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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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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岁大了,要么睡不熟,要么渴睡。”曹宪说着,有些惭愧道,“没曾想,老夫居然也有贪嘴惹祸的时候。只两块肉罢了,怎地就吃撑了。甄医生来看过了,服了一枚丸子,又揉了一会子肚子,眼下舒坦的很。”
  “往后还是吃些肉糜算了,大块的红烧肉,吃了作甚。”
  “嘬那甜味,也觉好食啊。”
  那是不是甜味的屎也好食啊!
  要不是看老夫子乃是武汉一杆黄金大旗,老张真的想狂吼。眼见着一百岁了,别惹事啊!
  “你要吃个蜜糖,我也弄得。偏这大鱼大肉,不能这般贪嘴。眼下才出了个《音训正本》,这才两版,难不成三版四版交给崔氏卢氏或是长安人去做?”
  “哎呀,莫要说这些来堵老夫。不过是多吃了两块,往后不多吃了还不成么?你当老夫不怕死么?老夫现在就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再活个一百岁。”
  “……”
  再活一百岁?这特么是人?!
  见曹宪还能跟人斗嘴,老张也放了心,又道,“夫子,眼下图伦碛的事情,夫子也是知道的。这《音训正本》,依夫子所见,能不能在图伦碛站住脚?”
  “突厥文是以音为表,自能替换,此事无须担心。只是,操之啊,此事于程处弼有大不利,怕是稍有疏忽,又是血流漂橹。此人好杀凶恶,又是奸猾诡诈,到时怕是让突厥人满腔怒火,都喷到朝廷身上……”
  说到这里,曹宪盯着张德,“事情若有变数,再有人攀扯你,或是程处弼因此获罪,被押解入京,你又当如何?”
  “三郎是我兄弟,倘使真到了那般田地,便和当今皇帝好好商量就是,放三郎一马。”
  他说的轻松潇洒,曹宪也是被他这般作态给逗笑了。
  指了指张德:“你倒是敢和皇帝好好商量……”
  “有何不敢?‘天可汗’可是千古一帝呢。”
  “哈哈哈哈……”
  曹宪大笑,差点笑岔气过去,半晌才道,“朝廷有你这奸贼,倒也是祸事。”
  “夫子怎地说我是奸贼?去去去。”
  老少二人互相打趣,好半天,曹宪才又打问了一个事情:“那巨野县的反贼,眼下如何了?”
  “山东、江淮的人也是大胆,窝藏的窝藏,遮掩的遮掩,还有暗中资助的。甚么军器监的货色,都能在河南现了形,我看啊,这黄河,还得反。”
  “怕是事情更大。”
  见惯了造反,眼见着王朝兴盛覆灭,曹宪没什么看不透的,他很是感慨道,“这巨野县的反贼,堪称是千年以降头一遭,那些个没胆没皮的贩夫走卒,居然也敢造反了。还敢在洛阳、扬州、荥阳冒头。”
  “杀人和被杀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便是以前战战兢兢的造反大事,到如今,还能算个甚么?吃喝拉撒睡,都是谋反。”
  “操之看好这些巨野县的余孽么?”
  “不看好。”
  老张摇摇头,笑道,“这世上贩夫走卒要是造反这般便当这般厉害,那‘田氏代齐’不成了笑话?有那贼心,没那贼胆,才是平常事么。运河两岸,眼见着船工脚力十数万,运的米面粮油皆是万石计算。可只要‘厘金大使’钱老板设个关卡,这些个财力雄厚的人儿,不还是乖乖地交上金银,拿出财货?待事情罢了,再在背后骂娘几句,大约连皇帝都要捎带着咒骂。可如此,又能甚么用场?”
  “所以是贱人。”
  老夫子美滋滋地吐了个槽,商贾贱人,还真是没说错。
  “那缘何操之的兄弟友朋,竟是在河南轰轰烈烈地跟着瞎闹?”
  “夫子是说‘凉州儒林郎’么?奉诫是个心肠正义的人,胸怀不平事,气魄担当比李凉州还要胜上三分。说起来,他和处弼是最像的,只是一个拿了笔,一个握了刀。也不好说高低优劣,各有各的取舍,各有各的道。”
  “这是个好孩子,倘使死在玄甲卫士刀下,老夫觉得可惜。”
  “谁知道呢,反正哪天不死人?真要到了要紧时候,脚底抹油赶紧跑路就是。再说了,真要是拿甚么鸡毛蒜皮就定个死罪,长安有人不要脸,杜克明还要脸呢?难不成,真去直隶近畿地头,在杜总统眼皮子底下,去抓几个国家干臣之后?”
