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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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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说,好说!”
  这买卖好啊,两匹马,一进一出赚个五贯没问题。两件锦袍,怎么地也得赚个十贯二十贯,咬咬牙,吹个故事,说是蜀地名人寄卖的,说不定就能上个五十贯!
  换了一身行头,兄弟二人立刻又换了个形象,张沧去了撲头,换了包巾;张沔则是背了个背篓,里头塞了点破布,扮作张沧的小厮。
  如此形象,论谁看了,都以为是外乡过来考试的。
  “哈哈。”
  兄弟二人互相打量了一下,顿时又笑了出来。
  在南市中闲逛,各种花样极多,南市分了百几十行,店家不计其数,张沧毛估了一下,怕不是万把家店面。而且楼层普遍极高,又有胡商扎堆,更是显得奇特。
  “大哥,你看。”
  张沔努了努嘴,却见一家茶肆中,有个胡姬在弹拨琵琶,这胡姬弹的琵琶并不激烈,反而婉转悠扬,倒是切合了茶肆的氛围。只是张沔让张沧看的原因,是因为胡姬身上就批了两件纱衣,胸前双丸清晰可见,甚至因为天气尚冷的缘故,双丸坚挺而凸起,很是受了刺激的模样。
  至于下身,虽说双腿交叠,却还是能看到毛发,让张沧和张沔叹为观止。
  “京中开放,果然胜武汉甚多。”
  “胡姬罢了,便是一丝不挂,她还能反抗不成?”
  张沧摇摇头,他可是知道胡商在人性上的残酷,武汉并非没有卖儿卖女凑本钱的胡商。这些个唐朝之外的冒险家,当街叫卖自己的妻女根本没有压力,因为胡人为奴并不违规。
  兄弟儿女走马观花,发现南市的热闹的确别具一格,和新南市那种热火朝天是两种性质。
  这里,更像是彻头彻尾的消费市场,而不是交易市场。
  “听说了吗?温二捉婿,捉的可能是张江汉的儿子。”
  “张江汉不是为国献身,从未娶妻么?”
  蛤?
  为国献身,从未娶妻?
  路过一家上档次的茶楼,兄弟二人在廊下叫了一壶茶解渴,结果听到了让他们面红耳赤又相当无语的事情。
  “张江汉的儿子能来京城?”
  “怎么不能?”
  “温二他爹不就是被张江汉气死的吗?”
  “这都是道听途说,哪里是真的。”
  茶客们在那里胡扯着,张大郎和张二郎却是有点难受了,合着京城人民这么闲的?他们当街喊一嗓子恶心恶心温挺,结果特么画风就变成这样?这是加了多少设定?
  正当张沧想要起身离开,却又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嘿,说出来几位哥哥不信,我家老爷发了话,家中姑娘若能跟了张江汉的儿子私奔,重重有赏……”
  噗!
  张沔一口茶喷了一桌,连忙伸出衣袖去擦拭,然后很不好意思地看着张沧。
  张大郎脸都绿了,一张黑脸拉得老长。
  “有伤风化啊。”
  “屁个有伤风化,换你你干不干?”
  “废话,当然干,别说私奔,当街车震都没问题!”
  “兄台敞亮!”
  “好说!”
  坐那里呆若木鸡的兄弟二人已经有点不敢上街了。
  此时张沧感觉自己就是一条随时等待配种的公狗,外面街上,到处都是找他过去配种的……
  “公爷,街上传言说是温二公子在捉婿。”
  “噢?”
  李勣听了下人回报,有些诧异,“温挺的女儿要出嫁了?是被人搞大了肚子不成?”
  在李勣看来,要不是女儿被人搞大了肚子,温挺至于这么火急火燎地当街捉婿?简直是有辱门风。
  下人一愣,摇摇头道:“倒还有个传言,说捉的是张梁丰的儿子。”
  “操之?”
