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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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诫学东西的,也就只能“择优录取”,倒也不是李奉诫有意如此。
  “总编,要不咱们发个文章?”
  因为名气大了的缘故,李奉诫重置了《扬子晚报》,从江都离开,跟魏徵老儿说了声拜拜,就奔去扬子县跟老李作伴。
  一是江都做事还是麻烦,偶尔也要看看江淮总督的脸色;二是老李现在地盘也大了,给李奉诫弄个大裤衩一般的大楼做《扬子晚报》总部都不成问题;三是有些电视台不让播的东西,在扬子县地头,就可以尽兴地播放……
  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三俗”小黄文,李奉诫也专门开了个小报出来,销量基本能补贴《扬子晚报》的小亏损。
  目前报社最大的收益,除了社会捐献之外,就是卖连载小黄文的小报最来钱,回报率超级高,还多了一票说书的女先生,在扬子县行市极好。
  “发个什么文章?”
  “钱谷啊,眼下死了人,他便又猖狂起来,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是要拿死人做个消遣,把‘抗税’这事情做成‘谋反’,咱们发了文章,南运河这边,谁还怕他?”
  朝廷因言获罪有归有,但跟言论本身无关,纯粹是干人的时候觉得好用,就随便找个由头。
  “把钱谷的小算盘抖落出来,倒也不是不好,只是这光景,谁敢说钱谷下台之后,上来的就是好鸟?”
  李奉诫说罢,又道,“再一个,想要弄死钱谷的,又一定是‘为民请命’的好人?咱们就赚上一笔,此事莫要去掺合,总归要解决这件事情的。洛阳不动弹,辽东也要动弹。”
  “先生说赚上一笔,是什么意思?”
  “我拟了个章目,你们给参谋参谋。”说着,李奉诫掏出一张纸来,只见上头有两行小字,众人盯紧一看,就听有人念了出来。
  “采桑娘以身抵债,钱老板夜宿蚕房?”
  “……”
  “……”
  好半晌,才有个后生小声道:“先生,莫不是要登载《阁楼》小报上的?”
  “嗳,编排个朝廷命官,岂不美哉?”
  李奉诫哈哈一笑,“我这文字,写的是钱老板,这名字如何,却是不甚了解。兴许是叫钱眼,没准唤作钱币,总计不是钱谷。”
  “……”
  “……”
  原本李奉诫弄小黄文连载的小报,一帮人就觉得“有伤风化”,再说了,文人么,总是要点脸的。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李奉诫写小黄文一向就是字号奉上,从来都不遮掩。更是叫了琅琊王氏的子弟,一起过来写个“世族秘辛”“豪门房事”之类,极尽猎奇香艳,可又故事别致,颇有传奇意味,深得江淮、江南两地人士的喜爱。
  饶是有些淮扬女郎,在知晓“李总编”之时,也时常书信给《扬子晚报》,想要知道《阁楼》上另外一个高产作者是个甚么来历。
  只可惜琅琊王氏的老弟不敢显露真身,只好用“兰陵笑笑生”来支吾,琅琊又称兰陵,也算是稍稍地透露了一下门庭。
  和武汉“苦聊生”一样,扬州“笑笑生”同样都是神秘非凡。哪怕是《扬子晚报》总部,也就是知道可能跟琅琊王氏有关,但怎么猜,也就是猜是王氏哪位怪才。
  “这……先生,就拿这个编排钱谷,还能赚上一笔?”
  “卖报那点小钱,算个甚么?”
  李奉诫淡定的很,悠哉悠哉吃了口茶,“你们瞧着吧,管保钱谷这厮,乖乖地掏钱过来,让我等为其正名。”
  “诶……”
  还有这操作?
  一众年轻俊才,都是愣住了。
  


第三十八章 编排
  啪!
  只见码头酒肆里间,见方的桌面被个花梨“止语木”敲的脆响,裹着个玄色头巾的说书匠撩了一下衣袖,从四方酒客先是拱了拱手,这才开说:“前言说起钱家官人得了个包税拿人的差事,便是日渐生发,运河两边,凡有妓寨的地界,一概置办了物业……”
  刚说起,就见几个汉子在酒肆里脸皮抽搐,若非扬子县的码头“藏龙卧虎”不敢放肆,怕不是立刻就要吵嚷起来。
  里间外边靠着站着倚着坐着躺着卧着的,一个个都是皮肤黝黑肌肉贲张,便是寻常瞧着精瘦的,也是腱子肉如老牛大马,拽一拽那黑皮,立刻扯出一寸二寸来。
  这些个汉子又不甚体面,除了和说书匠一般脑袋上包个巾子,却是半个撲头都不见踪影。一身衣衫,多是短衫对襟,裤子更是便利,就用个绳索系了,绑腿缠了一圈又一圈,麻布兜底的鞋子也是烂成渣,索性有的直接赤脚在那里光着,更显粗野。
  “哈哈,这偷婶娘吃奶的货色,也算官人?那俺给皇帝老爷抓了恁多‘海豚’,岂不是大大的官人?”
