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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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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去打探消息,也没多久,一天功夫,就从京城传了消息过来。皇后居然把手头掌握的钱庄、钱铺、票号重组,原先二三十家大大小小涉及现金借贷存柜业务的铺面,重组整合之后,变成了一家“银号”。
  之所以叫“银号”,是因为皇后手掌,掌握了规模极为庞大的白银。仅仅是银锭数量,现行在“巨头”之间流通比较广泛的五十两银锭,皇后手上掌握六万锭。而这个标准,是武汉的规制,因为当年武汉定准的时候,没有采用旧有的计量。
  于是这么多年下来,“巨头”之间的银锭,也多是以武汉规制的五十两为多数。至于市场上流通的,则是银元,银锭是不会出现的。
  按照这个计算,长孙皇后手中仅仅是五十两规制的白银价值,就超过三百万贯。如此庞大的财富……把整个大唐江山搅个血雨腥风没有任何压力。
  更何况,长孙皇后并非只有白银,金银铜铁锡,她没有哪个少了。
  她不仅仅是帝国数得着的超级“地主”,还是帝国数得着的超级“财主”。而几百年如此,长孙皇后还是觉得自己“很穷”……非常穷!
  六部能够调动的资金,都未必有长孙皇后这么富余自由,更何况,白银就是现金。融了铸造成银元,还能多赚一笔。
  可即便如此,长孙皇后还在疯狂地累积财富……这让老张觉得不可思议。
  大唐帝国这家夫妻店,经营的真心霸气红火!
  “妈的,六万锭……这又不是纱锭,怎么做到的?六万锭五十两的白银!就算是做海盗,抢劫十年也抢不到这么多吧。”
  这么多现银,长孙皇后一个人就能把市场砸垮。整个大唐帝国一年的财政收入才多少?
  “来人。”
  “宗长,有甚吩咐?”
  “自家人在长安,现在多住在哪里?”
  “普宁坊有百几十家,都是亲随子弟。本家多在修行坊跟中山张氏毗邻,张德立之子洛客为渭南令时,有本家人跟去做事。”
  “张德立?张行本?”
  “是。”
  张德微微点头,张行本能力不差,家底也是不凡,跟江水张氏原本也尿不到一壶去。不过伴随着张公谨、张德的崛起,天下张氏又多有拜祭“挥公”的习俗,鲜有拜祭开宗祖先的,这就使得张氏凑一块攀交情,要容易一些。
  好听点叫容易相处,不好听点,大概就是下限设置的门槛比较低……
  正常情况下,哪有世族门第出身的,跟一个土鳖“寒门”窝一块做邻居的。
  都是姓张,含“高贵”量的差距,如果不是某条土狗乱入唐朝,这就是天堑鸿沟,李皇帝到死都没可能把这破事儿给料理干净。
  “老夫要点几个人去京城。”
  “是。”
  亲随应了一声,又小声问道,“宗长,可要安排个地方?”
  “去应国公住处。”
  “是。”
  盯着老张行踪的人不少,想要偷偷从隆庆宫出去不被人发觉,没点布置还真不行。
  寻了个日子,武士彟虽说有点尴尬,但还是清了个场地出来,让张德开会。
  “这小郎瞧着面善,像是哪里见过的。”
  都是本家子弟,其中几个面孔,看着就有点眼熟,只是年纪要轻得多。
  “北宗老家人,是张礼青家的三郎。”
  “噢?”
  张德顿时露出了讶异的表情,“没曾想,他家三郎,都有这般年纪了?”
  庶出的三郎年纪不大,也就十四五岁,和当初那些长安少年的成熟比起来,张礼青的三子明显要青涩多。安定祥和的社会环境,自然而然地改变着人们。艰苦岁月能把人垂怜的老辣成熟,而安逸的日子,便让人的青春期,似乎都要漫长起来。
  “见过使君。”
  “是个乖巧的孩子。”
  张德轻轻地拍了拍他,然后问道,“读过书?”
  “读过几年,也学过算术。”
  “好。”
  老张又点点头,“这光景,京城那里有个活计,便让你们去历练历练。平素也有贴补,毕竟,那是个苦差事。”
  “使君放心,我等省得。”
  “好。”
  多少还是懂一点的,又不是把他们阉了送宫里,只是跟着会计们到处看看到处走走,打打杂扫扫地,做个officeboy而已。
  长孙皇后这么大动静,别说老张了,只怕是京城江南一窝又一窝的巨头们都在琢磨怎么掺沙子。
  像老张这么要脸要体面的,只是送几个办公室小弟过去……太讲究了。
  


第九十九章 圣裁
  “陛下睡了?”