  “你也说谁知道。当年,谁又知道杨广是这么个物事?”
  “口无遮拦啊夫子,谋大逆啊夫子,诽谤帝王啊夫子。”
  “一边去,要不你去长安告发老夫好了。”
  “就夫子你这岁数,谋反都不杀啊。”
  又是玩笑了一通,老张这才看着门外空旷地,忽地说道,“到哪天……哪天夫子觉得大限将至,我便来夫子榻前,和夫子说说,这光怪陆离的物事,到底有个甚么用场。”
  “好啊。”
  曹宪头靠着软枕,闭着眼睛,笑着道,“到那一天,老夫残躯就烧个干净,埋到扬州老家去。真要是有来世,老夫还要投胎扬州城,天一亮,便去吃和武汉这里一样的烫干丝。老夫爱吃肉,最好再来点火腿丝,想必味道肯定好。要是有黄酒,那就更好了。”
  正如曹宪说的那样,年纪大了,要么睡不着,要么渴睡。
  说着说着,老夫子竟然就轻微地打鼾,张德见状,将他丝被稍稍地拉起,到门外见到李善,道:“夫子睡了,记得煤炉上放一壶水。下回不要再弄红烧肉了,实在是馋嘴,做个面粉多的肉圆糊弄糊弄,他嘴里就三五颗老牙,还能吃个甚么味道出来。”
  “是。我记下了。”
  李善行礼之后,微微点头。
  离开之后,张德回望着曹宪的家宅,突然感慨地对跟着过来的张亨张利道:“瞧见没?这老夫子,好人。”
  还用你说么?
  张亨张利对望一眼,都觉得好像自己智商被侮辱了。
  然而老张心中却很佩服老夫子,这是个见惯了战乱厮杀血流漂橹的老人家,一辈子的梦想,大约就是田园之乐。只是他的学问,却又成了另外一些人用来引发战乱掀起厮杀再次血流漂橹的武器。
  他不喜欢程处弼,但是,程处弼拿起他的学问当作武器去杀人,他同意了。
  


第四十七章 良心
  呸!
  嘴里的杨梅核吐了出来,手里的鲸皮伞甩了甩雨水,张德踩着泡钉皮靴,在泥泞中一脚一个坑前进着。
  身后不远处,陷入泥坑的马车正被人努力想要拖拽出来,蓑衣湿了一片,卫士们也是满脸的郁闷。
  “雨季到了啊。”
  将手中的杨梅篮子递过去,幕僚们分别拿了一颗吃起来,一边吃一边看着远处的工地。
  “观察,沿江各县都通知到了。武汉录事司现在是江夏和武昌两头跑,运了一批工人去了武昌,机子还在安装。”
  “编织袋要管够,临时征发的民夫都到位了?”
  “到了,划了片区,一里设一队,一队十人。现在有五百队。”
  “麻绳、铁索、煤渣呢?”
  “还在加班,汉阳钢铁厂三月里过来的铁索,有七成到了江夏。现在民船都被征发了,汛期禁渔禁航,眼下也只有巴蜀苏杭的丝船还在跑。”
  “这雨,他娘的下个没完!他娘的!”
  叫骂了几声,老张拿起望远镜,看了看江堤上的水面,一**的浪头跟跑马也似,朝着东边疯狂卷动。
  瞧着浪花不大,可稍微孱弱一点甚至没有压舱的大船,也是瞬间倾复。用来固堤防波的芦苇荡,在这光景,也没了用场。
  “怕就怕樊口决堤。”
  幕僚们忧心忡忡地说道。
  “樊口决个屁!若遇大潮,只保江汉,不及其余!”
  张德都懒得跟他们解释,樊港镇那地界,就算全部淹了又怎样?不管对朝廷还是对武汉录事司来说,那损失九牛之一毛。
  但要是汉阳和江夏淹了一个,别说张德,收钱收到手抽筋的长孙无忌都要杀人。
  “荆州、岳州那边怎么说?”
