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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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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对抗,自然也有联合。长孙无忌要给张德一个合法合理的舞台,张德要配合长孙无忌将中书省的权力延伸到地方,最少在老阴货下台之前,必须回报率让中书省让中央让朝廷让皇帝满意。
  中央搞了这么一个大新闻,邸报传递出去,各方都知道,长孙无忌他动作有点大。直隶近畿更是震荡,洛阳不少豪商,原本只是看在江南土狗的份上,才在沔州置办物业,但是现在,却是纷纷如过江之鲫,千里奔赴荆楚大地,只为巴结。
  “没想到长孙辅机居然提举张德总领沔、鄂,倒是大胆。”
  杜如晦看完信件,将信纸放下,然后抬头看着一众幕僚,“且静观其变。”
  “是。”
  众幕僚顿时知道该怎么办,先看看张德怎么搞的,到时候再跟上就是。
  不过,他们静观其变,却不代表消息也会静观其变。总统府出来之后,很快张德提举沔、鄂的事情,就传到了郑、白等世家耳中。
  郑穗本听到这个消息,欣喜若狂,决定二次出仕,并且要运作水利、漕运部门的位子。就算不是荆楚新地,也要在淮南道江南道。
  为了筹备一番,荥阳郑氏各宗各房,也算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和郑氏不同,白氏倒是简单,直接派人前往汉阳,向白洁打问情况,然后期望后进子弟能够在张德手底下谋几个差事。就算不能在汉阳,在江夏也是不错。
  他们和别家不同,到底还是要灵通一些,知晓江夏王李道宗和中书令长孙无忌,早早让族人在江夏置办物业筹措船厂。
  如此不难推断,这是王公级人物,笃定将来船只还会大增,事业还会持续大兴,最少十年八年是不成问题的,否则,长孙无忌和李道宗,发癫才会投大钱在造船行和修船船坞中。
  “提举沔、鄂?”
  人到江阴的李芷儿正带着儿子在桃园中采桃,听坦叔说起,讶异无比,“如此委实有些瞩目,张郎肯么?”
  “郎君已经同意出任,且嘱咐再三,让小郎君见过族老之后,便增名入谱,记为嫡长子。”
  听到坦叔的话,安平顿时大叫一声,喜出望外拍手后大笑:“哈哈哈哈……那些狐媚子也配和老娘争!不自量力!”
  “……”
  坦叔脸一黑,只觉得这皇家公主,大概还是那位长乐公主最是温柔,可惜,长乐公主是当今皇帝的女儿,而且舅族庞大复杂,若是真尚这样的公主,乃是大不利。
  和自家老娘不同,张沧倒是稳如沧海,捡了个大桃子,用一旁木桶中的清水洗净,递给坦叔:“阿公,吃桃。”
  “好。”
  见张沧如此,坦叔内心又是复杂,心想两相比较,还是能生出小郎君的公主要好一些……
  


第九章 喜事
  “可比长安、洛阳、万年、太原令。”长孙无忌敲定了提举官员名单之后,李董就把房玄龄和侯君集叫来,主要是落实梁丰县男张德的业务范围,当然,除了要搞定某条江南土狗的工作问题,李董也防了一把自己的大舅哥。
  “‘招抚獠人’有功,及‘围圩造田’‘修建水库’,改封梁丰县子,食邑五百户。”
  听到李董的话,老阴货眼皮抖了一下,不过没说什么,一旁侯君集却琢磨过来了些许味道,瞄了一眼面无表情双眼躲在老花镜后头的房玄龄,心中暗道:这才几年,犹如汉高、淮阴……
  不过这光景不是豳州大混混感慨皇帝是不是要卸磨杀驴,而是新设总制衙门的的确确是和直隶近畿一样,和六部同级。底下州县,平地升一级,总制衙门的临时治所,汉阳和江夏,形成了新的特殊的城市,而这座城市,在级别上,可能就差五都半级。
