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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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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是让老夫上疏朝廷?”
  薛大鼎微微一愣,张德很少提要求,但只要提,就说明事情还是比较重要的。
  详细的内容又传递了几回,薛大鼎把前因后果都了解之后,这才又拜访了一趟曹德爽,把辽东和朝鲜道的事情说了一通。
  “曹师傅,东北粮价不但要稳,口粮还得管够,秋粮在即,这个冬天,得过个好年。”
  “地方施政,吾是一窍不通的,这其中有甚门道,还望薛先生指点一二。若是上疏,吾定会署名就是。”
  能外放的皇家奴婢,哪怕是目不识丁,但也肯定有两把刷子,最不济,做人肯定是没问题的。
  这年头,也不至于有什么内廷争斗失败的倒霉蛋阉人。
  皇权至大的当口,出不了奴大欺主的戏码。
  二人主要业务本来是修路,只是权柄相较当年,到底是不一样的,略作调查,二人把调查获得的状况,汇总了一些消息,直接成文上疏。
  没过多久,洛阳就有了反馈,很快,朝廷就有了公文下达,布告东北之后,整个东北地区的市场,一片哀鸿。
  “使君,朝廷这是甚么说道?”
  “管制而已,能有甚么说道?”
  老张笑了笑,“任你千般手段,这天下是大唐朝廷的,中央说要在辽东物资管制,谁敢放个屁?横竖这光景也是有几万蛮夷归顺,又新辟了恁多林场,为防暴乱,管制一番,又有甚么过错?”
  顿了顿,老张又道,“再者,朝鲜道已经管制一二年,也没见出甚么差池,旁人便有甚么说道,也只能干瞪眼。”
  整个辽东,朝廷处理起来简单的很,不管新老林场,所有成员的生活物资供应都是凭票购买。
  而生活物资的供应商,在此期间想要发卖,就得有人背书。要说有人冒险,那肯定是不缺的,但要说敢在这种时候猖狂抬价,这大概是生怕被人看得不够清楚,就差大喊全世界来看他。
  政府耍流氓也不是不可以摆平,只要比这个政府牛逼即可,当然这家政府不行,换一家政府继续玩,也不影响。
  只是这年头唯一称得上靠谱政府的,也只有唐朝。
  讲白了,哪怕大唐朝廷厚颜无耻一百遍,在贞观二十四年,也依旧是全世界最有信用的政府。
  再者,洛阳也没有说是军事管制,而是有限物资管制,稍微卡一下想要囤积居奇的牲口罢了。
  当然大商人依旧可以通过资本来闹上一场,只是这种行径实在是不划算,惹恼了朝廷是次要的,关键是辽东和朝鲜道有赚不到什么大钱。这一回操作粮食,挣的钱那也是将来的钱,不是现在的。
  朝廷规定各大林场的粮食供应由政府调剂而不是市场,这就隔绝了第一道风险。然后朝廷又在辽东、朝鲜道按照一个固定价格采购粮食,只要略微有点赚头,一般中小型粮商,卖了就是卖了。
  想要炒价格的豪商如果这时候故意不卖,跟朝廷顶牛,就算朝廷不出手,老张调拨的苏州、流求两地粮船,也足够把他们一波干死。
  也许会有淮扬豪商恨的牙痒痒,但也只能躲在家里咒骂张德不得好死,真要是有什么动作,扬州都督府长史反手就是来个杀全家。
  盐商而已,哪家不是一屋子的黑历史,哪个不是屁股底下都是屎……
  只要是消息灵通头脑清醒的,到了这时候,也知道事不可为,赚点辛苦费,略有盈余,也就够了。还能给辽东、朝鲜道的百姓留个好印象,结个善缘,也算是投资未来。
  


第九十五章 再议
  归附唐朝的蒙兀部基本没可能和杂七杂八的陌生商帮打交道,那些个豪商面对这种情况也是无奈,即便他们口灿莲花,可蒙兀部上下只会信任大唐朝廷,大唐朝廷说过冬的粮食买政府指定的最安全,那就是最安全,不作他想。
  政府耍流氓也不全是靠着又粗又硬的大棒子,偶尔也靠一贯以来的信用,兴许还夹带一两把大枣或者胡萝卜。
  “他薛大鼎趟浑水趟到我们头上来了,这蛮子的口粮,关他个鸟事儿?!”
