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唐朝工科生-第4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责任。可明府会一辈子赖在长沙县不走么?”
  “这自然不能,本县也是有志气的,若能入京效力,自然也算是光耀门庭。”
  “是了,明府是要走的啊。”
  端木原笑了笑,“可这些个小官小吏,有几个不是潭州本地人?明府可以走,他们能走么?将来来了新任县令,也不过时拿他们试问,与明府何干?”
  听到这话,萧县令眼睛一亮:嘿,这入娘的真有道理诶!
  “再说回来,这应付房俊的差事,本就是明府一人。若是事成了,房俊是念想全体长沙县,还是记得明府一人?六房小吏,他房俊若是能记得,我端木原就去汨罗江效仿屈子!”
  这话撂地绝对是铿锵有力,太特么有道理了!
  房遗爱这个贱人,他能记得一干小吏?别说小吏了,就萧县令,时候他能记得,就算是没有丧尽天良。
  可房二公子连颜师古这种老江湖都能当狗遛,“穷乡僻壤”的长沙县,忘了就忘了,还能咬他房二公子不成?。。
  “平之兄,你就是本县的恩人呐!”
  “欸,好说,好说”
  端木原呵呵一笑,不声不响地接过萧县令递过来的锦囊,沉甸甸的,显然不是装的妙计。
  一两斤总归有的,都是“小黄鱼”,也算是“湖南”特产了。
  “之前听平之兄说起,和张观察有旧?”
  “旧年在文安县做个抄书匠,确有和张观察打过交道。”
  端木原知道萧县令的想法,于是直接道,“明府若是想要交结张观察,以我之见,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猛地一愣,萧县令心想你他妈刚才还说跟张德有交情呢,现在老子话都没有说,你就回绝,怕不是假的有关系有交情吧?
  “噢?端木兄可否指点指点?”
  “指点谈不上,而是托了干系前去武汉拜访张观察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拿块石头砸人群里,十个有九个做过县令或者就是县令,剩下的一个,说不定还是长史、刺史之流”
  “”
  一州官长,这么不值钱么?
  然而有的地方的州刺史、长史,还真就不值钱。品级高怎么了?品级高就不能是被流放的或者流放过的?
  “明府莫要泄气,正所谓机会来了,挡也挡不住,眼下正好有个机会,若是明府能把握住,其成效较之拜访张观察,兴许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嗯?平之兄,若能指点,平之兄就是小弟再生父母”
  “嗳!明府客气了。客气了”
  萧县令一咬牙,对端木原道,“小弟有祖传玉璧一枚,改日让平之兄品鉴一二。”
  “‘湖南土木大使’俆公,明府择日前去拜访!”端木原眯着眼睛低声道,“此君长女,早已定亲张观察。所以,此君乃是张观察之‘外父’,张观察的老大人,明府若是伺候舒服了,还愁甚么?”
  “恩公!小弟这就回转,将那玉璧拿来,交予恩公!”
  “嗳!好说,好说”
  看着萧县令矫健轻快的步伐,端木原依然是笑眯眯的模样,站那里慢条斯理地愉悦拂须。
  “哈,官呐!”
  端木原笑了笑,叹了一声,然后抖了抖手中的锦囊,将“小黄鱼”抖落在桌面上,看着“小黄鱼”,他又一巴掌打在抓着金条的手上:“嗨呀!钱呐!”
  


第五十八章 胡思乱想
  今年腊月武汉没有下雪,倒是河北连续来了几场,好在板轨受雪天影响要小得多,一应物资还是能转运到港口码头。到了码头,哪怕只是用索道,多少也能把物资往外运,饿着谁也不会饿着皇帝。
  更何况,皇帝行在堆积的物资,吃到下一个腊月都没有问题。
  至于漠南漠北又冻死多少牛羊,西域又出现几场叛乱,放眼整个帝国,当真是对得起“太平无事”四个字。
  历朝历代,想要求个“太平”,简直是难如登天。
  江汉观察使府,张德有些疲惫地躺在躺椅上,武二娘子用手指揉捏着他的脑袋,不时地用指腹刮过头上的穴位,多少缓解了老张的疲惫。
  “怎地这般劳累模样?冬月里不是交待了来年的公事么?”
  “你也说是公事了,可我除了公事,私事就少了?”
  “你昨夜又爬哪间屋去了?折腾成这般惨象?”
  “啧!我昨夜就在你阿姊那里过夜,能如何折腾?”
