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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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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因张德的意志而转移,也不会温文尔雅跟“坐地户”谈甚么补偿,对那些继续扩产的工坊主或者他们背后的主人而言,利润是要迅速的,要立竿见影。今年一件麻衣或许能赚钱,明年可能就不会赚钱,那么,阻挡今年利润的“坐地户”,就要迅速地干净利落地驱逐。
  《武德律》《贞观律》的法度,在远离中枢的情况下,就是厕筹一般的玩意儿。
  倘使想要依托乡党,啸聚山林谋个出路,和巨野县不同,武汉乃至扬子江一线的工商巨头们,不介意连夜加工一批斩钉截铁的横刀出来,更不介意连夜加工三十万支飞凫箭,剁在区区数千数万的“匪类”身上。
  张德摧毁了武汉地区大部分乡里市镇的乡贤力量,武汉录事司的文员,可以轻松地把录事司的通告下放到市镇乡里津口一级单位,这是扬州苏州都不能做到的事情。
  而摧毁的过程中,自然而然的,瓦解了来自于乡贤们的道德体系。人们虽然还是以家庭为单位,但却极小地依靠家族这个大型单位。
  于是,即便出现了“抛头露面”“搔首弄姿”“恬不知耻”的行径,这种内部的道德谴责和惩罚,顶天就是一个小家,旧有的大家族,或许连消息都不会收到。
  因为在暴力的摧毁之下,这些“大家族”的人口,为了生存生活,迅速并且迫不得已地分散到了不同的领域地方。
  所谓地上魔都,绝非只有华灯初上之后,那万家灯火的绚烂多彩。也不是工坊之中嘈杂雷鸣,织机之声振聋发聩。
  一体两面的事物,作为一条工科狗,老张并非只有看到了那进步的优秀的一面。沉闷乃至黑暗的一面,同样是无可奈何逼不得已。
  暴力摧毁了那些“大家族”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或者奖惩自由的权力,更让那些“当家作主”之辈没了“三妻四妾”“左拥右抱”“锦衣玉食”的享受,但这并不妨碍造成这一切的某条江南土狗,能够享受这些。
  姑且说是享受吧。
  “阿耶,你在做甚么?”
  张沔蹲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自己老爹在那里做运动。
  “老子做俯卧撑!看什么看!”
  身形健硕的张德气喘如牛汗流如雨,再不做俯卧撑,他也要快完了。
  和长乐公主不一样,瀚海公主可是常年骑马,还保养的极好,现在腰间的鞭子一解,抽一丈外的树叶,说抽哪一片就是哪一片。
  人家是练过的……
  然而老张虽然每天也锻炼,可这几年的主要工作,都是伏于案头的行政事业。比如教学,比如施政,比如规划……身体不大可能和一直打磨的江湖高手相仿。
  哪怕老张的摔跤技能还存在,拔出横刀也能和瘪三砍个有来有去。
  然而和阿史德银楚一番榻上较量,只一个晚上,便两腿酸胀双膝发软,从来都是天光亮就起床的人,居然一口气睡到大中午。
  一个阿史德银楚尚且如此,更何况还要应付的,绝非只有一匹突厥母马。
  这种情况,不做俯卧撑,简直是自寻死路!
  


第二十二章 何来体面
  和别处不同,因为张德的缘故,武汉地区多了“年货”这么一个概念。在武汉录事司登记造册的上等工坊,多是要给工人派发“年货”。
  汉阳钢铁厂的福利最好,能得一个月的煤球加二斤海货,其中包括梭子蟹和鳗鲡干。武汉造船厂福利次之,但也有半个月的煤球拿,还能弄一石多的菘菜家去。
  除了这些,肉反而不那么金贵。实际上在贞观十四年的时候,本地的永兴猪、汊川猪,虽然还不如沧州猪,但出肉率也能达到六成。一百五十斤的猪,也能混个八十来斤望九十斤的肉。
  猪瘟年年有,但因为山区、河流隔离的缘故,总体而言,还是能够保证有产出。
  加上捕鱼设备的加强,除了鲸肉之类,长江和江汉平原湖泊中的捕捞效率,较之以往,已经不是一个层级的。
  只说鳗鲡,已经形成了相当成熟的养殖模式。鳗鲡的种苗哪怕千年之后,也是需要近海沿江捕捞,才能进行养殖。
  但肉质肥美营养丰富的鳗鲡,基本能够替代一部分市民阶层的肉食来源。
  然而这一切,目前为止,已经是现有技术水平的上限。因为这一切的基础,都是土地产出的富余,才有足够的粮食去以“饲料”的形式,出现在养殖业中。
  这个上限,在化肥、农药进一步提高农业产出之前,基本没什么希望可以打破,除非是某个大品种出现基因突变。
  不过对张德而言,目前的效率,对进一步夯实小霸王学习机的道路,是有重大意义的。
  “王六,过年啦,怎地还不收摊?”