  “嚷嚷个甚么?便是有种,去幽州一刀搠死他。”
  “……”
  扬州州城内难得太平了不少,跑去妓院开宴席的豪商最近都不冒头,急的嘴角冒泡的不在少数。
  “钱老板那里……是如何回复的?”
  “钱老板还能如何?他也只能靠着运河说话,皇帝最近又不管事,女人当家,哪里愿意搭理他去。唉……”
  “那……柴二郎呢?”
  “他是个甚么东西?说话不中用的,换成他个柴哲威,倒还有的讲。”
  “唉!”
  “眼下粮食倒是买了,接下来,是个甚么章程,说说看吧。”
  扬州豪商自有自己聚会的地方,京城的“扬州会馆”,也要比别处的气派堂皇,时有豪奢人物要办个宴会,也会过来借用一下。
  “朝廷现在的意思已经摆了出来,咱们在京城花了能多银子,也疏通不得,可见是上头铁了心。这粮食,怕是不好抬价。”
  “我就不信辽东那穷乡僻壤的地界,朝廷还真愿意下本钱去保。”
  “是啊,朝廷是不愿意下本钱,你自去坑那些蛮子就是了。可你将来被朝廷惦记上,也别怨天尤人。这贞观朝跟武德朝那是两回事,咱们皇帝跟老皇帝也是两回事,他可是记仇的很。你再强,强得过突厥?”
  “……”
  一时间屋子里又沉默了一下,外墙不时地有车马停靠,然后陆续进来迟到的豪商。这些人到了里间,就换上了丝绸衣裳,坐车的时候,却是麻布裹着,瞧着很是寒酸。
  偌大的园子,唱了个把月的戏班子都得了空歇,可算是让他们逮着休息的日子。
  “长史老大人那里……可有甚么指示?”
  “李公说是近日不见客。”
  “嘶……”
  灵醒的倒吸一口气,“李公不见客,看来是有大人物在后头撑腰。这事儿,就算揭过,咱们赚点辛苦钱算了。”
  “这从何说起?眼见着就要入冬,蛮子短缺粮食,咱们狠狠地宰上一笔,牛羊、皮草、木材、石料、药材……运回来二十倍的利都不止啊!”
  有人急得跳脚,有人眼睛都红了。
  只是更多人灵醒了过来,他们刚刚听到扬州都督府长史居然近日不见客,就知道这其中必有深意。
  “李公是甚么来头?你们可都别忘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忽地,一个德高望重的老绅士掷地有声地开了口,环视一周,“能让李长史这般的人物,会是甚么人物?”
  “莫不是弘文阁大学士定的调门?”
  “马宾王如今就是点头相公,说话不好使。”
  “再不好使,那也是相公!”
  吵嚷之间,忽地外头又陆续来了快马,马背上的骑士到了这一处园子,立刻翻身下马,不等门子阻拦,就喊道:“有要紧大事,闪开!”
  一个骑士迈步就闯,后头还有十七八个不同来路的,跟着就往里头走。
  门子领班眼睛很毒,阻拦了护卫:“都是里头的亲随,放他们过去。”
  “有劳。”
  “多谢。”
  几个骑士冲门子领班拱拱手,然后喘着粗气就往里面跑,轻车熟路的,直接到了开会的地方。
  本就气氛有些烦躁的大厅,此时一口气涌过来十七八个毛糙汉子,顿时让不少人很是不快,正要破口大骂,却见几个地方豪商起身出去,拉着来者在廊下说话。
  “当真?”
  “从甚地得来的消息?”
  “你亲眼所见?”
  ……
  一惊一乍之间,厅堂内坐着的都发觉不对,立刻也起来探问。
  良久,重新入座之后,才有人站起身来,冲众人道:“朝廷在苏州赎买了一批粮食,如今粮船已经开拔,前往辽东。”
  “兵部新调拨的朝鲜道粮食,也在其中,朝鲜道行军总管府的人,眼下就在江阴。”
  “……”
  “……”
  到此时,如何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道道。
  “他怎地跟京城合流了?”
  “如何不能?早知道,先行前往武汉,探探口风再说。”
  “这光景说甚么都晚了,难怪李公不见客。”
  “唉……”
  忽地有人叫道:“苏州那地界就算粮食再多,如今粮田才几亩?哪里会有恁多粮食运过去,怕不是有诈?”
  还有人不死心,想着这要是故意吓退他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真要是被吓住了,岂不是成了笑柄?
  “夯货!”
