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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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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硬扎的靠山,想要整治这样大规模的治安事件,无异于以卵击石。
  而不管工商贸发达的地区,还是说小农散居的乡野山村,人贩子们根本不愁买家。
  大户巨商养十个八个童男童女,还能装点门面,再到童男童女长大,养成家奴的不在少数。而穷地方的小农,为了吃一碗“根饭”,买不起适龄妇女就买童女养着。整个江淮的贫穷地区,童养媳成风,屡禁不止。
  童养媳绝非字面意义上的媳妇或者儿媳妇,她的身份,首先是家仆甚至是家奴,其次是媳妇候补。
  为什么是候补呢?因为当本家男丁有能力娶妻的时候,童养媳立刻转职为正式的家仆。唯有当本家男丁穷困潦倒没有出息,童养媳才会转正,正式成为“妻子”。
  相较于明目张胆蓄奴谋利的大胆狂徒,童养媳算是受害者中比较好的,至少不必断手断脚或者其它器官残缺,也不必整个人被训练成狗一般听话的奴工。
  国朝为数不多在整治“人贩子”上有成效的,也只有长安和武汉,连京城洛阳都差点意思。
  之所以如此,原因多种多样,但弄到最后,总归就是一个钱字。
  长安和武汉不缺钱,自然有办法建立行之有效的举报机制。而京城洛阳不同,环京城“无人区”是事实存在的,乃至洛阳好汉有当街杀人的,直接流窜到洛阳周边落草,一年半载都别想找到。
  京城本该是首善之地,但正因为洛阳是京城,这就导致此地居行大不易,普通人家被盘剥起来,也是无形之中数量惊人。
  洛阳令手中能调动的公款,可能还不如南市一个柜台来得多。
  这就使得即便洛阳令有什么想法,也只能干瞪眼。再好的制度,没钱去维持,就没办法执行。又因为是国朝帝都,不管谁去做洛阳令,首先就是维持好和勋贵的关系,至于百姓疾苦,再疾苦也只能往后靠。
  武汉和长安,多少有点轻装上阵的意思,尤其是武汉,官方是坚决执行两头惩罚的。不管是买方还是卖方,重则流放,轻则工役三年,至于罚金……上不封顶。
  武汉之所以能够执行,出了江汉观察使府资金雄厚之外,跟武汉的基层也有很大关系。压制了小农的生存空间之后,就不存在乡镇级的“乡贤”来带头对抗国法。不存在最基本的抱团,官方想怎么镇压就怎么镇压。
  本身武汉主要奴工都来自“官方贸易”和战争收益,又进一步压制了很大一部分的“人贩子”销售市场,这就让“人贩子”集团,很难通过收益来诱惑武汉官吏。
  多重原因的作用,才让武汉有这样的成效。
  但别处州县想要照猫画虎,那就很难。资金、制度、施政者决心、市场……想要建设起来,相当的困难。
  而且即便如此,武汉并非就真的禁绝“蓄奴”,大量民办勾栏妓院中充斥着的妓女,往往都是被拐卖而来的外地女子。
  断绝后路,又因为社会普遍价值的缘故,使得这些女子即便脱身,也无法返乡。这就出现了无可奈何的状况,受害者破罐子破摔,反过来成了犯罪者的“帮凶”。
  武汉历次“严打”,也无法彻底根据。甚至有些“鸡头”还学会了打游击,把妓女化整为零,直接在工坊四周招揽生意。
  一个帐篷,一条毯子,一个妓女,就是一门生意。
  而偏偏这种性需求是无解的,对于工坊中的大多数工人来说,存钱多的去大型官方娱乐会所,存钱不多的,自然是跑去帐篷里对付几下。
  类似“快餐”“包夜”“口技”等黑话、切口,也逐渐蔓延开来,武汉官方能够做到的,也仅仅是维持不扩大,却不能真的就彻底打扫干净。
  只是对别处发达州县来说,武汉此项施政,简直是天下楷模,“人贩子”在武汉根本掀不起风浪。
  实际情况却尤为讽刺,如果把天下各地发达州县的发展状况统计一下,就会发现,武汉或许本地不是蓄奴最多的,但是和武汉息息相关的海内外诸多行业,却偏偏又是消耗奴隶最多的!
  即便如此,愿意效仿武汉的精英,依旧层出不穷。
  来敬业就是其中之一。
  “来敬业这条过江龙,有恁多势力襄助,想来也不至于在润州折了。”
  听到张德这么一说,幕僚们脸色一变,有人惊异问道:“使君此言,莫不是认为来县令亦不能禁绝‘拐卖’?”