  豳州大混混眼珠子一转,心中嘀咕起来:眼下巨野县未必能了账,老子不如先行让人去江夏掺一脚,且去和李道宗那匹夫打个招呼。
  他素来瞧不起李道宗,当然,也不是他一个人瞧不起,尉迟恭、程知节、李绩、张公谨、张亮、柴绍、秦琼……都瞧不起李道宗。
  在这帮“英雄好汉”眼中,宗室除了已经嗝屁的李建成和李元吉,都是废物。什么李孝恭李神通,有个卵用,只配沾光蹭经验。
  但是,人家是宗室,这就没办法,投胎技术修炼不来的。
  长安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江阴城燃起了社火,江水张氏南宗还挺热闹的。族老们也没有世家大族的权威,更像是等着年底分红的企业高管。到底还是缺少底蕴,五姓七望的那种气质,在这里连个皮毛都没有。
  也是难怪,上代宗长张公义还曾带着最强保镖坦叔跑太湖跟人互砍,还跑去会稽跟钱氏斗富,很显然,这是隋末唐初的典型土鳖暴发户。
  张公义生不逢时,他要是跟老张调转时空,那必须是人气网红。
  社会你张哥,人强话不多……
  坦叔带着张沧拜祭完了始祖“挥公”,这才有族老用红笔,将张沧名字录下。红笔入籍,嫡子嫡孙。
  倘使多翻几页,还能看到用靛青蓝笔写的人名,这是外室“野种”。
  这也是为什么李芷儿大喜过望的原因,她万万没想到张德会让她的儿子直接成为嫡长子。要知道,张德名义上的正妻,乃是徐孝德之女徐小芳。
  至于日后张氏如何和湖州徐氏解释,李芷儿已经不想去去管。毕竟,她儿子是直接从“野种”变成了嫡长子,白绢红字,天地可鉴。
  当然,张沧自己也是意外讨喜,知礼却不木讷,上至族老下至幼童,都能有来有去,虽然有时和老者对答有些令人忍俊不禁,但有板有眼的模样,更是让南宗里外啧啧称奇。
  原本南宗只是庆祝张沧入籍,只是没曾想,才热闹了两天,就又喜讯传来。宗长张德,因功封梁丰县子,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功,但结果是好的就行。
  又热闹了几天,结果又传来了喜讯,宗长张德从沔州长史,转迁江汉,提举江汉诸事,乃是正六品上的要员。
  一时间,江阴城的茶肆酒坊,多了不少谈资。
  “**恁娘,张家门堂开花,十几年前算个屁,现在居然做了江汉提督。”
  “啥么提督,是提举!”
  “一样个!”
  所谓“宁听苏州人吵架,不听江阴人讲话”,说的便是如此,举凡外人,每每怀揣南人温柔的想法到了江阴,便是立刻被雷的七荤八素,心中一万头***碾过,然后指天大骂:说好的温润如水呢?
  饶是坦叔在江阴也住了那么多年,可每次在江阴城走动,都只觉得是进入了鸟林兽栏,叽里呱啦吵闹到了极致。便是喝粥,此地人儿都要声若雷响。
  可便是如此,才让坦叔过了几年舒服日子,只觉得虽然粗暴,却也简单。张公义早年也是个妙人,不喜欢钱氏,便和钱氏斗富,还偏偏要驾舟南下,泛太湖下杭州,不然不足以显得自己是何等的……厉害。
  张公义如此,他的乡党,他的左邻右舍,自然也是大差不差。
  带着李芷儿和张沧转了一圈,多是听见用粗犷的方言,说着“江汉提督”“老卵”“瞎吃螃蜞脚也能兴发”之类的糊涂话,让从未见识过这等风格的李芷儿叹为观止。
  她是头一次知道,自家男人的老家,原来是这么个模样。
  说好的虞世南、陆德明呢?说好的南朝风流呢?甚么雅致甚么温柔甚么隽永甚么婉约,没有,统统没有,只有粗暴、简单、直接、放肆。
  “坦叔,那是……那是县衙吧?”
  李芷儿指了指朝南开的衙门,却见有一帮穿着体面,却正冲着县衙破口大骂的人群。
  这些人若非是唾沫横飞,形象外在,着实颇有虞世南、陆德明的“气质”,可惜,太粗暴了,实在是太粗暴了……
  “早年还是暨阳县时,这般事体更多。此地委实和常州苏州不同,不甚理会官威仪容。前隋时,先公见暨阳县令可怜,还派人隔墙扔吃的过去。”
  “为什么?”