  “秋千喽?春凳喽?浴桶喽?你花样又多,阿姊又是个软绵绵性子,还不是由着你胡来?”
  “……”
  原本的疲惫,顿时荡然无存。若非武二娘子志气高,老张怕不是直接来个办公室play,看她嘴生的这么厉害!
  “西域来的消息,三郎给他两个弟佬说事,他既然开了口,我总要琢磨一番,不能让自家人吃亏。”
  “自家人个屁!他程处弼要是没你,算个甚么东西!如今得了皇帝撑腰,真以为能做李靖第二?他一个灞桥唱歌的废物,也配来你面前装腔拿势,入……”
  正待开骂,老张猛地坐起来:“好了好了,我还没说完,你就这般毛躁急切。三郎又不是屋里人,你吃甚么飞醋!”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程处弼他姓程!老娘才不信他真个就和程知节那匹夫闹翻了,如若不然,怎地还为程家弟佬来说项?”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底细,三郎跟我是真正的一条船。皇帝封赏他再多,也是无用,他老子跟他闹翻,程咬金自己都未必想得到。”
  见老张这么说,武二娘子虽然不信,却也知道肯定是有秘密在其中,而且不是很方便对外透露,哪怕是她这样的屋里人,张德也不敢冒险。
  实际上,这个事情,老张当真是只想烂穿肚皮,不会跟家里的女郎透露半点。实在是有点惊天动地,真·惊天动地。
  不管是太极宫、洛阳宫,还是现在皇帝行在,老张都时刻准备着送李世民上西天,轰上西天的那种。
  仅是太极宫一共三批次“轰天雷”,其中一次就是程处弼亲自下的手,至于另外两次,不足为外人道。
  老张没收买诸如阿史那氏这种李董“示之以宽”的笨蛋,他一个都没收买,因为都是自己人。
  连曾经的左骁卫总司令张叔叔,其实也一概不知。
  如无必要,老张并不打算送“千古一帝”上天,除非到了事情不可挽回,比如李董临死之前可能就想弄死他张某人拉倒,那老张也只能让李皇帝连个遗嘱遗命也不要留了。至于会不会送李皇帝上天的时候,连带着皇后妃嫔王公大臣,这就不是张德所能预料的。
  倘若真到了那个地步,比如李皇帝把长孙无忌召了去,老张也只能恭贺紫微令老大人跟着皇帝老子好好混,争取在昊天上帝那里混个顶级的《威凤赋》。
  程处弼是跟他一条路走到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当然他跟亲爹程咬金闹翻,也不仅仅是因为有自己的“志趣”。
  尽管不想承认,但程处弼这个曾经的“低能儿”,是为数不多大唐勋贵子弟中,敢于背叛自己阶级的“奇葩”。
  而这样的“奇葩”,有也只能出现在老张身旁,而恰好只是灞桥唱歌的程处弼,南山造纸的李奉诫……
  当然,有受老张影响的,自然也有不受影响的。说到底,背叛自己阶层阶级的人,从来都是少数,用“凤毛麟角”来形容,都还差了点意思。
  所以武二娘子虽然激动,但老张也没有秃噜嘴,只是表明态度,聪明人无需多言,武媚娘自然晓得这背后,有不能对外告知的秘辛。
  程处弼此时的转变,是典型的从对“个体”的忠心,转而向“群体”。这个“群体”,朴素点讲,就是全大唐的百姓民众;稍微高端点,就是“大唐”,就是“中国”。
  他绝非是那种以“天子私军”为己任之辈,作为“职业军人”,他的思想境界在经历过不同时期的不同锤炼,加上多年在张德身上的“耳濡目染”,已经超越了“忠君”这个狭隘范畴。
  可以这么说,程处弼能够在西域保证自己的昂扬斗志,是因为他从未以向李世民“尽忠”来获得“荣华富贵”而战斗。
  其朴素的荣耀,归属大唐,归属中国。
  而程处弼相信,“哥哥”张德,是愿意支持他这个不可对人言,却又自我光荣的“信念”。
  张德没让他失望,他自然也不会辜负张德,这就是极为纯粹的“战友”情谊。
  武媚娘不理解,当然哪怕告诉她道理,她也未必能理解。
  “那程处弼这次是给哪个弟佬说项?”
