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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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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隆庆坊的工地上,找个人没什么难的。
  “杜公要更衣,老朽在此等候。”
  杜构也没废话,拱拱手,旋即到了后院,换了一身衣裳,钻进一辆马车,就奔张德那里去了。
  


第五十九章 要做忠臣
  “兄长,你现在是忠臣,要牢记!”
  站起身来,给杜构添了一点茶,老张放下茶壶,手里攥着个茶杯,来回地走动着,“杜相最后对皇帝说的遗言,也是为兄长最后铺路。不管是皇帝、新老勋贵,还会说房相所率‘进奏院’,都要承杜相的人情。兄长勿要随意改换旗帜。”
  别人的话,在这当口,杜构是半点都不相信。而老张却是不同的,当年在登莱,杜氏能够喘口气,能够继续在帝国的舞台上维持,没有老张那“无所谓”的态度,是很难在河北道畅通无阻的。
  讲白了,老张没有必要去坑一个杜氏。
  杜如晦固然是要提醒皇帝理智一点,但这是他应该做的,他是臣,而且是名臣。老张不会因为杜如晦去点醒李皇帝,就认为杜如晦就是要干他们这帮“反贼”。
  一码事归一码事,杜如晦临死的最后“狂欢”,也只是有一点点小私心。和帝国其它的巨头们比起来,根本就是毛毛雨。
  “那登莱、河北、东海诸事……事无巨细,可要如是禀报?”
  “兄长但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皇帝问什么,兄长知道什么就答什么。”老张拍了拍有些忐忑的杜构肩头,又多了一句嘴,“无妨的。”
  杜构明显地松了口气,有张德这句保证,那就妥帖了。
  家中顶梁柱去世之后,杜构的“雄心壮志”暂时已经偃旗息鼓,将来要是还能重燃斗志,说不定都要等到李皇帝驾崩。
  “那……就有劳操之了。”
  这话是有深意的,老张很懂。“忠义社”中并非个个都是大气坦荡,小心眼的渣滓并不在少数。少不得会借着杜构面圣这个事情拿来鼓噪,到时候“忠义社”剃掉两三把交椅,何尝不是露了大大的好处?
  而且没了杜如晦的杜氏,那算个屁……杜构这个蔡国公,能比得上杜如晦?
  眼下看不出什么变化,三五年后,或者到了皇帝驾崩,这蔡国公的嗓门还有多大,可以预料。
  要是张德冷眼旁观,不去掺合,搞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那当真是把杜构乃至整个杜氏架在火上烤。
  但“忠义社”中有不少人并不知道张德对杜如晦有承诺,而杜如晦也把最后的一点政治遗产,都扔到了江汉观察使府上。将来老张接班张公谨,做第二人“湖北总督”的时候,杜相公的门生故吏,都将会成为老张在中央和地方的“援助”。
  用不用得上是一回事,能不给你使绊子就是最大胜利!
  老张对杜构的承诺,等于就是告诉杜构,“进奏院”这帮牲口背后的金主、老爷们要是想要搞杜氏,他张德是不同意的,而且立场鲜明地要反杀回去。
  “兄长放心就是,我志趣不在这些‘胡闹’上。”
  玩政治,老张是没那个精力和脑汁的。两辈子没点这个天赋,作为一条工科狗,想要玩小霸王学习机,跟人“斗智斗勇”这不是本末倒置么。
  “苟”上几十年,攒钱几十年,总归能买一台的。
  “唉……大人这一去,杜氏也不知道会如何。”
  家族中的“反骨仔”多的要死,唯一一个在六部有头有脸的“大佬”杜楚客,还是个喜欢自作聪明的。杜构要是还在登莱,也不至于这么辛苦,可惜,现在皇帝要用他的“忠心”,除了是一种态度之外,也是要稳住杜氏背后的势力,甚至是直接拉拢。
  除了帝国的权力中心,外界其实很少知道几百条“恶狗”已经从李唐江山上小小地咬了一块皮肉下来。
  市井坊里偶尔唾沫横飞扯到点上,大概也仅仅是因为房玄龄在南方打捞到了“九鼎”。
