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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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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工程上的事情,即便有武汉方面技术支持,但到底还是处于一个低水平,当然这个低水平,是从张德的角度来看。在房玄龄眼里,有武汉技术支持的工程,其速度质量,堪称史上第一。
  资金留在账上就是亏,房玄龄地方中央都干过一把抓,妻族又是范阳卢氏,理财这方面,不敢说门清,但大致路数是清楚的。
  有房遗爱做“掮客”,冯氏请房二郎去了一趟广州看大象,还塞了几个美娇娘,这事情,就算是初步达成了协议。
  房总督只要签发盖章,这钱,就算是从江西总督府出借给了冯氏。
  当然怎么支付又是个问题,这就需要用上特殊的中间人,那就是华润号。
  找华润号还不如找张德,华润号还有程序上的事情,找张德就是特事特办。
  华润号在广州也有柜号,这个在老冯盎还主持家族事务的时候,就已经成立了。只是当时主要的业务,是珍珠、珊瑚、玳瑁等南海特产。后来李景仁开启“认爹流”之后,才出现了现金业务,主要方向是交州。
  几年积累,柜面资金是相当雄厚的,整个广州地区,华润号仅仅是养着的安保人员,就有六七百,也不比任何一个广州周边的酋长差。
  冯智彧此次过来,就是做最后的确认,到时候直接从广州华润号拿钱,至于江西总督府出借的钱,只需要从府库转移到华润号在南昌的柜号即可。
  仅仅是这么一个业务,华润号可以说彻底在两个富庶之地站稳脚跟,于两地土著而言,华润号背后,分别就是江西总督府和岭南冯氏背书。这背景实力,就非同小可了。
  土著能知道张氏的几乎没有,知道江汉观察使的,可能有一两个。但土著对自己地盘上谁是老大,那是一清二楚的。
  而各自地盘上的老大,都要“依靠”的人物,那能来头小?
  很多时候,无知之徒的逻辑链,就是这么感人。
  “张公,恕某多嘴问一句,杜相……当真?”
  冯智彧说话间,轻轻地摇摇头。
  将茶碗放下,张德看着他,然后无奈地点点头:“撑不过去了,本来前几年在家休养,倒也还好。后来又为皇帝办事,自是反复起来。”
  “那……某家大佬,可要入京?”
  严格地说,冯智戴入京刷脸是很好的,但岭南地头蛇要是没有皇帝的旨意,就胡乱往中央跑,搞不好会惹一身骚。
  于是张德就对冯智彧道:“冯氏……还是先问过皇帝的好。找个人上疏问一下,文字要感人一些,显得忠心。”
  “这是自然,只是……眼下这行情,寻谁要好一些?”
  老张拂须微微思考,然后道:“思来想去,还是长孙无忌好用一些。”
  好用……
  听了张德的用词,冯智彧哆嗦了一下,只觉得江汉观察使果然非比寻常。
  “其实寻房相也好,但你也是知道的,范阳卢氏覆灭,房相又离了中枢,此时说话,反不如无事一身轻的长孙无忌来得让皇帝亲近。”
  除此之外,长孙皇后跟冯氏既然有“交情”,长孙无忌怎么地也要意思意思,哪怕他妹妹早把他全家当吉祥物来看待。
  不过很显然冯氏跟长孙皇后虽然有“交情”,跟长孙无忌那是半点话都说不上的。
  “此事包在老夫身上,无需计较。”
  “多谢张公。”
  离开江汉观察使府之后,冯智彧盘算了一下,来了一趟,居然办成好几个事情,这效率比别处高了不知道多少。想他跑南昌,饶是房玄龄已经够办事效率高了,底下也是有意拖拉各种磨蹭。
  前后费了多少礼物都不消多少,还要应付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货,简直是心累。
  马车行走在半道上,冯智彧心中暗道:大佬所说果然无错,这武汉果然迥异非常,也难怪短短十年,竟然就变化成天下雄州。
  顺着朱雀大街向南,入眼看去,东西楼房连绵不绝,街市内外车水马龙,说不出的繁华热闹。
  


第十九章 需求
  罗涡国东南,在名叫“水之母”的河流东岸,形制各异的舢板停靠在了临时搭建的码头上。栈桥所用的木料,表皮剐蹭一点下来,里面还是相当新鲜的树干。
  码头一侧,脸上涂抹了各种颜料的土著恭敬地在那里等候发落,穿着大短裤的各种唐人在那里路过,瞄了一眼便没有多看。
  天南地北的口音,在此时都尽力地学着“洛下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想要快速沟通,总要有一个标准。
  随着《音训正本》2。0的刊印,加上大量的“师范生”在大唐东西南北流窜,多少也是缓解了制定标准的难度。
  “尔等勤恳能干,老夫才作保,将尔等竖立为模范。万万没想到,老夫予以尔等便利,尔等便是这般回报老夫的吗?”