  德高望重的老绅士终于动了怒:“你们知道个屁,江阴出去的粮食,难道只有苏州常州的吗?杭州的不行?越州的不行?南昌的不行?且不说这些,多年以前那流求岛上就开辟了庄园,岛北农田十几年下来,百几十万亩兴许都有!”
  “甚?流求岛北还有农庄?不是说种树么?”
  “流求是甚么岛?”
  “……”
  “……”
  商人喜欢冒险不假,但扬州的豪商,没有哪个是白手起家的,不是白手套就是背后有权贵撑腰。让他们冒险跟朝廷和张德一起斗法,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多年厮混,让他们直面朝廷的边边角角,兴许还有胆子,可要是直面张德,却是连念想都没有。
  朝廷会讲法讲德讲道理,但张德这个人……五行缺德啊。
  “照我看,如今本就是少亏当赚,现在朝廷给出来的章程,还是留了利润的,终究不亏。与其交恶,不若跟辽东、朝鲜道打好关系,效仿敦煌宫故智,咱们倒不如直接去换了林业产本就是,也是一条财路。”
  “这木头生意,到底说不好啊。”
  “衣食住行,盐是吃的,木头是用的,也是长久买卖。”
  “那……再拟个章程?”
  “再议,再议吧。”
  


第九十六章 随口一说
  “废物,连正面刚一回的胆魄都没有,活该几千年被摩擦。”
  人在武汉的老张吐槽着淮扬豪商,虽说中国自来的地理结构导致了后面的一系列的文明演化,但淮扬豪商骨子里的那一套,跟老张非法穿越前其实差不多。
  巨贾豪商的英雄胆,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权贵。
  “宗长说甚么?”
  张贞都没听懂张德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家宗长又开始骂人。
  “在说扬州这帮卖盐的。”
  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之后问张贞,“‘外劳办’忙得怎么样了?”
  “累,那是真累。宗长,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是真累……”
  一脸苦逼的张贞手指冲着自己黑不溜秋的脸:“须发都难得搭理,外劳要教、要管,还要沟通各地州县和武汉,那些个甚么县令、县丞甚至县尉都往武汉跑,说是要观摩学习……父母官嘛,我不跟着陪又如何呢?”
  叹了口气,张贞抬起一双无神的眼睛:“宗长,我现在是三陪啊……”
  “三陪?!”
  老张手哆嗦了一下,一脸惊异地盯着张贞:“四郎,你……”
  被张德吓了一跳,张贞奇怪地看着张德:“宗长,我现在是陪吃陪喝陪观摩,不是三陪是甚么?”
  “没、没甚么。”
  松了口气,心说还好张贞的节操还是有的。整个张家有节操的人还是蛮多的。
  “说起来,最不是东西的就是襄州诸官,当真是不把百姓当人。那些个外劳出来做工,居然在家中还要留了一份献金,乃是官府作保的费用。闻所未闻!”
  “襄州离咱们太远,管不着,莫要多想。”
  “外劳来了数月,出了闹事的多,还有求我主持公道……简直是苦不堪言,疲惫不堪!”
  “……”
  听到张贞大倒苦水,老张也是相当的感慨,心说这年头的百姓也不傻,逮着个愿意办事的,就往死里用啊。
  自来好官多累死……死法形式各有不同,缘由却是大同小异。
  “你这般做事,哪里不会累。那些外来刁民再来吵嚷央求,你便说已经通禀湖北总督,这事情就算是揭了过去。倘使再来央求,只说去寻湖北总督,他们自会散去。”
  “……”
  虽说知道自家宗长道德低下,可直接说外来劳工是“刁民”,还是让张四郎感觉有点怪怪的。
  要知道,时人多称呼江汉观察使乃是“青天”哩。
  张贞哪里晓得,“张青天”管着两百万武汉老铁已经够呛,隔壁襄州荆州的,还是算了吧。
  告别张德又去忙活的张贞寻了驿站,写了个条子之后,让人送到湖北总督府去。老张也万万没想到张贞居然这么实诚,本来就是敷衍之语,踢皮球的基本操作,这货居然还真当作业务去操办。
  更让老张无语的是,没过几天,张叔叔还真的给了回执到江汉观察使府,说是责备襄州地方之后,准备上奏朝廷,整饬荆襄吏治。
  “尼玛!”