  贞观九鼎,又粗又硬……
  如今作为杜氏的当家人,杜构的压力极大。有心让杜二郎赶紧找个公主结婚,可现在做驸马那也是有说道的。
  弘文阁啊,就这么摆在眼前。
  换做别的人家,那当真是毫不犹豫,直接先“入阁”再说。可偏偏杜氏不能这么干,哪怕因为“圣眷正隆”而弄了个公主回家供着,但杜氏驸马,那也要扭扭捏捏拒绝“入阁”。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啊。
  跟张德告辞之后,杜构忙不迭地返转家中,正了衣冠就跟着康德入宫,等着皇帝召见。
  而此时,“弘文阁”在长安城的临时衙署,就是原先废弃好些年不用的“尚书省”。隔着“御街”,抬头就能望见承天门和长乐门。
  如今李皇帝见了孔颖达之流,心里也是有点小复杂的。然而李董并不知道的是,孔祭酒比老板的更加心里复杂。
  似孔祭酒之流,看到皇帝“虚心纳谏”,那是很高兴的。说明皇权受到了“约束”嘛,哪怕明明知道这是皇帝自己的理性“自我约束”,跟他们其实屁的关系都没有。但孔祭酒琢磨的,不是这一个老板,而是下一个老板,下下个老板,老板的崽,老板的孙子……谎话说上一千遍,那就成真的了。
  到那时候,总归会有皇帝脑子一抽,真个就认为,自己该受着管……
  孔祭酒觉得这样挺好的,要是没有“九鼎”在杜如晦那个“死鬼”的坟头连放好几炮的话。
  风流人物的“百年大计”,被人一炮干烂,要说心情坦然无所谓,那肯定是自欺欺人。
  可要是让孔祭酒“同情”皇帝,跳起来咬开炮的,那也是恶心万分。
  不管怎么讲,像他们这种人,还是喜欢“弱势”一点的皇帝。
  “南昌的奏疏,众卿也都知道了。”李皇帝环视一周,“弘文阁”诸阁老,都跟木头似的,半点“生气”都没有。
  “可有甚么想法?众卿但可直言。”
  连褚遂良都是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嘴角,要是魏徵在旁边,他肯定跳出来表达一下看法。
  现在……不说不错,根本吃不准老板玩什么套路。
  要是说“进奏院”的第一个案子上来就否决,玩的就是爽,那“进奏院”现在搞的是坚决拥护中央设立“宣政总制院”……他们要是否了,这不是自打脸吗?搞不好还连带着给了老板也一巴掌。
  连洛阳倒夜香的都知道,“海外”要是有了衙门,这朝廷就能收保护费。收了保护费,就能让人过去“淘金”,掏粪是掏,掏金也是掏,总归会有人愿意辞了掏粪的工作,跑去“淘金”。
  这么多年下来,一众学士别的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清楚,坏什么别坏老板的财路。
  而现在老板把他们叫来出难题,当真是坑啊。
  沉默间,康德过来通禀,告诉李皇帝,杜构到了。
  有耳朵尖听力好的,比如许敬宗许学士,他就朗声道:“蔡国公乃国朝新秀,早年沉浮东海安定登莱,定能为陛下解惑!”
  “臣以为许公所言甚是。”
  “臣附议。”
  ……
  李皇帝高坐在上,一脸无语地俯视着这群“大臣”,饶是“大学士”马周,这光景也是被同僚们的脸皮给惊住了,半晌通红着脸,显然对此很惭愧。
  “既然众卿都这么说,那就传召杜构吧。”
  李董说话间,都带着点郁闷。而门外廊下听得真真切切的杜构,顿时咬牙切齿,心里诅咒着这群“阁臣”早点去见他父亲大人!
  


第六十章 吾皇圣明
  竖起耳朵听墙根的杜构这会子那真是满肚子的怒火,心说我父亲大人尸骨未寒呢,你们这就坑上了?一帮老臣指着我这个年轻晚辈吃饭?
  然而一干老臣表示你小子就别反抗了,你爹哪里是尸骨未寒?你爹是真凉了!
  入内之后,就见几个老臣眼神都古古怪怪的,杜构这个月也算是把“气度”给养了出来。“人走茶凉”的家族关系,“灵堂K歌”的街头谈资,要是没有一刻大心脏,那是真遭不住啊。
  “吾皇万岁,臣杜构……”
  杜大哥终于也是想起来操之老弟叮嘱过的,特么的他怕啥?
  老子是忠臣!
  什么是忠臣?!让皇帝老子高兴的臣子,那就是忠臣!
