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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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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了一眼安平,老张拎着桶往竹林去了。昨夜又被这老娘们儿榨干,两股战战不足以形容其凶险,每每结束,只当自己是死了去,到最后也就射点清汤寡水出来。当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惨烈至斯,着实吃尽了苦头。
  “哼。”
  李芷儿也懒得再去说他,只是问了问旁边的女婢,“家中还有蛐蟮么?”
  所谓“蛐蟮”,就是蚯蚓。一般钓鱼的人家,都是养着蚯蚓,随要随挖。
  “有的。”
  “既是有的,怎地还去竹园?”
  虽说奇怪,但也不去过问。
  她却不知道,老张今日没打算钓个鲫鱼之类的鱼儿,而是准备钓“乌青”“螺蛳青”,家养的红色丝蚯蚓,就没什么用场。
  得用大个的青黑蚯蚓,这种蚯蚓只要是水稻土的地方,大多都是有的。翻开青石板,总能看到黑黢黢的蚯蚓在那里活动。
  只是这等费气力的,老张不想干。他自是有别的办法,一次能弄上不少,最重要的是,还不脏手。
  竹林因为环境特殊,蚯蚓个头往往极大,大者一尺,小者三寸,只是想要搞一些,通常还是气力活。
  老张却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倒了一盆盐水在松软的地上,然后老张吩咐左右:“把电池拿来。”
  “宗长,拿电池作甚?”
  “这些‘蛐蟮’有网瘾,老夫给它们来个电疗,治治病。”
  “……”
  一头雾水的亲随都没听懂老张在说什么,不多时,巨大的电池被人抬了过来,放在一旁,老张抄起两根金属棒,就往松软的腐植层里一插……
  浑身刚毛的蚯蚓只可惜不会说话,不然它们一定会骂娘。
  老张电蚯蚓的地方是竹园的排水渠,这光景没有蓄水,但还是有些湿润的,稍微电了一会儿,一条条蚯蚓用一种很有冲击力很恶心的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
  唐朝没有密集恐惧症这个概念,但跟着张德过来的人,总感觉这些蚯蚓是要从自己的毛孔里钻出来也似。
  那种感觉……酸爽。
  有些受不了的,远远地跳开,生怕是不是还有什么物事钻出来。
  老张拿了一双筷子,一条条蚯蚓夹着,然后扔到小竹筒里。只一会儿,竹筒就装了不少蚯蚓。
  “嘿!卧槽,居然还有这个?”
  大约这排水沟下面还有坑洞,只见一条脑袋鸡蛋大的黄鳝,居然就这么钻了出来,吓的一群随员脸色一变,总感觉现在的状况,可能是自家老板在施法。
  画面实在是太糟糕太诡异……
  “好大一条长鱼!”
  操着扬州口音的一个随员顿时惊呼,连连恭喜张德,“使君好运道,这开春就有恁大的物事,是个好兆头。”
  “这黄鳝真是黄,好大的个头。”
  一般开春的黄鳝都不怎么肥,偏偏这条倒霉蛋被电疗的,却是肥硕油亮,浑身花斑如豹纹,蜡黄蜡黄的黄鳝身子滑不溜秋,总让人觉得很是肥腻。
  大约这是一条窝在竹园里的肥宅黄鳝,只是这个肥宅万万没想到,才贞观朝二十四年,就有“电工”作业,不知道三令五申不许电鱼炸鱼吗?
  悲愤的黄鳝大概会被做成红烧的“板栗黄鳝”,口感嘛……肥而不腻。
  “老夫今日还没有开始钓鱼,就先弄了一条大货,当真不错。”
  收拾好了家伙,让人把电池又扔回了家中,这才拎着东西,前往荷塘。
  钓了一个上午,开口的螺蛳青只有两条,个头不算大,三四斤光景,吃也能吃,就是卖相没有那种巨物来得抢眼。
  只是能钓到东西,心情也是要好得多。
  最重要的是,这几日被老娘们儿榨干,不滋补一下,怕是回武汉又是死路一条。
  螺蛳青做法极多,但真正算得上有壮阳滋补功效的,也只有“鱼片炒韭菜”“酒糟青鱼”“青鱼焖冬笋”。
  要说做到坚硬如铁金枪不倒,那大概是不可能,但是让被榨干的死狗回点血,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也就是让放空的血槽稍稍地来点血丝,仅此而已。
  真要较真起来,大概还不如牛肉炒韭菜,之所以夹着鱼片停不住嘴,无非老张还惦记着这点味道。
  “滋……哈!”