  “江陵那边来人,说是若有大潮,就在公安县泄洪。”
  “……”
  老张顿时愣住了。
  卧槽……原来公安县人民群众在这年月就开始被泄洪啊。
  真?自古以来说多了都是泪。
  和武汉录事司不同,荆州是保江陵县,让下游的公安县、石首县去死。而汉阳县和江夏县,因为自来人口也不算稠密,偶有被淹,倒也没太大损失。
  再一个,这地界当年跟萧氏不清不楚的,破烂点也没啥。
  可现在是不同了,好几十万人在这里讨生活。巴蜀丝绸前往苏州的运输承包商又在这里,对于长孙皇后来说,蜀丝出口的收益,那绝对不能突然就断了。
  而李道宗作为仅剩拿得出手的宗室,封地又是江夏,哪能说淹就淹。
  “荆江口过来,江水由南向北有个地界,乃是云梦泽的残余。眼下叫做马骨湖,就在蒲圻县江对岸。”
  “那是复州地界?”
  “归监利县管,贴着夏水。”
  老张一琢磨,嘀咕了一声:“妈的,反正唐朝就开始给公安人民送甘露了,老子一不做二不休,也来个洪湖水啊浪打浪。”
  “观察?”
  幕僚们一看某条江南土狗的眼珠子又开始转,顿时觉得酸臭的主意味道又飘了出来。以前总瞧见突厥、契丹、高句丽等奴工苦逼的不要不要,心说这要不是烂了心肝脾肺肾的,能干这种事?
  “张利。”
  “下走在。”
  “马骨湖有多少人家?”
  “不多,三五百户的光景。”
  “带人过去,跟监利县打个招呼,这些人牵汉阳去。”
  “观察……这……不太方便吧。丁口计算,乃是政绩,这不是坏了监利县令的好处?再一个,马骨湖鱼虾丰富,越是雨季,收成越好,这等地界,怕是不愿意随便牵……”
  “给监利县令递个条子,就用江汉观察使的名义,就说愿意在夏水之畔,修个甚么碾米磨面作坊。你就直接问他,有没有甚么亲戚是愿意出来风餐露宿劳苦操持的。就那穷地方,刮地皮一年也刮不了几个钱,送他一桩物业,还不能塞住他的嘴?”
  “那……马骨湖湖畔的住户呢?”
  “老子给他们汉阳户口!”
  “观察英明!”
  张利一听,顿时服了,汉阳城的户口,这得砸多少钱进去?就说这城内的小学,想要进去囫囵一圈,你没有坊间的两间进出宅子,那就压根送不了束修,就算凑了点猪肉银钱,人先生也未必收你呢。
  平白弄个落魄户子弟进来,这不是拉低了教学能手的社会层次吗?
  “还有,这个马骨湖,以本府之见,买马骨的千金看不见,买人命的洪水倒是不差。我看,不如就跟复州说一声,把这地界改个名字,叫洪湖算了。”
  “接洪水就叫洪湖啊,观察,是不是有点随便?”
  “带人去一趟监利县,记得在夏水南岸堵好缺口,这洪峰过境,我看还是先在那地界放点水。免得冲了江汉。”
  “是,下走记下了。”
  站在土包上,嘴里有吐了一颗杨梅核,老张看着远处的江堤,惊涛看上去是拍不了武汉的岸,不过拍武汉上游或者下游的岸,那就保不准了。
  “谁叫你是洪湖呢。”
  老张嘟囔了一声,将杨梅篮子递给了旁人,负手而立,心情有点小复杂。
  有句“**汝老娘”憋了一千多年的公安县人民群众,在贞观十五年就愉快地在洪水中摸鱼,梅雨季的鱼,它肥啊,不但在水里游,还能上房顶呢。
  “孰能分贵贱耶。”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苦聊生”能在报纸上伤感悲秋,当然她嘴炮起来,更是让人觉得这世上的正气,都跑到报纸上去了。
  尽管老张时常说在报纸上舞文弄墨的,必须得有两斤硬骨头啊,硬骨头的价钱,江夏城的西市都能卖不少钱了,熬汤的底子,骨髓一出来,那叫一个香……
  “阿郎,你是江汉观察使,便不顾公安县的百姓了么?怎可如此无情?”
  “水火无情,淹死人还是烧死人,是我能管的么?天地伟力面前,人类太渺小了。”
  “予说的不是这个。”
  崔珏气的不行,葱白指头遥遥指着张德,“公安县贫苦,你既是江汉首长,又是巨富家资,为何不去支援一二?便是施舍一份口粮,也能救人啊。”
  “妇人之见。”
  摇着头的张德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正视着崔珏,“你当救人布施是儿戏,想做就做的?且不说汛期行船不利,就说往常,公安县灾民多少?分布何处?这些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粮食运多少,谁来运,谁接受,都要通力合作。仅从江夏汉阳出发,溯流西进,沿途多少州县?又知道不知道是不是也有灾民?难道公安县的就要更惨,所以要救,石首县华容县的呢?就不救了吗?”