  所以,忠臣就应该拍马屁,不拍马屁的就不是忠臣。
  嘴角抽搐的许敬宗心说你特么好歹是国公,上来就是“吾皇万岁”,这一点都不讲究啊。
  有点心虚的孔颖达和褚遂良都是眼睛盯着勿板,心中暗道:这杜老大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
  要说对杜如晦,孔颖达、褚遂良之流当真是不满意的。因为杜相公临死这么一出,整个一疯狂打脸,反复抽他们这帮“文化人”。
  帝国“四大天王”之一带头“斯文扫地”,将来不知道多少人在“礼数”上将会用杜如晦的名义来“不讲究”。
  杜如晦用自己的葬礼,稍稍地给关洛大地上的百姓松了松身上的绳索。“杜相公千古”这话,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喊出来的。
  怀揣着真心实意的升斗小民不在少数,寒门庶民之流,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可以减轻压力。
  唯一损失大一些的,大概就是用“礼数”来维系家族的门第。
  这些人,又怎么可能待见杜如晦,以及杜氏子弟呢?
  只是孔祭酒、褚学士并不了解杜构和“忠义社”之间,其实并没有直接联系。本着有枣没枣打两杆,能让杜构跟“忠义社”决裂最好,不能的话,恶心恶心也是不错的。
  若非杜构悄悄摸摸的跟张德有不可描述的关系,大概还真是会在这当口被一帮老江湖给恶心,化作暴躁老哥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一时间,杜构有点庆幸,也颇为感激康德。
  只是杜构也没搞明白,自己老爹已经去世了,康德凭什么给面子?莫非是因为皇帝要重用我杜氏?
  御前候着的康德自然不知道杜大郎心思这么复杂,他给杜构行个方便,这不还是因为……上了贼船嘛。
  眼下的事情,真的是搞死他快了,连退了休的史大忠,也有一种日了狗的悲愤。被人算计十几年还乐呵呵的,换谁谁蛋疼!
  虽说两个阴阳人死太监既日不了狗,也没办法蛋疼……
  “旧年卿在登莱保境一方,当熟稔渤辽诸事,今‘宣政总制院’一事,倘使东海之上,依卿所观,可比照何处?”
  公司这么大,现在要拓展业务开分店,这分店是总公司直营还是让人加盟,那都是有说道的。
  东海辣么大……卖咸鱼也能有得赚,可赚多赚少,那涉及到方方面面,尤其是容易得罪人。
  杜构有了张德的保证,他也不怕“忠义社”的牲口来咬他,当下直接道:“东海王万岁劳苦功高,乃父为崇岗镇镇将时,可谓智勇双全。当年镇压铁勒夷男,可见王氏乃国朝忠臣!”
  声音很洪亮,四方都听得到。
  只是有人很纳闷,杜构你胆子够大啊,这是直接给董事长推荐“人才”啊,这是要断了我们的“机缘”啊。
  “进奏院”是草创不假,“弘文阁”也不过才两年班底,何尝不是国朝体制中的“新丁”。
  遍数“弘文阁”中的“权臣”,也只有马周一人。
  其余什么国子监祭酒、礼部尚书……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
  “王启年……”
  李董对此人还是有印象的,夷男被乱棍打死,王氏父子都受了封赏。现薛州刺史薛不弃,当年还是斛薛部的少族长,这么多年下来,斛薛部旧地改称的薛州,一定大规模群众事件都没有发生,可见这忠臣的含金量,那是相当的高。
  薛州薛不弃能如此,东海王东海想来也不会差多少,一个坑出来的忠臣,能有多大区别?
  可要说介意,李董还是很介意的。王万岁能不能用好不好用,他心中底气不足。尤其是,王万岁跟张德之间,那千丝万缕的关系,“王下七武海”到处抢钱的时候,可是感触很深。
  “东海毗邻中国,欲制扶桑,先制鲸海;欲制鲸海,先制朝鲜;欲制朝鲜,先制辽东。臣旧年为登莱水兵时,便是小舟,亦能摸索岛屿直抵辽东。如今海上航线稳妥,较之当年更是兴旺……”
  在一种“阁臣”的“牛眼”中,杜大郎根本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
  他说的痛快,反而想的清楚了许多。
  妈的,既然老子家里关系淡了,撑门面的顶梁柱换了人,老子还管那么许多,卖几个人情出去,到时候杜氏就算不能依旧辉煌,怎么地豪门体面还是有的。
  心中想着,杜构更是咬咬牙:王启年啊王启年,入娘的要是回京之后不请老子吃饭,老子要你好看!
  一看风头不对,一众阁臣都急了眼,你他妈搞毛呢杜大郎!