  几个土著都是唯唯诺诺,为首者用有类真腊口音的方言回道:“上差,我们知罪,我们知罪啊。还请上差再给个机会,再给你机会吧。”
  罗涡国方言极多,唐人能够熟悉的基本没有,南海这一带,能听懂的,最远也就是占城。
  于是为了方便,“探险队”一旦出动,遇上偏真腊口音,多少能理解一点的,就收为“熟番”,用“熟番”来管理“生番”。
  加上最近中国传出来的政策消息,给“探险队”中的有识之士带来了强大信心。落实到捕奴业务上,就是“以夷制夷”为主。“探险队”这种民间有活力团体也好,还是说“南海宣慰使”这个官方正牌也罢,都是打算竖立典型,制造模范。
  在罗涡国这一点,能够混到一张交州、爱州、欢州的“暂住证”,就是土著的极大胜利。
  因为这等于说是从“熟番”进阶到了半个唐人。
  唐朝官方是允许手持“暂住证”的“熟番”,在交州、爱州、欢州居住的,不但可以居住,还可以操持手工业、农业。
  但是不能进学,不享受唐朝的教育福利。
  主要还是师资力量不行,加上教育机构还没有膨胀到可以辐射到南海周边,别说交州、爱州、欢州,就算是广州,教授《音训正本》,也还要通过老冯盎的关系,跟张德沟通之后,才花高价从武汉引进师范人才。
  好在“熟番”土著对于教育权虽然急切热切,但相对来说,先把生活走起来,能生存下去才是王道。
  唐人和气不假,但杀人的时候,唐人也挺和气的,这就有点惊悚,让人害怕了。
  “跑了一队奴隶,尔等知道老夫要亏多少吗?尔等知道这些奴隶是谁要的吗?让你们看管押送,竟然能捅出如此之大篓子,老夫要尔等何用?”
  “上差饶命,我们知罪,还请上差宽宏,再给一次机会。小的知晓‘巴迪亚’那一片还有几个村庄,再给我们一些时间,一定完成任务!”
  “老夫可以给你们这个机会将功补过,但是,老夫要告诉尔等,你们只有这一次机会,不会再有下次了。好自为之,哼!”
  言罢,那训斥之人,没有再多看土著一眼,转身离开。
  等人走了之后,一干土著顿时有些愁恼,有个年轻点的小声问道:“真的要去‘巴迪亚’吗?我们以前,还跟他们走亲……”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难道你不想活命?难道你不想换个身份?!”
  年长的呵斥起来,然后正色道,“知道拥护王上的人,已经有人改换唐姓,可以前往交州定居吗?只要成为唐人,过去损失多少,将来都能换回来!”
  “是……”
  被训斥的青少年都是缩起了脑袋,实际上他们虽然赤露半身,脸上抹着颜色,那也是投上差所好。因为在上差眼中,蛮夷应该是这个形象的,于是他们本来也曾身穿丝袍脚踩鞋履,如今也是一副“野蛮”“愚昧”的打扮,只是为了讨上差欢喜。
  交州都督府跨国“剿匪”用了“假道伐虢”的套路,罗涡国现在政局是相当动荡的,但是,因为唐人大量的“探险队”进入,整个罗涡国又出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全国上下,各种势力都在争相取悦唐人,只为谋求延续自己的权力地位。
  而实际上这种行为是相当高效的,取悦唐人的回报极高,虽说取悦的勾当实在是有点天怒人怨。
  “入娘的,这地界当真是又湿又热,得亏老子自小长于广州,这要是北人,怕不是死了三五回。”
  “甚物事也没有,都要重新来过。偌大的河道,连个像样的堤坝都没有,一旦洪涝,这不是成了一片泽国?”