  “禀圣人,陛下适才入睡。”
  太医署升格为太医院,原本隶属太常寺,现在却没有直接的隶属关系。层级上,已经是比照六部的档次,只是官吏品级还没有提上去。不过太医院原先的岗位品级,大多数都是流外官,也就是“吏”,如今却大多数都是官身,而不是吏员。
  这一切对医者而言,来之不易。
  跟脚缘由在哪里,天下诸道名医,心中自然也有一杆秤。
  如今受封“御医”的“医师”,一共有三个流派,一是老牌的甄氏;二是开创医者新风的巢氏;三是护士。
  尤其是最后一个,现如今属于国朝不可动摇的一个流派。因为举凡产妇,不管丈夫还是产妇自己,更愿意选择女性医者来帮忙助产。
  早年张德并非没有想过助产钳,但那破烂玩意儿其实没什么卵用,反而有可能把婴儿变成智障。于是最后的选择,还是培养大量心细手巧的女子从业。
  前几年从业“护士”的女郎,大多都有一双令人侧目的“小手”。而且最近几年,顶级的“小手护士”的那双手,在妇产科这个领域是,是有保险承包的。坏“小手护士”的一双手,承保的行当,绝对肉疼三年。
  大约就是有了安身立命的根基,这就导致“护士”能够稳稳当当地在国朝卫生医疗行业占据一席之地,固然不能做大,却不可缺少。
  更何况,当朝女圣鼎力支持,乃是长孙皇后的重要“功业”。
  “护士”拜的绝非是神农、扁鹊或者华佗之流,而是长孙皇后。
  此刻,“御医”刚刚给皇帝号过脉,从旁协助的,便是“护士”,让诸多名医都避之不及的女性医者。
  “确诊是风寒?”
  “陛下本就有‘气疾’,秋冬风大干燥,体虚了一些,偶感风寒,一时支撑不起,也是有的。”
  老老实实回禀的“御医”并没有去遮掩什么,皇帝的身体,全靠青年时期锻炼的底子支撑着。前年往辽东走一遭,正常人觉得这仿佛会劳累着,但实际上,在“御医”眼中,五十岁的皇帝多加运动,本就是好事。
  反而回到京城,皇帝就停止了运动,更不要说锻炼。身体逐渐胖大,加上又有“气疾”,一旦天气反复,反而大不利。
  这个事情,“御医”们也不是没有提醒过。而且手头也是有数据支撑的,武汉那里有过统计,经常活动的孩童和常年猫在家里不走动的比起来,后者虽说大多小康富裕之家,反而身体不如前者,时有受了风寒上吐下泻头昏脑涨。
  每年因病夭折的孩童,主力并非是穷苦人家。苍头黔首之家孩童的夭折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其它。
  “下去吧。”
  长孙皇后挥挥手,“御医”们行礼之后,依次退了出去。
  等医者们尽数离开之后,长孙皇后坐在椅子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揉捏着睛明穴。皇帝的身体其实还好,但皇帝却难以继续维持这种好身体,处理政务依然很勤快,但鲜有锻炼的时候。
  不要说骑马,就是射箭,班师回朝的途中,就一次都没有。
  人的身体要松懈起来,那种偷懒的快感,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长孙无垢的紧迫感非常强烈,和长安城那个八十多岁的公公比起来,自己的丈夫贞观八年之后,就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固然房事和谐,但这毫无意义,对一个帝王来说,便是如此。
  而八十多岁的公公,还能保持每年添丁进口……
  老的不服老,小的却也不小了。
  饶是成天病恹恹的李治,如今也有了不小的班底,日常的琢磨,也不再是旬日间跑来母亲面前撒娇,而是想着如何为自己的晋王府增加贴补。
  至于名义上的储君李承乾,跟父母几近路人的态度,可想而知其中的心路历程。
  “陛下……”
  见长孙皇后如此模样,康德小声地唤了一声。
  长孙无垢睁开眼,看了看康德,问道:“那些炼丹的道士,不是早就赶走了吗?怎么又会在京中如此喧嚣?”
