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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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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公,陛下欲筑弛道,怕不是有三千里?”
  “不止。王太史拿新制舆图粗算过,最少五千里。”
  “五千里”
  工部的官僚们眼睛都直了,五千里,修到猴年马月去?
  然而薛大鼎毕竟是做过地方书记的,对这种套路还是有所了解,于是道:“诸君莫要以为只是为了修建弛道以观沧海。”
  摇摇头,“薛书记”眼神有点严肃:“陛下这是消耗东夷民力,你们以为修路是那般容易么?只说高句丽故地,尤其是汉四郡旧土,及百济新罗之地,北地多山,南隅多水,哪里是那么好修的?这一段,约莫千五百里,修五年,东夷土著,还能几何青壮耕地劳作?”
  “也是,前来做工,吃了便当粮食,还种个甚么地。”
  说着,一个绿袍小官搓了一把手中的陈粮,而且是标号贞观十三年口袋的陈粮,仅仅是手指轻轻一搓,立刻化作粉末。
  这还是稻米,倘若是糜子麦粒,更是糟糕。
  陈粮很难入口,可到底也是粮食,高句丽遗民多是一日一餐,二餐都极少。一日能饱食者,大多都集中在平壤,可因为唐朝的连消带打,边境青壮早就溃散,平壤作为扶余种腹心,同样伤筋动骨。
  所以,此时的平壤城,用中原之语来描述,不外是家家戴孝,户户治丧。
  十年光景,平壤城街头巷尾,女子极多,甚至成为了劳动主力。旧时王城附近拣拾菜根的城中贫贱之人,也从年迈老汉变成了少女童女,持续放血的战争,其后果可见一斑。
  更要命的是,唐朝已经体量巨大,百倍于高句丽,可唐朝玩的还是慢慢磨的那一套,并没有视扶余人为突厥帝国。
  大量的屯兵乌堡以及袖珍哨所,就像是撒豆成兵一样,从辽水逐渐推进到鸭绿水,然后逢山开道遇水造桥,舟船封死水路,战兵设卡结寨,直接困死高句丽原本就有限的精锐边军。
  高句丽并非是亡于唐朝的致命一击,既没有苏定方三百骑夜袭金帐的戏码,也没有百万兵辽东扬威的套路。这么一个扶余人领导治理的地方小霸,就是在几次战斗几次冲突几次封锁之后,在十年时间中,“莫名其妙”地从唐人的印象中消失了。
  甚至连诞生“琅琊定胡碑”这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桥段都没有,这一个时间跨度历经数朝,给隋朝带来极大伤痕的地区小霸,就这么亡了。
  洛阳长安的说书匠都来不及编撰几个经典故事,它就这么从人们的记忆中,逐渐淡去。
  “要说这等手段,还是杜正伦和李道兴最是厉害。”
  都是管子成法,但也要看谁用,管仲是不敢去比的,这等智计超绝谋算称霸的天才,想要直接从唐朝的人堆里捞一把出来,难度系数太高。“薛书记”作为升官进入快车道的“顶级官僚”,他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几个被流放在外的“英杰”。
  其中自然就有秀才杜正伦,至于李道兴,“薛书记”一直当他是老牌米虫的,一个被皇帝吐槽然后轰走的宗室废物,万万没想到滚去交州之后,居然建树颇多成果斐然。
  “杜秀才如今是‘南海宣慰使’,手持圣旨,非同一般。南海这么走一遭,只要能活着回来,即便不官复原职,礼部、鸿胪寺,还不是随便去?”
  “说来这礼部,原本是个屁,如今却是大不一样。还有鸿胪寺,自从长孙伯舒做出一番事业,当真是咸鱼翻身。”
  “到底是‘一箭双雕’血脉,分突厥如裂帛之辈的后人,岂能堕了乃祖名声?”
  工部官僚们闲扯着,自然是想到长孙冲的爷爷长孙晟那也不是吃素的。真要论起来,长孙氏最强的,还是长孙晟,然后才是长孙无忌和长孙冲……
  原本是一蟹不如一蟹,甚至有点虎父犬子的意思,可谁曾想皇帝的“气运”实在是逆天,上位二十年,居然把“家业”弄的这般固若金汤庞大恐怖,于是反过来让长孙无忌这个“虎父”成了病猫,反而大表哥长孙冲溜的飞起,完全看不懂行情。
  “薛公,这‘榻上苏武’如今依然逗留河中,陛下怎地也不起疑?”