  李勣又是一愣,摇摇头道,“不可能,他怎会让儿子前来京……唔……”
  涉及到张德,什么不可能都不好说。
  想了片刻,李勣道:“去问问家里可有年龄十五六的姑娘,要端庄得体的。”
  “是,公爷。”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李勣想了想,又起身准备出门,喊道:“来人,备马。”
  他准备前往琅琊公主府一遭。
  


第七十三章 调查
  能开府的公主不多,实际上现在整个贞观朝,只有两个半公主开府。
  之所以说两个半,因为其中瀚海公主府就是个冒牌货,阿史德银楚这个瀚海公主就只提供了镇压草原的名头,其它的……都和她没关系。
  剩下的两个公主府,都是有实权,而且威力不小的实权。一个掌兵,一个有钱。
  前者是琅琊公主李蔻,后者是长乐公主李丽质。
  因为种种原因,琅琊公主府虽说还在北城,但随着长孙皇后越来越勤政,召唤二姐琅琊公主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乃至最终忙不过来,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维持宗室之间的紧密联系。
  于是乎,琅琊公主府就搬到了南城有名的大坟地,伊水之畔的归德坊。
  说是大坟地,其实也不对,反正洛阳人民是很愿意住这片坟头的。因为文化气息浓厚,出了不知道多少才子。
  人们说主要还是坟头风水好,汉末大儒蔡邕的坟头,就在这里。
  顺着长夏大街一路南下,骑马的李勣表情淡然,仪仗没有摆开,但是前呼后拥的卫士依然让行人纷纷避让。
  “阿耶,大父是要去哪里?”
  后头马车里,有个小屁孩问李震。
  春天窝洛阳休假的李震也是摸不着头脑,“说是去琅琊殿下府上,这光景,是为了甚么,为父也是不知啊。”
  外边热闹了一阵,只听说是“温二捉婿”,温氏搞什么鬼他是不知道的,反正也不来往。
  本能地觉得能惊动自家老子的事情不会小,可还是寻不到头绪。
  而这光景,从欣喜若狂到暴躁抓狂,温挺只用了五分钟。
  啪!
  怀里的银制怀表被砸在了墙壁上,零件稀里哗啦散了一地。
  暴躁老哥温二公子抓狂地怒吼:“无耻之尤!无耻之尤啊!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啊啊啊啊啊啊——”
  整个温氏族人都惊呆了,他们从来都以为自家老爷是个体面斯文人。可现在发飙起来,简直就是……一条疯狗啊。
  “阿耶,阿耶——”
  “没事……老夫……无妨。”
  深吸一口气,温挺默念祖传养气口诀“知我罪我,知我罪我,知我罪我,知我罪我……”,好一会儿,终于平复了心情。
  露出了一个微笑:“老夫就不信了,到了洛阳,还能翻得天去!”
  话音刚落,就听外间传来嚷嚷声:“温二,当真有张操之的儿子在京城?你倒是好眼力,这也能分辨的么?人在哪里?若是方便,可能匀了老夫,家中正好有合适女郎,正值豆……”
  “滚——”
  来者进门一看,从暴躁老哥变成暴躁老汉,温挺只用了五秒钟。
  京中羽林军极多,又有全国最顶尖的不良总帅,这光景京城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传播起来,不多时就到了宫中。
  洛阳宫内,长孙皇后正在批复河北整饬盐业的奏疏,就见李婉顺过来禀报:“陛下,羽林卫在南市得了一个消息,还未求证,但事关重大,特来禀报。”
  “噢?”
  “是甚么事?”
  长孙皇后将红色毛笔放下,双手交叠在书桌上,看着李婉顺。
  “有留言称,江汉观察使梁丰县子张德之子,出没南城街头。故中书令温彦博次子正欲捉其为婿……”
  说话间,李婉顺偷偷地瞄了一眼长孙皇后,见长孙皇后居然也是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内心不由叹道:这贞观朝的风云人物,当真了得。
  很多皇家秘辛,李婉顺是一清二楚的,比如说隆庆宫之主长乐公主李丽质,其实生了个儿子,取名李雍。皇族及各支宗室默许的一个原因,就是琢磨着将来还能吃掉隆庆宫的庞大财产。
  只是这些事情,都不能摆放在明面上说,更何况,当朝公主非婚生子,本就是丑闻中的丑闻。
  她本以为当事人长乐公主自己会避嫌,却没想到她居然还让侄儿李象经常过去陪儿子李雍读书。
  毫无疑问,长乐公主李丽质自己,是无所畏惧的。
  所谓流言蜚语,在富可敌国面前,屁都不是。
  只是这个富可敌国,暂时还只是长乐公主一人所有,没有吃到的皇族、宗室,眼下还是只能干瞪眼。
  “你怎么看?”
