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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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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命,我歹命,我连抱怨都不得么?你还是不是兄弟?”
  “那当然是兄弟了。将来我真成了‘金钱帮’帮主,一定让你做副帮主。”
  “……”
  原本就心塞的江王殿下,顿时感觉要心梗死的模样。
  一路被人领着前行,正纳闷怎么张德不来“迎接”他的李元祥猛地一个激灵,他先是听到了麻将声,这玩意儿太熟悉了,整个长安城,大小麻将馆没有一千也有五百。从皇宫到妓寨,搓麻不分贵贱,只有麻将子有个优劣。
  隐约间,李元祥看到麻将桌上都是女郎,本想着非礼勿视,可猛地感觉自己心脏被攥成了一根油条,然后又被狠狠地浸泡在了一碗馊了的豆腐脑中。
  “十、十二阿姊?!”
  豆腐脑怎么就洒了?
  “二十叔。”
  “丽、丽质?!”
  还洒身上了?
  “都来了?进来坐。”老张抱着个茶杯,将报纸扔在案桌上,然后招呼道,“江王,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啊,没想到长这么大了。”
  又转头看着上官庭芝:“你就是庭芝吧?奉诫跟我说了,既然来了武汉,就多看看多走走,有甚么疑惑的地方,只管来寻我就是。呃,你怎么还背着个龟壳?”
  上官庭芝实际上不比江王殿下好多少,他从刚才“金钱帮”副帮主的对话中,就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特么的这屋里居然有公主?!
  这就是先生跟我说的大开眼界?!
  太大开眼界了!
  “学生上官庭芝,见过师伯!”
  大约是太震惊,忘了把龟壳拿下来,上官庭芝就这么行了个大礼。
  “阿耶,怎地有只大乌龟?”
  门内,探头探脑的张洛水咬着手指,好奇地问道。
  


第六十三章 我信佛
  “都坐。”
  邀着二人入内,老张又吩咐了新罗婢上茶,这才抱着张洛水坐在椅子上笑着问道,“来了武汉,玩的可还好?”
  一听老张的话,两个年轻人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尽数为对方掌握。惊异之余,又是羞赧惭愧地低下头:“让师伯见笑了。”
  “笑甚么,某十二岁就往来平康坊了,小节无妨。”张德笑了笑,又用手指指了指脑袋,“大事不糊涂,即可。”
  江王李元祥一愣,脱口而出:“敢问张使君,如何算不糊涂?”
  作为亲王,寻常遇到官僚,多是要奉承他的。哪怕稀里糊涂假模假样,形式上都要“奉承”,毕竟,天潢贵胄,岂是凡俗?
  只是不管李奉诫还是张德,交往言谈,竟是那天潢贵胄等同贩夫走卒,这让李元祥有些不能接受。
  然而张德一句话,却让李元祥顿时没了心绪。
  “你这小家伙,倒是还挺有志气。这样,某给你做个汉阳户籍,你若愿意,那这汉阳户籍,今年就准备科举。‘行卷’之事,若去长安科举,拿某手书寻翼国公就是;若是去洛阳,叔父虽说闲赋在家,可这点脸面还是有的。”
  “啊?!”
  江王殿下猛地惊叫,一看全屋子的人都看着他。他那十二姐更是掩嘴讶异,同样是很惊讶的模样,不似作伪。
  “这……张公缘何要同……同本王说这个?”
  “本你个鬼的王啊,在某这里摆甚亲王架子?某跟太子都是直来直去,有甚念想,说的就是。你这不入流的亲王,阿耶不亲阿兄不问的,既是认了庭芝这个兄弟,某自然也不拿你当外人。再者,你我也算是亲眷。”
  “……”
  李元祥涨红了脸,他到底还是有少年人志气的,恨恨然道,“岂非卖姐求荣?”
  “你卖个屁的姐?老夫跟你阿姊认识的时候,你连禁苑都没出过。莫要以为老夫作践你,事涉你的志气人生,老夫也是担了风险的。”
  “……”
  江王殿下心说你担的风险也不差这个,一屋子的公主,不但有太皇女儿,连皇帝女儿都有。不但有李家的,还有突厥可敦世族阿史德氏的,瀚海公主乃是镇压漠北辽东的神兵利器,居然就在这里搓麻将?
  开什么玩笑!