  “百姓堵着县衙,让县令带头反隋。”
  “……”
  安平头一次觉得,以前的“刁民”弱爆了。摆明了要坑县令,死了诛“首恶”,没死大家一起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怪不得啊。
  一时间,脑海中浮现出十年前某条到长安成为“祥瑞”的土狗样貌,心说当年土狗乖巧玲珑,实在是太有欺骗性。
  正想着,却见街道一头冲出来另外一帮人,手握棍棒,朝着县衙门口那帮人就打了过去。
  还不等安平反应过来,混战乍起,热闹非凡。
  只片刻,四面八方一窝蜂又来了一帮人,男女老少都有,有些还端着饭碗,嘴里啃着骨头。
  鸡飞狗跳的混战,却也及不上鸡飞狗跳的围观人群,好些个居然互相夹着菜客气,然后见打的起劲,便是叫好喝彩,看的坦叔一脸无语,赶紧捂住张沧的眼睛。
  只是张沧却是瞪圆了眼珠子,两只小手扣住坦叔的手指,从指缝中看到了极为“精彩”的画面。
  那些个衣衫华丽之辈,和泥腿子一个鸟样,嘴里骂娘冠帽跌落,却还在何人滚地厮打,毫无斯文体面可言。
  “娘!娘!娘――”
  张沧的叫声让李芷儿有些紧张,心说这等粗鄙事体,还是不能让孩儿观看。且不说这等群殴,就说围观群众口出秽言在县衙门前围观,就已经相当的感人。
  只是让李芷儿始料不及的是,他们正要回转家里的一刹那,张沧冲着车窗外还在热闹的人群,大叫一声:“**恁娘――”
  “哎哟!”
  车外,武艺超群胆色过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坦叔,突然扶着一个护卫,“糟了,老夫的腰……”
  


第十章 提督
  “江汉提督,嘿嘿,这身衣裳,不错嘛。”
  老李又跑过来蹭饭,一看老张换了行头,顿时大为羡慕,“再等两年,老子调黄州整死那帮秃驴,应该也能升个一官半职吧?”
  “你就不怕禅宗的人找你拼命?”
  “这帮贼秃要不是眼见着可能要灭佛,能打甚禅机?还不是圈地盖庙骗善男信女?你看李淳风那道士,时运不对,赶紧走人,当真聪明啊。”
  道士们何尝是眼下这般“清静无为”的?还不是被中央政府杀怕了,这才开始念叨什么“清静无为”。否则,张角那般折腾,肯定是要建个“地上神国”,什么“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个狐狸怎么叫是一个性质。
  说到底,还是汉人及前身华夏族的脉络太过稳定悠长,该玩的,都玩过了。所以想要靠“宗教胜利”,这是不可能的。
  真以为“诸子百家”是靠嘴炮立足么?有一个算一,哪怕是农家,想当年也是拎着砍刀和人互砍的啊。孔夫子为什么要牛高马大?因为强健的体魄,是让傻叉静下心来听你说话的唯一方法。
  换成老张给临漳山学生们的赠语,那就是一句话:野蛮其体魄,文明其精神!
  在老李眼中,管你是什么样的秃驴,就算成了护国法师牛逼到爆棚,可只要有一天僧众占据了地方不小的人口比例,那就是杀,杀的光头满地。
  我变秃了,也变强了。不存在的……
  “说来我却有一事问你。”
  老李这两年着手复州修路和兴建水库,对外借贷了不少。但是按照水库修建之后的田地产出,加上现在新修梯田的桑叶产量,一年桑田亩产鲜茧能有一石。分期付款的话,五年左右就能还清。
  不过老李怕离开之后,人走茶凉,所以一直忙着把此事立为成法,为官一任,捞钱归捞钱,造福一方谈不上,但也得留点清汤寡水给下面的人。
  “什么事?”
  “听闻南四军要裁撤,兵丁解散?”
  南四军就是个坑,自从建立之后,这帮大兵的主要工作就是给人拉货……毕竟,有船嘛。
  说他们是水军,大概也就是给人吹捧货物的时候,特别有水军的风范,还特么是一千多年后的水军。
  长孙无忌也受不了这帮废柴,回去就跟六部商议,马周起了议程,将这南四军给裁撤。
  毕竟有失体面的军队,大唐没见过啊!
  “是有这么一说,不过还未敲定。”
  “那……不如这些兵丁解散之后,招募进入州县漕运、水利卫所?”
  “复州这般缺人手?”
  “哪里不缺?眼下新修市镇,丁口多开始和沔州一般,要集中起来。若无治理疏管之人,施展不开手段。可若是从民间招募,多是白痴,要来何用?我倒是想从沔州挖人,可这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么?衙门里没见几个铜板,大概是挖不起人的。”
  “南四军的人就有用了?”
  “成军成列的,多少能知进退命令,衙门开饷,花的又不是老子的钱,我怕个甚么?挖不起沔州人,我还请不起这帮穷横?”
