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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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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德明现如今厮混苏州,开口闭口就一句话:老夫那不成器的弟子……
  逼格满满,恶意同样满满,苏州内外都泛着一股子恶心。
  “先生老迈,何必再舟车劳顿。”
  “陆翁又非常人。”
  “这倒也是。”
  陆老头是典型的“人精”,尽管历经三朝全靠“投机”,但真本事也是有的。学问深不可测,典型的人形书橱。老张能够在武汉镇住一帮江东江西的阿猫阿狗,作为陆老头的关门弟子,这个身份的作用功不可没。
  连魏徵看在“同行”的份上,也要卖张德一个面子,而不是给邹国公张公谨几分薄面。
  有本质区别。
  再比如,张德两个亲兄弟,名义上能混成虞世南的学生,也全靠陆老头。虞昶辈分上和张德两个兄弟是一样的,哪怕明明是虞昶教授书法、经典。
  陆老头活的久一点,对谁都好。
  聪明人心知肚明,张德这条恶狗,早晚要和江东世族互咬,一如李皇帝要跟五姓七望争夺“最终解释权”。
  有陆德明没陆德明,就是两回事。
  杭州诸地之前几年,就是反复在危险的边缘试探张德,然后这一回彻底玩脱。老张没心思跟他们玩“躲猫猫”,给江东老乡面子的次数是有限的。别说什么湖州徐氏跟他老张还是姻亲,就算吴县男爵的陆氏家族要玩猫腻,老张让陆老头断子绝孙毫无压力。
  小霸王学习机的诞生过程,妥协就是死,杀到最后一方彻底跪了,才算不是结束的结束。
  因为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灰复燃,什么时候反攻倒算。
  就算老张的徒子徒孙或者某些江东老铁的徒子徒孙拍着胸脯大吼一声,老子“永不翻案”,这他妈也得有人信啊。
  不想死了被人“盖棺定论”,关键时候就只能一路刚到底,什么幻想都不能有。
  实力足够了,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陆德明自从老张在曲江文会写了那首《黑乌访春柳》之后,老家伙就知道这条小老乡,那就不是循规蹈矩的。
  江湖老辣,陆圆朗什么风浪没见过?眼见着几个王朝沉浮兴衰,这也是本事。
  只是陆老头还是比较豁达的,将白了就是习惯性“随缘”。爱咋咋,自己活着时候能多捞点多给子孙后代铺点路,再多吃几碗不放酱油的红烧肉,也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一个老家伙死了还能保佑子孙后代不成?
  他陆德明可是唯物主义者。
  “这天下兴盛,‘人瑞’也多了,可谓祥瑞遍布啊。”
  段俨感慨一声,心想着自己那爹要是再咬咬牙,要是能挺过来,说不定也能活个九十一百一百五啥的。
  当年段氏“投机”是失了准头,后来全面跪舔也有点晚,加上跪舔技术不到位,李董表示段氏的“真空高速吸”还是有欠缺,然后段氏也就到此为止。不过段老大会做人,不敢说情商第一,但工部上下还是服帖的,这就是本事。
  香火情分放在那里,自然攒了不少人脉出来,于是哪怕嗝屁之后,工部内部因为种种原因吧,还是会念这份香火情。
  政治生物不讲感情是不假,但“香火情”是政治生物的一个重要标签,可以说是一个加权很高的指标,对“野心家”“投机客”而言,“香火情”是拉帮结伙的重要保障。
  你要是不念旧情,谁特么跟你玩。
  不是每一条狗都是李思摩,也不是每一条狗都是张操之……
  “二十年来,年年有祥瑞,咱们这皇帝陛下,看都看厌烦了。也就是底下人乐此不疲,生怕没了祥瑞吃了敲打。”笑着摇摇头,老张对段俨道,“兄长若是去督建‘湖南土木学院’,还是不要碰这些的好。”
  “这我省得,此去‘湖南’,求稳即可。李公再三叮咛过,我也不是冥顽不灵之辈。”段俨自知家中行情,因为跟文安县主结亲,冒进的事情不干,横竖都要给上面一个“老成持重”的形象。
  所以此来“湖南”,原本家族中那些奇奇怪怪的“计策”,都被他抛诸脑后,专心“劝学”,效仿长乐公主殿下,其余的,一概不打听不过问。
  他也琢磨明白的,只要能把学校办起来,给工部提供专科专业人才,他就是功德无量。而且学校是什么地界?那是扩散人脉投资未来的绝佳之所,将来“湖南土木学院”的学生会去哪儿厮混?大概率还是工部将作监之类啊。
  怎么地也是徒子徒孙吧,怎么地也算是第一任校长吧,情分摆在那里,他段俨又没打算一口吃个胖子,等得起啊。
  十年八年的,甚至二十年三十年的,都可以等。
  人到六十再起风云的少了?
