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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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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个甚,自家兄弟,莫要小家子气。”
  老张瞪了他一眼,程处弼才扁扁嘴道:“哥哥偏爱别家,怎地不爱我了?”
  老子特么爱死你了
  “滚”
  程老三委屈极了,但为了正义的事业,他马不停蹄地叫上了李思摩的儿子李毅,然后就去了李勣府上打门。
  孔圣显灵来围观的人很多,最激动的其实不是皇帝,而是孔祭酒。
  孔颖达浑身发热,其实亵裤都没穿,披了个袍子就出来了。左手捧着书,右手拿着毛笔,随时准备把满肚子的豪言壮语写下来。实在不行写别人的诗篇也是好的。
  金吾卫的大兵就苦逼了,熬夜值班就算了,要换班的时候,来了几千百姓还有达官贵人。
  连女儿家也要来瞻仰一下孔圣灵光。
  随着太阳升起,红日透射,那光芒越发聚集,整个文宣王庙看上去就是要比别处亮。
  不多时,李董的御辇到了。
  终于到了清场的时间,李董下了马车,也感觉浑身热血沸腾。莫非老天是在告诉朕,朕乃天命所归?
  “陛下天命所归,乃有显圣昭告万民啊”
  老孔赶紧上去拍马屁,他是孔家嫡系,孔圣后裔,拍皇帝马屁的同时,也是隐形抬高自己的地位。
  所谓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孔祭酒能感觉到十八学士的其余老朋友眼神何等的羡慕嫉妒恨,虽然他很不想说粗鄙之言,但从内心来讲,老孔的意思只有一个:你们要是不服,回去重新投胎啊  “陛下天命所归,孔圣显灵,昭告天下”
  李董的感觉越发地良好,脚步也有点飘,一边走一边看着四配十哲石像,光芒四散,太有神圣感了。
  本来配享四圣,是在考虑要不要把颜回和孟子去掉的,后来皇帝拍板,承旧例,复圣闻一而知十,乃是智慧的象征,必须有。
  当然这话正面理解其实也没啥,但读书人大多都不是傻逼,很显然颜回没问题,孟子就要考量了。
  孟子的主张,让做君王的都很蛋疼。
  李董肯定也不例外,所以他没有正面说亚圣滚粗文宣王庙,就是想等着小弟们主动分忧。
  然而小弟们虽然一颗红心向陛下,但也是有自己想法的。
  于是山东士族商量了一下,只说孟子的“仁政”,其他的啥也不管。
  因此复圣圣像基座上,刻了“知”,而亚圣圣像基座上,刻了“义”。为什么没有刻“仁”呢?因为给述圣孔伋了。
  毕竟,孔子的孙子,肯定要比亚圣“仁”一点。
  博弈嘛,总是有得有失,虽然亚圣圣像还是立了起来,但总算没有搞个大新闻,让李董多少也能接受。
  十哲塑像虽然没有孔圣四配那么高大上,但每个塑像配一条经典语录的形式,让李董眼睛一亮。
  搞意识形态嘛,表面工作肯定要做好,一定得有让国内外人民群众都认可的普世价值。
  至于那些不认可的,很显然,他们都是顽固的反唐份子。
  不信普世价值的人,很危险,这时候,就需要唐军亮个相,偶尔教做人。
  李董站在子贡像前,然后念出了语录:“子贡问为仁,子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
  “陛下英明”
  老孔上前,笑着说道。
  “监丞张德,何其贴切也。”
  李董指了指端木赐旁边的语录,“朕要重赏。”
  孔祭酒顿时兴趣缺缺,不是赏老夫啊。未完待续。
  ps:  争取晚上多搞点。
  


第二十二章 又丢官(第三更)
  三月初三,上午祭了黄帝,满朝君臣就空腹饿肚子到下午,然后再去祭孔,继续饿肚子到晚上。
  虽然献上了太牢啥的,但又不能吃,饿的李世民眼睛都绿了。
  当皇帝,不容易啊。又不能像大臣们偷偷地在衣袖里塞一把烤馒头片。说到这个烤馒头片,据说是邹国公府的特产小吃,撒点胡椒花椒粉,别有一番风味。而且很容易保存,李靖最近写兵书时候提到了军粮,正在考虑把炒面和烤馒头片写进去。
  然后晚宴,皇帝封赏功臣。你赏一斤太子糖,他赏十匹羊毛布,反正都是顺来的,李董拿来做人情正好。
  只是轮到张德的时候,去年退了休的史大忠把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见着人。
  李董暴怒,心说朕饿了一天,好不容易吃着热乎饭了,看你小子累了几个月,也要给你点福利,特么居然给脸不要脸?