  说着,张德又道:“就算这些都齐备,到时候谁来派粮?是公安县还是荆州?是朝廷民部派人斡旋还是荆州都督府联络?为了保证粮食到灾民手上,谁来盯着?是御史台的人还是朝廷特派内史?”
  “好,这些也就罢了。我以什么名义去救灾?一腔热血还是你那慈悲心肠?武汉不要盯着潮汛了?如果我去支援公安县,武汉这里出了岔子,谁来担责?是荆州还是鄂州?更何况,我真要是去了,名声算谁的?官声算谁的?你信不信我真要是自行其是,公安县荆州乃至整个武汉上游的官吏,不但不会领我的情,还会恨之入骨?”
  一番话下来,崔珏顿时愣住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妾……妾没想那么多。”
  “好好做你的才女美女奇女就行了,你以为就眼下长江的水浑浊幽深?”
  老张又拿起了茶杯,呷了一口气,“官场比长江深多了。”
  


第四十八章 合法抗洪
  “决口啦”
  “哪里?!哪里!哪里决口了!是樊口还是江夏”
  “马、马骨湖!”
  江夏人松了口气,然后在江夏的汉阳人脸色一变,纷纷表示:老子日尼玛先人哟。
  所以说,这世上人名可能会被叫错,地名么……呵呵,总归是有点来历的。
  “这才刚改了‘洪湖’的名,这就洪峰到啦!这地界不会是江水龙神的老巢吧。”
  张松白就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刚给“马骨湖”改了个响亮的名字,立刻湖口低洼处就响亮无比,那滚滚江水,跟瀑布似的,哗啦啦的拦都拦不住,才一天,就把这片湖泊的南部低洼处给抬高水面接近两尺。
  “郎君,还是郎君英明。提前在这地方东北西北垒高了堤坝。”
  “我英明个屁啊英明。”
  要不是那点黑火药起到了作用,炸石头炸的飞快,这一波洪峰过来,指不定汉阳江夏成什么鬼样子。
  万幸,浪打浪的洪湖,它有容乃大!
  老张松了口气,又连忙给长孙无忌派了加急,眼下不加急也不行,得让“大区书记”赶紧的给中央来点建议啊。不然就这么挺下去,损失到底算谁的?
  保武汉是肯定的,就好比上游保江陵是肯定的。可补偿工作也得做到位,不然底下的兄弟们觉得公司待遇不好,可能就要学公安县人民群众,来个浑水摸鱼啥的。当然了,可能最后直接就连浑水也不需要,尽特么剩摸鱼了。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光靠给点“土特产”,也收买不到传统的“诗书传家”等乡野贤者了。人民群众靠着“雅俗之争小说家言报纸广告”,精神文明建设光靠乡贤的嘴也不是那么好用,尤其是某些“德外之地”,简直是“唯利是图”到了极点。
  这些地区的精神文明建设,只有一条标准:检验精神文明是否符合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唯一标准,就是能不能多来几个开元通宝……
  人心不古啊。
  “郎君,那眼下是不是要赶紧的先抗洪?”
  “要紧时候还没到呢,抗屁的洪。”
  老张嘴巴一咧,他眼下还不能开弄,得等长孙无忌从中央请了“尚方宝剑”,才能奉旨抗洪。
  要不然,事情万一做的太漂亮,搞不好会惹毛了长安的大老板。
  掀桌就算是未必,可把武汉录事司弄成筛子,这可没什么难度。
  贞观者,天地之道也。
  法理这玩意儿……特么上哪儿说理去?
  因为上游公安县人民群众的博大胸怀,本着雷霆雨露皆是天恩,于是公安县的广大百姓,含着泪也要站在洪水里“奉旨受恩”。
  天降甘露……总之,万一三个月后它就旱灾了呢?这一年平均下来,不就风调雨顺了么?
  再说了,又没逼着“奉旨捐躯”,这就不错啦。
  有了公安县人民群众作了表率,新改名的洪湖表示不亮亮相,对不起武汉领导的栽培,一口气把上游吐下来的洪水,猛吃了一通。于是,洪水被捋顺了后颈毛,有惊无险地过了汉阳和江夏,奔着武昌去了。
  武昌县人民群众一看这尼玛不科学,黄冠子真人在汉阳修行时说过:死道友不死贫道。
  然后一群不怀好意的武昌老哥,就把樊港镇某个口子给挖了……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荆襄大地踊跃挖坑、筑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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