  有了这个认知,段俨是下定决心不搞花头,没有意义不说,还风险奇大。
  “京城和‘湖南’那里,我自是不会搭理。不过操之在‘湖南’,可有甚么打算?”
  “现如今也没甚打算,朝廷吃相好一点,武汉这里,倒也太平。”
  老张见段俨问的诡异,便知道京城那边,其实也不是没有风言风语。
  果然,他这样回答之后,段俨有些犹豫地看着张德:“操之,京城之中,多有新贵想要染指武汉,止‘湖北总督’一事,其实就是一锅烂粥。如今洛阳周边,走个十里二十里,寻户人家都难。京城吃无可吃,早晚都要伸手外边。”
  带头朝外伸手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李董自己。
  当年厘金衙门起来,可以说是一夜暴富,其中厘金衙门的恶狗干了多少“职务便利”的勾当,那也不消多说。
  家破人亡不过寻常,抄家灭门只是等闲。
  也亏难武汉规模广大,乍然暴富的李皇帝和新贵们,也算是有了家当的,家中摆了瓶瓶罐罐,自然是不敢跟“穷横”放对。
  最重要的是,武汉这个“穷横”,还真不是那些挨宰的白嫩猪儿,“穷横”也有“穷横”的好处。
  说到底,武汉上上下下,舍得眼下这一切的人,远比京城舍得一切的人多得多。
  本来就是一无所有,了不起从头来过。
  可京城那帮新贵,敢这样咬牙毅然?
  “嘁,说我是杨玄感、王莽的人还少了?”
  老张一脸不屑,“由得他们去说就是,真要闹将起来,我怕个甚么?这江山姓李又不姓张。”
  听得张德的话,段俨脸皮一抽,只觉得心惊肉跳,可没由来的,反觉得如此才显得踏实一些。
  


第九十一章 心思
  在危险的边缘来回试探是一种很刺激的游戏,贞观朝以来,玩这种类型游戏的主要玩家,大多都是祖上阔过或者祖上特别阔的。
  然后祖上阔过和祖上特别阔的,分别被李皇帝和某条土狗给玩成了“啊嘿颜”。不过和卢氏崔氏比起来,江东世族总算根基还在,不至于在历史的舞台上暂时隐退。
  留给世家队的时间不多了!
  豪门贵种的有识之士发出了怒吼呐喊,然而这年头不是嗓门大就能叫醒人的。
  李皇帝和工科狗的矛盾,可以延期可以拖后可以转移,固然是最重要解决的,但这就像是一场莫名其妙穿越时空的探戈,双方不断发骚、摩擦、贴面,偏偏就没什么真格的时候。
  实在是“鹬蚌相争”的典故,《战国策》就有了,李董是沉浮江湖数十载见多识广。老张则是两世土鳖苦逼达人,上辈子被干的欲仙欲死,自然也是“久病成医”。
  正如一个受剥削几十年的贱人,一朝翻身,他剥削别人的套路,那都不带重样的。
  “千古一帝”给自己加点加属性的时候,“睿智”大概是也加了,于是明知道“吸猫”才是王道,“吸狗”是歪门邪道,可还是猛吸了一口土狗味,李董就被呛着了。
  什么狗急跳墙、狗急了也咬人……全都冒了出来,怎么看跟一帮疯狗互咬都不像是明智之举,尤其是旁边还有三五七窝肥美多汁的大肥猪。
  李董表示朕又不是傻逼。
  至于五姓七望,原本“野性十足”的时候,号称山中大拿排名,那是“一猪二熊三老虎”。
  野猪肯定是要给力的多,而且五姓七望已经报警了。
  李董当年一看苗头不对,作为一头“老虎”子孙,捏着鼻子就认了账。后来有了精钢奶罩,加上“虎威”见涨,各路山头的金钱爆、江中蛟都来归顺投靠,实力大增,还怕你个的猪崽子多?