  “急个甚么,到夜里再说!哥儿,吃个‘抄手’,暖暖肚子?”
  “甚么……算了,来个菘菜猪肉的,多放葱。”
  “好嘞!”
  棚子底下,灶头锅中沸水翻滚,那摆摊的汉子手脚麻利,一张皮子一撮馅儿,只见他手法娴熟快如闪电,只片刻,十几个馄饨就捏好抛入锅中。
  将锅盖盖好,他又迅速地从另外一只温汤老锅中盛了一碗汤,还抬头问道:“哥儿,要猪油不要?”
  “来一筷子!”
  “好嘞!”
  就见一个大大的陶罐,里面满满的一片白色油脂,其中还夹杂着一些猪油渣。只开了罐子,那食客就是眼睛一亮,嘿嘿一笑,擤着鼻子,整个人都高兴无比。
  水开了,汉子连忙加了一瓢水进去,这光景灶火都是旺的。锅盖没盖多久,这水又再一次沸腾起来,然后就见竹制的笊篱往里面一捞,一次就是六个,捞了三次,便是十八个馄饨,沉浮在了一碗鲜汤之中。
  “哥儿,葱自己加。要多少加多少,过年。”
  “好嘞!”
  食客连忙抽了两支竹子削的筷子,撒了一大把的葱,凑在大碗边上,先是嘬了一口滚烫的鲜汤,然后才探出筷子,搅合了一下,轻咬了一口馄饨,只觉得滋味非常,便是一刻也不听,将整个儿馄饨都扔到了嘴里。
  “嘶哈!嘶哈……嘶哈……嚯!”
  “哥儿慢些则个,莫要烫着了!”
  “好食啊!王六你这手艺!嘶哈……”
  烫归烫,吃还是要吃的,一边吃一边还摸了个粗粮大饼子,撕了一块又一块,就着鲜汤,简直是美味无比。
  而此时,这个“抄手”摊沿着道路看去,绵延逶迤十五六里,不拘是长亭短亭还是铁杖庙,满满当当的都是摊位铺面,往来的苍头更是密密麻麻。
  混合着那馄饨的香味,嘈杂声如浪如潮,卷的那叫卖货郎手中的纸制风车,都扑啦啦的转动起来。
  “除几个院子的,都家去吧。记得明天早些来,要是晚了,可拿不到开年的打赏。”
  “是,娘子。”
  听得崔珏的吩咐,府中除了没有去处的屋内人,或是一些新罗婢,一多半都回家过年去了。
  张德这里还不至于短了他们的工钱,当然想要揩油,也是不大可能的。小小的观察使府,“**”“审计师”都是有的,还不至于被几个庞大仆妇给黑了三五七八贯的。
  “今日都要忙起来,对了,让厨娘再拿一石腊肉去铁杖庙。”
  “是,娘子。”
  崔珏吩咐妥当,大院之中,临时支了顶棚架了条案,白梭梭的面粉,粉嘟嘟的肉馅,不管是荠菜、菘菜、生菜、豌豆尖,都是绿的干干净净,还有一盆又一盆的虾皮、贝柱、干鲍、笋干、墨鱼干……
  整个府中,往日里不管是做甚么的,如今要么是庖丁要么是厨子,最不济,也是个灶间帮工。
  “这模样,哪里还有甚么体面……”
  李葭小声地嘟囔着,一旁李月则是美滋滋地摇着手柄,厚厚的面皮,被两个辊子挤压之后,变成了薄薄的一层。
  然后这薄薄的一层,又通过了严丝合缝的开齿棍子,变成了细细的面条。
  “哈哈,真好玩。姑姑你看,做个冷淘,一会儿就着墨鱼排骨汤,正好先垫垫肚子。”
  “你这没心肺的小娘,跟阿奴熟了,便只知道这个么?”
  “又有甚么不好的?”
