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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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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用蒜蓉豆鼓汁蒸的排骨,也是绝品美味。兰州地面上的苦力,靠这个就能回一天的气力。
  因为丝路发达,不管是东来还是西往,兰州诸县养猪都还算利润高。就是大猪再大也就是一百来斤,肥肉还不多,达官贵人更喜欢这种猪肉,底层反而喜欢渭州的陇西猪,肥膘最少都是一寸厚,出油极多。
  “西安君,此去西域河中,可有甚事业?”
  “有些打算,大抵上不是养人就是养猪。”
  “……”
  听得卢照邻的回答,一群同行之人都是愣住了。万里迢迢跑河中去,就是为了养猪?养猪哪儿不好养。
  但卢照邻的的确确是打算去养猪的,这是个事业。河中豆麦作物的产量已经大大提高,程处弼肯定会效仿当年的手段,限制游牧。
  这种情况,养猪远比养牛羊来得轻松划算,因为只看河中的情况,属于饲料作物产出远远大于需求。
  至少短期内是这样的。
  尽管大环境养猪的条件很糟糕,不过围绕着几个重点绿洲来精打细算,卢照邻觉得可以尝试。
  


第五十一章 无豚不成家
  ?    从张德这里,卢照邻学到一句话,叫做“螺蛳壳里做道场”。
  唐朝的威严虽然已经扩散到了汉朝时期的范围,但全国总人口数量相对低下,这种威严的含金量,自然是要打点折扣。
  而张德就是在这个打折扣的基础上作弄着变化,东挪西凑南坑北抢,这才凑足了在武汉折腾的人口基数。
  十年生聚是不行的,似武汉那般,最好是五年就能生聚,不但要生聚,还要生巨。生的巨多,生的巨广!
  多年浸润,卢照邻简介从张德那里学到的东西并不少,江阴张氏有着很强烈的“铁腕统治”痕迹。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卢照邻大致上也总结出了不少增加人口的指标。
  养猪,不是泛泛的饲养,倘若真把养猪当作一种事业去做,这个事业的背后,一连串的行业多不胜数。
  从医疗卫生到科学管理乃至良种优选等等精细活,都要有条不紊地培养推行下去。
  即便是一窍不通的笨蛋,被强制在这个一系列的流程中走一遭,大抵上,也是会掌握不少技能。
  除开这些技能之外,他们自然而然地学会了“管理”,学会了“被管理”。
  纪律诞生了,遵守纪律也诞生了。
  按照道理,前往西域以及河中,养牛羊马骡是最划算的,但是卢照邻很有前瞻性。他知道“定牧”是长期大政,即便郭孝恪、程处弼接连暴毙,西军现行的体制,都会反过来影响敦煌宫,因为不但降低了敦煌宫对河中地区施加影响力的成本,也让西军“军属”能够从中谋取更多的利益。
  游牧,不符合西军体制的利益,更不要说,成为西军“军属”之后,那些胡女的家族成员们,能够轻轻松松搜刮盘剥,又何必累死累活风餐露宿?
  没有谁天生下贱一辈子就想着吃苦的。
  “定牧”这个大政不变,那么划分草场必然会效仿安北都护府。至于谁来做河中或者西域的大都护,这不重要。
  只要体制固定下来,一切都好说。
  别人未必知道河中的行情,但卢照邻因为有贵人扶持,自然是知道河中多地适合广种薄收豆麦类作物。
  甚至在蕃地,大麦在雪域高原也有了七八十斤的产量,在河谷地甚至能够有三百多斤的惊人记录。
  卢照邻从江阴学到的知识告诉他,这是一段非常适宜的气候,适宜到苦寒之地也可以养活很多人。
  但是,从江阴学到的知识还告诉他,适宜的气候不是一成不变,它会过去……
  在适宜气候过去之前,卢照邻希望卢氏改换炉灶,东山再起!
  他就是要养猪,养猪,就是东山再起的事业。
  “大郎,老朽还是想不通,既有官职差遣,缘何还要去养猪?这……”
  陆氏的老人一脸不解,对他们来说,这不比操持贱业更丢人,但终究是丢人的。堂堂范阳卢氏,竟然跑去养猪?不但是养猪,还是万里迢迢跑去一边做官,一边养猪。
  这算什么?养猪令?猪倌?