  长孙皇后语气冷静,看着李婉顺。
  “若是旁人,自是无稽之谈。但事涉梁丰县子……不拘如何玄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嗯。”
  微微点头,长孙皇后很满意李婉顺的判断,“朕以为,若是真的,便以其为‘奇货’,总有利好;若是假的,炮制一个真的出来,搅动一番,亦能一观京城龙蛇。”
  “陛下英明。”
  要说真是张德的儿子出现在京城,长孙皇后也没打算直接当做质子来玩,略作敲诈勒索,也就够了。绑票这种事情,为的是求财,要别人性命干什么?真成了质子,也就是死子一枚,自然质子成活子的,少之又少,还得遇上逆天英才辅佐,才能翻身。
  贞观二十五年的当口,长孙皇后执掌权柄拢共也不过二三年,她何必争一个意气?
  如果说张德儿子出现京城这个事情就是个闹剧,那也可以配合着玩一出,敲诈勒索不了武汉,那就敲诈勒索洛阳。京城重地,杂七杂八心思多的权贵稍微恐吓一下,勒索个几十万贯不成问题。
  一家一万贯“忠心耿耿”费,一百家不就一百万贯了?
  “前去打探究竟,再来回复。”
  “是,陛下。”
  李婉顺得了差事,立刻出宫组织人手调查事情始末。羽林卫的人到了旌善坊,温宅上下都是惊诧莫名,温挺在那里跺着脚指天发誓:“那两个遭瘟的野种,老夫温氏一族岂能跟他们勾连?绝无此心,绝无此事啊!”
  一听羽林卫的人过来调查“温二捉婿”一事,温挺气得脸都歪了,这他妈屎盆子照着脸来扣得啊。
  他爹温彦博明明就是被张德咒杀的,这个帝国“祥瑞”还想跟他做亲家……他怕自己老爹从棺材里爬出来啊!
  羽林卫的人也是无语,心说这事儿有这么刺激吗?搞的温二公子居然这副模样?随后表示我们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但温挺被羽林卫这么一问,顿时觉得此事大大地不好,连忙让人在宝库寻了一些东西,立刻就准备进献给长孙皇后。
  理由很充分啊,多谢陛下的关怀……
  充满着人文主义的气息。
  而目送温挺带着宝物去进献的温氏女郎们则是叽叽喳喳吵闹起来。
  “嗳,你们说,此事不过寻常流言蜚语,怎么阿耶这般紧张?”
  “你不知道么?那可是江汉观察使的儿子,如今朝中相公跟宫人秘书无异,唯七部部堂方显权柄,除朝中七部之外,外间官长之中,江汉观察使乃是天下第一。这等人物,能不让人紧张么?”
  “适才阿耶嚷嚷,咒骂的这般狠辣,莫不是张江汉和咱们家有甚嫌隙?”
  “你不知道么?那江汉观察使还是少年时,便咒骂大父……咒骂温氏全族。这仇,十几二十年啦。”
  “哎,你们说白日里见着的两个骑马小郎,是甚么模样的?”
  “七娘用千里镜看了的,她会素描,让她画来就是。”
  几个女郎说话间,就看向窗口一个少女,此时,她正支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没由来地,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第七十四章 女儿国
  “不错!事到如今在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家父正是江汉观察使……”
  “带走!”
  “朗朗乾坤,岂能这般行事,有辱斯文……哎哎哎……”
  却见几个彪形大汉跳将出来,将一个后生直接掳了去,一边拖一边拍着那后生的后背笑着安慰:“哥儿莫恼,哥儿莫怕,这是有好事哩。我家也是体面大户,有个姑娘待嫁闺中,正要寻个合缘的小郎。这时候有了哥儿,岂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南市一阵鸡飞狗跳,张沧和张沔在茶楼里都懵逼了。见过疯狂的,没见过这么疯狂的。赶着趟认爹的都有?
  这也就罢了,认爹也不算什么忌讳的事情。可这逮着个男人就往家里送,还说是要给自家小主人配对……这有点过分吧。
  咕噜。
  张大郎吞了一口口水,饶是他一路行来堪称浑身是胆,但这浑身的英雄胆,顷刻间都碎了个稀巴烂。
  天子脚下,首善之地,果然藏龙卧虎卧虎藏龙啊。
  “大哥,要不咱们回去吧。”
  有点哆嗦的张二郎不怕豺狼虎豹鸟兽鱼虫,也不怕山匪强盗江湖好汉,便是这个县令那个刺史也全然不当一回事,偏偏这光景如狼似虎的京城少女,着实让他胆颤心惊。他这大哥便是三头六臂虎背熊腰,又能吃得住几个?