  “若是新设上海县那般,倒是能成功。此间行事,要说不得罪本地高门,诸君信么?”
  “这……”
  幕僚们一时语塞,却知道张德直指问题关键,略作思想,便知道来敬业将来即便做事如火如荼,但也早晚“人亡政息”。
  


第四十四章 祥瑞中的祥瑞
  ?    京城,皇城暖阁中陆续有勋贵进出,一场比较随意的聚宴,皇帝心情不错,还喝了点葡萄酒。
  “叔宝身体也还康健嘛。”
  “臣谢陛下挂记……”秦琼依旧是披着熊皮大氅,在暖阁里也不见脱下来,到了外间,就是裹的严严实实。
  这么多年下来,学会保护保养的秦琼一向很注意细节。
  原本以为自己会早死早超生,万万没想到还能多活这么多年,还活的不算太累太辛苦。
  “嗳……”李世民摆摆手,“你我名为君臣,实为袍泽兄弟。当世之辈,若是朕都不挂记你秦叔宝了,岂非道德沦丧?”
  “……”
  一番话说的让秦琼都不知道怎么答复,皇帝年纪越大,那是骚话张口就来。年轻时候挺讲究的一个人,怎么越老越不正经呢?
  还是秦王实在啊,贞观皇帝就是个老油条。
  “陛下,听说珍兽房有天下第一巨牛?两千四百多斤?”
  不远处,前任安北都护府大都护尉迟恭正撕扯着一条羊腿,他常年在外,吃惯了羊肉,一天吃肉三五斤总归有的。即便如此,身材也不见胖大,依旧壮汉强健。只因这老货莽归莽,也是个会保养的。
  从太医署听来一句“生命在于运动”,老魔头还真是天天运动。除了马槊刀剑拳脚之外,还跟着长安人一起撸铁。
  不但撸铁,还跟着学会了“俄式挺身”“水平十字架”等等奇葩健身方式。
  寒冬腊月还在洛水里冬泳,连裤衩都没有,全身赤条条地跳入冰冷的河水中,差点没把洛阳令吓尿。
  各种意义上的。
  不管是冻死个国公,还是国公全身赤裸招摇过街……都让人“脑阔疼”啊。
  “敬德却是少说了两百斤。”
  “两千六百斤?”
  尉迟日天舔了舔舌头,有滋有味地咋了一下羊油,然后眼睛放着光盯着手把羊肉,“这要是做成肥肉锅子,岂不爽快?”
  “……”
  “……”
  野生的美洲野牛其实很难长到这个体重,河北有专门的精料饲养场,肉牛奶牛单体最大个头都能养到两千五百斤以上。但这种饲养场,往往都是让饲养牛有足够的蛋白补充,对皇帝来说,没什么意思。
  野捕的“大货”“巨物”,才能彰显皇帝的本领、威权。
  只是老魔头却不在意这些个虚名,再大的牛它也是牛,不吃干什么?它自己不知道寻死,难道还不让别人杀它?
  打定主意想要吃一口巨牛牛肉的尉迟恭眼珠子一转:“陛下,何不让俺见识见识这当世巨牛?”
  “……”
  周围几个勋贵顿时面带微笑,这朔州佬打的主意太明显。一头牛而已,皇帝自然是不会不舍得,可多少也是让人心塞。
  “也罢,就让敬德看看。众卿都去看看……叔宝不若留在暖阁?”
  “多谢陛下,臣无妨。”
  说罢,秦琼把熊皮大氅裹了起来,又戴了口罩和皮手套,整个人就露了一双眼睛,还戴了老花镜。
  冷风是绝对吹不进去的,秦琼这装备,相当的齐全。
  除了熊皮大氅,里面还有几件特制的衣裳,只要不是雪地里打滚,秦琼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珍兽房是为数不多李世民的玩具,身体大不如前之后,魏徵也没有盯着这件事情狂喷。
  因为珍兽房中很多珍兽,都是属国进贡。总不能送来一个“瑞兽”就宰了拉倒吧,有些也不知道能吃不能吃,于是就养着。
  比如斑马、长颈鹿、鬣狗……看着就不像是很好吃的样子。
  再加上三边驻军时常拷掠杂胡,类似西军这种边防军,更要承担非常频繁的进攻任务,战利品自然就多。
  其中就有不少是奇珍异兽,西军上贡的“河中虎”,前前后后有三四百头,敦煌宫攒下来的虎皮少说有一百张。
  除此之外,还有雪豹、云豹、天竺狮、金雕、雪雕……很多动物,别说李皇帝,做过边防军总司令的几位都认不全。
  “居然有几头‘犎牛’?”
