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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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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董为了扩大自己的“基本盘”,把“千古一帝”大业做的固若金汤,自然是要干的世家大族支离破碎,于是天然地跟某条土狗步调契合。
  虽说早晚也是“兵勇相见”,硬桥硬马过上一招,可这光景不拘皇族天家还是武汉系,都是极为渴盼把世家豪门剁碎,然后吃干抹净。
  只可惜想法虽好,过程却是相当的艰巨,和土狗在地方可以随便大小便撒欢不同,李董跟这些个“忠臣良将”过招,往后越发地会成为“拉锯战”。
  “抗税”一事,只是“拉锯战”中的一个典型罢了。
  正如武汉官僚们猜测的那样,钱谷到了扬子县,先后见过了老李和李奉诫,离开的时候,还很诚恳地跟李奉诫握手道别:“谢谢啊!”
  


第四十章 充钱
  李奉诫在《阁楼》上连载小黄文,一般人还真不敢怼他,主要是天下宣纸泰半都跟他有点关系。如今内府专‘门’设立的“文房”,其督造宣纸的“文房正”,当年就是在南山给李奉诫砍竹子的。
  江淮、江南“鱼米之乡”,经济基础好,人口众多,自然对此类物事需求极大。当真拿李奉诫“有辱斯文”来说话,那宣纸也不要用好了。
  诸夏苗裔,自来是注重实利的,如无必要,并不会拿“嘴上便宜”当个利市。
  “总编,这姓钱的瘟牲,就这般乖乖的‘交’了钱?”
  “不然怎地?你要留他吃饭不成?”
  “……”
  《扬子晚报》实习编辑多是十八岁以下的“寒‘门’”子弟,对皇族爪牙一向是敬畏的,父辈又多半想要巴结,如此才有机会两三代人就位列“世族”。
  只是不曾想自家总编简直霸气,拿钱谷当个狗儿来耍,那钱谷还半点脾气都没有。好话漂亮话说了一箩筐,不但给了两千贯,还保证每个月都有三五百贯的贴补进账。这也不是钱谷来掏钱,而是“钦定征税司”衙‘门’,订了《扬子晚报》。
  然后衙‘门’里的人,又各自订了《阁楼》回家。
  如此以来,一个月三五百贯,倒也不差,还合情合理。
  谁也没‘逼’谁不是?
  “姓钱的瘟牲给了钱,这就算松口气?总编,下走怎么瞧不明白?”
  “他如今正要找个由头‘抽’身,你没瞧见过盱眙的时候,有人还想做个‘落水而亡’的祸事出来么?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钱谷固然是真小人,想要他死的,又何尝不是伪君子?”
  言罢,李奉诫回忆起当年在长安、怀远的故事,感慨道,“想来这才是正常的,我那兄长明见万里啊。”
  为天地立心……是那么好立的?
  “那……总编,咱们下一期,是不是就直接说故事中人,乃是杜撰?”
  “说甚么杜撰?若是这般说了,岂不是让人越发当真是那钱谷?你便如此说,就说是东海某国人士即可,要不就是南疆有处人家,便是个当真的,去东海、南疆求证就是了。”
  “听总编的。”
  小编们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连“澄清谣言”一事,居然还有用“造谣”的方式来‘操’作的,闻所未闻啊。
  正当《扬子晚报》总部里外忙活开来,钱谷已经返转盱眙,寻了一处“窝点”,好生喘了口气。
  “相公今日怎地这般松泛?”
  在此处藏了个美娇娘,当然心腹小弟都是知道的,钱谷也不瞒着皇帝,自己在外面养多少‘女’人,都是尽数上报。甚至有几个在外面养着的,还是“犯官之后”,皇帝特意赏赐给他的。
  至于这些个“犯官之后”到底是什么来历,钱谷不想打听,也不想知道。
  反正搂着‘女’人,他也是指天发誓忠君到底,从来都不含糊。
  “莫要叫什么相公,要是让兄弟们听了,岂不是笑话我老钱偷‘摸’着关‘门’摆排场?”
  “阿郎说的甚么话,如今江都的‘女’郎,都是这般称呼哩。洛阳也多有称呼‘官人’的,谁不想做官?阿郎本就是‘官人’,又是征税天使,陛下心腹,那更是大大的官人,早晚也是个宰辅也似的官人,奴称呼一声相公,哪里差了?”