  “回禀圣人……那炼的都是一些糖豆,至多加了一些‘卡瓦哈’的粉末,吃了不会延年益寿,但也不会让人感觉不适。”
  康德老老实实地跟长孙无垢回禀,见长孙无垢微微点头,他接着道,“如今政务繁忙,即便只是京畿诸事,也是连篇累牍……着实忙得不可开交。大政大事要批复盖章,一日少说也有二三百件,这纵使是个铁打的身体,想要再去骑马射箭或是跑上两圈,几无时间啊。”
  集权对皇帝来说是个好事,但想要承担集权的红利,也必然要承担集权的责任,大量的业务摆放在案头,哪怕只是盖个章扫一眼,一天下来,根本不可能看完全国的重要文件。
  弘文阁作为秘书团队,固然都有自己的“本官”,分管业务是不用担心的,可即便如此,弘文阁能够分流走的业务,也多是一些本职工作中的“小事”。稍微像样一点,有可能涉及到敏感问题的,还是要摆放在李皇帝的面前。
  按照历朝历代的业务范畴,倒也够用,不但够用,以李皇帝的精力,应付起来绰绰有余。
  偏偏当代的贞观朝,业务量百倍都不止。皇帝的思想就算吃得消,身体也不可能吃得消。
  越是勤勉,越是发现时间不够用,反不如在辽东时候,要操心的事情少之又少。
  “那孙思邈来了京城,不是也教授了一套甚么健体之术吗?怎么不督促……”长孙皇后皱着眉头正要诘问,忽地反应过来,就算是督促,督促了又怎样?
  一时间自己也沉默了下来,康德见状,也是有些愁恼地叹了口气:“也是生了‘宁可信其有’的心思,这才招了道士。陛下并非不是不知道道士无用,也并非不知道旬日服用的‘金丹’只是糖豆,就是求个心安理得。”
  万一有用呢?这不是有如神助?
  结果自然是没有神助,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这种恐怖的业务量,秋冬季节气温的一点点变化,把皇帝少年时期的“哮喘”都勾了出来。要不是康德灵醒,指不定当时皇帝会发生什么。
  集权的后遗症很快就显现出来,当中枢的唯一决策者生个病,一应大事,就像是断了线一样,处处都充满着小心和谨慎。
  马周固然敢担着责任硬上,可不代表弘文阁这帮“阁臣”也有这个胆量。孔颖达和呃褚遂良是跳不出文教这个领域的,正如侯君集只敢在军事上略作表态,李大亮只能在工程领域开口……
  这不是那个贞观二三年大家一起在朝堂上疯狂嘴炮输出的时候了。
  “偏偏这时候病倒……”
  头疼不已的长孙皇后揪心的事情并非只有老公病倒,这片刻的权力变化,鬼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太上皇、东宫太子、京城魏王、进奏院、弘文阁……错综复杂的程度,远超历朝历代。
  “圣人可要召唤太子入京?”
  康德冒死问了这么一句,问出口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冒汗,但他不得不这样问,他是皇帝御用的家奴,必须为主人筹谋,哪怕他的履历上,有不少不为人知的黑历史。
  “不必。”
  长孙皇后目光冰冷地看着康德,“传召内府及诸监令前来。”
  “是,奴婢这就去。”
  浑身哆嗦的康德忍住了擦拭汗水的冲动,缓缓地退了出去。刚才的一刹那,他已经知道了皇后的选择。
  离开洛阳宫,京城各监精干人员都是被临时抽调,虽然不能调动羽林军,但羽林军的人看到皇后印玺之后,还是听从了旨意。
  到夜里,内府及诸监长官前往皇后驾前听命,长孙皇后没有训话,只是叮嘱着内官们,以防有人在皇帝身体不虞的时候搞事。
  


第一章 放手
  没有传召太子的决定是长孙皇后拍板,但她还是很快就告知了皇帝。只是这其中有先后顺序,皇帝以为这个决定,是在告知他之后。其中的微妙时间差,只有亲手操办此事的康德才清楚。
  “大人,孩儿此去东海,也不知道甚么时候才能回转……”
  正式拿到“太监”官身的欧文,成为贞观朝以来最年轻的“太监”。他将会以“东海宣政院”镇守太监的身份,辅助杜构料理东海事物。而且欧文身兼数职,整个太监衙门的总部,安置在了平壤宫,毫无疑问,李皇帝安排这个事情,考虑的绝非只有捞钱。
  “回转个甚么?多事之秋,你在外边多上点心吧。之前跟着杜总去朝鲜,一个月办砸了多少事情?若非用人之际,你又忠心,岂会让你‘将功补过’?”