  “都是超过两千两百斤的,看着稀奇,就养着了。”
  “嚯!这是甚么物事?四脚蛇?”
  “此物是杜正伦从南海带来的巨蜥,死了十几只,就剩这三只了。”
  还没被冻死的巨蜥窝在草房中,隔着玻璃围观的勋贵大臣们都是有点小激动。因为这些巨蜥个头当真是大,小一点的,都比尉迟恭还要长大。
  “这巨蜥有毒,食量也大,吃肉甚是厉害。”
  李董介绍了一番,扭头见尉迟恭眼睛又放光了。不但放光,还嘀咕着“这物事烤了吃应该不错”。
  “……”
  “……”
  鬼知道尉迟日天在漠北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了“饕餮”。
  但总得来说,“饕餮”也比“貔貅”强。
  “敬德,这里就是牛栏,朕的‘犎牛王’,可是专门有个场地养着。”
  说是牛栏,其实都快跟农场一样了。一头巨大的褐色公牛正在围栏中溜达,时不时地吃点东西,尾巴摇来晃去,牛眼打量着围观它的贞观君臣。
  “好家伙,恁大!”
  尉迟恭一眼看去,只觉得这公牛着实不错,一身腱子肉十分明显。说到腱子肉,老魔头觉得得卤着吃,卤的时候得加几颗鸡蛋,然后冷了切片,沾酱料吃……
  咕噜。
  吞了一口口水,和卤牛肉比起来,什么手把羊肉,一边去。
  搓着手,尉迟日天正待跟皇帝讨要了这头大公牛,却听一人惊呼:“护驾!那‘犎牛’冲过来啦!”
  老魔头一愣,两边卫士还没来得及反应,有了冲锋距离的公牛突然提速。两千多斤的体重,六十公里每小时的冲刺速度……一群国公脸色都白了。
  因为地面都在震动。
  这他娘的根本不是一头牛,而是一只怪物!
  “护驾——”
  伴随着咆哮声,李皇帝自己脸色都白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平日里很乖巧的“宠物”,居然在贞观君臣聚会的时候,突然来这么一下。
  电光火石之间哪里来得及反应,只是就这么一刹那,两条大汉猛地挡在前方,一个是尉迟恭,一个是秦琼。
  两人都没来得及打量对方,只是夺过护卫长戟,瞬间就投了出去。
  咚!
  牛腿跪地,硕大的牛头就像是铲子一样撞在黄土上,瞬间就铲出了一条沟壑。
  那公牛还在挣扎,但两条长戟一前一后,把身子扎了两个血窟窿,木杆在半空中晃晃悠悠颤颤巍巍……
  嗖!
  裹着熊皮大氅的秦琼不慌不忙,抽出一把宿卫的佩剑,抡起来又甩了出去,剑似飞矛,以极其惊人的准头,直接扎入牛头。
  嗤的一声,整头牛彻底没了动静,只有血管依旧向外喷射鲜血。
  “护……驾?”
  惊魂未定,贞观君臣都是连连色变,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玄武门没嗝屁,这光景被一头牛给干了,后世史书记录起来,不得笑死?他们不得跟举鼎砸断自己大腿,扔厕所淹死在粪坑的主人一较高低?
  一头公牛改朝换代,这公牛绝对是祥瑞中的祥瑞!
  “多谢陛下赏赐!”
  尉迟恭哈哈一笑,不等还在寒风中惊魂未定的君臣回魂,自顾自抄起一把佩剑,跳入围栏中,三下五除二,就把公牛的脑袋卸了下来。
  “叔宝要哪块肉?”
  “里脊。”
  冷风中,秦琼丝毫没有刚才出手的猛烈,反而很平静地回了尉迟恭一声。
  


第四十五章 老汉
  ?    野生的“犎牛王”到底还是下了肚,宫中御厨伺候皇帝的时候可能小心翼翼,但伺候一帮勋贵军将,倒是敞开了处理。
  牛头肉牛尾巴乃至牛下水牛蹄都做了花样,牛肚汆过之后,做了辣口脆爽的凉菜,配合热酒,滋味更是上佳。
  处理牛肚是武汉传出来的手艺,其实就是土狗版本的“夫妻肺片”,只是某条土狗嘴有点刁,有些杂项不爱吃,专门祸害寻短见的老黄牛去了。
  “俺在漠北倒也不是少了一口牛肉,只是这‘犎牛’啊,那是不同的。”
  尉迟恭左顾右盼抹了一把油光锃亮的嘴,胡须沾染了肉渣油水,看上去更加粗犷。
  对面坐着的秦琼慢条斯理地吃着牛里脊,他吃法有点不同,酷爱胡椒腌渍过后油炸,小片刻就捞起来,牛里脊仍旧嫩滑,口感带嚼劲却又不老柴,加上里脊肉扎实,吃起来满足感非常强。
  那些用淀粉上浆然后做的又滑又嫩的吃法,反而不讨他的喜欢。
  咂了一口温热黄酒,酒里可能放了枸杞和生姜,稍微润了一下嘴唇,就觉得滋味极好,从上到下由里到外暖洋洋的。
  “老夫看你在漠北没守好,这手上本事,着实不如叔宝啊。”
  回京的张叔叔捋了一下美髯,案几前同样码放着一堆牛肉,还有切下来的蹄筋,这是张叔叔最喜欢的。
  “湖北佬闭嘴!”