  “唉……”
  钱谷叹了口气,忽地,又兴致高涨起来,“娘子说的倒也不差,若非这一声‘官人’,我老钱,这一回不死也要蜕层皮。”
  “相公此行如此凶险?”
  “昨日在盱眙的船,还被人做了手脚。我也不成声张,自去禀明圣上,由陛下圣裁就是。”说到这里,钱谷一双大王蛇一般的酷冷眼眸眯了起来,“这一回‘抗税’,我老钱也算是看出来了,没有这一回,也有下一回,早晚都有这么一出。那些个淮扬、苏杭的,打着好算计,却是小瞧了陛下。”
  “相公若是得见风头不对,还是赶紧去辽东才是。”
  “放心,我早有计较。这一回,给李奉诫充了两千贯大钱,才算有了脱身机会。”
  “什么?!那厮拿相公编排情‘色’,相公还给他钱?”
  “你懂甚么?这年头,不充钱,如何理直气壮‘挺’直腰杆?”
  不充钱还想变强?做梦呢。
  钱谷心知肚明,他充钱两千贯是不假,难道别人就不充钱了?李奉诫是什么人?寻常人盯着《阁楼》,去看那猎‘艳’新奇的香‘艳’,可李奉诫手中真正有力的,是那销量一般利润不高,但是火力极猛的《扬子晚报》。
  当年魏王李泰求贤若渴,不仅仅是魏王李泰,连他爹在辽东,偶尔也会想起李奉诫,这能是随随便便当“兰陵笑笑生”看待的人?
  《扬子晚报》虽然没有到“六亲不认”“自持公正”的地步,但只要没有专‘门’开个版面,写什么诸如《玄武‘门’事变的若干疑点》《东宫六率缘何建制艰难》等让李皇帝立刻高‘潮’的内容,基本上就是想写的都能写点,只要控制住发散,可以说是横行霸道。
  李奉诫编排了钱谷是不假,在《扬子晚报》上也喷了“钦定征税司”徇‘私’舞弊,处事不公。但什么时候针对江淮、江南坐地户“网开一面”了?
  为生民立命,李奉诫能成“李狂人”“癫子李”,没点不疯魔不成活的气概,那还玩个屁,那还吸引个鬼的“有志青年”前来正经投效而不是投机?
  可惜,江淮、江南坐地户还真不敢拿李奉诫如此,张德公开放过话,而老李在扬子县做起来之后,立刻就成了李奉诫的“保护伞”,想要玩‘肉’体毁灭,风险不小。
  张德每次出手要人死,保底都是三位数,三十而立,至今死在他手上的冤魂,何止十万二十万。
  “铁石心肠”的点评,可不是张德认识安平之后才有的。
  所以纵使江淮、江南的坐地户,心理上想要排挤、毁灭李奉诫,但因为种种原因,又不得不改成收买、拉拢甚至巴结。
  只可惜和张德一样,金钱美‘女’宝马香车,你想送你送好了,来者不拒。但指望着“拿人手软吃人嘴短”,那是万万不存在的。
  老张身边被塞了萧氏、崔氏等世族‘女’郎,又何尝会被萧氏、崔氏牵着鼻子走。合则成,不合分道扬镳就是,针对萧氏、崔氏,老张所求可谓是“无‘欲’则刚”。毕竟,工科狗很清楚,你他妈又变不出来一台小霸王学习机,光给美‘女’顶个屁用。
  张德是因为“小霸王学习机”,李奉诫何尝不是类似?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一个癫狂的理想主义者,你能怎样?你充钱又怎么了?
  儿子充钱给老子是应该的!
  


第四十一章 奔头
  嘀——
  急促的哨声响起,咸宁市镇施工段的几个包干区,立刻有旗手在那里挥舞手中的小旗,各小队队长看到旗号,这才招呼着队里的劳力,赶紧收拾了家伙,准备吃饭。
  平整的路基上,还有巨大的灌沙钢碾,使得整条道路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土黄的长丝带,绵阳开来二三十里,若不是有山水阻隔,仿佛是无穷无尽一般。
  “噫!咱们武汉修的路,就是平整!谁也及不上哩。”
  “吃饭了吃饭了,晌饭有肉有油面,还有黄米粒儿的馒头,赶紧多吃点!”
  “多吃个甚?这日头,放个一刻钟,都馊成甚么了,只能喂猪。还是腊月里上工好,冷是冷,可放个三五天都成。”
  “噫,你还想着带着家里的婆娘不成?”