  但真正让江王殿下担心的,却不是这些,他的世界观价值观中,女子于英雄,犹如鞋履衣衫。
  他见张德不似是要诈他,内心也是纠结万分,心想今日撞见这等“丑事”,说不定会被梁丰县子灭口,索性就直接道:“张公,你是要谋反么?”
  “我要造反,等到今日?”
  老张懒洋洋地用胡须扎着女儿,对李元祥也高看了不少,寻常宗室,如李道宗之流,就算心知肚明,可也不会真个来问。
  至于老阴货,他是很清楚的,造反“有大志”“谋大逆”之类,扔自己身上就是扯淡。
  真要是造反,哪需要如今骇人听闻的实力,沔州是起事,不敢说席卷天下,震荡江淮荆楚,简直是易如反掌。
  一屋子的公主听了张德的话,也是悄悄地松了口气。
  倘若自家老公真成了反贼,她们算什么?“资敌”贱人,自灭满门?怕不是在史书上也能走一遭,被人编排成“毒妇”之流。
  “那张公志向何处?”
  李元祥也是光棍,心想今日就算弄死本王,本王也要死个痛快的。
  听到李元祥的提问,别说同行瑟瑟发抖的上官庭芝,一屋子娘们儿也是好奇。因为不管旁敲侧击明里暗里,她们都问过类似的话,但张德从来没有回答过,至少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
  连皇帝都不想做,那还有什么比皇帝更有吸引力呢?总不能是太上皇吧?
  “老夫信佛的。”
  老张看着李元祥这张年轻的人,笑着说道,“等你读书读多了,也会信佛。”
  “本王李氏,岂能信佛?”
  作为一个耿直boy,李元祥表示自己是有底线和坚持的,然后又小声问道,“是甚么佛理,竟让张公这般追求?”
  “这别处是没听过的佛,乃是武汉本地特产。”
  “本地还产佛?”
  “南无机械工程佛,听过么?”
  “不曾听过。”
  李元祥摇摇头,然后道,“张公莫要诳我,哪有这个佛。”
  “你啊,太年轻,太普通,有时候还很幼稚。要多读书,多学习,读书读多了,就懂了。”
  言罢,老张假模假样地抱着女儿笑道,“善哉善哉……”
  善你娘个头!
  李元祥心中暗骂,却也有种感觉,这张德的追求,当真和一般人不同。换做他李元祥自己,有了张德这等实力,定然是效仿王莽,只等皇兄早死早超生,到了下一任皇帝,还不是随便拿捏揉搓?
  可很显然,张德并没有这样干,他跟太子玩得来,跟吴王立刻也能说上话,甚至跟太皇还有勾连,偶尔还拿些东西交代给邹国公老婆琅琊公主,由着带入禁苑。
  再说了,真要是想要谋大逆谋反的,哪有一上来就塞了四个公主在家里搓麻将的?
  “张公为何助我?”
  “你既是庭芝兄弟,助你不过是举手之劳。”
  “可我是亲王,还是当今皇帝之弟,张公助我,倘若事发,将来此间秘辛,怕也是会为人所知,这等事体,不在明面还好,倘若让皇兄颜面受损,定是要有个……”
  啪。
  老张上去就给李元祥脑袋一巴掌:“就你屁话多,要不要汉阳户籍要不要科举?”
  “……”
  一脸懵逼的江王殿下差点哭出来,半晌才憋出一个字:“要。”
  “废话恁多。”
  横了他一眼,然后张德对上官庭芝道,“你家先生一早就给我来了信,志趣既然和这王爷一样,那便现在武汉这里多多走动。这里不比别处,官吏事务繁忙,吏员数目几十倍于别处,故此间经历,于你是有大好处的。你能在武汉梳理一坊之地,别处上县,县令主薄,具能做得。”
  “师伯,庭芝想先看看走走。原本受大人教育,仕途心切,如今却不甚急切了。”
  “噢?怎地半道上就改了志向?”
  “志向倒是没怎么改,只是以往凭着上官家的本事,尽力谋生。如今既然有伯父这个大靠山,我还急个甚么……”
  脸皮一红,上官庭芝说了心里话。
  听得他说话,屋内一群女郎都是嗤嗤的笑。
  不错,我有金大腿,我还急个毛?这是常识啊。
  一旁持续性懵逼的李元祥斜眼看着“上官帮主”,心说这才多久,居然就有这功力了?就是脸皮还会红,差了点层次。
  


第六十四章 癖好
  “十二姐……”
  “你这夯货,便如此偷跑出来么?要是被人发现,你知不知道你可能会被降爵?”