  “嗳,老兄这就不懂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偷婶娘奶吃的官人,这不显得本钱雄厚本领高强么?”
  “还有这说道?”
  “岂不怎地?偏是做个大了三级五品的官儿,遇见这等好汉,纵使有经天纬地之才,却是个连自家堂客都经营不力的,岂不自惭形秽?”
  “哼!俺看这也不算甚么厉害的。房相家二公子,谁敢小觑?那是能把小姐干到吐白沫的公侯子弟,如何能对个乡野土鳖自惭形秽?家世门第,自家本钱,决计是不会输了这鸟官人的。”
  一翻吵嚷,顿时引来别家不快,就听有人嚷嚷道:“这便是个杜撰,说的是姓钱的瘟牲,你倒好,拿房二公子来比,岂非辱没了二公子的风流威名?”
  “是哩是哩,俺真是混了心窍,把个传奇当真了。恕罪恕罪,哥哥们莫怪,俺请诸家吃酒。”
  言罢,那糙汉扯开脖颈,用大嗓门吼道,“小哥开两坛‘蔗酒’,算俺的!”
  “好嘞!”
  跑堂的小哥一听,顿时大喜,这地界因为在码头,一坛酒都是照着五十斤来的。两坛酒能挣不少提成,算账的东家也是眉开眼笑,在那里奉承道:“好汉一瞧就是见识过京城的,能知道房二公子的风流名,俺们这小门小户,只能心生羡慕,却是不得一观……”
  见东家一脸的仰慕,糙汉更是得意,摸出十几个开元通宝,随手一丢,丁玲当啷地落在了说书匠的案桌跟前。那盆儿顿时就响了一会儿,说书匠从他又拱拱手,连忙手指一摸唇须,继续说道:“这日钱官人落班寻人吃了酒,正要回转,路过一家缫丝厂时,似有女子哭声打巷子里传出来。钱官人心想,这都是半夜的当口,哪来的女子?莫不是半夜撞了女鬼?”
  众人一听,顿时愣了一下。
  却见说书匠又拿腔拿调:“钱官人本欲走了了账,可一转身,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虎皮,斗大的‘税’字,乃是公门的招牌,朝廷的体面,乃是个‘官人’,合该有‘官威’啊?怎地还怕个女鬼?于是钱官人壮起酒胆,迈步过去喝道:甚么人?!深更半夜,扮甚女鬼作怪?!”
  “唔唔唔……”说书匠拿起一条白绢,做了个小女儿姿态,语调更是“婉转悲切”,絮絮叨叨断断续续拿着门调,“……好、好叫官人知晓,奴、奴是西庄采桑为业的桑娘,如今……如今家里承了好大的干系,缴税不起,爹爹为了筹措,如今到了缫丝厂,却是没了音讯……”
  化作“嘤嘤怪”的说书匠让一干汉子都是鼻孔翕张眼珠圆瞪,好些个不着调,竟是迳自寻了个方便,直奔码头“螺娘”的船上干了个爽,邪火上来,那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这光景正说到要紧厉害的,里头坐着吃酒吃菜的几个外地汉子,则是表情复杂无比,也不知道是走呢还是留。
  “哥哥,我等不走?”
  “唉,这故事听着有趣,先听完了再说。到时候老板问起,这不是也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么?”
  说着,老前辈挤眉弄眼,使了个男人都懂的眼色,后辈一见,顿时裂开嘴笑道:“还是哥哥老道!”
  然后就起身给老前辈倒了一杯“甘蔗酒”,以示尊敬。
  “……钱官人上前看去,哎呀呀,当时三魂去了一个,七魄跑了两双。你道为何?那采桑娘着实是个美人儿,眼泪珠儿似个珍珠,一双秀眉仿佛柳叶,红唇似火,粉面赛雪。只说眉眼脸蛋,钱官人暗里觉得谁也及不上她。瞧了一眼,打量一番,更是觉得此女不可多得,酥胸好似白面发开的馒头,当真是饱满挺翘白大圆,钱官人本就是偷婶娘奶吃出道,岂能分辨不出好赖?当下便心心念念,琢磨着好生把玩一番,此生便是当即了账,也是不亏……”
  “姓钱了吃了没?”