  看到张叔叔回执的老张手都在发抖,这特么是要疯啊。
  整个帝国官场版图中,荆襄大地算是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朝野内外跟荆襄都是千丝万缕关系。从皇帝到犯官,体制中人绝大多数都要跟荆襄打交道。
  武士彟这个倒霉还在荆襄走了一遭呢,老皇帝收服的一众隋末小强,其中就有荆襄势力。
  荆襄官场是裙带关系尤为突出的地方,搞一个就是搞一窝。
  老张随口一说,张四郎随手一笔,然后张叔叔寻思着是不是比儿子还亲的大侄子准备搞荆襄土霸王,就想着给帮帮忙出出力。
  正好这光景皇后在京城开妇女大会,各种武汉老娘们儿跑去洛阳秀了一脸,还搞了不少官帽子,作为湖北总督,本就是打算给张德看护一程的,眼见着武汉越来越发达,他当然想着湖北也跟着发达一下,从湖北本土搞些女郎前往京城选秀做官,也不是不可以啊。
  而荆襄就是最好的“生源基地”,还被大侄子惦记上,张叔叔也就“顺水推舟”搞一把。
  一切都很合理的样子,要不是一窝姓萧的跳出来发飙,张叔叔在京城差点以为荆襄真是全域土鳖呢。
  天下萧氏其实都算一家,关系找到萧二公子那里,萧铿也是黑了一脸。他是绝对不会认账跟张德有什么关系的,虽然平日里都是以张德老丈人自居,可底细如何,丢人的很。
  但这光景因为一个误会,荆襄土族很是紧张,他们不怕朝廷的人来搞事,就怕张德这种不讲道理的。
  之前淮扬豪商准备过个肥年,结果张操之大概是看他们不顺眼,提前先把淮扬豪商摁在地上操了一通,如今淮扬豪商还在瑟瑟发抖。
  真要是挨上一刀,淮扬豪商几年利润都要折进去,吓死人的规模。
  “二公子,这其中必然是有甚么误会。荆襄跟武汉素来亲善,当年武汉缺人少工,我等不还是放任公安县百姓前往武汉帮忙吗?”
  “是啊二公子,若是有甚么误会,还是讲清楚的最好。我等不敢迳自上门寻张梁丰说项,若是二公子出面,想来要便当的多。”
  从京城前往山东还是比较容易的,如今萧铿常年就在河北道河南道的别院小住,偶尔也会南下扬州徐州,但很少返转荆襄或者关中。
  因为家中生意的缘故,萧铿在黄河两岸养了不少车马队,齐州祝阿县这地儿不好找,也亏难萧氏的人能够一溜烟从京城跑来山东,有的人居然还是从徐州崔弘道那里过来的。
  “这……老夫不是不帮,实在是……”
  萧二公子一咬牙,看着一帮老兄弟派来的亲随,“实在是老夫有难言之隐啊。”
  “莫非是有甚开销?二公子放心,只要二公子开口,一应用度,皆由我等来支应,二公子只管放心……”
  “不不不,非是如此。”
  萧铿想了想,根本不想趟浑水,仰头喊道:“姝娘、妍娘……出来见见老伯父!恁多年不见,怕是都要忘了面孔。”
  “甚么?!”
  几个来到祝阿的萧氏老伴当都是大惊失色,萧二公子的一双女儿,居然被张德赶回家了?难道这就是他在荆襄搞事的原因?!
  


第九十七章 疲惫不堪
  “虽说老夫未曾想要弹劾荆襄吏治,只是这荆襄官场给的理由……实在是匪夷所思啊。甚么叫不曾阻拦公安县百姓援助武汉?”
  老张抖了抖手中的信纸,冲一众幕僚很是无语,“年年发洪水把公安县给淹了,公安百姓逃灾还有错了?总不能平白被淹死拉倒吧,这荆襄士族说的是人话?怎不说‘何不作安安饿殍’呢?”
  拿公安县百姓逃灾来武汉的事情往脸上贴金,也真是无耻出了境界,让老张叹为观止。
  “这几日前来说项的荆襄官吏甚多,我等费尽唇舌也是说通不得,不知道是甚么事体引来变化,这帮人当真是入了魔一样,认定了咱们武汉要搞他们。”
  “实不相瞒,一连吃了七天酒,我的肚子……现在还发酸。”有个署理桑麻的官员脸色发白,“吐的我眼睛都绿了,现在见不得酒。”
  这个官员本就是荆襄人士,只是家世不显,跟荆襄世族聊不到一块去。这一回陡然冒出来这么一个风波,他倒是成了香饽饽,酒宴就不曾缺了,在江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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