  于是,诸园苑监丞张德,除其职,另有任用。
  而在东关玻璃坊的老张,正戴着五六层丝绸口罩,将融化好的锡涂抹在平板玻璃上,然后慢慢地刷上一层水银……
  “不行,这种活怎么可以我来干?”
  张德冲出了小作坊,然后赶紧把手套口罩全部扔到了火盆子里。
  看着火盆中缓缓燃烧的丝绸口罩,老张悲天悯人之心油然而生,叹道,“唉,化学专业果然博大精深,不过相信怀远郡王一定会找到对化学感兴趣的人。”
  汞锡齐,古法早有,但老张是逼不得已。他现在暂时没工夫去琢磨硝酸银,然后弄银镜反应。
  锡镜远不如银镜,但比之铜镜,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现在选择用锡镜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在秦州有个锡矿,而从秦州入河西走廊,再转吐谷浑的地盘,大概在大非川一带,还有个超大锡矿。
  然后这一线,岐州有上等石英矿,青海以东有磷酸盐……
  几乎是下意识,张德就琢磨着给吐谷浑人民一个大惊喜。当然,如果吐蕃诸部头人想要跑的比吐谷浑人还要快,他是不介意的。
  至于锡镜生产过程中的剧毒……不要在意细节,反正怀远郡王会搞定的。
  三月初四,张德去打开上班,然后门卫不让进,说是你被开除了。
  卧槽,我又下岗了?
  老张愣了半天,然后去礼部找一起喝过酒聊过天的人问个清楚。然后这些吃卡拿要的鳖孙就喝着茶汤,慢悠悠道:“操之啊,此事是陛下定的,我等也是无能为力啊。这样吧,若是礼部将来还有缺补,一定先举荐你。”
  张德一听这话,心说算你们有良心。然后就去国子监找孔祭酒,商量一下是不是能把剩下的水泥运走。
  然后老孔就喝着茶汤,慢悠悠道:“操之啊,你既已不在其位,那些水泥,如何处置,当由新任监丞定夺。再说,老夫这里是国子监,岂能越权?”
  老张一听这话,心说说的也是,捞过界不好。然后就去找内府的阉党,准备把最后的三万贯材料费给结了。
  然后内府的阉党们就喝着茶汤,慢悠悠道:“操之啊,不是我等无能,而是此事乃前任常侍手笔,如今他已和史公一起去职,新任常侍还未至,实在是无权啊。”
  张操之一听这话,心说也不能强人所难,毕竟前任拉的屎,怎么可以接任者没上任就擦了呢?影响多恶劣。
  于是张德突然就发现,妈的自己忙了一天,丢官也就罢了,多出来的材料带不走,完了最后的尾款居然都没结清?
  卧槽,怎么感觉和上辈子的即视感这么相似?
  张德决定把事情顺一顺,于是就去春明楼点了个套餐,一边吃一边思考,这个国家怎么了?
  他不禁陷入了大波的沉思。
  “唉……”
  叹了口气,张德喝了一盅清米酒,有些怅然若失。妈的,原来唐朝人就这么善于踢皮球了啊。怪不得说足球是中国人发明的!
  还有内府那帮娘娘腔死太监,赖账的样子太特么有上辈子某些单位的嘴脸了。老张不由得骂了一声:“老赖这个问题,怎么会一千多年就治不好呢?”
  然后他又想起了那些剩下的水泥,孔祭酒这样的斯文人,居然好意思干出这种事情?虽说十天前老孔是跟他提过,国子监的监舍有些渗水,需要腻子来缝补一下,想弄一百包水泥。
  于是张德只好往好的方向去想,万一孔祭酒是为了孩子们的学习环境呢?
  “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居然二次丢官,错的怎么可能是我!这一定是体制问题!”
  老张猛地一拍桌子,然后站起来吼道,“店家,结账!”