  李月倒是不介意,心中暗道:反正皇后亲生的都在这里包个娇耳、馄饨,我又怕个甚么?要死一起死……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今年平安无事,明年无事平安,最好给姑父生个胖大小子,也好学崔娘子缩在家里写诗弄墨。
  和李葭不同,李月的雄心壮志还是很朴素的……
  而更加朴素的是阿史德银楚,作为一个已经在契丹人地盘上完成历史使命的瀚海公主,她现在可以出来瞎浪了。因为契丹人地盘,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游牧而居,追逐水草的日子。
  钢铁厂很忙的!伐木场很忙的!码头很忙的!
  突厥可敦之族阿史德的招牌,在贞观十五年,也差不多用到了极致。再想压榨点油水或者好处,朝廷也没有更多的办法。
  而接下来就是将高句丽的余孽彻底磨成契丹人的下场,这时候,阿史德氏的招牌没什么卵用。
  于是,银楚解脱了。
  然后,银楚就脱了。
  气喘吁吁的老张搂着挂在他身上的银楚,喘着粗气问道:“少待还要出去做娇耳,你莫要太累着了。”
  却见一脸红润的银楚冷笑一声,双腿盘在他的腰间,鼻尖磨蹭着他的锁骨脖颈,然后气吐如兰,在老张耳边轻声道:“莫要太累着了?你这负心汉……真是个不中用的,老娘独守毡房经年累月,你就这点本事?拿出你骑了黑风骝就头也不回的气势来啊!”
  “……”
  一鼓作气势如虎,片刻之后,一个疲惫的悲催男声响起:“娘子,你……你放过我吧。”
  


第二十三章 一年
  五谷皆熟为有年。
  过年,便是庆祝丰收庆祝有余,这个传承,是为数不多让老张感觉不到时空变换时间错乱的。不管是千百年后,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天南地北还是要过年,还是要庆祝一年的丰收。
  娇耳中塞了金币,有十六枚,给予了一点点寓意和嘱咐,也有极大的喜庆在其中。一枚金币,婢女做上一年,差不多才有这样的收获。
  张德不至于会计较十六枚金币,大锅煮了了之后,谁吃到就是谁吃到。
  “银楚姐姐,往后便可以不去辽东了吗?”
  正用叉子插着苹果块的银楚抬头一看是李月,想了想,“鸿胪寺和民部的人接手了,兴许要新设督府了吧。这几年鸭绿水上游的洞主、寨主,也不都是把位子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兄弟。那些个寻了唐朝做靠山的,自立为主的不在少数。这光景,也不需要我这突厥女人来招摇撞骗……”
  洛下音说的这般好,不仅是李月,萧氏姊妹都是愣了一下。又见这个突厥女郎条理清晰思路分明,更是心生羡慕,暗道果然是非常女子。
  “银娘来武汉……洛阳知道么?”
  李葭小声地问道,她正用银匙蘸了一些蜂蜜,吃着松松然的鸡蛋糕。
  这个问题很重要,几乎所有的女郎,都是抬头看着阿史德银楚。
  “唉……我知你们要问甚么。”
  银楚叹了口气,然后道,“洛阳岂能不知?是知道的……只是,眼下也没甚么好说的。阿郎非是寻常人物,此间事物……”
  她顿了顿,环视了一群惊艳绝伦的女郎,心中虽然不舒服,还是接着道:“只要不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洛阳那里,还是愿意故作不知的。”
  这样一说,萧妍便思量片刻道:“如此说来,便是皇帝知道我们,阿郎也知道皇帝知道我们,皇帝也知道阿郎知道皇帝知道我们?”
  “……”
  “……”
  “……”
  虽然很绕,但萧妍这句话是说对了的。
  “皇后自是还想思量如何让阿郎尚公主,只不过,眼下阿郎尚公主还是不尚公主,都非阿郎和公主二人的事情。”
  银楚陡然有些严肃,对一种面色有些疑惑的女郎解释道,“事到如今,便是阿郎答应要尚公主,房谋杜断长孙尉迟,都未必同意,甚至公然反对。你们常在武汉,阿郎有句话说得对,叫做‘灯下黑’。你们可知‘忠义社’、华润号……”
  想了想,银楚换了个说法:“倘使皇帝真有了阿郎的积累,连科举都省了。”
  一个突厥娘们儿,能有这般深刻的理解,可见她在辽东,也不是纯粹做个偶像,让契丹、奚人当牛羊去吃草。
  “也罢,不去说它,少待吃了娇耳,便是过年。”
  忽地,一人出声,仿佛是为了耳根清净一般,不再提这一茬。
  只不过这个事情,却在女郎们心中留了痕迹,她们对张德的认知,是相当狭隘的。为什么自己的父兄可以连颜面都不要,让她们以“贵女”的资格,在张德身旁连个身份都混不上,且还要捏着鼻子认账。
  她们无法理解,而银楚这个置身事外相当洒脱的,反而有着极为清晰的认识。
  如铁勒诸部分裂,夷男旋即而灭,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有张德的影响,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即便是现在,人们琅琅上口传唱,依然是独臂将军王祖贤,或是怀远郡王李思摩,最不济也会学苏烈将军来个“草原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有张德吗?没有。
  但作为一个全程经历,甚至作为“导火索”的人物,阿史德银楚是全程看着某条江南土狗在那里折腾,然后“嘭”的一下,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摊煎饼的铁板比铁勒人的战甲都要好不知道多少倍,火头军成了战无不胜的代名词,这上哪儿说理去呢?