  “吃了吃了,定是吃了,还吃饱了……”
  “哈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却见那几个外来汉子想笑又不能笑,只得偷摸着假装饮酒,只是酒水喷洒了一桌,着实有些狼狈。
  终于等到说书匠要来一段真格的,岂料说书匠手里的花梨“止语木”抬了起来,又是“啪”的一声,这要紧处当时就断了。
  一干汉子正张目顾盼望穿秋水,岂料一股天大的劲道,直接断了命根一般,那百转千回的邪火,简直是无处发泄,简直是临到爽飞的刹那,被人来一脚“断子绝孙”,实在是无穷的怒火立刻升腾。
  好在那说书匠也是身手了得,喊了一句“小可腹中空空,去寻觅个吃食便回转过来”,然后三下五除二,又是穿堂过屋又是翻身跨栏,众人还在发懵,他便已经跑的飞起,一拐弯,就不见了踪影。
  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早他妈的把桌椅板凳掀了个底朝天,吵吵嚷嚷骂骂咧咧,恨不得拆了酒肆。
  几个外地汉子也是一脸懵逼,半晌之后,才同样骂骂咧咧地离开,然后寻了条船赶紧泄火,爽完之后,提了裤子上岸,就互相打了招呼:“老板那里,我看还是如实相告,这故事早晚传过去,何必等到时候老板骂娘,再来吃苦头。”
  “可这说的钱官人,倒也不像是胡乱编排谁啊?”
  “你懂甚么?哪有指名道姓的?这光景,河上跑的人,都知道钱官人偷婶娘吃奶,简直就是色魔转世,风声传到京城,再传到陛下那里,还能有好果子吃?”
  “这不是坏人名声嘛。”
  “就是!”
  只是年长的那个心中却是暗暗道:老子干的这差事,还怕坏名声?
  可坏名声也有差距啊,色中饿鬼岂能给皇上当差?当然了,别人编排,也不算个什么要紧的,可这故事,分明就是从《阁楼》上传出来的。而《阁楼》又是《扬子晚报》的钱袋子,这不摆明就是“李总编”干的么。
  人“李总编”说“钱官人”是色中恶魔,那“钱官人”就是了。
  讲道理要是有用,还要嘴皮子钱袋子干什么?
  叹了口气,年长的那位便道:“见了老板,咱们有什么说什么,让老板自己定夺。”
  “听哥哥的。”
  年长的点点头,心中却是暗道:“李总编”又不是阿猫阿狗,可以随便拿捏,老板这一回,怕不是要摆酒说和一番。
  硬要说李奉诫如何如何,那也不至于,游戏文字罢了,至多加个“有辱斯文”的罪名,可现如今的“江北李奉诫”,那是能随便扣帽子的吗?
  钱谷也不会被区区文字给干了,但想要出口气,怕也不容易,这不上不下说得罪又没得罪的当口,还不是坐下来谈谈?
  一干人回转衙门之后,跟钱谷说了个一清二楚,半晌,摔碎了几只东关窑场出品的瓷杯之后,钱谷一咬牙,道:“支个两千贯出来,老子去一趟扬子县。”
  


第三十九章 地方博弈
  “哈哈哈哈……好个李奉诫,还真是会玩!”
  看完李奉诫寄来的信之后,张德哈哈大笑,然后把信纸递了过去,幕僚们也是奇怪,接过信少了一遍,顿时会议室内都是一阵哄笑。
  “‘李江北’还真是捉狭。”
  “这编排了人,人还得乖乖顺顺把钱奉上,还得堆着笑脸,也真是无话可说。”
  “钱谷这瘟牲,怕不是牙都要咬碎几颗。”
  “其实这般也好,兴许‘抗税’一事,就吃揭过。”
  “怎个说道?”