  “四郎、五郎。”
  “程处寸不是在民部有司行走么?程处立还是个孩子,要出来作甚?不过若是这两个,倒也不算他程处弼过分。”
  武二娘子说程处弼不过分的原因,是因为程处寸和程处立都是庶出,在程家要说如何受器重,那是半点没有的。
  归根究底,程咬金如今威风可不一般,尽管跟程三郎闹翻,但在外还是时常拿程处弼来吹嘘。天下强军,西军第一。那西军第一战将是谁啊?是他程咬金儿子啊!
  不管程处弼愿不愿意,程家这几年,着实靠着程处弼折腾了不少好处。尤其是程处弼跟张德关系如何,长安少年皆知,连李承乾这个暖男都成在其中扮演过角色,如何不让程家好好利用?
  贞观新贵之中,论扩张速度和规模,程家当属第一,至少明面上是第一。
  “四郎是个温吞性子,五郎自小就跟着他三哥屁股后面混,想来三郎也是念旧,他又只是在军营里打转,两个弟佬总不能跟着去西域胡混吧?来我这里,也好安排,不怕毁了前程。”
  “嗯?”
  武媚娘一愣,心中奇怪:莫非去西域就要毁了前程?程三郎除非起兵谋反,否则哪会毁了前程?
  她是个心思细密到极致的,只转了一个念头,便察觉到了微妙,忽地,她内心有些悸动:阿郎不与我说这个,莫不是真个要造反的?他也想换个冕梳?
  刹那间,武二娘子想入非非,竟是琢磨着张德真个造反成功,然后登基为帝,而她凭借聪明才智又是业务能干,把什么萧氏姊妹李氏公主徐氏小芳打的落花流水,最后成为一代贤后名垂千古……
  “媚娘?媚娘?想甚么这般入神?”
  “嗯?没、没想甚么!阿郎,还是躺下吧,再给你揉捏一下。”
  忽地,武媚娘精神抖擞,只觉得双手有无穷的力气,不好好施展一番,着实不得释放。
  


第五十九章 闲云野鹤
  腊月初八,因为武汉严厉打击宗教活动的缘故,江淮一带的光头,也不敢跑来武汉说腊月初八是“佛成道节”。腊八本意,只是腊月肉祭,先秦时称“大腊”。不过自南北朝以来,因为佛门牵强附会,腊八吃肉少了,喝粥要多一些。
  针对风俗变化,武汉方面并不会去禁绝喝“腊八粥”,但却是严禁各路教派,把各自教派传说,往传统上面附会。
  讲白了,就是强化民俗属性,削弱宗教意味。
  佛门诸流派几次想要在武汉传教,都被老张一巴掌糊了回去,要传教可以,收多少香油钱缴多少税;种多少田建多少房,一文钱也少不了。拿方外之人来搪塞,在张德这里是行不通的。
  别说张德,掉钱眼里的一干武汉官吏,蚊子飞过也要腿上剔肉,何况膀大腰圆的诸位大师?不榨干最后一滴肥油,算这皇粮白吃!
  “在下端木原,使君在北地时故人,还望通禀。”
  “北地故人?可有名片?”
  “有的有的……”
  观察使府外岗亭,端木原拿出了名片,递给了卫兵。卫兵拿过去一看,便见名片印着小字:曾任文安县主薄。
  这卫兵也是见多识广的,陡然见这么个奇葩,也是脸皮抖了一下。别说你个曾任文安县主薄,你就是现任主薄,到了观察使府,那也不算个正经官啊,还好意思印在上面?
  不过卫兵既然是见多识广的,却也不因对方是个“白身”,就去小瞧了。往往这种看上去“不三不四”的,这年头,反而藏着大神。
  比如之前来武汉的少年,有一个来的时候还背着个龟壳,瞧着憨态可掬,可人家要叫使君一声师伯,乃是“江北李奉诫”的弟子,谁能想到?
  于是卫兵一手按着刀柄,一手持着名片,从端木原道:“来客少待,某去通禀之后,再来回复。”
  “有劳太尉辛苦……”
  端木原拱手笑了笑,却是礼数周到,让卫兵情不自禁也还了一礼。
  周遭等着拜访的人不知道多少,有眼尖心急的,便上前来打问:“听老哥口音,似是北地来的?”
  “这位大哥好耳力,某确实从北地来的。”
  “大哥不敢当,某见老哥面生,所以前来打个招呼。某在黄州厮混,不知道老哥现在何处高就?”