  “那你起个章程,我帮你转交给长孙无忌。”
  “说到这老货,这老畜生是不是真的不来江汉?而是依然在京城?”
  “设了录事司,每司统属一二县两三县,还有封驳司、巡察司……他人不来也不怕甚么,只要佐官是自己人,就不怕下面闹事。”
  张德说罢,却见老李一脸的诡笑,便问道,“你怎地笑的这般猥琐?”
  “嘿嘿,旁的不去说他,照我看,这老畜生,防的便是你闹事。”
  “便是如此又怎样?”
  老张倒也无所谓,“他奈何我不得,否则,赴任沔州时,便要坏事。”
  “这样甚好,依我看,倒不如借着他要依仗你成事,将这南四军分了。你提督江汉,独缺了军事,正好将这南四军可用之人,拿来扔到漕运、水利之中。到时,也不过是一封奏疏,言明开山修路逢水架桥需有好汉。”
  “且先忙你的事情罢。”
  老张摇摇头,他不急着弄这种事情,真正有急迫感的,是“忠义社”其它小伙伴。因为李董的吃相,让他们太没有安全感,本能地,想要弄些能打的英雄好汉在身边。
  不过,他们大概也没有搞明白,越是这样,越是显得色厉内荏。
  就算要自保,也不需要做的这么惊心动魄明目张胆。
  李董是不会眼见着“新式门阀”诞生,然后还无动于衷的。
  至于提举江汉诸事怎么规划,老张自己是要先和李道宗沟通,然后祭出李道兴李景仁父子,批上马甲,在鄂州搞风搞雨。
  堂而皇之地去碰属于成建制的部队,他有病啊。哪怕这支部队,是唐军战斗序列中完全没有战斗力的废柴……
  不过,偷鸡摸狗的事情,还得持续地做。老张也的确在等南四军彻底被裁撤,然后将这些“水兵”,拿来作为津口、渡口的“城管”,做钱谷钱大使正在干的生儿子没马眼的事业。
  再者,江夏新增船坞、船厂,不是没有原因的。长远来看,自然是商贸发达的正常发展。但近期规划,却是要布置两条“江汉浮桥”,且这个规划,要成为体制发展下去,而不是和光武帝时期用个三五年就了账。
  汉朝浮桥维持不下去,那是地方政府没有收益,本益比是负的,谁特么愿意持续投入维护?
  但两座浮桥两边各设卡口,置“津口大使”“厘金大使”,那就是有了收益,自然能让江汉地方政府愿意维持维护下去。
  再一个,眼下造船业比较汉朝要发达的多,钢铁冶炼虽然谈不上如何发达,但日趋成熟,产量也不低,一次性投入到两条浮桥上,还是有这个底气的。
  只是,“江汉浮桥”最少也是两里长,还要照顾通航、汛期,如何规划设计,就是这个十分头疼的问题。这里面要动用到人力物力,不和长孙无忌、李道宗沟通,那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老李想要让他染指南四军,就算心里真的想,却也不能干。最少最少,也得让老阴货和江夏王的注意,彻底被转移走,才能继续偷鸡摸狗的伟大事业。
  “老子作为一个‘提督’,结果手上没几条船,这怎么行?”
  看着滚滚长江,老张诗兴大发:国之将亡,满地舰娘……呸。
  


第十一章 大开发
  开发多湖地区的难处是很多的,但是,回报同样会很丰厚。
  提举沔鄂之后,张德拜会过了江夏王李道宗,算是知会一声,李道宗亲自出门迎接之后,江汉地区就无人敢再试探老张的手段狠不狠。
  因为就算老张不狠,李道宗也会狠。
  “观察,壶头泽的水经已经查阅过了。上月下走实地查验了一番,变化倒是不大。水泽均深一丈不到,若是疏浚鲁湖至壶头泽的那条鱼儿沟,能在湖西开三十万亩地。只是,江堤也需加固。”
  水利文书作为随员幕僚,时常要在外跑,老张所用之人,也多是江阴族人,有些更是幼年就一起长大,但直到张德二次离京,才被叫来任用。
  论起辈分,幕僚中但凡是张氏子弟,抛开宗长不说,都要称呼张德一声叔父或者伯父。
  “乾哥在壶头泽,可估算出有多少聚落?”
  张乾摸出一张草图,上面画着圆圈和圆点。圆圈是聚落,圆点是村里。
  “二三百个总是有的,多的五六十户,在湖北湖西。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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