  “河中危机重重,若论获利,首推金银,次之奴婢,再次绢布,最后,牛羊马骡驼。只是以上诸业,用人极多,尤其亲信,多多益善……”
  语气略微停顿了一番,卢照邻看着卢氏老人,“卢氏无人可用。”
  “……”
  一时无言,即便说是教书育人,那也是十几二十年后才能变现的事情。更何况,教出来的学生能不能出一个“张操之”还不好说呢。
  穷乡僻壤的,有人脉关系也多在军中,不顶事。
  “大争之世,倘使无利可图……想要振作门楣,再起阀阅,靠一张嘴去说么?”
  言罢,卢照邻也不管卢氏老人震惊“大争之世”的论断,看着连绵不绝的马队、驼队,“适才所言诸业,用人极广,可正因为用人极广,河中西域不可不安。禁绝游牧诸事乃是必然,诚然屡禁不止,但胡地游牧转定牧,乃是当今大政……”
  且不说西域如何,仅仅是漠北草原,那穷鬼地方这样折腾,最终不还是转为定牧?青料塔和堡垒比比皆是,漠北诸部人口只要越线,把人口迁出去就是。十几年下来,从漠北走出来的老中青,没有三十万,十五万总归有的。
  放在以前,这些人即便是炮灰,怎么地也要被算在“控弦四十万”之中。
  整个漠北已然成为北军序列的提款机,固然北军只是吃很小的一部分,但只是这很小的一部分,也足够让北军“军属”们大赚特赚。
  尉迟氏十几年经营,陡然有了旧年大族的风范,绝非因为出了一个安北大都护。
  “话虽如此,到底还是养猪啊。”
  卢氏老人有些不甘心,可不等卢照邻继续说话,自己一咬牙,“有道是家中无豚不成家,这是祭祀祖先的肉食,不丢人!”
  “……”
  文化人要面子,找个理由也要撑下去。
  不然……心里那一关难过。
  “西安君,可要在敦煌雇些人手?关内好汉如今在敦煌的极多,西安君在长安颇有干系,倘使招呼,响应者定然极多。”
  “噢?某听闻河北刀客江南剑士要多一些,怎地现在又出了关内好汉?”
  “这几年关中粮田都有抛荒的了,你说出不出好汉?”
  “……”
  听到这回答,卢照邻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土地兼并都知道不好,但本朝和历朝历代还是有些区别。人口相对较少不说,还有兼并土地之后输出富余人口的渠道。
  还不止一个渠道,这就让权贵们颇有些肆无忌惮。
  权贵并非不知道这是在玩火,但只要没有到临近崩盘的地步,这一切都会加速演练着。
  “关中粮价是要低一些。”
  “哪里是低一些……要不是朝廷强制着种,谁愿意忙了一年连去长安城吃一顿的钱都没有?再者,粮税又不见抹了去,还不如把地租给大户,由得大户包税了去。”
  “说的也是。”
  无利可图的事情,朝廷又不说给粮食补贴,还还忙个屁。物价涨的飞起,偏偏粮价跟日了狗一样……谁叫每年增加的耕地数量十分惊人呢。
  就这,“化獠为汉”的朝廷大政还在南方不断推行着,每年垒砌的梯田都不知道有多少。
  伴随着物流运载能力的大大提高,“南粮北调”轻而易举,一次输送几百万斤粮食根本谈不上什么壮举,就是很普通的一次商业行为。
  若非朝廷体制硬性的要求粮食实物税,否则关中永业田,早就改成了桑叶林或者棉花田。
  “现在敦煌,关中人很多?”
  “贞观才生的小崽子都有三四千,西安君你以为呢。”
  “……”
  卢照邻一时无言,心中暗忖:不若雇佣这些“好汉”去养猪,反正都是给钱……
  第五十二人 诗人
  ?    ?    敦煌,南北的山峦依旧白雪盖顶,谷地已经开始河水泛滥,但临近阳关,依旧能感觉到寒意。
  庞大的队伍从东方逶迤连绵,数不清的驮马和骆驼,铃铛清脆的声响之间,偶尔飘过来笛子的悠扬声。
  “这些犯官女眷,倒是皆通音律。”
  卢照邻身旁的伴当们都是远远地观听,同行的流放之人数量不少。有些在地方州县繁衍生息百几十年的,直接被连根拔起。
  这些年,也是见怪不怪。
  对地方豪族来说,只要保住一支,就能继续存在。
  过往的名声,长久的积累,终究让他们比苍头黔首要强得多。
  “咦?似是《梅花》?”