  “修堤要多少钱?”
  “这一块,十万贯打底。唉……这不是钱的事情,缺人。”
  整个地区的人口都太少了,说是说这有一国那有一邦,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就看着二三十万人,这连林子里的“生番”都算上了。
  “之前在欢州,杜南海不是说真腊无礼么?”
  “缺个由头,你以为不想下手?”
  “要甚由头,干了再说,怕个鸟啊。”
  “你是不怕,杜南海能不怕?有损天颜,他还要不要回京城了?”
  说话间,却见不远处有人骑着一匹瘦马小跑过来,来着到了跟前翻身下马,然后笑着大声道:“喜事,有个大喜事!”
  “甚喜事?凑够了人头?”
  “对!”
  来者用力点点头,“滇北龙五郎好本事,干了一票大买卖,茶马道上现在有小二万人口被拿住了。诸爨都不作声,也不知道是甚缘故,反正就在骠国北地。眼下的难处,就是山高路远,运过来甚是艰难。”
  “小二万?!”
  众人听了大喜,连忙道:“甚价钱?”
  “不便宜。”
  “总不能百五十贯去了吧?”
  “龙五郎开的是两百五十贯……”
  “啥?!”
  本来以为一百五十贯已经是“天价”,万万没想到龙昊的胃口已经是“吞天”的水平,这价钱简直是杀猪啊。
  然而沉默了一会儿,有个人幽幽地嘀咕了起来:“二百五……”
  眼下这行情,就算是二百五……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啊。
  


第二十章 天地可鉴
  从个人意愿来说,老张是半点不希望资本流出唐朝,也不希望劳动力在其它地方富集。把唐朝和周边地区的所有人口都加起来,一个亿的人口都没有贞观朝,还要分散资金和人力,着实有点蛋疼。
  但蛋疼也没办法,逐利是某些群体的天性……
  这年头,连改头换面混了汉姓以“唐人”自居的突厥老铁,都学会在草原上放高利贷了,还有啥好说的?
  草原上尚且有金融创新,何况本来就底子尚可的南方?
  “两百五十贯……龙五也真是敢喊。”
  “有甚不敢喊的?西南那地界,当真是‘望山跑死马’,一个人都损失不起。不说朝廷了,就是诸爨头人酋长,想要收‘人头税’,那也是要杀个一年半载,有人服帖了,才乖乖顺顺缴税。”
  若非知道西南铜矿“密布”,武汉这里大概是不会动心的。
  但整个地区范围来看,西南的铜矿确实离武汉最近,不动心那是棒槌。
  “诸爨现如今都在转移,好些老寨都不剩几个人。”
  “现在哪里都缺人,都来不及生。诸爨怎么说几十万丁口还是有的,龙五手里有攥着银矿铜矿,听说还有金砂矿,用人也就越发厉害。”
  “蕃地倒是混了一万多奴工,只是勃律那里连年用兵,李淳风这个妖道也是厉害,蕃地抽丁抽的也不剩几个,现如今蕃地贵种多是享福,一应好处,自有他这个‘李仙人’发派。”
  江汉观察使府消息相当的灵通,交州传来罗涡国的消息,把武汉官商集团都是惊到了。龙五喊出来的奴隶价格,直接翻了一倍不说,还不承担发货。
  “龙日天”现在是“嚣张”的很,卖方市场,此时不装逼,更待何时?不承发货不说,还让客户自提。
  这两百五十贯一个奴工,价钱本就不便宜,再从西南夷的地盘跋山涉水一路南下。半道上死一半都保不齐啊,加上口粮,加上一应安保人员的费用。一个奴隶的单价,绝非是“龙日天”喊出来的两百五十贯一个那么简单。
  真要是核算,起码也是五六百贯都压不住。
  这绝对是“天价”!
  然而这时候岭南“转型”的一应土豪,加上江西老表交州老铁,以及各路江东破落户,也算是有点“骑虎难下”。这是个风口,不趁势把事情敲定,将来未必还有机会。
  要知道,从东天竺、骠国和罗涡国的直接掠夺,其带来的收益,已经不可估量。
  抢劫,是会上瘾的。
  因为这是不劳而获,好在整个官商集团并非是蠢货,纯粹的抢劫也就是一锤子买卖,可持续发展才是硬道理。
  慢慢地抢,才是可持续发展的核心思想。
  噶韭菜连根拔起,还以后还能割啥?割裤裆里的二两肉不成?