  然后一抹口袋,没带钱。
  “老客,诚惠三十文。”
  张德露出一个微笑:“这个,店家,走的匆忙,忘了带钱。这样吧,你差人去普宁坊张府一趟,让我家人送钱过来。”
  “这……老客,春明楼在东城,普宁坊在西城,这脚钱都得三五文啊。”
  “好吧,你去叫人来就是,脚钱算你十文好了。”
  “好嘞,老客少待,只管坐着歇息就是。人生在世,总有忘了辰光的时候。”
  小厮嘿嘿一笑,将抹布往肩头一搭,和和气气地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而这时,三楼下来一行人,有穿绯袍之人,瞧着极为圆润富态,谈笑间颇有文士之气。
  年岁虽小,却是怡然自得,手中捏着一柄东瀛折扇,大约是扬州那边所产,用的是上好丝面,绘着一只雏鹰。
  那人瞧见正在盯着一桌残羹冷炙发呆的张德,面色一喜,竟是隔着一个回廊就不顾身份地喊道:“张操之,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老张还在发呆,心里面正在琢磨如何推翻封建王朝的伟大构想,但一想到李董轻轻松松就让他欲仙欲死,这个构想看上去有点不靠谱。
  于是张德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冷酒盅,看着窗外的龙首渠。
  只是配合着这个举动,让对面一行人都觉得,那小子居然敢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装逼?
  “大胆!”
  “越王殿下喊你,不仅不应,反而倨傲无礼,狂妄至斯,令人发指!”
  “无礼小儿,还不过来谢罪!”
  老张继续默默地发呆,然后琢磨起来:要不老子配个五百斤**,直接送封建权贵上西天?史书一定会浓墨重彩记我一笔……
  想到这里,老张露出一个微笑,当然,微笑本身是没问题的。关键是对面的人觉得,这个微笑,很挑衅,很嚣张,很有辣种邪邪一笑的猥琐。
  砰!
  周围的桌椅板凳清空,老张桌子周围,顿时塞满了人,全都恶狠狠地盯着他。
  老话说的好,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张德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多了一群人,而且都盯着他,于是他就傻傻地问道:“你们瞅啥?”
  


第二十三章 深藏功与名(第一更)
  “张操之!你好大的胆子!”
  有个长大少年,箭袖裹腕,腰间插着一柄突厥匕首,靴子插着两枚白羽,卖相着实不错。
  朗目剑眉国字脸,一看就是很有正义感的人。
  “这……”
  张德一头雾水,然后看到了一个微胖的体面少年,愣了一下:“越王殿下?殿下也来春明楼游玩?”
  “张操之!殿下唤你,你却不应,更是无礼邪笑,目无尊卑,难道邹国公就是这样管教你的吗?”
  国字脸一脸正气,要把老张严厉地批判一番。
  张德没理他,冲李泰道:“殿下恕罪,适才德心中烦闷,神游物外,失礼了。”
  李泰虽然有点膈应,但到底是有器量的,摆摆手,笑道:“是泰失礼在先,非操之之过。只是没曾想,能在此地与操之相遇,可谓在野遇贤达,喜事也。”
  卧槽,我特么还成贤达了?还是在野的?虽然我是在野的,但我也只是一条野生的工科狗啊。
  “殿下,这等奸猾小人,焉是贤达?殿下万万不可被此等奸人蒙蔽。”
  国字脸一口一个奸猾,一口一个奸人,老张顿时眉头微皱,沉声问道:“敢问何人府上,竟是对在下如此了解。”
  那人憋了一口气,哼了一声:“吾不与张氏小人分说!”
  李泰一脸尴尬,冲张德拱拱手:“定恶乃左屯卫大将军之子。”
  左屯卫?
  张德思索了一下,便眯着眼睛道:“薛定恶,若你自罚三杯向我致歉,辱我之事,我可以当没发生。否则,我狂妄一句,薛万彻和你爹,都保不了你。”
  此言一出,整个二楼都凝固起来。李泰脸色一变,却见张德不动如山,自顾自满上一杯冷酒,然后道:“不道歉,你出了春明楼,立刻打断你的腿。”
  “张德!你狂妄如……”
  啪!
  酒盅砸在薛定恶脸上:“你是甚么东西,狗仗人势的废物,焉敢在此放肆。看在越王殿下面上,我未当场打掉满嘴犬牙,已经是仁至义尽!”
  周围二十余人,张德虽一人,却是气焰滔天。那二十余人一听说是张德,早就没了脾气,更有人低声道:“哥哥饶过二郎则个,他是浑人,莫要置气。”
  楼上楼下的人都是大惊,这是甚个情况!
  薛定恶脸一阵红一阵白,此事其实本来没什么,但偏偏他提到了张公谨,这事儿就不能了了。
  薛家和张家的恩怨,海了去了。但小辈之间的冲突,倒也不像别家世仇。比如同样属薛氏的薛仁贵,就成天和张大象厮混,两人国子监同过窗,平康坊嫖过娼,最近在研究去定襄一起扛个枪。
  总的来说,激情四射!