  本以为杜构老爹凉了之后,杜大郎肯定是小心翼翼重新做人,万万没想到这货直接浪的飞起,居然还敢“染指”人事。不但“染指”,这特么就是上下其手直接干上了啊。
  杜大郎正爽着呢,孔颖达一看不妙,正想要开口说话,却见许敬宗急了眼一般起身出列,双手持着勿板高声道:“陛下!臣以为,蔡国公当铺陈四海诸事即可,如何用人,陛下自有圣裁!”
  话音刚落,杜大郎看也不看许敬宗,反而顺着话头道:“吾皇圣明,臣以为许公所言甚是!”
  “……”
  “……”
  你他妈会不会玩?
  杜大郎表示老子就是说说,用不用又不是老子说了算,没错啊,皇帝说了算。
  闪了腰的许敬宗面红耳赤,连皇位上的李董都觉得这傻叉真特么丢“弘文阁”的人。偏偏杜构不按套路出牌,这就很尴尬了。
  一帮老臣算计他,杜构也不给面子,反正我就是说,我又不负责。皇帝要是用人,那最好,不用,那也是皇上圣明,我就是那么一说……看把你们给急的。
  饶是一向做人厚道的马周,这光景也是脸皮抖动,他隐约间,大概是知道这位新晋蔡国公为什么会是这个德行了。
  太熟悉了,那种田园犬的“狗味”。
  


第六十一章 走对了路
  只有忠臣,在皇帝老子面前说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于是“弘文阁”诸学士的脸都绿了。当然情绪上跟帽子绿了也差不多,原本以为杜构就是个落水狗,没想到它在水里撒尿拉飞机线啊!
  孽畜!
  李董并非不知道这群老油条是打算“以大欺小”“以老欺少”,杜如晦前脚死,他们后脚就敢折腾杜构……这人品,必须是朝廷栋梁啊。
  然而杜大郎的表现,超出了李董的预料。在登莱时候的杜构,见了皇帝那是诚惶诚恐,属于全面跪舔五体投地的状态。
  而此时此刻的杜构,带着一股子不可名状的狠劲。
  “好啊。”
  李董很是高兴地点点头,众臣也不知道老板到底在说什么好。但李董看着杜构的眼神,那是相当欣慰的。
  “克明后继有人啊。”
  这一声赞叹,可以说很高了。
  实际上没人会认为杜氏后人还能有谁及得上杜如晦,别说外人,就是杜氏内部,那也是很清楚的。杜如晦这样的天才,那是杜氏几百年攒人品攒出来的。更让杜氏子弟绝望的是,他们在智力手腕上,已经很难达成杜如晦的成就。
  除此之外,连做好人好事积攒功德,都不可能比得上一点半点。
  旁人懵懵懂懂的,只以为杜相公这一趟灵车漂移真好看,坟头蹦迪的场面也很热闹。却不知道杜相公这一手公开的浮夸“薄葬”,关洛一二百万人要谢他。
  那种开丧守丧一趟就要举债导致赤贫的人家,在贞观二十二年,真心是松了口气。
  至于寒门中的有识之士,则是瞧的更深远一些。杜相公在“礼法”上的狂放不羁,简直是就是摁着关洛豪门的脸狂抽,更带劲的是,杜相公他不怕。
  为什么不怕?
  因为他都死了啊!
  有种考古了他的坟包去!
  于是乎,恨杜相公赌咒杜氏的人虽多,感恩戴德的却是十倍百倍。杜氏的“功德”,在这一刻是立了起来的。
  此时还不觉得如何,但几十年上百年,一代人两代人,只要杜氏门生没有死光。这“功德”在史书上,就是厚重的一笔。
  当然了,史书自然是不会说杜相公的灵堂可带劲了!
  “圣上谬赞……”
  杜构老老实实地等候发落,他是不怕的,也没什么好怕的。越怕这帮老东西越要踩着杜氏,越怕越会招来恶狗在身上胡乱攀咬。
  “少待朕留你问对,现在先行退下吧。”
  “臣遵旨,臣告退……”
  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杜构转身出了大殿,又一次回到了廊下,此刻,廊下的护卫们看他眼神都不同了。
  “蔡国公,怎么地又到廊下来了?”
  廊下站着小黄门,正是传消息入京的欧文,手里的拂尘稍微挥了挥,把杜构衣衫上的灰尘掸干净之后,这才重新站好。
  “欧内官,适才怎地没见你。”
  “嗨,我也是刚领了腰牌,如今调来这里。”
  说话间,欧文面有得色,混到这会场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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