  “岂敢言甚高就?承蒙长沙萧明府赏识,在潭州做个抄抄写写的活计,混口饭吃,让大哥见笑了。”
  “诶。兄台哪里话,都是出来做事,还分甚个职位高低?长沙好啊,如今修路巴陵,早晚发达,我先预祝兄台鹏程万里……”
  说罢,这黄州来的汉子,冲端木原拱了拱手,很是和气的模样。只是眼眸之间闪过的不屑,被端木原抓了个准,只不过端木原也无所谓这点意气,他又不是个和小吏争夺腐鼠的蹩脚货。
  那黄州汉子返转守着的人堆里,嘴角一撇,似乎是正要点评一番端木原,却见那卫兵小跑着回来,从端木原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就见端木原面带微笑,步履稳健地跟着卫兵,朝观察使府去了。
  “这……”
  一瞬间,黄州汉子所在的人堆里,都是一片讶异声。那黄州汉子更是面红耳赤,羞臊了半晌,终于偷偷地溜了。
  入了观察使府,端木原略微打量,便是暗暗称赞。和别处官衙不同,观察使府除了周正庄严之外,内里也无甚巧思,布局全看职能,大量的两层楼三层楼,组合成了一个又一个“口”字。
  连一向被人忌讳的院中种上一棵大树,在这里也是返场地种了大榕树或是大香樟,遮荫蔽日的枝繁叶茂。
  有些地界,做官的最怕“困”字,也怕“囚”字,但在观察使府,到处都是“囚”和“困”,让端木原惊异非常。
  两层楼三层楼的建筑看上去极为朴素,没什么装点,灰扑扑的一片,办公室就一块招牌竖着,极为醒目。基本上办事要寻哪个部门找什么人,一招一个准。
  “平之兄!”
  端木原正在打量,忽地被人喊了一声,一个激灵,扭头看去,却见一个身材长大,留有须髯的男子正冲他走来,不是张德是谁?
  饶是辞官多年做了“资深驴友”的端木原,陡然见到曾经的青葱骚年,居然就这幅而立之年的“熟透了”模样,不禁感慨“逝者如斯夫”。
  “原见过使君,多年未见,使君竟有如此威仪,幸甚幸甚……”
  为官很重要的一个气质气场,就是“威仪”,因此端木原这样说“幸甚”,反而是对“老朋友”的极大褒扬。
  哪怕张德明知道对方是在拍马屁,可听着也确实不着痕迹而且很舒服不是?
  “平之兄,若非收到季修兄的信,我还不知道你已经辞官漠北。大都护那里,如何呆不下去?”
  “大都护待某甚好,只是漠北太平,无甚奇闻异事,便呆不住了。旧年在文安县,也不过是图个新鲜。之前辽东征召,某走了一圈,便见皇帝哪里是要‘狩猎’,莫说大战一番,连个像模像样的游击也不见,索性走人,便去了‘湖南’。”
  “嘿!既然都到了‘湖南’,一脚路的功夫,怎地不来武汉转转?”
  “某是想去苗寨打望一番,瞧个究竟,只是盘缠用完了,就敲了长沙县令的门,做了几日‘谋士’,混了一袋长沙土特产,又出了个馊主意,这便过来和使君通禀一声。”
  “哈,想来是跟我有关了?”
  “某让长沙县令去巴结‘湖南土木大使’,如今萧县令正卖力奉承呢。”
  “……”
  老张一时感慨,都不知道说什么。国朝套路,巴结奉承那必须少不了金钱美女,长沙县虽然远离中枢,可论起来,也是个从六品的官儿,货真价实的“百里侯”。金钱美女凑出来,那必须是一大堆啊。
  自己不知道还好,可知道了,也有些纠结,毕竟,“老丈人”来了一趟“湖南”,结果就被腐蚀了,成天搂钱玩女人,将来跟徐小芳见面,实在是尴尬。
  当年在漠北,尉迟日天这个老魔头,也是这么弄徐孝德的,搞得现在徐孝德对于美色那是来者不拒,先爽了再说,道德官声,且先放着。
  “平之兄,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啊。”
  叹了口气,老张摇摇头,“也罢,此事随缘吧。”
  “使君不怪就好。”
  端木原笑了笑,也是小小地松了口气,实际上他也不怎么担心,本来就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对了,平之兄来武汉是有差事?”
  “此来武汉,一是萧县令那边行事,告知一声;二是某来自荐一番,寻个秘书当当,不过不要在武汉。”
  旁人见端木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