我只是看看,在外面逗留了作甚?”
  返回大同坊的张沧一路走了几个街坊,忽地感觉有点不对,沉声对张沔道,“老二,后头那马车……别看!用刀。”
  张沔摸了一把匕首,假装把玩,然后通过镜面反射,顿时看到了一辆马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嗯?是温宅的家纹。”
  “莫不是……”
  张沧眼神疑惑,看着张沔。
  片刻,张沔摇摇头:“不像。”
  要真是温挺要抓他们,怎么可能就扔孤零零的一辆马车。
  “那就看看再说。”
  不多时,到了大同坊,等到让人把马车上的波斯胡姬送进院房的时候,那辆一直跟着的温宅马车,居然也过了坊门,到了大同坊内。
  “咦?七娘子,他们的车马,似乎进了蒋王殿下的宅邸……呃,这是换了门头?‘女儿国’是个甚么意思?”
  “五叔,怎么了?”
  “七娘子,他们似乎进了蒋王宅。不过,现在又不像是蒋王宅,门头上的匾额,写着‘女儿国’三个字。”
  七娘子一听,顿时大喜:“既是女儿国,女儿便能进去,我是女儿,自能进去。”
  说罢,全然忘了刚才怎么答应人的,从马车中钻了出来,直接往“女儿国”去了。
  “哎!不可!七娘子!”
  五叔顿时急了,也不顾不得照看马车,直接跟了过去。
  别看七娘子是个小娘,拎着裙裾小跑起来还挺快,到了门口,探头探脑正要询问,却见一只大手将她拎了过去,一张黑脸喝道:“私人宅邸,你乱闯个甚么!”
  原本吓了一跳的七娘子看清捉她的人之后,竟是也不怕,反而拍手笑道:“那日当真是好聪明,怎地从街口跑了的?”
  “……”
  张沧寻思着……这是怕不是个傻妞。
  


第七十六章 小冲突
  “好胆!”
  一声厉喝,张沧顺着声音看去,有个中年汉子箭步一跃,朝着自己面门就是一拳。
  “哪里来的猪狗!在这里撒野!”
  不等张沧反击,左右跳出两条大汉,都是钵儿大的铁拳,照样也是砸了出去。只是让张沧意外的是,他拎着一个小妞后退的光景,中年汉子受了左右夹击,居然还能垫步进来,矮身就是抬腿一扫,旋即弓步抬肘,只是轻轻地一推手肘直接顶得一个护院差点岔气。
  “七娘!快走!这是个贼窝!”
  张沧心说你家才是贼窝呢,当下喝道:“欺上门来,还敢口出狂言,这是当我豫州无人吗?”
  中年汉子脸色铁青:“放了我家姑娘!”
  “哼!”
  随手将手中的小妞一扔,张沧目露凶光,喝道:“都还愣着作甚!把这乱闯乱闹的猪狗打残!打死不论——”
  “七娘快走,我来挡着他们!”
  那汉子正要从怀里摸个物事出来,却见一个套索“嗖”的一下就把他套了起来,不远处张沔看傻子一样收紧了绳索,随手扔给身旁的汉子:“捆扎起来,解送官衙。这京城当真是乱七八糟的,甚么猪狗都能往人家蹿。”
  一刹那的动静,简直是天上地下,那小妞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但见自家五叔被捆扎起来之后,才反应过来:“莫打莫打,我们不是恶人?是我擅自做了恶客,我本京城良家,又是北都大户,非是坏人,莫要送官……”
  “你这小娘好不讲道理,明明是你乱闯,那厮还乱泼脏水,说我这里是贼窝。这京城难不成是不讲道理的地方?你家大人是谁?报上名来,我定要寻他去理论!”
  “……”
  七娘虽说急的脸色通红,却还是没有透露自家底细,真要是说出来,众目睽睽之下,简直是丢人到了极点。
  要是把自己是前中书令的孙女说出来,别人不但不会惧怕,说不定还会编排什么故事出来,没得辱没家声。
  “有道是‘民不举,官不究’,你有甚么赔偿,若是满意,放你老小两个狂人一马,倒也无妨。”
  张二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当下似是给了对方一个台阶。
  那被捆扎起来摁在地上像一只待宰老猪的汉子却是叫嚷道:“你们待怎地?”
  “钱粮财帛,总计有些值当的物件,三五贯不多,七八贯不少。你适才一通老拳,打了我们两个护院,这汤药费算得可还公道?”张沔也是受何坦之训练过的,虽说不像张沧那样勇猛,可眼力还是有一点,“你用那骁果出身的散手对付寻常人,当真是狠辣,也好意思么?”
  原本躺地上的汉子还兀自嚣张,被张沔这么一说,顿时整个人都萎顿下来,老脸一红,没曾想被人看穿了手脚,支吾了一声:“某是惦记着姑娘,自然顾不得轻重,你这小郎既然有这等眼力,想来也是有名号。某在山西闯荡,跟河北林轻侠有过照面,不知几位可曾闯荡过,若是听过林刀头的名声,便给个薄面……”
  前隋骁果是为数不多有专业军事技能训练的,“手缚”虽说传自汉朝,但几经战争,变化极大,毕竟这年头拳脚真心没什么卵用,一应技击手段,本质上都是兵刃在手的变化。
  “林轻侠?没听过。我等豫州人,河北的好汉,能见上几回的?你还是休想攀扯交情,痛快点,给个十贯八贯,你带人走,我们也不报官。今日的事情,便是打官司,你也是稳输的。”
  一听对方居然不知道河北林轻侠,五叔也是郁闷,心道这些豫州来的土包子,真心是没眼界。
  只是要掏十贯八贯出来,这时候怎可能有,于是道:“出来匆忙,本就是接送姑娘放学,哪里能带着钱的?你们若是信得过,等某回转支了钱,再来大同坊。”
  “哈哈哈哈……”
  张沔仰头大笑,“你这老货,当我们是甚么?初到江湖的雏儿?甚么东西!弟兄们,把这厮送衙门去!”
  “别别别,钱是没有,值当的物件还是有的,我这里有个珠子,且先寄存,少待回转过来用钱赎,可好?”
  说着,七娘从腰间解下一个香囊,上头有个珠子,正要把珠子扯下来,张沔上前一步扫了一眼:“呵,我还当是甚么,不过是丁点大的珍珠,这值当个甚么?这等货色,我们‘豫南物流’成千上万颗,我随手就能抓几颗出来打赏勾栏里的小姐……”
  张沔还真的就从怀里摸出来一把珍珠,一颗颗都是大得很,色泽、档次、规格、纯净度……都不是七娘香囊上那颗能够比的。
  别说是七娘了,连张沧都觉得奇葩,心道这个弟佬怎么身上还揣着珍珠的?
  他哪里晓得,白洁生怕自己儿子吃亏,平日里抹脸的珍珠,时不时就塞几颗给他,以备不时之需。
  “这……”
  地上跟一只死狗差不多的五叔本来就觉得郁闷,这当口感觉就是被人翻来覆去抽了七八十个耳光,火辣辣的痛。
  张二郎一脸不屑地看着正要努力扯下珠子的七娘:“就这等货色,白送我都不要。倒是你这香囊,手艺倒是独特,用了三五种钩针针法,花色也是别致,是用了心思的,遇上有眼缘的,叫卖二十贯都说不准。”
  “那这箱娘都抵在这里!”
  七娘立刻打蛇随棍上,把香囊往前一递,张沔没有接,而是看着张沧笑道:“大哥,收着吧,这是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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