  温了一壶黄酒,时不时地夹着鱼块、鱼片,偶尔韭菜如捆扎的稻草往嘴里塞,吃东西尽兴是最重要的。
  “这河鱼有甚吃的。”
  李芷儿见张德吃得痛快,顿时食欲大减。只要自家男人痛快了,大概老娘们儿都会不痛快。
  看你不爽我就爽了,这就是夫妻……很真实。
  “你懂个卵。”
  白了安平一般,老张啃着鱼头,只觉得鱼脑的滋味简直是绝品。桌上还有蒜叶爆炒的鱼肠,别的鱼肠未必有多少油水,但青鱼是特例。因为青鱼喜好吃螺,肉质天然要比草鱼强了三分。
  鱼肠略作处理,配合蒜叶爆炒,香味独特不说,还有两种口感,全看食客的喜好。一种软滑,吃起来仿佛是吃面;一种脆爽,就仿佛是卤过的鸭肠,又没有鸭肠那种独特的“鸭骚味”。
  不拘哪种,老张都是喜欢,配合温热黄酒,一天的疲惫都能去的干净。
  其实螺蛳青的鱼鳞也能吃,油炸之后脆口明显,有点“薯片”的感觉。只是和鱼鳞比起来,还是蒜叶炒鱼肠更合口味。
  见张德一副美滋滋的模样,李芷儿柳眉倒竖,喝道:“昨夜大叫‘女侠饶命’,莫不是张大侠又修了甚么本领?夜里再战过一场?”
  “泥奏凯……”
  老张心中恶意顿时满溢,寻思着发条的“不求人”治不了你,老子搞个电动的,看你还不老实。
  唯一的难题,大概就是现在的电池,只能拿来电个蚯蚓黄鳝什么的,想要点的三十来岁老娘们儿高潮迭起,还不如电了黄鳝让黄鳝去操作一番。
  说到黄鳝……
  老张盯着桌上的“板栗黄鳝”,这是甜口的红烧,板栗都能拉丝了,然而依旧是入口即化,相当的肥美。
  至于黄鳝……桌上的女郎们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刚才还在吐槽河鱼如何不如海鱼的,吃的时候,却是忘了刚才的嘴脸。
  


第三十九章 真爱成本
  ?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嗯,这个不好,老子就是千古风流人物,淘什么淘!”
  站江边吹着江风,芦苇荡已经碧绿,连绵出去几十里,从岸上蔓延到江水中,最终水天一线,看也不看清楚这些个植物到底是怎么长的。
  大约只有高低起伏滑翔攀升的江鸥,才会知道吧。
  江鸥腥味很重,需要很多种调味料,然后先烤后煮,才能做成美味。吃这玩意儿还不如尺麻雀,至少麻雀随便腌渍一下,白水煮都还入口下饭。
  “宗长,这是甚么词句?倒是没听过。”
  “要听恁多作甚?放学了不做作业跑来吃甚么鸟?”
  “嘿嘿……姆妈去好公家里了。”
  所谓“好公”,便是外公的意思。江阴老世族大多不这么说,唯有苍头黔首才有这俚语称呼。似张氏这种寒门,没有做大成老世族,多半也会跟着这般叫。
  “吃你的鸟。”
  “哎!”
  几个少年忙不迭地吃着锅里烤制过的江鸥,除了鸟肉外,还有鱼。江鸥又叫“钓鱼郎”,凡是它盘旋的地方,不是有鱼,而是有鱼群……
  所以真正的捕鱼人家,是不会去吃这种“瑞鸟”的,吃江鸥不等于砸自己的营生,砸自己的饭碗么?
  只有某些“朱门酒肉臭”的牲口,才会恬不知耻地去吃国家保护动物。
  “真香!宗长不吃么?还有蛋。”
  入春下蛋,是江鸥的习性,芦苇荡里市场有两个四个的淡绿色鸟蛋,这就是江鸥产的。当然也有在高岸上的草铺里,或者枝繁叶茂大树上,甚至是岩石旮旯里面,鸥鸟对下蛋不怎么挑地方。
  “老夫酝酿感情要吟诗,别来烦我!”
