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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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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贵中跟张公谨关系最不好的侯君集都是由衷地过来恭喜,少了一个公主,就少祸害一家权贵。张公谨功德无量啊。
张叔叔也清楚,虽然兄弟们都过来说恭喜恭喜,但潜台词是:这瓜怂……
“怎地”
程咬金大怒,自打和尉迟日天在灞桥厮打了一回之后,也好些日子没见着了。
“俺不和你这倔驴分说。”尉迟恭嘿嘿一笑,上前道,“弘慎,你看,这傧相还没着落,俺咋样?”
“不行”
程操地跳了出来,“老子已经提前说好了,傧相是老子”
“恶人恶相,你们两个都不合适。”
秦琼轻咳一声,在那边说道。
“叔宝,你怎地胳膊肘往外拐”
“哼”
尉迟恭横了一眼秦琼,然后叉腰道,“俺可是寻了不少催妆诗,你这厮可有准备?”
老程一愣:“老子全凭本事,何须寻觅。”
“蠢驴一个。”
尉迟恭呲牙咧嘴,然后一屁股坐太师椅上,见张公谨早就披戴好了行头,脑袋上还插着花,便道:“还是新郎自个儿说,俺在朔州,年轻时候可是有名的催妆汉,甚么婆姨没见过?”
“哎呀,都去,都去还不行吗?”
张公谨没好气地在那里喝着闷茶,“反正苦的是我。”
“嘿嘿嘿嘿……”
一群损友顿时笑开了花:“自古两肋插刀者少之又少,弘慎乃天下楷模也。”
公主就是一个个坑,他们这么有前途,当然不愿意碰喽。现在张公谨天下为公,简直好友中的极品好友。
连秦琼也是一笑:“好了好了,弘慎烦闷许久,莫要再来羞他。”
“琅琊殿下俺也见过,当真漂亮,可惜是个公主,不然俺年轻十岁,定要做一回驸马”
“朔州夯货,管住你的狗嘴”
秦琼轻拍扶手,尉迟恭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众人顿时大笑。尉迟日天顿时老脸一黑,吼道:“笑甚笑甚”
“无胆儿,哈哈哈哈哈……”
程知节顿时笑的放浪形骸,国公府内外都是听的一清二楚。
尉迟老魔闷闷然道:“不与尔等多言”
“对了公谨,那小子呢?听闻皇帝又给了他差事。上回才干了一天就罢了官,这回倒是长久。”
尉迟恭喝了口茶,抹了把嘴,然后道,“听说他弄了个工坊,麻料织丝甚好,俺回来前,那船帮伙计如今都是用了怀远麻绳,当真结实。”
“敬德少待,大郎今日有些琐碎事情,一会就到。”
张公谨刚说完,就见坦叔领着张德回来了。
一屋子的公爷,然而坦叔脚步沉稳,丝毫不惧。尉迟恭嘿嘿一笑:“何老头,有没有空,和俺过过手?”
坦叔笑了笑,没说话。
那边秦琼冷笑:“朔州佬,你那点手段,不够格。”
尉迟恭顿时大怒:“秦叔宝,焉敢小看老夫”
“琼眼拙,总觉得和老倌在哪儿见过?”
秦琼眯着眼睛,问坦叔。
“秦公贵人,老朽岂敢有此殊荣。”
坦叔还是很淡定。
等坦叔走了之后,程咬金便问张公谨:“公谨,何老头到底什么根脚?我看他颇有当年骁果之风。”
“你们当真成贵人,所以多忘事”
张公谨没好气地扫了他们一眼,“坦叔乃是前隋武烈侯义兄弟,年轻时候同给陈后主撑伞。归隋后,又同为先登勇士,征辽两战皆全身而退。后武烈侯没于辽河,遂南归去了。”
“前隋武烈侯?”