  “御史参上一本,只说征税司衙门官长‘风评不佳’‘已致非议’,弘文阁总归要出来调停,到时候在请示皇帝,这等事情,就是坐下来谈一谈,两边各打一顿板子,也算是了账。”
  众幕僚佐官都是深思起来,倒也是个很有可能的事情。
  原本有人要搞钱谷,但因为死了个小吏,这事情就从“正义”变成了“叛逆”,朝廷如何都不会和“叛逆”谈判的。
  但现在因为钱老板有成为“色中恶魔”的潜质,弘文阁作为皇帝的御用秘书团,是不可能让这种“有辱圣明”的货色招摇过市的。这光景,再大的矛盾,都要刹车,然后把火降下去。
  至于“税”要不要调,要不要降,调是调哪里,降是降多少,就需要商量一番。地方官长找来“巨富”“乡贤”,拟了“共议”之后,再禀明上峰,皇帝酌情来决定抬一手还是切一刀。
  等于说两边都有个台阶下,人钱老板这不是有事儿要处理么,大家伙都先各自“罢兵”,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至于清算不清算,还不是看各自本钱。
  果不其然,“抗税”热情被一拖再拖,“抗税”的人也散了个五六七八,谁家不要吃饭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一股热血上来,劲头过了就是过了,再想聚个气力,就不是那么有勇气的。
  “使君,这‘抗税’就算是虎头蛇尾的过了?下走还以为,这事情闹开之后,怎地也要成了‘巨野县’第二呢。”
  众人都望着张德,老张却是笑道:“莫要瞧着声势大,就以为‘抗税’如何如何。想要‘抗税’的是谁?总不见得是苍头黔首吧,还是说工坊里做工的工人?一天干活四五六七个时辰,哪来的气力跟着东家一起闹事?”
  “使君还是说,那些个被鼓噪出来,其实都是一窝的?”
  “现如今淮扬的盐商、布商、糖商、酒商、干货商、物流商……哪个也不是养了一堆的人?这些闹事的,都是自己出钱出力,至多来几个江淮的大豪,兴许江南人家也有几个,但终究也不会太过厉害。这些人,又不是求个官帽子,无非是求财。”
  言罢,张德看着众人道,“诸君以为如何能闹起来的?倘若往年,不过是地方官府随意勾几个人,拿捏几个商人,也算个事么?”
  “可如今能堂而皇之炫富的商人,谁身后还没个靠山?京城使不上气力,拖了恁久,不还是因为地方上有人顶着?讲白了,四个字:官商勾结。”
  老张竖起四根手指,“地方官就不眼馋那些个征税司拿去的‘税’,早先厘金衙门还在的时候,也不是没人去抢了厘金船,可你听说有几个案子破了的?远的不说,咱们武汉地界,旧年抓的水贼,哪个不是衙门里有人通气?”
  “使君的意思是,这一回其实不是商人想要‘抗税’,是地方上想要分一杯羹?”
  “可以这么说,但不全是。商家愿意‘抗税’合作,大抵上地方分的那一份,是要少一些的。给皇上的减一点,给地方的少一点,这两家一加,不就少了么?”
  如此一来,众人才反应过来,横竖不是征税司衙门和商人怼上了,而是征税司衙门和南运河一线的地方官商要来个贴身搏斗。
  也难怪一拖再拖,那些个“抗税”的还能拖着不死。
  能搞死钱谷最好,搞不死钱谷,中央怎么地也要安抚一下。
  “剿抚并举”,朝廷故智么。
  战争要剿抚,纳税同样要剿抚。
  税太高,兴许就有人逃税;税稍微低一点,为了降低风险,多少也会有人愿意乖乖交钱。
  “如此说来,怕不是除了江淮,江南也是有的。”
  “这闹上一回,最多蚀几个苦力进去,将来减税的那点钱,才是要紧的。”
  “难怪‘李总编’出来收账,两边都是‘罢兵休战’,倒是都要借坡下驴啊。”
  这种中央和地方的博弈,早晚会形成一个平衡,而这个平衡,就是一个“共识”。长久来看,早晚会形成庞大的东南官商集团,最后演变成看不见的“国中之国”。
  只是贞观朝发展的面目全非,想要形成东南官商集团,难度系数不小。毕竟,现如今当世经济活力第一的地方,跟东南无关,把苏杭官商打包,都不够武汉系看的。
  实在老张“授业恩师”陆德明为代表的江南世族,还是相当的“惜命”,而武汉乘势而起,也就是这十年不到,正是“斗志昂扬”的光景,还没有熟练地在体制中玩各种奇葩游戏。
  再一个,山东江南两地的士族,也不可能和武汉系土鳖混在一块,圈子么,排他性太强。
  而且同为江南出身的某条土狗,相当猥琐地把教育权下放到了苍头黔首,这让山东、江南士族子弟想要装逼的难度,越发地高了。
  李董为了扩大自己的“基本盘”,把“千古一帝”大业做的固若金汤,自然是要干的世家大族支离破碎,于是天然地跟某条土狗步调契合。
  虽说早晚也是“兵勇相见”,硬桥硬马过上一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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