  “不错,是有人在吹《梅花》。”
  同行的人大多都有进学,和农家子弟不同,寒门高门对音律的掌握非常的正规,因为这是必备的技能。
  “二十八横吹笛曲,吾最中意的,还是《梅花》啊。”
  一人感慨之间,忽地看着卢照邻喊道,“西安君,汝为隆庆宫特点魁首,不若作诗一首,以纪此行?”
  说话间,远处的马车上,似乎有吹笛的女郎朝着他们看了看。女郎并非国色天香,只不过虽说姿色平庸,气质却远胜后方那些搔首弄姿的漠南奴婢。
  “那女子虽是一身男装,倒也依旧打理妆容,是个好女子。”
  女为悦己者容,哪怕“悦己者”并不知道在哪里。
  自信的女子,只要不是丑出天际,终究还是会被高看许多。
  “郎君,可是有了腹稿?”
  一旁老汉见卢照邻若有所思的模样,便知道这是自家郎君有了计较。此言一出,周围一群同去隆庆宫的青年,都是脸色惊讶。
  大家一起同行,这么久的路程,自然互相了解了不少。卢照邻是个什么水平,众人心中有数,但是万万没想到,卢照邻居然还有“急才”。
  “梅岭……花初发。”
  笛声又起,卢照邻随曲吟唱,只听一句“天山雪未开”,一众临近敦煌的东方客,竟是纷纷动容。
  也不知道怎地,只觉得这一句,竟是把一路前来的心路历程,都哼唱了个通透。卢照邻就是他们的知己,所以才会说出“天山雪未开”!
  “……雪处疑花满,花边似雪回……”
  歌声随风而动,读书识字的汉家子们,情不自禁地都跟着击节哼唱,一曲《梅花落》,着实让他们又是欢喜又是感伤。
  但这感伤却不悲伤,反而亢奋雄浑,颇具力道。
  “因风入舞袖,杂粉向妆台……”
  卢照邻在马背上面带微笑又是唱道,仿佛是画风一转,由得让人去想入非非,只是片刻,他缓缓地抽出腰间的佩刀,手指轻弹刀身,“匈奴几万里……春至不知来……”
  叮、叮、叮……
  也不知道是金铁之声,还是驼铃阵阵,只这一句,忽地就是来回反复。一群东方汉儿,情不自禁都跟着雄浑哼唱。
  “匈奴几万里兮……不知来。”
  “匈奴几万里兮……不知来!”
  笛声骤罢,歌声依旧回荡,片刻,敦煌到了。
  ……
  敦煌外城,前来敦煌宫称述业务的郭孝恪听到了街市上似乎新出了一曲《梅花》,没听过这诗,他便叫人过来询问。
  “这《梅花》是谁所作?”
  “是外头驼队里的,有几个骑马的赶着来城里喝酒,一边喝一边唱,酒肆里的人,哪里管那许多,就直接唱了。”
  “噢?这是人未至,声先至啊!”
  郭孝恪哈哈一笑,连连拂须道,“你去打问一番,看看是哪个人家的,能写这般的《梅花》,不是俗流。”
  “是。”
  边军娱乐活动是受限制的,能够唱几首新鲜的诗句,就很不错。真正可以放开了玩耍的时间,着实不多。
  戍边从来都是烦闷艰苦的,哪怕跨越几千年的时空,依旧是如此。
  郭孝恪想要把这首《梅花落》带到“昆仑海”去。
  但郭孝恪显然不知道,这首《梅花落》一出,别说外城,就是敦煌宫也知道国内来了个才子,而且一定是个厉害的才子。
  黑压压的一大片,什么勾栏什么酒肆什么茶铺……只要是那些打开门面做生意的,都一股脑儿去了驼队寻找才子。
  这光景,约稿也好,约搞一把,总归是不亏的。
  边地的才子不愁官做,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西安君好生了得,人还未到敦煌,却已名动敦煌!”
  “这……”
  看着乌央乌央的一窝人在那里找他,卢照邻差点以为皇帝老子要“海捕”了他去。
  好在灵醒,跟同行友朋打了个招呼,立刻乔装换了模样,这才轻松过关。
  “这边地民风,还真是大为不同。”
  卢照邻感慨万千,虽然来得时候,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张德也告诉过他,边地甭管是不是老乡,那都是很直接的。
  什么都直接,感情上上也直接。感情上谈崩了,**上还能继续……就是这么直接!