程咬金一愣,“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尉迟恭问道。
“改元后,我得封宿国公,撞了人家兄弟的爵位。”
听程知节这样一说,尉迟恭也反应过来:“竟是麦铁杖”
“麦铁杖天生神力,又跑及奔马,传言能日行五百里。没想到还有兄弟在世。”
秦琼也是感慨,看张德的眼神也更加慈祥,拍了拍张德的肩头,道,“难怪当日大郎期盼怀道快些长大,前往辽东。”
“杨广何其误人”
尉迟恭恨恨然叹道。
“好了,大喜之日,说这些作甚。”
秦琼终结了这个话题,然后道,“弘慎,不如就图个热闹,傧相就算了,到时候劝妆诗催妆诗,总能凑出来。”
“老夫还能如何?尔等损友,阴险之极”
张公谨脸一黑,他本来以为秦琼是要拉一把的,结果最不老实的就是秦琼,反手就是一刀,当场扎死张公谨。
老张一瞧很热闹,趁乱弄水抹了把脸,换了一身喜庆素以,挂了一个锦囊在腰间,撲头整理的干干净净,这才跟着出门。
老家伙们都跨上马,准备去接亲,老张的小伙伴们也都换上了好马,一个个开了神装出来装逼。
程处弼直接弄了一套黑犀皮甲,上面嵌着暗红铁片,着实抢眼。
“哥哥,怎地这么慢”
“刚回来,洗漱停当,总要盏茶工夫。”
打了个唿哨,黑风骝小跑而至,张德跨马上去,正要走,却听到一声娇呼:“张郎”
老张脚踏了个空,啪的一声摔了个狗吃屎,那边骑着金山追风马王的张公谨也是毛骨悚然,吓的哆嗦了一下。
后遗症啊,现在听到“张郎”就怕,府里面连“蟑螂”都不让喊,全都跟着张德喊“小强”……
“张郎可摔着了?”
拎着裙裾,安平公主一脸担忧,迈着步子急急忙忙地从马车上下来,然后隔着一条石板街,冲向张德。
一群大佬骑在马背上,面无表情地回望,画面太特么纠结了。
趴地上很无助的是大侄子张德,冲过来要搀扶的却是个姑娘……
“老夫觉得……”
程咬金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入娘的,俺头一回见婆娘捡汉子的”
秦琼没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快要哭出来的张公谨,安慰道:“弘慎,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谁叫……谁叫你不等等大郎呢。”
“鳖说了”
张叔叔哭了,默默地骑着金山追风马王,然后含着眼泪高歌一曲:“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嗯,琅琊公主最欣赏的,就是他张公谨的才华。
第十五章 唐代闪婚
含泪一曲,张公谨才名震长安,那些个想要在劝妆诗上搞个大新闻的损友们,纷纷侧目。
“春风得意马蹄疾?”
众大佬定睛一看,张都督马蹄不快,面无得色,眼眶中还有眼泪,莫非是喜极而泣?
“一日看尽长安花?”
十里长街,多的是大姑娘小媳妇,都想看看老公不如其美甚的邹国公是长什么模样的。
待看到张公谨披红挂彩骑着金山追风招摇而过,顿时泛起一阵尖叫。
帅的惊动天可汗
“如何这般热闹?”
琅琊公主府,李董穿着礼服,他爹也被放了出来透透气。老董事长呵呵直笑,乐的眉飞色舞。实话讲,他刚当皇帝那会儿,能从朝廷夹带的钱财,顶天十万贯。没曾想,自己皇帝不当了,卖个女儿都能入袋三十万贯。
现如今他的小老婆们,纷纷表示太皇你好棒好棒的。
“回陛下,是张公来也。”
“哈哈,来得好,焉能让此獠轻松进门”
李董说话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然后他老婆轻咳一声:“陛下。”
“哦,咳,嗯……有谁随亲?”
“程公秦公几人。”
“哼狐朋狗友”
李董轻声骂了一句。
“陛下”
长孙皇后眉头微皱,老公有点不在状态啊。
然而也可以理解,自己同岁的漂亮大姐姐,就这么被人在马车上被人叉叉圈圈,完了半个月不到就要嫁给那个王八蛋。这做弟弟的……难受啊。
最重要的一点,李董一向喜欢轻熟女……
邹国公车马未至,皇家的人都来了一些。正热闹着,安平气鼓鼓地红着脸,进了屋子。
“芷娘,你去哪里?”