  “是,孩儿明白。多谢大人提携。”
  “不是老朽提携你,是陛下给你的机会!”
  “是,孩儿一定不忘陛下天恩。”
  “走吧。”
  “孩儿……告辞。大人……保重。”
  之前跟着杜构渡海,因为不熟悉朝鲜道诸事物,欧文把百济奴和新罗婢混编在了一起。结果两家本就是世仇,一船的奴隶因为一个口角,奴隶火并死了一多半。损失极其惨重,若非欧文灵醒,紧赶慢赶,赶在消息传回京城之前到了康德面前求救,只怕有人稍微添油加醋,他就是死路一条。
  好在求情也是一门艺术,康德把欧文不通朝鲜道事务的过错,轻描淡写揭过,只说是新罗婢、百济奴野性难驯,日后还需警惕,于是就顺利过关。
  当然能够顺利过关的原因,也是皇后抬了一手……
  等到周围的人都散了,康德这才疲惫地叹了口气,此时此刻,他总算明白当年史大忠在长安,是个什么体会。
  老老实实在洛阳做个残破洛阳宫的大监,反而舒服的多啊。
  新修的积德坊有个康德的宅子,不大,主要也是迎来送往之用。最要紧的是在城北,终究还是贵气一些。
  上东门把人送走,康德就返回宫城。走的是宣仁门,此时宫卫已经换了班。整个洛阳宫的宫卫,就没有康德不认识的,不过今天居然遇见了生面孔。
  “唉……”
  能在贞观朝混出姓名来的阉人,没有一两手绝活,那是不行的。史大忠左右逢源人面广,是个任谁都挑不出刺的人物。而康德,则是有几近“过目不忘”的能力,凡是跟他聊过一两句的人,没有他记不住姓名来历跟脚的。
  洛阳宫出现了生面孔,能做出这个决定的,只有二圣。
  皇帝身体不舒服,人是清醒的,能下这个决定,显然是皇帝那里过了关。
  看来,陛下往后要倚重皇后了。
  康德内心如是想着。
  “真的不要召承乾入京?”
  凝碧池畔,长孙无垢看着丈夫,如是问道。
  “来了作甚?跟李泰斗吗?”
  李世民嘴唇有点灰白,但精神不算太差,贴着靠背,又喝了一碗莲子粥,他才又看着长孙皇后:“外朝如何了?”
  “予是女流,外朝岂能过问?”
  “持朕印玺又有何惧?倘使担忧不便,垂帘即可。”
  “……”
  听了丈夫的话,长孙皇后一时无言。
  人在京城的长孙无忌早上就来探望过了皇帝,君臣互相问了个好,就没有了下文。长孙无忌的打算,原本想着,皇帝身体不舒服了,也该想起“自己人”的好。更何况,他是国舅啊,用用怎么了?
  偏偏李世民根本不给大舅哥这个机会。
  他可以信任老婆,但没可能信任大舅哥,哪怕两人都是姓长孙。
  实际上长孙无忌探望过后,就和长孙皇后私底下聊了聊,言外之意就是现在需要用外戚的力量震慑宵小。
  皇后只当亲哥哥的话是放屁,打了个哈哈,就揭了过去。这光景,诸王都是废柴,偏你国舅老爷中外都有联络,谁上台不都得重用舅舅老大人?到时候当真皇帝身体又大好了,难不成还把国舅轰走?
  老阴货的如意算盘,噼里啪啦作响,但妹妹不接招,他也就是耍个猴戏。
  “予原本打算年底之前,在北市把‘银号’做起来,那‘汇丰号’的牌子都已经让褚遂良题了字。如今你却病了,几百万两的来去,予岂敢再动手?”
  “你是皇后!”
  李世民重重地说了一句,“朕的皇后,外出即朕!”
  两人几十年夫妻,少年相伴至今,又历尽磨难,可以说感情极其坚固深厚。皇帝碾压老世族之后反手镇压外戚,长孙皇后对娘家也没有手下留情。毕竟,现如今的长孙氏,最大的依仗,还是她长孙皇后,而不是什么中书令老大人长孙无忌。
  长孙氏可以没有长孙无忌,但却不能没有长孙皇后,这就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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