  “这两个月不上班,工钱少啊,也就是混个开销。”
  “快了快了,再有半个月,就换班了。”
  “走走走,说这个作甚,吃饭了。”
  工地上的劳力,农户不多,纵有山民,也是类似木兰村出来的那种,一早就跟张德有过合作。大部分的力役,都是武汉本地工坊里排出来的。这一点也算是武汉的一个大政策,让工场主和工人,都是又爱又恨。
  但这也是无法的事情,道理武汉都讲开的,谁要是觉得发财是自己的聪明才智,赔本就是武汉坑人不解释,那自谋出路就是,武汉是不留人的。
  不管是东厂、西厂,大户虽说掏钱,但更多时候还是捡了便宜,而且很多时候,如“专利厂”收钱,往往到了关内道河南道,那是只当没看见没听说的,由着大户们捡便宜。
  可真要让大户们离开武汉前往京城、长安、扬州等大城市,然后永生永世不来武汉,却又是做不到的。
  武汉的市场经过“十年生聚”,消费能力比长安只强不弱,这不是什么吹牛逼,而是社会发展的自然规律,连数学工具都不需要,从实际的感受都能察觉到。
  说到底,还是最基本的道理,一个土豪家财万贯,他也只穿一双鞋出门,一天也吃不了一头猪,和穷逼也就只有家当上的消费区别。
  至少在这年头,土豪们的无脑消费、自我价值的高端消费,还是很险隘的,纵然有市场,也是“狼多肉少”的局面。
  而武汉大部分常住人口都是工人、小市民,他们不消费是不行的。生老病死衣食住行,什么都要掏钱,而且是没有退路的。和苏杭的市民阶层不同,武汉的大部分市民阶层,甚至连乡野“老宅”都不存在。
  和苏杭土豪们一旦遭遇天灾人祸,就收拾细软全家老小往乡下跑不同,不拘汉阳、江夏,都只能干瞪眼。
  郊区的每一寸地,哪有小户染指的资格。
  由此不难看出,整个武汉,每天的硬性消费,是如此的庞大,大户纵然再怎么不欢喜武汉官府的吆五喝六挑三拣四,看在开元通宝的份上,也只能捏着鼻子认账。
  张德带着一干官僚要修路,缺人手缺劳力了,也就是白纸黑字往各大工坊通知一下。不是商量也不存在讨价还价,不服从就关门。
  而且即便是行政命令形式的“地方大政”,事先论证,也是有大商户参与的。道理讲开,未来有什么好处,收益是多少,合作的话会有什么政策倾向,都是能拿出来公示拿出来说的。
  武汉除了市场之外,“相对公平”也是对商人极为有吸引力的一点优势。
  自来行商是讲“信义”二字的,但显然“不义”的要更多一些,而武汉官府,承担的就是“仲裁者”角色。依靠权力,碾压“不义”,说到底,维持“信义”的成本太高,还是暴力机关用暴力手段镇压“不义”更加轻松,也更加有威慑力。
  于是不管心态上如何,服从武汉官府这一点共识,这就使得武汉想要“大兴土木”,随时就能够成批成批地拉出十几二十万劳力上工,甚至还能够十几万二十万一两个月就轮换一次。
  这也是为什么同样富庶之地,天子脚下环京城就是个“无人区”“赤贫带”,但武汉地区相邻各州县,连蒲圻县都能沾光发达起来。需要动员大量人力修建的大工程,同样都是百几十万人口,洛**本没办法和武汉比。
  动员能力不在一个层面,劳力素质不在一个层面,奖惩机制也不是一个层面……
  而江汉观察使张德虽然是个“衣冠禽兽”,底下的人在操持业务时,变通能力也相当突出。
  主观能动性也不是洛阳油滑小吏能比的,同样都是上工,洛阳力役有类牲畜,监工鞭笞劳力稀松平常。
  武汉这里虽然也有体罚肉刑,但主要是为了震慑,并非为了管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工地上休息,就会有官派优伶前来做个“唱念敲打”,口味都是比较三俗的内容,少儿不宜是肯定的,一般来说就是“很黄很暴力”的故事。
  虽说就是个乐子,去是效果不差,至少段子没馊了之前,上工的力役们还是很乐意吃饭休息的时候,能够听说一段,便是吃个菜汤,都能吃出红烧肉的味儿来。
  谁叫这年头娱乐活动少呢?