  老魔头瞪了一眼张公谨,之前格杀牛王,他反应慢了一拍,表现远不如“病夫”秦琼,可以说很伤人了。
  在老魔头看来,这不科学啊,老子在漠北风吹日晒勤修苦练,时不时还要出去打仗,怎么看都是自己手艺劲道技术娴熟啊。
  秦琼这么些年就是养病了,最剧烈的运动,了不起就是骑个马,说不定骑马还会咳嗽。可偏偏秦琼反应最快不说,牛王实际上也是他杀的。
  宫中宿卫一个个自认“大内高手”,羽林军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在那一刹,说是摆设有点过分,但应对失态,却不过分。
  往常训练,习惯了对付人,猛地来了一头暴怒凶兽,居然就反应不及甚至有点手足无措……
  要不是皇帝心大,而且也是年纪大了,这种“小事”,也就没有抓着不放,只是轮值宿卫想要从羽林军内部升上去,基本上没有了希望。
  “哈……”
  张公谨见尉迟恭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抄着筷子远远地指了指他,然后夹起一片牛肉,在酱料中略微涮了一下,入口咀嚼,片刻吞咽,随后扭头看着秦琼:“叔宝,要不是你,老夫怕是连牛肉都吃不上哩。”
  “牛肉堵不住湖北佬的嘴?”
  老魔头一双眼珠子鼓在那里,牛眼也似地瞪着张叔叔。
  哈哈一笑的张公谨也不理他,对秦琼说道:“你这阵前搏杀的本领,当真是当世无双。”
  听到张公谨的称赞,秦琼无所谓地摇摇头,面带微笑回道:“这有甚地值当说的,不过是拼命罢了。”
  “你倒是说得轻巧。”
  张公谨同样笑着摇头,心中却也感慨:往后这阵前搏杀,怕是跟军将无甚干系啦。
  江西上贡来的“九鼎”,一炮干死十几二十头肥猪不成问题。头再铁,迎面莽上去,怎么看都像是“鼎决”。
  也不知道是不是死起来不同,所以可能死的爽一些?
  张叔叔脑子里胡乱想着,他也久不见沙场,这样那样的妄想,也就是过过干瘾。
  一众国公胡吃海喝,主席的皇帝很是满意,今天秦琼、尉迟恭护驾的事情传扬出去,脸上增光啊。
  美谈这种事情,李董从来不嫌少的。
  再者也确实年纪大了起来,五十多岁的人,就算不是皇帝,这年头五十多的老汉还能存几个过命交情的朋友?
  人下意识的反应是很纯粹的,当时“犎牛王”暴起,几乎是同时,秦琼就动手护驾。这要不是忠心,什么是忠心?
  虽说换做以前,李世民可能反手还会搞秦琼一把。毕竟,御前抢夺兵器,这是什么性质!
  好在现在不是以前,他也不是二十多的青年,而是五十多的老汉……
  “敬德、叔宝……共饮。”
  “敬陛下。”
  尉迟恭和秦琼都放下了牛肉,拿起陶爵,冲皇帝举杯。
  一饮而尽,个中滋味……着实一言难尽。
  吃饱喝足之后散伙,微醉的张公谨搀扶着微醉的秦琼,前头引路的尉迟恭敞怀哼着朔州老家的小曲儿,不时地回头咧嘴傻笑:“俺如今得空,你这老小子横竖返转湖北也早得很,定要喝个痛快。”
  “公主不让宿醉在外。”
  “呸!一个婆娘都收拾不得,你还有个甚用?”
  骂骂咧咧的老魔头可不管什么公主不公主的,骂了又怎样?别说骂了,他动手打过的王爷都有,怕这个混个鸟的贞观毛会。
  “老杀才也就嘴上厉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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