  阿史德银楚抿了抿嘴,一时也没了谈说的心思,只是看着那些同样有着心思的女郎,便知道大约背后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府内迎客的大厅,敞开的五间门厅,琅琊王氏的一个老者坐了上首,他是王鼒的同族同辈,但却是王琳这一支的。
  因为王琳尚公主萧令嫕,所以攀扯起来,他们这一支王氏,跟萧氏的关系,还真不好说。
  “团拜见张使君。”
  老者微微欠身,张德连忙扶住,“老君身体一如往昔,当真是硬朗康健。德虽不至而立,却是时有乏力。”
  “岂敢岂敢……”
  互相问候了一下,王团这才坐下,然后介绍着自己孙子。他的孙子自然是要称呼安平一声姑母,虽说没名没分,但张沧在江阴是嫡长子,这是王团亲眼所言,那么即便安平没甚名分,也不敢有人聒噪“奸生子”。
  除非要跟张德撕破脸对着干黑吃黑,否则到了他们这个层级,除了内部斗争需要用嫡庶来调控,互相之间,并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地方。
  开一朝天下的皇帝都有来历不清的,何况他们这种大族大姓。
  “老君此来武汉,必有要事吧。”
  “是有几件事情,不过,还是先过了年再说吧。也不急于一时。”
  “好。”
  内外各有热闹,山珍海味不决,五谷杂粮不缺,只说丰盛可口,观察使府的厨房,还是非常有名的。来吃过一次的人,都会念念不忘。
  乃至久而久之,在武汉有了“食客”这种正经的名头。虽说去茶肆酒店吃饭的人也叫食客,但这“食客”却非彼“食客”,可谓美食家。
  和皇家宴会要看重稳妥不同,老张招待人,素来就是怎么好吃怎么来,只要不是过敏,那是能怎么吃就怎么吃。
  待此起彼伏有人吃到了金币,内外又是热闹的非常,到了午夜,南北两岸最大的水钟响起了钟声,伴随着临漳山冲天而起的烟花,贞观十六年,就在这一刻,宣布了结束。
  在众人或是惊喜或是愕然的眼神中,临漳山当空炸开的绚烂花火,又宣告了新的一年开始。
  


第二十四章 探险家
  琅琊王氏要恢复曾经的历史地位,可能性为零,体制内混个“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三代努力不成问题。
  只是时代变了,作为安平的母族,琅琊王氏参与了太多江南世家所领导的工商贸活动。大海之上,可没有什么“刑不上大夫”。惹恼了“王下七武海”,冲到老家来个“斩首行动”,可不会因为“礼不下庶人”就觉得羞涩。
  出来混,还要啥脸啊。
  “这诸事多有些许难处,冉氏蜀锦往常走武汉,能抵苏州,再转大洋。前往广州、交州乃至真腊、佛齐番邦,多是要靠风帆大船。只不过,蕃地陡然如混沌一般,有个叫东赞的,被李真人门下阵斩,如今蕃地往南,倒是太平了许多。”
  想了想,王团整理了一下思绪,“旧年有蹚道马帮的老把式,咬牙带人走了一遭黔中,用的都是川马、滇马,过六诏,又打着大唐使节的旗号,骗了骠国北地的蛮夷,一路西行,寻了骠国的北地土邦国道,直通蕃地之南,约是在泥婆罗东南的平地。”
  “噢?还有这等事情?”
  早先唐朝的探险家,大多数都来自华润号和江水张氏。但随着海外利润和金银矿的发掘,有余力的家族,都开始了自己的探险。其中像已经蛰伏起来的范阳卢氏,他们的一个重要资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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