  然而总归有因为长辈恩怨而不服气的,毕竟,薛家牛逼不解释的薛万彻,居然被魏州土鳖张公谨操的叫爸爸……
  最重要的一点,薛万彻和薛万钧,当年都是以勇猛著称,结果张公谨一个人扛了个大门,特么连薛万彻加冯立,都爆出了屎来。
  张公谨也是那时候,让太宗皇帝认识到了帅哥完全体其实很凶残。
  “操之,是泰之过也,勿要迁怒定恶,泰赔罪。”
  李泰为什么会被人喜欢?因为他永远都是愿意背锅,并且让不少人觉得他实在是太和气太有担当。
  这是做老大的基本素质之一。
  老大有李董这种拎着砍刀带小弟抢地盘的,也有像杨坚那种嘴皮子耍耍,然后让小弟们跑腿的高端人士。
  在经历了隋末战乱,以及武德平天下还有玄武门之变,李世民内心上来说,需要的是大唐的文景之治,他的接班人,不能是胡亥,但更不能是刘彻。
  所以,把李承乾都算上,所有儿子里面,李泰最受宠。李恪血统高贵吧,李董还说他长得像自己,然而呢?就给了八州封地,而同期的李泰给了多少呢?二十二州,还有加衔。
  今年二月初二,李勣卸了左武侯大将军,二月中就由李泰去兼领。
  可以说,十八学士只要是南方来的,都在担心李承乾现在的情况和刘据很像。唯一庆幸的是,大唐朝廷对世族的妥协小的多,而且有了科举……
  “殿下仁心,世人皆知。然则此獠口出恶言,辱及尊长,焉能绕了他!”
  能当着李泰的面说不,全长安一只手就能数出来。但张德却堂而皇之说老子不给面子,让薛定恶脸色发白,更是嘴唇颤抖。
  忽地,一人出列,躬身道:“哥哥,绕了二郎吧。他乃粗人,一向急躁,今日祸从口出,本该受罚,然则贵人在侧,恐有损哥哥威名。”
  那人仪态非常,颇有魏晋名士风范,布巾裹发,素衣在身,腰间系着一枚白玉,步履只是寻常麻鞋,李泰这群人中,绝对是最朴素的。
  “你是……王二郎?”
  “哥哥还是好记性,敬直为哥哥威名虑,还望哥哥莫要贵人在侧行任侠之举。”
  这话说的极为精妙,其实就是劝张德,教训人不是不可以,但旁边还站着越王李泰,教训薛定恶事小,恶心了李泰事大。到时候,长安城内肯定要说你张德连亲王都敢冲撞。
  而且他这一番话,挽救薛定恶的同时,还回护了李泰的面子,更是无形中让人觉得越王身边的人,都是化干戈为玉帛的文明人。
  “二郎,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德慢慢地饮了一杯,轻声问道。
  王二郎不是什么没根脚的,而是来头不小。他爹就是侍中王珪,祖宗王僧辩,论起来,跟陆老头和虞世南,还颇有渊源。
  以前去虞世南府上装逼,偶尔能见着几面,绝对是小小君子一个。
  “越王府有《中庸》,弟甚喜,故……”
  王敬直有点难为情,他好读书,是书虫一个,于是就被李泰给勾引了。
  张德想起了一些事情,王珪他是打过交道的,张公谨有一次他提醒张德,如果王珪那边有什么需求,尽量满足。
  可张德当时没弄明白,为什么张叔叔要这样说。直到王珪还是黄门侍郎给李董起诏的时候,东宫左右春坊诏命都是他写的,才算有了眉目。
  王珪,特么是李承乾的奶妈啊!
  “殿下文才惊世,二郎能在越王府中学习,必有所得。”
  张德点点头,然后道,“也罢,薛二,吾可以看在殿下和敬直的面上放你一马。不过,这杯冷酒,你还是得喝。”
  说着,一杯冷酒,递了过去,张德冷冷地看着薛定恶。
  这厮一脸通红,憋了半天,最终双手颤抖伸了出来,接过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好!痛快!算是有点薛家儿的样子,你若不喝,可知道后果?”
  张德突然一笑,看着魂不附体的薛定恶。
  摇摇头,张德冲李泰躬身抱拳:“殿下,多有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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