  “哦。”
  江阴本宗的熊孩子们是在张沧的阴影下成长起来的,当然了,熊孩子们的爹妈,则是在张沧他爹的阴影下长大成人的。
  哪怕其实很多人都快忘记自家宗长长什么模样了,可是当张德回家的时候,老家本宗的男女老少,又回忆起了被某条土狗支配的恐怖……
  最重要的是,宗长是对的,宗长不会错,如果我觉得宗长有错,那证明我错了。
  反正族老就是这么说的,他们也就这么听。
  现实是不讲道理的,自家宗长硬生生把一介江东寒门,拔高到帝国“世家”的地步,前后才用了三十年,多么牛逼……太牛逼了。
  别家豪门,少说也要三百年经营,几代人努力。自家宗长就是随便搞搞嘛,真轻松。
  只是本宗子弟还是纳闷,为毛宗长反而不爽不痛快呢?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浪个屁啊浪!老子志得意满,又不是杨慎这种倒霉二代,感慨个鸟!”
  然后老张转身看着熊孩子们,字正腔圆喝道:“给老夫留一只腿!”
  “当真是香啊……”
  带着熊孩子们吃鸟,江堤上,入春就开始发动民夫的江阴县令张大安正在指挥江堤工程。石料堆砌也是个技术活儿,更何况春耕时节,想要调动民夫,一般的县令只会被弹劾。
  但江阴虽说是一个县,张大安发动民夫,还真不需要从农夫中挑。
  城市人口、手工业者的数量相当丰富,各大工坊停工也没有说不情不愿,因为县里可以免税若干,两相比较,其实还略有浮盈,对工场主来说,这就很不错了。
  而且苏州常州跟沔州鄂州一样,发动民夫并不是只有民夫,还有民妇。
  女人上工也是常有的事情,江阴疏浚通往长江的内河,三年发动民夫四百万人次,其中四成是女子。
  大抵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本地纳妾者数量,每况愈下,但有庶出子女,情况也多是因为家主婆不能生产,又或是家主婆自己从娘家带来的婢女。
  至于像梁丰县男那样“野种”遍地的,是一个都没有。
  有辱门风么。
  照常理来看,一夫一妻多妾和一夫一妻比起来,仿佛是前者要生养的多。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常州诸县的统计很能说明问题,一夫一妻往往生养三个子女及以上,至多者能生十几个。
  反而是一夫一妻多妾,大抵上,多者也不过四五个,再想有更多,反而罕见。
  江阴本地建立的医院,从早先专门给有门第人家服务,到逐渐下降到市民阶层,然后普及到乡镇,这个变化过程,和本地女人也要上工赚钱的普及度,是正相关的。
  实际上,不仅仅是江阴或者说常州如此,当年长安城夭折率极高,平民能够保证每天不饿的人家很少。大贵族为了保证家族延续,才不得不选择多搞女人。似长孙无忌就是典型中的典型,一窝几十个。
  但这几十个子女背后,却是大量因为难产而一尸两命的侍妾婢女。
  那年头,绢布产量全靠堆工时,子女产量,也全靠堆工时,不但堆工时,还要堆女人总量。
  跟着张德吃鸟吃鱼的熊孩子们,他们没有经历过自己老爸还有小老婆的时代,当然他们老爸大抵上肯定也想养小老婆。
  只是这个养小老婆的成本之高,不是他们老爸可以承担的。
  一个本地家庭的破裂,参加劳动的妻子一旦和丈夫离婚,不仅仅是拿走一部分家庭财产的问题。这还包括整个家庭总收入要减半甚至减一大半,因为本地纺织业极其发达,如果是纺织女工,尤其是熟练工,往往工资要比普通男工多得多。
  这种情况下,除非是真爱……否则老公养小老婆,让他去死好了。
  不难看出,维持真爱的最低成本,就是夫妻双方都要参与劳动,不但要参与劳动,还要从劳动中获得回报。
  毕竟,劳动最光荣嘛。
  江堤上也在忙着肩扛手提的妇女们不知道劳动光荣个啥,这光景忙活开来,有些妇人挽着衣袖裤腿,也无所谓有些没见过世面的外乡男人瞪圆了眼珠子,自顾自地喊着号子,似那些男人一般,忙得不停。
  周遭江阴县衙的官吏们同样在那里忙活着,巡视的巡视,维持的维持,倒是没见着有人偷懒,跑去芦苇荡里烤鸟吃鱼……
  


第四十章 略作安排
  ?    因为要离开江阴,在此之前,就要先敲定李葭和李月肚子里孩子的名字。宗谱上的名字其实跟真名没什么关系,按照宗谱序列,张德严格地讲,应该叫张大德。
  只是宗谱是宗谱,本人是本人,两回事。
  族老死的七七八八,还剩下的几个,都是唯张公义马首是瞻的老弟兄。还有几个张德祖父庶出儿子,如今也是协理张氏。本宗只论枝叶,也比其它分支要强得多。
  且不说张德,就是张贤、张智两个弟佬,在虞昶那里只要有需求,混个主薄当当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因为张德的缘故,他们没必要这么做,旁生枝节,反而会给大哥添乱。
  “阿德,伊要是儿子,叫啥名字?”