“去姐姐闺房。”
安平对李渊道。
“不要去打扰蔻娘了,过来陪我坐一会儿。”
李渊呵呵一笑,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安平无奈,只要嘴巴嘟的更圆,不情不愿地坐在一旁。
而李渊另外一侧,做的是长安公主。
俩人对望一眼,都是齐齐地脑袋一歪:“哼”
“到了到了”
锣鼓齐鸣之间,张公谨骑着高头大马,在公主府邸下了马。
心里暗暗咬牙,横竖都是一刀,老夫拼了
张都督正待进门,却见远方一骑疾驰而至,那骑士连忙叫道:“定襄急报定襄急报定襄急报”
边疆急报,那骑士手持三箭,一脸疲惫。尉迟恭等人立刻策马分开道路,骑士马儿停当之后,马背上的汉子脸色苍白如纸,直接滚了下来。
要不是坦叔箭步扶住,只怕要摔个重伤。
“都督苏烈将军急报契丹诸部勾结高句丽,围攻霫部,霫部酋帅请求庇护,将军决断,命其不进驻大洛泊”
“契丹儿何来此胆大贺窟哥竟敢造反”
“都督,非是大贺部,而是达稽部和独活部,裹挟白霫夹攻。大贺摩会被杀,大贺窟哥继任大贺部豪帅,持鼓纛命大贺部受我军节制”
“好大贺窟哥总算没有白费本督的栽培”
张公谨将头上簪花一扯:“国不宁,家何安吾去会一会契丹奴”
这时候里面也得知了动静,李渊听说后,眉头微皱:“大贺咄罗当年还曾献宝马与朕,更有貂皮无算。如今已不是他当家了?”
“前年大贺摩会曾来朝贡,赐了他鼓纛,节制本部。”
李世民回答道。
“世事难料,突厥覆灭太快,草原人心微动,这是思变啊。”
李渊语重心长道,“能让河套安稳,吾不如二郎多矣。”
这话想说的东西太多,涉及到两代皇帝的黑历史,但到底还是老子关心儿子。李二连忙躬身道:“唯有尽力。”
门外,人头攒动,有人大吼一声:“胡儿好胆,再起烽烟”
“张公此去,马到功成”
“恭送张公”
唐人敢战,见张公谨脱了新袍换战袍,顿时热血沸腾,连连呼喝。
程知节更是一声大吼:“王于兴师”
“修我戈矛”
又是大吼:“王于兴师”
“修我矛戟”
再是大吼:“王于兴师”
“修我甲兵”
言罢,程知节正色抱拳:“公谨此去山高路远,愿汝旗开得胜”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红妆持马槊而出,竟是披坚执锐女豪杰。
“程公这催妆诗,妾甚喜”
众人一惊,便见那女英雄飒爽磊落,腰间一柄黑漆横刀,手扶刀柄,蓄势待发。再见马槊冲天,寒光点星。
“妾今已作张氏妇,岂可家中琢磨胭脂刺绣,当与郎君共进退”
女将军出的门来,便有一匹枣红马而至,只是马槊轻点,轻松跃至马背。横槊抱拳冲门口的李渊李世民道:“阿耶阿弟,就此别过。”
双腿一夹枣红马,马儿直接跟着金山追风去了。
刹那间,呼啦啦的百几十好披甲骑士呼喝:“点卯点卯灞桥出征”
“灞桥出征”
原本婚礼的锣鼓,竟是声乐一转,战鼓冲天。
李渊眼见着马队来了又去,赞叹道:“没曾想,竟是良配。”
张公谨也不等辞别旧时同僚,尉迟恭等人策马送至灞桥,便道:“弘慎,弟妹,刀剑无眼,珍重”
“诸位,请”
“请”
秦琼马慢,到了之后,大手一挥,一只酒坛甩了过去:“大喜之日,焉能无酒?”
“贤伉俪必成佳话”
“干”
“满饮”
“干”
啪啪啪
酒坛碎了一地,定襄都督府数百仪仗摆开,皆是骑士,三声牛角号响,仪仗奔东边去了。
一路东行,张公谨回望长安,见龙首原之下,文宣王庙巍峨冲天,大声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吾,满意了。”
一场建国以来最豪华的婚礼,它刚起了个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而此时,张德还懵在原地,眨巴眼站那儿发呆:啥玩意儿?这特么就散了卧槽,唐朝就有闪婚了啊 “大郎大郎”
人潮中,李思摩一眼就看到了张德,然后眼睛放着光,浑身发抖地叫道,“发了啊,发了啊大郎”
“什么发了?”