  再回想武汉那神经质的老爹……一窝的小妈,想来也不是甚么美丽的故事。
  “阿耶当年哼的歌儿,果然是对的。山下女人似老虎啊。”
  “闭嘴。”
  “哦……”
  幸亏两人换了行头,一副朴素打扮。此时此刻的动静,一口气冒出来三十几个张德的“儿子”,简直是吓死人。不过张沧也是暗暗庆幸,赶着认爹的越多,这水也就越混,他倒是越发安全一些。
  “咱们还是回大同坊吧。”
  正要开溜,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大哥,外边好大的动静,说是张江汉的儿子也来了京城,这当真是奇哉怪哉,张江汉的儿子,怎么可能来京城呢?哈……累死我了,一路小跑,到了建春大街,居然是人山人海,说是要捉婿甚么,好不热闹!”
  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是倒了一杯凉茶,猛灌了一气,卓一航这才平复了气息,有些懊丧地说道:“要是知道张江汉的儿子来了京城,这在许州的时候,怎地都要等一等,或是去汝州看看也好。汉阳的一支工程队,就在汝州修通往南阳的路,说不定张江汉的儿子,就在……”
  “来,卓老板吃饼!”
  张沔脸皮一抖,拿起桌上的一块桃酥,就往卓一航嘴里塞去。塞了之后,又拿起茶杯往他嘴边凑,“来,卓老板喝茶。”
  “……”
  “……”
  胡闹了一通,卓一航忽地发现两人换了行头,便是奇怪道:“怎地换了衣裳?”
  “你都这等打扮,若是我们两个锦袍在身,这不是故意欺辱你?哪有金主麻衣在身,搓澡的长工反而一身绸缎的?”
  张沧说话当真是好听,卓一航哪怕知道这是假话,还是觉得有点小感动。
  实在是这一路着实不好过,商贾的身份,在自己圈子里怎么装逼都行,但大庭广众之下想要炫富,门儿也没有。
  “原本是我想要看个人景,只是大哥急着要做事,先来看看行市,换这身行头,也要便当些。这光景我们定了几个地界,准备开个汤池,卓老板,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我对两位,从来只有一个想法。”
  “甚么想法?”
  张沧还真是有点好奇,卓一航这个智力偏科的蜀地小哥,对他们还有想法的?
  “钱,不是问题。”
  “……”
  “……”
  很好,这个想法很不错。
  张家兄弟二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毕竟,一路坑过来,都坑出点感情来了。这么好玩的一个蜀地小哥,上哪儿再去淘换去?
  当然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卓洪炉那五千贯投资,怎么地也是“老英雄惜小英雄”,眼光独到,皆大欢喜。
  现如今“豫南物流”成了气候,又闹腾过了杀鸡儆猴、敲山震虎的戏码,短期内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
  下一次出现内部动荡或者意见不合,大概就是出现利润大增长的时候。
  “如果钱不是问题,那就好办了。”
  张沧点点头,这才对卓一航道,“来得匆忙,不过新南市、大同坊、南市,咱们都算是转了一圈。老二,跟卓老板说说看,有甚么想法。”
  重新给卓一航沏茶一杯的张沔便点点头,看着卓一航道:“卓老板以为京中胡人多否?”
  “多。”
  卓一航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只说了一个字。
  洛阳的胡人不仅仅是多,而且种类复杂,可以说是真的“四夷来朝”。为奴为婢的规模,已经比得上汉末魏晋的时候。
  只是魏晋时期大量启用四夷的后果,就是“八王之乱”的延续……五胡乱华。
  若非唐朝体制别样,不可能跟晋朝那般脑残,贞观朝一众精英,又怎么可能放任胡商做大。
  两京胡商大多都是白手套,是诸多权贵的钱袋子。
  一方面压制汉商集团,保证地方豪强即便能做大,但也大不到哪里去,另一方面又能保证上层大贵族的经济实力永远是全面压倒被统治阶层,这种微妙的隐藏在体制背后的把戏,贞观朝短短二十五年,玩的炉火纯青。
  当然,这背后自然有一个标志性事件。“凯旋白糖”的诞生,才是真正引爆这一切的起源。
  “如今想要学者咸宁市做个锅炉房,怕是不成,一年半载都不得成功。来了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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