  “郎君,我们先去哪里?”
  “东宫在这里有个‘榷场’,只是无甚人搭理,但还是留了几个应付差事的。捎些绢布给他们,让他们出面,帮我等淘换些人手。”
  “……”
  卢氏老人一时无语,半晌才小声道,“郎君见过太子?”
  卢照邻摇摇头。
  “那为何……”
  “张公跟太子感情深厚,他写了一封书信过去的,东宫也就差人过来说了一声。东宫榷场虽然大多败坏,但关系都在,再者,毕竟是东宫属下,地位高贵,岂能等同俗流。”
  “当年能跟张江阴结下友谊,诚乃郎君之福。”
  听得老人感慨,卢照邻也是有点心情复杂。
  怎么说呢,感谢务本坊的群架?还是那一把美味的开心果?
  “莫要多想,且去做事吧。”
  同行的卢氏家生子不多,卢照邻手中能用的人其实不多。但通过东宫榷场的留守官吏,很大几率能够招募合格的人手。
  他也并非是要造反,只是养猪创业罢了。
  事业只要有起色,跟着做事的人,自然也就成为了心腹,成为了“自己人”。
  至于将来要不要通过联姻、结拜、通好的手段来扩大“族群”,那是另外一回事。
  反正现在,卢照邻想的只是如何养猪。8)
  


第五十三章 知识就是力量
  ?    一曲《梅花落》,敦煌唱罢关中唱,直到天气真的开始热起来,唱《梅花》者才逐渐少了。
  只是长安的宫城中,老董事长却是惬意地听着大型乐团演奏新版《梅花落》。横笛独奏、二重奏、三重奏……交响乐,快活就完事儿了。
  口中老牙又掉了几颗的李渊还能乐呵乐呵地跟妃嫔们吹牛逼,说是单于咋还不来捏,是不是被朕吓死了?
  “阿奴,你能听懂这唱的是甚么?”
  带着张樱桃前往长安探望姑母的薛招奴像个松鼠似的,在那里吃个不停。听到李渊问话,她把张樱桃嘴里的骨头抽了出来,这才回话:“听不懂,要听懂了作甚,阿郎又不爱曲乐,他是个会抚琴的,却也难得陶冶,多是给小儿弹奏。”
  “……”
  论起来,李渊还是张樱桃的外姑祖父,没有公主……也是亲戚啊。
  “你那外家,就是个有辱斯文的人渣。”
  “咦?太皇怎知阿郎也是这般说自己的?”
  “……”
  李渊几欲绝倒,这世上还有这么形容自己的人?说自己是有辱斯文的兴许有,说自己是有辱斯文的人渣……这大概是很难有了。
  头发斑白的薛婕妤掩嘴笑了笑:“一老一少作弄个甚么,把樱桃抱过来看看。这真是个大胖小子。”
  张樱桃确实是大,很大的一只,而且气力不小,能把净手的铜盆掀翻,连水带盆,少说也有二三十斤。
  也不知道是遗传了张氏还是薛氏,总之,很大概率属于天生神力。
  “这世上最大的樱桃,想来只有武汉才有。也是那张德宠你,竟是专门养育了这般的物事。听闻是从河中以西淘换来的树种,屡次培育,才得成活。”
  薛婕妤拿起一颗大樱桃,冲张樱桃晃了晃,逗弄了一番,便是要抱在手中。
  阿奴见状,连忙喊道:“姑母小心,这小子好大的一只,份量扎手的很。”
  陪同与会的一群勋贵女眷都是惊住了,这特么都是什么狗屁形容。
  “噫!恁重!”
  薛婕妤哪里晓得张樱桃不仅仅是瞧着大只,骨肉还扎实,份量着实不小。好大的一坨想要靠双手抱着揉搓,还真是不太容易,好在也是带过孩子的,把张樱桃放在膝盖上,这才喘了口气:“还真是好份量。”
  说罢,抬手招了招,就有宫婢端着托盘出来,薛婕妤从上面拿了个金玉物事,然后系在了张樱桃的手腕上。
  有命妇眼力好,远远地看去,便知道大概是金钩玉斧的精巧物事。偷偷地打量了一下半坐半躺的李渊,见老董事长神情淡定,众多女眷顿时知晓,张操之的这个“婢女”,是个受宠的。
  太皇固然是没什么权力,可到底还是皇帝,威风终归还是有的。
  真要是下个不算太过分的旨意,京城洛阳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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