  “起疑作甚?你当陛下是随便放权的?长孙伯舒要是不能给敦煌增补进项,早就勒令还朝。”
  说到这里,薛大鼎有些神秘地对同僚们说道,“老夫还听说,只是听说啊,紫微令还曾前往武汉,想通过张江汉书信程碛西,以期借西军之手,救长孙伯舒……”
  “哇,中书令好大的胆子!”
  “真的假的?陛下难道不知道?”
  “知道了又如何?程碛西只要不谋反,只说怀远郡王每年驼队的利润……啧啧,那是多少骆驼,你们知道么?”
  “能有多少?总不能十万头吧。”
  “啧,十万头?”
  “嘶……”
  原来不是老子太蠢,而是老子的想象力太贫瘠……
  “所以,诸君,陛下那里,只有一条,那就是做好差事,捎带着忠君为国即可。至于其它,诸君想必不会谋反谋大逆吧?”
  “多谢薛公点醒啊。”
  “我等督建渤辽弛道,陛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结果大善,便有大功。”
  至于言外之地,大约就是有好处就捞,但不能只盯着好处,还得办事。事情做好了,老板还能真的看你“偷油”就剥皮腰斩或者流放三千里?
  一群工部官僚聊着聊着,也回味起来,既然老板只看疗效不看广告,老子还怕个什么?该捞的时候就得捞,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
  东夷有什么?修路有什么?
  脑子一转,先是琢磨着土石木料,又想起水泥砖窑,再一想,妈的老子堂堂工部,用船运点奴婢去山东怎么了?
  这是丰富山东人民群众的业余生活!
  


第十六章 荒诞时代
  “这个是什么?有人吃过吗?”
  “松花蛋。河套那边做出来的,贵的时候一个得十二三文!”
  “不错,这是松花蛋,关中也有叫灰包蛋的,襄阳那边叫醋腌蛋,但不管叫什么,和今天我们要做的实验有关系。”
  很快,实验材料摆放在了案桌上,学生们都探头探脑,看着年级同样不大的先生在那里摆弄着物件。
  旁听的还有袁天罡派来的童子,据说是要学习先进的炼丹技巧……
  实验做完了,有些意犹未尽,但年轻的先生还得教学,于是接着讲课。
  “……这个复分解反应的判断是利用了水溶性,生石灰遇水,就变成了熟石灰。熟石灰和碱面混合,就生成了石灰石还有火碱……”
  这堂课结束之后,学堂吃的是肥牛面,还送半个松花蛋。
  学校里教什么学什么,大约是和外面无关的,只是这几年“地上魔都”名声在外,哪怕是河套成日和碱蒿子打交道的老农,如今也是砸吧两句“俺这碱卖的么有武汉贵咧”。
  倘若真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大概就是一千五百年后熊孩子们耳熟能详的那句“因为所以,科学道理”,贼精辟。
  碱农自己未必反应过来自己的琢磨已经换了一种模式,它是如此的“润物细无声”,纵使他的这点变化,于时代于贞观朝是没有意义以及作用的,但它会让碱蒿子生长的那块贫瘠土地,诞生约莫一二个三四个想要琢磨一个道理出来的“熊孩子”。
  这就是求知,亦或是较真,总之,当大字不识的碱农面对自己儿女刨根问底的时候,他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一巴掌呼过去,顺便一句“就恁屁话多”;二是给指条明路,说谁谁谁懂的多,问他去。
  如此的“熊孩子”,其中可能大多数都未必跨过黄河,去大河工坊“刨根问底”,但只要有一二个三四个,也许不在贞观朝,也许还要贞观朝往后五十年一百年,但肯定会有这样的“熊孩子”跨过黄河,然后“刨根问底”,只那一瞬间,这贫瘠的土地,便瞬间就“人杰地灵”。
  “也不知怎地,翼国公的运气当真不错,早先资助的几个小郎,都搏了一个前程出来。有个生母是新罗婢的,竟是做起了蜂蜜营生,如今洛阳城南一多半的蜂蜜,都是出自他手。”
  “不过一个商贾,算个甚么前程。”
  “嗳,话不能这么说,如今捐个宣节、仁勇,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只要掏出真金白银,那就真能捐到手。”
  “那顶个屁用。”
  “怎么能没用呢?有官身在,这里面可能说道多了。就说钦命征税司,起码不能随便拿你吧?再说了,这散官的事体,听说跟内府有干系,外朝都伸不得手,指不定就有皇后在呢。这是多大的靠山?”