  各种新奇的地方戏,为了适应工地这种特殊的场地,都有了专门的改变。比如在大食棚,就是主打唱;小场地就是“咿咿呀呀”说个荤段子,屎尿屁之流也不妨碍上工的力役们一边吃一边笑……
  武汉官僚的歪打正着,也使得武汉各工地也时常有跟着转场的“剧团”,工地上力役们的干活热情,维持的时间明显要长得多。有时候有些死脑筋的工人,一边挖土一边琢磨荤段子或者优伶搂抱亲嘴的场面,干到双臂发麻才反应过来。
  久而久之,大约是形成了“潮流”,倒是好些个“剧团”有了“台柱子”,多是一些放得开的小娘,花名多不胜数,乃至力役轮班期限到了之后,这些个工人下了班,也愿意前往场子略作消遣。
  三五文茶水占个位子,有二三样小菜,旬日来上这么一回,倒也是日子有了奔头似的。
  武汉和京城的真正差别,便在这里,京城周遭的“无人区”“赤贫带”,苍头黔首几无奔头,便是寻死,也没个地方埋上一抔黄土。但在武汉,最底层终究还是有个奔头,只“奔头”而言,就是天壤之别。
  “啊吔!今日竟是唱的《戏牡丹》,俺最中意这一出,尤其那句‘真人哥哥且怜惜’……啧啧,那叫一个骚!”
  扒拉着碗里的油面,皮肤黝黑的汉子眼珠子瞪圆了,就看着大食棚台上正要开唱的“白牡丹”,那眼神,好似他大开大合吃肉吃面的嘴,着实要把“白牡丹”都要嚼了吃了一般……
  


第四十二章 风口
  “宗长,前头开会议论的,莫非真要开个‘云韶班’?招一干优伶充斥其中,还去京中寻觅乐正之类前来指点教授?”
  张贞有些不解,“这要是传出去,怕不是外人误会武汉干了什么勾当呢。”
  见他有些忿忿不平的模样,老张笑道:“怎么?管子的营生现在还在呢,你就觉得丢人呢?又不是说开个妓院,你急个什么?”
  “这还不如妓院呢。”
  “在我这里可以这么说啊,出去可不要如此胡言乱语。”
  老张拿起茶杯,吹了吹茶沫,“你也年纪不小了,莫要喜形于色,没得让人小瞧了你。你看三郎,如今在武昌也是个堂官,那也是多年历练出来的。怎地跟来武汉混了恁几年,还是急性子?”
  被老张训斥说教,张贞也不分辨更是不恼,反而还追问着:“宗长,你开解一番我好了。实在是想不通,怎地一干优伶,也给了差事?”
  “你这是不服气啊。”
  老张反应了过来,哈哈一笑,“你这厮,心里有甚么想法,当真是都露了个干净,倒是没取错名字。看来是做不得堂官了,将来要是想要做一番事业,不若去做个县尉,说出去是‘丢人’了一些,总比做个堂官被人当猴儿耍要强。”
  一脸便秘的张贞就默默地听着老张在揶揄他,等着老张继续说教。
  “这些个‘优伶’,又不会真个入了品级。都是流外官,若非有别样才能,升迁厮混也就是在丝竹起舞之间,岂能让彼等乱了秩序,跑来‘外行指挥内行’?你那点小心思,且收住了吧,武汉这里负责实务之辈,哪个不要考核?朝廷科举那点东西,还不够塞牙缝的。”
  言尽于此,也不消多说废话。技术人员的官帽子戴归戴,本事却也要的。武汉这里有个准入准则,就是要经得起考验。如今吏员中,多是临漳山书院出来的,小官僚则是老张当年带的学生为骨干担当。
  诸如路政之流,想要保质保量保工期,不在老张手下厮混五六年,根本出不了师。随便来个阿猫阿狗就想玩得转,怕不是失了智。
  而且针对准入准则,“有X年XX行业从业经验”这个要求,那是长孙无忌亲自过得手,吏部盖了章的。
  吏部能够盖章,或者说朝廷能够允许武汉多加这么一条准则,长孙无忌的理由极其充分,他自己没说,让马周说的。
  马宾王当时说的时候,那叫一个难受,因为他“举个栗子”的那颗栗子,特么叫文宣王庙……
  你说他得多难受?才会把自己的黑历史在大庭广众之下掰扯出来,然后让同僚们细细品味一番。
  可不说能行吗?人张德当年是一把手不假,他马周难道就不是二把手?
  过了好多年,当然是知道老张偷奸耍滑弄了豆腐渣工程,还好所有的黑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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