  后来李董就带着小弟们先吃了一回“范阳卢氏”,接着是博陵崔氏,然后是清河崔氏……
  当时魏徵还跳了两下,可惜没用,李董祭祖缺猪头,就是这样。
  江湖火并山头互爆,本来就是这样的无趣。
  好在老张摆出的姿态很好,比如说对于猪头肉,疯狗窝的狗崽子们都表示不吃的。然后朝野内外,就给五姓七望打了个标签狗不理。
  至于偶尔流窜一两只猪头到江阴啊武汉什么的,那纯属意外,对于大局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乃至有人吐槽“狗改不了吃屎”,武汉上下,也不过是继续埋头苦头。上山如吃屎,下山如拉稀……物理学生物学决定的,老张也没办法。
  “我看这京城,怕是又要闹点事情出来。”
  江汉观察使府内,幕僚们汇总了情报消息,对于环京城贫困带都是忧心忡忡。按照常理来说,这是京官们应该担心的,怎么论也不应该是武汉的土鳖啊。
  可偏偏事情就是这么奇葩,武汉官僚对于“连锁反应”的感受实在是太深切了。
  “这光景,怕是都去了长安。头前长安的‘太平钱柜’放债给了王氏、蒋氏,从长安出发的马队驼队,数量可不小。这一趟,京城没少掺沙子。”
  “胃口真他娘的大,贪得无厌。”
  “正常。”
  “说起来,也是眼下还能搏个中国之外的出路,否则,怕是咱们这里,早就流民遍地,十七八路反王。”
  “就看咱们皇帝怎么想吧。”
  “皇帝是皇帝,咱们这里,也不能干瞪眼啊。”
  “不然怎地?莫要瞧着那些个腰缠十万的如何如何,就是李公子,他爹好歹是交州都督,还是宗室。可要是羽林军来个一队人,你看他有何胆量作反?还不是乖乖束手就擒?”
  “大抵都是如此,还有退路,总不能真个闹事吧。”
  “你看,你在府内,经年累月对着那些账目,尚且如此,何况外人?”
  一句话,说的人羞臊难当,那幕僚脸红归脸红,却还是反驳了一声:“非是到大难临头无可挽回,谁又会真个豁出性命?”
  “嗳,我便列举几人。西域程处弼,洛阳崔季修,扬州李奉诫,家底如何?不也豁出去了?”
  “那不一样!”
  “怎地不一样?只是胆量不同罢了。”
  言罢,那幕僚又道,“不过我等也不必计较,横竖使君担着干系。”
  “哈哈哈哈……”
  一群人关起门来拿张德开涮,只是说话间,各自眼神也是犹疑不决。武汉内部的思想,要说统一,大致上也统一,要说不同,可又有各自的不同。
  有的人自然是希望干他娘的最好反他娘的,将来有了“用力之功”,还不是公侯万代?
  有的人则是更加复杂些,琢磨着如何“共和”如何“拿权”,只是又瞻前顾后,总不敢放纵一把。
  这些个想法,不一而足,张德也心知肚明,但老张内里的真正想法,却也就是明面上表个态。
  于是不管武汉内外,大抵上自认为自己有“聪明才智”的,都觉得张德是长孙无忌第二,是个典型的“老阴逼”,就是年轻一些。
  “府内那些个说道,你便装不知道?”
  “怎地?你们还想富贵一把?”
  老张没好气地横了一眼崔珏,“由得他们说去,这世道就没有靠嘴成事的。总是用嘴,有个屁用?”
  “你!”
  崔娘子瞪了他一眼,同样没好气道:“你便是心思深沉!”
  “知道就好。”
  老子就想玩小霸王学习机,你们懂个篮子的乐趣。
  还想蛊惑老子玩帝王将相过家家?开什么玩笑,有那心思还不如多调几条命通关魂斗罗呢。
  说话间,却见阿奴带着张樱桃在那里散步,老张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然后道:“有这闲心,还不如响应朝廷号召,多生几个子女,如此倒也有些念想。”
  “混账东西!”
  崔珏被气的不行,根本不想搭理他,站起来直接走人。
  见她走了,老张嘿嘿一笑,冲阿奴喊道:“过来,捶腿!”