  “嘶……如此不怕出事?”
  “如今相公都成了秘书监的瞌睡虫,散官那是真的散了,不打紧。”
  散官代表国家待遇等级,拿钱换个编制,这是很符合科学发展观的。李董反正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具体到实务的时候,跟这体系不搭界。贞观朝自从在历史的三岔口走的奇形怪状之后,事务官们对朝廷给的待遇已经不是很上心。
  就好比钦命征税司的扛把子钱谷钱老板,他会在意自己散官品秩?显然不会,他真正的当口,当然是拍皇帝马屁拍的到位拍的舒服,接下来,什么好处捞不到?
  整个南运河,钱老板说要玩个美娇娘,上至公卿下至走卒,还真没有他弄不来的。正经的铁板才几个?只是钱老板还算会做人,知道自己是“酷吏”,下场不会太好,所以也没有完全把人往死里逼,当然了,前提是对方底蕴得深厚。
  就好比柴令武,抢他一面镜子怎么了?能咬他卵不成?但要说抢柴令武的女人,那就不行了,他钱谷可不是什么贞观名臣出身,又不是跟着李董打天下的,柴绍的脸面事涉皇族,敢打脸也得看身份。
  能让柴令武扮狗的对头,必定也是这么一个勋贵集团中的翘楚。
  故而钱老板很清楚自己内心的那条线划在哪里,也清楚贞观朝的国家待遇,那就是个屁。
  发家致富能指着朝廷的俸禄吗?笑话!
  在体制里面混,想要发家致富,道理只有一个:有权不用枉做官。
  放一千五百年后,大约就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言简意赅,直指本心,更指核心。
  “眼下这世道也是越发瞧不明白,是个人就办学堂创私塾。上回去长安,城西居然有屠户开了个屠宰学堂!这他娘的……甚么世道!学杀猪居然也成了学问,简直不可理喻!”
  “这算甚么?淮阴过来有个东莞镇,还有贱人教授‘吹拉弹唱’,全是新罗婢百济娘,世风日下,不堪入目!”
  “噢?还有这等去处?老弟,快些说个明白,为兄下半年正要去扬州走一遭,定要去批判抨击一番。”
  一旁竖耳倾听的后生们纷纷打起精神,准备听个真切,也好到时候寻门探路不得要领。正所谓“老马识途”,开车还得老司机。
  南运河的东莞镇是不是真的有地方教学“吹拉弹唱”其实不重要,有辱斯文的事情,怎么可以去给人鼓吹呢?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奇奇怪怪的“私塾”“学堂”“讲堂”“补习班”就这么蓬勃发展着,原本的“一技之长”,在微妙的大势之下,居然就迅速变现,这让老派匠人们不能适应,同样也让老学究们一脸懵逼,时代充满着光怪陆离,就像是荒诞的传奇,完全捉摸不透,更是难以适应。
  可到底不是时代、社会、关系去适应人,而是颠倒过来,人们自己硬着头皮去适应。饶是聪明绝顶的“十八学士”,还是神勇无比的沙场猛将,在如此荒诞怪诞的时代中,偶尔也做螳臂当车的那只螳螂,然后被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奇怪车子碾成了智障,接着被人遗忘,却又好过作为笑谈。
  汉阳城西,到傍晚时,炊烟如狼烟一般,一道道碧青升腾。和别处不同,这里逐渐变成了一日三餐,而不是一日两餐。原本黑夜没有活动,农事也不能伺候,不吃饭,也不会觉得累。
  而如今,城西之家,多有夜里还要做工的,上个夜班要是还不吃晚饭,大约是早死早投胎。
  “你这个短命的糊涂蛋,老娘做好了晚食等你吃,供你去学堂念书,你倒好,偏去江边看个甚么扬州来的螺娘!你敢跑!你敢跑老娘打断你的狗腿”
  也不知道哪个坊内传来的咆哮声,紧接着就是少年郎的哭天喊地,丧心病狂的晚饭加了餐,大约是武汉牌的竹笋炒肉吧……
  


第十七章 都不简单  ,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京城,洛水之畔似乎是围了个园子,也不知道是置办什么场面,但见着歌姬优伶云集,各等来自番邦的杂耍艺人更是数以百计。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什么驯兽师、侏儒怪、口技者,都在这园子里表演着自己的一点“本领”。
  “噫,阿娘,看,那是个驯象的,用了个骨笛。听说是骠国来的,他还有个兄弟,能驯猛虎。”
  李治一脸的兴奋,却也没有顾忌什么“避讳”祖宗,口中称“虎”这光景也不影响什么,横竖民部还叫民部不是?