“契丹造反,发了啊又可以抓……买……雇人手了啊”
激动的语无伦次的李思摩兴奋地握紧了拳头:“张公说的好啊,春风得意马蹄疾,咱们马蹄不能满了,赶紧去河北去河北”
老张被李思摩那燃烧的双眼,盯的毛骨悚然,这突厥佬,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第十五章 张德取字(第二更)
张叔叔又要去打副本,但问题却来了。没了张叔叔,老张这冠礼还管不管了?谁负责出来吱个声啊。
“弘慎这一去,只怕又是年底才能回来。”
陆老头儿在躺椅上优哉游哉地说话,手里捏着两颗玉胆,盘的油光锃亮。这是去年老头儿从张德的小金库淘来的,在西北做生意就这点好,草原上的牲口从能从西域搞点好货色过来。
比如敕勒人,一车毛毯就把两颗上等玉籽换了。
不过两边都觉得没亏,老张准备将来结婚雕个兰花百合什么的,结果老头儿给他上艺术课的时候,一瞧这玩意儿给你这鳖孙白瞎了。老夫帮你先养一养……
“先生,书院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礼部做事什么样子,你不知道?”
陆德明白了他一眼,“等着吧,三月初三过后,此事易尔。”
“我就是想要点寒门子弟,没必要这么麻烦吧。”
身为一条工科狗,单枪匹马带不了节奏啊。小伙伴们又对学习姿势不感兴趣,除了搂钱抢娘们儿跑的比谁都快,基本上正常状态就是死狗一条。
连程处弼这货色,也是吃了几次亏,才屁颠屁颠哥哥前哥哥后跟着混。现如今,程家的磨坊也在钓鱼台开了起来,一进一出,不说日进斗金,起码也让程老三他爹笑的合不拢嘴。
短期内,是没人能跟他们程家抢着碾米生意啦。
“怀远那地方,太苦,寒门也不愿意去。”
“太谷县那么穷都有人去。”
“你给钱吗?”
“给啊。”
“你给官吗?”
“怀远郡王底下不行吗?”
“呵呵。”
陆老头儿冷笑,“思摩是突厥人,等他孙子辈成了汉人,再说吧。”
其实这事儿跟胡汉之分没关系,纯粹是李思摩有个差事,节制突厥旧部。一般人搀和进去,难保哪天突厥狗狂性大发。死了咋办?
斛薛部历历在目啊。
“先生,你再帮忙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再从南方请点人过来行不行?”
“死的人还不够吗?水土不服”
陆德明瞪了他一眼,之前为了搞唐朝版新东方和蓝翔。西北文盲很多文士很少,让老张苦不堪言。
然后没办法,咬咬牙,砸钱从苏州诓了几十个傻逼。结果到长安就水土不服死了两个,然后剩下的被吓走一半。另一半一瞧长安,卧槽这么**,去什么怀远啊,不去了 于是张德再次感慨,社会学特么就不是科学人类怎么可能进化?一千多年后北上广人才富集现象,放唐朝也一个尿性啊。
“那怎么办?人手不够啊。”
“你急个甚”
陆元朗站了起来,负手而立,“为师虽然不知你所图何事,不过既然有利教化,朝廷自有计较。三月初三一过。礼部定然有了章程。”
我特么等礼部那帮傻逼我还不如自己开大招让太子帮忙呢 然而他不敢,天天躲着太子,也是蛋疼的不要不要的。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老张准备燃烧小宇宙,从小伙伴们那里琢磨琢磨路子。礼部那帮渣滓,考虑人才的第一要素是品德,他要来品德干嘛?当饭吃?他又不需要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为一个权贵资本家,有良心的贵族子弟,老张决定靠人格魅力去感化广大文学工作者。
于是他默默地做了一个决定,让小伙伴们开噬血。去咬那些倒了血霉的落拓措大。
“先生,工地上还有事,我先告辞了。”
“等等。”
陆德明突然叫住了他,道。“行冠之事,只能等明年了。不过给你取表字,挑个吉日吧。”
“不用那么麻烦吧。”
张德一脸难受。
“你当老夫愿意吗?”陆德明手指朝天指了指。
“……”
你说你好好的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不当,管一个毛孩子取名字干啥?
不务正业
“管的真宽呐……”
老张瞬间放弃治疗。
“谁叫你救了太子殿下呢。”
陆德明摇摇头,然后道,“初八。陛下来府上观礼。”
“早知道……”
“收声”
老张心说早知道就不救太子,摔他个屁股开花好了。
二月初八,大吉。
前往文宣王庙围观的人民群众越来越多,没办法,太高大巍峨了。而且附院更是别具一格,老张耍了小花招,参考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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