  “说到底,还是缺人闹的。”
  “要是以前……还是不要以前的好。”
  男耕女织那日子,想象一下挺美好,可真要让享受了诸多武汉便利的人再回归农耕生活,门儿也没有。
  而且武汉的人口增加显著提高,即便只是一夫一妻,也能保证生养两个以上子女。医疗卫生的进步,大大降低了夭折率。同时营养摄入的提高,又使得武汉地区人口体质显著增强……至少这一代的苦力,比二十年前的苦力那是强多了。
  “眼下广州人占了河口,有舟船便利,这罗涡国有甚产出,二三月如何都能返转中国。只是如今舟船不比从前,不能随便寻个沙洲就靠了去。修建堤坝建设码头,总归是要的,可这总不能自己下海去堆石垒土吧?又不能从中国征发民夫,便是广州人,去了罗涡国,怕不是也要水土不服。”
  “如今罗涡国到底甚个行情?”
  “听说……只是听说啊。”办公室有个消息灵通的小哥压低了声音,“那老王已经被杀,新上台的小王,是广州人自己扶持的。”
  “……”
  消息有点惊悚,听了这消息之后,一人问道
  “不怕传回中国?”
  “这不是传回来了么?不然我怎么知道?”
  “我的意思是,中国!”
  那人手指朝天指了指。
  “广州人依法纳税又不造反,在海外求个生计……中国岂会在意?”
  “……”
  “言之有理啊。”
  一时间,办公室的气氛有点微妙,很安静的样子。
  倒不是说因为同情罗涡国,而是发现现在想要攒老本,出去“创业”要比在国内要容易的多。
  说到底,跑国外得罪李皇帝的概率很低。
  原本武汉的官吏心里是无感的,心想我们武汉就是不一样。然而有一次办公室传出来府君老大人张德的闲谈,把一帮“小天真”给吓到了。哪天府君老大人不坐镇武汉,李景仁之流真的会拿他们当人看?
  要知道,为什么现在武汉的学生出去能收到地方官僚的重用?因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老子回家。
  武汉一亩三分地,总能刨食儿吃。
  可为什么武汉能给口吃的?因为武汉不一样,但问题又来了,武汉为什么不一样?
  多年产生的习惯,发现并不是那么牢靠,这种微妙的危机感,使得“新生代”们既想要保持这种习惯,又想要将这种习惯“制度化”。然而他们并非是规则的制定者,又没有挑战既有规则的勇气,于是只能“随大流”,把眼光转移到了别处。
  挥刀砍向更弱者,大约也就这点勇气是非常充足的。
  更何况“稳定”的回报率,也让他们把那点“恻隐之心”给抛之脑后。
  而南下的“冒险者”们,为了把自己到手的利益巩固住,又回过头来,向着规则制定者“献媚”,所要求的,也只是“狐假虎威”,仿佛自己是规则制定的一份子。
  洛阳城中,长孙皇后麾下的头等爪牙李婉顺,在新南市的“岭南会馆”中正慢条斯理地翻着新出的线装书,隔着一扇屏风,几个文士打扮的广州人正在那里互相递着眼神,半晌却是一句声都没有冒出来。
  “你们想要的东西……还真是多。”
  良久,李婉顺把手中的书一合,然后坐起身来,隔着屏风就像是目光能穿透一样,看着另外一侧那些有些惶恐的“文士”。
  “……”
  “文士”们没有说话,虽说冯氏攀上了长孙皇后,但“交情”有多深,还真不好说。尤其是还被房遗爱带着坑过魏王李泰,鬼知道长孙皇后是不是特别宠这么个死胖子?万一长孙皇后想太多,这事情就大条了。
  “想要请一道圣旨……哪怕是皇后,你们以为很容易么?”
  “这……”
  几人隔着屏风有些犹豫,终于有个年长咬咬牙,郑重道:“还请县主多多美言几句,‘鄙陋南人’对‘二圣’忠心,天地可鉴!”
  “要天地来鉴个甚?受皇后赏识,此事……不过是让我来鉴。尔等忠心到底是个甚么成色,天不知,地不知,我却能窥视一二。”
  “县主放心,我等成色……不惧火炼。县主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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