  “总不能亲王变郡王吧。”
  李元祥跟李葭的关系并不算密切,但出门在外,兄弟姊妹再如何陌生,也天然地会融洽许多。漂泊在外,听个乡音尚且感动,何况亲人?
  固然说是天家无情,不过像李元祥李葭之流,在皇帝的亲族版图中,约莫也就是个边角料。哪天想起来要拉拢哪家世族的时候,才会拿来用一用。
  能够逃出生天的此类亲王公主,少之又少。
  “你以为不能?!”
  好歹也是曾经的“洛阳才女”,见多识广之后,眼界同样不凡,柳眉倒竖,瞪着李元祥道,“这天下,唯有武汉能庇护你我。姐夫……你姐夫,非是王莽之流,又因武汉同山东冲突,遂了皇兄心意,这才不见刀兵。否则……早已玄甲骑兵尽出。”
  “我看这玄甲骑兵,也没甚用场。”
  李元祥摇摇头,“有偌大的基业,居然不谋反。你说吴人是不是有病?”
  “你还胡说!”
  李葭大怒,抄起果盘里的青红果子,朝着李元祥就砸了过去。
  啪,一把接住武汉培育出来的“临漳山二号”频婆果,狠狠地咬了一口,汁水横飞之余,酸甜倒是复杂,让李元祥讶异地说道:“这频婆果怎地比河南货要强了恁多?”
  “莫要玩笑,姐夫既然应了你的前程,你自去寻摸就是。科举若能做官,与你江王扬名,也是大有裨益。”
  亲王改头换面科举中进士,这是一个极为厉害的话题,到时候江王李元祥成为王爷中的标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凭借这么一个名头,保命几率也要大得多。
  “十二姐放心,我醒的。”
  点点头,李元祥起身拱手,“告辞了。”
  “我就不送了,你自己小心。”
  “记下了。”
  背着手大摇大摆离开的李元祥一边走一边挥了挥手,然后看也没看李葭,迳自出了门去。
  穿了三重门,到了庭院外,车马上上官庭芝换了一身清爽的素衣,见李元祥出来:“李兄,见过你家姐了?”
  只是李元祥没有回答,反而眉头微皱,琢磨着事情。
  江王殿下一边走一边嘀咕:“姐夫?姐夫?”
  啪。
  上官庭芝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吓的李元祥大叫:“你干什么!金虹,你想吓死我好继承我的龟壳么?”
  “……”
  见他嘀嘀咕咕的,上官庭芝也是不满道:“适才我在车上喊你,你便跟拴马桩似的,是想到了甚么好事不成?见了你家姐,是说了什么秘辛,让你魂不守舍的?”
  “秘辛?能有甚么秘辛?张梁丰都成我姐夫了,还能有甚么秘辛?”
  嚷嚷了两声,猛地李元祥一个激灵,“秘辛?姐夫?姐夫?姐夫……”
  “姐夫怎么了?姐夫不好么?你喊张梁丰一声姐夫,也没差啊。”
  “对对对……”李元祥连连点头,小鸡啄米也似,心中却是叫骂了开来:好哇,原来入娘的还不止一个十二姐?!能让十二姐也口称姐夫,怕不是还有个阿姊入了这手中?是哪个?究竟是哪个?
  隐隐约约间,李元祥居然想到了邹国公的续弦琅琊公主,那个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女中豪杰。
  但是一想,这不能啊,张德要是跟琅琊公主勾搭上了,邹国公那能甘休?
  “对了,是了,是她!是她!”
  拳头击掌,李元祥来了精神,“一定是她!是了是了,琅琊王氏怎可能起来?寻常人物,怎可能扶起琅琊王氏?怎敢扶持?她亲族便是琅琊王氏,如今王的儿子又是东海县县令,胡逗洲新置的镇将也姓王……”
  “李副帮主,你到底在说什么?!”
  “呃……金虹,你觉得张公是不是有甚么怪癖?”
  “甚么怪癖?”
  上官庭芝一脸奇怪,“张公怪癖太多,你想说哪个?”
  “……”
  好一会儿,李元祥上了马车,才小声问道:“你看啊金虹,你喜欢胸大年纪大姿容端庄不媚态四溢的女郎,是也不是?”
  “是,这又如何?胸大貌美之女子,我皆喜欢,只是更喜欢胸大端庄的罢了。”
  “……”
  忍住了给他一拳,李元祥又耐住性子,正色道:“金虹,你说张公会不会对公主有特殊癖好?”