  


第九十二章 胃口
  朝野各路实权“巨头”对于京城权贵的警惕是长期以来一贯坚持的,并非是专门要针对新贵或者说新·新贵,和身份来历无关,纯粹是“京中权贵”本身,不管里面是什么来历什么人物,都会被提防。
  当年四大天王齐聚京城,因为“相权”尚在,宰辅实权延伸出去的力量,可以从中央贯彻到州县。依附皇族的权贵,即便也是胃口恐怖,可还是要小心狗爪子。捞过界就会被剁了狗爪,道理就是如此。
  只是如今却大不一样,“相权”被尽数剪除之后,依附皇权而耀武扬威之辈,展现出来的威力如何,翻开《史记》《汉书》即可。
  贞观大帝的作风,绝非是魏晋以来的帝王,而是当代汉皇。
  魏晋以来,贞观朝的皇帝,是最类似最接近汉朝皇帝威权的一个。面对这种状况,翻开史书一看,哎哟卧槽……
  别说是世家大族,连地方土豪都要蛋疼菊紧。
  连马周这个老实人,摇身一变,就是典型的法家走狗。
  于是乎,当京城这么大一块肥肉,居然也能被这帮权贵吸成干尸,天下膏腴之地,又怎可能置身之外?
  大多数刚刚发点小财的地方土豪,他们所求所需,和张德是大相径庭的。所以他们紧张无比,生怕京中权贵凭借“皇权”就胃口大开,抄起杀猪刀就是瞎瘠薄乱捅。
  哪怕是泥腿子翻身最多的汉阳江夏,也是埋头苦干的同时,内里却忧心忡忡。
  唯有老张自己,他淡定的很。
  小霸王学习机得通电,而武汉的这帮废柴,也得被电一下才知道痛。
  不电怎么治网瘾?不电怎么打消他们的幻想?
  “软弱性”不可怕,摩擦的次数多了,再软也会变硬,千古不变的道理。
  “大人,京城那些猪狗,吃相比我都难看,江西这里,有大人照看,倒也还好。那些在长安的,就倒了霉了。”
  房俊给他老子剥着核桃,手指一搓,核桃应声碎裂。
  老房也喝着茶,老花镜压着鼻梁,翻着报纸捻着核桃仁,悠哉悠哉地晃荡着摇椅:“两汉权贵,大抵如此,又没甚要紧的。”
  “这还没甚要紧的?不怕官逼民反?”
  嗯?
  房玄龄愣了一下,自己这二逼儿子还有这见识?官逼民反四个字用的好。
  “反甚么反?有口饭食,谁会去反?还没到那等地步。”
  作为“江西总督”,房玄龄料理江西事物轻轻松松,洛阳周围的“无人区”越演越烈,他也不是不知道,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官逼民反这个说法是对的,但长了脑子知道“反”的“民”才几个?就洛阳那地界,怕不是直接逃窜出去。
  房玄龄料定那地方出不了第二个“巨野县故事”,整个洛阳多的是“奴婢”,就是出不了反贼。
  “不会反?”
  “反甚么?又不是没活路。如今京畿最大的地主是谁?‘稼穑令’给谁尽忠?”
  老房连眼皮都没有翻,气定神闲地问房二。
  听了老子的话,房遗爱顿时来了精神:“对啊,皇帝老儿自己皇庄闹恁大,凭甚说别人去?不过也是,皇庄恁大,种出来的米面粮油,那就是皇帝的。天下姓李,有人闹事,他自己掏了口粮出来就是。倒是便当……”
  朝廷干臣去收税可能不卖力,皇帝家奴去收租子……那特么不要太痛快!
  至少贞观皇帝活着,肯定是痛快的。谁叫朝廷不能随便啥国之干城,可皇帝能随便斩了自家奴婢呢?
  讲白了,李皇帝吞并了中原世族的“不是根基”,如今算得上“法力无边”,能扯他后腿的太少,解决问题也就容易的多。
  放在以前,世家大族煽风点火之下,朝野内外再搞点猫腻,怕不是饿死鬼变猛鬼,流民变丧尸,咬人都不带犹豫的。
  “那扬子江两岸,江东江西湖南湖北,都在计较担心个甚么?连扬州李三郎都在惦记京城那些猪狗有甚动作。”
  “因为京中权贵只需谋个外朝政令,便能事半功倍。”
  房玄龄将报纸折起来放好,然后看着房遗爱,“长乐公主在长安办学,你是知道的?”
  “嗯。”
  房遗爱点点头,一头雾水,“大人,这又有甚干系?”
  “那隆庆坊的物业,涨了多少倍?”
  “嗯?”
  房遗爱有点琢磨过味道来,“大人是说那进学需十里之内房产物业的规矩?”
  “一个公主府,尚且如此。朝廷拟定政令,何尝不是如此?这,就是架设一个门槛。倘使原本无甚门槛的,这时候突然架设门槛,进了圈栏的,还不是猪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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