  “张常。”
  “常州的常?”
  “对。”
  “噫,倒是好记。”
  执笔的叔叔用红笔记下,后面又加了一句注释:倘使女儿,便叫“芙蓉”。
  不远处李葭依旧黑着脸,她是才女,结果子女名字就是个地名,要说放宽心,那根本就是假的。
  翻开《楚辞》《诗经》会死么?
  但一想到长乐公主也没高到哪里去,多少又有些平衡,至少自己生的,还是姓张不是?
  “伊也是儿子,叫张苏?”
  “对。”
  叔叔都会抢答了啊,了不起,举一反三,有智慧。
  老张接着又道:“倘使女儿,也叫张苏。”
  “……”
  “……”
  执笔的老手哆嗦了一下,差点没拿住。一起哆嗦的还有另外一个才女李月,这光景满脸通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旁李葭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和大侄女比起来,好歹自己生的选择性比较多。
  “生男生女都一样。”
  老张轻轻地拍了拍李月的手,话是好话,听着就别扭。
  可见人不是好人。
  吹干墨迹,叔叔把谱本合好,然后感慨道:“一晃二十年,阿德再有几年,也要抱孙子哉。”
  “……”
  猛地一个激灵,老张顿时反应过来,是啊,自己儿子玩小娘的年龄也到了。武汉那地界,鱼龙混杂,想要送女郎给张沧暖被窝的不知道有多少。
  “老叔阿要去武汉看看?”
  “弗去。”
  叔叔摇摇头,“忒远,怕死在外面。旧年去长安的弟兄,还弗到关中,就死了几个。现在虽说条件好,老子一把老骨头,还弗要寻死了。弗好比何坦之,那老棺材手段高,命硬。”
  “坦叔在武汉也想你们的。”
  “伊想个屁想。”
  “……”
  坦叔在这帮老叔叔们的眼里,也是相当复杂的一个人。要是没有坦叔,这帮老叔叔们的日子要好过的多。横竖族内家当,捞起来不怕嘛。
  偏偏张公义死了之后,坦叔镇压张氏,老张又是个精怪,族老们只要服服帖帖,整个江水张氏,可以说是安安稳稳地过渡。
  正因为安安稳稳,反倒是让有些心思复杂的,觉得憋屈。
  凡事就怕比较,张氏周围也不是没有寒门人家,那些个族老们,日子好过的很。有的小支还能反杀本宗上位,有的族老欺凌孤儿寡母……家族铁板一块然后做大做强的,实在是屈指可数。
  张氏本宗乡下,当年跟何坦之相熟的,大多笑骂一声“老棺材”,并非是恶毒的攻讦。而是饱含酸甜苦麻辣,怨忿有一点,感激也有一点,杂七杂八的各种情绪都绕了进去。
  人么,本就是复杂的。
  宗谱的事情料理干净,李葭挺着个大肚子,走路像只被打瘸腿的鸭子,撑腰抚肚,一脸幸福又是一脸痛苦。
  “待生产时,阿郎可要回转家里的?”
  这娘们儿心机相当多,当年撞破老张和李芷儿奸情,当机立断就跟“姐夫”勾搭上。几经琢磨,终于带着大侄女跳出“火坑”。
  不但换来自由身,还捞了一大笔家当。除此之外,才女名声刷了几年,母族资源自然也是往她这里靠。
  再到跟张德鬼混有了基础,母族为了振作,也是拿她当个宝贝。
  只消喊一声“请李葭转身”,这宝贝就能拿几样武汉牌的好东西出来。
  于是乎,这样的宝贝,就要上贡起来,敬香的敬香,磕头的磕头,宝贝也就越发地神圣起来。
  要说老张不待见有心机的女人,那也不至于。和傻白甜比起来,有心机的女人其实相处更愉悦一些,你干了她知道掏钱,什么屁事都没有。她还会帮你擦干净,还会倒水盖被子,还会把早餐拿过来……可以说很讲究了。
  至于搞大了肚子还要生个一儿半女,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倘使有空,就回转看看。今年年底得空,兴许有个长假。”
  轻轻地捏了捏李葭的鹅蛋脸,这娘们儿也是一把年纪了,没想到脸蛋依旧挺水嫩的。
  一旁李月却是安安静静,她在李葭身边时,总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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