  “作甚?屋中公主多怎么了?没看见世家女郎也不少吗?我觉得张公这不是怪癖,而是喜欢挑战,喜欢艰险,此等精神,令人敬佩。还有啊,背后说人闲话,可不太好,也就是我师伯胸襟开阔,换做旁人,怕不是要和你恩断义绝。”
  “……”
  李元祥拳头紧紧地捏住,然后朝着上官庭芝眼睛就砸了过去,“才几天光景,你这厮居然就这般奉承,去你娘的!”
  “放肆!小心我去师伯那里检举你!你还打……啊!打左眼就够了,作甚还打右眼!我跟你拼了”
  马车缓缓地前行,然而车厢正在摇晃,路人纷纷侧目,却又竖耳倾听。
  细密间,只听到两个男子的声音在那里交织,不断地有“啊啊”声传来,肢体的剧烈动作,更是让不少精于此道的好汉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胡须,然后笑而不语。
  “啊!啊!啊”
  车厢内,叫声越发的婉转惨烈起来。
  道旁有童子好奇,问自己的母亲:“阿娘,车里的人在做甚么?打架么?”
  “哎,不要听不要看啊,走走走……”
  “有甚么干系的?使君族叔邹国公,当年不也是……唱过‘提携玉龙为君死’么?”有个好汉本来想说别的来着,要不是看到有警察,大约是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句诗。
  二人厮打了一阵,直到马车停下,这才歇手。
  上官庭芝头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鼻青脸肿不说,身上的素衣更是破洞十数个。李元祥也好不到哪里去,常服被撕成了布条,嘴角还挂着一道血水,鼻子下面更是一团血污。
  两个人披头散发下得车来,却是到了一个厂区,周围官吏都是穿戴整齐,今天是接到通知,有两个年轻人要过来实习,这才专门过来接待。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马车倒是非常豪华,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只是车内出来的人,着实有些放荡不羁。
  “看什么看?!”
  一肚子气的江王殿下先嚷嚷开来,扭头恨恨然地瞪了一眼上官庭芝。
  上官帮主擦了一把鼻血,整理了一下破落不堪的衣衫,掏摸了碾成袜子一般的头,正了正衣冠,这才颇有“乞丐风”地施礼道:“上官庭芝见过诸君。”
  只是上官帮主没等到还礼,反而听到诸如“好男风”“龙阳之好”“断袖”“分桃”的声音传来。
  听了这诋毁,上官帮主大怒,一咬牙,给李元祥屁股就是一脚:“还愣着作甚?给前辈们行礼!你横眉冷对给谁看?你是来实习的,你以为你是来做王爷的?!”
  “你!”
  江王殿下伸出手指,点了点上官庭芝,“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继承你的龟壳呢。”
  上官帮主浑然不怕,反而哼了一声,迈开矫健的步伐,任由微风,卷动那些破败的布条……
  


第六十五章 致用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寻欢君,这千里石塘既产五金,中国不拿,将来小心连个铜子都拿不到!”
  “可南海广大,朝廷岂能照顾?”
  “朝廷要照顾作甚?我等既为汉皇臣民,理应为君上分忧……”
  江王殿下实习单位的本地官僚,表情毅然,神色决绝,俨然是“国之栋梁”“朝廷心腹”的模样。
  要不是知道这群“狗官”干的事情简直丧心病狂,李元祥差点就信了。
  和洛阳传统官僚喜欢刷“官声”不同,武汉这里流行“演技”,就那么个意思,到位就行。重点还是得看实惠不是?
  毕竟,来武汉做官的老哥,谁家还没两个江湖上奔跑的亲戚?这一条船的利润,光靠做官那点死工资,做死也别想啊。
  “我还是以为,千里石塘远离中国,倘使有变,怕也是难以迅速平定。长此以往,难保不会尾大不掉。”
  “寻欢君此言差矣。”
  又一个官僚跳了出来,他把手头的笔搁在笔架上,这才正色道,“彼时中国,知天下之大者,可谓英才,朝廷遴选,必择其能。今时中国,江夏学堂的童子,如今都知道中国之外,更有洞天。”
  这素袍小官眼神颇为自得:“好叫寻欢君知晓,我武汉布政,不拘土木工程、农林水产、桑蚕养殖,非是各自为政,而是使君总揽全局,互相配合。此间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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