  一旁冉仁才低眉顺眼,小声道:“晋王果然好记性,不错,这是骠国来得一对兄弟。哥哥芒猜善驯象,弟弟芒龙善驯虎。这兄弟二人,非是骠人,而是孟人,乃蛮王孟获部族之后,非是寻常野人,是能识字的。”
  “噢?”
  端坐在中央的长孙皇后有些意外,她意外的不是冉仁才口中所说的驯兽兄弟二人组识文断字,而是冉仁才的话太多了。
  作为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中的影子股东兼老板娘,长孙皇后在老公事业危机的时候,能够一套服装穿三年,五年如一日不添金银首饰,自然不是全靠“女德”来混饭,她姓长孙,乃父乃兄都不是省油灯。
  傻白甜能做李董的老婆吗?
  显然不能。
  跟皇后打了这么多交道,蜀锦的四成利润差不多都落到了皇后的腰包里,冉仁才怎么可能以为能瞒过皇后,不过这时候是娱乐时间,显然不能谈工作,故而冉仁才给皇后一个眼神,然后欠身行礼……
  “我听说,这兄弟二人使唤巨象猛虎,乃是用婆罗婆语?”
  “回晋王殿下,倒不是婆罗婆语,而是孟人方言,只是这兄弟二人能写婆罗婆文,有类焉耆文、佉卢文。”
  “看来这骠国境内,亦受佛门影响啊。”
  自从“雅俗之争”后,诞生了许多词汇,其中就包括“影响”,而年轻的亲王中,最擅长这些“词汇”运用的,正是李治。
  “骠国北境往西,便是东天竺,与高达国不过是一山之隔,再往北,乃是小婆罗国,一水相隔,便是大秦婆罗国。”
  “咦?”
  到这个份上,连李治都反应过来,冉仁才今天不对啊。
  这年月寻常百姓家的十六岁小郎,搞不好已经寻了个城外娇娘“野合”,然后胖大小子怀里抱了。而作为皇子,更是早慧,且不说精英教育,只说耳濡目染,跟着皇后厮混这么多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冉仁才今天这是有想法啊。
  “冉君是有事情想说?”
  李治倒也直白,他直接问了出来,一旁长孙皇后差点笑出来。反正她现在有钱拿,也不用她去求人,冉仁才这里的蜀锦利润虽多,可还能多过“东关窑场”?瓷器的利润那才是恐怖,只今年,洛阳发往登莱,然后出口东海的瓷器,就换回来黄金六七千两。
  虽说黄金成色不怎么样,还要拿回洛阳熔融重铸,可黄金就是黄金……
  皇帝一年到头这般努力,才攒几块马蹄金?
  而皇后掌控的产业,又岂是只有瓷器和蜀锦?沧州棉花、苏州丝绸、襄州漆器、雍州玻璃、东宫冰糖……
  若非她是个女子,倘若是男子,简直就是一方巨头,称霸一方。
  贞观朝的夫妻店,堪称是史上最强夫妻店,绝无二话的那种。
  至于安利号提供给皇后的“现金流”,那就更不必多说。
  虽说这些产业是通过十几年的各种交换,甚至还有卖小姑子卖女儿的嫌疑,但这又有什么呢?
  眉眼淡然的长孙皇后并不没有去看冉仁才,但因为李治的提问,一脸尴尬的冉仁才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行大礼之后才谄媚小声问道:“皇后,小臣有件事情,不知当问不当问……”
  此时,有个天竺艺人正在表演舞蛇,一边耍蛇一边喷火,好生热闹的样子。
  “噢?冉君有甚么想问的,但问就是。”
  皇后说的风轻云淡,冉仁才可不敢当真,还是低眉顺眼宛若毛犬,伏低了身子小声问道:“皇后,小臣斗胆,是想问问,陛下何时归朝?”
  原本打算饮茶的长孙无垢顿时停住了动作,眼神垂落,一言不发地看着冉仁才。
  只这么一个动作,冉仁才如遭雷击,猛地趴在地上,连连叫道:“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还请皇后恕罪,恕罪——”
  “冉卿。”
  “臣、臣在!”
  “你的确罪该万死。”
  “是、是……”
  长孙皇后依然是那般的美丽端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温吞缓慢,然而正是如此,却让蜀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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